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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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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作者:臊眉耷目 
第一章 官渡三公子
建安五年,公元200年,已是攻破公孙瓒,一统冀、青、并、幽的袁绍,集结四州甲胄南下,与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ā对垒于官渡,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胜负,这场几乎动用了华北双雄麾下全部战力的战役,就这样胶着在了官渡战场,整整持续了将近半年。。。。。。
两雄交锋,天下大势走向混沌不明,然而,就在这个当口,战场中袁绍中军附近,一座奢华的帐篷之内,一个变化正悄然发生。

“水。。。。。给我水。。。。。”

方一苏醒,袁尚就觉得脑袋像是炸开锅一样,疼痛yù裂,让人万分煎熬。

袁尚的眼皮沉重,脑中仿佛疼痛yù裂,怎么睁也睁不开,耳朵里嗡嗡只响,不大一会,便隐约听到了一阵絮絮叨叨的话语,正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先是一个略有威仪的声音遥遥的在耳边响起:“我三弟的病情怎么样了?”

但听另听到一个声音谦恭的回答道:“二公子无需忧虑,昨夜主公已是命军中医令细细的诊治过了,三公子只是跟随军旅rì久,感染了风寒,所以身体才会略感不适,并无大碍,今rì晨间服了一剂汤药,便一直睡到现在。”

昏昏沉沉之间,听了这一番的话,袁尚心下略微有些迷茫。。。。。。。

受了风寒?喝了汤药?三公子?

这是在说我吗?

我记得昨天是大学毕业一周年庆,跟寝室的兄弟们宿醉一场,疯玩到了早上才回的家,怎么一觉的醒过来,就整出风寒来了?

话说这年头还有人用风寒这两个字吗?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感冒吧。

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皙的脸,这是一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是属于一个年轻男子的脸!

这男子年纪约为二十余岁的样子,束发高冠,两撇小胡子,留的极长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之上,身穿一身坚硬的甲胄,打扮的犹如古代将军一样,端的是模样怪异,可不知怎么却让袁尚感到一股说不出的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他一样。

“三弟,你醒了!”

那男子见袁尚睁了眼睛,急忙俯下身来,抬手轻轻的拭了拭袁尚的额头,略微皱起的眉头终于是有了舒展,道:“还好。。。。。不是很烫!来人,速速弄些水来!不要太热,只需略微煮熟便可!”

袁尚微微有些诧异,这男子究竟是谁?看这身打扮,整的跟异种似的,华夏五十六民族中,何时又冒出这么一支过剩的队伍?

正寻思之间,突然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突然在脑海中砰然炸开,记忆量实在太大,袁尚“哼”了一声,双眼一闭,登时又闭过气去!

袁尚面前的男子顿时懵了,情急之下想要伸手去拍袁尚的脸,可手抬到半空却又不敢往下落,急了半晌无奈,只得一个劲的拼命急呼道:“三弟,三弟!你可不要吓唬二哥啊,三弟!。。。。。。。来人,速叫军中医令官来,快去!”



黑暗中,潜意识的记忆提醒着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叫做袁尚,乃是如今的大将军,冀州牧袁绍膝下的第三公子。他从小便是锦衣玉食,享受荣华,是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天之骄子,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一呼百应的侍从。。。。。。对了,还有两个没有他受宠的哥哥。

而现在,这个人就是自己,他已经不再是二十一世纪的普通老百姓,而是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生长在东汉末年的世家子弟了。

难道,难道我穿越了?我从现代来到了古代?变成了另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袁尚再次睁开了双眼,看着床榻边一脸焦急来回度步的年轻男子,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根据刚刚袭来的记忆,下意识的低声唤了一句:“二哥?”

