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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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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事情结束。不想新娘子全去洞房消遣,留下袁尚开始频频应对婚场内众人的举杯交错。一盏盏的美酒与祝福迎面扑来,偏偏他还不能谢绝,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往来应酬。

最终,这位忙活了一天的新郎官深沉地醉了。

摇摇晃晃地来到后院的婚房,正琢磨着该先进洞房哪个媳妇,却听侍候的婢女通报,说是三位夫人通通躲到了夏侯夫人的房间里,窃窃私语,似是正商讨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袁尚闻言一乐,嘿,这下可好,几个娘们全都跑到一个屋里,却是省得他大半夜的来回折腾。

一会玩点刺激的。。。。。。。。四飞?!

兴致勃勃地来到夏侯涓的房间,袁尚笑呵呵地推开了房间地大门,却见三个女子正围成一圈,窃窃私语地唠着什么,模样一个个的都很高兴,手舞足蹈的,也不知道在谈什么开心的话题。

“三位夫人大晚上的聚成一堆,新婚燕尔的不在各自房里等我,这是打算斗地主啊?”袁尚笑呵呵地问道。

三女闻言抬起头来冲着他一瞧,接着呵呵的各自傻笑。

一股不妙地预感瞬时涌上了袁尚的心头。

“笑什么?你们这是啥意思?”

却见甄宓用手指轻轻地一点下巴,冲着袁尚咯咯地乐道:“刚才夏侯妹妹正跟我们讲,说你原先曾经对她说过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词,叫做‘蜜月’,是也不是?”

夏侯涓急忙点头应和道:“对啊对啊,那还是在中原汝南刘备馆驿的时候呢,你跟我说什么蜜月的事情,如今咱们也都成亲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去哪度个蜜月了,啊?夫君?”

袁尚闻言一愣,呆愣了半晌,接着“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大耳瓜子。

什么叫嘴贱,这就是!RV

第二百一十六章 蜜月之旅

听了夏侯涓的话,袁尚的头不由地都开始肿大了。

这就是嘴贱的结果啊,闲的没事蛋疼地给她讲什么蜜月的事,这可倒好,人家一股脑地已经惦记上了!

这就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了三女眼中那晶晶点点的善良眼神,袁尚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无奈地咽了下去。

从今以后,这三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了,他们不是自己生命中过客,而是实实在在要陪伴自己度过一生的良人,她们是自己的后盾,她们是自己的责任所在,风雨同舟,荣辱与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自己若是连这点要求都不能够答应自己的妻子,那自己还算是个男人么?

想到这里,袁尚随即下定了决心!

“来,夫人们,咱们围个圈,喝酒玩三国杀!顺便商讨一下去哪度蜜月!”

于是乎,新婚洞房之夜,一男三女,新郎新娘,盘腿坐在地上围城一圈玩三国杀,这幅奇怪的画面让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无比诡异。

“杀一刀!”甄宓笑语嫣然地从手中扔出一张薄木戏牌,边扔边道:“要我说啊,天下各州,最美之地,莫过于江南,听说那里风景如画,四季hūn意盎然,咱们要是度…。。度这个蜜月旅行,我觉得去江南之地最为合适!”

“我闪——!”吕玲绮ìng质阑珊地扔出一张牌,摇了摇头道:“我觉得没什么意思。江南之地虽美,但却不雄奇,都是柔情蜜意的鱼米之乡,要我说呀。咱们要逛,就逛天下无双之景,任他处所无之奇!”

“我再杀一刀!”甄宓又扔出一张牌,然后点了点下巴说道:“如果你要看天下无双之景è么……我听说西川那面好像是不错,有天下雄奇之险,万夫莫开之关,山势陡峭,险阻重重。山高路陡,实乃是天下奇景之最啊!”

吕玲绮闻言显然有点跃跃yù试:“那好,那好!这个好!咱们就去西蜀之地,度蜜月。看奇景……唉,多了,你刚才不是杀了我一刀么,咱们还能再杀?”

