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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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郊的雾灵山了!而那个也不是什么异人,端的是一个骗子,见祈逸年少穿的也不错,本来想骗了去卖了,不想半路祈逸那个短掉的脑袋清醒了过来,逃跑进了雾灵山了,等润福见着祈逸的时候,好家伙,浑身破破烂烂的,见着润福就扑进怀里痛哭。不消说,回去后祈逸又被好顿收拾。
祈逸也想起之前的那个乌龙了,嘿嘿一笑,“姐姐,这不是吃一堑长一智么,你看弟弟我现在多聪明呀。”大眼睛乌溜溜的,盛满了调皮,如果加条尾巴,润福觉得就像那小狗在不停的说“夸我吧,夸我吧”。
润福敲了他一个爆栗子,“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了,生意就暂时收手吧,你自己也别想着贪玩。”润福叮嘱着。说完她喊绿袖进来,绿袖和杏儿以及祈逸的小书童齐全儿都在门外看着呢。
下楼的时候,润福见到了一个很经典的桥段:卖身葬父!
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梨花带雨的跪在那,周圈围着一帮人在那指指点点的。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小柱子,把那姑娘领了过来,你找人把那姑娘的父亲葬了。”
一个温润的声音在旁边说:“九弟,你再这么怜香惜玉下去,死在温柔乡里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声音很柔和,话却很毒辣。
润福见状和祈逸开着玩笑“弟弟,看,英雄救美的时候呢。”
祈逸撇撇嘴:“姐,你又逗闷子呢,她哪点像卖身葬父的了啊,明明就是招摇撞骗。”
姐弟两人相对一笑。
润福一抬眼,和外面的两个人正巧往里望,显然她和祈逸两个人的对话,他们听到了。那个男子见是润福,眼中闪过刹那的吃惊。
“咿,四嫂,你怎么在这?“那个有着温柔声音的男人,上前做了一个揖。
润福避开不受,“八爷吉祥,奴婢不敢受。”
“四嫂?哪个四嫂?”那个有着嚣张声音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润福。
胤禩淡淡一笑:“九弟愚昧,还有谁当得起我们的四嫂?”
胤禟皱着眉头,打量着润福,边嘀咕:“不是大四嫂,也不是小四嫂,美人四嫂也见过,哦,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不受待见的那个四嫂啊!”
祈逸听胤禟这么说,愤愤的冲到他面前,“你,无礼!”祈逸知道他是谁,但此时也拌着无知幼童状,他很生气姐姐被这么说。
胤禩听见胤禟这么说润福,也没有急着圆场,他对这个女子还是比较好奇,第一次见面是一个看似胆小实际却冷静的女子,第二次见面发现是自己的四嫂,和传闻中的温恭端敬一个模子。自己的九弟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表面上惜花爱草的,实际上却毒舌无情,不知道这次这个钮钴禄氏又怎么个模样,他有些想看戏,于是他说了句“九弟,不是我说你,你没听见钮钴禄嫂子和这个小兄弟都知道,这姑娘是怎么回事”说完,幸灾乐祸的在旁边看。
这时,那个九爷胤禟他“哗啦”的一声打开了扇子,“哎,女人,你说说为什么救不得?四哥就这么教导你的?见死不救?”
润福看得一头黑线,大冬天扇扇子,这位爷冻坏脑子了吧。觉得这胤禟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肆无忌惮惯了。她慢悠悠的说“给九爷见礼,九爷吉祥,你见过谁卖身葬父的,还涂着指甲?”润福也是刚才看那女人的时候,她伸手铺着盖在男人身上的稻草,觉得眼前有一闪而逝的红光,才仔细看着她的手的,果不其然,上面染着红色的指甲油。
“哦,是么。”胤禟粗暴的把那个女子的手从衣袖里拽了出来,看见了小拇手指上的一抹残红,“妈的,难得爷今儿个发了善心,居然碰到你们这群下贱的人,来人,给他们送到衙门。”胤禟气坏了。
“女人你的眼睛倒尖。”胤禟一口一个女人的叫着,润福也不做理,不想和他们过多交道,俯身做了一个揖“八爷、九爷,两位爷忙先,奴婢先回府了。”
说完就准备上了轿子。
只见胤禩笑了笑:“赶巧碰上钮钴禄四嫂,索性我们兄弟两个今儿也不过出来转悠转悠,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我们就送四嫂一程,免得再被什么人冲撞了。”
润福一僵,这人还阴魂不散了,于是她假惺惺的笑着,“就不用劳烦两位爷了,奴婢这有着护卫的”,她指着她身后的两个护卫,推辞着。
“无妨,左右我们过去看看四哥。”胤禩也坚持着说。
润福没有办法,你们愿意送就送吧,客气的说:“有劳两位爷了,奴婢感激不尽。”心里腹诽,装着兄谦弟恭的,还不是一肚子的鬼主意。
一路无话,进了贝勒府,润福向两位道谢后,带着绿袖进了自己的院子。
胤禩和胤禟却看着润福她们进了院子,没有进府直接离开了。
胤禟看着自己的八哥,不解的问“你不是要去看四哥么?”
