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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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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培提携之德。”
  刘琦听完这话连忙谦让不已,惭愧的说道:“说句实话,本公子实在不知月英姑娘是个女子,否则的话绝对不能让她一个女子在全是男人的军旅中生活,黄老将军,依本公子之见,月英姑娘毕竟是一个女子长期在军中生活也不是办法。”
  黄祖连忙点头叹道:“这也正是家兄和末将忧虑之处,好在大公子已然答允与月英的婚事,不如就以此为名把她娶回府中,专门在府中研究军械制造,也强似抛头露面,让人笑话。”
  “啊?什么?我与月英姑娘的婚事?”刘琦不由一愣,随口说道:“我直到现在才知道月英姑娘原来是女儿身,啥时候答应与她的婚事了?”
  黄祖的脸色不由得沉下去来了,缓缓说道:“大公子可不能做了事情不承认,据月英所说,有一晚上,大公子到了她的小木屋之中与她一起吃饭喝酒,期间我那侄女曾问道,如果黄月英愿意嫁给你做妾,你是否同意,大公子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而且还说不会以貌取人,如今怎么说变就变了?更何况大公子已经与我那侄女同室而眠,我侄女清白已经被污,日后还如何再去嫁人?据我侄女所说,当时她并不愿与你同室而眠,是你大公子将我侄女灌醉,然后乘虚而入……”
  刘琦顿时也想起来那一晚确实说过那么一句话,不由的头大如斗,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对黄月英表现出一副体贴亲民的姿态,更不该放任自己的好奇心而进入人家的“闺房”与人家进餐,更不该与人家抵足而眠。当初自己只不过是一时的好奇心而已,没想到竟然遭遇到了如此后果。
  想到这里,刘琦苦笑了一声,随后说道:“老将军先不要动怒,本公子实在是一时没有想起来,经过老将军提醒,本公子现在确实想起来了,不过婚姻大事,儿女不能做主,此事还要问过父亲才成。”
  黄祖闻言嘿嘿冷笑,对着刘琦说道:“公子只是纳妾,根本用不着禀报主公,更何况,末将听说大公子在庐江新纳了两位妾室,也没有向主公禀报,现在如此说,是不是故意推脱?”
  “不是不是,老将军怎能这样想呢?实在是因为月英姑娘牵扯太大,老将军也该知道,蔡军师一向与我不和,而黄老先生与蔡军师又有亲戚关系,万一因此而让黄老丈受到什么陷害,本公子不仅对不住月英姑娘,也对不住自己的内心啊,所以,此事须得父亲同意,蔡军师才不敢乱来。”
  “哼,他敢?”黄祖那浑浊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了一道精芒,冷声喝道:“大公子放心就是,蔡瑁虽强,末将却也不怕他,我江夏拥兵数万,兵精粮足,更兼水军精锐比他蔡瑁还要强,只要他敢对家兄不利,末将立刻率军杀入襄阳,剁了他的脑袋。”
  紧接下来,黄祖又笑着说道:“如果大公子是顾虑这件小事的话,末将就劝公子不要犹豫,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末将这小小江夏,还不是任凭公子驱策?只要有末将在,蔡瑁的阴谋就无法得逞。”
  刘琦闻言顿时哭笑不得:“老将军竟然以整个江夏来做月英姑娘的陪嫁,真是好大的手笔,实不相瞒,本公子对月英姑娘确实印象不错,对于她的才华也确实非常欣赏,不对于娶她为妾真的是很乐意,但我却怕委屈了她,想她堂堂大族族长之女,竟然嫁人做妾,这名声上有些说不过去。”
  “这些大公子就不要操心了,头几天本将专门到豫章去了一趟,向月英问明此事,她说甘愿嫁给你做妾,就算你身边有更多的女人也没关系,因为她知道你是真心待她。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大公子不会还不答应吧?”黄祖看了看刘琦,一脸期待的说道。


第九十一章 回到襄阳

  “既然月英姑娘如此厚爱,那本公子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本公子自然同意了这一门婚事,不过本公子却有一项要求,我必须在大婚之后再举行纳妾仪式,虽然这样做有些张扬,但是我刘琦必须对得住自己的女人,每个女人一生只有这一次辉煌,即便是再嫁也都只能偷偷摸摸不敢声张,所以我必须给她们一次这样的辉煌,让她们一生没有遗憾,而这一切,都必须要得到正室夫人的同意才可,所以。本公子虽然同意纳妾,但是真正迎娶恐怕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刘琦看了看黄祖,一脸庄重的说道。
  而黄祖却是哈哈一笑,点头赞道:“怪不得英儿看上了你,果然有眼光。大公子请放心,只要你应允了此事就成,末将绝对不会逼婚,还有,既然你已答应婚约之事,末将以及我整个江夏日后就会全权交给你指挥。”
  而刘琦却笑着摇头道:“不,老将军,正是因为这样,你才该投靠蔡瑁。”
  “嗯?公子这是何意?难道是疑我黄祖不成?”黄祖一愣,随后不解的问道。
  “呵呵,黄老将军,整个襄阳知道月英姑娘到我军中的应该不多吧?”刘琦淡淡一笑,神秘的说道。
  “这是自然,难道我们会宣传此事吗?如若让别人知道的话,天下之人应该如何看我们英儿?大公子说这句话是何意?”黄祖依然不懂刘琦话中之意,便愕然问道。
  “呵呵,既然这样,那可实在是太好了,黄老将军,我们不妨如此这般。”刘琦接下来便对黄祖交代了一番。
  黄祖闻言不由笑道:“大公子果然好计,嘿嘿,这一下子恐怕那蔡瑁将来连自己是怎么死的就不知道。大公子果然是玩阴谋的高手啊。”
  刘琦不由得苦笑道:“黄老将军您这是称赞我还是在挖苦我?”
