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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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一心急,倒是自己喊了出来“皇后娘娘,臣妾这儿倒是有些事儿要求了皇后娘娘的恩典,求皇后娘娘别夺了臣妾的儿子~。”
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恩,首先,真的真的很感谢亲们的支持!这么一路来的相陪。我不知道我写到了现在,在你们眼中的男女主是什么模样。我很坦白,这样的两个人,不会得到很多人的喜欢。一个有圣母倾向却自私的女人,一个不会独宠的皇上,一段只是除了信任之外,少了些爱的感情。有人骂女主是总管,那个年代的女主角,怕是如此的悲哀。有人说我都脑残了。我拒绝承担这句话,我只是想写一个帝王,一个冷情帝王和一个女人的那种,温温淡淡的爱情。你若爱我便相随,你若不爱,我便放手。这个女人爱自己的孩子,爱自己的家庭,她不会有情饮水饱。那个帝王,为了江山,为了地位,为了很多东西,独独将这个女人放了后面。可是在情上,这个女人是让他可以舍弃一切的人,就在他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之后。他不是另一个爱新觉罗。福临,他只是爱新觉罗。胤禛。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二章 谁算计了谁
第二十二章 谁算计了谁
润福扬了扬修饰的修长的柳眉,不说一句话,却是静静的看着杯子里茶叶的沉浮,嘴角带着一抹讥诮。
不顾年氏不悦的眼神,既然把话说了出来,吕妃索性也一鼓作气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皇后娘娘福气,不仅生养了四阿哥,就连大阿哥都是养在您的膝下,还有着三个女儿,可算是子女齐全并为好字,求求皇后娘娘就看在这几位皇子皇女的福分上,将弘旻留给卑妾吧”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年诗韵望着吕氏妆容全无,泪流满面的扑在地上,心里升起了一股厌恶,烂泥扶不上墙,她暗自唾弃了一口,但是此时却只能强压心中的不耐,虚伪的说“吕妃你太放肆了,别说皇后娘娘福分大,就算是本宫如此福薄之人都断然没有想过要夺人骨肉的事儿,你看你这样成何体统,让其她的姐妹看了,不知情的还以为皇后娘娘怎么你了呢”。
润福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一对在她宫里唱和不停的女人,看着底下耿氏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和齐妃看好戏的模样,突然对这种蠢笨的人,深深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用着指甲划了划桌面上桌花上的泥土,将泥土弹开来后,无视下面的人,等抽噎声小了下来,她才抬起了头,扫过了两个人,淡淡的说了句“演够了么?论说一家人,本宫倒是不该如此的不通情达理,说此重话。但今儿个又有位尊于你们的,又有位逊于你们的,就算你们二人也都是跟着四爷良久的老人,不算新人了,可是今儿这出,你们可曾顾及了自己的身份?对上无尊视,对下无表率,你们愧对万岁爷对你们的信任,那本宫又何须顾及了你们压根没有的自尊?”谁都没想到,润福一出口竟然是如此的不留情面。
一席话出口,屋子里年诗韵和吕氏两人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们料想了皇后的否认,料想了皇后的无视,也料想了皇后如同往常一般的宁人息事,却压根没想到她丝毫不留情面和余地的当众呵斥她们。不想别的,至少这年诗韵如此今天,就连皇上也回护三分的,如此遭到呵斥,却让她像也不到,思也不及,顿时面色青白,眼神阴冷的如一条毒蛇一般的怒视着皇后。
润福心里暗笑,平日里不和她一般计较,她倒是真的把自己抬成了几分人物了。她微微斜着看了眼年氏,从袖子里将今儿个无意间收的凤印拿出来,把玩在手里,如同轻描淡写一般的说了句“年皇贵妃,本宫一向知道皇上待你向来宽厚,也是怜悯你连续失了骨肉,而吕妃怕是因为位份不足,你也知道,咱们这天家,有些讲究的”说到这儿,润福起了身子,走到了吕妃旁边,轻轻的问了句“可是这皇上,其实让的是让年皇贵妃领了吕妃的骨肉,不是么?”她忽然将视线转给年氏,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年诗韵心里一慌,这话,皇上明明说了,除了她就连皇后都没说过,怎么皇后会如此说?
