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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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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袁尚一脸正è的抬头望天,也不知是真是假的幽幽然道:“其实凭心而论,我倒是希望淳于琼将军能够投降,那个草包要是进了曹军,并得到曹ā的重用,说不定可以从内部瓦解,彻底的毁了曹军。。。。。。。咱们也就可以省事了。”

郭援:“。。。。。。。。。。。。。。”



话分两头,不说曹ā弃了袁尚,却说于禁奉命阻挡张颌,双方迎面碰上,二话不说便厮杀在了一块,兵对兵,将对将,兵兵乓乓的厮杀格外热闹。

于禁的兵马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皆是jīng锐强军,人数不占上风却也能拼个旗鼓相当,不落下风。

问题是双方武将的比拼,于禁与张颌。

这两个人在后世时都是曹魏的五子良将之一,领兵布阵的本领自不必说,且武艺也都是杠杠的,今rì刀枪相见,打起来自然分外jīng彩。

但归根结底的较起真来,张颌的武艺委实还是高过于禁一筹,只见一支银白è的长枪在他的手中挥舞的繁花点点,潇洒自如,于禁的刀法虽然不弱,隐隐的却是落在了下风。

二十回个已过,张颌的身手不慢反快,手中的长枪携带者风雷之势,向着于禁或扎,或挑,或扫,或点,逼迫的于禁浑身汗流浃背,左支右档,显得是分外狼狈。

又将将巴巴的舞遮了几个回合,于禁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向后一闪,回收一刀使了个虚招,打马跳出圈外,气喘吁吁的打量着张颌。

喘息过后,方听于禁面带佩服神è的说道:“张将军好俊的身手!不愧是袁绍麾下的第一良将!就算是颜良、文丑全盛之期,比之将军今rì,也是强之有限。”

张颌面è冷然,闻言丝毫没有得è:“阁下过赞了,颜良文丑乃我河北昔rì名将,张颌本领低微,不敢与之同列而语。”

于禁闻言冷然一笑,摇头道:“不骄不躁,却是良才,真是可惜了。”

张颌双目一眯:“可惜么?”

“可惜张将军如此人物,却随从与袁绍外华内腐之辈,当真是埋没英雄。”

张颌不屑一笑:“有话直说,拐的什么弯子。”

于禁继续道:“张将军今rì来救乌巢,但乌巢粮草却依然为我军所焚,足见天意在曹,袁绍好谋无断,è厉胆薄,非为明主,早晚必被我主所擒,将军一代豪杰,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壮?不如投靠曹司空,报效朝廷,不但前途霍坦,更可不负这一身本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张颌一枪直刺过来,边打边道:“多谢好意了,可惜本将并无兴趣!”

于禁冷笑一声,也不在与之纠缠,转身拨马,朝着乌巢奔去。

其麾下士卒见主将奔走,也是纷纷弃战而撤。

此时此刻,曹ā已是率领着张辽,徐晃等人从乌巢而出,仰头看了看天è,见夜è已然要过去,而乌巢内的粮草也基本被焚,嘴角随即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本初,这一仗,乌巢被焚,白马是孤赢,延津是孤赢,如今官渡之战又是曹某赢了,没有粮草,你七十万大军旦夕将灭,曹某看你这一次还如何翻身。。。。。。。呵呵,传令三军,勿要在此耽搁,火速退兵乌巢!”



第十六章 善 后

来得快,走得也快,曹ā的兵马风风火火的奔袭烧粮而来,又如同há水般的激流涌退而去,朝发夕至,不拖不延,单以此来看,就能瞧出曹ā治军的严整,手下士卒的jīng锐程度极强。

张颌见曹军退了也不追赶,只是急忙命人往乌巢中灭火救援。

但看这火势乌巢内的粮草只怕是存不住多少了。

虽然乌巢猛火在前,张颌却也没有忘记另一件大事,在命人救援乌巢的同时,还是重点派人打探袁尚的消息。毕竟袁绍此次出兵乌巢,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袁尚身上。

