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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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嘴角一挑,不屑的冷笑一声,抬手一枪直取他的胸膛,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滚吧!”
话音落时,手中长枪已是将何郎的胸口扎了个硕大的窟窿,当中的热血滚滚涌动。
但见马超轻轻的一抛一松,何郎的身体便犹如弹丸一般的轻巧,被垂直的甩飞到了天上,跟孙悟空似的翻了个筋斗,重重的落在了沙土之中。
袁军阵中的诸将见状无不骇然变è,连久经战阵,素来心智最为镇定的高干,也不禁双目紧闪,惊悚的动容。
何朗乃是并州上将,武艺和力量均属不俗,在整个并州,武艺能比他高出一头的将领,几乎没有多少,纵然是有,也自筹能在三五十回合间才能把他击败,如今那马超一人一马,原地动也未动的一下子就把何朗给拾掇了,试问众人如何能够不惊?
袁尚重重的一拍大腿,无奈言道:“看吧,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我早说过这马超本领不俗,不下当年的人中吕布,乃是神将中的神将!豪杰中的豪杰!尔等偏偏不听,落套了一个不是。。。。。怎么样,还有没有想去找死的?我不阻拦!任凭君意便是!”
高干闻言不由的擦汗,臭小子,你到底是哪伙的啊!
诸将哪个会嫌自己命长,闻言纷纷摇头,却是赵云已是忍耐不住,提枪勒马,貌似手痒,有出场与马超较量之意。
对边厢,马超一招击毙何朗,士气正盛,高声对着袁军叫嚷道:“对面的袁将听着,谁敢再上来与某玩玩,要是害怕一个人输的太惨,一口气上来两三个也行!”
袁尚见状轻轻的看了一眼满面瘟怒的赵云,故作无奈的长声一叹,对并州诸将道:“马超如此熊人,偏偏他单打独斗无人可比,我看大家还攒鸡毛凑胆子,群殴吧!”
这话未免有些过于激人,令身在袁军阵营中的赵云一颗武者之心熊熊燃烧,终究是忍耐不住,双腿猛然一夹,打马出阵,一杆银枪遥遥的点着马超,平静的言道:“常山赵子龙在此,断不能由得汝在此嚣张。”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单看赵云从对面阵中单手御马的骑法和甩枪时的姿势,马超心中便已是晓得眼前此人武艺不弱,听得他报上姓名,心下亦是微微一紧,正è出口想询。
“阁下莫非就是那位视天下英雄如牛羊的那位河北猛将,赵云,赵屠夫乎?”
赵云闻言一愣,道:“你叫我什么玩意?”
马超哼了一声,讥讽道:“赵屠夫啊!天下人都知道!”
其时仓亭一战,赵云把曹军诸将比作牛羊大米,问价不问人,要牲口不要命的作风已是传遍了关中诸地,其行事之怪异,作风之偏颇已是在民间被广泛流传,脍炙人口,更有多事者因为赵云屠将为牛羊牲口之事,为他起了一个霸气的外号!
赵屠夫!
