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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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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听到了“去宛城”三个字之后;司马懿的脑瓜子顿时嗡了一下;蔫吧了。

“蒲元!蒲元!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蒲元转头静静地扫了司马懿一眼;没有吱声。

“蒲元;你这是要拉我见官?好啊你!不是说好给你干足两个月;还完欠债;你便放我走吗?这才几天啊;你就出尔反尔!?你简直混蛋啊!卸磨杀驴啊你!”

说到这里;司马懿猛然一愣;觉得这个比喻有些不够恰当;随即又换词开口大骂;怎奈任凭他怎么叫唤;蒲元就是不应声;只是一个劲的催促押送队伍前往宛城。

司马懿这下子是真的急了;宛城当初是由刘备从张绣手里抢来的;若是真到了那里;自己的人生可就彻底完了!且不论别的;单说他是袁尚最信任的谋主之一;刘备就得把它拿小刀刮成一片一片的。

押送队伍行至到了一个岔道;蒲元正在那里寻找通完宛城的近路;却突听一阵马蹄声响;却见一支身穿荆州军服的彪军向着这里匆匆而来。

为首的一个身着校尉服饰的大汉;膀大腰圆;狮口阔鼻;下颚虬须一大簇;双目如铜陵一般瞪得浑圆;周身散发出一股舍我其谁的雄劲。

大汉率领的荆州军奔至了蒲元的队伍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看了看他们身后的囚车;用犹如撕裂般得吼声冲着蒲元开口。

“尔等乃是何人?压得是什么囚车?往哪里去!”

蒲元见了荆州军不敢怠慢;急忙施礼;对着大汉道:“启禀军爷;此人乃是我等前日;在村中抓住的外乡人;怀疑是敌军细作;不敢隐瞒;故而特意送往宛城;交付于太守发落;还望军爷行行好;能够给个方便;在下感激不尽。”

大汉闻言;冷哼一声;道:“什么狗屁奸细!扯淡;能让你们一群农民抓住的;那也能算是奸细?那他奸细活也干得太水了!糊弄谁呢!”

蒲元笑着道:“这位军爷;此等大事在下怎敢诓骗;小人不过区区一保正;若真是拿个假的去糊弄太守;小人岂不是活腻歪了?此事千真万确;有凭有据;还望军爷”

“好啦好啦!磨磨唧唧的!废个屁话!你把这人交给老子;我替你送去给宛城太守便是;正好老子也要去见他!”

蒲元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忙道:“军爷;此等小事岂敢有劳;我看还是不必了吧。”

“刷啦!”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那彪型大汉的钢刀已然是架在了蒲元的脖子上。

“默默唧唧的;老子最烦的就是你这一路打着爷们样的婊子!给你三个数;把人留下;然后赶紧他娘的滚蛋!”(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章暴戾校尉

一柄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了蒲元的脖子上,刀锋上传出的寒气令蒲元心惊胆颤,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校尉的脾气竟然如此的乖张暴戾,说急眼就急眼,说要杀人就要杀人。

此时此刻,应该怎么办?这校尉问他要司马懿,可是司马懿事关全村能否平安度过来年的坎,若是给他,这粮税一时半会的到哪里去筹措,可若是不给他……。

蒲元的喉结轻轻地动了一下,然后眯起了一个自以为淡定,实则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那校尉低声说道。

“军爷,这人是我们抓住的,好端端如何能够给您?咱们办事的是不是得讲个道理,拿捏个分寸……”

“去你母亲的!”

话还没等说完,那大汉校尉随手一巴掌直接给蒲元扇了个大马趴,蹲在地上好半天直不起腰来。

“老子讲的话就是道理,手中的钢刀便是分寸,你们哪个不服,只管上来照量便是!”

