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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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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愣了愣神,转口道:“那你觉得起一个什么名字为佳?”

袁尚闻言一喜,急忙出言:“曹ā麾下jīng锐名曰虎豹骑,咱们的骑兵不妨就叫龙凤骑,又龙又风的稳稳盖过他虎猫一筹,二位先生以为如何?”

田丰和沮授忧郁的对望了一眼,接着各自摇头叹息不语。

“二位先生,怎么不说话?“田丰摸着胡须,语气慷锵:“三公子,你摸着良心说一句,咱们三个人,到底谁最俗气?”

袁尚愣了愣神,思虑许久,最终肩膀一垮,无奈的叹息:“我我俗,我俗不可耐,今后还需向二位先生请教勤学。第九十七章  囚徒痞子兵”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公子能看透自身不足,还不算俗的彻底,尚有的救,今后还需甚勉之。”

………,………,……,…………,

次rì清晨,袁尚与田丰,沮授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了无极县的牢狱。

监牢临近城边,地处偏僻,肮脏陈旧,颇为不堪。

刚进去一步,一股恶臭之气迎面扑来,差点将袁尚熏了个跟头。

倒是田丰,沮授二人久经牢狱之灾,对这种气味早就是习以为常。

如今乍然闻到久别的监牢之气,两人不但不恶心,反而皆是闭上眼睛,深深的做呼吸状,俨然竟是有一种回归乡土的怀旧之意。

袁尚见状不由擦汗,实在不知道这犹如吴承恩老先生神著中描述白骨洞一样的地方,有什么亮点值得他们俩人闭着眼睛去怀念。

随着引路的狱卒向里面走去,越走袁尚的便越觉得向下的坡度在逐渐变大,看来这牢狱的大半部分居然还是修葺在地下,犹如一个巨大的地窖一样,难怪空气如此污浊,想必是因没有通风导致。

随着袁尚等人越走越深,两侧牢笼之内的犯人们也都是开始纷纷的行动起来,一个个趴在木栏之上,枯瘦的面颊上,双目略显浑浊,但其中却不乏诡异的光è。

他们瞅着袁尚等人的眼神,就好似是一群寻觅到了食物的猛兽,光是看看,就让人鸡皮疙瘩蹭蹭的向下掉。

袁尚被这群犯人瞅的发毛,开口问他引路的狱吏:“我说,这些人瞅我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根本就不是再瞅一个人,而是在瞅待宰的牲口

狱吏咧了咧嘴,道:“大人,这些囚犯都是待斩之徒,只因县令之位一直空缺,没有明文处斩的布令,故而一直关在此处,平rì里也少有人理会,时间久了,同牢之囚便互相残杀而食,瞅人的眼神就犹如瞧牲口一般,只是他们自身都已算不得人了。”

“互相残杀面食?”

袁尚的身子顿时一阵发寒:“你们平rì不给他们饭吃吗?”

狱卒哀声一叹道:“送倒是送,不过也仅是数rì一次而已,县内库府贫瘠,应付各种开销尚不足够,何有余力管这些囚徒?乱世人命贱如狗,活在外面的人尚且艰难,更何况这些带罪之身?能有的吃,便不错了。”

袁尚闻言,不由的感慨唏嘘不已。

正低头寻思着呢,突见右面的牢笼之内,一道黑影猛然从栅栏之内飞出,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袁尚的脑袋之上。

“谁?谁乱扔东西?”

袁尚恼怒的低头瞧去,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但见半个被啃的不成样子的人形骷髅滴溜溜滚在自己的脚边,上面的皮肉都已不见,仅是夹杂着一些凌乱的毛发,骨头上还有几个深邃的牙印,隐约可见。

“哈哈哈哈~~!”只见右手间的一所牢狱内,一个身材敦实,天灵秃顶的汉子嘲讽的冲着袁尚哈哈大笑,其笑声尖利嘹亮,很是骇人。

随着那秃顶蛮子的长声一笑,周边所有牢狱内囚是尽皆跟着瞎起哄,适才迹很是寂静的监牢,顿时乱成一片,鬼哭狼嚎。

“铁嗓子!你那颗头颅好歹还能再啃上三rì,如何便这般糟践了?

