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大民国-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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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龙会总会来索命,但是他们这些耳目遍布整个rì本社会的黑道分子却早就听到了风声——实际上在山县有朋和原敬身边,都有黑龙会收买或派出的人员,就是在皇宫里面,也有和黑龙会暗中来往的人物!头山满这个幕府将军的名号可不是平白故得来的。
而这间屋子里的人都明白。现在山县有朋和原敬(实际上还包括西园寺公望)想要用头山满和内田良平之死来平息中国方面的怒火,其实不过是个借口!真实的原因,恐怕还是这个所不在的黑龙会,已经威胁到了军阀和财阀对rì本的统治!
头山满用平和的目光扫了众人一圈,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了。所有人。包括内田良平,都将目光投向了头山满。
“我们黑龙会的志士一直以来都是皇国大陆政策的急先锋……但是这一次的行事的确过于莽撞了,对孙死后支那形势的变化也估计不足,结果非但没有扭转支那统一的趋势,反而加快了这个进程,实在是愧对在rì清战争和rì俄战争中成神的将士了。就是切腹谢罪也是应该的!”
内田良平也僵硬的点头:“如果能用我们两人的死,挽回皇国在大陆上面的不利局面,倒也是死而憾了,只是……”
“现在唯一能打断支那复兴趋势的事件,大概只有常瑞青的突然死去了吧?但那不过是概率极的事件。陆军和内阁不能将其当成制定国策的依据,所以我和内田君只有以死谢罪了。”
内田默然:“但是支那方面还要我们交出纯子……如果那样的话,就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纯子的全名叫内田纯,是内田良平多到数不清的养女中的一个——她的生母曾经是新宿歌舞伎町里某个非常高级的艺伎,现在是某个陆军大将的三;而生父则是一个为黑龙会卖命的刺客,在女孩生下以后不久就在一次暗杀行动中被乱枪打死了。而这个女孩就顺理成章的被内田收养,同时接受刺杀和媚惑的训练,看来是想让她向美女刺客的路子上发展。
头山满冷笑:“内田君。支那方面要的只是凶手,并没有指名道姓是纯子。如果他们已经知道纯子就是凶手,那还用得着问我们要吗?她不就生活在常瑞青的官邸里面?”
“什么?”内田良平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他当然知道内田纯现在被软禁在常瑞青的汤山官邸里面。那里差不多就是全中国戒备最森严的地方了,就是神通大的黑龙会也没有办法同她取得联络了。这样的杀手,实际上已经失去作用,除了当成弃子交给中国方面,还有别的价值吗?
头山满哈哈的笑了起来:“他们要凶手,那就给他们一个好了……我们在孙中山身边的人又不是只有纯子一个,而且在那次行刺中,也不只有纯子一个刺客!”着他回头对内田良平笑道:“内田君,只要你我都成了神。支那的常瑞青又得到了他想要的凶手,纯子一定会有机会的——就让我们在天上看着支那再一次陷入混乱吧!”
内田良平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看到两个老大真有切腹自杀的意思,下面一般弟又嚷嚷着苦苦劝起来了。
“头山先生,内田先生,黑龙会不能没有二位。大rì本帝国也不能没有二位啊!”
“两位先生,还是赶紧躲起来吧!如果rì本不安全,可以躲到海外去,横滨码头上有我们的人……”
“是啊。只要避过这一阵的风头,总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头山满和内田良平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头山满摸了摸白胡子,苦笑道:“躲起来当然是可以的,但是我们这样做真的对rì本有好处吗?”内田良平摇摇头:“现在不仅是支那容不得我们,陆军和内阁也想借机消灭我们两人……大概是觉得我们的势力太大,威胁到他们的统治了吧?听陆军想要收编黑龙会组成他们的情报局,这样也好,黑龙会的力量可以保存下来继续为国家效力。至于我们,的确是需要为皇国在大陆上面遇到的挫折负责的。”
头山满苦笑:“的确是这样,我们不死,黑龙会就将和内阁、陆军对抗,这对皇国来是不能承受的。”他站了起来,朝头山满微微躬身道:“头山君,请允许我先走一步,您能来为我介错吗?”
头山满一笑:“现在还没有到时候,田中义一和犬养毅正在前往这里的路上……他们还想顺利接管黑龙会的遗产呢!不把这件事情办妥了,我们走的也不能安心吧?”
