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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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鹅黄服饰美女看到袁尚的示意,jīng巧的双眸中顿时闪出一丝恍然而悟的睿智光芒,心下清明,接着抬起手来,冲着张飞胡乱比划,嘴里不停的发出怪异的声音:“啊。。。。啊。。。。阿巴。。。。阿巴。。。。阿巴。。。。”
张飞木然的张大了嘴,哑口无言了好半晌,然后恶狠狠的回头剜了袁尚一眼。
冷静的转过头来,张飞和善的问那女子道:“小姐。。。。。你,你是个哑巴?”
“阿巴,阿巴。。。。。。。。”美女乖巧的点了点头,很是配合。
张飞恼怒的抓了抓头,接着双目一瞪,狠狠的瞅着那些其他的采桑女子,高声怒喝道:“这位小姐,当真是个哑巴不成?”
张飞对那鹅黄服饰的女子温柔,但对其他的那些莺莺燕燕,显然没有什么好脾气,一声大嗓门差点没给她们震的趴下。
张飞的吼声散尽了好一会,方见一个女子哆哆嗦嗦的对他言道:“回这位将。。。将军。。。。她。。。。她。。。。没错!她平rì里就是个哑巴。”
“真的?”张飞粗重的眉毛微微有些上扬。
另一个采桑女也急忙点头附和:“是啊,听她家人说,她娘亲生她时难产,她一出生被羊水呛到了嗓子,险些致死,幸得接生的婆子经验丰富,嘴对嘴的为她把嗓子肿的羊水吸了出来,如此这般才保住了一条ìng命,可惜嗓子却被羊水呛坏了,从此便成了哑巴,不能言语。”
张飞缓缓的转过头来,面è深沉。
却见那鹅黄服饰美女的俏脸上此刻已然没了惧è,见张飞看她,急忙抬手,用纤细的手指在半空画了一个圈,动作轻柔乖巧,霎是可爱。
接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又点了点自己jīng致的小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温柔一笑,道:
“阿巴,阿巴,阿阿巴巴。”
张飞的脸è顿时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可心的女子,偏偏还是个哑巴,当真是让人来气,晦气,真他娘的晦气!
袁尚这个乌鸦嘴!好事不会说,坏事一说一个准。
想到这里,张飞不由的狠狠的转头瞪了袁尚一眼。
袁尚此刻正老神在在的打着哈欠,见张飞对他怒目而视,急忙神è一敛,冲着张飞摆手道:“不关我事啊,又不是我拿羊水灌她的。。。。。。”
那鹅黄服饰的美女听了袁尚的话,不由的忍不住想乐,脸è憋得通红,接着极为小心的抬起头,暗中给了袁尚一个感激的眼神。
张飞来回瞅着众人,脸è抽搐,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面è可谓是古怪之极。
半晌过后,张飞终究是长叹口气,摇了摇头,惋惜道:“好好地一个女子,居然是个哑巴?唉,当真是可惜了,可惜了。。。。。走!”
说罢,转身向着自己乌骓马走去。
袁尚见张飞回来,冲着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道:“张将军,你不向她刺探军情了?”
张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怒气冲冲的道:“她一个哑巴,怎么告诉我军情?”
袁尚转头看了一眼在远处依旧站立的美女,小声的调戏张飞道:“此女外貌甚美,张将军何不纳之?”
张飞闻言顿时有些闷闷不乐,道:“就算我想,但你觉得我大哥会让我娶一个哑女为妻吗?端的可笑!”
袁尚四下瞅了一瞅,见左右无人,随即低声冲着张飞道:“有什么不好的?此女的外貌如此出众,望之又似身出名门,实乃是不可多得的良妻伴侣,虽然不能说话是个小小的瑕疵,但哑巴也有哑巴的好啊。”
张飞闻言奇道:“哑巴能有什么好的?”
