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重生一九零二 >

第172章

重生一九零二-第172章

小说: 重生一九零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时最大的运输行有“公兴和”、“泰隆”、“信大”、“湘粤汉”等数家,他们在长沙、武昌两站,均有其机构,并配有堆栈、防护装卸等设备,其南来北往的货运业务,十分繁盛。

因为他们的运输量很大。预计都将超过了原订指标的一至数倍,所以是财源广进,便引起了不少人的眼红。

其中便有新任总督陈夔龙,也想在运输行上捞一笔。甚至连运输行的名字都起好了,叫“顺丰”。当然,他希望陈文强这个粤汉铁路总办给予更优惠的政策。比如取消预付贷款,运费打五折等等。

就这么点眼皮子,陈文强心中鄙夷,却还是讨价还价,最终给了陈夔龙一个说得过去的优惠条件。同时,还答应了陈夔龙要在湖北铁路巡警中安插几个亲戚的要求。

这些都是无关大局的小事情,陈文强委曲求全,不过是想尽量平稳地过上几个月,手中的权力只要不是丢失太大。他自有重新夺回的办法。

毕竟在他把重心移至湖南后,在湖北的势力稍嫌薄弱,更不比他在广东,可以专横跋扈。

而他在湖北之行的收获便是在第二十一混成协安插了数名军官,自然,他也给了黎元洪好处,算是一种利益的交换。黎元洪当然不会想到,这些军官将挟持他、控制军权。

要想革命成功。或者说是顺利地在武汉三镇爆发并与北军形成对峙,粤汉铁路这条铁路线便是关键。

陈文强离开湖北。坐着火车进入湖南,在长沙稍作停留,与一些重要人物进行了会面和商议。

此时的长沙,正因为粤汉铁路的贯通而呈现出经济繁荣的景象。牲猪和粮食本来就是长沙外销的大宗商品,郴韶段完工后,湘米销粤急剧增加。长沙粮食市场开始进入鼎盛时期。

而外省籍客商也看到了长沙的发展前景,到长沙设庄开店者日益增多,逐渐在商业、金融业中居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江西籍客商在金银首饰业居于翘首;江苏籍客商在绸布业实力较强;湖北、河南两省客商执药材业之牛耳;广东籍客商开西药业之先河;福建客商长于经营烟草等。如此种种,对长沙经济的繁荣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

管中窥豹,由长沙而知粤汉铁路沿线城镇都在发生变化。由闭塞到开放,由萧条到繁荣,虽然还不是一蹴而就,但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而长沙所驻的一标新军,刚刚与蔡锷的部队进行了换防,由衡阳调来,标统姜明经虽是张之洞指定,但新军却也是革党渗透的重点。这也是在新军中发展的一个思路,长官倾向革命,或者是革命党的,就不必着力在中下层渗透发展;长官暧昧不明的,便重点发展中下层军官或底层士兵,总要使其权力尽量不得发挥。

在长沙只停留了两天,陈文强又启程南下,赶赴郴州。

重心南移后,郴州便成了陈文强着力发展的重点地区,其地位逐渐上升,几与崖州相当。因为郴州地处内陆,正是革命军与北方清军对阵的后勤基地,自然非常重要。

几十万资金砸下去,陈文强又招商引资了几十万,郴州依托铁路,建设速度飞快,这个后世全球有名的有色金属之乡正日新月异地绽放出光采。

煤矿、铁矿、锰矿、铅锌矿、钨矿、锡矿,还有金矿、银矿,以及莹石、石墨、粘土等,只是陆续勘探挖掘的矿产,已经让陈文强迅速收回了投资,更引起了其他人的眼红。

眼红是眼红,但却没人能夺过去。以前有铁路巡警保驾护航,后来在郴州又编练武装警察两千,其实就是为陈文强保护这一大片产业的。

炼铁厂、炼钢厂、发电厂、兵工厂等等,迅速地建起,迅速地开工投产,崖州调来的技术骨干,以及德国投资方派来的工程师,以最快地速度使这个工业区拔地而起。

郴州巨大的发展潜力,吸引了诸列强的目光,对先拔头筹的德国工商企业又妒又恨,对陈文强的能力也不得不钦佩。同时,对陈文强的价值也是刮目相看。

而美国资本积极参与广东铁路建设,英国方面做出重大让步要修广九铁路,不能不说是出于综合的考虑,最重要的还是陈文强刻意造成的示范效应。德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最早、最积极地支持陈文强,不仅成功渗透进了英法的传统势力范围——长江中下游地区。更在内地的开发建设中屡屡占得先机,获得的利益令人垂涎。

显然,支持陈文强是有巨大的商业利益的,这似乎已经可以定论。而凭着修筑粤汉铁路的惊人成绩,清廷已经有风声传出,川汉、浙赣等铁路有可能也要交给陈文强。谁让陈文强能筹措资金、能借外债而不挨骂呢。谁让朝廷和官府拿不出钱修铁路,商办铁路公司又迟缓拖延,难以动工兴建呢!