胤禩笑了笑,不答反问,“你还去不去了?”
“去去。”胤禟想起今儿个跟八哥出来的目的,忙不迭的答着,两人翻身上马,策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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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十三章 阴谋与暧昧
白天的事儿,润福倒没敢只当成一个巧合,心里觉得这怎么都透着蹊跷。因此晚饭的时候,她吃的也不多就让杏儿拿下了。
“主子哪里不舒服?”绿袖在收拾着炕桌,见润福坐在炕沿,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晚饭也吃的不多,以为她不舒服,忙问着。
润福摇摇头,还是不说话。
“那是有心事儿?”绿袖探过头,小心翼翼的问着。
“绿袖,你觉得今儿的事是不是有些古怪?”润福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于是问了问绿袖。
绿袖有点迷糊了,“主子,什么事儿古怪?没有呀。”
正在这个时候,润福听着院子里噼里啪啦的,一会儿,传来胤禛的声音“都滚出去。”
绿袖忙去掀了帘子,“贝勒爷,主子休息了。”以往她这么一说,贝勒爷也就回去了,不想今儿个“滚下去”,胤禛恶狠狠的说,一脚也踏了进来。
绿袖扭过头,为难的看着润福,润福点点头,示意绿袖出去。
润福只见胤禛一脸黑色的站在她的面前,心里咯噔一下,怕是白天的事儿确实不妥。
果不然,胤禛一开口就是“看你干的好事儿。”
润福无辜的看着胤禛。
胤禛看着润福清澈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说“你今儿个多管了什么闲事?”
润福这次没有装傻,静静的问“谁的人?”
胤禛深深的看了眼润福,“太子的。”
“要你去领了人?”润福又接着问。
“在年氏的院子里。”胤禛说。
“一箭双雕?”润福喃喃自语,音道正好两个人都能听着。
胤禛欣赏的看着润福,却转眼又很生气,“现在反应过来了,早做什么了?,京里的生意都撤了吧,怕是这下面上的那些都保不住了。”
润福喊来绿袖把书房堆起火盆,两人把所有伺候的人都遣走了,凑在火光旁,润福看着账目焚成灰尘,心里空落落的。尽管今天已经做了这个决定,但如此被人利用还是觉得很不甘。
润福闭上了眼睛,睁开眼后眼里恢复一片清明,只静静的看着火花跳跃。
胤禛抬起头,就见着火光投在润福的脸上,映成一片阴影一片光滑。她眉眼微蹙,嘴角紧抿,眼里翻腾着他也看不清楚的光,其实他也知道,这个女子他从来都没有读明白过。这些年来,两个人一同面对过很多事情,所以他知道她很聪明,也知道她深愔人情世故,对很多事情看得很透彻,也放的很彻底,却太过善良。她以为他不知道她对曹顒的一点小心思,她以为他不知道她一直在逃避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本来他还有兴趣,但他觉得自己等不及了,特别是看到胤禩对她也起了兴趣,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下手,这朵花就要不属于他了。就算他留的住她的人,她那颗玲珑心也不会被留住,那他要一个行尸走肉的人干什么?
