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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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兵马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向着对方飞扑而去,有如洪水一般,这洪水眨眼间便漫过了场间的沙土阵地,两道由人海组成的激浪,犹能击碎刀戈,击碎弓箭,击碎敌人的身体,破闸而出!在战场上尽情的享受生死快意!
双方相比之下,这一刻的袁军,却是各个呼声如雷,战意如海,关中诸侯那不要脸的一箭已是深深的刺伤了他们的自尊,在现下的袁军兵将眼中。关中的诸侯两军就是一群不顾廉耻的虎狼,他们没有涵养,缺少礼仪!暗箭伤马,不要面皮!此仇不共带天,不可不报之……
这一刻,所有的袁军兵将个个义愤填膺,都生出同仇敌忾之心。发挥了超乎寻常的战斗力。
喊杀声一浪,高于一浪,犹如千万头猛虎齐声咆哮。声阵四野,久久不歇。
面对士气高涨,报仇心切的袁军。关中军联军竟似不能抵挡,难以遏制其势,步步后退。
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越是危机的时刻,偏偏就越有人给你找茬添乱子!
却是诸侯李堪,手持战刀,正左右突杀之间,却是在乱军之中,正逢其盟友马超!
李堪适才见得马超之勇猛。心下怯惧,随不yù多事,挥手刺杀了一名袁军士卒,便要调转马头往他处去战斗。
可惜天不随人愿,李堪方才转过身去。却见马超一驭座下白马,恍如一道耀眼的流星,风驰电掣般的挡在了他的面前,一双如星的朗目暴露着点点的寒光,如闪电般的刷刺着李堪,只把他瞪得浑身发抖。
“你。。。。你想干什么?”
面对冷漠的马超。饶是一方诸侯的李堪也不由得如坠冰窖,连说话的口齿都有些不清不楚。
“哼!”但听马超从鼻中猛然发出一声冷叱,话语如铁,锋芒毕露:“刚才那一箭,是不是你暗施的yīn手?”
李堪闻言,不由的一阵头晕目眩,其脸è因为愤怒而扭曲的变了形,哆哆嗦嗦的指着马超道:“你。。。。你放屁!十余路诸侯的联军,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放的冷箭!”
马超的嘴角挑起一丝讥讽的笑容,不屑的看了李堪一眼,道:“众诸侯当中,唯有你,候选,段煨与我有隙,此等龌蹉事,也只有你们三个有理由去做!如今段煨和候选去安邑阻挡郝昭不在此处,仔细想来,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得谁还会做这等肮脏卑劣之举!”
李堪闻言顿时怒了,扬声咆哮道:“马超!你休得诬赖好人!你当老子愿意管你?老子巴不得你被那赵云碎尸万段,又岂会放暗箭相助。。。。。。。”
话还没等说完,李堪直觉得面上一股yīn冷的寒气逼来,却见马超的长枪不知何时迎面而来,凌空点着自己的额头,冰冷铁器上的杀意,顺着枪头,侵入了李堪的头骨。
李堪张着大嘴,呆若木鸡的看着马超悬在自己额上的枪头,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一滴一滴的落在坐下的尘土上。
现在的他心中,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觉得死亡离自己这般的近!
ìng命完全的在马超掌握之中,是活是死,只因他手头的长枪或起或伏,或刺或撤。
反观马超,yīn霾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李堪,恨不能将用目光将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刮下来!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良久,马超方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徐徐侵灭,然后一点一点的把枪头从李堪的额头前端扯下。
“李堪,看在是盟友的份上,今rì我且放过你!rì后若让我知道适才那一箭果然是你所hè。。。。。则我必将汝五马分尸,你好好的记住吧!”
说罢,马超再不理会他,将马头一转,纵马向着别的战局杀将而去,只将李堪留在原地,浑身冒汗的注视着马超越行越远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
过了好一会,李堪回过神来,暗自攥了攥如同水涝般的双拳,咬牙切齿的低声哼道:“马超!我李堪发誓,今rì之辱,我rì后必当加倍偿还!”
