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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新闯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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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虎一面在佩服吕世的时候,一边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既然没了官军威胁,那还要你吕世做什么?白白的让你捡便宜吗?想到这里,赶紧召集自己的盟友,对着他们大声道:“兄弟们,现在,事情已经到了决断生死的地步,我们也有了必胜的把握,来吧,我们反攻,灭了那不沾泥,大家分金银。”

    欢呼,绝对的欢呼,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欢呼?胜利已经在手了。

    一只虎立刻调派人手,他这次也算仗义,将那些裹挟来见了血的新丁,自己补充四千,剩下的每个盟友分给两千,约定半个时辰后,大家一起动手。

    于是那些盟友一起领命兴冲冲地的赶奔自己负责的街口,安排反攻事宜。

    城里的大战已经接近一天了,眼看着夕阳已经西下,在刚刚过午的时候,不沾泥也得到了吕世的的通知,再次要求开城,放卧牛山人马进城调节,不沾泥在惊讶于卧牛山战力的同时,与一只虎一样,再次选择了拒绝吕世进城。

    现在时间又过去了半天,不沾泥现在已经如坐针毡,坐卧不安。

    前面的战场依旧喊杀冲天,自己的人依旧不断的往里填,但那几道街垒就好像生根了相仿,根本不能撼动半分。

    同时对方不断的更换人马,自己这里却根本没办法也没能力替换。

    眼看着对方士气越来越盛,自己这里的士气却是越来越低迷,现在与其说是自己在进攻一只虎,还不说自己在抵挡这一只虎的进攻。

    战局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成了骑虎难下之势,进退不得。

    要想打破这个平衡,或者说是扭转这种不利,自己必须要有强大的人力加入才行。

    强大的人马加入,那就是盖叫天,自己早在盟军攻城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了那个小地主窝囊废的手下头目,就等着关键时候反水,杀了盖叫天带着人马加入自己的战团。

    这已经是关键时候了,自己早就派出联络之人去盖叫天处,天都到了这个什么怎么还没消息?

    正在这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走动时候,前面有气无力的喊杀突然变得高亢洪亮起来。

    不沾泥一愣,停下了脚步,难道自己的兄弟突然得了什么病,再次振作了精神?想想没有可能,但转而一想,当时大惊失色。

    不好,是一只虎反攻了。

    一只虎真的反攻了,就在不沾泥的杆子筋疲力尽斗志低迷的时候,随着一声号炮,养精蓄锐多时的新老杆子,在一只虎金银许诺刺激下,睁着贪婪的眼睛头上裹着红巾,拿着各式武器,亡命的杀出了街口,一时间本以低落的喊杀再次冲天而起,不过这次不是不沾泥的,而是一只虎的。

    本就低迷士气的不沾泥手下和他的盟友,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反击,当时在头目无情砍杀溃败者,坚持了不到几呼吸后就轰然溃退,战场形势当时逆转。

    等不沾泥提着大刀赶到前线的时候,自己的手下已经如潮水一般滚滚败落而来,再难成军。

    “顶住,给我顶住。”不沾泥挥舞着大刀疯狂的想挡住溃退的杆子,但没有人听他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想跑,无论跑到哪里,就是不想在这停留片刻。

    “亲兵,亲兵,堵住这里,有后退者杀。”不沾泥红着眼睛嚎叫着。

    立刻一队队亲兵呼喊着冲上街道,组成人墙,对那些亡命溃退的袍泽展开无情的砍杀,一时间在这段街道之上,惨叫呼喊再次冲天而起。

    被这一通砍杀,杆子的溃退被稍微止住,趁着这个时候,不沾泥一下跳到一个方桌上,挥舞着大刀,声嘶力竭的喊道:“弟兄们,不能再退啦,再退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啦,为了山寨存续,为了大家的父老妻儿,大家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打回去,只有打败了一只虎那个狗贼才能保住大家的家小性命。”

    也许是往日的威严在,也许是不沾泥的一番剖析恳求在,更可能是面前督战队无情的杀戮在,不沾泥的杆子再次转身,与势如破竹的一只虎杆子再次在长街之上展开亡命厮杀,几条街道之上双方人马死死的顶在一起,再次变成了人肉疙瘩,开始还能刀枪相向,但是在后来,双方就那样死死的挤在一起,根本施展不开刀枪,在两边交界之处,不再有刀枪入肉的声响,只有拳头牙齿撕咬的声音。

    现在已经不是厮杀,是挤,双方人挨人,脸挨着脸的挤。

    在那里,一会是呼喊声中一只虎的人马后退,然后在一只虎等声嘶力竭的金银许诺里,发一声喊,不沾泥的人马再次被挤回来。

    不沾泥的亲兵就挥舞着大刀,再次将人马袍泽推回去,战线继续挤向一只虎。

    这样下去,这样的战斗是不会有任何一方能胜利的,必须有一方增加力量或者是一方发生变故才能解开这个死结。

    不沾泥这时候心急如焚,不是为眼前已经是一锅粥一样的战斗,而是他心中那个改变战局变故迟迟不见出现的盖叫天力量。

    但还是没有消息传来,难道那两个腌臜的家伙还嫌给的利益不大?还在观望,还在待价而沽?