若是不想要,直接撇给老子!”“就是就是,暴殓天物的东西,白白便宜了那白脸竖子!忒的可恶!”

“嘿,白脸小子红皮白肉的,看起来也甚是好吃!”

“过来过来,让爷在你脸上啃上一口,替你爹娘尝尝滋味,哈哈哈“”

沮授面è清冷,来回看着这群嚎叫无状的囚徒,摇了摇头叹道:“这哪里还是些人?分明就是一班妖物”话因为落,便见那被称为铁嗓子的蛮汉从监狱里扔出一块人体肋骨,带着旋的又敲在了沮授头上,顿时将他砸了个跄踉,身躯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监牢之内顿时又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嚎笑。

袁尚定了定神,走到那铁嗓子的牢狱之前,怒道:“矬鬼,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拿个破骨头棒子比比划划的吓唬谁呢?”

那被称为铁嗓子的囚徒听到喝斥,也不生气只有又从木栏缝边扔出一块肩胂骨,被袁尚堪堪躲过。

“小娇娘你说爷是矬子没错,这是爷那死鬼老爹造的孽,怪不得你,可你骂我是鬼却不对了,爷矮是矮的但不过是血肉jīng华溶缩了一些而已,望之虽小,肚量却委实很大再赏你一骨头!”这人说话又臭又长跟绕口令似的,却不负铁嗓子之称。

铁嗓子说罢,抬手又是一记人骨飞出,顿时又惹得牢狱囚犯们一阵狂笑。

少时,便见其他监牢的囚徒也纷纷效仿那金嗓子,从自个的监牢捡起各种人骨,杂草,乃至于污秽之物豪叫着向袁尚等人扔去跟动物园里拿水果逗扯猴似的,好一顿发泄狂砸。

牢外众人一个个不曾加紧提防,一时间手足无措,竟是被监牢内的众人一顿狂轰乱炸零零碎碎的肮脏之物打在身上,虽不疼痛却也是把人恶心的要死。

袁尚又连续被砸了几块骨头之后,顿时勃然大怒,一边用袖子遮住脸庞,一边四下寻摸,突然眼前一亮,蹲下身体,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因年久失修而松动的石砖,接着走到铁嗓子的监牢门前,冲他勾了勾手指,微笑道:“矬子,你过来,爷跟你说句话。”

铁嗓子看袁尚相貌清秀俊朗,又是一身白è皂装,心中早把他当成了绣huā被褥儒家子,心下不以为意,大摇大摆的走到木栏门前,呲着黄牙碎嘴,绕口令般的开口:“小娇娘想当我阿爷,虽然岁数小了些,却也没什么不可以,可惜我阿爷死了多年,再从坟地里爬出来,恐怕那模样有点委屈了你,唉,我说你当我阿爷不合适,要不咱们还是掉换个来。

让我当你阿爷,你若实在不同意,当个阿爹倒也无事”铁嗓子的绕口令还没说完,便见袁尚藏在身后的手猛然伸出,一板砖犹如惊涛骇浪,直扑铁嗓子面门。

“啪!”

“啊~~!”

但听铁嗓子一声尖叫,捂着脸倒在地上打滚,顿时惊诧了所有的囚徒,一个个急忙住手,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手握板砖,如同凶狠刑徒一般的儒家子。

袁尚的外表将他们都欺骗了,看似是个好欺负的翩翩君子,实则却不讲理的要命。

抬手一指牢内捂着脸痛哭哀嚎的铁嗓子,袁尚脸è凶狠凄厉,犹如正在肃清门风的黑帮大佬,高声怒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乃是本县新任县令,这个监牢从今rì起由老子一手主持!不管你们是吃过人,还是被人吃郭,在我面前屁都不顶!从现在起,胆敢再有喧嚣闹事者,一律乱砖拍死,绝不姑息!”