而陈文强似乎也是当仁不让,准备在铁路建设上继续大显身手。只不过,他在报纸媒体上发表了痛斥川汉、浙赣等商办铁路公司的贪污、侵蚀挪用,并向清廷上奏,请求政府介入,彻查种种弊端,并立停租股等害民之举。

没错。陈文强提出的整治办法合情合理,有理有据,但此时却不是时候。特别是川汉铁路,积弊最深,涉及到的人数最多,大到富豪,小到平民百姓,稍有不慎。便会激起民变。

而川汉铁路的建设,一直是大清国的重点工程。而且是重中之重。“要想富,先修路”的经济驱动之外,这条拟议中的铁路也将成为对抗英、法在大清国西南地区边疆不断扩张蚕食的战略布局,现在更牵扯到西南剿平乱党的第一要务。

但是,一心雄起的大清国却尴尬地遭遇了致命的难题——财政没钱。于是,发动民间的力量就成为几乎唯一的选择。川路公司尽管在创立伊始定性为国有企业。其资金却依然大多来自民间,而且是来自向全省农民强行摊派征收的“租股”。这与其他铁路的民间资本主要来自商界投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埋下了酿成大规模群体件而终至不可收拾的伏笔。

几年来川路公司终于筹集了近千万两的资金,这都是“川人一点一滴之膏血,类由倾家破产。敲肌吸髓而来”,但离川路建设所需的五千万两资金还差得远,这便正好被管理层作为资本经营的借口,以便为这些资产“保值增值”。

而在投资另一国有企业重庆铜元局失败后,川路公司承受了二百万两的巨大损失,痛定思痛,余下的资金便被集中调集到了上海与汉口,进行相对保守的投资。

不管那相对保守的投资是否能保值增值,彻查之下,川路公司的巨额亏空必然大白于天下;而租股一停,更断了那些坐吃利息、中饱鲸吞的管理租股的不是干部的干部们。

而那些依靠着川路公司而获利的人何其多也,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掌握和控制着基层的舆论引导,也最擅长将自己藏在民意的石榴裙下。所以,有这帮人在幕后煽动、操纵,陈文强的上奏即便不被朝廷所采纳,他们也会采取一定的反击手段,力图掩盖川路公司那混乱的管理、巨大的亏空黑洞。

现在,陈文强要的便是一个乱,还是唯恐不大乱。至于川汉公司的那些硕鼠,处置他们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目前呢,只是暂且利用他们,以促成革命的成功而已。

……………

“陈董事,这是董事会通过的决定,借款二百万元,分期以金、银偿还。”

陈文强接过合资银行所派专员递过来的文件,草草看了一眼,微笑着说道:“这下我是吃亏了,可急着用钱,也就不计较了。”

郴州勘探出金矿、银矿,消息是很保密的,但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文强知道早晚会有手伸过来,想分一杯羹。只不过时间上,那些觊觎者已经来不及了,即便是清廷,也是如此。而且这个聚宝盆,从合资银行中借出巨款,却是容易得很。

“若说赚钱,你当然是第一厉害。”诺依曼咧着嘴,不以为意地笑着,“金、银矿的采掘刚刚开始,董事会便决定借出如此数目的巨款,显然是对你的信任,对前景的看好。”

“只是,我不明白,你要那么多现款干什么?”诺依曼停顿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准备出售、转让的股份,都是很赚钱的,只要坐在家里就能获得丰厚的股息。”

陈文强沉吟了一下,说道:“钱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只要想赚,就能有。我筹集现款,自然是要干大事,那些股息与这大事相比,也就是蝇头小利了。”

诺依曼轻轻摇了摇头,象是很无奈地说道:“作为老朋友,当然要伸出援手。你的那些股份,我核算一下,都买下来,为你节省些时间吧!”

“你这个老狐狸。”陈文强翻了翻眼睛,“不用你核算,我的人都估算好了,你按实价给,不准讨价还价。”

“你还不相信我,我的核算还能让你吃亏?”诺依曼同样翻着眼睛,又狡黠地笑道:“好,就按你说的办,谁让咱俩是老朋友呢!”

要想革命成功,钱是重要的,是非常重要的。陈文强确实在筹集巨量的现款,是将股份变现也好,是借款也罢,没有三四百万的启动资金,如何能陈兵长江,与北洋军对峙?

