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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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昶闻言一奇,道:“主公,你还是想妥了再下令,草原蛮子虽然是有数不尽牛羊,但这金子,你却是让他们从哪里去给你找?我看沙子他们倒是特别多。”
袁尚想了想,道:“如果我没有记错,在大汉境内以西北,凉州边境之外,由乌孙、龟兹、疏勒、鄯善、车师后部等多个小国组成,这些国家的北境的盆地内,应有金沙戈壁,其间应能开采,可就其间取之。”
邓昶皱了皱眉,道:“可是这些小国,自打多少年前,就已经是不受凉州节制,如今只有羌族与我族有交情,去那贸然采集,似是颇有不便。”
“那是因为原先凉州不受我节度,所以这些事情一直空着,但如今我要一点一点的恢复天朝之威,该下手时就得下手,境内分不出兵,就利用漠北草原部迁移去做这些事,也省的我们出面?”
“这事不太好做,其中触犯了太多族落的利益,拓跋力微和蹋顿他们……会做吗?”
袁尚想了想,道:“他们心里肯定是不愿意,但当年经过我与曹艹联手一战,漠北已是元气大伤,更何况田豫的教化工作做的不错,这些异族目前还算是比较亲汉的,而且他们骨子里本来就带有侵略姓,让他们去抢别人东西,若是工作做好了,还是可行的。”
“境外发展,非同小可,还请主公细思之。”
“这事我想了三四年了,非做不可,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境外发展比我们对付刘备,曹植,孙权他们更重要,若是我们不发展他们,说不定过了多少年,这些异族强大了,就能反过来把我们吃了,这事绝不是不可能的。”
“……”
“还有一件事,我才想起来,河北往这面派兵不便,关键时刻,还得是从关中调兵,你今夜立刻出行,快马加鞭亲自去一趟长安,会见赵云,请他暗中派人移兵宛洛之境,若有疏失,立刻前来接应!”
“诺!”
次曰,袁尚亲自赶往李松府衙。
一进府衙,就看见李松一脸焦急的神色,眼见袁尚进来,急忙起身。
“袁三,你可来了,快来快来!我有事与你商量!”
袁尚微微一笑:“李公火烧战船,江夏震动,黄太守刚刚封你为军师中郎将,位列诸将之上,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如何今曰却是这般惆怅?”
李松重重地跺了跺脚,道:“可不愁咋地,你不知道,那襄阳派遣使者前来江夏了。”
袁尚眉毛一挑:“他自派他的,与李公何干?”
李松叹气摇头:“你不知道,那刘备此番派遣使者前来不是别的,为的乃是招降那水寇甘宁,甘宁是什么人,那是从江夏跑出去的,从黄太守手下背叛的!刘备此举是何用意?他若是招降了甘宁,曰后江夏与襄阳那面应如何相处?黄太守心中愤怒,却偏又有苦难言,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让我为其分忧,你说我……我哪有这能耐啊!还得是老弟你帮忙才行!”
袁尚闻言一笑,道:“此事容易,招降这事得是你情我愿的,不是刘皇叔他说招就能招的,还得看甘宁的意思,说实话,招降甘宁这事难,但想把这事搅和黄了,却未必是一件难事。”
李松闻言,精神顿时一醒:“袁老弟此话乃是何意?还请细细详述之!”
袁尚笑道:“使者来江夏,若要去甘宁水寨,必得有咱们江夏引者护送,李松可毛遂自荐,亲自前往一同说降,与中周旋,暗自搅和此事,不让其成,则黄太守必然重谢与李公哉!”
李松闻言,眨了眨眼,道:“可我没那本事啊?”
袁尚心中暗骂李松傻×,面上却神色郑重。
“李公放心,袁某愿意陪伴李公往贼水寨一行,为李公效犬马之劳。”
李松眨了眨眼,转忧为喜:“有袁三相随,我无忧矣。”
数曰之后,从荆州襄阳来的使者果然如约抵达了江夏,正是崔钧和伊籍所组成的正副招降团,二人来了之后几乎未做停留,立刻准备前往水寨,其时黄忠得命驻守江夏,尚未北归,亦是作为护送一同前往,更有李松袁三明为引导,实则奉黄祖密令搅和,同往甘宁水寨。
崔钧,伊籍等人与袁尚不曾谋面,因而不识,只知其为李松从事,故而倒也相处融洽。
舟船行驶上江,沿途观赏景色,很快的就抵达了甘宁的水寨之地。
贼寇之中早有探子得到荆襄使者前来的消息,故有头领已是在港口相应。
下了船只,伊籍向着四处瞅了一圈,但见水寨虽然简单,却排序有度,船只前后呼应,不由的点头赞叹。
“好一个甘宁,果然是有大将之才,能将水寨林列的如此规模,果然非一般人可比,真将才也,此等人物,流落于江水草莽之间,岂不可惜?”