    那好,我就再次加大筹码,我就不信在绝对大的利益金银面前,你就不铤而走险。

    “大老黑。”不沾泥跳脚喊大老黑过来,大老黑不在,他已经带着亲兵去别的盟友那里督战去了,顺手抓来一个亲兵头目,血红着眼睛道:“去,去盖叫天大营,告诉那两个与我们联系的家伙,就说我说的,只要他加入战团,只要我们扳回这局,我许他县城缴获一半,就是二十万石粮草,二十万的金银,还有,还有将县城一半划归他为绥靖之地。”

    这是真的豁出去了,在这样大的利益面前,就是阎王也该出地狱前来抢夺了。

    看着那亲信头目远去的身影,看着眼前挤来杀去的战场,不沾泥颓然的坐倒。一丝后悔在心底油然而生,自己这是何苦来哉?为了多拿钱粮壮大实力,结果却付出了比原本更多的东西,而且还使得自己人马死伤惨重,财物却不说,单就这一战,死伤的可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啊,这可真是自己的骨干实力,这一战对于自己来说即便是胜利了,也已经伤筋动骨,再要培养起骨干心腹那还要历经多年啊。

    现在他开始怀念起吕世来,羡慕起吕世来。

    无欲无求却得到众人真诚追随,宽厚仁爱,却得百姓爱戴归心,这让不沾泥很是羡慕纳闷,难道除了钱财粮食,这样也可以做到吗?

    懊悔,无尽的懊悔,如果当初不贪心过分,如果后来能听吕世调节,那怎么还能走到这步田地?

    正在不沾泥期期艾艾的时候,一股败兵再身后滚滚而来,不沾泥大吃一惊,那个刚刚被派出去的亲兵头目不等不沾泥询问,连滚带爬哭喊着:“大当家的,不好啦,不好啦,城外吕世与城内赵大海里应外合破了北城,联合了盖叫天下山虎,抢占了仓场,县衙,我们,我们。”

    不沾泥手中的大刀当啷一声落地,眼睛直勾勾空洞的望着前方,再也说不出一言半句。

    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百般算计,千般谋划,都成了泡影空梦。


第一百三十九章 英雄来投



    (今天开始,一天两章,让大家看着过瘾如何。当然了,花花票票兔兔什么的多给点,如果能盖个章呵呵呵,我不说了)

    吕世站在高高的山岗之上,平静的望着谷底欢呼奔走,收缴官军兵器甲帐的兄弟,所有的人都万分激动,激动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这里以老弱伤残胜了官军,更主要的是不但胜利了,而且胜的如此干净利索,这让所有的兄弟都有了信心,冲天的信心。

    当一个队伍有了必胜信心的时候,这支队伍就接近了成熟,接近了打不垮,托不烂的真正的成熟。

    吕世很欣慰,看着不断归心的其他家杆子的老兵,看着逐渐壮大的卧牛山的实力,真的欣慰。

    既然自己已经一步步被逼上了这个风口浪尖再也不能走回原先的自己,那就搏一把吧,既然决定要在这个乱世,带着这些信任自己的兄弟父老走远,带着他们活下去,那么就付出自己的一切心智吧,没有了后路就只能前行,只有打开一个铁血前路,才能真正的活下去,虽然可能就在下一场挣扎求活的战斗里,在下一场艰难寻路的苦斗中死去,也希望能带着他们多走一步,多挣扎着活一会。

    但刚刚自己得到的一个信息却让自己高兴不起来。

    战斗结束,吕世就让朱铁给自己拉来一个俘虏,自己要问问这股官军的来龙去脉,同时也要掌握下边军官府的动向,也好为将来的行止掌握第一手情报。

    现在自己一切草创,还没有一个情报组织,现在的自己就是睁眼瞎,做事尽量考虑周全,但也几乎就是闯大运,凭感觉,消耗穿越众的人品。但自己可绝对不敢相信其他穿越者那样的无尽人品运气。

    朱铁带来的正是那个抓住了总兵的总旗,那总旗也是个精细仗义的人,之所以敢于当场捉了总兵官,也是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满谷的乡勇白白惨死,至于自己以后的出路,那就听天由命吧。