这一下子,所有的农家汉子彻底都孬了,面对这么一号凶神恶煞,蛮不讲理的军爷,他们一群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如何敢和这样的人物叫号。

蒲元捂着肿起如小山的脸站起身来,一个劲的赔笑,他此刻心里明白,这个校尉完全不是一个善茬,别看他穿着荆州官军的服饰,实则跟一个打家劫舍的贼寇没有什么两样,这样的人,若是不顺着他的心意来,别说是度过税粮这一劫,小命今天大概就得搭在这。

“军爷…人给您,我们不要了,您走好,走好。”

校尉虎目一瞪,恶狠狠地瞅着蒲元,呲牙咧嘴地恼怒言道:“什么走好?你他娘的咒老子是不?”

“不是,军爷,没那个意思,没那个意思……”

“少在这碍眼,滚!”

蒲团等人被大汉校尉吼得一个跄踉,却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匆匆忙忙地向着来时的方向跑去,一转眼,人就没了。

只是把装在囚车里的司马懿,孤零零地留在了这里。

大汉狠狠地啐了一声,然后翻身下马,抬手一记钢刀,却是直接将司马懿所在的牢笼劈开,力道之大,实乃是当世罕见。

司马懿诧然地看了看碎成一地木头片子的牢笼,又看了看那个凶神恶煞的虬须大汉校尉,小心翼翼地拱手问道:“军爷好本事,敢问高姓大名……。”

话还没等说完,却见大汉一把将司马懿揪了过来,直接往自己的马背上一扔,冲着身后的士卒们喝道:“走,去宛城!”

“诺。”

司马懿见识到了大汉的脾气,不敢挣扎,也不敢瞎打叉,只是任凭这一伙荆州军处置。寻思看看情况,再想办法寻找良机脱身。

虬须大汉的身后,一个百人长模样的将校走到其身边,低声对着大汉说道:“校尉,咱们去宛城索要军械辎重,何得要跟一个百姓争抢细作,平白多了许多事情……”

大汉摇头道:“你当老子闲的没事跟几个百姓闹着玩?实在是从襄阳跑到新野,从新野跑到樊城,又从樊城跑到这宛城,索要属于咱们江夏的军械辎重,这帮狗养的却是屁毛不拔,害的老子瞎溜达,指不定回去又得遭太守怄气,老子看他是个细作,索ìng抓了来去给宛城太守当个见面礼,说不得还能好说些话不是。”

百人长闻言恍然,道:“校尉真是用心良苦。”

“苦个狗屁!老子这是逼没招了,这帮狗养的地方太守,一个比一个能拿把,糊弄人一套一套的,害的老子瞎溜腿,要点东西干瞪眼就是没招……惹急眼了老子还回长江上当水贼去,这狗屁校尉爱他娘的谁当谁当!”

大汉的这些话,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司马懿的耳朵中去,司马懿心下一紧,记上心来。

队伍行进的很快,不多时就到了宛城。

宛城太守张绣,自打被刘备赶跑之后,随即领着胡车儿等人,前往关中投靠了袁尚,如今的宛城太守,乃是刘备的亲信,姓王名桦,乃是昔rì从徐州跟随刘备的老部下,虽然能力一般,但却是深得刘备信赖,也是个死心塌地为刘备效力的主,故而得了这块太守的肥肉招牌。

却说这大汉校尉,乃是江夏太守黄祖的手下,黄祖与刘表交厚,久随其身,随ìng情暴戾,却是刘表立足荆州的左膀右臂,对刘表也是忠心耿耿。

当初刘备设计命关羽除了蔡瑁,独掌襄阳大权之后,也曾打过黄祖的主意,毕竟黄祖乃是刘表的嫡系,又驻守江夏重镇,惹出不好,却是一块心病,怎奈荆州大局未定,黄祖又是外藩,不易轻动,更何况刘备统领荆州,尚且还是以刘表的名义号令各郡,黄祖也不公开违抗,命到即行,倒是也不给刘备填堵,刘备想来想去,还是暂时没有动黄祖,依旧以他为江夏太守。更何况诸葛亮曾对其说过,黄祖与东吴有杀父之仇,江夏毗邻长江,只要己方筹划得当,rì后早晚让黄祖丧于东吴之后,完全不必刘备自己动手,反倒是玷污了名声。