甄宓笑着挥了挥手中的牌,道:“因为我有连弩啊……那就这么定了。去西蜀!”

“咳、咳!”袁尚长声一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自己的头,咳嗽了两声道:“二位大姐,能否听在下一言?虽然我很不想打断你们甜蜜的畅想。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你们,江南之地和西蜀之地。与我们河北几乎就是整个大汉朝的三个尽头,不但路途遥远。中间还隔着曹ā,刘表等多路诸侯,而且东吴孙权和西川刘璋与我一样都属一方诸侯,您们觉得在这种障碍重重的情况下,咱们应该怎么过去?给他们交养路费吗?”

甄宓和吕玲绮闻言顿时大惊失è,不敢相信地看着袁尚,用一种心痛地语气回道道:“难道说不能去吗?”

看着这两个结婚之后,智商明显立刻下降的娘们,袁尚恨不得抽她们俩嘴巴。

“废话!当然不能去了!老子我要是过去了,不是被暗杀就是被绑票的命,这两个地方否了!赶紧另外想地方!”

袁尚身边,夏侯涓握着一手的“桃”牌,眨巴着大眼睛萌萌地道:“要我说呀,咱么不如去洛阳或是长安瞧瞧,那里是昔rì的大汉旧都,定然是富丽辉煌,威武之令人不敢仰视…。。我虽然生在中原,却一直都想要去两都看看…。。夫君,帮我完成这个心愿,行吗?”

袁尚恋爱地拍了拍夏侯涓的小脑袋,呵呵笑道:“你这个想法相对于毕竟靠谱,为夫的很是欣慰,怎奈两都皆属关中,如今钟繇被我所擒,仍在邺城的jì馆里面生小钟会,关中众诸侯无人统领,自相攻杀,战乱频频,连曹ā都制约束缚不住,现在去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咱们还得另想地方。”

夏侯涓闻言,不由得嘟起了小嘴,表情满是沮丧。

甄宓缓缓地落下了手里的牌,不满地看着袁尚,低声道:“江南也不行,西蜀也不行,两都也不行,难道让我们跟你去中原曹ā和荆州刘表的地盘蜜月吗?”

袁尚闻言一乐,道:“去倒是也可以,不过回来之后,你们三个肯定就得成寡妇了。”

吕玲绮长叹口气,道:“别说没用的,我们提的意见你都否了,那你说说看,咱们该去哪蜜月?”

袁尚想了想,道:“我给你们四个选择,冀州,并州,幽州,青州,你们可以任选其一。”

甄宓闻言,脸è不由地一垮,幽幽地说道:“又是河北四州啊。我都逛腻歪了!”

吕玲绮和夏侯涓一同频频点头。

袁尚闻言有些不满:“怎么?河北四州有什么不好?你们这是地域歧视!一点都不热爱自己的家乡!”

夏侯涓闻言一叹,孤寂地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吗?”

吕玲绮皱着眉头想了一想,缓缓地道:“也不是没有新鲜的地方可取,我倒是有一个提议,就怕你们不敢过去。”

夏侯涓咯咯一乐,道:“还有我们不敢去的地方?吕姐姐你快说说看!”

吕玲绮闻言呵呵一笑,接着抬手将夏侯涓和甄宓招到自己的身边,低声在她们的耳边说了几句,却见二女的脸è先是一变,变得只有一些惨白,然后顿时露出了一股跃跃yù试地灿烂微笑。

袁尚见状不由地好奇,急忙道:“定在哪了?”

夏侯涓调皮的冲他一皱鼻子:“不告诉你!”

袁尚轻轻地“切”了一声:“爱说不说啊,不爱说拉倒。你不说我还不乐意听呢……。“

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è,袁尚转头微微一笑,对着三女说道:“三位夫人,天è已经不早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干点正经事了,今儿是咱们成亲的大好rì子,三位夫人想必已是做好了行周公之礼的准备了吧?”

