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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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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177骂才凉茂

“难道不是吗?”张彦用森冷的眼神望着陈群,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陈群皱着眉头,思虑了一番,这才缓缓的说道:“说到底,这责任在我。怪只怪,我没有先把事情告诉给主公,都怪我……这也难怪会让主公误会……”

张彦听陈群这么一说,便问道:“怎么?难不成,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陈群道:“没什么隐情,这些确实是各地官员送给我的礼物!”

“你终于承认自己受贿了吧!”张彦嗤之以鼻的道,“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会是如此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亏我还那么的信任你!”

听到张彦的冷嘲热讽,陈群只是一笑了之,拱手道:“主公,请听我把话说完,我这样做,也是别有用意的。”

“别有用意?中饱私囊就是你的别有用意吧?”张彦冷冷的道。

陈群急忙解释道:“启禀主公,这些礼物,确实是各地官员派人送来的,这些礼物当中,不乏有许多金贵的东西,我徐州今岁征战不休,直接消耗掉了陶使君留下的积蓄,府库空虚,粮仓也空空如也。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这些送礼的官员,还能够拿出这么多的金贵东西,可见平时他们没少搜刮百姓的钱财。自主公执掌徐州以来,连同陶谦的那些旧部都一起收了过来,保不齐有一些害群之马。我之所以会收下这些礼物,无非是想借这次机会看清楚,到底谁是害群之马,将其揪出来,然后再请主公定夺!”

听完陈群的这番解释后,张彦似乎觉得有些冤枉陈群了,又问道:“你说的当真是实情?”

“句句属实,属下若有半点虚言,定教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各县郡县官员所送来的礼物,我全部命管家封藏起来,谁送了什么,送了多少,都一一登记在案。一来,可以借此机会,揪出一些送礼者,然后暗中派人去调查,万一查出送礼者有不法之事,便立刻让其伏诛于法,这样就可以一扫徐州境内的丑陋恶习,还徐州一片太平之地。二来,这些送来的礼物,可以全部冲入府库,充当我军的储备。在诛杀贪官的同时,一并抄没家产,进行充公。除此之外,还必须将太守自行聘请属僚的权力收回来,不论大小官职,必须通过主公才能任免,并发以印绶,以及任命文书。否则的话,太守的权力太大,对以后的发展,也极为不利。”陈群慷慨激昂的说道。

张彦听完陈群的这些话后,这才知道,亲眼看见的,也并不一定是真的。他感觉到自己有些冤枉陈群了,慌忙道歉道:“长文,我刚才冤枉你了,还请你多多包涵……”

“主公说的哪里话,怪只怪,我没有事先向主公把话说明白。””

“反正不管错在谁的身上,这个误会总算是解开了,这件事你就大胆的放手去做吧,不过要每天向我汇报最新的进展情况。”

“喏!”

“对了,刚才你是不是提到将太守自行聘请属僚的权力收回来?”张彦忽然又问道。

陈群道:“现在的太守职权太大,不仅能够自行聘请属僚,任命官员,还可以招兵买马、训练军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有些太守往往的比州牧还要强硬,最为典型的例子,当属右北平太守公孙瓒和幽州牧刘虞,公孙瓒不过是个太守,职权没有刘虞大,如果他没有了自行募兵的权力,又如何能够将刘虞击败?所以,军队的指挥权,一定不能落到各地太守手里,否则的话,一旦太守坐大,很有可能会反咬一口,最终使得我军功亏一篑。前者反叛曹cāo的张邈,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有这么多前车之鉴,属下希望主公能够引以为戒。属下这一席话,只是无稽之谈,主公听进去了也就听了,要是没听进去,就当属下纯属放屁好了。”

张彦对于陈群提出来的新的问题,无疑是有些感触的,陈群希望把军队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地方大员,只能有处理政务的权力,而无调兵遣将的权力。简单的说来,就是军政分离。

对于这个问题,张彦也想过许多,太守的权力确实有些大,但要想一下子收回全部的权力,却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是cāo之过急了,很可能会弄巧成拙。

军政分离的思想不错,但现阶段,却行不通。因为他所任命的太守里,有许多都是能够领兵作战的将军,若是剪除了他们的军队指挥权,等到敌人攻过来时,谁来指挥军队进行抵抗?