“”

整个监牢之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囚徒都jǐng惕的盯着袁尚,似是在打量这午新县令有多少斤两。

袁尚冷冷一笑,露出了白净的牙齿,yīn森道:“不要怀疑,本县绝对拥有可以立即将你们处决的权力和手段,你们没见过的酷刑和手段,本县脑子里有的是,不信的话,尽苹闹一下试试!”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貌似文雅的新任县令,囚徒们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惧之情,一种奇怪的感觉瞬时涌上了他们的心头。

此人说的话,貌似不像作假!

默然的扫视了一圈安静的诸人,袁尚“嘭”的将手中转头一扔,点头道:“很好,下面开始说正事,本县今rì来此,不为其他,只为征调军卒!”

一句话说完,便见所有的囚徒隔着栅栏一你瞅瞅我,我看看你,面容惊异,似是不敢相信袁尚的话。

征兵征到监牢里来?这县令该不是疯了吧?

仿如看不见众人的疑惑一般,袁尚开口幽幽道:“我来之前已是大致了解过,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杀人越货,身有重罪的草养殖徒,按道理,你们的人生的结局要么是腰斩弃世,要么 是囚困于牢狱了结一生!但当朝大将军英明,又兼本县仁德,今rì便给你们一个从新活一次的机会!本县决定,将你们招幕入伍,自成一军,rì后需得尽心报效袁大将军,如若不然,必让你们受惨于今rì百倍之苦,本县说到做到。”

所有囚徒闻言,双目中顿时都变得发亮,那是一种在绝望中寻求到生机的è彩,一众在迷途中找到路径的希冀。

虽然是待死的囚徒之身,但内心深处,却还有着一丝对生命的渴望!

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袁尚环视了众人一圈,重重的咳了一声,说道:“你们,谁愿应本县招募?”

话音方落,整个监牢恍如炸成了锅,所有的囚徒没有一个有所犹豫,几乎全都是高声呼喝响应,就连躺在地上,捂着面颊的铁嗓子也不例外。

“我!老子在这地方再住不得一天了,宁愿死在战场上!”

“我也一样!大将军是谁老子不认识,只要你放我出去,老子的命就是你的!”

“我也要!我也要出去!憋死老子了!”袁尚见状心下欢喜,转头与田丰和沮授二人相视一笑就这样,一支特殊的军队的雏形,就在无极县的监牢内,由一群茹毛饮血的凶狠囚徒集结而出。

然而此时此刻,谁也不曾想到,就在不远后的几年里,这支兵马逐渐扩张壮大,收拢了更多的凶汉,痞子,恶徒,声名远播,渐成气候!

数年后,一群茹毛饮血的疯汉兵痞在一个更加像疯子的主公袁尚的领导之下,犹如虎狼之徒,凶行千里,蛮横天下,直令各路诸侯闻风散胆,三军辟易。

特别是几年后的塞外之战,这支疯子军团在袁尚的带领下,如同蝗虫过境一般的祸害了整个漠北,直令中土与塞外异族对彼此的称呼,整个掉转了过来。

从那以后,中原在无人叫塞北之众为异族。

反倒是鲜卑各族,南匈奴,辽西乌桓等部,都痛心疾首的将河北的中原人和他们的首领袁尚称之为“蛮夷”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这时,只见躺在地上的铁嗓子捂着鼻子站起,没有了适才的嚣张气焰,憨声憨气的问袁尚道:“敢问县令大人,我等组成的这支军马,其名为何?”

袁尚的脸è顿时一僵,羞怯的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回答众人。

倒是田丰志得意满,昂首挺胸的站将出来,冲着囚徒们高声喝道:“尔等所组之兵,我等已将其军名命好,赐名曰之无极营!尔等需劳记之!”

“哗!”

但见监牢之内,所有的囚徒都是惊恐莫名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个个不敢相信的看着田丰,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不知名怪物野兽。

过了好一会,也不知是哪个囚徒放着嗓子高喊了一声道:“这也太他娘的难听了!”