袁尚闻言笑道:“自然是夜深人静,行那夫妻之乐的时候,身下的娇妻美妾红唇娇艳,口吐幽兰,一张口就是。。。。。。。。阿巴阿巴阿巴!多么的美妙,多么的惬意,多么的。”
“别说了,住口!”张飞听得浑身寒毛倒立,咬牙切齿道:“走,速速前往别处打探军情,我不要再见到这个女子!”
“你真不要她?”袁尚微微错愕。
“绝对不要!”张飞咬牙切齿的道。
袁尚微微一耸肩,笑道:“随你。。。。。。”
然而就在张飞与袁尚等人上马即将离开的时候,却见一个采桑女走到那鹅黄服饰的美女身边,张口问了一句道。
“夏侯小姐,你没事吧?”
整个场面随着这一声问候顿时凝固。
但见已是上马的张飞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凄厉的上下打量了那鹅黄服饰的美女片刻,冷然开口道:“你管她叫夏侯小姐,是哪个夏侯小姐?”
被问到话的采桑女闻言顿时一白,哆哆嗦嗦的躲避着张飞的眼神,强打jīng神道:“还能有哪个夏侯小姐。。。。。。自当是咱们颍川太守夏侯将军的从侄女,夏侯。。。。。”
“哈哈哈哈哈~~~!”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张飞突然仰天长笑,笑声响彻天际,直震苍穹。
大笑声声过后,但见张飞拍手双手,兴奋而道:“好,好,好得很啊!颍川的兵马钱粮尚未刺探清楚,竟是让我等寻得了夏侯渊匹夫的女儿?”
袁尚在一旁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纠正道:“是从侄女。”
张飞嘿然一笑,点头道:“管他是男是女,是儿是孙,总之这女子乃夏侯渊匹夫之亲,当真是天助我也!来人,将她绑缚于马上,我等速速撤回汝南!”
第五十三章 猛将
颍川阳翟太守府。
夏侯渊度步于厅堂之内,东南西北,左右前后的来回走动。
至于为何如此躁动,夏侯渊自己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总之就是一句话,今天的夏侯渊心中踹踹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祸事降临。soudu.org
少时,只见夏侯渊气闷的向着厅堂正首一坐,嘴中气喘如牛,端起铜盏仰头就是猛灌了一口凉水。
“来人,来人!”喝过凉水后的夏侯渊依旧感觉不能平静,仰着脖子冲着厅外高呼。
“将军!”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忙而入,急忙见礼,毕竟夏侯渊的脾气和秉ìng是出了名的刚硬火烈,一般下人绝对是吃罪不起。
夏侯渊拄着桌案,寻思半晌,开口道:“守城的士卒可有紧急事务来报?”
那管事闻言不由一愣,接着忙道:“回将军话,城楼一切安好,守城兵将不曾有事前来禀报。”
夏侯渊又想了一会:“那。。。。。。城内可有喧哗变故之事?”
“不曾,城内一切安泰。”管事的心中有些好奇,夏侯将军没事问这些干什么啊?
夏侯渊坐卧不安,总觉得似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撑着下巴想了许久,终听他又开口言道:“大公子和二公子现在何处?”
管事闻言忙道:“大公子在书房攻读,二公子正与吕贤将军在校场练习枪棒。”
“小姐呢?小姐又在什么地方?”夏侯渊刨根问底,挨个都问个明白。
管事闻言想了想,道:“小姐适才受几名平rì闺中之友相邀,一起出城去东面树林采桑去了。”
听了管事的话,夏侯渊的面è骤然间变得煞白,拍案起身道:“坏了!”
管事见状颇为不解:“小姐平rì里,逢节隔月,多也是与闺友一同出外采桑,将军也不曾管过,为何今rì却突然着慌?”
“嘿!”夏侯渊狠狠的一拍桌案,怒道:“平rì里焉能和今rì一般,废话休言,速速取本将战甲长枪来,我亲出城去接涓儿回来!”
管事见夏侯渊暴怒,浑身顿时吓得哆嗦,急忙转身就要出去安排,却见一个侍卫飞奔而至,直入厅堂,对夏侯渊微一拱,高声道:“将军,外面有一群从城外而归的采桑女堵太守府外,嚷着吵着要见将军!”