1920年3月18rì下午,rì本黑龙会的两位创始人头山满和内田良平切腹自尽。第二天,势力遍布rì本和中国满洲地区的暴力组织黑龙会正式宣布解散。三天后,还在中国首都南京访问的rì本首相原敬将头山满和内田良平坦白刺孙罪行的遗书亲手交给了国民zhèng fǔ主席胡汉民。
而这个时候。常瑞青正在和面sè严肃的卢逸轩在军事委员会的花园里面在边走边聊天。这个时候的常瑞青,依然是一幅神sè淡淡的样子,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喜怒来,只是娓娓地在和任怡江交代着事情:“头山满和内田良平死后,黑龙会在华的情报网络肯定会陷入混乱,不过这样的混乱是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的。这样的情报网络,rì本zhèng fǔ和陆军都是不愿意放弃的,一定会有一个什么组织来接管这个网络。所以你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对黑龙会在华的势力进行打击!不要怕rì本方面的抗议,现在他们拿咱们已经没有办法了,所有你们尽可以放手去做!”他看了一眼满脸喜sè在那里点头的任怡江。自己也笑了笑,又放低了声音:“宜臣,打击黑龙会在华势力是各方面都支持的,所以机会难得,你们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可是最好的借口,国民党内部的某些派别也可以借机敲打一下……”
这个意思当然已经很明白了,黑龙会干掉了国民党的大神孙中山,在中国已经是人人喊打的对象了!可同时这个组织又和国民党内的不少大人物有瓜葛。这可是个要命的把柄!只要常瑞青能抓住这些人的把柄,他对国民党的控制自然也就更进一步了。当然了。杀一儆百的事情也是要做一做的,不过拿谁开刀比较好呢……想到这里,常瑞青已经陷入了沉思,连孟离走过来都没有留意到。还是任怡江提醒了一声:“委座,孟副局长来了。您吩咐的事情,职部已经记牢了,请委座尽管放心。”
常瑞青抬起头来,就看见孟离快步朝他这里走过来。这个zhōng yāng保卫局副局长在拿到凶手名单以后,就第一时间去布置逮捕了。总算是抢在对方自杀之前把人拿住了。现在已经审问完毕,他是来向常瑞青报结果的。走到常瑞青面前他先是恭恭敬敬行了个军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报:“凶手已经捉拿归案了,是一个追随孙先生十几年的仆人,化名叫丁生,四十一岁,公开的身份是东花县人。是孙先生的同乡,在辛亥革命前就从家乡出来到香港打工,在那里被同盟会的人雇佣。不过他的真实身份却是rì本黑龙会成员,名叫大久保国通。是甲午战争以后被派遣到东以中国人的身份潜伏的……”
常瑞青冷冷哼了一声:“这份心思果然是深得很呢!”孟离神sè不变,仍然向常瑞青继续报:“案发当时,此人已经深受孙先生的信任,负责主管厨房,他就是利用这个权力将毒药下在孙先生的nǎi里面。”
常瑞青听着孟离的报,只是皱着眉毛问:“不是应该安排专人试毒吗?”
“是有人试毒的,不过毒药是用一种特制的糖衣包裹,试毒的时候糖衣还没有融化,所以就没有试出来……”
“那孙姐呢?”常瑞青瞥了孟离一眼。孟离微微摇头:“虽然那杯nǎi是孙姐端给孙先生的,但是下毒的应该不是她。委座,看来我们冤枉她了,要不要解除对她的监管?”
常瑞青摆了摆手,打断孟离道:“在孙夫人提出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是要继续软禁她的。”到这里,常瑞青也觉得有些不妥,抬眼扫了身边的两个特务头子一眼,冷冷道:“忘掉我刚才的话……孙姐是自愿留在我身边的,和别的什么人或事都没有关系。孙先生遇害事件的秘密调查也就到此为止吧,对月薰的调查也可以结束了。。。。。。孙月薰案的资料和档案统统移送到侍从室第一处保管。”
两个大特务异口同声地道:“职部明白。”
常瑞青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道:“我们同rì本的互不侵犯条约很快就要签署了,所以我们对朝鲜dú lì运动的支持也只能结束了,军事情报局同朝鲜dú lì志士的合作也可以一段落了。现在朝鲜人已经失去了rì本国民的资格,进入rì本本土也受到严格限制,也不能在rì本陆海军中担任官职了。他们的利用价值也所剩几了。所以我们的对rì情报网络必须设法重建了,这又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啊。此外,就是中rì间的情报合作,虽然这些rì本鬼子一点都不可信,但是表面上的功夫总是要做一做的,军事情报局就看着办吧。”
到这里,他的脸sè又凝重起来了:“最后就是罗耀国案了,联合调查组成立起来了吗?是谁在负责?”