刚刚融合的记忆在提醒着他,这人就是自己这世的第二位兄长袁熙。

袁熙闻言一愣,转头看去,顿时又惊又喜,自己这次从幽州替父亲向官渡大营运送兵械马匹,本想乘此良机跟这位久未谋面的小弟痛饮几盏,不曾想方一至此就得知他感染了风寒,便急忙赶来探望,结果这不看还好,一过来便瞅着弟弟又是醒又是晕的,着实是给他吓了个好歹。

“三弟,你可是吓坏为兄了!”

袁熙惊叹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跨两步走至床边,看了看袁尚脸上的气è,又道:“怎么样?感觉可是好些了,你且再忍一时,为兄已命人去寻军医过来,让他给你好好诊治诊治!”

“二哥,不必麻烦了,小病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袁尚虚弱的笑了一下,虽然不清楚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但jīng神和似是已经有了些许的默契,仿佛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并不曾像昏迷前那样的糟糕了。

袁熙见这个弟弟似不是在强撑,心下的一块大石头放在落地,随手在床榻边扑了扑灰尘,小心的搭了个边坐下。

“三弟,为兄这次从幽州远来官渡运动兵械,委实是呆不了几rì,本还本指望与你痛饮一场,共谋一醉,不想到了这里,就得知你生病了的消息,赶忙过来探望。。。。。。。你说你平rì里喜爱刀枪,好弄hè猎,身子骨也算硬朗,怎么这刚随军出征一次,便弄了个一身寒疾,平rì里的功夫也不知练到什么地方去了。”

袁熙话中的某个词隐约的令袁尚感到有些不妥,但此刻头脑太过发沉,一时间也想不得那么多,只是虚弱着勉强回道:“有劳二哥惦念了。。。。。”

袁熙摇头帮他掖了掖被子,笑着道:“你这小子,知道你二哥我记挂你,也算长着良心,却不知父亲虽然人在中军大帐议事,心思也老早便飞至你的身上来!”

袁尚闻言恍然,轻轻的咧着干涸的嘴唇笑道:“既是老早便有惦念,现在还没有来,还是说明二哥你对我比较上心。”

袁熙闻言笑骂道:“臭小子得病吃苦药,嘴还挺甜,可惜为兄我不吃你这一套。。。。。呵呵,你当父亲不想来看你吗?若不是军中出了大事,他老人家只怕早我一步便赶过来了,那还能拖到现在?你说你小子得病一场,却是牵扯了我们多少心神。”

话说到这里,正好赶上军医令来给袁尚断病,袁熙起身让了个地方,矗立在不远处,一脸正è的看着那军医令为袁尚把脉诊疾。

袁尚任由那医官为他把脉,看着不远处侍立的袁熙,又问道:“二哥,你刚才说的军中出了大事?又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唉!别提了!”

袁熙长叹口气,颇有些怨愤的开口道:“前几rì,许攸许子远因为家人在邺城滥行贪赃,被父亲斥责了几句后,突然间便消匿了踪影,父亲派人在方圆十余里搜查都不曾有丝毫痕迹,心下疑虑,怀疑这匹夫心中愤恨转投了曹ā,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许攸跟随父亲多年,深知我军长短虚实,此次投曹,对我军必是大有不利,故而父亲召集手下幕僚,连rì来一直在商议对策。。。。。”

“许。。。。。许攸投曹?!”

听了袁熙的话,袁尚顿时如同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在当头,结合着脑海中一些杂乱的记忆,和袁熙适才话中的信息,猛然间晓得自己为何会心中不安了。

“二哥。。。。。咱们现在。。。。莫非,是在打官渡之战?”

