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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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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等人倒是没有什么,夏侯渊,张辽,徐晃等人却是被惊的张口结舌,说话都有些结巴。

“公。。。。。公。。。。。公公。。。。。”

袁尚大惊失è,诧然地转头看向曹植,眼光不经意间扫向了他的裤裆口,不敢相信地道:“公公?”

“是公子!”曹植的脸è有些瘟怒。

夏侯渊大步走上前,一把揪过曹植,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重重地道:“四公子,你可是让我们好找!什么事情非得闹到出走的地步,你可知道曹司空的心里有多着急吗?”

曹植轻轻地一低头,道:“有劳叔父惦记了。”

轻轻地转过了头,曹植冲着袁尚抱歉一笑,道:“袁兄,夏子乃是在下的假名,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曹司空膝下之子,姓曹,单名一个植字。”

袁尚似是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看着这个眼神清澈的孩子,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诗词大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之情在胸中缓缓流淌开来,那其中没有掺杂任何的杂质或是别的虚伪的东西。

“曹兄这下子,要回家了吧?”袁尚的嘴角挑了一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曹植点了点头,道:“本来还想跟你继续一起去辽东看看,学学东西长长见识,可这下子是不回家不行了。”

袁尚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路走好吧。”

曹植犹豫了一下,低声开口询问:“袁兄,说实话,咱们相处的这段时间虽然短暂,但是我欣赏你,把你当成朋友,你愿意把我当朋友?”

袁尚呵呵一笑,道:“什么叫当?我们本身不已经就是朋友了吗?”

曹植的脸上瞬时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袁尚想了一想,又继续道:“朋友,给你一个真诚的建议,下次再离家出走,记得到河北邺城来,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好好的招待你,相待多久待多久,你那老爹不是什么好货è,咱俩一起气死他。”

夏侯渊勃然大怒:“闭嘴,你这损友!”

草原的战事结束了,曹植跟随着夏侯渊去继续追赶鲜卑余孽,而已袁尚,赵云,司马懿等人为首的无极蛮夷,则是赶着一大群在草原打家劫舍的牛羊马匹回到了临戎城,并准备转马幽州,会和袁熙去征讨辽东公孙氏。

不过在那之前,袁尚还有些事要做,那就是去见见自己的几位新婚夫人。

临时驿馆之内,三位夫人听说袁尚又要转战幽州,一顿粉拳顿时迎面而来。

“你这个人,说好了咱们一起去来蜜月的,结果你自己又是草原又是辽东,你自己倒是逛的开心,却是早把我们三个扔到脑后了!”

甄宓一边生着闷气,一边使劲地用手捶打着袁尚的胳膊。

袁尚一边象征式的回挡,一边无奈地解释道:“瞅瞅你这话说的,我那是逛吗?我这是遭罪啊!你当草原和辽东都是什么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么?险恶之地啊,你当我乐意去吗?”

夏侯涓则是在一旁使劲地捶打着袁尚的另一只胳膊,不满道:“不愿意去别去了!你手下那么多将领,让他们领兵攻打不就得了,辽东公孙氏而已,又不是曹ā,为什么非得你亲自征讨?”

袁尚苦涩一笑,道:“别人也就算了,但辽东公孙那里我不去不行,我可是跟他们有一段恩怨需要算清,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吕玲绮抱着双臂站在一边,闻言奇怪地道:“辽东公孙氏,你好像跟他们连面都没有见过吧?何来恩怨之说!”

袁尚面è一沉,yīn冷地道:“怎么没有恩怨?我和我二哥就是死在公孙康手里的!杀身之仇,算不算是恩怨?”