“。。。。。。。。。。。。。”
相对于如火如荼的战场,李堪和马超的这一点交集之如同蜻蜓点水,丝毫不曾带动任何的涟芪,亦是不会左右丁点的战局,就如那秋风中的一簌,昙花一现后便渐行渐远。
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的时候,一丁点的小事落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却可以被繁衍成无尽的惊天波浪!
就好比现在,李堪和马超的这一点交集,便被远处在山坡间的袁尚遥遥的看在了眼中。
虽然事件很短,且距离很远。听不清两人说些什么,但马超用长枪点着李堪的头,威胁其生命的举动,却被袁尚分毫不差的看在了眼中!
仅仅是这一个瞬间,袁尚的心思顿时活了!
虽然不知道马超因为身为什么理由而去用枪威胁他的盟友,但仅凭那适才的一幕,袁尚却可以断定一件事情!
关中各诸侯之间。并不齐心,而且不但不齐,且其中还必然有间隙!
若是果然如此。则自己一开始制定的计划,只要行施妥当,则一定可以成功!
挥手招呼过了身边尚未行动的郭淮。袁尚开问他道:“马超的西凉铁骑,参战了没有?”
郭淮一直关注着战场的时局,闻言摇头道:“回禀主公,末将一直在勘察着场中的战情,麾下的先登营目前动也未动!等的,便是那威震西北的西凉铁骑出来,也好一试其高低!”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又道:“吕玲绮的无极营出战了么?”
“依照主公之命,无极营亦是盘踞于后方,待西凉铁骑出战之后。方才依令而行!”
轻轻的敲打着坐下的马头,袁尚仔细的思量了片刻,方才一字一顿的出口言道:“郭淮,你派人去告诉吕玲绮,一会西凉铁骑若是出战。无极营也不可出,还有你的一千先登营,今rì便也不用战了,全都给我缩回营里去,哪一个若是敢不尊将令轻率出战,就地格杀!”
郭淮闻言。顿时大惊失è,瞧着郑重其事的袁尚,忙道:“主公!不可啊!西凉铁骑乃是西北骁勇之旅,其冲锋之势勇不可挡!若无先登营与无极营与之相抗,则我军必败无疑!”
袁尚犹豫了一下,但嘴上依然是肯定的道:“败就败了吧!我要的就是打败仗,只是不许败在别人的手里!只许败给马超的西凉铁骑!”
说罢,转眼扫视了一眼满面惊愕的郭淮,继续道:“传我将令,全军擂鼓进兵!在西凉铁骑出战之前,一定要给我狠狠的痛击敌军,不许有丝毫的手软。。。。。但若是西凉铁骑一旦出战,便即刻鸣金,勿要与其成正面冲突,只能败不能胜!”
郭淮闻言懵了,不知道袁尚这是打的什么套路,一方面要打赢诸侯联军,但另一方面却还偏偏只能败给西凉铁骑?
郭淮久读兵书,深通古今战阵之道,但还真就没听说过哪一位兵家像是袁尚这么玩的!已经不是用不靠谱三个字来形容了,这根本就是离谱!
怎奈将帅者,令行禁止,袁尚乃是三军主帅,这仗到底怎么打,应该怎么玩,全归他一手ā盘,他郭淮也只有奉命遵从的份。。。。。。。。。。
双方一场恶战,足足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袁军因为愤慨而越战越勇,反观关中联军越战越倾颓,节节后退,已是呈现败绩之相。
到了这个时候,但凡是有些能力的将帅,明眼的都知道,关中军已是离溃散不远了。
“嗖——!”
就是在这个时候,距离双方交战的战场约数里之外,一支哨箭带着凄厉的怒红,顺着青云直上,在远处的半空中打出了一个响亮的信号。
一直守候在袁尚身边的郭淮闻言顿时一窒,眯眼转头看向箭响的远方,双拳紧攥,咬着牙齿恨声言道:“来了!”