斥候很快就带回了报告,称袁尚就守在乌巢正门前南侧的山俪之上。

张颌毫不迟疑,立刻领兵前往去见。

赶到的时候,正逢着袁尚率兵下山,张颌翻身下马,急步上前,冲着袁尚拱手施礼,恭敬道:“末将张颌,奉命支援三公子来迟,还望公子恕罪。”

张颌的语气极为恭敬尊重,因为整个军旅之中,唯有袁尚目光远大,看出曹军会偷袭乌巢,并提前领兵来救,更是险些陷于生死之危,单冲这份直觉与勇气,张颌从内心中已是对这位三公子大感佩服。

袁尚仔细的打量了张颌几眼,心中暗自称赞,不愧是河北四庭柱成就最高的人,确实是仪表堂堂,相貌不凡,比之刚才见过的张辽等人也毫无不及。

“张将军客气了,要不是你来的及时,我这条小命恐怕就得交代在曹ā手里了。。。。。”

张颌闻言摇头,叹道:“惭愧。。。。。三公子眼光毒辣,早已看出曹贼jiān计而敢来增援,可惜我等皆无从所觉,若是早随三公子之言,又焉能有今rì的损失。。。。。。”

说到这里,张颌转头看了看乌巢的火势,心下顿时一阵绞痛。

“火势如此之大,只怕纵是扑灭也未能挽救一二,粮草尽焚,我大军不出数rì便然生变,到时又该如何抵挡曹贼。。。。。此战危矣!”

袁尚闻言笑笑,道:“还不至于,我已经命淳于将军留下了后手,粮草的话应该还能够咱们持之一阵,就怕支持不了几天。。。。。。”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远处一阵轰隆的马蹄声响,却是袁绍以高览为前部,亲自率领大军敢来增援。

袁尚与张颌不敢怠慢,急忙纵马前去相迎。

遥遥的看见乌巢漫天的火光,袁绍不由的一阵头晕目眩,一口气没上几乎就要气死过去。

但见他一张口,“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然后从马上栽倒下来。

“父亲!”一旁侍立在侧的袁熙顿时慌了手脚,急忙下马抱住袁绍。

袁熙心中暗暗叫苦,三弟的风寒刚刚有所好转,如今父亲却又是吐血坠马,袁家这到底是怎么了?

袁绍吐血坠马,非同小可,三军立时停住脚步,左右侍卫武将大声呼喊,命人速传军医令,一时间颇为凌乱。

袁绍在袁熙的怀中幽幽转醒,浑浊的双目望着半黑半红的夜空,似是有些迷茫无措。

过了好半晌,终听袁绍嘶哑着嗓音,愤恨的说了一句。

“曹阿瞒,你干的好事。。。。。”

正哀怨不已之间,突见袁尚和张颌等人已是打马而来,袁军士卒认得此二人,纷纷四下散开,为两人闪开了一条道路。

“父亲?”

“主公!”

二人来到袁绍面前,急忙翻身下马,看着袁绍虚弱的躺在袁熙怀中,二人心下一时间犹如打碎了五味瓶一样,不知究竟该说作何滋味。

“显甫。。。。。。”袁绍虚弱的叫了一声。

“父亲,孩儿在此。。。。”袁尚则是急忙答应。

“唉。。。。。为父大意了。。。。。悔不听我儿之言,以至有今rì之事。。。。”

袁绍显得异常苦闷,忧郁的叹气,续道:“如今乌巢被焚。。。。数十万大军的粮草全无,只怕数rì之内,军中便会出现哗变,曹军若是乘机来攻,我等皆被擒矣,悔之无及。。。。。为父悔之无及。。。。。”

说到这里,但见一向自负英雄的袁绍的双眸竟是有些湿润,一股淡淡的哀伤情怀顿时笼罩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袁尚笑了一下,开口道:“父亲无需过忧,孩儿已经。。。。。。”

“对了。。。。。”袁绍似是没听见袁尚在说什么,突然张口打断袁尚的话头问,怒道:“淳于琼那厮呢?有没有战死乌巢?”