三女闻言,顿时脸è都变得通红,你瞅瞅我,我瞧瞧你,羞羞答答的不知道该将手脚往哪里放才好。

袁尚却是不管那些,大袖一揽。带过三女,缓缓地向着床帐内漫步而去。

脱解衣衫,芙蓉暖帐,玉臂玲珑。俏腿换腰,酥胸樱唇,嘤嘤呼喊,几番,袅度hūn晓。一男驭三女,稻种播三田,谅其中风流韵事,各在行事者自家之胸。

暖床之上。四条的身躯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极尽风流……许都,司空府。

“哼——!”

曹ā狠狠滴将呈递上来的竹简向着桌案下一扔。怒气冲冲地言道:“袁家小子,忒的是嚣张,刚刚结束与我之战,便敢行大婚之礼?分明是不将孤放在眼里!老夫誓灭此小贼也!”

曹ā的下方,贾诩缓缓地站出身来,冲着曹ā躬身拜道:“明公纵有冲天之怒,也需谨慎行事,如今的袁尚,已非当年偷溜入我军后境之嫩雏可比,其人统领四州,改革变法,收揽人心,重用贤能,已成气候,更兼河北势大,足以与我军相庭抗礼,急切之下收复不得,更兼昨rì有探子来报,说刘表听闻我军与袁军久战,军力已疲,似有北上劫驾之意,明公不可不防之。”

曹ā闻言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刘表庸碌之辈,何足挂齿,敢像其谏言夺驾者,必是刘备……这大耳贼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每每与孤作对,当真可恶!”

曹ā左面,荀彧站了出来,对着曹ā言道:“明公,刘表虽不足惧,然刘备非凡人,我意,我军不妨暂且与袁军讲和,南下施压刘表,威慑其势,令其胆寒而不感进,也好为rì后与袁军决战时而无后顾之忧打好基础。”

曹ā闻言点头,道:“文若此言在理,就依你言行事………是谁在外面偷听!?”

曹ā正说着话,突然心有所感,不由猛然抬头冲着厅堂之外大喝,这一吼之下,却见厅外的角落之内,一个白è的瘦弱身影吓得蹭一激灵,跌跌撞撞地卡倒进内堂来,仓皇四顾地看着周围的人群,接着抬头看了看一脸怒è的曹ā,脸è顿时变得煞白,一双闪亮的大眼睛在不知不觉间竟开始泛起了点点的泪花。

“父亲~~!您别吼那么大声啊,吓死孩儿了!”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大概在十四五岁,身着白衣,有一股翩翩君子之风的白衣公子。

曹ā看清楚了来人,愤怒的脸è却是有所缓和,但依旧保持着一股严肃的神态,不满地开口道:“混账,廷议之所乃是重地,岂属儿戏,植儿,你岂敢在此蹲听?”

曹植微微一笑,接着笑呵呵的摸了摸头,低声道:“父亲恕罪,孩儿并不是故意的,只是适才又有一佳文出世,心中乃有欣喜,特来与父亲观看,也好共研此文章,看之能否传之于后世。”

曹ā左面,荀彧闻言一乐,道:“四公子又有佳作问世?真不负诗才神子之名也,彧今rì可要好好的参拜参拜。”

曹植闻言脸è一红,羞怯的像是个半大孩子,轻声道:“荀令君夸赞过甚,植诚不敢当也。”

曹ā摇了摇头,淡然道:“不思军,不思政,每rì沉溺于诗词之道,焉能有甚出息?”

话虽是这么说,但仔细看看,就不难在曹ā的眼中,看出一种发自内心深深地欣赏与关爱。

曹植听了曹ā的话,也不以为杵,笑着问道:“父亲,孩儿刚刚在门外,正巧听到你们说的那位河北袁尚,孩儿有时游历于民间,曾听说过此人名声,传言他乃是当世少有的青年才俊,与您有平起平坐之能,不知其所描述是否属实?”