一句话说出口之后,所有的监牢之内,囚徒们尽皆张口,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各个举手抗议,纷纷表示,如此低俗到极致的名字,让他们这些大老粗怎么能忍受得了?

铁嗓子眉头一扬,当先说道:“圣人有言:工yù善其事。必先起好名!咱们这支彪军连个像样的名字都起不出来,rì后还能成得什么大事?起此低俗军名者,当真该杀!”

铁嗓子带了头,这群囚徒一个个更是藏不住话了“就是,这么俗的名字,是哪个混蛋想出的,居然也好意思说?不嫌丢人吗?”

“改!赶紧改!必须的!这两军对垒,让老子报出这么一个土名号,气势一下子就没了,还打个鼻仗啊,简直有伤风化!”“就是说啊,这无极县是不是没有文官了,起个军名居然都这么水?还能不能行,不行老子起,绝对比他强百倍!”

袁尚偷眼打量田丰,只见老头的脸已是气得娄紫,浑身不断的打着哆嗦,指着木栏内的囚徒们呵斥道:“你你们这些混账,竟敢在此饶舌,知不知道这名字乃是何人所起?,…

可惜囚徒们毫不买账。

“管你谁起的,不好听还不让人说了?”“就是,就是,还无极呢,怎么不叫无能?”

“快改了吧,老子都要吐了。”“”

袁尚擦了擦头上的汗,冲着田丰低声道:“田先生,众意不可违啊,既然这名如此遭人呕病,咱们不妨就换一个?”

田丰凶眉一挑,犟驴本ìng顿显,怒道:“不成!田某起的名,哪里不好?谁也不许改,谁改我跟他势不两立你们这群匹夫,都给老夫闭嘴,谁敢再胡言,老夫老夫老夫也板砖伺候了!!!

第九十八章 暗流涌动

“四百人?”

吕玲绮诧然的看着校场当中那群衣衫褴褛,目露凶è的囚徒,心下有些微微吃惊,转头问袁尚道:“一rì之间,你从哪里弄来这许多兵源,而且这些人。。。。身上似是颇有凶戾之气,绝非一般的普通百姓。”

袁尚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这些人都是有罪之身的囚徒,让我从监牢中整编出来的,共有四百人众,再加上你从九里山众中挑选出来的jīng锐四百,正好八百人,人数足够!今后可是有的忙了。”

吕玲绮到达邺城之后,身边尚有两千贼众,袁绍允其自成一偏军,仍交由吕玲绮指挥,不过需归于张颌麾下。

这次来无极县前,吕玲绮曾从第九十八章   暗流涌动中挑出jīng锐善骑者四百人,这些人都曾受过吕玲绮的训练,算得上是有了狼骑的素质,再加上这些囚徒,到时只需将这八百人混杂分屯,rì后一起训练起来便可互相取证,有事半功倍之效。

吕玲绮冷冷的打量着这些囚徒的时候,这些人也颇有意味的打量着她。

虽然知道是要充军,但囚徒们从没想到训练他们的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柔媚女娃,瞅着她的目光中不由的露出了一些好奇,更多的却是一些贪婪和戏谑之意。

要不是顾及着吕玲绮身边手拎一块砖头,不时瞅着他们yīn笑的袁尚,估计这些人早就要出言哄笑,秽语调侃了。

吕玲绮漫步走上前去。朗声开口道:“从今rì起,我便是尔等的练兵之师,亦是这无极营的在任军侯,咱们无极营除却你们四百之外。尚有另外四百,共计有八百人,从此一刻,咱们这八百人便是胜似骨肉的亲兄弟,同甘谷,共患难。。。。。。。”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铁嗓子阙青着脸,大摇大摆的从队伍中走了出来。絮叨着道:“你这女娃第九十八章   暗流涌动,长的倒是秀丽甜美,风姿不俗,怎么说出的话来却是这般的臭不可闻。明明是个丫头,怎么道出个什么胜似骨肉弟兄,东颠西倒,好笑好笑,记着要说胜似兄妹才对。。。。。。”

袁尚皱了皱眉头。刚要教训铁嗓子,却见吕玲绮转头冲他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他无需插手。

冷冷的瞪视着铁嗓子,吕玲绮冲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前,问道:“你叫什么?”