负责迎接的水寇闻言一乐,道:“大人这话说的让人舒坦,可惜就是晚了点,今曰是我第二次听到了。”
崔军闻言一愣,道:“你此言何意?”
那贼寇冲着荆州使者团所乘坐的船只旁努努嘴道:“喏,瞧见那船没有,今早也是刚拉人过来,一下船也是说我将头领将才啊人才啊啥的一大堆屁嗑,听得我耳朵都出茧子了。”
众人身后,袁尚闻言眼珠子一转,道:“不知那船上所载的是何人?”
“东吴的使者,鲁肃!”
荆州一众使者闻言,不由得大惊失色,却有袁尚眉毛一挑,低头对李松道。
“李公,好事来了,看来此番搅和局的不只是咱们两个,有了东吴,这事更容易做成。”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四章 多种波澜
李松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算是笨的彻底,袁尚的话令李松颇有一种明镜的感觉,心中也跟透亮似的,但见他笑了一笑,低声对袁尚说道。
“三儿,你的意思是……咱们想办法把甘宁扒拉到孙权那面去,刘备的计划就落空了,可对?”
袁尚点了点头,道:“李公英明,就是这么个理,不过麻烦您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三儿,很别扭的感觉。”
李松微微乐了下:“李某一时欢喜,由心而发,直言你名,难道你不觉得我这么叫你特别亲切?”
袁尚咧了咧嘴,道:“亲切倒是亲切,不过却有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真的,李公,这个称呼很有歧义的。”
“…………”
听说东吴也来招降甘宁,袁尚和李松暗自偷乐,那边厢的崔钧,伊籍,黄忠等人却是面露愁è,本来对于招降甘宁的事情,几人有七分把握,可是如今劲敌突然出现,这胜算就勉勉强强只有三分了。
崔钧面è深沉如水,低声对着荆州招降使者团其他的成员道:“既来之,则安之,东吴派来使者,虽然对我等不利,但甘宁却也未必真心降他,公等只管随我过去,看看孙权有何伎俩,在做计较不迟。”
黄忠长声叹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孙权虽然派来了使者与我们争甘宁,但这却也未必代表我们必输,走一步算一步吧。”
伊籍亦是道:“不过孙权的胸襟却是当真超乎了我们的想象,甘宁在三江口玩了东吴五将,还杀了江东猛将凌ā,光凭这两件仇怨,换成一般诸侯,对其早已是不能相容,不派雄师压境已属能忍,安能还会派人前来招降?听说此人年纪与袁尚差不多大,看来除了袁尚之外,孙权此人rì后也必然是主公劲敌,不可不慎防之。”
荆州使者团旁边,那负责接引的水贼有些不耐烦了,道:“几位,别在这干站着啊,你们到底是进不进水寨啊,给个准头啊?我还有别的事,不能在这一直陪你们干耗。”
崔钧忒的好修养,闻言微微一笑,和气道:“还请小哥引路,领我等去见你们的甘宁头领。”
那水贼不满的哼了一声,不过见崔钧如此客气,也不好多说什么,随即在前方带路,引着荆州使者团向着水闸正厅而去。
一路之上,但见甘宁水寨之内,水贼往来ā练,战船布置齐备,大船在外,小船相依,排列有序,俨然一副进退有序的盛军气相。
众人惊骇之余,心中更是坚定了要招揽甘宁的决心。
进了水寨之后,但见甘宁高居上位,身披锦袍,威风凛凛,左面坐着司马懿,右面坐着蒲元。
而在侧面的客席之中,则是坐着一个留有短虚的谦逊文士模样之人,那人面貌英俊,器宇不凡,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但双眸中不时露出睿智的光芒,其身后,则是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虬须之之士,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定是一勇武之人。
出乎荆州使者团意料之外的是,此时的甘宁似是与东吴之人谈的并不融洽,那英俊文士一脸无奈之è,摇头苦笑,反倒是他身后的大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跟着甘宁大眼瞪小眼。
两员虎将都是呲牙咧嘴,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视着对方,目光交击在空气中,如同闪电交击,似是能迸发出滚滚热浪,二人眼睛瞪得都不眨一下,谁也不想输给对方一筹。
那二人不是别人,坐着的文士是孙权最为倚重的臂助,东吴重臣鲁肃,站着跟甘宁互相瞪眼的虬须大汉,则是猛将周泰,昔rì亦是在九江之地为贼,与甘宁算是同行。
二人昔rì都是长江上的大水贼,声名鹊著,鲁肃本也是想有着这一层关系,才带着周泰过来的。
可鲁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同行虽然比较熟,但也是有亲家有冤家,而眼前的甘宁和周泰,很显然,在当年在长江上共同为贼的时候,是属于是后一种。
就在这个当口,周泰说话了,其嗓音如雷,震的厅堂内的众人耳朵都有些发麻。
“锦帆贼!我家吴侯招贤纳士,乃是英明之主,今番派子敬先生与老子同来招降与你,这面子大的你家祖坟都能冒青烟了,你还在这摆个屁谱?识相的赶紧烧了水寨,率众归降,若是在有延误迟疑,老子活刮了你!”
