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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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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西歪的躺着数百人,空气中弥漫着极大的酒气,这些人个个头裹黄巾,喝的不醒人事。

张彦见状,也不再动手杀戮,而是让部下将这些醉汉全部绑在一起,准备将其俘虏。

“不要……你不要过来……”

寂静的峡谷中,突然传出来了一个尖锐的叫声,是女人的声音。

张彦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但见峭壁之上有一个天然的石洞,洞中火光明亮,尖锐的声音便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他二话不说,大踏步的朝那个石洞奔去,片刻之间,便已经到了洞口,提着手中那把鲜血淋淋的腰刀,直接冲了进去。

洞内空间不大,靠着岩壁有一张石床,上面铺满了松软的稻草,一个浑身衣服被扯碎的女人正瞪大惊恐万状的眼睛蜷缩在角落里。

她头发蓬松,遮盖住了整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她衣不蔽体,隐约可以看见高高隆起的前胸,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抓痕,全身上下因为寒冷和恐惧而一直不停的哆嗦着。

一个裸着上身的壮汉站在石床边上,也许是因为喝醉的缘故,双脚站立不住,有些东倒西歪,时不时还打着饱嗝。

“乖乖,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烈女子……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越是烈,我就越喜欢……”

不等这壮汉把话说完,一道寒光瞬间在洞中闪过,一颗人头直接脱离了身体,掉落在地上,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溅的洞内到处都是。

张彦从地上捡起了一件名贵的狐裘大衣,直接扔给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子,大衣纷落而下,刚好盖住了那个女子的身体。

“姑娘,贼人已经伏诛,你不必再害怕了。”

张彦说完这句话,提起地上的那颗人头,直接向洞外走去。

洞外的丹阳兵动作迅速,已经全部绑好了这些贼寇,并且找到了黄金所在,一箱一箱的从一个山洞里抬了出来,放在峡谷中的空地上。

这时,那名女子从石洞中走了出来,披着狐裘来到了张彦的身边,先是非常优雅的欠了一下身子,这才说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张彦转过身子,赫然看见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站在自己眼前。

这女子一头长发高贵的盘了起来,显得端庄而又典雅,如玉般的脸颊镶嵌着两颗宛如星辰的,闪闪发亮的双眼,有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她年纪不大,约有十七八岁年纪,无双容颜上那灵动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红润的小嘴,使她看起来美的像天女下凡,圣洁无比。

虽然张彦一早就知道这个女子是个美女,但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居然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比起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美丽十倍、甚至是一百倍。

女子见张彦一直痴痴的盯着她看,脸上顿时起了一丝红晕,害羞的转过脸。

张彦自觉失态,忙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女子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女子虽读书不多,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敢问大人尊姓大名,他rì小女子必定带着谢礼登门拜访。”

“我姓张,名彦,字……”

“字明达。”女子突然抢话道。

张彦顿感诧异,狐疑的望着眼前的这名女子,问道:“你知道我?”

女子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大人鼎鼎大名,整个徐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小女子糜贞,见过大人。”

张彦好奇的问道:“你也姓糜?你与糜竺是什么关系?”



第0章017无理取闹

“天下同姓者多不胜数,难道只要是同姓的,就都要扯上关系吗?”糜贞不答反问。

“这个……糜姑娘说的在理……”张彦吃了闭门羹,心中略有不爽,转身便朝一个茅草屋走了进去。

糜贞见张彦已经控制住了局势,将这伙贼寇都捆绑了起来,可是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心中着急,直接朝张彦所在的茅草屋走去,刚到门口,便赫然看到张彦蹲在地上,正在用布包裹着那一颗人头,吓得她失声叫了出来,急忙用手捂住了双眼,不敢再看这血腥的场面。

“人都已经死了,你还留着人头何用?”糜贞急忙退出了茅草屋,冲里面的张彦叫道。

张彦将贼首的人头包好,先放在了茅草屋里的一个角落里,这才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被吓得花容失sè的糜贞。他眼睛骨碌一转,脑海中立刻闪出了一个念头,想好好的吓一吓这个美女。

他呵呵了起来,朝门口走去,边走边道:“怎么?没有人告诉过你,我有收藏人头的习惯吗?”