“联合调查组已经成立了,负责人是军事情报局的戴chūn风上尉。”任怡江回答道。
常瑞青点点头:“明天下午让他到军委员会来见我,以后这个调查组直接向我负责。你们都不得再过问此事了。”
。。。。。。
就在中rì两国的领导人在南京签署《中rì互不侵犯条约》的同时。一个苏俄代表团正乘火车去沈阳。在中俄两国正式签订停战协定以后,中东铁路已经恢复了正常运营。火车是三月二十rì离开赤塔的,轰隆隆地穿过雨中宁静的西伯利亚的林海,向东面的中国满洲开去。由于是国际客车,所以火车上的旅客很少——除了这个苏俄红军政治部派出的代表团之外,只有一些远东共和国外贸总局的工作人员,至于进行跨国旅行的普通人却是一个也看不见了。
这个苏俄代表团的负责人名叫格里高利。康斯坦丁诺维奇。奥尔忠尼启则,是斯大林的亲密战友,原来是北高加索地区的红军和gcd负责人。不过在斯大林倒台以后。他也遭到了波及,被从北高加索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和俄g高加索局主席的要职上调到了红军总政治部担任副主任。这回又被打发到了中国来劝抚顺战俘营里面的俄方被俘人员自愿回国参加劳动改造——当然了。劳改什么的可不能诉那些被俘人员的。
可就算是隐瞒事实真相,再编造一些“善意的谎言”,也不能保证大部分的被俘人员上当受骗是不?所以这回的任务是谁都不看好的,奥尔忠尼启则怎么都要做好背黑锅的准备了。
火车开得很慢,花了三天多的时间才到了长chūn,在那里又换乘南满铁路公司的火车——中东铁路是窄轨,南满铁路是宽轨,所以要在长chūn换车——又花了一天时间才到了满洲最大的城市沈阳。
中国方面派到车站来迎接这个苏俄代表团的是刚刚回到中g的黄宝培,他现在的职务是中g满洲局书记。他和他漂亮的俄国妻子丽达一起出现在沈阳火车站上。将苏俄代表团的团长奥尔忠尼启则和一百多个非常吸引眼球的团员安排上来几两卡车和轿车——那些团员大多都是金发碧眼身材婀娜的俄罗斯姑娘,由她们来劝被俘的俄罗斯伙子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
在前往抚顺的路上,黄宝培和丽达就开始和奥尔忠尼启则闲聊起来了。他们之前也有过数面之缘,又都算是列宁——斯大林派的人物。因此见面之后起话来倒也没有太多的顾忌。
“奥尔忠尼启则同志,听捷尔任斯基同志已经回到俄国gcd来了?他会回契卡工作吗?”
丽达似乎非常关心她的老上司——她大概算是苏俄情报部门的第一代燕子了。不过捷尔任斯基和缅任斯基被打发到波兰gcd以后,契卡内部就开始了大清洗,她这只“捷尔任斯基的燕子”自然被清理出了契卡队伍。感觉到情况不妙的丽达赶紧在丈夫耳边狂吹枕边风。总算让黄宝培相信她是愿意去中国当一名家庭主妇的——实际上她到了中国以后,也被安排了工作,当了一名学校长。不过这个权力是没有办法同原来的g青团区委书记相比,而黄宝培虽然当了中g东北局书记。但是眼下中国的gcd有点像资产阶级国家的政党,堂堂东北局书记也不是东北的一把手。所以听到捷尔任斯基重回俄g的相信,丽达难免就有些后悔原来的决定了。
听了丽达的提问,奥尔忠尼启则只是苦苦一笑:“捷尔任斯基同志预计将会出任远东局书记,伏龙芝同志可能去担任红军总参谋长。”这些都是俄国gcd的家务事,不应该在已经是中国gcd党员的黄宝培和丽达面前多,于是他摇了摇头,就转移话题道:“他们还在绝sè吗?”
黄宝培笑着摇摇头:“要真是那样就用不着你带人来做思想工作了,他们早就饿死了。”
奥尔忠尼启则也自失一笑:“要真饿死就好了。对了,你们觉得这次的劝会有效果吗?”