伴随着郭淮的话语,只见西面的数里之外,一直约有千余的黑è铁骑排成了一个横排,正在向着战场正中慢慢的行来,他们浑身硬甲,头戴铁盔,脚下的马匹硕壮,各个蹄子都是又大又粗,踩在地上犹如漫天惊雷,仿佛能够踏平千山,横扫万水,一股舍我其谁的雄厚气焰即使是隔着数里之地,也能让人闻出味来。
”西凉铁骑!”郭淮神思不属的望着这支闻名天下的劲旅,话语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激动:“主公!末将的先登营和无极营合作,绝对有信心击溃这支嗜血的骑兵!还望主公应允,准我等出战。”
袁尚冷眼观望着远处的那支如同钢铁巨龙一般的铁骑,嘴唇微微动了动,似是有所松动,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许你们出战,传令三军,只需败不许胜,看见西凉铁骑来了,一会全都给我撒丫子往回撤!谁跑得慢了,回去爆他菊花。”
第一百七十二章 猪一样的队友
一千西凉铁骑,一千个勇悍的重骑,在马超帐下的猛将:南安庞德的率领下,策马蹄疾,震如鸿鼓,势如惊浪涛,排成了一条浑厚的一字长蛇,向着双方的战场不急不缓的徐徐推进。' ~'
虽然敌军还未冲锋,但那股重骑兵所独有的强大气势,以及千匹凉州雄驹的马蹄叩击大地所发出的轰鸣声,犹如万箭穿心一般,深深的扎入了场间每一个人的心里。
饶是郭淮一向以良将能者自居,此刻面对着这支天下最强大的重骑,胸口中的心脏也不由得开始加剧了跳动,冷汗顺着额头丝丝流下,如雨如绸。
袁尚淡淡的扫了郭淮一眼,双眸中包含着一股浓浓的深意,道:“郭将军,凭心而论,面对这种杀伐凛冽的重骑,我们就是靠着先登营和无极营打赢了他们,你觉得我们的损失难道会小吗?”
郭淮的心顿时有些乱了。。。。。。
一时间,郭淮脑中的思路千回百转,瞬时在脑中粗略的构思了好几个足可谓之成熟作战计划,但两相比较之下,还是被自己一条一条的推翻否定。
最终,郭淮颓然的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能排兵,怎么布阵,怎么发挥己方的优势,能够打赢西凉铁骑的且保住元气的可能都是微乎其微。
若想正面对抗这支重骑而得胜,竟唯有惨胜一途而已。
看着郭淮低着脑袋不说话。袁尚也不追问,轻轻的挑起了嘴角。露出微笑道:“别瞎琢磨了,吩咐三军。鸣金撤退吧。”
“诺……虽然心中对战事有了标准的定位,但此刻的郭淮仍不觉的有点怀疑,道:“可是主公,敌方西凉军已然要准备冲锋,此时若鸣金收兵,西凉铁骑掩杀冲击我军身后。损失岂不更大?”
袁尚闻言,转头着看了一眼场中正与己方厮杀正酣的关中联军,双眸中升起了一丝玩味的微笑。
“放心吧,我有办法。关键时刻,会有人站出来替我们挡刀的!”
“挡刀?谁?”
“天机不可泄漏,一会你定会恍然大悟……杀!”
终于,远处的庞德高举着战刀,挥师下令,但见一千西凉铁骑随即开始策马狂奔,一字长蛇的雄卷之阵仿佛与天地连成一线,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 ·~ )向着前方搏杀的战场漫卷而来。
几乎是在西凉铁骑的冲击的同一个霎那,袁尚也是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对着三军下达了指示。
“鸣金!赶紧鸣金!全军速撤回营!边跑边给我把手里的辎重,头盔,铠甲,兵械通通的扔下!除了三点式的亵裤,其他的什么也不用留!大家比一比谁脱的最干净,得了冠军的!来rì我封他为侯!”