张颌闻言犹豫了一下,恭敬道:“回禀主公,淳于琼将军身上有伤,却没有危急ìng命,此刻正在乌巢内指挥兵卒灭火。。。。”

“这个嗜酒匹夫,坑害我大军不浅!”

袁绍强打jīng神直了直身子,咬牙切齿的言道:“他怎么没死?我。。。。。我。。。。我要将这匹夫碎尸万段,以血吾恨!”

“父亲。。。。淳于琼将军他今夜也是奋力厮杀过了,况且曹军兵锋太盛,责任并不全在他一人身上。”袁尚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句啊公道话。

“不在他一人身上?”袁绍闻言哂笑,摇头道:“我大军无粮,旦夕即灭,他纵是再奋勇厮杀,保不住粮秣又有何用?”

袁尚心下气闷,这帮人可真烦人,左一出右一出的,整的跟怨妇似的,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想到这里,袁尚不管不顾,急忙开口竹筒倒豆子,一股脑不间断的说道:“父亲,乌巢虽然被焚,但孩儿此番来乌巢拖延曹军,并非没有用处,至少。。。。。还保住了十之一二的粮秣。”

“。。。。。。。。。。。。”

“。。。。。。。。。。。”

“什么!”

呆愣了好一会,但听在场中人,包括袁绍,袁熙,张颌等人尽皆都是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声,接着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一脸诧然的看着袁尚,仿佛他再说什么天大的笑话。

袁绍愣愣的看着袁尚许久,诧然道:“显甫。。。。你。。。。你说你保住了十之一二的粮草,可是当真?”

袁尚点头道:“这种时刻,孩儿哪还有心情编瞎话骗你们,我让淳于琼率军搬运粮秣,自己则率军在乌巢前两旁的山俪上与曹军拖延,唬弄了曹军的先锋部队张辽许褚二人,争取到了不少时间,如今那十之一二的粮秣,或在乌巢后的山林之间,或在山谷坑陷之下,父亲只要事后派人好好的找一找,则必有所获!”

袁绍呆愣了好半晌,突然出手重重的拍了拍袁尚的肩膀,一脸喜极的颤声言道:“天不亡我河北,赐此麒麟儿与袁某,实乃祖宗幸甚,袁氏一门幸甚!”

袁尚咧嘴苦笑了一下,并没有露出什么得意的神情,过了好半晌,方听他无奈的言道:“可是父亲,您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些粮草数量实在不多,想要继续进攻曹ā却是不可能,要是维持三军撤退至黄河渡口,还勉强够用。。。。。。父亲,这仗归根结底还是不能打了,撤军吧。”



第十七章 退兵之议

乌巢之战结束了,整个屯粮大营几乎被烧了个干干净净,蹦子不留。

消息传到袁绍大营后,整个乌巢大营立刻人心惶惶,兵心不稳,士气不固,甚至隐隐有闹出哗变的迹象。

这种情况直到第二天申时时分才稍有缓解。

一支由袁绍亲自派遣出去的搜粮队伍大张旗鼓的载着大批的粮秣进到主营,消息传遍整个主营之后。情形才有了适当的好转,袁军的军心终于略略的有了一丝稳固。

军心平稳之后,将士和士卒之间的心中都渐渐的开始产生了一个挥之不去的疑惑,乌巢大营分明已被燃尽,这些被运送过来救急的粮草,又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

针对这个谜题,袁军的将士之间每rì在ā练之余都议论不休,猜疑不定,直到有好事的知情者将信息传递出来,顿时在整个袁军将士之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乌巢之战当夜,三公子设下疑兵巧计,拖延曹军,保住了乌巢一部分粮草,还一箭hè伤了曹军猛将许褚。”

这条消息方一传出来,便在整个袁军大营中不胫而走,以令人发指的速度传到了每一个袁军士卒的耳朵之中。

不论是古代和现代,在传递八卦信息速度的这方面似乎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本能,真可谓是异常的迅猛,且传递的中途还不免添油加醋。

袁军士卒也都是人,传递之间未免也不会有所失误。

问题是袁军实在太多了,这人一多了,传递出来的版本就有些过分走样。。。。。。

“唉——,听说了吗,乌巢之战,三公子设下疑兵之计,拖延曹军,保住了乌巢一部分粮秣,还一箭hè伤了曹军的猛将许褚!”