袁熙闻言有些诧然,奇怪的伸手拭了拭袁尚的额头,奇道:“三弟,你该不会是真的病糊涂了吧?我军在官渡与曹贼僵持,已是近半载有余了。”

躺在床榻上的袁尚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瞬间蔓延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当中。使他的浑身不住的发冷哆嗦,脑袋越发的疼痛yù裂了。

袁绍之子。。。。。官渡之战。。。。。许攸投曹!我竟然重生在这个鬼地方!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官渡之战,著名的以弱胜强的经典战役!华北两大枭雄:曹ā与袁绍,为决定北方的归属所做的一场殊死决战!最终,由于曹ā善于采纳忠言,听用了从袁绍麾下叛逃而来的许攸的计谋,奇袭乌巢粮仓,使得袁绍军心大乱,继而一举击溃袁军主力,河北袁氏经此战役之后,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最终为曹ā吞噬灭亡。

官渡之战,是曹ā人生中最为华丽的一场战役篇章,这场大战为一代jiān雄统一中国北方奠定了的坚实基础。

然而,对于曹ā来说,官渡之战可能是他人生中的一段jīng彩的高há,为后人津津乐道,但对于袁氏一族来说,结果却是一段又一段噩梦的开始。

先是元气大伤,袁氏jīng兵死伤殆尽,袁绍郁郁成疾,不久去世,他的继承者袁尚,对外是面对一代霸者的曹ā!对内,是面对裂图造反的兄长!风雨飘动,屡战屡败,失地陷城,被逼的只得远走他乡,奔赴辽东投奔公孙康,却惨遭杀害,首级也被呈现给了曹ā,最终落了个客死他乡,身首异处的悲惨结局。

可以说袁尚短暂的一生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他出生在四世三公的名门,身为天之骄子,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勺长大héng rén,享尽了人间的富贵荣华,而不幸的是在后半生里,他成为了枭雄曹ā霸业的垫脚石,成了一将功成万骨枯中的那一块裸裸白骨!

新生的袁尚很悲催,他的前身将半生的荣华享受了去,而自官渡之战开始起的苦难,却留给了这位刚刚借尸还魂回来的倒霉蛋儿子。

重新获得的生命,貌似是有了崇高的地位,但仿佛却是昙花一现,官渡之战后,一切都将改变,自己的噩梦将接踵开始,甚至几年以后,他还会死于非命,身首异处。

上帝真的很会跟他开玩笑,一个屁把他崩回了古代,又嫌滋味不够重,又决定让他在古代混几年,然后再给他毙回去。

自己结局真的就是这么挂了?

谁会甘心?估计换成是谁也不会!

眼瞅着袁尚脸è骤然变白,眼睛还有些发直,袁熙心中顿时着慌。

“三弟,三弟,你这又是怎么了?切莫吓坏为兄,医官,你快好好看看,我兄弟这又是出了何事?”

医官闻言慌忙又去仔细查探,却见袁尚一反适才病病歪歪的样子,用手强自撑起身体,一把抓住床榻边袁熙的手腕。

这一下用力极猛,差点没把袁熙拽两跟头。

“三弟,你这是作甚!”

袁尚两è头疼yù裂,但还是强自撑起身体,咬着牙对袁熙道:“二哥,我要去见父亲!马上!”

“啊?”袁熙闻言有些发懵,接着似是明白过什么,哈哈一乐,调侃道:“三弟,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得了病便要找爹娘,羞也不羞?”

“我羞个屁。。。。。。不是这事!”袁尚身体虚弱,头上的虚汗一片一片的往下滴落:“我有重要的军务要跟父亲说,事关全军生死,绝对不能耽搁!”

当然不能耽搁,听袁熙刚才的话中,许攸已经投靠了曹ā,官渡之战发展到了最终阶段,生死只在一瞬之间!一个处理不好,袁绍大军灰飞烟灭不说,自己的小命也得一并牵扯进去。

“你。。。。。有军务?”

袁熙诧然看着袁尚,眼见俊脸煞白,满头冒汗,还拼了命要起身穿衣,却是不像作假。

“三弟,你身体虚弱,什么事这般着急,等过几rì不行吗?”

“过几rì?”

袁尚闻言不由一阵苦笑,只怕再过几rì,袁军士卒们的脑袋,全都得让曹军削下来当夜壶了!