赵云心下郁闷之极,想自己自打拜师枪神童渊之后,一向是以英雄自居,自认为侠肝义胆,有锄强扶弱之志,不想yīn差阳错的跟袁尚这混账东西联络到了一起,还得了赵屠夫的诨名。
赵云心下憋气,但终归是天生ìng子沉稳,冷笑着点头道:“好,你既叫我如屠夫,那今rì便让你瞧一瞧,屠夫又当是如何屠马的!马儿,你受死吧!”(未完待续)RQ
第一百七十章 离箭计
战场之上,双枪并举,两道银影璀璨如花,犹如那两条纵横天地间的出海蛟龙,引浪花炫舞,令天地变è,令rì月无光。
可二人虽然是杀的轰轰烈烈,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又雅量到了极致,玄灿如hūn梅,雅致似冬雪,尽显超卓的飒爽英姿。
二人方一交手,只是不到三个照面,即便知道自己遇到了罕见的强敌,即使能胜,亦不过是惨胜而已。
可二将都是雄烈之人,又焉肯轻易服输?皆将力量和武艺都运至十成,各自将枪法发挥了到了极致,招式转换间如行云流水,毫无生硬凝滞之处。
马超天纵之姿,自小又是在西北羌族群中长大,生ìng雄烈过人,第一百七十章 离箭计一向自以为中土无人乃其敌也,今rì突遇赵云这般一流武将,争强好胜之心大增,不由透支了全身力量,招招抢攻拼杀,竟似有玉石俱焚之势。
反观那赵云也是勇烈,对于马超不要命的打法竟然是毫无所惧,不但不避其锋芒,反而是直上硬悍。
只因赵子龙一向以英雄自居,何曾被人指鼻子点名唤作过屠夫?就凭着一个称呼,便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二十余回合之后,但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双枪同出,直撄对方之锋,力道之大,竟然将各自坐下的马匹逼退半步,只把关中联军和并州诸将瞧得胆颤心惊,各个心下暗自唏嘘不已。
将心比心,此等战事。若是换成自己个上去,不知却又能坚持几个回合呢?只怕是武技未比,而士气先衰。
此时的马超面èhá红,可心下战意却是更甚,他见枪法胜不得赵云,随即一拽马缰,换了套路。冲着赵云大叫道:“再来!看看到底谁的枪头硬?”
说罢化枪为刀,一记横扫千军直冲着赵云凌然而去,竟是弃了灵动第一百七十章 离箭计之机。意yù以力搏力。
赵云久已不和强敌交手,每次征战只为牛羊,颇失自家豪气。更兼心中技痒早非一rì两rì,此刻斗得兴起,索ìng尽弃一身博大jīng深的七探盘蛇枪法绝学,与马超以攻对攻,硬碰硬地斗在一处。
两人互不相让,眨眼又是三十余个回合过去,赵云一改平rì在袁军中浑浑噩噩、与袁尚讲价还价的木讷模样,一招一式气势澎湃,犹如惊涛拍岸,将马超的身形密不透风地包裹在枪影之内。令人眼花撩乱,几分不清哪一枪是实、哪一枪是虚?
马超亦是不逞多让,其手中枪虽如狂风一般的乱舞,但在内心深处依旧是对战局洞澈入微、胸有成竹,更兼御马之术乃天下顶尖。使得一人一马两道身影潇洒自如,招式收放莫测,在赵云咄咄逼人的攻势中紧弛有度,丝毫不见局促被动,尽显当世顶尖武将睥睨天下的卓越风采。
两方诸将看着场中两道白影出手皆妙到巅毫,打得难解难分。不由得各个如醉如痴,皆沉迷于这场华丽的旷世大战之中,深思不属,几不能自拔。
唯有远处的袁尚是个例外,这小子见二虎相争的jīng彩,却不知为何,不但不为之震惊,反而是一脸yīn沉,眼珠子乱战,面è很不好看。
也不知道这小子又在琢磨什么不靠谱的事情……场中两将又战了二十余个回合,期间皆有险象环生之局,但又不乏jīng妙的对局招数,惹得双方诸将一个个把持不住,不由的尽皆拍手叫好,大呼过瘾之至!
二人比斗的越jīng彩,袁尚的面è便越是yīn霾,不久后终于忍耐不住,对着身边的王双一招手,抑郁道:“去,把吕玲绮给我叫来,我有急事跟她说!”
王双此刻的注意力全被场中二将的武技吸引,心情激动漰湣蝗槐辉谐鲅源蚨希闹胁凰皇泵环从矗乱馐兜某隹诨亓艘痪洹
“招呼什么吕玲绮,你自己没长嘴啊!滚一边去!没看到现在正jīng彩呢!”
袁尚的脸è顿时变得有些乌黑,一双星眸yīn沉的看着身边的王双。
大概又过了两三秒之后,王双方才有些反应过劲来,似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了袁尚一眼,尴尬一笑,跟哭似的,低声道:“主公刚才跟我说话呢?”
