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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三国之北汉燕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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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前忽然一空,敖烈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杀出了刚才那片密集的匈奴人军阵,完成了一次凿穿。
    不远处,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好似天神下凡,但凡是靠近吕布身边一丈范围内的匈奴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敖烈举起长枪,对身后的数十骑大喝道:“随某冲过去,于吕将军回合,我们合力,再给匈奴人来一次凿穿!”身后的数十骑齐声应诺:“诺!”
    听到敖烈的呼喊声,吕布在奋战中准确的找到敖烈的位置,立刻指挥着跟随在身边的战士们向敖烈靠拢。
    两股精锐汇合之后,敖烈再次高举起手中沾满了匈奴人鲜血的长枪,高声呼喊:“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凿穿他们!”
    数百聚集在敖烈身边的精锐们跟着大喊:“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凿穿!凿穿!!凿穿!!”



第十六章 肝胆相照
    敖烈高举的长枪猛然落下,催动着坐下的照夜雪龙驹向着匈奴人聚集的地方冲杀过去。数百精锐立刻策动战马,紧跟在敖烈身后。马蹄声声,铁甲铮铮,每一位精锐的心中已经完全被沸腾的热血烧融!在他们眼中,跟随着前面那个看似稚嫩,实则勇猛无敌的主将,必将获得最终的胜利!没有什么能阻挡住前面那个身影的脚步!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住他们的脚步!
    噗嗤!敖烈的长枪再次洞穿了一名匈奴人的咽喉,带起一溜艳红的血花。飘散的血花更加激发了敖烈身后那数百精锐的斗志,每个人,包括吕布在内,都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用力的将兵器斩入匈奴人的身体。匈奴人因为敖烈先前的刺杀,导致群龙无首,没有统一的命令,各自为战,怎可能是数百有备而来、如狼似虎的精锐的对手?在加上匈奴人本就是游牧民族,一身本事都在马背上,离开了马,战斗力就大为削弱了。
    又是一个凿穿,敖烈抹了一把喷溅在脸上的鲜血,调转马头,喊道:“调转马头,列阵!”数百精骑在敖烈的呼喊下,迅速调转了马头,闪亮的枪尖刀刃在转动间,再次对准了匈奴人。就在敖烈刚要下令再一次凿穿的时候,一阵阵呼哨声自远处传来。
    “援军,我们的援军来了!”一名匈奴骑兵兴奋地大喊了起来。被打灭了斗志了匈奴人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呼哨声越来越近了,大地开始震颤,一声声匈奴人特有的呼哨清晰的传进了战场上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不少匈奴人都重新恢复了斗志和勇气,纷纷靠拢在一起,扯着嗓子呼喊:“是右贤王,右贤王率领援军来救我们了!大家伙赶快集中到一起,我们就要开始反扑了!”
    这个情况完全超出了敖烈的预料,什么都算到了,计划进行的也很顺利,只要在来一次凿穿,势必就能瓦解匈奴人的斗志,进而消灭这支匈奴人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关键时刻,匈奴的援军到了。
    敖烈回头对着身后数百精锐大声喊道:“匈奴人的援军来了,兄弟们!你们告诉我,我们是什么?”数百精锐呐喊道:“大汉精兵!”敖烈又大声问道:“面对匈奴,我们该做些什么?”数百精锐再次大喊:“杀!杀!!杀!!!”看到士气被自己激发到了**,敖烈举起了长枪,说道:“列阵!”
    当敖烈身后的数百精锐列好阵型的时候,匈奴人的援军也奔进了战场,为首一人和左贤王的打扮大体相同,只是身材更壮硕一些,正是匈奴右贤王。趁着右贤王刚刚进入战场,对战场的形式还不明了,敖烈将紧握的长枪斩落,怒喝道:“冲阵!”
    随着熬烈的怒喝,数百精锐再次握紧手中的武器,用力的拍打着战马,向右贤王的方向冲杀过去。右贤王猛然一惊,他压根就不知道左贤王已经被敖烈斩杀,这次前来也不是来当援军的,而是来找左贤王分享胜利果实的,哪想到刚一进入左贤王的营地,就遭到了汉军的冲杀。
    不过,右贤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边指挥部下迅速形成反冲锋,一边派人将左贤王的余部带到一旁,重新整顿军队。与左贤王的残部不同,右贤王的军队是完整的编制,各级将官很快就把右贤王的命令传达了下去。和左贤王残部群龙无首的状态截然不同。
    两股洪流很快碰撞到了一起,各自挥舞着兵器努力刺穿敌人的身体。敖烈所部有着装备上的优势,兵器、衣甲精良。而匈奴人则是人多势众,再加上是生力军,比已经进行了两次凿穿的敖烈所部有着体力上的优势。
    一朵朵血花出现在空中,展现着妖异的艳丽,紧接着就被后来者手中的兵器划破,溅落成一地血珠。敖烈挺起长枪,点、刺、斩、挑,各种杀招层出不穷,每一枪,都精准无误的刺在匈奴人的咽喉上,带走一条匈奴人的生命。汉军和匈奴人的仇恨在这一刻被鲜血激发到了最高点,每一个呼吸之间,都有人受伤落马,在两军对冲的骑兵阵前,落马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着同样的信念:凿穿对方!杀死眼前的每一个敌人!这一刻,生命变的如此脆弱;也是这一刻,信念却变的无比坚定!
