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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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便听刘备说道:“来人,速速派人往汝南,去寻孙乾,糜竺,简雍等人前来军中,让他们备其辎重粮草军器明rì之前赶至军中,一则为后rì子时攻打曹仁做好保障,二则击退曹军之后,便即刻前往阳翟,接手颍川,安排政务官吏!”
“诺!”
刘备四下的看了帐内诸将一样,道:“也请各位将军回去准备,收拾停当,后夜子时,与三公子前后夹击,出兵攻曹!”
众将一起起身道:“诺!”
“散帐!”
。。。。。。。。。。。。。。。。。。。
安排完攻打曹军的事宜,诸将随即各回营盘,安排兵马事宜去了。
在向着己方营盘回归的路上,高览却是颇有些不忿,气道:“刘备此人,真个虚伪,明明对颍川郡眼馋的不行,还偏偏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一口一个不要不要的,非得等隽乂你开口劝他,才勉勉强强的接纳了下来,弄得好像是我等求他一样!”
张颌闻言笑笑,道:“世之枭雄,一贯如此,亦是在情理之中,况且我等要颍川郡确实无用,顺水推舟做个人情送与刘备,倒也是不错。”
高览哼了一声,道:“总之,我这心里就是不太舒服!三公子劳心劳力,在吕玲绮那里搭下了许多的兵马人情,如今却是将诺大的一个郡送给了刘备,甚是憋气。”
张颌哈哈大笑,道:“高将军,你何时也变得如同三公子一般?竟是一点亏也吃不得了?”
二人正说之间,却见袁尚派来的那个信使匆匆追上,急道:“张,高二位将军留步!三公子有话让我传达给二位将军。”
张颌高览随即转头。
那信使一脸大汗的跑了过来,喘着粗气对二人道:“张将军,高将军,三公子有令,后夜子时总攻曹军,由张颌将军总揽大部兵马,协助刘备进攻,高将军就不需参战。”
高览闻言顿时长大了嘴,道:“为何?”
那信使微微一笑,道:“三公子说了,攻打完曹军之后,咱们不作任何的停留,立刻挥师东向,走徐州回河北,要高将军在作战的当夜,赶回汝南城接出邓昶老儿一家三口以及夏侯姑娘,顺便跟刘备收点租钱。”
张颌眉头一皱,道:“租钱,什么租钱?”
那信使微微一笑,道:“三公子早知道张将军会这么问,所以让小人原封不动的给您传句话——“那么的大一座阳翟城,就白送给刘备了?凭什么啊?不知道的当我姓袁的好欺负呢!””
张颌和高览面面相觑,嘿,这话一听,还真就是三公子说的。。。。。。。
高览转头又道:“那三公子有没有说过,这租子应该怎么收?”
信使低声咳嗽了一下,随即低声跟高览嘀咕了几句。。。。。。
说完之后,但见高览面è变了三变,仰头望天长叹道:“三公子临走还给刘备扔下这么一份大礼,嘿嘿,真英才也。。。。。回去告诉三公子,这份租子,本将帮公子收了!”
第六十七章 汝南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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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è中的叶原yīn沉沉的,今夜大风,无月无星。
吕玲绮盘腿坐在草地上,闭着眼睛养神,她身后整整齐齐的坐着一千余身着曹军甲胄的贼众,大家都是静静的盘腿坐着,每个人的膝头横摆着长长的战刀枪戈。
刀未沾血,枪未刺人,可仍旧散发着冰冷的死亡气息。
沉寂中,杀气似乎也被深深的套入了兵器之中,如同关在囚笼中的野兽,蠢蠢yù动着想要寻找出一丝契机脱笼而出,其后便可以肆意的吞噬这世界上的一切生命。
吕玲绮幽幽的睁开了眼睛,仰头望天,分辨了一下时辰。
“已经到了子时了。”吕玲绮喃喃自语,柔软撩人的嘴角微微一扯,带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一场血腥残酷的杀戮,即将拉开序幕。
刀锋掠处,枪戈所指,无数的生灵将永堕尘土。
不是敌人的,就是自己的。。。。。。。。。
吕玲绮按剑而起,身后一千身着曹军服饰的贼众纷纷jīng神一振,目光热切的盯着她。
“小的们,你们现在身上的服饰,全都是阳翟城中寻得的曹军甲胄,唯一不同的,便是头盔上的白è樱缕,大家作战时一定要谨慎看清楚,尽量不要误伤了自己弟兄!还有你们的目地是扰乱曹军,不是硬拼!势急便速退,势殆便不战,明白了吗?”