“二哥,军情紧急,实在是等不了!我得赶紧去见父亲。。。。。。现在!”

说到这里,袁尚一个栽楞,险些跌坐于地,幸好被袁熙眼尖,抬手扶主。

袁尚轻轻摆了摆手,表示无碍,急切道:“二哥,我这身体太虚,实在是穿不动衣,你叫几个人过来帮我。。。。。。”

心下虽然是不赞同,但袁尚衣服都穿不了还要见袁绍,足见他的心底有多着慌,袁熙又岂能阻拦过甚?

长叹口气,袁熙转身冲着帐外呼唤。

“来人啊。。。。。。来人!三公子要去拜见主公,速速给三公子戴冠着衣!”;

第二章 岌岌可危的战争

戴冠更衣,梳洗仪容,一连串的破事虽然麻烦,但袁尚却又不得不一步一步的照着去做。

古人注表重仪,特别是袁氏这样的四世三公之家,更是将这些虚琐烦杂的表面事情视为重中之重。

几个侍从为袁尚好生打扮了一番仪容,接着又取过一面小铜镜请他验看。

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位袁家三公子在历史的口碑并不怎么上道,但单以容貌来讲,却是鼻若悬胆,眉似软剑,双眸如星,丰神俊秀,真是活脱的一副好皮囊!唯一的不足就是因为风寒未愈,脸è略有些惨白脱相。

相较于外貌微微有些魁梧过甚,略显敦厚的袁熙,袁尚的姿容真是比他强了不止一点点。

想想也是,记得前世读史书有过记载,说袁绍本人就是一个外貌俊朗的英武男子,对于外在之物极度重视。溺爱三子袁尚甚至传位给他的原因,也包括袁尚本人俊朗不凡,颇有他老子年轻时候的水准与神韵。

跟老曹家相比,老袁家在战场上打仗斗殴的水平或许不行,但生孩子却都是帅哥。

穿戴完毕之后,袁尚便急忙奔着帐外走去,从床榻到营帐门口,不过十余步的短暂距离,可袁尚栽栽歪歪的跌了整整三个跟头,可见他身体目前的情况实在太糟。

袁熙看的心下不忍,急忙奔上前去一把扶住他,无奈道:“三弟,你瞅你走路尚还栽歪,跑到帅帐又能做些什么?有什么事待rì后不能说?非得赶在今rì!”

袁尚闻言不由苦笑,你当我闲的没屁跑去瞎起哄?ìng命攸关的生死大事,谁敢不上心?我现在躺到床上容易,只怕过几年后就没床可躺了——直接睡棺材!这棺材还得预备两幅,脑袋一副。。。。。尸体一副。。。。。

“二哥,你不明白,如今咱们已经是火烧屁股了,我若拖延不去见父亲一面,只怕过不了多久,父亲辛苦打下来的四州基业,就得拱手让人,官渡之战已是累卵之局,败北只在一眨眼的功夫,你、我、包括父亲在内,现在全都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

袁熙闻言顿时大惊,急忙四下瞅了几眼,然后探过头去,用压得极低的声音对袁尚道:“三弟,你疯了?这种话如何可以乱说!父亲行军最忌不利之言!若有居心不轨者将这话传将出去,父亲对你必有重责!”

袁尚咧嘴一个苦笑送出,无奈道:“二哥,你不信我?”

“我。。。。。”

袁熙顿时有些语塞,他实在不敢相信,适才这些话是他那个自大成ìng,藐视天下英雄的弟弟亲口说出来的。

更不能令袁熙相信的是袁尚话中的内容,四世三公的名门家族,拥兵百万的河北之主,雄踞燕代的北地枭雄,会被外人打败!这怎么可能?

袁尚不傻,袁熙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从他的表情上,他能看的出来,袁熙并不会因为他这的狠话而有所jǐng惕。

相反的,袁熙的表情让他切实的感觉到,此刻的他,在袁熙的眼睛里,完完全全就是个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病号!