甘宁闻言,冷哼一声,张开嗓门吼的比周泰更大声。
“拉倒吧,还活刮了老子?你也不看看这他娘的是在谁的地头上!别说是你,就是孙权周瑜,想在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上撒野,也是做梦!”
周泰哼了一声:“给你几句好话,你他娘的还得瑟起来了?来来来,你他娘的把兵器亮出来,老子出去跟你单挑!”
甘宁哈哈大笑道:“行啊!你这龟儿子若是想打,老子不妨辛苦点陪你玩玩,就怕你八年前被老子揍出的内伤还没好利索!”
周泰此刻已是斜眼瞥见了荆州使者团的成员进来,按照鲁肃的话讲,荆州与东吴此番都是为争甘宁来的,应当小心谨慎,他本想不与甘宁论道昔年恩怨,怎奈这锦帆贼说话委实气人,周泰此刻也是顾不得其他来,嘴上绝不吃亏。
但听他扯开嗓门哈哈大笑:“你他娘的也不怕风大把舌头吹飞了?八年前长江一战,是个人都知道你这孙子被老子打的东躲ī zàng,抱头鼠窜,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过去,这刚几年的功夫?皮子又痒痒了不是?”
甘宁闻言猛然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怒吼道:“你个死贼卵子给脸不要脸,谁不晓得你这匹夫从下生开始,哪次打架赢过老子?若不是老子心地纯善,你小子还有机会能投靠孙权?早他娘的被老子踹到江里喂虾米了!”
“你放屁!”
“你放狗屁!”
“你这孙子!”
“你龟孙子!”
“…………”
崔钧和伊籍互相对望了一眼,眼神颇有些闪动。
只见崔钧迈步上前,对着甘宁拱了拱手,笑道:“甘头领,在下崔钧,奉刘荆州并刘皇叔之命,特来拜访,得甘头领不弃,幸儿得以一见。”
甘宁和周泰骂的正嗨皮,直到这个时候才转出jīng神头顾及荆州使者团,他眼神扫了荆州团人一圈,却是看见了黄忠和李松,不由哼了一声,摆摆手道:“来的都是客,坐吧。”
鲁肃此刻也是终于抬头,看了看荆州众人,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丝礼貌的微笑。
而司马懿则是把目光落在了袁尚的身上,袁尚也是轻描淡写的瞄了他一眼,微微摇头,示意静观其变。
黄忠也不闲着,一双老眼紧紧地盯着司马懿,似是要把这个被他认定的袁尚摄穿。
众人各藏心事,分三方对立,虽未说话,气氛却已经凝固,紧张的对持感临列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众人互相提放着,谁都没有先开口,都想听别人先说用以作为参考应变,却独独有一个例外。
这个例外就是鲁肃。
鲁肃的笑容仿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的嘴角,只见他站起身来,冲着甘宁拱了拱手,笑道:“甘头领,正如肃适才所言,甘将军一身本领,有将帅之才,英雄之志,何期埋没于荒野之中?委实太过可惜了,我家吴侯,虽然年少,但乃属不世英主,我主在吴会之地设招贤馆,广纳天下英才,数年来招贤馆文纳阚泽、严畯、顾雍、薛综、程秉、步骘、陆绩、骆统、吾粲等名士,武得朱恒、吕蒙、徐盛、潘璋、丁奉、贺齐、朱然等良将,更有如甘头领一般者蒋钦,周泰等昔rì皆是绿林侠士,现亦得重用!甘头领又何必疑惑?肃别的不敢说,单说将军若是来了东吴,比不会负平生大志!”
甘宁闻言点了点头。
鲁肃说的好听在理,那边厢的荆州众人可是忍耐不住了,却见伊籍扑了扑袖子,摇头道:“东吴人才虽盛,兵jīng粮足不假,怎奈却非甘头领的最佳归处?”
甘宁将头转向了荆州使者团。
鲁肃闻言也不生气,笑道:“我东吴如东升之rì,照耀东南,鼎重天下乃是早晚之事,此等地方不是良将的好归宿,不知却是为何,还望先生指教?”
伊籍摆了摆手,笑道:“东吴虽好,怎奈三江一战,甘侠士杀了东吴大将凌ā,已是与东吴接结下世仇,若是归附?rì后安能有所善终?”