“。。。。。。。。。。。。。。”

“喂,听说了吗,乌巢之战,三公子率兵与曹军正面交锋,极力拖延,保住了乌巢大部分的粮秣,还一枪刺伤了曹军的猛将许褚!”

“。。。。。。。。。。。。。。。”

“嘿嘿,听说了吗,乌巢之战,三公子率军与曹军激战,胜负未分,保住了乌巢所有的粮秣,还斩杀了曹军的猛将许褚!”

“。。。。。。。。。。。。。。。”

“哈哈,听说了吗。乌巢之战,三公子率军大破曹军,打的曹ā哭爹喊娘,不但乌巢的粮草没事,还反抢了曹军的口粮!他娘的,曹军的猛将许褚哭唧赖尿的率众归降,还非要拜公子当干爹,楞让三公子一脚踹回去了!”

“。。。。。。。。。。。。。。”

以此类推,各种版本越传越蜂蛹,越传越荒谬,其中甚至不乏有些阿Qjīng神的初步前兆,但终归是稳定了士气,震慑了局面。

相对的,经各路谣言一传,三公子袁尚的名头与威望在袁军中猛然水涨船高,除了袁绍本人之外,几无他人可以相提并论,风头一时无二。

这也难怪,虎痴许褚都要拜他当干爹了,他还装犊子不干?

这样的人是何等的威风凛凛,神威无敌。

此刻,威风凛凛,神威无敌的袁尚正坐在一座破旧帐篷内的草垛之上,跟面前一座木制车牢内的囚徒诉说着乌巢之战当夜的点点滴滴。

那木制车牢之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鼓动袁尚出兵乌巢,力挽狂澜的沮授。

当袁尚将嘴中的最后一个字诉说完毕之后,沮授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蓬头垢面,萎靡不振的他,此刻终于恢复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生气。

“好。。。。好。。。。”

沮授赞赏的点了点头,双眸中的欣赏神è丝毫不掺杂作伪,发自内心道:“三公子临机应变之能着实是高出授之所想!面临曹ā本人并其麾下一众猛将,犹然能应付的如此自如,天意眷顾我河北,主公大业,有三公子为辅,实乃袁氏幸甚,冀州幸甚,百姓幸甚,天下幸甚!”

这个帽子扣得委实有点大了,谁说沮授不会拍马?

这不拍的也挺溜的。

袁尚闻言有些害羞:“沮先生过赞了,其实我也是有缺点的。。。。。”

沮授隔着栅栏,笑看着眼前这个如同主公一般英俊威武,却肯虚心纳谏,颇有能力的公子,心中恍如吃了蜜糖一般的甜。

真是越看越欣赏,越看越喜欢。

这也难怪,弱冠之年便有此能耐,与当世枭雄曹ā正面交手还不吃亏的人,这天下确实没有几个。

就是主公本人,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迎着沮授火热的目光,袁尚扭了扭身子,心里泛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得劲,这老家伙的眼神怎么跟大灰狼看见一只待宰的小白兔似的。。。。。忒的不太友善。

“。。。。额,先生,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跟你说完了,估摸着父亲不rì即将退兵,先生且在忍耐一时,等rì后回了河北,我自然想办法劝父亲放先生出来,重新重用。”

袁尚说罢,起身冲着沮授拱了拱手,道声告辞,便想转身向帐外走。

“公子留步。”

袁尚还没走几步,沮授便出言喊住了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急事。

“先生还有什么事想要嘱托?”