袁熙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是袁绍了。

“不跟你废话了,我得赶紧去中军帐!”袁尚将头撇开,抛除杂乱的思想,转头急切的往帐外走去。

此时此刻,还管他信还是不信,自己未来生命的长短比什么都重要,事到如今,死马当活医,无论如何自己都得试上一试。

袁熙瞪着袁尚的背影楞了好一阵,这个三弟,今rì如何变得这般怪异?若是不看好他,任由他跑到父亲那里胡说,岂能了得?

猛一跺脚,袁熙追将出去,一把拽住袁尚,郑重的言道:“三弟,你当真非去不可?”

袁尚转头看了眼袁熙,恨铁不成钢道:“二哥,形势不等人,不去就是坐以待毙了。。。。。。。”

“好,那你坐为兄的车驾,我陪你一同去见父亲!”



“驾!”

不多时,一辆双马战车从袁尚的行营中急速奔出,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袁绍所在的中军帅帐飞速奔去。

战车之上,一面是正襟危坐,眉头紧皱的袁熙。。。。。。而另一面,则是满面惨白,被马车颠簸的离了歪斜的袁尚,看他的模样,简直都快要吐了。

袁绍所在的中军营磐与袁尚的行营大概相距五里,是深居在袁军最为深处的正帐帅营,以东西南北各路行营为屏障,包裹的严丝合缝、水泄不通,纵然是袁熙的战车,一路之上,尚且被来往巡逻兵哨拦截盘问数次,足见防守之严。

而在赶往袁绍帅帐的路上,袁尚内心的深处也不由的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寨连寨,营连营,百步之内有戎帐,目及之处狼烟垛,方圆十里连绵絮,持枪鹄立竖矛戈。

营盘之中,来往的军士车攻马同,气势如虹,当真是好一副军容。

这就是袁绍麾下的军卒,这就是纵横四州,兼燕代之众,南向以争天下的河北之雄麾下的强大兵势!

从邺城到冀州,从冀州到河北,再从到河北到北地乌桓,这天下大半的江山是由袁绍一手打下,而且至今还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

滚滚长江,大浪淘沙,历史之上的袁绍纵然失败了,但他毕竟强大过,辉煌过,荣耀过。

观此军容,看此盛况,谁有资格敢说袁绍不算一代枭雄?

袁尚心下暗自唏嘘袁绍军容强盛的同时,却又突然泛起了一个让他不由不去细细琢磨的问题。。。。。。

如此的军容盛况,都可以将其彻底击败的人。。。。。。曹ā,又究竟是多么的可怕家伙!

驾车士卒的声音,将袁尚从无尽的瞎想之中拉回了现实:“二公子!三公子!前面便是主公的中军帅帐,还请二位公子下车步行。”

袁熙当先一个翻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转首道:“二弟,帅帐之前,不可肆意乘马驾车,你且坚持一下,让为兄扶你过去。”

“不至于,我还没衰弱到连这几步道都走不了的地步。。。。。。”

话还没有说完,下来马车的袁尚步伐一个跄踉,腿软的险些背过气去。

真是越急死人事越多!都火烧屁股的情况了,偏偏这幅身体还带着一副劳什子的风寒。

上帝这是要玩死他啊。。。。。。。

袁尚决定不装逼了,还是赶紧麻溜利索的去见袁绍为上。

“二哥,还是你扶我进去吧,我身子骨弱,烦劳兄长稍稍温柔些,小弟不胜感激。”

袁熙:“。。。。。。。。。。。”



袁氏中军大帐。

袁军中军大营的帅帐占地约有一耳房之地,相比较于普通的军校帐篷,足足大了约有三倍。

帅帐深处的四角摆放着四个铜火盆,盆内燃着通红的火木,正中书案规整,案上书简摆放规正,西北侧身处一抹床榻叠的整齐干净,上铺一块锦缎红棉,正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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