她明显感到吕妃抓住她的手,愤恨的望着她“怎么回事儿?年皇贵妃你和我说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润福见状,忽而一笑“行了,今儿个这事儿啊,最终还是皇上做的了主,吕妃也不一定非要将你弘旻过度到年皇贵妃那儿,毕竟孩子额,还是在自己的额娘身边会自在一些,现在的这些阿哥们啊,都受着拘,哪里像在潜邸的时候那么多走动的?除了弘昼跟着弘历经常能来看看我这个额娘,其他的孩子啊,都疏了疏了啊,这样皇上可是不喜”从吕妃身边绕了一圈儿,润福留下了这些话后,又转而回到了座位上。“哎,这日头也不早了,今儿个身子实在是不很利落,就不留各位姐妹们用餐了”半扶着头,下了明显的逐客令。
看着几个人的背影,润福的嘴角扬了起来。
杏儿重新换了盏茶,有些纳闷的问着“主子,这皇上是时候和你说过要将吕妃的孩子过继给年妃啊?”。
润福闻言,似笑非笑的说“我也没说,皇上没和我说啊”,她心情很好,也就不介意的卖了个关子。
杏儿 有些不明白,一脸疑惑的望着润福“主子,奴婢还是不明白~~”
润福伸了一个懒腰,懒懒的说“皇上没和我说,但是和她说过了,所以问静待其变守株待兔就好,本来还以为这个事儿多久能让吕妃和年氏两人对上,没想到这年氏竟然想将我拉下来,那我当然好好送一送她们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友善了这么多年,但做这种腹黑的事儿,也不手生,看来自己也被自己的良善蒙蔽了,润福对自己笑笑。
杏儿还是想不明白,但是润福没有再做解释,她也就不再多问,悄悄退下去,准备传膳了。
润福倒是没注意杏儿的退下,她只是仔细想着这么一出的事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胤禛这招使的不错。
年庚尧现在成了汉军中的显贵,自然也是汉人的首要拉拢或者敌视的目标。如果年庚尧的心思没有什么的话,他自然不会让他一家子靠近了吕妃,看她之前的动作就知道了。而今儿个的,演戏的恐怕也不仅仅是她,想着宫里的人传来的耳报
她不住的转着手中的佛珠。
吕妃恐怕不是刚刚受到年氏的话音才做此手段吧?想她钮钴禄氏子女双全,如何不能过继一个连满裔都算不上的孩子呢?而年氏的孩子接二连三的夭折,这次最有可能的反而是她。
这个时候,吕妃低垂着脑袋,没有了在润福宫里时候的模样,只是回复往日的一副温柔模样,仿佛刚才那出只是一出戏一般,和年诗韵也如同丝毫芥蒂没有一般,拉扯着年诗韵的衣角“年皇贵妃,卑妾不是故意的,刚才只是情不自禁”眼角带着红红的,仿佛怯怯的。
年诗韵哼了 一声。谁不知道谁在演戏,可是,她刚刚接了自己阿玛传了的信儿,这吕妃的用处好像还不小,她的那个孩子也有用的很,暂时动不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她甩了袖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先进了屋子里。
在外面站着貌似目送她的吕妃,望着她的背影,也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皇后也不是省油得灯,想拉我下水,也不看看的脑子够用不。她也冷哼了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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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三章 中宫惊变
第二十三章 中宫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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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是谁说过的一句话,历史是由无数的偶然形成。
润福已经全然不记得这是这辈子听过的话,还是上辈子残留在脑中的记忆了。只是眼下,不知不觉中,就要迎来她这辈子的第三十岁生日,她有些惶惶然,觉得自己竟然活过了一大截时光的错觉,这沉浮在历史中的是变成了她自己或者自己已经成了历史中的钮钴禄?她真的不得而知了。
一口气的吃着膳房准备好的长寿面,润福抬起头看着那个一退朝就赶过来,坐在她对面陪着她过着寿辰的男人,原本如墨染的青丝已经渐渐上了白发,此刻正眉头紧皱的看着碗里的鸡蛋,让她不禁一乐。这讨厌吃鸡蛋的样子还是数十年如一日。
轻轻的咳嗽了声,润福刚想开口,就见对面的那个男人速度的将剥好皮的鸡蛋,一口吃进了嘴里,几乎连咀嚼都没用,就下了肚子。那副吃毒药一般的模样,让润福更是忍住不能笑。