因此,自打刘备掌权之后,黄祖乃是以刘表的嫡系,成为唯一一个坐镇郡守的外藩。直至今rì。

不过不动黄祖归不动黄祖,但刘备却也是没忘了算计他,前番北上与曹氏联合攻打袁尚之时,刘备曾以抗外为名,以刘表名义,向黄祖暂借一万战甲,军械七千,粮草五万旦作为北上军辎,并安抚其说,只等破袁之后便还。

黄祖不想违抗刘表的直接军令,又不愿意过分的得罪刘备,况且人家说有借有还,也就权且答应了。

不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备最大的本事没别的,就是赖账,征讨袁军回来之后,所有的借欠物资全都成了泡影,不但屁毛没有,连个声都不吱了,黄祖无奈之下,只得派人催讨,怎奈这是个惹人厌烦的活,黄祖手下谁也不愿意接手,想来想去,黄祖便将这个累赘,放到了这个他平rì里最不喜欢的校尉身上,让他北上,前往襄阳去问刘备物资之事。

问题是,这校尉的身份,想见刘备,却还是有些难,更何况人家根本不愿意借他,他到了襄阳,刘备只是派了一个从事,告诉他军重物资全部屯集在北境三城之内,若是想要就自己拿去。

刘大皇叔现在很忙,没时间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特别是换东西这种又臭又硬的活。

校尉无奈,只得再度北上,前往北境三城,樊城新野都跑了一趟,太守都说没有!唯独剩下宛城,若是再没有,却是不知道回去怎么跟黄祖交待。

大汉乃是水贼出身,昔rì被黄祖招安的,黄祖本来就烦他,这事要是办不明白,回去岂不又是一顿臭骂!?

于是乎,他便在路上劫持了司马懿,yù以为觐见之礼,看看能不能打通宛城太守的关口,要些辎重回去,哪怕是少量的,只要能交差便是。

来到太守府后,校尉送上拜帖,后得王桦召见,随即命人压着司马懿一同进去。

宛城太守府大厅内。

太守王桦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瞅着虬须校尉呵呵的善意而笑。

“甘校尉,不是本太守不给你们黄太守面子,也不是本太守刻意藏私,只是你们所说的东西,真的不再我们宛城,你纵是怎么索要,王某人这里也是拿不出来?要不你再回襄阳那里去好好的问问?”

虬须校尉抿了抿嘴,双手攥成拳头,握地紧紧的,道:“王太守,不是我甘宁到你这胡搅蛮缠,实在是襄阳,樊城,新野,老子我都跑了好几趟了!每一个人都说没有!难道那么多的盔甲军械,还能眼睁睁的飞了不成?”

王桦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甘校尉别动怒,东西倒是不能飞了,只是战场无眼,咱们荆州跟袁尚刚刚打过那么一场大战,死了那么多人,铠甲器械都是穿着人身上的,人死在战场,东西自然就没了,这事总不会有假吧?对对,兴许就是穿着你们盔甲军械的士卒都死了,东西…也就没收回来。”

“你放……”甘宁刚想出声怒骂,却是被身后的随从使劲拽了一拽,示意他勿要动怒。

甘宁强压住火气,对着王桦言道:“王太守,这事还真他娘的是巧啊!啊?战场无眼,这事老子知道,问题是谁死不好,偏偏死的全是穿着我们江夏铠甲的士卒?这他娘的战场上打死人,还得分他娘的地域?死人都死出花来了!?老子长这么大,还就没见过这么邪ìng的事。”

王桦呵呵一笑,道:“谁说不是呢?确实是有点过于巧合了。”

“你他娘的也知道过于巧合?”甘宁的火气顿时蹭蹭地往上蹿,张口怒道:“告诉你,今天这东西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你把东西换我,老子跟你万事皆休,什么都好商量,你不把东西给我,我今儿就把你这宛城太守府砸吧成土地庙!”