“诺!”
不多时,便听袁军后方的鸣金声纷纷响起。各部将领得了军令,也是开始召呼麾下士卒向着后方速撤!只是一个瞬间,适才还在战场上占据了优势的袁军,竟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纷纷的向着后营奔跑撤离而去!
更有趣的是,这些袁军一边跑,一边脱,将手中的辎重器械,衣服盔帽纷纷向着草地上一顿乱撇,跟天女散花似的,顷刻间就把适才还是残留着鲜血和尸体的战场,铺撒了个遍!
望眼之处,到处都是袁军的辎重,衣物以及旗帜等军需物资,洋洋洒洒深邃博大地,怎么看怎么别扭。
反观关中联军这面,各个呆若木鸡……怎么一直处于优势的袁军,突然峰回路转,冷不丁的全都撒丫撤了?不但跑的很急,还留下了一地的辎重和衣物!?
上到兵戈器械,下到衬裤背心,除了袜和开裆裤,剩下的凭君随意选购。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扔不出来的!
这怎么个情况?
关中军看着这一地的大宝库,一个个都有点发傻了。
关中诸侯之一的梁秋瞅着这遍地的“珍宝”,轻轻的咽下了一口吐沫,对着身边另外两位诸侯杨秋和张衡低声道:“杨公,张公,袁军怎么突然撤了?还留下了一地的辎重,这玩的哪一出啊?”
诸侯杨秋倍感疑惑的挠了挠头,很萌很天真的回道:“袁军的行动很是诡异深邃,让人难以理解,我也不是很晓得哎。”
梁兴吸了一口鼻涕,犹犹豫豫的看向了四周,又低声道:“走就走了呗,还留下这么一地的东西,馋谁呢?袁军真把咱们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土豹了。。。。。。。可是,杨兄张兄,你们觉不觉他们河北人有点太暴敛天物了?这么多的东西随手就扔,多浪费呀!”
杨秋闻言亦是应和着点头,道:“可不是咋地!连撤带撇的,就差把裤都走丢了哎!”
一直没说话的诸侯张衡亦是极为不屑的道:“跑路都跑的都这么没水平,难怪河北军一个个都这么不经干!素质和水准也有点太低了!”
梁兴闻言赞同道:“我看袁军如此行事,纯粹就是为了重新置办套行头,都打算回去买新的!”
杨秋亦是大点其头,感慨而叹道:“何等浪费哎!”
张衡又顺嘴接了一句:“何等奢侈矣!”
说罢,三人之间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少时,杨秋憋不住了,低声道出了一个三人目前都难以启齿的话题:“那个。。。。既然袁军如此的不知检点,随地乱扔物资,咱们也别跟他客气了。。。。拣点回去哎?”
张衡闻言赶忙点头:“不错!不错!既然已是赶跑了袁军。打了胜仗,就应该打扫一下战场。这也是咱们的份内之事!孔圣人说句话得好,做事得有始有终嘛!”
梁兴一脸正气盎然的摸了摸胡须。点头道:“张公与杨公此言极是,梁某甚是赞同。。。。。不过得事先声明一下,咱们可不是上去占便宜的,纯粹只是打扫战场而已!”
张衡闻言重重的点头,道:“那是!那是!咱们哥几个,家大业大的!哪里瞧得上他那点屁玩意!”
一旁的杨秋一边跟着点头。一边言道:“二位哥哥哎,咱也别说了行不?那李堪已是领着本部兵马上去打扫战场了哎~~~!”
张衡和梁兴闻言顿时一惊,转眼望去,却见诸侯李堪一部。不知何时已是倾巢而出,闹哄哄的跑到战场上去捡取战利品,东挑西选跟逛商店似的,采购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梁兴见状顿时大惊失è,恼怒的言道:“好个李堪,竟敢如此的不顾面皮,一人打扫战场去了?!我岂能让你独占此功哉?德行!”