    眼前一空,敖烈率领身后的精锐再次完成了一次凿穿,不过这次凿穿相对前两次而言,显得异常艰难,面对着兵力十倍于己,面对着体力比自己充沛,面对着以骑射闻名于世的匈奴人,敖烈和他的部属们完成这样一场针锋相对的凿穿!
    回顾身后的将士们,敖烈心痛的发现,刚才这一次凿穿,让自己的部属锐减了接近半数!现在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只有两百余精骑了。但是他们的脸上看不到恐惧,看不到退缩,只有视死如归和满脸的鲜血!
    敖烈端坐在马背上,高高举起长枪,持枪的手依然是那么稳定。两百名精骑看到主将高举起的长枪,再次调转马头,向着匈奴人亮出了自己染血的刀枪!敖烈高声疾呼:“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剩余的两百精骑声嘶力竭的高喊:“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凿穿!凿穿!!”
    于是,下一刻,汉军和匈奴人再次向着对方的发起了冲锋,和前一刻同样的凿穿继续上演着。这一幕史诗般对决的背景,就是双方抛洒而出的鲜血!
    再次完成凿穿,敖烈身边只剩下了了五十余精骑。这一战,敖烈所部战死者已达四百余人,但却没有一人临阵脱逃。这在近二十年来的大汉军队中,是极为罕见的事情。因为朝廷的腐朽,诸侯的私心,豪强的吞并,已经没有人再肯为大汉江山战至最后一口气了。但是今天,敖烈和他的部属做到了!那句霍去病时代煊赫一时的口号,已经不再只是一句口号了,而是变成了军魂!属于敖烈和他部下的军魂!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一战,敖烈率五百精锐,先后斩杀了近三千匈奴人,这还不包括白天在巴林山围剿的左贤王那一千骑兵。使匈奴人出现了近几十年来最高的战损。
    敖烈看着身边依旧挺直的坐在马背上的吕布,说道:“大哥,小弟连累你了。”吕布豪爽的大声笑道:“二弟忘记当初的誓言了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敖烈看着吕布,缓缓的向吕布伸出手中的长枪,枪尖斜指夜空。吕布当即挺起方天画戟,同样斜刺夜空,戟刃和敖烈的枪尖碰撞在一起。
    “同生共死!”敖烈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
    “同生共死!”吕布雄浑的声音紧随其后。
    “主公,某来也!”这时,一阵马蹄声打破了战场上短暂的宁静,张辽提刀拍马赶来,身后还跟随着先前护送蔡琰、花铃二女离去的近百名精骑。
    来到敖烈面前之后,张辽低声对敖烈说道:“主公,太守的大军正在对匈奴人完成包抄,我们只要在坚持一炷香的时间,就可对匈奴人形成内外夹攻之势。”
    看着张辽额头上的汗珠,敖烈明白张辽护送蔡琰二女与父亲大军会师之后,又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拍了拍张辽的肩膀,敖烈抖擞精神,大声喊道:“列阵!”
    一百五十多名精骑在敖烈的命令下再次形成战阵,列布在敖烈身后。敖烈回头看着身后的精骑,目光逐一在他们的脸上掠过,高喊着:“兄弟们!你们无愧大汉精兵的称号!今夜,无论生死,我为与你们一同战斗过而骄傲!”
    以张辽为首,一百五十名精骑高声相和:“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
    “冲阵!”敖烈用尽胸中的力量,大喊出了这两个字。
    “杀——!”众人回应。
    冲锋的马蹄声顿时响彻夜空,大汉精兵在主将敖烈的带领下,再次向匈奴人冲去。谁都知道这场人数悬殊的较量最后的结果如何,但是没有人退缩。
    看着汉军视死如归的冲锋,右贤王躲在亲信的护卫下,眼神中满是诧异。对身边的亲信说道:“我们和汉家军上百次交锋,从未见过有装备如此精良,作战如此勇猛的军队,他们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身边的亲信们显然没有人知道答案,都沉默了下来。
    两军再次接触在一起,人仰马翻的对撞下,带起一片喧嚣。利刃入体之声,战马嘶鸣之声,受伤者惨叫之声,杀人者怒喝之声,混杂在一起,交织成一曲生离死别的合奏。
    敖烈、吕布和张辽三人,奔驰在汉军阵型的最前面,各自用手中兵器收割着匈奴人的生命。就好像是一把巨大而且锋利的三叉戟,锋锐所指之处,匈奴人的阵型立刻就会被削去一块。三人所向之处,挡者披靡!
