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戮魔-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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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接过水碗,毫不犹豫的将碗中的水喝入腹中,顿时之间口中一抹清凉浮现,宛若是薄荷香味一般,令他回味无穷。
水如腹中,便生出了一股温热的气流,正在他的体内流动,宛若是真气一般,缓慢的朝着他的丹田之中行去,不过这气流运行的速度很慢,若要全部进入尚还需要几日的时间。
“如何?”
楚河也不管体内的异样,佯装无事的看着对方。
东方明月这才放心,将手中的信递给了楚河,轻笑着说道:“傻瓜!明天晚上,人家就是你的人了!”
言罢,东方明月缓缓起身,接过楚河手中的水碗,来到桌前,用着碗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而后恍若没事的喝入了口中。
此刻楚河才刚刚打开信,不过他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了东方明月的举动,心中变得更加的明亮起来。
第619章 说客阮籍!
“哼!好一个连环计!”
楚河心中说着,外表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缓慢将信打开,仔细的观看了起来。
这是一封赵云亲笔书写的信,心中的内容都是一些普通的话,告诉楚河常山三州一切如常,大军进展颇为顺利。
其中关羽一路碰到了智慧丧尸,虽然胜了,却损失了许多人,不过好在士气并未低落,大军暂时驻扎在陈仓城外停顿。
而吕布这一路比较顺利,已经取下了秦川,正在朝着周围荒野上扫荡。
然联军一方却堪忧,大军自弘农城中遇到了比洛阳更为厉害的丧尸,此战损失了六万余人,足足用了五日时间,方才取胜。
此中若非是火器施展出了神威,恐怕入城的大军定不能活着出来。
如今大军位于函谷关外驻扎整顿,准备分兵两路,自潼关和青泥隘口进军,不过三军因为弘农一战时出现了裂痕,导致司马懿的军令有些行不通。
简单的天下大势介绍完毕之后,便是一些安慰的话。
信中内容尽数都是要楚河安心,言常山定会付出一切代价将楚河迎回常山等等的话语。
看完信后,楚河微微点头,心中也是甚为满意。
这信前半部分确实出自赵云心中之意,而后面的定然是戏志才用来疑兵所用。
他们自然知道,在轩辕山中有吕可为暗中行事,不过却不能在信中说出来,一他们担心东方明月并不可靠,二来一旦信件流落出去,会对他们的计划造成影响。
故而才在后面用了那些关切和安慰的话来对楚河说,实际上却是在告诉楚河,吕可为他们正在努力,虽然没有进展可仍旧会努力。
“王爷,这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东方明月侧目,看着略有所思的楚河问道。
楚河一笑,暗道既然你会演戏,本王也便和你演一出,看一看咱们到底谁更加的适合做演员。
他之所以能够看出东方明月在演戏,一是他发现了东方明月眼神之中的奇异光芒,二是东方明月的举止有些做作。
这种举止若是在这个时代,定然会被男人认为是在撒娇,可出生在后世的楚河,看惯了各种各样的影视,对于这些却是司空见惯。
最为主要的便是,东方明月用他方才喝药的碗来喝水,联想到东方明月方才说的药性,楚河心中隐隐想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紧要的!就是说了些天下大势!既然我的臣子来了,我也便安心了!明月,你帮我找纸笔过来,我有话要告诉他们!”
楚河看着东方明月轻声说着。
东方明月赶忙起身,在房间里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拿出了笔墨,为楚河研好墨后,将纸笔送到了楚河面前。
楚河将信直接给了东方明月,轻声说道:“你去将信烧掉!”
“嗯!”
东方明月点头,毫不迟疑的按照楚河的要求去做了。
同时间,楚河开始奋笔疾书,洋洋洒洒不到百字,这才满意的点头,将信折好,放入了信封里面,让东方明月去用蜡封住,他且还在没有干的蜡泥之上印下了一个手印。
“王爷放心,我回将信送到的!待会儿便有新的丫头到来,我就不多留了,明晚再见!”
言罢,东方明月将楚河给她的信小心的藏了起来,对着楚河一番暧昧之后,这才离开了小院。
在东方明月离开之后,便有两个丫鬟走入进来。
这两个丫鬟生的倒也俊俏,只是身材仍旧是丰满异常,说话也是毕恭毕敬,言语颇少,行事按部就班,没有多少灵动。
两人倒是好仆人,却并非是一个合格的仆人。
看着正着手收拾房间的两人,楚河微微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我累了,要休息!你们也去休息吧!”
“是!”
两女将手上的活干完,这才恭敬的退到了外面。
和佩玉和如花一般,两女轮班守候在房间外面的窗户下面,偷偷的听着内中一切的动静。
楚河已经习惯,闭上眼睛之后,慢慢运转师传功法,封闭丹田气息,不让那丝丝温凉之气,进入他的丹田。
而后,楚河利用排气引导之法,开始运功将体内的异样真气排除体外。
嘟!