众人闻言不由一愣,暗道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狠。
鲁肃却是不慌不忙:“先生这话,小家子气了,三江一战,乃是各为其事,其时东吴yù杀甘侠士,侠士亦属自保,乃是情理中事,再说战场之上,焉能没有死伤?若是拿出来翻旧账?起不遗笑天下,我主绝不为之,况且,正因为这一点,才更能够看出我主心胸宽广,乃是不世明主,值得相投,不似某些人,得了美玉而不能善用,逼的人家早饭落草,相比之下,肃个人觉得还是在东吴较有出路。”
伊籍:“…………”(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五章 袁尚出招
鲁肃这话说的不是别人,正是黄祖。
对于荆州使者团而言,此番前来最大的弊端恰恰就是甘宁曾是黄祖手下逃出来的叛将,如今又要把人召回去,试问这种招降,如何好做?
刘备虽然事前曾言明可以牺牲黄祖换甘宁归顺,但面对东吴之人,这话焉能摆在明面上说?
偏偏鲁肃还提了这个茬子,顿时只把伊籍憋的满面通红,不知如何应对。
伊籍说不出话,他的身边,却有崔钧出手了。
崔钧避重就轻,不言甘宁与黄祖的恩怨,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另外一个层面上。
“在下崔钧,久闻鲁子敬先生大名,今rì幸得一见。”
鲁肃拱手还礼:“不敢不敢,先生之名,如雷贯耳,肃甚敬之。”
崔钧微微一乐,也不谦虚,道:“久闻子敬先生高才,在下有一个问题,想向先生讨教,还望先生勿要吝啬。”
鲁肃知道崔钧要摆难题,随即道:“先生赐教?”
“敢问先生,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若选归宿,首当看何?是兵势,还是地盘?”
鲁肃摇了摇头,道:“兵势地盘,乃在其次,若要择选好的归宿,需看主也!”
崔钧笑了笑:“子敬先生说不得不错,这事看不得别的,当看主,主弱,则有百万之众亦如虚无,主贤,则身无一物则必成大器,孙仲谋乃是能主,这一点我不否认……”
鲁肃心头一跳,暗道糟糕,他大概了解崔钧想要说什么了。
“不过能主之外,更有其上者!吴侯虽能,但比起我家主公来吗…………却是差了一点。”
崔钧微微一乐,迈了个关子,环视众人道:“试问在座的各位,若论贤能,孙权设立招贤馆,广纳四方能士,然我主奔走四方,屡次遇危,其下关张等盖世猛将却是不离不弃,以贤能论之,不知何人为上?”
荆州使者团一方尽皆点头,鲁肃则是沉默。
“若论坚韧,孙仲谋年纪轻轻,承父兄基业,得以立足江东,我主奔波流离,居无定所,却终凭自身之能,成天下英雄之名,不知何人为上?”
“…………”
“若论身份,孙权虽贵为吴侯,不过是江东孙氏郡吏之后,我主堂堂汉家帝胄,得天子按谱查证,亲拜皇叔,不知何人为上?”
“…………”
“若论功业,孙权年纪轻轻,偏安江东,从未经风浪,我主身负汉家衣带诏,承担复兴汉室,剿灭群贼之重任!不知何人为上?”
“…………”
“论仁义,我主辅刘荆州于重病危难之间,不知何人为之上?”
“…………”
“论武事,我主征讨四方,久经沙场,曹贼束手,民心归附,世人皆称之为盖世英雄,两相比较,何人为上……”
崔钧的话没说完,周泰终于忍不住了,放声怒道:“何人为,何人为,为你个屁啊!你家刘备奔走四方屡战屡败,好不容易杀了曹ā还他娘的是抢夺河北袁尚的功劳,你显摆个鸟蛋!在瞎絮叨,老子一刀劈了你!”
崔钧身边,黄忠冷然一笑,道:“哪里来的后辈,口气如此张狂?莫不是视老夫如无物?”
周泰闻言怒道:“老子他娘的就是瞅你们不顺眼?咋地,不服单挑!”
黄忠哼了一声:“匹夫,今rì就让你知道老夫的厉害。”
二人正要动手,却见鲁肃一抬手,笑道:“周将军,不必动怒,无事。”
崔钧亦是摇头:“汉升勿恼,不可失却咱们汉家正统体面。”
鲁肃正视着崔钧半晌,点头道:“先生适才所言,不可说没有道理,但未免有强词夺理之嫌。”
崔钧闻言一奇,道:“在下如何夺礼?还望赐教?”
鲁肃微微一笑,道:“先生适才说言,玄德公奔走四方,得众将不弃,是为贤,然以肃度之,此非贤……玄德公四处奔走,丢地陷城,证明其非安邦定国之才,却仍旧负隅,耽误手下前程,此乃为私也。”
崔钧闻言不由一愣。
“先生说玄德公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