    那总旗被带到吕世面前,也不下跪,就那样直挺挺的站着,吕世只是笑笑,竟然出乎他的意料的一拱手道:“不知道将军怎么称呼。”

    这样一来,倒是让那总旗一愣,本来以为杆子头目一定各个面目狰狞,粗鲁跋扈,却没想到眼前的杆子头却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谦和文士,本来以为自己会受到一番羞辱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以礼相待,愣了下后,忙拱手道:“不敢当先生之礼,末将。”话音一顿但马上昂然道:“末将耿奎,米脂县千户所一总旗。”

    吕世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军汉竟然如此豪气,根本没有战败被俘者或苦苦哀求活命,或是垂头丧气破罐子破摔,这汉子倒是硬气坦荡。

    “耿奎将军豪爽,我也不绕弯子,这次你擒拿了总兵算是一功,不知道以此要多少银钱赏赐。”

    耿奎苦笑,稍稍拱手道:“某擒那总兵倒不是为了区区银钱,实在不忍他一时冲动连累那些有家有口的乡勇丧命。”

    吕世闻听心中不由一喜,这样仗义豪侠之士正是山寨所缺,更何况其人是军户总旗,官虽然不大,但想来多少能懂得些现在的军队编制规矩,如果能加入山寨却是一大臂助,于是就有了招揽之心。

    吕世于是笑着道:“将军这番作为倒是救了这些乡勇,但可惜,你却落得无家可归,真的不值了。”

    那耿奎一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吕世也不再问,就看着他笑完。

    耿奎笑完,再次拱手无奈苦笑道:“不瞒先生,某本世代军户,但也没有了军田,也没看过那军饷钱粮,落到我这里不过是孜然一身,在米脂城里平时也就在市场里杀猪屠狗过活,混个温饱,再加上本人爱打个抱不平,于是也没少了得罪了上官恶霸,更不得主官待见,这次米脂之战,按照当初计算,这一战定能胜利,本来在城内鏖战,原本可得军功补齐米粮拖欠,怎奈自己得罪的人太多,就被带出城去给那钱师爷跑腿。”

    稍微一顿接着道:“这番一战,某算见识了先生之计,一个简简单单的埋伏,就做得这般天衣无缝,更看到先生所带兄弟,剔除老弱也不过是三千,以三千带伤之众,就敢抵抗二千精壮乡勇官军,某真的是心服口服。”

    话音一顿,接着道:“据某观察,先生所带的不是杆子全部,而只是自己残兵,想来你的盟军之中一定有了变故,或为分赃不均或是几方早日有仇,现在正在撕摞不清,就是官军赶来也没有时间和那心思去管。”说道这里再次顿住话音,拿眼睛看向惊讶不已的吕世。

    吕世惊讶于耿奎合情合理的分析,不由自主下意识的问道:“您怎么看出这些。”

    那耿奎不由满眼鄙视道:“但看先生独自领军,还都是伤病之士,更何况,你的那些盟友,不过是乌合之众,一群鼠目寸光的鼠辈,在银山粮海面前不打个头破血流就已经是难得的出息了,这已经早就被城内官府耳目探知,哪里还有秘密可言。”但面对吕世却深施一礼,一脸佩服的道:“而我看先生所带大多伤者,更是兵微将寡,但却敢于与一己之力,顾全大局,为那些卑鄙小人独抗大军,先生,高义也。”

    吕世连称不敢,但那耿奎却道:“只是你这里为大家挡了大难,却不一定有人感念你的好处,我都怀疑,现在先生带人,还进不进得城去。”

    此言一出,吕世满脸尴尬,倒更是另眼相看了,看耿奎虽然外表粗豪,没想到观察事情却是如此入微,只这一瞬间就把自己的底细看尽,真的不简单,心中招揽之意更切。

    于是也坦荡的将城内发生的事情如实相告,耿奎当时一副想当然的表情,也不多说,就等着吕世问话。

    这一下倒是让吕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朱铁见这耿奎粗中带细甚是喜欢,上前来一拍耿奎肩膀,“耿奎兄弟,这回你跟着官军前来进剿,却不想闯了个这么大的祸,不知道下一步作何打算。”言下之意,颇有惺惺惜惺惺的感觉。

    那耿奎被一样粗壮的朱铁一拍,不但没有气恼,反倒感觉亲切,立刻回答道:“还能如何。官军那里是回不去了,如果先生不弃,我倒是想在先生这里寻个安身,为先生做些厮杀事。”耿奎这人爽快,也看出吕世目光长远顾大局,在这个乱世里是个可以安身交托的好所在,因此也不扭捏,直接就把想法说了出来,此言一出,按照规矩拱手下拜。

    闻听此言,吕世大喜过望,当下抢步上前,一把拉起耿奎,真心欢喜道:“好好,我正要恳求兄弟留下帮我,只是兄弟本是军官,正是难以启齿,却不想兄弟耿直,怎么不让我大喜过望。”