一声屁响自被窝里面响起,沉闷而又带着一抹臭气。
“噗!真他妈的臭啊!好几天不拉粑粑,这屁都带着一股菜味……”
楚河捏着鼻子,没想到这一个屁还真臭,赶忙将被窝盖的更加严实起来。
嘟!嘟!嘟!
不多时,楚河的房间里面,又一次传递出了屁响。
这一次却是一连串的响起,楚河放的都有些不好意思,脸色通红,极力的想要缓慢排放,可惜这排气引导之法就要勇猛精进,缓慢不下来。
这一夜,小院里面的侍女险些笑坏了肚子,屁声不断,引得她们无心注意其他。
很快,难熬的一夜过去,楚河体内的异样真气也排除干净,清晨的鸡鸣仿若是闹钟一般,让他无法睡着。
正在他将满是臭气的被窝遮掩的时候,院落的大门打开,自外面走来了一个儒生打扮的男子。
这人行动之间颇有狂傲之色,径直朝着楚河所在的房间里面走来。
“这位先生,庄主有令,待王爷醒后才可以进去拜访!”
门外的侍女脸都笑得有些抽搐,看着走来的儒生快走一步,拦在了门口。
这儒生瞪了一眼侍女,沉声说道:“吾乃阮籍,此番来是奉了庄主之命前来,我看这清晨的空气极好,王爷这几日躺在床上不曾动弹,我特意来请他去跟我看看山庄的风景!尔等莫要阻拦,快快让开!”
阮籍狂傲的昂着脑袋,看也不看侍女,一把将两个侍女推开,伸手便朝着房间的门推去。
吱呀!
房门打开,阮籍还未进入内中,便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这味道令人隐隐作呕。
“不好!这是毒气,快救王爷!”
阮籍眉头皱起,眼睛忽然亮起,心头大骇的同时,快步走入内中,也不看床上是何人,二话不说,直接扯开了被子,便朝着床上的人抓取。
砰!
只是,人还没有被他扛起,阮籍便被楚河被子里面的味道直接熏晕了过去。
第620章 解药和请求
“擦!阮籍好难看……”
楚河用两团棉花堵住了鼻孔,只是轻轻瞄了一眼阮籍,不顾双脚虚浮,胡乱的穿上靴子,忍着全身的疼痛,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
门口堵着鼻孔,面带愁容的侍女一见楚河出来,先是松了口气,而后又皱起了眉头,踌躇在门口不敢进入。
“你们速去救阮大人,本王去一下茅厕!春花快带我去!”
楚河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数日没有大便,这味道果然非同寻常,憋了一夜,楚河也终于憋不出,赶忙拉着一个侍女说道。
两个侍女一个喜欢带花儿,一个喜欢穿绿,带花儿的叫春花,穿绿的叫夏绿。
春花见此顿时眉毛舒展,赶忙快走一步,带着楚河朝着院落前那一处田地后面行去。
后面的侍女见了嘴巴撅起,却又不敢放任阮籍独自在房中,生怕将阮籍给活活的呛死,眉头一皱,顿时扯下了一块衣角,绑在鼻孔上面,三两步走入内中。
这定龙仙庄的侍女倒也极有力气,都是农户家的儿女,自幼便在农田干活,背一个大汉可能有所勉强,可对付阮籍这般的儒生却是手到擒来。
砰!
夏绿将阮籍扶出房间,一下子扔到地方,极为厌恶的朝着前方走了两步,这才敢大声的呼吸起来。
远处,已经将楚河送入茅厕,等候在外面的春花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不过很快她的笑容便化作了一抹苦涩。
“唔!好臭……”
春花闻到了一股令人呕吐的味道,整个人直接快走两步,来到天边干呕了两下,由于肚中空空,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哈哈!臭春花,让你刚才还笑我……”
夏绿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前方的春花肆无忌惮的说道。
春花肚子里面宛若是翻江倒海,却是没有时间还口,只得瞪了眼夏绿。
“哎!本王这几日不曾下床,又不方便让东方姑娘伺候我,憋了几日……没想到这味道果然不同凡响……”
不多时,楚河的声音幽幽传来,听得外面的春花脸色变得更加难堪。
同时间,楚河正蹲在内中,手中拿着一张纸,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脸上的表情是青一阵紫一阵,且同时间还带着一抹隐隐的兴奋。
“定龙仙庄果然非常人待的地方!不管他们要用龙气如何,为今之计赶快将之铲除!”