毕竟他的帐下随着地盘的不断扩大,堪用的人才也越来越少了。

不过,在张彦看来,太守自行聘请属僚的权力,还是可以收回的,同时还可以收回太守的司法权,无论处斩犯人,还是判刑,都必须将案件转移到张彦这里来,由张彦派人亲自审理勘察案件的真实xìng。

为此,张彦还专门设立了大理寺,由张昭出任大理寺卿一职,专门管理审理各类案件。

除此之外,张彦还设立了一座都察院,由陈群担任都察院的都御史,做为专门检举、弹劾、监察官员的一种特别行政部门,给他治下的所有官员都敲个jǐng钟。

张彦放手让陈群去做,并且每天汇报最新近况,张彦接到一个又一个前来送礼的文书,但见文书里对陈群说尽了赞美的词语,也提到了想让陈群“帮助”他们的事情。

在众多封千篇一律的文书中,只有一封文书引起张彦的注意,这封文书不是赞赏陈群的,反而是怒骂陈群的。

书信当中,作者言辞恳切,引经据典,全文上下近数千言,竟然不带一个脏字,但是让人看后,却觉得气愤填胸。

张彦想,估计陈群压根就没有看过这些文书,否则的话,一定会被这封怒骂的他心给活活气死的。

如此文采,如此怒骂的本领,却是少见。张彦的眼睛不经意的朝最后的落款望去,但见落款处写着山阳郡昌邑人凉茂字样。

凉茂是谁?张彦的脑海中并没有太多印象,因为他能记住的,只是那些在三国中较为出名的人,至于这个人,似乎史书上也有记载,但却不怎么留意。

但是,能够写出如此文章的人,也必定是个才子,而且在别人都赞美的陈群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谩骂陈群,无疑是一个异种。

为此,张彦专门写了一封信,让兖州牧鲍勋,将凉茂此人抓起来,送到彭城来,是骡子是马,张彦要将他拉出来溜溜!

几天后,鲍勋便派人将凉茂给押送到了彭城,张彦让人把凉茂带到大厅里,准备亲自审问一番。

凉茂被推到大厅里,张彦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但见凉茂相貌清俊,年轻潇洒,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桀骜之气,便将手中的一封文书举了起来,问道:“这封信,是你写的?”

凉茂看了看张彦手中的那封信,朗声道:“是我写的!”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写此信,诽谤朝廷命官?还栽赃陷害?你可认罪吗?”

“信是我写的,但罪我却不认!我所写的,句句属实,陈群收受贿赂一事,确实存在,大人为何不去查看一番,却把我这个说实话的人抓了起来?”凉茂面对张彦的虎威,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奋力反驳道。

张彦问道:“我想知道,你写这封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你不知道陈群是彭城太守,我本府的左膀右臂吗?难道,你写这封信的时候,就没想到自己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吗?”

凉茂呵呵笑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对陈群收受贿赂一事极为不爽,写信骂骂他,又犯什么法了?再说,我也早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陈群若是看到这封信,肯定会派人来将我抓走,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嘛!”

“难道,你就不畏惧陈群的权力,也没有考虑到你这样做了以后,会对你的家人造成什么伤害?”张彦又问道。

“我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些干什么?再说,我自幼父母双亡,又没有兄弟姐妹,全家只我一个人,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彦问到这里,便不再继续向下问了,凉茂虽然才气逼人,但也桀骜不驯,加上对死亡也没有什么恐惧的事情,如果这样的人能够为他所用,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必然能够发挥出其巨大的功效。

“松绑!”张彦朝两名衙役摆摆手,大声下令道。

两名衙役将五花大绑的凉茂给松开了,凉茂非但没有感谢,反而活动了一下手脚,直接问道:“请问,大人要怎么处置我?”

“我打算聘用你为我的属僚,替我做事!”张彦道。

“你说什么?”凉茂从被抓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他的人生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你要聘我为属僚?你没有开玩笑吧?”