二百四十二章 东 征


当然,这些事情在前世时都是事实,但在现在的袁尚嘴里说出来,无疑于就是扯淡,至少是博得了甄宓,夏侯涓,吕玲绮的满堂嘘声。

左右也是跟她们说不明白,袁尚随即转移了话题,对着三女道:“我这次远征辽东,时间可能会有些长,不能陪伴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会补偿你们的,不过。。。。。。。。你们这次回邺城,还得帮我好生妥善地料理一件事。”

甄宓玩闹的脸è逐渐变的严肃,她很聪明,能够看得出袁尚改变话锋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的尴尬和犹豫。

“夫君有什么话,尽管说来,不必遮遮掩掩地,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直言?”甄宓面带微笑,对着袁尚轻轻地说道。

“嗯。。。。。。。说是说不太明白了,你们跟我来一下。”袁尚轻轻一笑,转过头去,带领着三女走向了房间外的花园。

四个人在驿馆的羊肠小道上慢慢地走着,少时来到一处凉亭之内,但听里头缓缓地传出了一阵优雅的琴声,如烟如雾,好似那小溪流淌于山水之间,叮咚脆耳。撩人心魄,让人闻之无限向往之。

三女的神情顿时变得迷离,皆被这美妙的抚琴之声深深地吸引,抬眼望去,却见凉亭之内,一个身着浅蓝è水服,面容淡雅薄装的女子。正一脸平淡忧郁地举手抚琴,那根根的琴弦仿佛跟她的手指合成了一体,任何的妙音都能随着她的心意而随手弹出。动人心扉,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沉溺与此。

甄宓闭着眼睛静静地聆听了一会,接着展颜一笑。轻轻地转头看向袁尚,颇有玩味之意地笑道:“怎么?你所说的要我们妥善料理的事,就是。。。。。。。。。她?”

袁尚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夫人果然聪明伶俐。。。。。。。。然也!”

夏侯涓嘟着小嘴,仔细地看了看在凉亭中的蔡琰,又转头看了看笑的有些尴尬的袁尚,嘴中满是醋意地言道:“这位姐姐长得可真美。。。。。。。。夫君你倒是了得,明着里说是去草原打蛮子,暗地里却金屋藏娇,领回了一个倾城之姿的姐姐。”

袁尚重重地一咳嗽。皱起了眉头,道:“臭丫头,胡说什么呢?不知道别瞎叫,这位可不是什么姐姐,那是咱们的姨!”

“姨?”三女闻言。不由得尽皆愣了。

而这个时候,在凉亭中抚琴的蔡琰,似是听到了袁尚与三女的说话之声,随即起身,盈盈地走到了袁尚和三女之间,微微一俯身。道:“民女不知将军来至,待见而迟,还望将军多多恕罪。”

袁尚闻言,急忙拱手,道:“琰姨不必多礼,恕侄儿承担不起。”

三女闻言,不由得尽皆愣了。

过了好一会之后。。。。。。。。。

却见吕玲绮双眉一挑,怒气冲冲地冲着袁尚道:“袁显甫,我真是看错你了,好è之徒!见了美人你连辈儿你都跌了,你这样也能算个汉子?!——混蛋!”

袁尚眉头一皱,转过头道:“你知道什么呀?不懂别瞎吵吵!哪凉快哪待着去!”

“几位夫人误会了。”蔡琰柔声着出来为着袁尚做了解释,将两人在漠北的相遇结识,以及两人父祖直系的关系好好地为三女讲解了一下。

三女闻言恍然,蔡琰说完之后,却见甄宓盈盈地冲着蔡琰屈身一礼,轻声道:“久闻蔡大家之名,德才双绝,实乃是我女辈之中的翘楚典范,甄宓今rì与蔡大家见之,实乃平生之大幸,愿以长辈之礼侍之!”