  “哈哈……”黄祖与刘琦对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说完之后,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会客厅。
  结果出来了没多长时间,两个人就闹翻了脸。
  原来在吃饭的时候,刘琦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首座,吃饱喝足之后就对黄祖说道:“黄老将军,多谢你的盛情款待,现在本将也吃饱喝足了,就告诉你一件事情吧,本将在剿灭张虎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那里面有老将军与张虎勾结分赃的证据,如果老将军答应为本公子提供三十万斛粮食,本公子就销毁那封信。”
  黄祖闻言一怔,无奈地说道:“现今我城内粮食也不多了,大公子能不能少收一些?末将情缘送出十万斛粮食,并美女一千名献与大公子。”
  刘琦嘿嘿冷笑道:“黄老将军倒是很会算计,一千名美女难道就抵得上而十万斛粮食?难道本公子是那种贪图美女的人吗?更何况本将军要了她们还要多养一千人,你以为本将军傻吗?限你十天之内准备出三十万斛粮食,并立刻送到皖县,否则本公子必定到父亲那里参你勾结贼人,”
  黄祖却勃然大怒,大声说道:“末将好心迎接你,还对你酒肉款待,没想到你竟然威胁本将。嘿嘿,你要告状就尽管告去吧,老夫从军三十余年,江夏有雄兵数万,就算主公也要掂量掂量,你以为就凭你一句话就能扳倒本将吗?”
  “嘿嘿,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刘琦嘿嘿冷笑不已,当下与黄祖不欢而散。
  而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在刘琦大摇大摆的来到馆驿休息的时候,黄祖更加盛怒不已,悄悄命令部将邓龙在晚间火烧馆驿,将刘琦烧死。
  然而却在邓龙指挥军士搬运柴草的时候,被张彤发现,立刻向刘琦报告。
  刘琦大惊之下,立刻率领大家杀出城外,连夜逃往襄阳。
  刘琦率领麾下众将,用了三天的时间便感到了襄阳城内。刘琦一回到襄阳,便径直来到了荆州牧官署去见刘表。
  “拜见父亲,孩儿不孝,一直未能在父亲面前尽孝,反而让父亲担忧。”看着面前这个脸上留下了岁月痕迹的俊美儒生,刘琦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动,眼含热泪说道。
  “呵呵,琦儿,快快起来,你看看你,都是平东将军、扬州刺史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般爱哭鼻子?快快坐到父亲这里来。你这一年多来可真是辛苦了,东征西讨、鞍马劳顿,平定了荆南四郡,还收服了南海、苍梧、豫章、庐江四郡,让我荆州的土地扩张了一倍有余,你可是我荆州的大功臣,还说什么孝与不孝?你为国为民,就是对为父最大的孝。”
  刘表连忙命人在他身旁加了个垫子,令刘琦坐在自己身旁。
  父子两人又说了几句体己话,刘表这才说道:“为父听说这几年来孙策小儿锋芒正盛,势如破竹一般的占据了丹阳、吴郡、会稽诸郡,可是孙策再强,还是被琦儿你在皖县给打伤了,现在他率大军退回江东,偏安一隅,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儿回来的正好,异度正念叨着要给你完婚呢,这一次你就先把如玉迎娶进门,好好的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再回去。”
  刘琦叹了一声,缓缓说道:“孩儿也正有此意,只要孩儿成了婚,生下了一男半女,将来即便是突遭横祸身死,也算是为父亲留下了一脉香火,也算是孩儿为父亲尽了一份孝心。”
  刘表闻言大惊,连忙问道:“我儿何处此言?”