“哼~!”王桦脸è一沉,冷笑一声,道:“甘宁,本太守叫你一声校尉,算是给你面子,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昔rì长江一贼寇!今rì黄祖坐下的一条狗而已!拆了我的太守府?哼哼,你有胆子你就试试!”

“我他娘的………。”

“哎哎哎,勿吵,勿吵……。”说到这的时候,却见一直被甘宁两个随从押解的司马懿突然挣扎开来,快步上前,道:“二位大人,请先不要动怒,能否听在下说两句话?”

王桦淡淡地扫了司马懿一眼,问甘宁道:“他是什么人?”

甘宁气的火上头,将头一转,怒道:“老子不知道!”

“你带进来的人……你不知道?”

“一个jiān细,怎么地!”

王桦闻言顿时愣了。

“这年头,jiān细都能站出来随便发言?呵呵,你们江夏的风气,好正啊。啊?哈哈哈哈~~~”

第三百六十章 烟云雾绕

司马懿站了出来,这一举动大大的出乎了在场中所有人的意料。

甘宁一开始本想把这个jiān细当做礼物,送给王桦,也算是做个见面的礼资,不想王桦这老小子皮笑肉不笑,表面上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实则却是一只笑面虎,话中处处透漏着与甘宁作对的意味。

甘宁一向是敢爱敢恨,嫉恶如仇的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见王桦不买他的帐,这jiān细索ìng也就不送了。

可谁能想到不送归不送,这jiān细居然自己憋不住气跑出来主动发言,只把甘宁气的想发火,偏偏又憋不住乐。

本想张口将司马懿骂回去,不想王桦这老小子突然来了一句:“你们江夏的风气,真是好正,连jiān细都能站出来随便发言?”

这话中连打击带贬斥,只把甘宁造的满脸通红,暗自咬了咬牙关,恶狠狠地瞪视着王桦,也是改变了初衷。

“jiān细怎么了?jiān细不是爹生娘养的?jiān细说的话就没有道理?他娘的老子就愿意让jiān细说话!你管得着嘛你!”

说罢,甘宁随手一指,点了点司马懿道:“你!说!使劲地说!说破无毒!有啥想法都说出来!别怕!有老子跟你撑腰!谁不让你说话,老子不让他活!”

司马懿暗自咧了咧嘴,但还是面è不变,冲着王桦轻轻一拱手,道:“王太守,适才听你所言,言下之意,乃是不愿意给这位甘校尉以兵器盔甲?”

王桦冷漠地扫了司马懿一眼,淡然道:“东西不在我这,如何于他?”

司马懿呵呵一笑,摇头道:“现在这种情况,不是东西在不在您手里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看清时局的问题?”

王桦闻言一愣,道:“时局?这跟时局有什么关系?胡言乱语!”

司马懿摇头道:“不然,如今荆州虽然富饶,刘荆州帐下虽然是兵多将广,然却是四面环敌,有累卵之危之势,北有中原曹植,西有关中袁尚,东有江南孙权,三大势力虎视荆襄,每yù鲸吞,实乃荆州大患。”

王桦愣了愣,道:“这些我知道…。。可跟还盔甲和兵器有什么关系?”

司马懿微微一笑,道:“您先听我说完,如今三大势力当中,袁尚刚刚北归,暂时不会妄动,曹氏被袁尚打的损兵折将,中原以西的领土全部丧失,也是暂时缓不过气来,唯有东吴孙权,兵强马壮,统领江南六郡之地,且时常yù为父报仇,他下一个目标,必然乃是江夏!”

说到这里,司马懿清了清嗓子,道:“江夏乃是我荆州边南重镇,一旦失守,东吴便可长驱直入,到时候荆州危矣!难道王太守不明白?”