胤禛抬起头看了眼润福的那副忍笑的表情,眉头皱的更紧,却拿着润福十分的无奈。
他也不做声,吃完了早膳,看着润福将面吃好了,放了一声“今儿个你也别太忙叨,朕自己亲手挑了一些东西送给了你,一会儿让喜公公给你送过来,其他的那些人请安的什么的,也别耐烦和她们多说什么就好,本来今年该给你的寿日大肆操办下,既然你无意,朕也不做那费力不讨巧的事儿了”。
刚说完,这外面伺候的人就说“万岁爷,皇后娘娘,这大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以及两位公主一起过来,说是给皇后娘娘请安了”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弘历一声“皇额娘,您看我们给您准备什么礼物了”一抬帘子,却发现他老子皇上也在,正瞪着眼睛望着他。
润福觑了眼胤禛,这么大年纪,就知道吓唬孩子,她望着弘历脸上红扑扑的,额头还带着汗渍,伸出手招了人过来“今年的夏天来得好像挺早的”。
弘历瞅了眼他阿玛。别扭的走到了润福的身边,看着润福的动作倒是有些羞涩,润福恍然,这孩子还是害羞了,呵呵,长大了。
胤禛随意的询问了弘晖对俄罗斯使臣来访的安排事宜,又问了弘历和弘昼的课业,弘历还是规矩的回应,弘昼却是嘻嘻笑笑,浑然一个混世魔王的模样,气的胤禛吹胡子瞪眼睛,屋子里几个人也是乐和。
润福看着弘昼虎头虎脑的模样,也是乐不陇嘴,这孩子的不着调原来是打胎里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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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一面,年诗韵紧紧握住手里的玉佩,不出声的打量着面前跪着的红玉,而被喊进来的红玉全然不知道为什么喊她进来,喊进来还不说话,所以她一脸不知所措的只顾低着头。她脸色平静的坐着,如果不是眼神中不时的闪过丝丝狠厉之色。倒是端庄的很,仿佛之前那种种破败之举全然不是她所为一般,而那用凤仙花染红的指甲长长的,正仔细地翘着。
“红玉,你进宫也有段日子吧”半响,年诗韵淡淡的开了口,出言却是仿佛拉家长一般。
红玉也有些闹不明白这年皇贵妃的意思,但她仍小心开口应答她的问话“回贵妃娘娘的问话,奴婢打小就被卖到曹府,后来有赖老太太厚爱,收了小女作为养女伺候在她老人家身边”。
听了红玉的话,年诗韵用手摁着头,她想着年庚尧来信里提到的这个红玉,心里有了琢磨。“你就对你生身父母丝毫没有印象?”年诗韵又问了句,话里冰冷。
红玉摇着头,嗫喏的说“一点都没了”。
“行了,那你下去吧”就这么说了两句,年诗韵淡淡的吩咐着红玉下去,让红玉莫名其妙。
年诗韵看着红玉的背影,眼神里充满着毒辣。
等红玉出去了,年诗韵叫来了当年一直跟着她的秦嫂,如今叫秦嬷嬷的人,和苏嬷嬷一样都是年氏族暗地送来的人。“这个红玉,暗中找人处理了吧,记得别让人看出来”。眼神也没看她,只是低着头说着话。
秦嬷嬷跟着年诗韵这么多年了,也是素来的老人,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也不点破。低着头应了声,心里却为那个小姑娘暗自叫着可惜。
等秦嬷嬷要出门的时候,年诗韵叮嘱了句“记得别和紫萝多嘴,今天把事情办妥当了”,秦嬷嬷低低的应了声,和刚进屋的紫萝打了个照面。
“主子,小阿哥准备去书房的物件都准备妥当了,你看让谁跟着他合适?”一进来紫萝就对着年氏问话。
“先别忙这些,你把这个盒子,给皇后送去,说是我身子不舒服,就先不过去给她献礼了,回头过去再请安。”年氏见她进来,表情有些不自然,想起了一直没有送过去的青鼎,想着今儿个可是个好机会,把她打发了出去。不过一想到胤禛考校弘历的情景,心里就如同蚂蚁一般,万般不舒服。
而这面,一整天,润福可是感觉到收礼收到手抽筋,是听着好听,做着也难为的一件事儿。一整天。虽然说规矩都说了清减了不少,但是命妇诰命什么的,一批接一批的递着牌子,她也只能就端着佛面的笑,笑纳了。
所以,这面等快要傍晚的时候,胤禛又过来了的时候,她也就留着过来的几个妃子,一起吃了个晚膳。饭菜还没上桌,大家都在说着话,这紫萝的东西。就送过来了。
“紫萝给各位主子请安,紫萝奉我家皇贵妃的命,给皇后娘娘送礼,祝皇后娘娘您千秋吉祥,我家娘娘受了风,身子骨不适,说就不给皇后娘娘过了病气,就不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紫萝一进屋子,见着坐了一堆的人都围着皇上皇后说笑着,她不禁心里有些胆怯,但想到自己家主子的话,硬着头皮请了安。