“这一大片工厂企业是钱砸出来的。”陈文强面色变得严肃,伸手一指周围,说道:“不光是我的钱,还有德国资本。为了保证所持股份的多数,我不能轻易出售这里的股份,但我想抵押,短期抵押,再筹一百万现款。”

诺依曼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陈文强,皱眉道:“抵押给银行?这倒是没有问题。可我就是不明白,你要干什么?”

“干大事啊!”陈文强拍了拍诺依曼的肩膀,看着他的迷惑的眼神哈哈一笑,“很快你就会明白的,现在呢,还是拜托你把我的意思转达给银行董事会,尽快把抵押的事情办好。”

“好吧!”诺依曼这回真的是无奈了,低头想了想,说道:“那我在这里考察两天,尽量估算准确,兴许能为你多抵押些现款。”

“谢谢你,老朋友。”陈文强学着诺依曼的惯用动作,抓着他的手臂,还用力捏了捏表示感谢。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退路,形势大变

天空蔚蓝,几朵稀疏的白云缓缓移动,变幻着形状。

两艘飞艇在空中依次飞过,在经过目标上空时丢下几颗靶弹,然后渐渐远去,又掉头飞回。

地面人员纷纷跑过去,测量弹着点。陈文强这才转过头,笑着对蔡锷说道:“松坡,这样的空中打击如何?”

蔡锷想了想,说道:“鉴于现在防空武器的缺乏,这空中轰炸确实很有威力。只不过,按照飞艇的数量和载弹量来看,轰炸地面步兵的效果不大,对敌人的炮兵阵地倒是更有威胁。”

是啊,即便飞艇的载重量比现在简陋的飞机要高很多,要实现什么地毯式轰炸,依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蔡锷说的也很在理,陈文强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是想当成奇招使用一下而已。

“靠飞艇左右战局胜败,当然是不大可能。”陈文强沉吟了一下,说道:“但作为一种新武器,还是很有威慑作用的。”

“是的,如果飞艇数量很多,携弹量更大,战争的模式完全可能为之改变。”蔡锷对军事上看得很深、很专业,“现在还少有人注意到空中力量的发展,但我相信它的前景。陈大人目光长远,早走一步,令人钦佩。”

“只是搞些投机取巧的事情,真要打仗,还是要指望你们军人。”陈文强谦逊地摆了摆手,说道:“你写的文章我看过了,《军国民篇》中虽未给出‘国魂’的具体内容,可能到现在,你我也不能做出解答。但其中的主要内容还是我所欣赏并赞同的,只不过要实现起来很难,特别是在目前这种社会环境下。”

“事在人为。”蔡锷沉声说道:“陈大人创业也不是一帆风顺。可依然干出了如此大的局面。就说这郴州工业区吧,只不过一年,便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还有粤汉铁路,当初谁能想到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全线贯通,恐怕洋人也要刮目相看。若是多些陈大人这般精明强干、开拓进取的官员,改变国力孱弱、生气消沉。还是大有希望的。”

“想要大展拳脚,却还是要受到大环境的制约。”陈文强淡淡地笑着,“我是干成了一些事业,可也背上了跋扈专横的名声。朝廷啊,如果还是那帮无能之辈把持,我纵能竭力改变一地,却不能改变全国,且有人亡政息之虑。”

蔡锷看了看陈文强,微微一笑。说道:“陈大人对我算是比较坦诚了,连革党身份也不隐瞒。别人待我以诚,我自然投桃报李。虽然我不入会,但对贵会的主张还是很欣赏的。如果陈大人相信我,那我也在此保证,革命一旦发生,我一定给予绝对的同情与支持。”

陈文强似笑非笑,审视着蔡锷。蔡锷也不示弱,坦然与其对视。

“哈哈。松坡有此言,我便放心了。”陈文强突然大笑,紧张的气氛立时松缓下来,如果蔡锷通不过考验,那他虽不致有生命危险,却难再返回衡阳。再掌兵权。

“这一标人马便交给你指挥了,加上你在衡阳招的新兵,一个混成协的编制是够了。”陈文强一挥手,很大度地说道:“枪枝弹药都预备好了,随军一起出发。”

蔡锷明白。这一标军队显然是革党发展的,起码军官都是革党成员,虽然陈文强相信他,但也留有余地,说得不好听的话,就是监视。但反过来想的话,只要他真的同情并支持革命,指挥权还是稳稳地握在手中。

“教育落后、思想陈旧、体魄羸弱,武器低劣等弊病,都是你在《军国民篇》中所提到的。”陈文强目光投向远方,缓缓说道:“要标本兼治很难,但本官总还是有些治标之法,那就是钱。虽说俗气,可却离不了。”

“若说赚钱、筹款的本事,放眼国内,无人能在陈大人之上。”蔡锷倒没有取笑之意,很严肃地说道:“若要富国强兵,这钱是万万不能缺的。所以,我对陈大人的钦佩也是真的。”

“二十万军饷,三十门火炮。”陈文强沉吟了一下,苦笑道:“不能再多了。”

蔡锷笑了,说道:“这就是陈大人的本事,别人恐怕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大人是如何要钱有钱,要枪炮有枪炮的。”

“呵呵,这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也是成天发愁啊!”陈文强停顿了一下,正色道:“但我不会象朝廷那般从升斗小民口中抢食,不会象那些酒囊饭袋挥霍浪费。听说那个老妖婆一顿饭便要一百多个菜,花费最高的要上万两,真是——你说,该不该砸了她的饭碗?”

