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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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啊,”
说完之后,桥羽猛的站起身来,向着旁边的一堵墙上撞去。
桥羽刚要撞到墙上,却忽然感到自己所撞之处一片柔软,抬头一看,却见是一个身穿银色盔甲的少年将军用双手阻住了自己,还对自己笑着说道:“老人家休要莽撞轻生,更不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你又没见过扬州刺史刘大人,如何就知这道命令真是他所下?说不准是无耻之徒故意打着他的旗号,强抢民女不说,还要败坏别人名誉呢。更何况两位小姐正当年少,老人家如若就这样撒手人寰,她们两个岂不如风吹的浮萍,更加没有依靠了吗?”
就在这时,从院内冲出来两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尽皆抱住桥羽,大声哭泣起来。
“爹爹,您如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女儿也不活了。”一个身材高挑,梨花带雨一般的少女哭泣着说道。
另一个少女则是满脸的英气,擦了擦腮边的眼泪,对着张勋说道:“你把我带走吧,放了我父亲和我姐姐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们三个宁可全都死在这里,也会让你无法向那个姓刘的交差。”
张勋这时候却不再顾及那个与他说话的女子小乔了,因为他听出来那个银袍少年将军出言讽刺自己,便缓缓转过身去,对着银袍少年说道:“你是谁的麾下小将?竟然如此的不懂规矩?你可知道本将是何人吗?竟敢来管本将的闲事,莫不是活得不奈烦了?”、
却听得那银袍少年嘿嘿冷笑道:“本将自然知道你是谁,你乃是伪帝袁术册封的大将军张勋,在袁术败亡之后卷了袁术军中物资前去投奔孙策,却被太守刘勋截住,无耻的再次变节,像你这样的败类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鱼肉百姓,简直就是我扬州之耻。”
“呵呵,小家伙口气倒是挺大的,你既然敢强行出头,本将也不问你是谁的部下,今日一并杀之可也。”
说完之后就对身边士兵下令:“杀了这小子和他身边的这些军士。”
“诺。”便见周围齐声大喝,那些士兵纷纷涌上前来,对着银袍少年发动了攻击。
银袍少年嘿嘿冷笑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是在找死,本将自然也不客气,来人,给我杀,杀光这些鱼肉相邻的贼兵。”
说完之后当先挥剑冲上前来,瞬间将一名没有防备的张勋亲兵当场斩杀。
“好啊,我还没动手,你倒抢先一步了,就凭你麾下那二十几个人就像将我们斩杀吗?你也太小看本将的兄弟们了,更何况我们可是有五十多个人。”张勋怒极而笑,立刻下令道:“既然他们急于找死,那就成全他们吧,做就做的干净利落一些。”
“诺。”张勋麾下的那些士兵闲极无聊,正想杀人取乐呢,今日见主将下了命令,尽皆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嗷嗷叫着冲了上去。
可是这些士兵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因为对方虽然只有二十几个人,在人数上比己方少了一半,可是只是瞬间就列成了阵势,这支军队阵容严整,互相之间配合得紧密无间,杀人效率极高,谁负责杀敌,谁负责防御,谁负责钳制,这种配合的严密程度简直是闻所未闻,在张勋的经历中,好像只有当年在寿春遇到的曹操大军才能与之相当。
那二十余个士兵尽皆面色冷厉,浑身散发出了只有百战精兵才能形成的那种令人胆寒的杀气,有的时候不要说是挥出武器杀人,就算是看人一眼,都能令人胆寒不已。
“你,你究竟是何人?”张勋见眨眼之间,自己麾下的士兵就伤亡了将近二十人,不由得胆寒不已,连忙问那名银袍少年道。
“嘿嘿,好教你得知,这就是我们扬州刺史刘大人,张勋,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打着我们大人的旗号鱼肉乡里,损坏我们大人名誉,什么二十万斛粮食,什么夜御十女,什么女人不够找男人充数,你败坏我们家大人,目的到底是什么?如若如实交代,还可饶你一命,否则的话,这就是榜样。”
刘式说完之后,手中之剑忽然如灵巧的毒蛇一般,诡异的刺向身后一名张勋亲兵,那名亲兵哼都没哼一声就气绝身亡。
“啊啊,原来您就是刘大人,大人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啊,这一切都是刘勋的命令,他故意让末将败坏将军的声誉,目的就是号召广大百姓把你赶出庐江,他好继续做庐江的土皇帝。末将知是奉命行事而已,还请将军饶命,日后末将定当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勋的脸上再也没有丝毫的骄横,连忙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这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张勋,你且如实告诉众百姓,本将何时提出用二十万斛粮草换两位桥姑娘了?”