    或许是受到三人勇猛的鼓舞,也或许是匈奴人被震慑住了,这一次冲阵之后,敖烈回头环顾,发现这次冲锋,只损失了数十骑精锐,还有百余精锐跟在自己的身后。但是,敖烈不敢保证下一次冲锋,他们还会完好无损的活下来,甚至敖烈都不敢去想,下一次冲锋之后,还会有多少人能够继续跟随在自己身后。
    “二公子,我们来了!”“杀——!”终于,一阵汉人的呼喊声在营外传来。刘虞完成了对匈奴人的包围,发起了总攻。
    右贤王惊慌失措的约束着自己的部下:“汉人有援军,大家集合,合力冲出去!”可是还没等右贤王的命令传达下去,刘虞坚定的声音响起:“风!”随着刘虞的命令,对匈奴人形成包围的数千汉军齐声高喊:“风!风!!风!!!”
    随即,漫天的箭雨遮蔽了夜空,呼啸着向匈奴人激射而去。一阵阵惨呼瞬间响起,匈奴人在汉军的箭阵下,就好像是被收割的庄稼,成片成片的倒下。
    右贤王不备之下,右肩上被利箭射中,险些掉落马下,连忙稳住身形。环顾了战场一眼,右贤王知道大势已去,连忙招呼着自己的亲卫,向着黑暗中逃去。
    大战过后,刘虞策马来到敖烈身前。敖烈努力挺直起身躯,浑身浴血的骑在马背上,接受着父亲的注视。吕布和张辽紧随在敖烈身边,寸步不离。
    “好,烈儿,你长大了。”刘虞既心痛,又欣慰的对敖烈说着。
    敖烈翻身下马,跪在刘虞面前,大声回应:“禀太守,末将请为部下五百先锋请功!”
    跟随在敖烈身后大战余生的百名精骑,顿时整齐划一的跪成一片,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等誓死跟随少将军!请为少将军请功!”
    刘虞眼中闪亮着晶莹的泪光,缓缓说道:“你们,都是我大汉精兵!”



第十七章 路遇王敖
    刘虞端坐在中军帐中,等待着部下汇报这一战的得失。
    “禀太守,少将军所部先锋,战死三百八十九人,歼灭匈奴骑兵四千余人!”
    “禀太守,匈奴左贤王被少将军斩杀于阵前,其所部先锋,尽皆被少将军围杀在巴林山!”
    “禀太守,我军昨夜总攻,击杀匈奴右贤王所部五千余人!右贤王仅带十余骑逃回漠北!”
    听着部下们将战报一条条报上来,刘虞心中满是欢喜。清了清嗓子,刘虞对帐中众人说道:“此役,打出了我大汉的威风,击杀匈奴骑兵万余人,更是斩杀了匈奴左贤王,逼迫右贤王仓皇逃窜。本将这便给朝廷上表,表奏各位将军的功劳。”
    帐中众将齐齐抱拳行礼道:“多谢太守!”
    清点完战场之后,刘虞大军也不做停留,直接班师回九原。和出征时一样,敖烈依然作为前锋,率部先行。只是,出征时的五百精锐,经过这场大战,只剩下百余人跟随在敖烈身后。不过,这百余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全是可以一当十的好手,放在其他的部队中,这些精英们完全可以胜任队率、屯长之类低级军官的职务了。
    回军途中,还发生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田畴找到敖烈,在敖烈面前长跪不起。原来,田畴对敖烈救出花铃之事,很是感激,跪在敖烈面前,感激涕零不知所云。敖烈当即做主,为田畴和花铃完婚。当晚,敖烈部下的上百名精锐都来参加田畴的婚礼,大家笑闹了好一阵子,才将田畴送入充当洞房的帐篷里。新婚燕尔之际,田畴和花铃两相恩爱之时,心中更是对敖烈充满了感激。也更加坚定了田畴追随在敖烈身边的信念。
    这一日,敖烈率领的先锋部队在前进途中,赶到一个小村子里暂时休息。村中的百姓得知,这支军队就是大破匈奴人的先锋部队之后,对军士们热烈欢迎,纷纷拿出酒食招待战士们。经过这段时间敖烈的统率,这支精锐战士们已经完全做到了令行禁止,也都知道敖烈最痛恨的就是鱼肉百姓之举。于是纷纷微笑着婉拒了百姓们的好意。
    村中一名须发皆白却满面红光的老者,看到敖烈所部战士的行为后,微不可查的点着头,笑呵呵的向村口走去。
    休息了片刻之后,敖烈整顿军队准备继续出发。这时,一名战士走了过来,对着敖烈抱拳行礼说道:“禀少将军,有一位老者坐在村口的石桥上,不肯让开,挡住了我军的去路。”敖烈心中大感奇怪,按理说,自己带兵战胜了匈奴人,汉人百姓应该对自己很热情才对,怎么会有人挡住自己的去路呢?