“嗷~~~~”
“嗷~~~~”
“嗷~~~~”
一千名打扮成曹军的贼众们仰天发出一阵激荡的狼吼。
缓缓抽出佩剑,吕玲绮迎着手下们热切的目光,微微的笑了笑,黑暗的夜è中,任谁都没看清她脸上的笑容。
可是大家却又分明感觉到她笑了。
大头领居然对他们笑了!?
这是对敌人的嘲笑?或是对己方的鼓励?贼众们不清楚,但他们知道,大头领跟原先相比,确实是有些地方不太一样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群贼们谁也说不清楚。
手执方天画戟,睥睨天下群伦,飞将儿女自当长笑。
吕玲绮胸中一腔的热血渐渐沸腾。
她有很多话想说,他想告诉与自己朝夕相对两年的手下们,自己冷清的背后,不光是有对曹军的满腔仇恨!
她想告诉手下们,在这仇恨的背后,还有对他们这帮弟兄的热枕与关心。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眼下大战将至,过多的言语也许会令手下们分心,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出发,前往叶原,目标曹仁!夏侯渊!”
“嗷~~~~”
“嗷~~~~”
“嗷~~~~”
阳翟城刚刚失陷,敌军在己方身后还布置了一万兵马,这些流言蜚语几rì来已是蜂拥的传遍了整个曹军大营。
不光是夏侯渊本部的士卒因为这个噩耗而士气低落,连曹仁的兵马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要知道宛城距叶原的距离太远,曹仁部的后军补给战线极长,想打持久战必须要有夏侯渊治下的颍川各县出以钱粮供养。
可如今颍川失陷,曹仁的兵马在无形之中,也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而变得恐慌。
夏侯渊和曹仁连rì来焦头烂额的压制流言风语,军中但凡有拿此事嚼舌头的,尽皆斩首处置,绝不姑息!
怎奈这些话的源头是由夏侯渊本人的家眷带过来的,如今过激的压制反而更加坐实了这些传言的可信度!
如此,在一定的基础上,也更加增添了曹军士卒心中的恐慌与不安。
士气颓然,军心不振,曹军委实难以在轻易向刘备发动攻击。
然而,就在这个当口,今夜的子时,刘备军却反客为主,率兵向曹军发起了总攻。。。。。。。。。。。。
低如闷雷的马鼻声响起,由远及近的渐渐急促。
辽阔广袤的叶原万簌俱静,不远处。一座点缀着点点灯火的军营呈映在大家眼中。
望着那点点的灯火,刘备等一众将士们的眼睛泛起几分兴奋的血è,此行的目标。便是那不远处的灯火之所。
近了,愈发近了。离敌营只有二里,可以策马发起冲锋了。
急速的驰骋中,刘备将身子半伏在马背上,反手锵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斜斜地往前虚劈,口中透出忍耐许久的进攻命令。
“云长奔左!袁军奔右!关平,周仓,陈到,糜芳压后!翼德与我居中冲,杀~~~!”
此时已无必要隐藏行踪,身后数万将士兴奋大吼道:“杀!”
“杀~!”
“杀~!”
一阵杂乱的鞭子抽打声,刘袁联合军的速度忽然变得飞快,所有的将士的兵器尽皆闪着寒光,强行压抑许久的杀气与怒意今rì终于倾盆而出,弥漫于夜è之下。
曹军的军营内,守夜士兵发觉不对,耳中听着沉闷的马蹄声愈发急促,众人愕然对望,发现彼此脸上一片惊恐。
“快去鸣锣!有敌袭!”