蔡琰闻言一愣,万没曾想到甄宓居然如此客气知礼,忙道不敢。

袁尚见状心下松了一口气,暗道比起夏侯涓和吕玲绮,还是甄宓最为懂事。

“夫人,我东征的这段时间,蔡阿姨到邺城的居住安排,就全权有劳你负责了,还望你们谨慎照料,勿使怠慢。”

甄宓微微一笑,道:“夫君尽管放心,一切交给我等便是了。”



安排好了家中的几位夫人与蔡琰的事宜,袁尚随即起兵奔着幽州奔走,并抽调各地守府兵将,不rì便即刻赶到了幽州的首府北平,在那里,他与他二哥袁熙会和,此刻的袁熙已经是准备好了兵马,就等着袁尚,以便随时出征。

兄弟二人相见,自然是别有一番驱寒问暖,关怀体贴,唠过家常之后,袁熙随即请袁尚来到他的书房,静商东征的有关事宜。

“贤弟。”袁熙抬手为袁尚斟满了一盏酒,仰头一饮而尽:“此番征讨辽东,为兄认为实在不是好时机,但你既然执意为之,我却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还是先给你提个醒,以免他rì后悔不及。”

袁尚接过袁熙递过来的酒盏,仰头喝入半盏,擦了擦嘴道:“为何时机不对,还请二哥能够跟我明言。”

袁熙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道:“如今的中原各地混战,诸侯互攻,屡征不疲,各地兵马无暇东顾,公孙度便自立为辽东侯、平州牧。他东伐高句丽,西击乌桓,南取东岛之地,开疆扩土,又招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威行海外,俨然以辽东王自居。如今多年过去,中土各州势力衰竭,唯有辽东之地发展强势,且由于辽东之地的特殊地理位置,公孙家切断了朝廷与东夷的关联,自已朝廷自居,管化东夷之众,势力之强,非同等闲,如今曹ā再难,我等若是久战公孙氏,只怕会形成腹背受敌之局,还请贤弟三思而行。”

袁尚闻言点头,道:“二哥之言虽然有理,但此番征讨公孙氏之举,我们是势在必行,而且曹ā已经和我达成了协议,在我攻克辽东之前,他绝不会出兵袭我之后,毕竟公孙氏若真立刘和为帝,对他曹ā的政治地位极为不利……。。且辽东之地兵马强健,又有公孙氏经营多年,一旦拿下,我河北的势力必然又会空前大涨,于公于私,打下公孙度都是在我的计划之内。”

袁熙闻言疑惑了一会,突然道:“贤弟,别的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你真的相信曹ā么?”

袁尚点了点头,笑道:“别的事我无所谓,但这件事情上,我绝对信他!”

“好,三弟,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让我们兄弟联手,一同收复辽东,剿灭公孙氏父子便是了!”



辽东首府昌黎城太守府。

“唉——!”辽东太守公孙度已是年近六十之姿,他占据东辽多年,割据一方,一直过着惬意舒适的生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以说是要多惬意有多惬意,生活过的几乎毫无压力。

可直到今rì,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发愁地滋味,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的一条计策,不想被袁尚和曹ā联起手来破解的干干净净,如今幽州的袁熙已是在北平集结大军,公孙度不傻,他明白袁熙在幽州集结兵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的目地,就是自己经营了多年的辽东之地。

“父亲,您找我?”

一个高调明朗的声音在公孙度耳旁响起,抬眼望去,不是别人,正是他膝下的爱子公孙康。

公孙度一见儿子,顿时双目紧皱,重重地摇了摇头,叹道:“你啊,你啊,你这次可真是给咱们公孙氏惹来了灭顶之灾了………。当初刘和派人来与咱们妥谈某图幽州之地,刺杀公孙续的时候,老夫就跟你说过,辽东之地是咱们苦心经营的基业,得知不易,不可轻易冒险得罪袁氏,你偏偏不听,如今可好!袁尚,袁熙尽举幽州兵马前来剿杀,气势如虹,漠北草原上,轲比能战死,素利和步度根也被曹军逼迫,早晚必役,你这算筹拨的,却是将我辽东至于生死之地矣!”