胤禛压下心底的翻腾,一手拉过润福。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润福猛然被惊到,看着胤禛那双厚实的大手覆在自己那双小手上,她试着抽回,胤禛握的很紧。
“到现在你还要逃避么?”胤禛冷冷的说:“还是,你的心从曹顒的身上,转到了老八的身上?”胤禛见着润福的面无表情,缓和了语气“爷想要你生下的孩子。”胤禛很坦白的和润福说。
润福又抽了下手,这次胤禛握的没有很紧,润福很顺利的抽了回来。
润福用胳膊抱着自己,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冷。
听到胤禛的话,她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所作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小丑。在胤禛许可的界限里,自以为是。
她承认自己的心思,这么多年的相伴,面前的这个男人用沉默为她遮挡了很多风风雨雨,她兀自躲避在这个存尺的天地里,把这里的人当做是这个天下,玩着自己命名的游戏,却在他的一句话下,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原点。
她承认,对于胤禛,她有好感,只是这个好感,被自己压抑住,却任凭暧mei游离。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比年氏更加可耻,至少她的手段光明磊落,自己却在“无所谓”的旗号下,力图占据胤禛心目中的唯一,可以不是女人的身份。
忽然她簌簌的流下了眼泪,这是她第一次当着胤禛的面,露出软弱。
胤禛叹了一口气,把润福拉进自己的怀里,用着粗糙的大手拭擦着她的泪水,他看到她的眼泪,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胤禛低声说“这一辈子,爷很难得的去信任一个人,和爷站在一起的人很多,但我希望,你是站在爷身后的那个人,爷无法给你很多东西,也不会去强求你的很多东西,你只要明白爷的底线,爷,不会伤了你,这些话,爷这辈子只会说这一回”
听着胤禛的话,润福抬头看着他依旧不带一丝表情的脸的话,润福盯着胤禛的眼,缓缓的点着头。
客房饮散帘帷静。拥香衾、欢心称。金炉麝袅青烟,凤帐烛摇红影。无限狂心乘酒兴。这欢娱、渐入嘉景。犹自怨邻鸡,道秋宵不永。
润福看着胤禛的背影,闭上眼睛佯装还在熟睡。
胤禛听到床上翻动的声音,转过头,深深看了一眼,让喜公公伺候着他更衣,临走的时候,吩咐侯在门外的绿袖和杏儿好生伺候着润福,又让喜公公喊了荣嬷嬷过来,有些事儿,他怕这些丫头们做不好。
润福躺在床上,听着胤禛的脚步离开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盯着床顶看。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身上的酸疼提醒着润福昨夜并非是chun梦了无痕。尽管上辈子很清楚知道这些事儿,出嫁前额娘也教导过,但,这种身历其境的感觉,真的是不一样。
润福挥去了心里的娇羞,身子极不舒服,但想到绿袖和杏儿两个还是黄花大闺女,她咬着牙自己起来穿好衣服,喊了绿袖和杏儿进来收拾,兀自沐浴更衣去了。
今天不是初一十五的日子,润福收拾好了,也到了请安的时辰。
一进门,那拉氏就用着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润福,润福敛了衣裙,行了礼后,坐在了那拉氏旁边。
润福没有侍寝过的事,只有那拉氏知道实情,今儿个见喜公公招了荣嬷嬷去了润福的院子,那拉氏也就猜到了,果不然回来容嬷嬷一禀报,确实是这样。那拉氏一时间心情复杂,于是见着润福,那股复杂就露了出来。
“今儿个身子不舒服,打发丫鬟过来和我说声就行了,怎么还跑了来。”那拉氏低声的和润福说,引得李氏不住的侧目。
“是有些不舒服,不过不来更不舒服。”润福无辜的看着那拉氏,那拉氏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润福的手,不言语,润福话里的意思,她自是懂得。
年氏又是最后的时候来了,不过还好,时候不算晚。只见她袅袅婷婷的站在了那拉氏面前,请了安后,手搭在旁边的丫鬟上,众人都发现了,这个丫鬟不是平日伺候她的那两个,润福看着那个人后,也愣了。
原来正是昨儿个卖身葬父的那个。
这章不和谐啊。。。。吼吼。。。。俺写的挺纠结的,润福被吃的,俺挺不情愿的。。。。。。但又怕再拖误了正事。。。咬咬牙。。。。送入狼肚了,但愿这个狼,让大家满意啊。。。。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十四章 布局
润福穿着布衣布褂,在院子里收拾那堆采回来的草药。忙了好长一会,手都黑黑的,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小脸红扑扑的。