“收藏人头?你……你收藏人头干什么?”糜贞心中恐慌不安,说话也不怎么囫囵了。

张彦看出了糜贞脸上的恐惧,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每杀死一个人,就会把这个人的头颅给割下来,然后带回去丢到锅里面煮,直到煮烂为止,这样肉味才会鲜美,配着美酒,边喝边吃……”

“你……你居然吃人肉……好恶心……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大魔头……”糜贞吓得浑身哆嗦,说话也越来越结巴了!

张彦见糜贞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双眼紧紧闭着始终不敢睁开,却呈现出了别样的美感,让人见后,不禁有种想去保护她的冲动。

一个人,居然可以美到这种程度,倒让张彦的心里微微起了一丝的涟漪。

“哈哈哈……”张彦见糜贞如此可爱的样子,终于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便大笑了起来。

糜贞突然听到张彦放声大笑,稍微松开了一下手指,透过指缝,望着张彦笑的前仰后合,其余的士兵也都在笑着望着这里,她急忙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居然如此好骗,如果我真的是个吃人的大魔头,刚才就不会救你了。”

“这么说,你刚才一直在骗我?”糜贞好奇的问道。

张彦只是哈哈大笑,却并不回答糜贞的问题。

“哼!”糜贞身上的恐惧感顿时烟消云散,愤怒的抬起脚跺了一下地面,生气的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张彦渐渐止住了笑声,恢复了一脸冷峻的模样,径直走到糜贞的面前,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恐吓道:“小姑娘,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可别忘了,这里除了你以外,全部都是男人。你要是把我们惹怒了,信不信我们扒光你的衣服?”

糜贞吓得急忙伸出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紧张的道:“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啊。我哥哥可是糜竺,他可疼我了,你要是敢乱来,回去之后,我就告诉我哥哥你们欺负我,然后让我哥哥告诉陶使君。你知道吗?连当今的州牧陶使君都敬让我哥哥三分呢……”

“哦,原来你是糜竺的妹妹啊,真是失敬失敬。可你也别忘了,这里是穷乡僻壤,就算你哥哥再有能耐,他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啊。如果你把我惹毛了,我就把你绑起来,然后扒光你的衣服,让我手下的这群男人们好好的欣赏欣赏你的美丽,要是他们把持不住,说不定就能一拥而上,把你给……嘿嘿……到时候,你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你敢!”糜贞听了之后,想想都有些后怕,但她认定张彦是为了吓她才这样说的,所以也不怎么担心。

“我有何不敢!”张彦伸出一只手,便直接向糜贞胸口抓去。

糜贞万万没有想到张彦还真敢动粗,“啊”的一声尖叫,急忙向后退去,结果脚下被一块小石头绊了一下,身体失去了重心,向后倒去。

张彦见状,脸上浮现出来了幸灾乐祸的喜悦,但忽然看见糜贞的身后有一块突出的尖石,若是摔倒在地,只怕会被这块尖石所刺伤。

“小心!”

他一个箭步蹿了上去,长臂一伸,直接搂住了糜贞的腰肢,将她给横抱了起来,同时用脚将那块尖石踢的远远的,避免了她跌倒的危险。

“你没事吧?”张彦横抱着糜贞,望着慌张的糜贞,急忙关切的问道。

被张彦抱在怀中的糜贞却瞪着充满怨气的眼睛,张嘴便在张彦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张彦发出一声惨叫,双臂当即松开,在他怀抱着的糜贞一下子便摔倒在了雪地上。

“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张彦看着呗咬出鲜血的左手手背,上面还布满了牙印,登时来了怒气,对糜贞吼道。

糜贞摔倒在地,屁股上疼痛不已,她坐在雪地上不停地哼唧着,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眼眶里竟然泛出了泪花,用恶狠狠的口吻对张彦道:“咬的就是你,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张彦被气的不轻,指着糜贞便咆哮开来:“我对你动手动脚?天地良心啊,刚才我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后一个尖石,你要是倒下去了,肯定会被那块尖石刺伤的。幸亏我出手及时,一把抱住了你,否则的话,你现在就倒大霉了。你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说我对你动手动脚?”

“尖石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是你想轻薄我,还总是找那么多理由。我真是搞不明白,我哥哥的眼睛到底是不是瞎了,像你这样的一个人,他居然还夸你如何如何英雄?”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少在这里烦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要是再敢无理取闹,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给强jiān了?”

一听到“强jiān”二字,糜贞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也不敢再说半句话。

张彦见糜贞老实了许多,也不再计较其他的,转身便走,并愤怒的说道:“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呢!”糜贞心中气愤难平,还了张彦一句。

张彦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糜贞一眼,恶狠狠的道:“闭上你的嘴巴,你要是敢再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从今以后都说不成话!”