    带着一脸怪异的神色,敖烈带领部下来到了村口处的石桥前。看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盘腿坐在石桥中间,似是闭目养神一般。手中拐杖更是横在膝盖上,将本就不宽的石桥挡了个严严实实。敖烈上前客气的说道:“老丈,某率部就要离去,劳烦老丈让一下路。”
    坐在石桥上的老者似乎是没听到一样,依然神态安详的闭目养神,连胡须都没动一根。敖烈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劳烦老丈让一下路,容某率部离去。”老者依然充耳不闻,稳稳的坐着,没有一丝要起身的意思。敖烈心中奇道:“莫非这位老人家是失聪不成?”于是上前几步,走到老者身前,一边比划,一边重复道:“老丈,我们要离去了,劳烦您让下道路。”
    老者倏然睁开了双眼,双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恢复成了浑浊无神的状态,开口说道:“少年人,老夫并非聋子,你那么大声讲话做什么?”
    敖烈闻言脸上一红,连忙退后几步,弯身行了一礼,诚恳的说道:“小子知错了,冒犯了老丈。只是我军就要离去,还望老丈让个路。”老者闻言,拉长了声音说道:“哦——”然后作势起身,却一不小心,将手中拐杖滑落到了桥下。
    敖烈见状,急忙跑到桥下,将老者的拐杖捡了回来,双手握着拐杖递给了老者,说道:“小子惶恐,惊扰了老丈。”老者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少年人,老夫久坐之后,一时行动不便,你可否扶老夫起来?”敖烈上前两步,弯下腰,伸手扶着老者的臂膀,帮老者站起身来。老者起身之后,叹息道:“唉,岁数大了,就变成了累赘了。少年人,你可否在扶着老夫回到村中?”
    还没等敖烈回答,敖烈手下的一众精锐们可不愿意了。普通士兵们不敢当着敖烈的面说些什么,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愤怒,显然对老者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表示不满。别人不敢说什么,吕布可不管那些,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敖烈急忙向吕布摆了摆手,示意吕布不要多话。然后扶着老者一路走回了村中。等到敖烈将老者送回,又返回军中之后,吕布第一个迎头问道:“二弟,你何须对一介老弱如此谦恭?”敖烈知道自己大哥的倨傲脾气又发作了,耐心的解释道:“大哥,你想想,打仗靠的是什么?”有心为手下的精锐们也解释一番,于是敖烈转过头,对着部下们说道:“你们也想想,打仗靠的是什么?”吕布不假思索的答道:“自然是未将者的勇猛。”敖烈闻言,略微摇了摇头。见吕布的回答没得到敖烈的认可,一众战士纷纷说道——
    “是主将指挥有方!”
    “是衣甲和武器的精良!”
    “是一往无前的勇气!”
    敖烈见众人说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也却是都是打胜仗的因素之一。但是——”敖烈右手握拳,用力在自己的左胸敲击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最主要的,是民心。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没有民心相依,我们的衣甲、兵器从何而来?我们的粮草又该从何而来?甚至,我们的士兵又从何处征召?”
    听着敖烈的话,一众精锐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没错,如果不得民心,这一切又从何而来?如果没有这一切,又谈何打胜仗?
    张辽率先明白了过来,对着敖烈抱拳行礼:“末将明白了,多谢主公指点。”敖烈对着张辽点了点头,有问众部下:“你们,也都明白了吗?”一众精锐纷纷抬起头看着敖烈,眼神中充满了敬仰和钦佩。作为大汉精兵,他们长期在边境和匈奴人作战,早已便的冷血、麻木。变成了纯粹的战争机器。今天敖烈的一番话,让他们从战争机器重新变回了有血有肉的人。毕竟,他们曾经也有父母家人,也是从一个普通的百姓变成了今天的大汉精兵。
    一众精锐跪倒在地,纷纷说道:“属下明白了。”
    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敖烈重新跨上照夜雪龙驹,带领着部下精锐向九原郡治所而去。
    敖烈等人离开后不久,被敖烈扶回村子的老人自一棵大树后闪出了身影,动作之矫健,与刚才老态龙钟之态,简直判若两人。老者抚这长须,笑吟吟的自言自语道:“好一个得民心者得天下,此子,果然是非同寻常,看来,老夫的衣钵可以传下去了。”
    敖烈等人一路急行,几天之后,就回到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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