楚河看着上面的信息,隐隐觉得定龙仙庄非是世间真仙庄,反倒是这天下第一恶地。
虽然这里环境优美,实际上却是一片的肮脏。
王五在这里生活了半年之久,起初并不在这个院落里面,而是在其他的院落,甚至还差一步便进入了定龙仙庄的核心,后来因为愤怒杀了一个重要的女人,而受到惩罚,被关在了这一个院落里面。
不过,王五这半年可没有算白活,不仅摸出了一条离开的道路,更是无意中解开了那一种控制人的毒药。
这是一种依赖性的慢性毒药,起初吃的时候并未有什么感觉,等吃的多了,才会对这药物生出依赖。
定龙仙庄的仆人都是通过特殊训练的,她们会在各位客人的饭菜里面放这种药物,从而来慢慢的掌控他们。
王五在留言中说,这种毒药可以通过他菜田里面的一种开花儿的草来解决,这种草生长的很快,每天都会有,只要收集足够的分量,便可泡入水中,喝上个三五日,便可以除掉这毒根,且体内还能够生出免疫力。
不过,王五告诉他这些,并非是看到楚河是个新人,而是他看出了楚河的不凡,想要向楚河寻一个安静没有纷争的地方,好好的享受平静的生命。
他在末世时代杀伐太多,已经不想在过那般的生活,要彻底的脱离出去。
不过,楚河也不知道王五到底能不能逃脱,然根据王五所言,王五已经知道了楚河的身份,他会通过自己的办法去往楚河的治下。
“他倒也是一个非常人!”
楚河眼中闪烁着光芒,心中泛起了一抹敬佩。
半年时间,将这里摸了一个遍,这个王五绝非是普通的人物,想必在末世时代也是方风云而动的强者。
“呼!王爷呢?贱婢,王爷去了哪里?气煞我也,你们竟然在这里放臭气来对付王爷,这就是你们的修养?这就是你们的作为么?”
不多时,阮籍悠然醒来,睁开眼睛,见到自己躺在冰冷的门外,不由猛然扭头,看了眼屋内,又看了眼外面正斗眼的夏绿和春花,眼中带着一团怒火的吼道。
夏绿听后,赶忙转身,朝着阮籍扶去,恭敬的说道:“这位大人,您可不要胡乱给我们安插罪名!现在王爷都已经出来了,此刻正在如厕!”
“什么?”
阮籍站起身来,颇为不信,又看向身后的房间,但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鼻子嗅了嗅空气,发现臭味淡了许多,皱着眉头小心的朝着房中走去。
也便在这个时候,楚河将王五记录的东西都一一记下,而后用这张纸擦了屁股,低头看了眼腰间透出的血色痕迹,眉头皱了皱,大步走出了茅厕。
“春花,本王的伤口又流血了,你去给我准备好药,等下我去止血!”
楚河走出茅厕,看着正背对着自己,看向前方菜园的春花说道。
春花被这么一说,赶忙扭头,上前快走两步扶住了楚河,四处找了一番,总共发现楚河身上有五处伤口破裂:“王爷,您可不能自己动了,快跟着我回屋……”
话说到一半,她又想起了那臭气,赶忙又转向了别处:“去房前歇着,我去给您拿药!”
“你这丫头,刚才看什么看的这么出神?”
楚河一笑,跟着春花走着,眼睛看向了菜园里面,但见那菜地的里面,一颗颗拇指大小的白色花朵正在不断的摇曳,颇为好看。
“没什么,这菜倒是可惜了……”
毕竟是农家的娃,不想浪费任何的东西,可她们的职责是照顾楚河,看管菜园的事情,她们还不能够擅自做主。
楚河眼中闪过了一丝明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们的难处,这样吧!本王便来照顾一下菜园,你且快去拿药……”
第621章 诗词歌赋
“呀!王爷,您乃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够干这下贱的活啊?”
春花一动,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河,脱口而出。
这才是本性,跳脱之中带着一抹直爽,不过很快春花便意识到自己失礼,赶忙毕恭毕敬的躬身说道:“王爷恕罪!”
“呵!本王只是一介囚徒,并非是这里的主人,你不用如此!快去吧!我先来除除草!”
说着,楚河大步走入菜园里面,蹲下身体直接开始拔起了草来。
春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就连远处的夏绿也是带着一抹震惊,她们都不相信,贵族竟然也会干这下贱的农活。
“咦?王爷?”
这个时候,阮籍自房间里面出来,正好看到蹲在菜园里面,收拾菜园的楚河,心头一动,缓步朝着前方行去。
春花从震惊中醒来,看着楚河背后上也出现的血迹,赶忙对着夏绿招呼了一下,转身大步朝着院落门外走去。
不多时,门外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而后便是一个脚步快步的飞奔远去。
夏绿来到了菜园旁边,正要对楚河说话,却被阮籍抢先一步,但见阮籍带着一抹轻视的说道:“你是楚河?山野村夫之子,凭借勇武之力,获得了今日的地位,本来我还以为王爷是一个雅人,没想到你却是狗改不了吃屎,竟做这下贱人做的活?”