润福笑着,“让皇贵妃费心了,只是个生日而已,还送什么礼物,行,她这份心意我也收下了,杏儿,拣些上好的人参给紫萝带回去,给你家主子捎个话,注意身子骨”。
紫萝还没等应着,胤禛这面见着年贵妃的礼才送到,不禁脸色发黑,这人也太娟狂了,爷就成全了她。他冷冷的说“你家主子既然身子不舒服,连皇后的千秋的礼都迟到晚上才送,看来是确实有点毛病,这样,喜公公,传太医过去看看,然后传我的旨意,年皇贵妃身子有恙,为了不把病气过到七阿哥身子上,将七阿哥抱到豫嫔那去养着,年皇贵妃仔细养着身子,别出园子了”。一句话,满屋子除了耿氏跪下接旨外。只有润福笼起了眉头。
紫萝脸色发白,却什么话都不敢说,等跑回了清殿回禀了年氏,却丝毫不敢说胤禛的旨意,直到喜公公传了胤禛的话,年诗韵顿时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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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四章 斗争是生活中的一门艺术
第二十四章 斗争是生活中的一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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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到了,暖忽忽的风和高高的天空,让人总是不自觉间就感染到季节带来的愉悦。
背靠着夕阳的余韵,润福搭着一条毛毯坐在园子里,听着身边小丫头的汇报说年氏卧床不起,太医说怕是过不了冬了,闻言让她久久不曾回话。望着那湛蓝的天宇,上面飘荡着丝丝的浮云,仿佛带着些阴霾。
她蘸了蘸茶碗里的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臣妾”,然后就静静的看着水渍变浅变淡。
女人总是看不透,所谓臣妾臣妾,先为臣后为妾,都已经盖棺定论的称呼,还妄想了些什么呢。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没将那梗着的气叹出口,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年诗韵,只是觉得有些疲惫,也许是物伤其类。
“着我的手谕,将万岁爷赐予的朝鲜进贡的人参,送给年皇贵妃那,叮嘱那些下人仔细伺候着。”半响,润福开了口,对着在旁边伺候的杏儿说了句。
“主子,你~~”杏儿闻言一证,接着有些不解的问着,想着年贵妃,往日里仗着万岁爷的恩宠,对皇后娘娘多有不敬,怎么皇后娘娘却对她如此的好?“反正她又不会领情,前几天主子嘱咐奴婢送去的补品,听说都喂了盆花了,还有那些没开了壳的吃食,也都随意的被丢弃了,主子何必对她那么好”她有些愤愤的说着,对主子的安排不解,索性低声嘟囔了句,但她嘀咕归嘀咕,却向来对润福的话半分都不打折的执行,而所有的疑问都是在没人的时候问着润福,在人前却丝毫不露。这也是这么多年,杏儿得了润福喜欢的缘由。她有三个最大的优点——忠心、不自作聪明、在做事的尺度上把持得很好,知道什么事可以说自己的见解,什么时候能自行解决,什么事又该先行请示。
润福听了杏儿的话,看着已经淡去了痕迹的两个字,轻声的回了句“左右不过是个可怜人,她也油枯灯尽了,权当相识一场的情分”。
年诗韵自从去年胤禛的口谕下过去昏迷了之后,自从醒了身子骨就一日不如一日的,从冬天躺过了春天,却一直在卧床没有好过,几乎都没有下过塌,现在左右也不过是用药石吊着。加上胤禛不过看在往日的情分和年氏一门的的关系上,叮嘱了太医照看,却不及往年总是日日守在她身边,而弘时自从被胤禛留给了耿氏照看着,上了书房,基本上数月不见一面,一系列的变故,让她心灰如死。而红玉的死,虽然没有被查出真正的死因,却种种迹象都指向了她,导致宫里的下人对她也是明着恭敬,暗着忽视,特别是紫萝,更是对她暗自含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是这句话不无道理。
杏儿虽然不情愿,但润福的话里的含义已经定了,她也就利利索索的去执行。
而此刻,雍正正对着一堆脑袋都花白的重臣,大家研究着如何解决黄河水患,最好能一劳永逸的事儿。今年黄河水患造成灾情,影响了秋收,大量的田地都被淹没了,河间和河南基本上颗粒无收。雍正为了这事儿急的嘴都起了泡,下了早朝后,就将张庭玉等人都叫到御书房去继续讨论这些,他不禁深深怀念皇阿玛的有福,那么多的儿子随便派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