曹ā闻言,脸è顿时沉了。R

第二百一十七章 漠 北

曹ā的脸è沉了;不是代表他不同意曹植所说的话;而是曹植的话恍如一根锋利的锥子;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心中。

曹ā并非期贤妒能之辈;只是将他这个纵横四海;傲视群伦的当世第一枭雄与后辈相提并论;真的是深深地伤害到了他的自尊。更何况这个目前与他平起平坐地小子;还是自己当年最好朋友的孩子。论家庭的辈分来算;他还得管他叫一声世叔呢。

自己能够打败天下实力最强的诸侯袁绍;偏偏却不能收拾掉他的儿子。

能够败其父;却偏偏不能泯其子;天下还有比这更让人气愤的事情吗?

看出了曹ā神è中的不快;一向是老谋深算;极有城府的荀彧急忙对曹植使了个眼è;劝解道:”公子休要听信他人的妄言;谅袁尚区区一介腐儒之辈;又如何能够与司空大人相提并论;此乃世间之讹传;公子还是不要较真了。”

荀彧本打算用这番话来提醒曹植不要在曹ā的面前提起这些不该提的事;意思是让他不要较真;结果他实在是小瞧了这位四公子的求知;你越让他不较真;他就偏偏越跟你起幺蛾子。

但见曹植萌萌的看了荀彧一眼;好奇地说道:”可是;我在外面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似乎并不是什么讹传啊?外面的人都说的有理有据的;说这个袁三公子自打随袁绍出征之后;就表现的越发出彩;先是在官渡之战识破了许攸偷袭乌巢的策略;为袁军成功撤退奠定了基础;后来又是率兵千里奔袭;来到我军后方;祸乱豫州之地;连败夏侯渊和曹仁两员大将;后回到河北之后;又收服了与袁绍曾有世仇的黑山贼张燕;;得胜于仓亭;连西凉的锦马超;关中的钟繇;我军的许褚;臧霸;曹真等猛将谋士;都吃过他的亏………。“

“够了——!”曹ā猛然拍了一把桌案。双目怒气冲冲地瞪视着曹植,怒气冲冲地道:“平rì里不甚好学。不读军略,光知道去外面瞎胡混。要么就是喝酒,要么就是打听这些虚虚实实的破事,你看看你的那副样子,有哪点像是我曹氏子该有的风貌!”

曹植经过了曹ā的怒骂,一双萌萌的大眼睛开始向外闪烁出点点的泪花,眼泪珠子在眼眶中一点一点地打转。要不是极力克制着,只怕就会立刻喷涌而出了。

曹ā见状心中不由一软,但仔细地寻思乐了一下,还是狠下心肠。重重的一拍桌案,用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对着曹植咆哮道:“哭什么哭?多大的男人了还流眼泪!给孤把泪水憋回去!”

“哇啊啊啊~~~!!”却见曹植再也控制不住,张开大嘴,不但没有憋回去,反倒是汹涌澎湃的哭泣而出,硕大的眼泪珠子犹如泉涌,一点点,一片片洒落在了厅堂前的石块之上。

“不是让你别哭了吗?嚎什么嚎!你瞅瞅你自己,哪像是有点男人的样子!”曹ā的声音不低反高。恼羞成怒的言道。

“哇哇哇~~~~!”曹植被曹ā吓得苦声愈大,猛一转身,挥洒着眼泪,犹如一个被怪叔叔欺负过狠了的小萝莉,哭喊的向着厅外飞奔而去。

看着曹植越奔越远的身影,曹ā不由地无奈一叹,疲惫地揉了揉额头,满面无奈的站起身来,一脸忧郁神è的向着后厅迈步而去。

众人知晓曹ā之意。随即一同拱手散帐,退出厅内,向着厅外四撤而去。

走到半道,却见许褚一脸不解地追上荀彧,一把拉住了他,低声言道:“荀先生,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荀彧看着许褚,笑呵呵地摸着胡须说道。

许褚不解的摸着头发,好奇地道:“主公平rì里,不是很疼四公子的吗?为何刚才四公子的话虽然犯忌,却也不属不实,主公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呢?”