说罢引众而去。
张衡不管不顾,亦是率众奔着战场上奔走:“梁公等等!某亦与你同去也!”
说罢也引众而去。
杨秋见状大急:“二位哥哥,给我剩点!让我也打扫打扫哎……袁军蜂拥而撤,此刻。正是西凉铁骑乘虚掩杀其后的大好时机!
庞德一马当先,手舞大刀,看着远处奔跑的袁军背影,双眸中闪出了汹汹的战意火焰。
立功之大机,便在于此!袁军此时撤退,实乃愚者所为,必为我等所败!
眼前这种刺激的情况,不由的让庞德和身后的西凉铁骑们热血沸腾,各个不由的加快了座下的速度。如风驰电掣,如风卷残楼,汹涌澎湃的越袭越近!
眼瞅离着奔逃的袁军越来越近,异变却突然发生!
以李堪,张衡,杨秋,梁兴等人为首的诸侯联军,如同一群要饭的似的,对着草地上的物品和辎重,疯了一样的扑了过去!又是搂又是抢,跟富家婆逛商场似的,好是一番疯狂的大采购!
偏巧关中联军打扫的战场,正好横插在西凉铁骑和袁军中间,他们乱哄哄的左突右蹿,你捡一件衣服,我抢一条裤,忙得不亦乐乎!
可却楞生生的挡在了西凉铁骑的追击路线上。
西凉铁骑正追袁军追的兴致勃勃,冷不丁突然插进来一群捡破烂捡的兴高采烈地盟友,东一耙西一扫帚,跟过年分红包似的,开心的一塌糊涂。
庞德以及其身后的一千西凉铁骑见此情形,尽皆大惊失è,急忙疯狂的勒住了马缰!
但听草原上传来一阵阵“跐溜跐溜”的响声,一千多骑兵齐齐的来了一个急刹车,全部停在了原地,堪堪的没有冲入自己方的阵营之内。
可是因刹车刹的太急,西凉铁骑冲锋阵势顿时被搅了个细碎,马掀人,人喝马,一群重骑兵顿时闹了个人仰马翻,焦头烂额人。
得亏他们是排成一条线冲锋过来,不然若是再多几行,这般情形之下,只怕后排的马头全都得塞进马屁股里。
可怜的西凉铁骑,蓄势待发、气势磅礴的想要狠将袁氏一军,却是被自己的盟友阻挡了去路,仗没打成,一个个反倒是尥了蹶,愣是出了大丑。
正随军而撤的袁尚听得后面一阵人仰马翻闹腾,不由的回头瞧去,见此壮观景象不由的莞尔发笑。
“这也太他妈壮观了!西凉军太囧啊?”
庞德刹住马后,抬手抚了抚头上离了歪斜的头盔,恼火的向着远处已是跑远的袁军看了一眼,再瞧瞧面前正打扫战场,跟环保小卫士似的关中诸侯联军……饶是庞德修养甚好,此刻也不由得开口怒骂!
“你们有病啊!挡什么道!你们这帮混蛋到底是跟谁一伙的?给我闪一边去!信不信老活刮你们!”
离庞德较近的几名关中联军一个个捡的钵盈盆满,闻言不满的抬头看了庞德一眼,对其言语皆嗤之以鼻。
“狼嚎什么呀!没看着我们正打扫战场呢吗?”
“嚎也没用!这些都是我们的,想要自个淘弄去!”
“滚滚滚,把你们的破马蹄挪一边去!踩坏了东西,你出钱赔于老?”
庞德闻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若非这些人是他的盟友,庞德恨不能抬手一刀劈了这些鼠目寸光的混账。
再看袁军,早已是跑的远了!可惜了这么一个大好的天赐胜机从手指缝中溜走,而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群认财不认人的混账在这瞎挡路!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而这一切的场景,由始至终,全都落在西凉锦马超的眼里。
只见马超的面è变得前所未有的苍白,看着关中联军的星眸之中,也在不知不觉间泛起了雄烈的怒火和浓浓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