张勋连忙爬起来,陪着笑,对桥羽一揖道:“桥老先生,刚才末将说刘大人用粮草换两位小姐,实际上是我们家刘大人的意思,他故意将两位小姐抢来献给刺史大人,一方面是为了激起民愤,另一方面也想从刺史大人那里换取粮草,末将虽然不情愿,可不敢违令,方才得罪了你,还请不要见怪。”
桥羽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却见一道寒光闪过,张勋那硕大的脑袋早已冲天而起,随即便听一道声音喝道:“本将当初讲过,无论是谁,只要敢违背军令,抢劫百姓,都必须死,难道刘太守没有告诉你这一点?”
第八十三章 江东二乔
刘琦杀了张勋之后,又安慰了桥羽两句,这才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喊道:“刺史大人请留步。”
刘琦不由得停下脚步,望了望那个冷艳的有点令人不敢仰视的丽人,脸色忽然有些羞红,抱拳说道:“不知道这位桥姑娘有何事吩咐?”
“将军不要客气,民女名叫桥婉,又被称为小乔,民女之所以让将军留步,乃是有一事相求,不知将军可否答应。”小乔见刘琦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羞红,不由的心中暗暗好笑,眼睛里甚至还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不知何事?姑娘但说无妨,只要本将能够做到的,定会鼎力相助。”刘琦抱了抱拳,佯装平静地说道。
说句实话,今天这两位姐妹给自己带来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不愧是天香国色,姿容绝世,姐姐大乔温柔娴静,再配上那张迷倒天下众生的容颜,简直就是全天下所有男人心中最典型的贤妻良母形象,而妹妹小乔轻灵跳脱,哭起来如同梨花带雨,笑起来却是另外一种惊艳,在加上两颊的两颗小酒窝,简直能够让人陷入疯狂。即便是以刘琦这等在数万大军面前面不改色镇定从容的一方统帅,现在竟然变得有一丝难以招架了。
所以在无奈之下,他只好强迫自己不去看这两姐妹,然后佯装平静的与对方说话。
小乔如何看不出来刘琦的尴尬?可是她现在忽然产生了一种近乎于恶作剧的想法,就是想要看一看鼎鼎大名的扬州刺史刘琦出丑的样子,所以她故意说道:“大人看起来好像有些紧张,不是被民女吓得吧?难道民女有那么难看?”
“不不,姑娘过谦了,姑娘之容如若再说难看的话,恐天下再无丽人,本将并非是紧张,而是担心敌军入侵,这才有些失魂落魄,让姑娘见笑了,呵呵。”刘琦慌忙掩饰住自己内心的紧张,然后问道:“姑娘果有何要求,请提出来便是。”
“那好吧,既然大人军情紧张,民女也不再多浪费时间了,民女只是担心,现在仗将军之威惩处了恶贼张勋,不知道将军一旦离去,民女家人会不会再遭受不法之徒的迫害?故民女请将军帮忙指点一条明路,让我们避免再遭受这等迫害。说句实话,民女已经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乱世之中,向我们这般的女子,简直就是命比纸薄,就如被一群猎人追逐的猎物一般,说不定将来会被谁蒸了煮了,就如献连环计的奇女子貂蝉,就是被众人争来抢去,最后被曹操劫持到了许都。”
小乔说完之后,就悄悄叹了一口气,脸上现出了一丝的愁容。
刘琦看着对方那忧郁的目光,忽然感到了一阵心疼,感觉自己真的不该让这样的女子受到这等苦楚,可是他自己却也没办法,自己总不能专门派出二三十个亲兵,专门替他家看门吧?
所以刘琦考虑了一下,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歉意的开口说道:“对不起,让姑娘受委屈了,本官只能保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令你免于遭受袭扰,但是你也知道,本将在很多时候其实是爱莫能助,因为本官虽掌监察整个扬州,可既非太守,亦非都尉、郡尉,根本不可能天天注意你家门口的动静。”
却见小乔表示理解的笑笑,随即说道:“民女自然也知道大人的难处,但是大人也知道,目前城内局势有些动荡,而民女的住所靠近东城门口,一旦有动乱,必然先受波及,请大人务必看在我族中太尉桥玄之面,为我们寻找个临时住所,以便我们能随时依托大人,不致遭受如今天这等灾祸。”
刘琦听了对方的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其实小乔说的没错,像她们这种生活在城门附近的,肯定是最先饱尝战争灾祸的,可是自己却也不能就这样对她表现出多么特别的照顾,毕竟这里有这么多围观的百姓,你只是把他桥家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那么那些普通的百姓就不该照顾了吗?