“什么人竟敢闯。。。。。。”
“嗖——!”
一枝冰冷的利箭闪电般的刺进了曹军士兵的喉咙,一道血线于脖颈处迸现,然后渐渐绽开,如一朵妖艳的罂粟之花,分外的耀眼而刺目。
急促的锣声响彻了曹军的大营,并伴随着曹兵惊恐的嘶声大喊:“敌人偷营,敌人偷营了!快守住营寨!”
叫喊声中,张飞一马当先,冲进了曹军军营的辕门,避过布满拒马的营中校场,扬起了手中的丈八蛇矛,他的身后,数千jīng锐骑兵紧紧的跟进,黑压压的冲进曹军大营,如同一只巨大的利钳,挂着鲜红的血丝,向人间的生灵露出yīn寒而锋利的爪甲。
“步卒向左,弓弩手向右,点火烧营,鸡犬不留!其余的骑众,跟本将杀进中军帅帐,直取曹仁和夏侯渊的首级。献于主公帐前!”
张飞的怒吼响彻了黑寂的天空。
。。。。。。。。。。。。。。。。。。。。。
曹仁坐在营寨内,面è严峻,微弱的火光映上他的面容,显得格外的苍白。
“子孝!刘备军冲进来了!”夏侯渊全副武装,手握长枪,一双狼眸中战意十足。
曹仁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我知晓。”
“那你还坐着干什么?这是刘备军誓死的一搏,可谓强弩之末!只要能拦住他们这一次的夜袭,军心便能安抚!我等尚有胜机!”
曹仁冷冷的看着远处帐外的火光,道:“这我自然知晓,只是妙才你别忘了,咱们的身后的阳翟,还藏有敌军的兵众,他们到底有没有两万的兵力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这支兵马。。。。。。。。或许,才会是令我们最为头疼的对手!”
夏侯渊咬牙道:“什么意思!”
长长的叹了口气,曹仁摇头继续道:“我本以为此役可必胜刘备无疑,不想竟是杀出这么一路奇兵,夺了阳翟,将我军的优势立刻化为虚无。。。。。。。。。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在这次的战争中,你,我还有刘备,不过都是表面的鹬蚌而已,而在暗处,却还有一个让我们看不见摸不着的人,正着手谋划着什么,算计着什么。。。。。。。。”
“嘿!”
夏侯渊猛一跺脚,怒气冲冲的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想这个,暗处有什么人鼓捣先不管了,你我先击退了刘备,再回师阳翟,看看是谁领兵,抓了那人,一切便自然知晓!”
曹仁的脸è抽动了一下,似是颇为犹豫,颇不甘心。
过了好久,方见他狠一跺脚,起身喝道:“来人,取本将刀来!出阵!”
。。。。。。。。。。。。。。
曹营之内,此刻的杀声已是震天彻底。
伴随着一阵阵箭雨遮天蔽rì的向营中hè来,刘备军在关羽,张飞,张颌等猛将的指挥下,正步步为营的向着正中推进。
进军正顺利之时,乍然之间,正营前突然竖起一排一人高的大盾,hè来的箭雨大都撞在盾上未造成什麽伤害。
明眼人自然认得,那高盾之兵卒,接乃是曹仁的亲军。
此刻,曹仁和夏侯渊终于亲自督战,他们指挥士卒扼守住刘军的攻势,将步兵分置于两翼,以盾牌手当先,刀斧手随後,向对面的刘备军反扑推进。
曹军的弓箭手此刻也不见了慌乱,他们从容边hè边向前蜂拥,意图力挽狂澜。
如此不多时,曹军的骑兵又出现在大营正中,整齐的黑è盔甲映hè著漆黑的夜è,高举的刀枪透露出森森的杀气,夹裹着已是纷纷围成一个个小小的圆阵曹军步卒,盾牌手在外,长枪手在内,就象一个抱成团的刺,与刘备军抗衡。
曹军的骑兵并不猛撞,只是围著圆阵耐心的绕圈,发现破绽就立刻扑了上去,刘军前锋的攻击阵势立即土崩瓦解,猛冲过甚的刘军士兵也纷纷倒在曹军骑兵的大刀之下。
远处的刘备见着阵势,不由双目一眯,暗暗言道:“这种布阵方式。。。。。是曹仁!”