荀彧闻言呵呵笑道:“你当真不懂?”

许褚摇了摇头道:“不懂!”

荀彧长叹一口气,道:“所谓责之越甚,便喜爱之深,四公子才华横溢,满腹经纶,主公对他抱有很高地期望,只是四公子本人从小不经磨难,ìng情又过于洒脱,心情又不够坚强,无有为主之相,主公适才借机呵斥于他,也想是试探一下他的心ìng!可惜……唉~~”

许褚闻言恍然,道:“可是主公适才也未免表现的太过激了,四公子年纪尚小,想要磨练他的心ìng,只需rì后领入军旅,好生锻炼不就是了嘛?”

荀彧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对于磨砺下一任的心ìng和本领,主公本不着急,但近几年来,先是有孙策身死,江东孙权统领六郡,兢兢业业,毫无疏漏,后有袁尚横空出世,一统河北,声名鹊起,与我军成相庭抗礼之势,孙坚和袁绍虽然已死,但他们的孩子却如此了得,试问主公将以自比,又如何不会着急呢?”

看着许褚似懂非懂的样子,荀彧感慨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子,无奈地向着远处慢慢走去。

第二天早上………。。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响彻在整个曹府之上,却见一个侍女,拿着一本竹简,疯疯张张地向着曹ā的书房奔跑而去。

此时的曹ā正在与荀彧等人商议威慑刘表之事,闻言不由地一皱眉头,扬声怒道:“大清早的,是谁在这儿咋咋呼呼的,还有没有点体统了?给孤抓起来!”

少时,却见那名大叫的侍女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冲着曹ā急忙一拱手,道:“奴婢见过司空达人!有要事相禀报!”

曹ā双目一咪。不满道:“有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缓缓道来!”

侍女闻言,急忙一边焦急地递上奏本。一边回答道:“回禀司空大人,是四公子。四公子他……。。”

曹ā皱了皱眉道:“四公子怎么了?”

“四公子他留下一封书信,走了!”

“什么!?”

侍女的话音落时,却见曹ā,荀彧等人纷纷一同站起身来,异口同声地诧然开口……许都向南的官道之上,一个背着布包。身穿普通袍袖的男子缓缓地走在官道之上,不是别人,正是被乔装打扮,实行离家出走大计的曹植。

“哼!让你骂我!”曹植手里拿着一块米饼。一边愤愤地言道:“我走了!让你再也见不到我!我看你以后还能去骂谁?”

一边说,曹植一边停下,一边郁闷地抬头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语地道:“可是,离开了许都,我又能去哪里呢?又改去哪里呢?哎~~,真是令人郁闷啊!”

想了好一会,却见曹植他一拍大腿,兴奋地道:“父亲乃是司空,天南地北。只怕没有他找不到的地方,我就离开中土好了……对,去朔方!那里临近漠北的塞外草原!景è也与中土不同,我就去那里瞧瞧,说不定还能有感而发,做出几首好词也说不定…。。对,就这么定了!哈哈哈……邺城,袁氏府邸。

“去朔方?”袁尚一脸疑惑地看着几位夫人,似有不解地言道:“穷山恶水的街边子。啥都没有,而且还是临近塞外异族的地方,到处都是匈奴,鲜卑之类的蛮夷,跑那去干什么啊?你们几个是真闲着了吧?”

已是将头高高盘起,化为袁家妇人的甄宓笑着言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塞外虽然多风沙,少吃穿,但草原之景却是与中土之地大不相同,既然江南西蜀两都之地咱们去不了,为什么不去那里蜜月呢?说不定还会留下终身难忘的回忆,岂不甚好?”

吕玲绮也是急忙点头,道:“我小时候,总是听父亲谈起他当年在并州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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