不过只是片刻之后,刘琦便正色对大家说道:“请你们保证,我以本州部刺史的名义向大家保证,今夜定当保护诸位的安全,待到明日之后,大敌孙策退走,本将定将打造出一支负责任、作风正、队伍强的治安队伍,绝对杜绝日后会有这类事情发生。”
小乔见刘琦都这样保证了,只好不情愿的就这样算了,不过她却还是对刘琦说道:“既然刺史大人都保证过了,民女自然也不必多说了,不过民女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还请大人答应。”
之后小乔不容刘琦再说,便行礼道:“民女请借将军手中宝剑一用,万一今天晚上不幸再遇到此类事情,民女亦能从容自尽,不致于被贼子所辱。”
在当时朝廷规定民间不得私藏武器,桥氏虽然在当地是名门望族,但也只有桥玄、桥蕤、桥瑁等少数几家被允许有私人武装和武器,像桥羽这样的小门小户,根本就不被允许佩戴私人武器,否则的话,那一对姐妹花可能在刘琦到来之前就香消玉殒了。
小乔这句话说得郑重无比,令刘琦感到了一丝敬意,心中也没做多想,便取出佩剑交给了小乔。
但是刘琦却郑重的吩咐道:“桥姑娘,本官郑重的告诉你一句,武器是用来杀敌的,不是用来处决自己的,剑可以借给你,但是本将却希望你用它来守护自己,守护亲人和家园。其实我更希望你永远用不着它。”
小乔没想到刘琦竟然真的把护身宝剑送给了她,不由得一怔,但还是下意识的接过了那把剑,柔嫩的小手无意间碰到了对方的大手,这是一双充满了温暖和力量的大手,这样一来,小乔第一次羞红了脸,忙不迭的接过了宝剑,然后又慌乱的看了刘琦一眼,接下来便扭身逃回了家中。
“这孩子,竟然如此没礼貌。”桥羽见小乔连一声谢都没说就逃回去了,连忙走上前来,对着刘琦充满歉意的说道:“大人请勿见怪,这孩子一向大大咧咧,借了大人宝剑,竟然连一声谢都不知道说,都是老朽管教不严之过啊。”
刘琦连忙说道:“哪里?二小姐心直口快,率性而为,在本官看来还是很不错的,好了,桥老丈,大小姐,由于时间关系,本将就不再多叨扰了,再会。”
说完之后,刘琦又贪婪的扫了大乔一眼,这才一咬牙,转身离开。
而在刘琦离开之后,小乔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刘琦送给她的宝剑,嘴角上偶尔会浮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大乔虽然沉默寡言,可是也变得和原来有些不一样,常常独自发呆,有的时候还把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看向刘琦送给妹妹的那把宝剑。
却说刘琦现在可顾得上桥氏姐妹有什么感受,因为他知道,这一次孙策要大举攻城了,一定要准备好一切,给那孙策一个沉痛的教训,除此之外,那刘勋估计在联手打败曹操之后,就会想办法来对付自己,自己虽然不惧,可是也定要小心防范,并想着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来铲除刘勋。
虽然对于自己信赖的人,刘琦就像好似一个敦厚的长者一般,可是对于那些敢于与自己作对的,尤其是像刘勋这般无耻用计损害自己的,必定不能对他们手软。
这时候整条街上都已经被戒严了,没有任何百姓敢出来活动,大街上全是大军在密集的接受着调动。
刘勋应刘琦之命,也把一部分军队暂时交给麾下的舒邵掌管,让他全权负责诈降事宜,而剩下的那些军队则由他自己亲自统领,并且根据刘琦的安排,负责在几乎没有战斗可能的北门驻防。
刘勋见刘琦的安排竟然完全符合自己的心理所想,也不由得惊讶不已,但他却以为这只是巧合,所以并没有怎么在意,就在这时,张勋身边的一个亲兵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向他禀报,说是张勋因为强抢桥氏二女,被刘琦斩首。
刘勋闻报不由得切齿暗恨刘琦,恨不能立刻把他撕为碎片,但它目前只能隐忍,因为他要利用刘琦来对付孙策,只有在孙策被打败之后,他才能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
“孙策、刘琦,你们两个没一个是好人,都想吞并我的庐江,可是这一次,本官待得你们狗咬狗咬累了,两败俱伤了,再出手对付你们,本将先杀刘琦,夺了他的部众,并了他的土地,然后再占领江东诸郡,以建立本官的霸业。”
刘勋的目光里透着阴沉,死死地望着夜空,暗暗地说道。
就在这时候,刘勋的长史刘立弘走过来,对着刘勋说道:“大人,好消息,孙策已经兵临城下了,现在正满口狂言,叫嚣着要我们投降呢,呵呵,恐怕他做梦都想不到,大人已经顺利的回城了,而且不仅如此,还早已定下妙计,驱孙策,并刘琦,坐拥整个扬州,然后轻取荆州,问鼎天下。”