胤禛拧着眉头进了院子,就发现的是这个情景,也不多说什么,“杏儿,把那簸箕给我”润福捡着药,头也不回的喊着杏儿。
她顺手接过递过来的簸箕,皱了下眉头,“不是这个,是我刚才要你准备的那个小的,圆的那个”,不想抬头一看,是胤禛。“咿,给爷请安,您下了朝了?杏儿这丫头去哪了。”润福起身拍了拍衣服后,给胤禛请了个安。
胤禛嗯了一声后,凑上前看着润福的那堆杂草,他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做什么用,在他眼中就是一堆杂草,也不知道她捣鼓的这么起劲。
“主子,福晋打发人送了这些东西过来。”杏儿跑过来,手里捧着东西,见着胤禛,请了安后,递到了润福面前。
润福看了之后,脸色不变,心里却不自在极了。原来福晋送的是山楂黑木耳、黑豆大枣、阿胶、莲子、桂圆、藕粉、
银耳,东西不很名贵,但搭配确实挺尽心的,因为目的很明确—补血。
胤禛看着福晋送来的东西,心里暗自满意。抬头看着润福木木的表情,知道她脸儿薄,也就不多说什么。
今儿个下了朝,皇阿玛留了他们几个年长的,问了他们近日当差,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极其引人深思的话“你们几个都是朕极为得意的儿子,你们兄弟同心,协助太子守着这大清的江山,自是不怕任何难处了”。听了这话,太子脸上露出得色,而大阿哥故作无所谓,可手上却青筋爆出。
胤禛站在太子身后,将各人神色看的一清二楚,包括老爷子那一闪而逝的寒芒。
心头微乱,下了朝,十三和十六都过府里了,三人在书房合计老爷子的话到底是敲打他们的意思,还是对太子不满了,不过商量了好长时间,却是无法定夺老爷子的意思,三人聊得毫无进展,索性各自散去,他出了书房,本来想在园子里走走,不知不觉就走了过来。昨晚和她说的话,确实是怒极冲动说出来的,白天也觉得有些唐突后悔,他素来都是个理智的人,心里倒是很恼自己的话,不想却下意识过来了。
“绿袖,进去给爷把茶泡了。”润福快而不乱的将东西拾拢了,对胤禛出现在这心里倒是有些诧异,本来她以为不管怎么样,今儿个他都会去年福晋的院子,一是安抚安抚,另外还有一个美人等着他处理呢。心思百转千回,面上山不显水不漏的,抬头对胤禛说“爷,您先进屋稍作休憩,润福稍微收拾下体面就过去。”
“无妨,你端是忙你的,爷今儿个晚上在这用饭。”胤禛伸手捻起一捆圆柱形的干枝,或棕红或灰红的,拿起凑到鼻子边一闻,有一股特殊的甜味,却不难闻。
润福听了胤禛这话,挑了挑眉头,却没说话。旁边听着的喜公公忙去吩咐了厨房。
润福把几种药材分好放好,就喊了绿袖装好封号,她净过手换了衣服,和胤禛坐在一起。
“这天渐渐凉了,今年的收成倒是很好。”润福把茶递给胤禛,闲聊。
胤禛正板着脸在想着老爷子的话,听见润福开了口,想起今年头的收成,脸上倒是真心的缓和了颜色,“是啊,今年年头不错,老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点。”
“不过,前几天那次我去福满楼,祁逸和我提了今年的酒和盐的价格又上涨了,至少比往年涨了两成,而前两年较之以往是一直降的。”润福状似略苦恼的说,垂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
胤禛闻言,到底是在户部当差,当下就明白了里面的玄机。
当今圣上继位后,物价较之顺治爷在位时一直在涨,倒不是供不应求,而是银两极缺,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以物易物的状况。唐甄曾于四十一年在《潜书》上云,江南景象“四大皆空”,实为“农空、工空、市空、仕空”。但朝廷一直在寻找解决的办法,出了“垦荒屯田、兴修水利,发展农业生产,均平赋役,以降粮价解决农空”、“调整租税,开海贸易,弛松矿禁;利商便民,发展经济,以减市空”等措施,终于在四十三年有效抑制了物价的上涨,降低价格,并大量铸造银钱,以利经济发展。
那为何又在今年出现反弹的苗头?特别是农耕业收益颇丰的状态下呢?胤禛的直觉里,觉得这有很大的猫腻。他又想起了头几个月,他和十三出巡到安徽桐城,要那些盐官出钱修葺河工,他们却搪塞应付,若不是皇阿玛急令回京,他们定要彻查到底。尽管如此,回京后他们给皇阿玛递了折子,不想却当着大臣的面,将他们兄弟两人好一顿训斥,说他们不通河务盐务,却指手画脚。想起那一幕,胤禛的脸色就更黑了。
润福见胤禛在思量,也不说话,悄然走了出去,进了小厨房。
“今儿晚上我来做,你们打打下手就好。”小厨房里就一个厨娘赵伯,本来是福满楼的一个厨子,后来被润福要了来,这些年在绿袖和杏儿的指点下,厨艺倒精进的很。
见润福要自己下厨洗手作羹汤,赵伯忙将盆盆罐罐的收拾赶紧,点上灶火。
“主子悠着点,这水有些冷。”赵伯见润福伸手就要去将菜蔬洗净,忙叮嘱。相处时间长,他也知道润福自己下厨的时候,一切都喜欢自己动手,包括切菜和拼盘。
“嗯,知道了,赵伯。”润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