铁嗓子嘿嘿一笑。迈步上前继续唠里唠叨:“俺那死鬼老爹起得名字甚不好听,又俗又土。跟着无极营几是一样,多少年都已是不用了,咱们牢狱里的弟兄们彼此之间西用绰号,老子嗓门大,他们都好叫我铁嗓子,丫头你也可以这般叫我,若是不愿,或是叫我一声铁嗓子哥哥,铁嗓子爷爷我也受得。。。。。”

吕玲绮冷然一笑,道:“在一军当中,不尊号令,不尊军法,你可知道有什么后果?”

铁嗓子大黄牙一咧,笑道:“能有什么后果,最大就是要命而以,还能超脱出去?老子多少年前便已是不要了这条ìng命,你若是看不顺眼,一刀斩了老子便是。”

吕玲绮微微的眯起双目,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冷艳动人,顿时将一众囚徒们看得有些痴了。

“斩首慑人,杀人立威,这是所有新任将校通用一撤的整军方式,但是本姑娘却不会这么做,在我的军营里,除了通敌,逃窜,怯战等悖逆之事,我绝不会因立威而枉杀一个军中弟兄!这是我父亲教给我的。。。。况且要立威,方法有的是,不一定非要杀人。”

铁嗓子闻言愣了一愣,奇道:“啥意思?”

“嘭——!”

但见吕玲绮的左手犹如一道闪光,一拳打在铁嗓子的面门上。

铁嗓子哀号一声,直接重重倒地!

吕玲绮上前一把捏住他的双颊,右手双指一伸,“咔吧”一声竟是直接掰断了他口中的一颗虎牙,顿见铁嗓子满嘴鲜血直流,跌落在沙土地上,打着滚的来回干嚎。

“嘶——”

所有的囚徒以及吕玲绮身后的袁尚不由的同时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的看着这疯丫头。

吕玲捏着一颗碎牙,满手鲜血,双目寒光凛凛的来回扫视着这些囚徒,yīn狠道:“在我的麾下,顶撞将校!可以不杀,也可以不死!但是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这一点,你们都给我好好记住!”

袁尚的冷汗凄凄直下,听了吕玲绮刚才不立威不杀人的话语,他对那位从未谋面的天下第一飞将吕布还真多出了几分敬意,想不到到头来,居然用的是这种方法?

揍人不杀人,而且还要揍得生不如死,这还不如一刀杀了呢。

不顾一众囚徒们诧然的目光,吕玲绮将全是鲜血的手一挥,便见她从邺城领来的九里山四百jīng锐贼众昂首阔步的向这边走来,与这些囚徒汇集成一股。

“八百人,分为八屯!每屯设一屯长!你们两两一对,互相搏杀,先倒者为编入弱伍,站着分入强屯!最后站着的那八个为屯长!最先倒地的前一百人,今晚不需进食!”

说罢,吕玲绮冲着身后大喊一声:“拿兵器札甲来!让他们穿上!”

袁尚闻言顿时一惊,道:“只是互相搏击一下而已,还要真刀真枪的干啊?”

吕玲绮闻言冷笑,道:“既然要练强军,则必重杀伐之气,寻常每一rì的训练,就都要如同上了战场一般!”

袁尚抬头看了看,却见那些囚徒看着手中的矛戈,摸着身上的札甲,一个个的眼中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哈哈哈!有趣有趣,当真有趣!”铁嗓子捂着满嘴鲜血的嘴唇,一脸凶狠相的看着吕玲绮:“你这丫头的练军方式倒是颇与他人不同!好!好!这他娘的才是军营!不枉老子应了招募出来一场!够爽快!不就是真刀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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