  却没想到刘琦忽然跪倒在地,对着刘表流泪说道:“请父亲为孩儿做主,孩儿这一年多来平荆南,收苍梧,战南海,降豫章,定庐江,历尽艰辛,孩儿作为父亲长子,自然要为父分忧,所以孩儿不敢有怨言,也不该有怨言,可是孩儿万万想不到,孩儿在敌兵面前安然无恙,却时时刻刻受到自己人的威胁,甚至数度面临生命危险,如果不是托了父亲洪福,恐怕早就命归黄泉了。”
  “什么?竟有此事?到底是谁竟敢如此大胆,敢害我儿!琦儿你速将内情禀报于我,不论是何人,为父定然不会轻饶。”
  刘表见刘琦如此说,不由得大怒,拍案说道。
  “孩儿不敢说,因为那人乃是孩儿近亲,说出来恐怕伤了情义。”刘琦望瞭望刘表,迟疑地说道。
  “但说无妨,不管是谁,这一次为父定然不会轻饶于他!”刘表面沉似水,重重地哼了一声。
  “是,是大表哥。”刘琦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缓缓说道。
  “什么?是张允这畜生!”刘表闻言不由得沉吟了一下,又对刘琦说道:“琦儿,此事涉及到你的表兄,可要有十足的证据,你可有证据?可敢与他当堂对峙?”
  刘琦叹道:“孩儿手中有证据,其实孩儿也不想伤了与大表哥的亲戚之谊,所以尽管知道大表哥对孩儿很不友好,却也刻意的去讨好他,他一开始暗害孩儿,孩儿就想着顾念亲戚之情,不愿去告发他,但是孩儿生怕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孩儿能够躲过一回两回,却不一定能够躲过十回八回,只要有一回孩儿不小心,恐怕再也不能侍奉父亲于左右了。所以孩儿为了保命起见,只好将大表哥供了出来。”
  “好,既然孩儿你手里有证据,为父明天就把这个畜生召来,然后让琦儿你与他当堂对峙,到时候铁证如山,看他还有何话说?”
  刘表阴沉着脸,当即就令别驾刘先将张允火速召到襄阳,同时通知荆州境内各文物重臣尽皆到襄阳集会,三日内不到者,定将严惩不贷。
  刘琦谢过了刘表,又和父亲说了一会话,这才退下。
  再回到荆州牧官邸内的居室之后,刘琦立刻密令刘式将早已悄悄隐居在襄阳的张虎叫了过来,对他进行了一番交代,张虎知道自己家人的性命捏在刘琦手中,不敢有违,立刻答应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的江陵,张允忽然接到了刘表要求自己火速赶到襄阳的命令,不由的疑惑不已,不知道这一次叫自己去襄阳到底有什么事?不过他自恃刘表是自己亲舅舅,又有蔡瑁罩着自己,不管是自己犯了何罪都会平安无事,更何况,这或许是好事也说不定呢,现在刘琦被封为扬州刺史了,他的人也该让出荆南了,说不准这一回就是任命自己为某一郡的太守呢。
  所以张允根本没有什么担心,直接就骑着马来到了襄阳,而直到与蔡瑁打探消息之后,才听说是刘琦回来了,并且向舅舅刘表告状,说是自己曾经派人暗杀于他。
  张允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没有太当一回事,人嘴两张皮,只要自己矢口否认,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就算真的无法抵赖,将责任推卸给部下不就完了?退一万步说,就算自己真的无法推卸责任,以舅舅的性格,难道还能把自己给杀了不成?
  而蔡瑁也没有把这件事当一回事,因为他知道刘琦虽然看起来势大,但是在刘表面前的影响却远远不如自己,更不要说自己还有一个妹妹来帮忙,他最近听说刘琦和黄祖之间好像有些不愉快,便想着等到刘琦反回庐江的时候,派人以黄祖的名义将他暗杀,这样一来自己不仅除掉了刘琦,更可以借机铲除黄祖的势力,让自己彻底掌控整个江北地区。
  刘琮和已经被刘琮纳为小妾的樊氏现在更是憋着一股劲,这一次刘琦返回襄阳,可是一个绝佳的报复机会,他不是要诬陷大表哥吗?这一会我们偏偏证明大表哥无罪,反而让他落一个诬告的罪名。即便不会对他治罪,也让父亲对他产生厌恶。他不是要成婚吗?我们就在婚宴上暗杀他,看他这一回还不死?


第九十二章 铁证如山(一)

  三天之后,在荆州牧官署大堂上坐满了荆州的文武众臣。傅巽、刘先、蔡瑁、蒯越、宋衷、文聘、黄祖、刘琮等人皆面色严肃,一言不发,目光齐齐注视着堂下的刘琦和张允。
  刘表面沉如水,冷冷说道:“张允,刘琦告你屡次派人暗杀于他,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对此你有何话说?”
  张允顿时大声喊道:“舅舅,甥儿冤枉啊。分明是刘琦妒贤嫉能,想要陷害甥儿。”
  却听得刘表喝道:“大胆,厅堂之上竟敢还用这等称呼,你的眼中可还有公私之别?”