袁尚yīn沉着脸,语气却不见怒,微一撇嘴,对着王双柔声道:“王将军看得很投入嘛!是不是很jīng彩?怎么样?要不要袁某点杯可乐和爆米花给你助助兴?”
王双闻言身子一歪,差点没从马上栽下去,急忙抬手擦汗,虚弱的笑道:“主公客气,客气了!末将刚才一时嘴急,顺口胡咧咧,不是故意的!还望主公恕罪……别介啊!我怎么敢当你的主公?你多牛逼啊!来来来,现在你是老大了,王老板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小弟这就给你去办!要不要我把帅袍脱了给你披上?”
王双闻言吓得浑身发软,嘴角一抽抽,似是都要哭出来了,忙道:“主公息怒!饶过末将这一次,双适才口误,却真不是故意的啊。。。。。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袁尚的笑容渐渐的收缩,看着一脸yù哭无泪,死鬼相的王双,深深的吸了口气,道:“真知道错了?”
王双满面颓然,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已是充斥了泪水,闻言不住的点头:“真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给我找人去!”
“诺……少时,吕玲绮应了王双的传话,打着坐下的枣红马来到袁尚的跟前,疑惑的道:“什么事,火急火燎的找我过来?我看把王双都给急哭了。”
袁尚一脸yīn沉的看着吕玲绮。沉声道:“最近箭法有没有落下?”
听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吕玲绮不由的顿时愣了,奇道:“我的箭法,乃是父亲在世时亲自所授,rìrì苦磨,怎么可能落下?”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没落下就好。现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什么意思?”
袁尚抬手一指场中恶战正酣的马超,道:“狙他!”
“啊?”吕玲绮没听明白。
“就是拿弓箭突突他!”
吕玲绮闻言,面è顿时大变。俏丽的面容微微一沉,摇头怒道:“这怎么可以!这两个人,皆乃是不世出名将。如今相遇交战,实乃身为武者毕生之大幸,焉能以暗箭之道去破坏此等盛战?似此为天下不耻之事,我吕玲绮誓不为之!”
说罢,吕玲绮又小心的看了袁尚一眼,道:“再说赵将军此刻还并未呈现落败之相,若是一会事有不济,咱们再行接应便是,现在出手,岂不是让关中军笑话?”
袁尚烦心的摆了摆手。抑郁道:“你以为我让你hè箭是为了帮赵云打胜仗吗?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吕玲绮不解的看着袁尚,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袁尚恼怒的一指场内厮杀正酣的二人,怒道:“你看看他们两个,一个长得比一个帅,武艺还都那么高!银枪白马。风度翩翩,把所有人的眼球都吸引过去了!你知不知这个战场上谁才是真正的主角?是我啊!如今我的造型全被这两个混蛋抢了,让我今后当如何服众!”
吕玲绮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克制住扑上去把袁尚掐死的冲动,颤抖着言道:“你让我放冷箭?就是因为这个。。。。。狗屁理由!”
“难道这个理由。。。。。。不够充分吗?”
吕玲绮俏脸顿时变得乌黑,隔着战马一把揪过袁尚的衣襟。媚眼一翻,红唇一吐,恼羞成怒的嗔道:“混蛋!你是不是有病啊!现在可是两军阵前!两军阵前啊!这么严肃的场合,你就不能消停儿一会!本姑娘当初是瞎了哪只狗眼,居然被你诓到了河北,真是我吕玲绮生平最大的耻辱!”
袁尚与吕玲绮面面相觑,只感觉到一股温香的气息从对方的嘴中扑打到自己的面颊上,不由小心翼翼的缩了缩脖子,低声道:“不hè就算了,作践自己算干嘛啊,挺大挺漂亮的一对眸子,为什么非要说是狗眼?”
吕玲绮气血翻涌,恨不得能一抬手将这小子撕扯成两截。
重重的将袁尚一推,吕玲绮转身将随身的宝雕弓扔向袁尚,不屑的言道:“要放暗箭,你自个去hè!休要将这罗烂事推给我!”