糜贞从小到大都娇生惯养的,因为是糜家唯一的女儿,糜竺、糜芳两个哥哥也基本上都让着她,整个糜府,谁也不敢和她对着干,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更别说给她气受了。

渐渐的,糜贞养成了泼辣的xìng格,就连行为也很任xìng。可是今天,他却被张彦给气坏了,心情可想而知。

她本想再还一句嘴,却很担心真的把张彦给逼急了,万一真把自己的舌头给割了,那以后她不就成为哑巴了吗?

她虽然泼辣、任xìng,但毕竟不是傻子。她知道,目前自己只有一个人,再怎么说,也斗不过张彦,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选择了忍气吞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虽然不是君子,但该忍的时候,还是一样要忍。只要能够回到郯城,她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她捂着嘴巴,不再说一句话,见张彦走了,没有找她的麻烦,这才松了一口气。

“全军听令,今夜暂且在峡谷休息,明rì一早再走不迟!”张彦捂着流血的手背,直接走上了一块高高的岩石,站在那里,冲整个峡谷内的丹阳兵喊道。

“喏!”丹阳兵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糜贞听到这个命令,顿时有些崩溃了,这穷乡僻壤的,峡谷中更没有像样的屋子,此时又正值严冬,天寒地冻的,非被冻死不可。

唯一比较暖和的地方就是那个石洞,可是那里面有一具无头尸体,石洞内已经被那个贼首的鲜血洒满,洞中血腥味非常浓郁,哪里还能睡人?

一想到这里,糜贞心中更加难受起来,可是她却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惹怒了张彦,把自己的舌头割掉了。

怎么办?

糜贞面sèyīn郁,蜷缩着身子,靠在峡谷岩壁的角落里,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有哭的冲动。

“我也真是的,哥哥不让我来,我非要来,这下可好,先是被坏人掳到这里,差点**不说,现在又在这里挨饿受冻。我……我真是后悔死了……”

糜贞心情极度的郁闷,寒风刺骨,吹的她面sè铁青,即便是身上裹着狐裘,此刻也觉得像是披着一层薄纱。

如今,她手脚冰凉,四肢发麻,浑身发抖,牙齿咯咯直响,嘴唇都被冻得发紫了,身上一点点仅有的温存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冷风吹跑。

又过了片刻,她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栽倒在地上,便不醒人事了……



第0章018口是心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糜贞渐渐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卧榻上,身下铺着厚厚的被褥,身上盖着柔软的毛毯,房间内更是弥漫着缕缕的清香,让她感到异常的温暖和舒适。

忽然,糜贞变得异常紧张起来,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峡谷中快要被冻死了,怎么这会儿躺在如此温暖舒适的房间里了?

她立刻坐了起来,掀开毛毯就想下床,结果赫然发现,她竟然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啊——”

糜贞尖叫了一声,立刻又重新用毛毯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她扫视着整个房间,注意到,在靠近床头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女服,旁边的衣架上,还挂着她那件名贵的狐裘大衣。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两个年轻秀丽的婢女,见糜贞坐在卧榻上紧张兮兮的样子,便异口同声的问道:“糜小姐,出什么事了?”

这两个婢女都是守在门外负责伺候糜贞的,当她们听到房中的尖叫声后,立刻从外面推门而入,生怕房间内的糜贞出了什么事情。

糜贞望着这两个秀丽的婢女,急忙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其中一个女婢回答道:“回糜小姐话,这里是彭城府衙,糜小姐昏迷的时候,是我们大人将糜小姐带回来的,还吩咐我们姐妹好好的伺候糜小姐……”

“彭城府衙?那你们大人是……”糜贞稍作镇定,接着问道。

“我们家大人就是彭城相!”女婢回答道。

糜贞心中顿时一怔,忙问道:“你是说,是张彦把我给带回来的?”

两个婢女都点了点头。

糜贞将身上的毛毯裹得更紧了,狐疑的问道:“这么说,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你们家大人脱的了?”