  张允身体颤了一颤,又慌忙谢罪道:“是末将一时情绪激动,导致胡乱称呼。还请大人为末将做主,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刘琦征伐荆南之时,末将夙兴夜寐,不敢懈怠,源源不断的向前线输送粮草、器械与援兵,可以说是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现今刘琦竟诬陷末将暗杀于他,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却听刘琦嘿嘿冷笑道:“张将军倒是一口好辩才,只是可惜事实证据都在,你就算赖也赖不掉,当时本将率军来到江陵,你确实看起来是很热情的把本将带到了江津港,可是你却令麾下死士扮成乡民,想要乘我渡江之际将我沉入江心,只是可惜你没算到,本将并未从江津港渡江,而是取道华容,但你那些假扮成乡民的死士还是随着本将到了华容,并且在华容道上对我发起了暗杀,幸好我提前做好了防备,这才捡得一条性命。”
  张允脱口说道:“你这是胡说,本将根本没有派人对你进行暗杀,你这样诬陷本将,可有证据?”
  刘琦轻轻哼了一声,从袖中取出来一条青绡丝带,递给刘表说道:“大人请看,此物是张允亲兵身上特有之物,上面还镂刻着一个‘张’字,大人如若不信,可找他身边的亲兵一验便知。”
  刘表闻言点了点头,便令人把府外的张允亲兵擒来,看他身上是否有这样的青绡丝带。
  片刻之后,张允亲兵被擒了过来,刘表让人搜检之后,果然发现了一条完全一样的青绡丝带。
  “张允,你还有何话说?”刘表阴沉着脸,厉声说道。
  张允浑身一震,顿时不该如何接口。
  就在这时,蔡瑁忽然上前说道:“主公,依末将看来,此物也不能算是证据,不能因为这条丝带只是刻着一个‘张’字,就断定一定就代表张允吧?就算此物乃是张允亲兵所配之物,主公又焉能知道此物从何而来?或许是某些宵小之辈从张允亲兵那里偷来或者买来,却在这里陷害张允将军。所以末将认为,单以此物来指证张允,实在不能服众。”
  张允听了蔡瑁的话,顿时如梦初醒,忙不迭的点头说道:“对对对,蔡军师说的没错,其实不瞒大人,此物的确是我营中亲兵所有,只是头一段日子,不知为何我麾下一名亲兵的青绡丝带离奇丢失了。肯定是被一些别有用心之辈给盗走了。”
  刘表沉吟了片刻,便问刘琦:“他们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若你不能拿出其他的证据,本官不能判定张允派人暗杀于你。”
  刘琦不由的心中冷笑,他自然知道对方定然会强词夺理,巧言辩解,便对着刘表行了一个礼,恭敬地说道:“大人,末将还有其他证据。”
  “哦?是何证据?”刘表神色一动,连忙问道。
  “就在末将从华容渡江的时候,忽然被一支水军所阻截,幸亏义士甘宁解救,否则恐怕末将早已尸横江心了,而那支水军的将领就是曾经归降、后又复转为贼寇的江夏张虎。”
  “什么?竟然是张虎这厮!”听到刘琦之话,刘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冷然说道:“这厮在重新沦落为贼寇之后虽然也是在江心打劫,但是一般都是打劫江东或蜀中的客商,从来都不对我荆州商人动手,正因如此,本官才一直没有下决心剿灭他,没想到他竟然敢截我荆州军队,真是胆大包天,琦儿你放心,为父立刻就发令剿灭张虎。”
  却听刘琦笑道:“不用劳动父亲了,孩儿早已令部下甘宁率军剿灭了张虎谁寇,而且还生擒了张虎,根据此人的交代,他之所以敢于截杀孩儿,乃是奉命所为。”
  “原来琦儿已经剿灭了这支水寇,那可真是替为父解决了一个祸患,你刚才说张虎敢于截杀你,是奉命所为?究竟是奉何人之命?”刘表不由得咬牙问道,一双眼睛里已经忍不住喷出怒火。
  “正是奉大表哥所命。”刘琦看了一眼张允,随后大声说道:“其实张虎之所以由官兵重新转入水寇,也是得了大表哥的授意,大表哥命他在江面上打劫,所得物资三七分成,大表哥得七成,张虎得三成,后来张虎因为老巢在江夏郡内,不敢独得,又将其中的二成孝敬江夏太守黄祖,自己只得一成,即便是这样,甘宁在张虎老巢还缴获了十余万斛粮食,战船三百多艘,还有军械、甲胄不计其数,蜀锦上万匹,财富之多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张虎只抽了一成,就有如此多的财富,可想而知大表哥与黄祖该有多么丰厚的财富。”
  刘表闻言,脸色更加阴沉,狠狠地蹬了一眼张允,厉声喝道:“刘琦所言可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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