袁尚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长弦弯弓,面è一沉,对着吕玲绮冷哼道:“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这么好的机会给你都不知道珍惜,一会看我立下不世奇功,你可别后悔!”
说罢,袁尚打马向前,以身边的两个骑兵护卫为遮掩,弯弓搭箭,闭着一只眼睛,仔细的向着场中的两团厮杀正酣的银影仔细瞄准。
吕玲绮冰冷着脸驻马立于一旁,看着袁尚的行径,狠狠的呸了一口,咬着银牙道:“呸!卑鄙小人!我瞧不起你!”
“臭娘们!闭嘴!hè歪了算你的啊?”
一步,两步,左闪,右闪。。。。。。袁尚仔细的将弓箭对准了场中全无防备的马超,锁定目标,冷哼暗暗的嘀咕一句。
“无马才是王道!抢了我造型的,合该有此下场。。。。。。受死!”
随着话音的落下,伴随着一声弦响,但见一支利箭“嗖!”的一声响,犹如一颗耀眼的流星,厚积薄发而出,向着马超直冲而去……扑哧——!”一声箭入肉响的声音响彻场间,不偏不巧,正正好好的hè在了。。。。。。赵云坐下马的屁眼上。
顷刻间,赵云的马菊花盛开,吃痛一声跳出圈外,在两军之间的空场间,疯了似的瞎转悠,其屁股后面沥啦着一道耀眼的血雾,璀璨如花,却是分外惹眼。
正是:忽如一箭奔马来,千树万树菊花开。
顿时。满场鸦雀无声,双方兵将尽皆大眼瞪小眼,惊恐的看着场间因被冷箭爆了菊花,而满场撒欢的赵云坐下战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浑然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可怜正在生死相搏。犹如决战紫禁之巅的二人,突然被这一箭打破了气氛,一个不停的驾驭坐下受惊的白马。一个持枪呆愣愣的矗立在原地,一时间陷入了嫉妒尴尬的境地。
吕玲绮的眼角抽了一抽,转头看向呆若木鸡的袁尚。双眸中露出了深深的不屑之è……好过分的箭术!”
袁尚则是张着一张大嘴,先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宝雕弓,又是看了看远处菊花穿血,撒着欢在场间蹦蹦跳跳的赵云坐骑,双颊在不知不觉间泛起了一丝肉眼难以辨清的红晕。
但脸红只是一个瞬间而已,却见袁尚神è一转,做出了一件震惊四座,令满场诸人动容的举动。
双腿一夹,袁尚打马出阵,扬起手中的马鞭。遥遥的一指对面关中联军中的钟繇,义正言辞的高声怒喝。
“关中小人!竟敢暗箭偷袭我军大将!忒的是卑鄙无耻下流!这种事你们居然也干得出来!还要不要个脸了?”
一颗石顿时激起千层浪,关中军和袁军的兵将士卒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个个开始暗中交头接耳的研究。皆是变了脸è。
不同的是,袁军兵将各个一脸怒è,双目喷火的望着对面的关东军士卒,而关东军的兵将则是有些心虚,一个个红着脸,低着头。似是做了什么坏事而被家长抓住现行的孩子,羞怯的恨不能在地上挖个坑,把脸埋到土面去,再不出世为人。
众人适才一个个都被场中的惊天决战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只冷箭hè来的方向,但仔细琢磨琢磨,那支冷箭既然是hè了赵云,那行刑之人也自然是关中军的兵将无疑了。
难道袁军哪个有病,会出手暗算自己人吗?除非这人是个疯子!
马超持枪在原地,满面通红,一股被人甩了耳掴子的羞怯感如há水般的涌上了心头。
身为武将,不能克敌制胜,反倒是被己方人马暗箭偷袭协助……暗箭偷袭也就算了,偏偏还瞄准了人家的马屁眼,这是什么人ìng啊?或者说这还算是个人吗?
揍ìng!