女婢答道:“那倒不是,大人将糜小姐带回来的时候,糜小姐全身没有一点温度,大人便让人烧热水,把我们两个安排过来伺候糜小姐沐浴,糜小姐身上的衣服,是我们脱的。我们大人把糜小姐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并吩咐我们,一旦糜小姐醒来了,就去通知大人……”

一说到这里,女婢的话音戛然而止,突然对同伴说道:“哎呀,我光顾着说话,忘记去通知大人了……”

另一个女婢忙道:“我在这里伺候糜小姐洗漱,你快去通知大人。”

“好!”

话音一落,女婢先欠身向糜贞行了一个礼,这才退出了房间,并且将房门从外面关上了。

另一个女婢则径直走到糜贞的床边,对糜贞毕恭毕敬的道:“糜小姐,有什么需要用得着奴婢的,尽管吩咐。”

糜贞指着那套崭新的女服说道:“把那衣服拿来给我!”

“喏!”

……

彭城府衙的大厅内,张彦刚刚从牢房回来,一脸怒意的他,抱起一坛子酒,便大口大口的喝着,以宣泄他心中的怒气。

昨天,他带着五百丹阳兵将那伙劫掠黄金的贼寇一网打尽,他更是亲手斩杀了贼首。在回来的时候,他将那些俘获的贼寇全部带回了彭城,关押在牢房里,然后逐一审问。

最后,从这批劫掠黄金的贼寇口中得知,贼首叫阙宣,是下邳人。此人好勇斗狠,在下邳是出了名的,因与人殴斗,失手杀了人,遭到通缉而躲了起来。

后来,阙宣假扮黄巾,劫掠百姓,收刮金银,并且逐渐收拢了一批部众,开始啸聚山林,专以打家劫舍为生。

阙宣一早就盯上了徐州首富糜竺,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机会,这次他听闻糜竺要运送一批黄金到彭城,于是便起了歹心,带人埋伏在武原县的必经之路上,劫掠了这批黄金。

除此之外,他还得知,阙宣之所以如此猖獗,竟然与下邳相笮融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据阙宣的心腹说,阙宣虽然是他们的首领,但实际上,阙宣却一直听令于下邳相笮融的吩咐,也就是说,阙宣是笮融的手下。

笮融身为下邳相,名义上坐镇一方,保境安民,没想到暗地里却干这种勾当。

如果阙宣的心腹说的确实是实情的话,那么阙宣之所以会劫掠这批黄金,完全是因为听了笮融的吩咐。

关于笮融,张彦知之甚少,只是从阙宣的心腹口中听说,此人与徐州牧陶谦是同乡,之所以能够担任下邳相,完全是因为陶谦力挺。

张彦在大厅里,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心中怒气仍未消除,反而借酒消愁愁更愁了。

他前脚刚进来没有多久,陈登后脚就跟了进来,看到张彦一脸怒气的样子,便急忙说道:“牢房里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如果阙宣真的是受笮融指使,那么劫掠黄金这件事就非同小可……”

张彦放下手中的酒,怒气冲冲的问道:“笮融与陶使君是什么关系?”

陈登答道:“前年青州黄巾又起,众过百万,蹿入徐州。陶使君率军讨伐,几番交战后,陶使君反被黄巾贼给包围了。恰逢这时,笮融率众前来投靠陶使君,见陶使君被围,便率众杀入重围,并成功救出陶使君,算是救了陶使君一命。笮融所率领的都是来自丹阳的士兵,其战斗力非常强,而笮融本人又非常的骁勇善战,加上又是同乡,深得陶使君喜欢。陶使君纳笮融为将后,与他携手讨贼,逐渐将黄巾贼驱逐出徐州。战后,陶使君便向朝廷奏请任命笮融为下邳相,并让笮融负责督运广陵、彭城、下邳三地的漕运。除此之外,陶使君时不时还会无缘无故的给笮融一些赏赐,可见陶使君对笮融的重视程度。”

“既然陶使君对笮融如此重视,为何这次彭城之围,下邳近在咫尺,笮融连一兵一卒都没有派过来?”张彦问道。

陈登道:“陶使君倒是让笮融派兵过来支援了,可惜笮融却不是曹cāo对手为由,拒绝派出援兵。不得已,陶使君才亲自率领大军从郯城赶来支援。其实,这件事,也让陶使君气的不轻,但从始至终,陶使君似乎也没有提及过如何处置笮融。直到现在,笮融还在下邳相的位置上稳坐。”

正在两人谈话之时,一个女婢从外面走了进来,先是向着张彦、陈登各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启禀大人,糜小姐醒过来了!”

张彦朝女婢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等到女婢走后,张彦随口问道:“糜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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