蔡锷苦笑摇头,清廷亲贵乃至慈禧太后的骄奢淫逸、铺张浪费不是什么新鲜和隐秘的事情,但人们似乎习以为常了,虽有些物议,却并没有大肆予以抨击。而象陈文强这样直斥慈禧为老妖婆,扬言要砸了太后饭碗的,恐怕就他这么一个。

……………

衡阳事定,则切断了北洋第五镇从桂林进入湖南的退路,再有吴禄贞所率的广东新军在东面的堵截,除了向贵州转进,再无其他路可走。

而一支军队就算能靠沿途劫掠取得粮饷,可弹药没有持续的供应,又能有多大的战斗力?只要中间横断的革命方略获得成功,北洋第五镇和湖北第八镇就将是不战而胜的敌人,甚至把西南革命军全部抽调一空,滇、桂的根据地全部放弃,整个革命大势也不可扭转。

而现在的西南,革命军与第五镇、第八镇在广西和云南看似打得很激烈,但革命军正逐渐调动,一是入川,二是在东线集结,以便使吴禄贞所率的人马能够不断抽调,布置在向武汉进军的各个要点上。

时间很紧,革命联合阵线,当然还是以复兴会为主,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筹划,就等着计划实施的倒计时开始行动。

而陈文强的任务很重。别看他象游山玩水一般,却在布置着进军主要路线——粤汉铁路通畅的工作。沿途的铁路巡警、武装警察,再加上铁路公司的调度人员,以及要调用的机车、车厢,都需要周密安排的。

除了人员布置,军工生产也全部转入满负荷生产。钱如流水般花出去,换来的则是枪枝弹药的充足。

当陈文强再次回到广州的时候,已经是一九零八年的十一月,离半年之期只剩下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国内的形势正在起着急剧的变化,宪政派掀起了声势浩大的请愿,希望清廷将原定九年的预备立宪期缩短,未到期以前,设“大政咨询”,并召开“临时国会”。同时。又请求“从速建设责任内阁”,特别说明责任内阁代皇帝承担内政、外交责任,可使君权“安于泰山”。

但清廷无疑使宪政派失望了,清廷虽保证“宪政必立,议院必开,所慎筹者,缓急先后之序耳”,但还是以“国家幅员辽阔。国民智识不一,邃开议院。反致纷扰不安”为借口,拒绝了代表们的请愿要求。

对于这个结果,各省请愿代表们并不感到吃惊---如果请愿一次就能成功,那就不叫中国的朝廷了。于是,他们再次发动请愿,并扩大请愿代表的范围。广泛征集请愿签名,以壮声势。

一九零八年九月五日,各省代表们再度进京,发动第二次请愿。这次请愿代表除了各省谘议局议院外,还包括了各省商会、学会及华侨代表等。而且。令人鼓舞的是,这次请愿还征集到三十万人的签名,其规模远远超过第一次。

进京请愿代表首先来到都察院,呈递了十份请愿书。虽然十份请愿书各有侧重不同,到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速开国会才是弭乱救亡之策”。请愿代表们还警告说,如果不速开国会,“汉唐元明末造之祸,必将复见于今日”,与其等“大难已作同遭玉石俱焚之惨,何不及今力持大体,俯顺民情,速开国会,以弭乱于无形乎?”

但宪政派有些言辞激烈的威胁遭到了口气更加严厉的上谕斥责,“惟兹事体大,宜有秩序,宣谕甚明,毋得再渎请。”

显然,慈禧这个女人不准备轻易服软。她当然有她的顾虑,万一这先例一开,以后老百姓都群起效尤,朝廷的威严何在?岂不是留下极大的麻烦。

但慈禧也感到了震惊和忧虑,当她看到请求立宪的签名者已经有三十万之多时,也忍不住面色阴郁、久久无言。

“设不得请,至于三、至于四、至于无尽。”立宪派对于再次碰壁,也有思想准备,但却绝不善罢干休。“务必再作第三次请愿之举,矢以百折不挠之心,持以万夫莫拔之力,三续,四续,乃至十续,或可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