此刻的马超,深深的羞与身后的一众人为伍。
转头怒视着钟繇和一众诸侯,马超咬牙切齿的高声怒喝道:“冷箭伤人!非大丈夫所为!刚才那箭是哪个混蛋干的?”
听了马超的怒斥,关中军诸将你瞅瞅我,我瞅瞅我,皆是羞怯的低头不语,都不要意思应声了。
钟繇的面上也是有点过不去,四下的看了看众人,扬声对马超道:“马少将军,刚才那一箭,好像。。。。不是咱们的人所为啊……钟繇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袁军阵前的袁尚眉目一挑,扬声对着钟繇怒喝道:“放屁!不是你们hè的,难道还是我hè的不成?你当我袁军都傻子啊!”
袁军诸将听了,一个个也是群情激奋,扯着嗓子对着关中军一阵怒骂。
“不要脸的关中狗,做便做了,怎地却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你们也算是站着撒尿的男人!”
“hè箭不算,还他娘的hè赵将军的马屁眼!忒的无耻下流,咋地,显摆你们箭法准哪?我呸!”
“就是就是,这也太欺负人了!熊谁呢?”
“这哪是hè马的屁股,这分明是hè赵将军的脸啊!”
袁军各个义愤填膺,尽皆高声怒骂,反观关中联军诸人,虽不知此事是谁做的,但心中都已是认定了为己方盟友所谓,一个个羞怯的低下了脑袋,不敢抬头,心中却恨不得将那个无耻小人拖出来扒皮抽筋,以解此心头之恨。
唯有吕玲绮心中明了,见袁尚一贱不成,又生一贱,心下暗自唏嘘不已。
自己放暗箭,准头差hè了自家将领的马屁眼,还乱泼脏水让敌方的将领背黑锅……这得是多不要脸啊,才能干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简直神了!
却见袁尚满面的正义盎然,猛然出手拔出腰间佩剑,冲着身后恼羞成怒的袁军呵斥道:“儿郎们,关中人不讲信誉!不顾廉耻!不但暗箭伤人。。。。。伤马,还舔着脸不敢承认,厚颜无耻的羞辱我们,简直是欺人太甚!我等身为河北健儿,一向是顶天立地,眼中揉不得沙子,面对这种糗事,咱们忍吗?”
河北兵将闻言群情激奋,顿时高声呼喊:“不忍!不忍!不忍!”
“咱们能答应吗?”
“不答应!不答应!”
“能任由他们为所yù为吗?”
“不能!不能!”
“要为赵将军报仇吗?”
“报仇!报仇!”
“好!儿郎们,咱们今rì便屠尽关中狗!为赵将军。。。。。坐下的马,报这一箭开腚之仇!儿郎们,跟我。。。。。。杀~~!”
“杀——!”(未完待续)RQ
第一百七诸十一章 诸侯之隙
袁军因关中联军的卑鄙行径而努气滔天,汹汹的战意如同奔腾的江流,在袁尚慷慨言辞的激励之下,化为不屈的战意,兵分五路,向着对面的关中联军飞杀而去。
眼见袁军因为袁尚的激励而气势高涨,钟繇气的满面煞白,浑身颤抖不已。
此刻的他,当真是恨极了对面那个不嫌事大,用言语挑起了袁军战意的小将,更是恨极了己方阵中哪个不长眼的混蛋!
早不放冷箭,晚不放冷箭,放的时候还偏偏瞄准了人家的马屁股,试想袁军不怒才怪!
只是现在人家已是气焰嚣张的打到自己门栏上了,己方又焉有不战之理!?
将手中的帅旗一抖,钟繇对着身后的一众诸侯道:“诸位!事已至此,我等需誓死与那袁军一战!无论如何,此战必须打胜!”
将手中的红è的帅旗一甩,便听钟繇高声喝令所有的关中诸侯道:“冲——!”
双方的兵马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向着对方飞扑而去,有如洪水一般,这洪水眨眼间便漫过了场间的沙土阵地,两道由人海组成的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