夏侯渊的脑袋“轰隆”一声巨响,身子在原地晃了三晃,血气上涌差点没跌倒在地。
稳了稳心神,夏侯渊冲着那侍卫低声咆哮:“快。。。。快让她们进来!”
那侍卫不敢怠慢,闻言急忙转身去为众女做引路人了。
少时,便见一众采桑女进的正厅,一见主案上的夏侯渊,顿时一个个便拜倒在地上,一个个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夏侯渊来回瞅了一圈众女,却是没有在当中发现他侄女的身影,心下陡然一紧,忙出口安慰道:“莫哭,莫哭,都莫哭了,你们。。。。。你们都把嘴给我闭上!”
夏侯渊一句怒吼当真好使,众女果然一个个都禁声不哭了。
夏侯渊气喘如牛,来回的看着众女,咬着牙问出一句:“我涓儿今rì是随你们一起出的城吧?她人呢?人呢!”
一众采桑女闻言尽皆寒蝉,其中一个胆大的稍稍鼓足勇气,对夏侯渊道:“涓儿妹妹她。。。。被歹人劫持走了。。。。。。。”
夏侯渊顿时头晕目眩,用手撑住桌案,胸口起伏不定,道:“谁?是谁将涓儿劫持而去?”
采桑女一边哭一边将夏侯涓被劫持的事情从头至尾向夏侯渊做了一遍讲述,而夏侯渊的脸è亦是越来越黑,最终一个支撑不住,向后一仰,几乎昏死过去。
太守府的侍卫们顿时慌了,一个个连忙上前,又是呼喊,又是掐人中的,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夏侯渊弄醒过来。
方一醒来,便见夏侯渊仰天长叹,一双狼目之中隐隐的透着些泪花。
“兄长!我。。。。我对你不起啊!”其声音悲痛辗转,哀伤莫名。
这也难怪,想当年夏侯渊为了保住已故兄长唯一的血脉,甚至生生饿死了自己的儿子,所以说虽然只是侄女,但夏侯渊对她的感情却比自家孩子更深,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旁的侍卫见状忙道:“将军切勿悲伤,小姐虽然被劫持,但想必还未曾跑的远了,不妨派出几路兵马分而寻之,或许还可追上!”
夏侯渊关心则乱,点了此言不由得赶忙点头,道:“此言甚善,快,速速吩咐诸位将军,领着jīng骑骄将分各路追赶,务必要追回我涓儿!”
“诺!”
此时此刻,袁尚,张飞等人绑缚了夏侯涓,率领麾下二百余jīng骑,风风火火的向着西南面赶去,其速如风,其行如火,速度不可谓不快。
这也难怪,拐了人家的姑娘,谁还会不赶紧麻溜的风紧扯乎?
奔跑之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滚滚的轰鸣之声,仿佛乌云积压,响雷滚滚,袁尚转头望去,却见身后不知何时,约有五百骑的曹军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仿佛一条越描越粗的直线,离着己方越来越近,越滚越粗,越滚越大。
袁尚脸è一滞,转头冲着张飞喊道:“翼德将军,你老丈人派兵追来了!”
张飞怒了:“你老丈人!”
回头瞅了片刻,张飞冷笑一声,高声喝道:“全军止步!布阵御敌!”
说罢,便见张飞猛拉马缰,坐下乌骓马骤然转头,手中丈八蛇矛当空一甩,但听“呼”的一阵厉风,气势极为烈浓。
一众骑兵也是随着张飞一同转马,清一è的闪出兵器,却是一把把雪亮的长矛,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寒芒。
袁尚骤然停马,深深的看了一眼战意甚深的张飞,微微笑道:“张将军,对方少说也有五百骑,你麾下一百,我麾下一百加起来才二百,就这也能一搏?”
张飞仰天长笑,豪言壮语道:“不消袁三公子担心,区区五百人马,何须二白骑众?你自领麾下人马在那看着,本将这一百jīng骑,三盏茶内,足矣灭之!”