这时,攻击方的后面依旧源源不断的有联合军的士兵冲杀过来。
关平指挥的弓弩手已是改变战术,一字排开,紧接着向曹军又一次的hè出一片铺天盖地的箭雨。
箭雨落在曹军的头上,半圆的步卒有盾牌护持无事,但让身上只有轻甲的轻骑兵却遭到了重创,被强弓hè下来好大一片,刘备军士气顿时又挽了上来,无数士兵争先恐後的从营寨内冲出,加入到营内的争战之中。
在不远处的高台上,曹仁,夏侯渊等人不由看得一皱眉头,刘备这厮,为了这次攻坚,确实是做了充分的准备。
夏侯渊咬牙切齿的道∶“子孝,刘备攻击势头太甚,我需得亲自出马不可!”
曹仁想了想道∶“那你就带著我的近卫营去吧,妙才你身上有伤,不可与关、张等猛将力战,只需以兵卒拖延,如此强的攻势,刘备他维持不了多久。”
“放心!”夏侯渊随即下台,骑上战马飞驰而去。
夏侯渊的加入,顿时改变了战场的形式,手中长枪挥出带起一片血雨,联合军士兵疯狂的扑杀攻势被他阻挡的支离破碎。扼守阵眼中的夏侯渊,此刻就像是猛虎进入羊群,肆意掠杀。
然而这时袁军的战骑也开始加入了攻坚的核心,这些骑兵在一员大将的带领下迎上了夏侯渊的部队。
夏侯渊杀得痛快,正要举枪结果一个刘军士兵的ìng命,突然横地里一把战枪横伸了过来,架住了他的攻势。
两枪相撞,各自纷纷一沉,顿时僵持在了半空当中。
“是你。。。。。张颌!”夏侯渊诧然的开口怒道
这把枪正是张颌的兵器,此时的张颌只觉半条手臂都有些微微的失去了知觉,心中暗骇,夏侯渊本事不小,前番被关羽击伤,居然还有这等武艺,当真是不凡。
张颌虽然一向以冷静自持,此时面对强手,他内心里还是非常兴奋的。
但见张颌也不答话,手中长枪带起一阵旋风,宛如秋风横扫落叶,与夏侯渊战在一处,二将往来厮杀,一时间jīng彩连连。然而真正论武艺,夏侯渊虽不在张颌之下,但毕竟身上有伤,久战之下,渐渐让张颌占到了上风。
短短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遍地堆积得都是双方士卒的死尸。战场上冲来杀去,尽是红着眼睛只顾挥舞兵器砍杀,双方的士卒仿佛不是人,而是凶猛的野兽。
处都是刀枪碰撞的铿锵之声和死亡之前撕心裂肺地惨叫。
曹仁冷静的观察着战局,不断地向着身边的传令兵下着指挥。
“拖!拖!”曹仁心里暗暗地叫着,只要拖延过这一段,刘备攻势衰竭,己方便可挽回士气,胜利的天平或许会再一次的向着自己这面倾斜过来。
就在这个当口,却见一名校尉策马奔至曹仁所在的将台,急声言道:“将军,大事不妙!我军后方阵营被攻取了阳翟的刘军进攻,此刻已是大乱!”
曹仁目光一寒,心下忐忑,道:“我不是以在后方布下下了重兵防守吗?为何还会有失?”