    朱铁闻听更是高兴非常,拉住耿奎双手,连连摇动,大喜道:“能和耿奎兄弟以后并肩战斗,真是畅快得紧畅快的紧啊。”

    耿奎也高兴的与朱铁见礼,脸上不由讪讪的道:“只要大家不嫌弃我卖主求荣反复小人就好。”

    吕世笑道:“为百姓,这样的反复就是大义,如此识大体的汉子我们结交还来不及,哪里还想其他。”言罢,再次拉住耿奎的手道:“来来。我与你引荐大当家的认识。”说着左右寻找过天星。但看看山上指挥的位子。哪里还有过天星人影。

    朱铁见了。笑着道:“先生别找了。战事一起。大当家的就提着大刀奔下山去了。现在估摸着没过瘾。正寻人晦气呢。”

    吕世苦笑着道:“这是什么事吗。一个当家的。整天的不干正事。就知道做个甩手掌柜的。一听厮杀就上瘾。要不明天开始。朱铁。你和几个兄弟一天揍他一顿。让他厮杀个够。”

    耿奎一愣。感情这先生不是山寨大当家的啊。这次匆忙相投。可别所投非人。那岂不气闷。这回却是莽撞了。

    朱铁闻听要自己揍过天星连忙摇手笑着道:“我可不敢。那是以下犯上。啊。对了。大当家临走时候说了。一切但凭先生一言而决。万事不必问他。”

    吕世就更加苦笑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吗。于是连连叹息自己命苦。所托非人啊。

    这番对答,却让耿奎放心了,在话里话外却是和那大当家的相处融洽没有隔膜,想来那个未见面的大当家的也一定是个仗义豪侠豁达之人,只有等见了再说了。

    “这高兴的忘记问了,耿奎兄弟,你来的时候官军可以什么下步安排,乡勇那里还要什么行止。还请兄弟不吝赐教啊。”

    耿奎就再次要按规矩下拜禀报,吕世一把拉住,笑着道:“咱们山寨规矩,不得跪拜,你这已经违背了规矩,少不得按军规打上十棍。”

    耿奎一愣,怎么,山寨还有这样的规矩。

    “不过你刚来,我没说清楚,却是我的错,也应该惩罚十棍,要不咱们悄悄的谁也不说,就这样两顶如何。”

    耿奎突然心中一暖,看看军师眼中的真诚与俏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刚刚被俘投诚的拘谨与尴尬一扫而光。

    于是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跟吕世说出,得了这些信息,倒叫吕世刚刚得到一强力助手的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一百四十章 四面皆敌



    吕世与耿奎探听官军乡勇动静还没完毕,过天星这时候大呼小叫的从峁梁底下爬了上来,弄得浑身是土,见了吕世的面抱拳施礼,大笑着抱怨道:“不过瘾,真的不过瘾,本来以为这些官军气势汹汹的赶来,怎么的都要好好厮杀一阵,却不想,一阵下来,那些人就熊了,真是各个孬种啊。”

    耿奎闻言不由得老脸一红,把头低下不言语。

    吕世忙笑着问道:“难道你个大当家的就希望兄弟们和那官军死磕一场,然后来个两败俱伤让你过瘾?”

    “那到不是,那到不是,只是,只是。”过天星嘿嘿笑着,尴尬的解释但又说不出什么。

    吕世无奈的摇头,还要说点什么。

    过天星一见,忙找话题转移视线,这时候一眼看见吕世身边多出来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当时诧异的道:“咦,这位兄弟面生,却不知道怎么称呼?”

    还想要说几句他盖叫天擅离职守的吕世只好打住话题,转身给过天星介绍道:“大当家的,来来见过我们新入的这位豪侠仗义的好汉。耿奎,原先的米脂总旗,现在加入了我们,这一战能这样快的结束,多亏了耿奎兄弟大义擒获了官军带队总兵,为我们山寨立了大功。”

    然后还不等吕世介绍过天星,过天星已经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红着脸的耿奎,左看右看,然后一怕他的肩膀,哈哈大笑着道:“好小子,你就是在谷口叫住那个狗屁总兵,不要他进谷,害的我们差点伏击不成的那个家伙吧。”

    耿奎点头,只是连连说惭愧。

    “惭愧就不必了,这里通外国胳膊肘往外拐的大罪要罚。”盖叫天蛮不讲理的道。

    耿奎当时就蒙了“这是什么道理?那时候我还没加入你们山寨呢啊,那时候叫各为其主啊。”

    “军师开恩,晚上就让我罚耿奎兄弟白酒一坛如何?”

    大家一愣突然大笑起来,吕世点着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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