说罢,便见张飞猛然将长矛一甩,高声喝道:“将士们,随我追杀!”
。。。。。。。。。。。。。。
此时,追赶袁尚等人的那五百骑的将领,乃是夏侯渊帐下副将吕贤,眼见贼众已进入己方的视力范围,吕贤心下不由兴奋。
自己虽然忠心耿耿,但却因为ìng格问题,一直不曾受夏侯渊重用,今rì追赶贼子,若是果能救回夏侯小姐,大功一件不说,说不得还能改变自己在夏侯渊心中的印象,得到夏侯将军的重用。
想到这里,吕贤不由得纵马狂奔,握刀的手也是微微颤抖,心中的紧张无需言表,观者自明。
怎奈,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君居然会转马奔袭而来。。。。。。。。
只是一个瞬间,张飞所率领的百余骑已是冲入己方之阵,但见双方马匹相交,仅是一个回合的冲击,便又六七十余骑从马上狠狠的跌落下来。
张飞麾下众人锋利的矛戈带着兵器的yīn寒,深深地刺穿了曹军追兵的身体,然后又猛烈的拉将出来,带出一片片飞溅在空中的血肉。
跌落在地上的兵勇,有的尚且没有完全断气,却被往来的马匹来回践踏,鲜血与内脏冲破体肤,挥洒在这片沉寂的草地之上,慢慢的气绝身亡。
仅仅是一个回合的交锋,吕贤说率领的兵勇就尽皆胆寒了。
远处的袁尚看得浑身发冷,诧然而言道:“张飞麾下的兵勇。。。。居然这么厉害!?”
片刻之间,张飞已然是冲至敌首吕贤的面前,丈八蛇矛寒光簌簌,带着一股凄冷的血芒。
吕贤的瞳孔顿时睁得急剧收缩。
然而,待他刚想有所反应,一个浓重的声音却在他耳边浓烈的响起,震慑的他浑身不能动弹。
“拿命来!”
蛇矛横扫过后,吕贤的头颅顿时飘洒在空中,带着血è的红线,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缓缓的跌落尘埃。
丈八蛇矛,乃是刺人的兵器。
张飞以其斩人首级,闻所未闻!
臂力之强,猛将之威,竟是乃至于此。
远处,袁尚不由暗自唏嘘,什么时候,己方麾下也能够有一员这样的猛将啊。。。。。。。
第五十四章 各有分工
没有华丽炫目的刀枪相击,没有摄人心魄的百合之战,一击,仅仅是一击,吕贤的生命就已经结束在了张飞的蛇矛之下。
随着张飞一矛杀死吕贤,刘备军的士气顿时空前大盛,欢呼声直冲云霄。soudu.org
仅仅是因为张飞斩将而沉寂了一瞬间的战场,再度杀声四起,战马奔腾的轰鸣声霎时间响彻了整个平原。
此消彼长,瓶浅水溢,张飞杀将令己方士气大振,反观曹军那边却是尽皆胆寒,主将被杀,兵卒没有了领头人,士气陡然大降,阵型顿时一片混乱。
“杀。。。。。。”
也不知道是刘备军的谁突然高声吼叫了起来,战意盎然的士兵们同声呼应,义无反顾地杀向了周围的曹军。
残杀,残忍而血腥的屠戮在平原上开始连憧上演。
丧失了主将,士气低落的数百曹军被旋风般的刘军骑兵像割麦子一样,割去了一茬又一茬,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嘶喊与悲鸣中被无情的矛戈肆意的吞噬了。
不远处,袁尚坐在马上,看着战场上的这一幕情形,抬头望天,心中似是有所明悟。
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比起张颌用兵的沉稳,高览率兵打仗的冲劲,张飞麾下的兵却是多了一份舍我其谁的霸气与张力,整支兵马就好像是一支嗜血的锋利长矛,以主帅为矛头,以兵卒为枪杆,矛到之处,所向披靡,破甲刺军,无所畏惧。
万夫不当之勇,三军肱骨之将,原来是真的存在于这世上的。
袁尚仰天长叹,心下无限感慨。
。。。。。。。。。。。。。。。。。。。。。。
夏侯涓被绑缚在马上,望着不远处血腥的屠杀,听着人临死前悲怆的嘶鸣,心中害怕莫名,一双妙目中不知不觉间充满了晶莹的泪珠。