“呵呵!阮籍,我且来问你,天下战乱多年,谁是狗?谁又是屎?……路有饿殍百万,死者无数,唯独狗活着,人死了,这又是为何?”
楚河呵呵一笑,心中带着一抹怒气,却并未直接发怒,而后低头仍旧在小心的将那小花儿采摘下来攥在了手心。
阮籍本就是一个狂人,本是要说句话激一下楚河,却没有想楚河竟问出了一个让他哑口无言的问题。
天下战乱,路有死尸千百万,然这些都不过是野兽的粮食,其中尤以野狗最多,死人被狗吃了,转而被拉出来成了狗屎。
阮籍知道,有一个地方,因为野狗吃人太多,最终引发了灾难,这是人力所不能控制的地方。
在战乱面前,唯有强大的武力,才能够顽强的活下去,他这样的文人,只会动嘴,身体又不是多么强大,若非是蒙住上绿荫,现在恐怕已经成了狗屎。
这是一个极为有深度的问题,却一下子触动了阮籍。
阮籍乃是名士,见过的世面自然不少,又怎么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可是他很狂,从不轻易服输,这句话虽然答不上来,但在他看来,自己只不过是输了一筹,还可以通过别的方面找回来。
“王爷,可会诗否?”
阮籍想定了注意,便决定作诗来找回自己的脸面。
旁边的夏绿鄙夷的看着阮籍,眼睛里面满是不屑,她对于这样自以为是的贵族老爷很不屑,只是却又无法如何对方,只得将心里面的希望转向了正和阮籍对峙的楚河。
在这侍女看来,阮籍过来非是邀请楚河晨练的,而是来故意找麻烦的。
楚河一笑,抬头轻声说道:“略通!略通!我更喜欢听别人吟诗!”
阮籍一听当下一喜,笑着说道:“仙庄小院有菜园,一代王侯自轻贱;莫谈心怀报国恩,不如猪狗不如牛!”
“大汉江山四分崩,狗狼遍地猪满山;若非贫苦劳耕种,何来贵族安乐窝!”
对方的话音刚落,楚河张口便来了一句,根本连想都未曾来想,他仍旧在小心的除着草,比那战争前的战略分析还要仔细,让人一看定误以为这是一个久耕于农的田间汉子,只不过楚河的衣服和周围的景象却是不想趁景。
旁边阮籍本以为出一口恶气,骂一骂楚河,却不曾想,楚河的这一句话,不仅将他给骂了,也将那天下别有用心之徒,还有那些狂妄的贵族也都一并骂了。
是的,贵族吃的东西,都是被他们自认为下贱的人耕种的,阮籍家室虽好,自己家的院落里面,也种着一些菜,平日自己也来整理,以此警告自己,不要妄图安乐。
只是在他的心中,仍旧看不起那些贫苦的百姓,他却是忘了,他们能够如此安乐,如此快乐的前提,是这些劳苦之人的努力。
若非基层的夯实,顶部也难以安稳。
这两首诗虽然是即兴而为,却也寓意很深,阮籍寓意讽刺楚河,而楚河却直言讽刺天下,两相对比起来,阮籍又输了一筹。
“汉室英烈魂常在,热血愿为天下先!”
阮籍仍旧不舒服,既然以天下而对,他便又出了一句,看一看楚河如何来对。
楚河抬头,看着阮籍微微点头,轻声说道:“你却是很有胆子,只是不知道你到了战场上,又会是什么一番表现!”
“哼!王爷,战场上我只会抛头颅洒热血,且看你如何对我这一句!”
阮籍看着楚河冷哼一声,表面上虽然不舒服,可是心中的狂傲之气却少了许多。
“我欲重扶汉江山,青锋斩尽狐狼狗!”
楚河不屑的看着阮籍,缓缓起身,双手之上满是泥土,看着阮籍气势冲天的说道。
看着楚河的双眼,阮籍心中泛起了莫大的波澜,这是一代救世主才有的匡扶天下之决心,这是明知前路艰辛,仍旧破浪乘风一往无前之志。
和楚河比起来,他不过是一个只会动嘴的人,而楚河却是真正的实践家。
两相对比,阮籍心中对楚河在无任何成见,和楚河对视不久,阮籍忽地一下子跪在地上,拱手说道:“王爷有先贤之志,阮籍自愧不如!敢问一句,王爷此生可真的是为了这汉室江山而努力?”
“我为大汉人,永为汉家魂!不管这天下谁做这帝皇,我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