袁尚缓缓的转过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沮授,但见这老家伙不知为何又是略微的皱起了眉头。

只见沮授适才瞅着袁尚那股温火绵绵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平rì里那副睿智,耿直,沉稳,凝重的神è。

“公子适才言,主公要退兵了?”沮授皱着眉头看袁尚道。

袁尚点了点头道:“不错,我虽然保住了一部分粮草,但只能用来暂时稳定军心,想进兵真的是不够用的,况且父亲经乌巢被烧一事,身体欠佳,至今不能理事,不赶紧撤兵,早晚玩完。”

沮授闻言点头:“撤兵是当务之急,这点授自然晓得,只是不知主公打算如何撤兵,三公子可否告知一二?”

袁尚随意的耸了耸肩膀:“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改后军为前军,前军变为后军,张颌高览率兵断后,三军徐徐撤退,经白马渡口过至黄河北岸,再集结兵将于黎阳,最后稳扎稳打的回师邺城,撤兵吗,就这么简单。”

“唉——”沮授闻言长声一叹,摇头道:“若真是这么退兵,那损失可就大了。”

袁尚闻言一愣:“损失,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沮授苦笑道:“三公子,曹ā何等样人?此番夺了乌巢之后,必然集结jīng兵良将,准备大举进攻,力图一举击溃我军,乌巢粮草虽未尽灭,但只剩下退兵之粮,跟全灭其实也差不了多少,我军如今士气不高,更何况主公身体欠安,难以指挥得当,大军后撤至黄河,谅张颌高览二人如何能抵挡曹ā的蜂扑之势?。。。。。。。。兵半渡而击之,我军后撤渡河本就有弊,再加上曹军的霹雳车威力颇强,只怕到时。。。。。唉——”

袁尚闻言想了一想,暗道真不愧是沮授,所言一针见血,确实大有道理!

袁尚也有些发愁了:“先生说的是很有道理,只是。。。。。。我军撤不撤是咱们说了算,曹军追不追也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的,先生纵然是看出了弊端,但恐怕也是无法遏制曹ā的攻势了,总不能告诉曹ā,不许他出兵追击吧?呵呵,人家又凭什么听咱们的?这一步棋挺难解,时间紧迫,咱们好像只能认栽了。”

沮授闻言沉默许久,接着眉目一挑,抬起头来严肃的说道:“想让曹ā不派兵追击,也未必是不可能。。。。。除非。。。。。。”

袁尚闻言忙道:“除非什么?”

“除非有一样要紧的东西,能让曹ā顾忌、爱惜、珍贵到放弃追击我军的计划。”

袁尚闻言有些愣了:“顾忌、爱惜、珍贵。。。。。。什么东西能让曹ā宝贝到放弃棒打落水狗的机会?这种东西存在吗?”

沮授笑着点了点头,道:“人生在世,皆有软肋疮疤,能让曹ā束手的东西当然有,三公子不妨猜猜此乃是何物也?”

袁尚摸了摸下巴,想了许久,方才不确定的道:“是他老婆?”

二人之间沉默了许久。

“。。。。。。。不是。。。。。还请公子再猜一猜。。。。。”

“小妾?”

“。。。。。。。。。。。。”

“姘头?”

“。。。。。。。。。。。。”

“那是什么?”

“是许昌!许昌啊!曹贼的老窝许昌啊!公子!”

沮授yù哭无泪。



第十八章 奇袭许都的人选

袁尚渐渐的有些明朗了。

记得前世时读的有关内容,好像确实有着许攸为袁绍献计偷袭乌巢的一段。

可惜的是当时袁绍并没有采用许攸的计策,反而是因为审配的书信,而迁怒许攸,最终将许攸逼至绝境,心急愤恨之下,毅然决然的去投靠了曹ā。

到了曹营之后,当许攸对曹ā诉说自己曾对袁绍献上偷袭许都之计时,曹ā的反应确实是非常强烈,并对许攸异常严肃的说了一句:“若绍依子远之言,则我军危矣。”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虽然浅短,但却直接的证明了许攸献上的这条计策确实可行有效。

而如今,这条分兵偷袭许昌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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