王桦眨巴眨巴眼睛,迷茫的瞅着司马懿。

很显然,他确实是不明白。

“江夏失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宛城太守!”

“你他娘的放屁!”甘宁在一旁忍不住了:“江夏,宛城,不都是刘荆州的地盘,你说跟你没关系?你是找抽啊你!”

司马懿笑着摇头道:“王太守,这事当然跟你有关系?江夏原本有兵有粮,有盔甲有器械,本不惧东吴军队,怎奈东西全让你们宛城的人借走了,江夏没有粮没有物资,如何打得过孙权?江夏军队打不过孙权,如何守得住城池?所以这么算起来,江夏城池丢了,便全是王太守你的过错。”

“什么玩意?”王桦闻言顿时愣了:“江夏的城池让你们丢了,是我的过错?”

司马懿点着头笑道:“然也。”

“………………。”

王桦愣愣地看了司马懿半晌,接着忽然一笑,摇了摇头道:“差点让你给我绕进去,你是哪的jiān细?嘴皮子挺灵巧啊,能说会道的……。。”

司马懿笑着道:“不是我能说,而是事实如此,难道等江夏的城池丢了,您真的不怕主公怪罪?”

王桦摆了摆手,道:“拉倒吧,江夏丢了城池,主公凭什么怪我?你当主公不讲道理?”

司马懿点头道:“主公自然是讲道理的,但你要知道,主公这次让甘将军来这里是何等的用意。”

王桦闻言挑眉:“什么用意?”

司马懿摇头叹息道:“这都看不出来…。。难怪难怪…。。”

说吧,司马懿一转身,冲着甘宁道:“校尉,咱们走吧,此人不识主公心思,考验亦是无用,看来三城太守早晚必换,咱们也不必在此耽搁,回去便是。”

甘宁闻言一愣,不明白司马懿在说什么。

但王桦一听“三城太守早晚必换”几个字,心中顿时一晃荡,他本非大能之人,只是作为老部下替刘备镇守宛城,心里其实每rì也是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表现不好,被刘备撸下来,今rì乍然一听司马懿这一句话,恍如被击中了内心,顿时一阵眩晕。

更何况司马懿演戏的功夫极佳,无论是在语气,神态,还是眼神上,都给了王桦一定的心理暗示,令他半信半疑,虽然不敢完全相信,却又不得完全不信。

“jiān细留步!”王桦起身大叫。

“嗯?”

“咳咳咳……本太守是说,先生留步!”

王桦站起身来,笑盈盈地走到司马懿身边,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先生,何必如此呢?在下适才的言语不过是戏言而已,还望先生不要多心怪罪。”

司马懿亦是笑了:“在下区区一jiān细,怎敢怪罪太守。”

“那还请先生把适才所言,说的明白一些?”

司马懿闻言一挑眉毛,淡然道:“还是算了,在下区区一jiān细。安敢在太守面前论事?说了你也不信。”

“我信不信,你倒是说一说看啊!万一我信了呢?”

“你真信?”

“你先说,然后我在决定信不信……。”

司马懿清了清轰隆,然后脸è一正,作出一副高深地模样,横眉冷目,气势顿时震慑当场。

“为主者,不但要会用人,能用人,还要权衡人,测量人也!以主公和诸葛军师之智谋,安能看不出如今的江夏面临东吴孙权的巨大威胁?江夏一失,荆州不稳,安能为主公所愿?然主公本可从襄阳内地调拨粮草军马器械令我等带回,可为什么还要让我们特意往北境三城转上一圈,来问你们这些太守要呢?”

王桦闻言,下意识地道:“因为主公想赖账,故意往我们身上推呗……。”

“嗯?”司马懿和甘宁同时一挑眉。

“咳咳咳!”王桦使劲地咳嗽了一下,摇头道:“这个,主公的心思…。我不知道。”

司马懿笑道:“那是因为主公想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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