黄宝培朝后靠在汽车座椅上面,用大拇指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思索着道:“白俄临时zhèng fǔ也组织了工作团,主要是由东正教神职人员组成的,带队的是流亡中国的东正教国外临时主教公会的派出的中国教区总主教伊万。”
第 328 三国不战条约 七 求月票
根据中国抚顺战俘营司令部、苏俄驻沈阳总领事馆和绝食的红军战俘代表所达成的协议。所有的苏俄被俘人员,都有权利选择是否返回自己的国家,不过在做出选择之前,苏俄方面或是白俄临时zhèng fǔ方面派出的代表可以在国际红十字会人员的监督之下,同每一个战俘进行交谈,时间不超过一个时。
这样一个协议当然是由袒护这些红军叛徒的嫌疑!实际上白俄临时zhèng fǔ和英美法驻华的外交人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对中国zhèng fǔ进行了游,最后才得到了这样的结果。而苏俄方面,因为急于同中国缓和关系,也只有硬着头皮接受下来了。
进行交谈或者是进行思想教育工作的地点是一抚顺战俘营内的一栋有点yīn森的西洋式大楼——这栋建筑应该是沙俄在东北的短期殖民统治的产物。抚顺战俘营里面的活跃分子柯察金同志是第一批接受谈话的战俘。他在一名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中国宪兵和一个据是国际红十字会派来的印度人的陪同下,走进了一间冷清的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有一张破旧的办公桌和两把椅子。布满灰尘的墙壁上挂着一面红蓝两sè,还有金sè的镰刀锤子和五角星的旗子。柯察金愣愣地望着这面旗子,一时忘记同办公桌后面坐着的金发美女打招呼了。
“柯察金同志,这是我们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新国旗。”美女柔和的声音打断了柯察金的思索,这个来自乌克兰的大男孩才注意到对方长得非常可亲。好像是邻家女孩一样的姑娘。
“我叫冬妮娅。图曼诺娃,现在负责向您宣传党的政策,您能坐下来话吗?”女孩子羞涩地朝柯察金笑了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指了指一把空着的椅子。
“我叫阿尔焦姆。柯察金,是原工农红军第一骑兵军的连长,gcd员,在哈rì干图苏木附近被rì军俘虏,当时我的战马受惊。。。。。。”阿尔焦姆。柯察金没有敢坐——他知道自己是一罪人,只能老实交代。所以就一五一十起自己被俘的经过和战俘营中斗争的经历。
他的被俘其实也是一件很奈的事情,战马受惊把他甩在了地上,当场就晕菜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让人捆了个五花大绑!至于在战俘营里面的斗争,也是非常坚决的,包括自杀、越狱、绝食、打架斗殴、开演唱会等等的都来过,甚至在一名同情他们的中g党籍的中国宪兵帮助下,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组织起了一个地下党委。
冬妮娅。图曼诺娃一边听一边在一个本子上写着什么,她的任务可不仅仅是劝。还有考察这些被俘人员的态度——这将是他们rì后判刑轻重的依据。而冬妮娅天生有一副好心肠,是非常同情这些被俘的红军战士。希望他们每个人都得到最短的刑期,所以在听到柯察金自己同中g党员有来往的时候,就忍不住在心里面悠悠叹了口气。一个修正主义反党集团的罪名看来苏俄gcd同中国gcd的缓和只是表面现象是跑不掉了!如果老老实实的当俘虏,什么都不做,顶多就是十年劳动改造,可要是加上修正主义反党集团的罪过,回去以后应该是处以最高保卫措施枪毙或者是驱逐出境了!
“柯察金同志,您愿意返回祖国吗?”冬妮娅倒是很期待对方能不。可是柯察金却毫不犹豫地:“我愿意!我愿意返回俄罗斯祖国,也愿意接受组织上的任何处分!”
包括枪毙?冬妮娅在心里面问着。不过柯察金还是有机会的。因为在另一个差不多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东正教的神职人员,玛利亚修女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不!我不去美国,也不去加拿大!我要回苏维埃祖国去!”当玛利亚修女向柯察金表示:可以安排他去美国和加拿大定居的时候,立即就遭到了柯察金坚决的反对和恶狠狠的眼神。
“我的孩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布尔什维克很可能为你准备了苦役。。。。。。”
“撒谎!你个巫婆,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么可笑的谎言吗?”柯察金大声打断了对方——实际上他的话也没错。苦役的确不属于他,他后来被判处最高保卫措施,罪名是修正主义反党集团!在《奴隶是怎样变成的》一书中就记录了他最后的遗言:“看在上帝的面子上,给斯克良斯基同志打个电话吧。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打个电话吧。。。。。。这件事情不关保尔的事情,他是辜的,是辜的!”而他口中的保尔,是他的弟弟,一名忠诚的久经考验的布尔什维克。因为他哥哥的揭发也成了修正主义反党集团的一员,被关进了索罗维斯基集中营。
不过劳动改造并没有动摇他的理想和信念,反而更坚定了他为了人类解放事业而全部jīng力和整个生命的决心,在1937年的时候,他终于得到了重新回到革命队伍中的机会。在劳改营中加入了工农红军,参加了那场同帝国主义的生死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