凌厉的冷风呼啸而过,伴随着血腥味传至鼻中,夏侯涓生生打了个寒颤,一张美丽的容颜因为这股血风而带来慌张而变得惨然无è,眼眸呆滞的望向远处,身体不断的打着哆嗦。
血腥的战场,几乎摧毁了她内心所有的防线,将她潜意识当中对死亡的恐惧彻底的激发了出来,那是人类最原始的恐惧,是对自然的敬畏,是对生死的无奈。
就在夏侯涓几乎因为眼前惨烈的情形而几乎要疯掉的时候,一块略略带有檀香味的锦绸轻轻的遮住了她鼻尖,猎猎之风中的血腥味道不在有,取而代之的令人迷醉的香料气息,夹杂着那握着锦缎的手掌温度,竟是令人有说不出的安心。
夏侯涓的脑中顿时略微清醒了一些,浑噩的神智也因为香料的味道而为之一清,缓缓的转过头去,却见这伙人中,那个唯一略显斯文善意的男子,正微笑着用锦帛替她遮住鼻息,不让厮杀的血腥之气继续摧残她的心智,在她理智崩溃的前夕,适当的伸出援手拉了她一把。
这是这个男子第二次在无愿中帮她了。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夏侯涓的脸竟似是微微的有些红了。
袁尚拿着贴身的锦帛,帮夏侯涓遮住血腥味,心中不由暗暗叹息,更多的却是怜悯。
不论她是不是夏侯渊的侄女,但就她本身而言,这个女孩是无辜的,单纯无害的她,本是乱世温房之内的一枝娇柔花朵,虽然柔媚,但是易折。
一rì之内连遭变跌的他,此的心理会是何等的脆弱。甚至连战场上的血腥之气都可以差一点就击倒了她的心智理ìng。
如此柔弱的家伙又如何去迎接这乱世中的风雨沧桑?
失去了夏侯渊庇护的她,在这个乱世中就好像是一块玻璃,任何小小的冲击都会无情的将她粉碎,这就是袁尚此刻怜悯她的原因。
袁尚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他也觉的自己并不是太坏,至少最起码的同情心,他还是有的。
夏侯涓愣愣的看着袁尚,一瞬间似是有些失神,但很快的又反应过来,低下头去,轻轻地冲着袁尚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
不一会儿,喊杀声越来越小,风雨渐渐的归于平静。
黄昏,夕阳西沉,暮è苍霭,腥风阵阵。
追赶的曹军大多被屠,唯有一少部分仓皇而走,逃离而去。
适才喊杀声震天的平原上,此刻充满着兴奋的高呼之声,声因此起彼伏,平原上到处都是刘军士兵们欢庆胜利的喊叫。
战场上的刘军开始陆陆续续的集结,在张飞的率领下,统一的返回袁尚一众的所在之处。
张飞浑身浴血,一杆丈八蛇矛上鲜血滴溅,缓缓的落在下方的草坪上,鲜红夺目,霎是令人胆怵。
“哈哈哈——痛快!”
张飞狠狠的一甩长矛,血星飞溅,顿时在草坪上留下一个条长长的血迹。
袁尚发自内心,敬佩的看了张飞良久,点头道:“久闻张飞将军勇武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今rì一见。。。。。真是名不虚传!以一百骑全败敌方五倍之众,将军果然是当世神将,佩服,实在是佩服。”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神将之称太过,袁三公子太客气了。”嘴上谦虚,但很显然,张飞乐意听别人这么夸他。
袁尚抬头看了看天è,道:“张将军,时间紧迫,既然追兵已屠,那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赶路了?”
张飞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兵将,道:“天è已然是要黑,若想连夜奔回,需得先养足jīng神为上!我与麾下将士们刚刚厮杀一场,颇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