“哈哈。”刘勋闻言不由大笑,立刻站起身来,对着刘立弘说道:“走,我们到城墙上,找个位置好的地方看戏去。”
第八十四章 庐江之争(一)
孙策和周瑜现在也是郁闷不已,本来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在刘勋来到上缭发动攻击之后,便率领军队退走,连夜赶往皖县,以他们大军的行军速度,一天就能达到皖县城下,可是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大军刚刚渡江没过多久,就被黄祖的水军给阻住了。江夏黄祖训练的水军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精锐,再加上自己这支队伍本来就没怎么准备打水战,目的只是要用庞大的船队来渡江登岸,前往皖县,所以没有准备大船,全都是那些轻快的艨艟、赤马之类的小船,只有孙策与众将乘坐了一艘楼船、还有七八艘斗舰,所以如果贸然和对方开战的话,己方肯定是要吃亏的。可是不战的话,黄祖的上千艘战舰浩浩荡荡的阻住了自己的去路,让自己根本无法顺利渡江。孙策不由大怒,命令楼船开往阵前,登上楼船顶层,对着黄祖大声喝道:“黄祖老儿,你不在江夏做你的太守,好好的跑到我丹阳境内做什么来了?”黄祖呵呵笑道:“这里是江心,天下人尽可行得,我黄某为何行不得?这一次我黄某不为别的,就是想从这里出发前往九江郡,既然大家碰到一起了,又彼此各有公干,总要有个顺序不是?你率领你的船队后退十里,等老夫大军通过之后再动。”孙策闻言大怒,顿时说道:“黄老儿欺人太甚,这里是我丹阳郡的地盘,要论先行的话,也是本将先行,为何不是你率军后退十里,待我们通过之后你再走?”却听黄祖说道:“老夫可信不过你这小娃娃,一旦我军先动,你肯定会率军乘势发动进攻,如此一来我大军岂不会吃亏?所以,还是你们先动,老夫保证不动你们就是。”孙策嘿嘿冷笑道:“彼此彼此,你不相信我们,我们还不相信你呢,黄祖,本将以安东将军的名义向你保证,只要你通过,我们绝不动你们一下便是。本将纵横江东三郡,从来没有不讲信用过,你若答应便罢,若不答应,本将今日就与你决一死战,为我父亲报仇雪恨。”只听得黄祖哈哈笑道:“孙策小儿,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得了老夫吗?你父孙文台当年何等英雄?还不照样命丧本将手下吗?你这等无知小儿对与本将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你若开战,老夫随时恭候便是,我倒要看看是你丹阳精兵厉害,还是我荆州水军厉害?”孙策闻言不由得嘿然无声,若论起丹阳精兵的精锐,放眼整个天下,恐怕也就是曹操的青州军能够与之相提并论,但这说的是在陆上作战,而至于水军的话,休说现在根本没有打水战的准备,就算是准备充足了,他的丹阳兵也不一定就是对方荆州水军的对手,更何况现在是要率军突袭皖县,如若在这时和黄祖硬拼起来,恐怕就算勉强战胜,也绝对再也没有实力威逼皖县投降,这样一来自己这一次可算是白忙活一场了。所以孙策虽然扬言要战,可是在心底却是根本不愿与黄祖打上这一场仗,虽然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黄祖为父报仇,却深深知道自己现在实力不足,最起码应该在占据了庐江,实力壮大之后,再水路并进威胁江夏,杀黄祖为父报仇。更何况现在刘琦占据了豫章郡,对于整个江东来说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一日不拔除,江东就一日不得稳定,而要想占领豫章,就必须有足够强的势力,然后再靠着足够的耐心与捕捉战机的果断,才有这样的可能。而只要占据了庐江郡,就能让豫章陷入己方的三面包围之中,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无论是战与不战,都是自己占据了主动权。所以,虽然好战的因子在体内沸腾,孙策也只能强行忍住要战的念头。但是不管怎样,自己作为一方统帅,又是在自己的地盘内,如若就这么屈服的话,定会导致士气下降,更何况自己也真的担心对方会在自己后退的时候发动攻击,所以坚决不同意为对方让路。而黄祖这一回也好像是铁了心一般,根本没有半分的通融,就这么与孙策的大军对峙着。“战机稍纵即逝,难道我们就这样把时间耗在这里?”孙策的眼中透着浓浓的不甘,低沉着声音问道。“眼下之际,只有主公密令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