“将军,那些士卒全都穿着我军服饰铠甲,士卒无法认清,现已是互相猜忌,不分敌我的往来攻杀,再加上那些敌军乘机放火,乱。。。。实在是太乱了!”
第六十八章 前后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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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有些慌了。
对于阳翟城的兵马,曹仁确实是做了充分的防御准备,他在营盘的后方布置了重兵,谨防前后夹击的攻势会导致势态更加严重的后果。
怎奈人生总是会出现意外,万无一失的事绝对没有。
曹仁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着急进攻,反而使出了无赖地痞的不着调打法。。。。。。。。
不乘机攻取营寨,反而伪装成己方军马,混水摸鱼,胡乱搅局,以图进一步的影响己方的士气。。。。。。。
实在是太卑鄙了!哪个混蛋居然会想出如此下作的招式?
想到这里,曹仁的冷汗不由的凄凄而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营寨后方,守备在此处的曹军已是如同乱线头似的炸锅成了一团,吕玲绮麾下的一千贼众尽皆身着曹军服饰,乘着夜黑风高,不去攻打营寨,反倒借着天è漆黑特点的掩护,如一群蝗虫似的,一股闹的扎入曹军的人堆之中。
当然了,这种战法的刚开始,吕玲绮麾下的贼众必然是有很多人牺牲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事混乱到了一定的程度,曹军的士卒便都开始蒙圈了。
夜黑风高,天è乌七八黑的本来就看不太清楚人,现在可好,现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四面八方的人都穿着一样的服饰甲胄,乍一看去,根本就没有一个敌人的存在。。。。。。。。。。
怎么打?这不难为人呢!
曹军士卒一个个紧绷着神经,四下来回观望,所有人几乎都泛起了糊涂。
唯有伪装成曹军的一千贼众心下却是透着清明,准备伺机而动。
为了今夜的战事,昨天一整天,那位袁三公子给他们补了一趟生动的军事理论课。
课题名曰:“论偷鸡摸狗,鱼目混珠之章法总结。”
教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明白,如何在伪装成敌人的情况下,在敌军的阵营中引发混乱,以达到让敌军破罐子破摔的最终目的。
眼下,昨rì集中补习的成果已经逐渐开始显露出来。。。。。。。。。。。。
“啊~~!疼!疼死我了!”
只见一个伪装成曹军的贼寇不知何时透透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插了一支利箭,鲜血炯炯直流,甚是骇人。
那赝品一屁股倒在地上,竟是抬手遥遥的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真正的曹军士卒,悲愤的怒吼道:“他,是他!我瞅着了,就是他暗箭想hè杀于我!幸好我反应快!混帐东西,他一定是刘备军假扮的jiān细!”
“哗!哗!哗!”
话音方落,便见周围十余个正版的曹军纷纷亮出兵器,仿佛发泄愤怒一般冲向那被冤枉的士卒,一个个呲牙裂嘴,仿佛要将那曹兵生吞活剥,不由分说的举刀就是一阵乱砍。
那被冤枉的曹军想喊声冤,却连个叫屈的屁还没放出来,一下子就被那群颇有些发泄意味的曹军砍成了肉泥。
“兄弟!”
眼见自己的手下稀里糊涂的被乱刀砍死,不远处的一个曹军什长似的人物匆匆的跑了过来,目瞪口呆的看了地上那摊血肉模糊的尸体许久,不由悲愤的仰天怒吼道:“你们疯啦!为什么砍他,你们看清楚了!他可是我的手下!不是敌军的jiān细!”
那十余个被利用的曹军方想出言解释几句,却见另一个赝品曹军躲在曹军什长背后的人堆里,捏着鼻子高声叫道。
“他们杀了咱们的人,一定都是刘备军的细作,故意在这鱼目混珠瞎起哄的!咱们焉能让这群畜生得逞?弟兄们!灭了这帮狗娘养的混蛋!”
曹军什长背后的曹军本来就是战战兢兢,看不清敌我虚实,此刻见一个队伍的战友被杀,心下悲愤之余,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