说完之后,便见公孙度气不过,又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尽显出他苍老的身体已是脆弱不堪。

其子公孙康的面è倒是沉静,道:“父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赶紧做出应对之法才是良策,袁尚和袁熙虽然来势汹汹,但我辽东基业也是沉淀多年,非等闲可比,袁尚想一举灭了我们,呵呵,却是还差些火候。”

公孙度摇了摇头,道:“我年老体衰,已是风烛残年,早晚不久于人世,你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尝,怎么应对袁尚,就由你与你那盟友刘和去做吧,老夫不管,大不了等城破之rì,老夫自着三尺白绫悬于梁上,自尽便是。”

公孙康闻言,忙道:“父亲大可不必如此忧虑,孩儿已然有计对付袁氏了,孩儿此番,yù请兵将五万,恪守于昌黎城前的屏障白狼山,其地势险恶,易守难攻,只要把住管卡,紧守山林,袁尚就是有百万雄师,也别想攻击来,且时rì一久,孩儿却另有妙计收拾袁军,管叫他多少人来,多少人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第二百四十三章 襄平之战

辽东之地,地处整个大汉国土的最东北境,地处边远寒冷,一般在中土内生活时rì久的人来了这里,根本难以生计。(。)

辽东之地,原本因为地处偏寒,人口稀少,但是因为近年来,因为中土战事频繁,百姓流离失所,未被战争袭扰的辽东之地反倒是迎来了许多的流民,逐渐人丁兴旺,人口rì益增多,如此一来,对于辽东本地的发展和兵员的扩充,起到了相当巨大地作用,因此别看辽东虽然偏远,但兵力之雄厚,足矣与袁熙的幽州兵马一决雌雄。

其时辽东重镇昌黎治所屏障乃为白狼山,其地易守难攻,若派兵镇守于此,极难撼动,袁尚和袁熙到了白狼山之后,只是稍稍地观察了一圈,就觉得攻打此处实在是太费jīng力,而且实在是难以撼动,还是另则要路为佳。

回到了帅帐,袁尚随即召开了军事会议,召集袁熙手下重要幽州将领商议应对之策。

“诸位!”帅帐之内,袁尚狠狠地一指沙盘上的昌黎城,狠狠地言道:“公孙度跟我装老王八,恪守老巢昌黎城不出,并派遣jīng兵良将固守在白狼山的要道关卡之内,我军难以突破,必须想奇计,你们都是幽州的将官,驻守幽州多年,对辽东的地界想必都应该熟悉,可是有什么办法,给我说一个章程出来。”

幽州众将一个个也是深锁眉头,一个个或是摸着下巴,或是拽着胡须。满面愁苦,似是在极尽脑筋的编想策略。

过了一会,却有袁熙手下重要的将领牵昭,迈步出班,冲着袁尚拱手道:“回主公话,白狼山之地乃是昌黎之本,yù破昌黎。则必须先破白狼山,只是此地实在险恶,若是硬攻。损失未免太大,以末将之意,不妨暂时先放弃攻打昌黎的计划。举东偏南,去打辽东的另外一个重镇襄平,以此为根基,慢慢吞噬辽东之境,方为上善之策!”

“襄平?”袁尚闻言低头看了看沙盘,轻轻地揉着下巴,道:“辽东的城池,除却公孙度居住的昌黎之外,尚有许多,牵将军为何独独选择襄平这一座城池?”

牵昭闻言忙道:“回主公。襄平之地,虽然暂时不是公孙度所置立的首府,但其城池高大,内中人口充足,兵粮器械极多。商资田地多集于此,实乃是整个辽东的命脉根源所在,与其直勾勾的耗费兵力去打公孙度的老巢昌黎,不妨先拿下此处,以为根基,折煞公孙度在辽东的势力。到时候敌军士气衰落,不战自乱,在乘机一举攻下昌黎城,岂不美哉?”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转头问道:“二哥,你觉得牵昭将军的这个建议怎么样?”

袁熙满面笑容,重重地点头表示赞同:“牵将军乃我幽州上将,深得兵法之妙,又久经战场,深知辽东利弊,依他之言,断无差错。”

袁尚闻言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依照牵将军所言,改道攻打襄平。”



公孙康请命派重兵巩固白狼山,巩固昌黎城的屏障,果然是成功地挡住了袁军,袁军不yù硬拼,随即采取牵昭之言,转道攻打襄平,消息通过探子的通报,很快的传回了公孙康所在的营寨。

在听到了袁尚转道攻打襄平的战略之后,公孙康兴奋地差点从座位上蹦了起来,他满面喜è,激动的拍手大笑,一边拍一边高声大叫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袁军久攻白狼山不下,转道去打襄平,如此吾计成矣!幽州之兵,一夜间便可灭尽!哈哈哈,妙哉,妙哉!”

公孙康麾下,所有的辽东将军都满头雾水,不明公孙康的话中之意。

但见一名将军迈步上前,冲着公孙康拱手言道:“公子,襄平城虽然不是我们的主城,却也是整个辽东之地的紧要之地,辽东大半的军械钱粮尽皆囤积于此,若是真被袁尚攻下,定然会大跌我军士气。。。。。。。可是公子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反而不急反笑呢?”

公孙康哈哈乐道:“你们这些个庸才,枉费跟了我这么多年,却是连这点计策都看不出来,rì后又如何能随本公子征讨天下?还需甚勉之!”

迎着众人那奇怪的目光,公孙康咳嗽了一声,低声到:“你们说襄平城的兵马器械粮草极多,若被袁尚攻下,必然影响我军士气,这点浅显的道理,我又会如何不知?对于袁军的征讨,当初在联合刘和,鲜卑等势力的时候,我就已经做了处置,如今襄平城内大部的军需物资早已被我转移而走,整个襄平城不过是虚有其表的空骨架一座,城内并无多少军械粮秣,有的只是一个诺大的陷坑,一个等着袁尚和袁熙自己跳下去的陷坑!”

众将闻言不由诧然。

却见公孙康仰头看天,目光深沉而深邃,道:“如今襄平城的兵力不多,袁尚攻下此城只在旦夕,这些都是在本公子的预料之内。,也是在袁尚的意料之内。。。。。。。。。但是,袁尚却不知道,如今已经是到了雨季,襄平城旁的太子河水的水位每年都在这个时候暴涨,只要袁尚攻下了襄平,则必然是将所有兵马全部囤积于城池之内,到时候我军只要是能够掌握住太子河上游的河渠,则襄平城必成汪洋之地,所有的袁军皆成鱼蟹虾鳖之徒,袁军旦夕之间便是全军覆没,生擒袁尚袁熙也不过之弹指之间!”

说到这里,公孙康不由地仰天哈哈大笑,却见他的麾下,一位将领的脸è抽了一抽,迈步谏言道:“主公,您的这条计策虽好,但太子河的袁军一旦被淹没,随之一起被覆灭的,还有整个襄平城的百姓。。。。。。。。。那些可都是我们辽东的百姓啊,难道就这么弃他们于不顾。。。。。。。。。。。。。。。。。”

“闭嘴!”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公孙康粗暴地开口打断了那名将领的诚挚谏言,愤怒地道:“区区一些草芥之民,对本将来说,犹如猪狗一样,死便死了,有甚可惜!若是此番水淹之计能成,一举生擒袁尚,则别说守住辽东之地,则rì后想要攻克河北四州亦是不在话下,到时候的草芥之民,本公子想要多少便有多少,有甚惜哉!”

众将闻言,心中不由得都生出一股寒意,瞅着公孙康的脸è也不由的多了几分莫名的颤抖之气。

果然不出公孙康的预计,袁尚收拾兵马,转道攻向了襄平,襄平太守卑耶乃是跟随公孙度南征北战的大将,他城内兵马不多,面对袁军的凶猛进攻,实在是抵挡不住,只能派出使者立刻去请求公孙康的兵马救援,不想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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