张彦点了点头,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再说,我的样子,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凉茂有些凌乱,便问道:“那陈群受贿之事怎么办?”

张彦道:“陈群所做的事情,都是经过我的授意,又何来受贿之说?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并非是官员,如何知道陈群受贿之事的?”(未完待续。)

第0章178换血运动

凉茂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有一个朋友,他是县令,非常的有才华,可惜却一直得不到提拔,刚好听说陈群收受贿赂,为人办事一说,便将这件事告知了我,我一怒之下,便写了这封信,派人送到陈群的府上。”

“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连累你的朋友吗?”张彦问道。

凉茂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又怎么会供出好友的姓名?”

张彦道:“没看出来,你还挺讲义气的。你的好友姓甚名谁,又在何处为官,你且说来我听听,如果此人真的是有才能的人,我肯定会将他提拔到我的身边的。”

凉茂将信将疑的问道:“大人不会是诈我吧?”

“看来,你还是不够相信我,其实,陈群做这些事情,都是经过我的授意,是想……”

张彦随即将陈群的用意说了出来,凉茂听后,顿时感觉到自惭形愧,并且对那封怒骂陈群的书信,写的也十分后悔。

“若果真如此,陈大人是在办实事,我这样骂他,实在不该!”凉茂羞愧的道。

张彦道:“你也用不着感慨了,我最近新设立了一座都察院,正需要你这种天不怕地不怕而且又非常正直的人,专门替我监察、检举一些官员的违法乱纪的事情,一旦查明属实,便奏报上来,我会依法进行处置的。”

凉茂有些喜出望外,没想到自己的一封谩骂的书信,居然会给自己带来了偌大的一个殊荣。

为此。凉茂当即想起了自己的那位得不到提拔的好友。毕恭毕敬的向张彦抱拳道:“大人。有一人,远比我的能力还要大,若是能够将这个人调到大人身边为官的话,相信此人必然能够为大人带来很多中肯的建议。”

“你说的这个人可是你的县令朋友?”张彦问道。

凉茂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此人姓梁名习,乃陈国柘城人,现为沛国丰县县令。我听说,陈王、梁王、沛王纷纷遣使前来依附大人。陈国、梁国、沛国,实际上已经是大人的属地了。现在大人正是用人之际,若是能够将梁习调到大人身边,委以重任的话,相信大人会意想不到的收获。”

梁习,字子虞,曹魏的并州刺史,在任二十余年,威震鲜卑,斩杀叛胡。使得并州一带百姓安居乐业,算是文武全才的人。

张彦听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写了一封书信,派人送给陈珪,让陈珪派人护送梁习到彭城来。

三天后,梁习到了彭城,得到了张彦的亲密接见,凉茂也陪同在大厅里,当梁习见到凉茂时,倍感惊讶,急忙问道:“伯方兄,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凉茂道:“子虞兄勿惊,如今我已是主公帐下都察院的监察御史了。”

梁习身材魁梧,健硕高大,但是年纪与凉茂相仿,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于是,张彦便对梁习说道:“子虞,多亏了伯方的举荐,我才将你调到我的身边来,我想让你为我统领兵马,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梁习道:“末将万死不辞!”

张彦于是便分出三千兵马,封梁习为昭信校尉,让其带领着,暂回沛国,屯驻在龙亢一带,防御淮南的袁术。

梁习领了命令,带上张彦给的印绶、战甲、兵器,便直接去了校场。校场上,太史慈一早就将三千步兵集结在一起,悉数交给了梁习,梁习带着这三千士兵,没有停留,直接前往沛国的龙亢去了。

其后,张彦根据陈群提供的情报,让凉茂带着一队衙役,主动去调查这些送礼给陈群的人,准备彻查这件事。

参与这件事的,徐州的官员最多,青州、兖州、豫州一带的官员,因为不了解实际情况,所以不敢乱动。唯独徐州的官员了解的比别人多,拼命的巴结陈群。

糜竺是张彦的左膀,陈群是张彦的右臂。糜竺已经是徐州首富,根本不缺钱,那些官员就是想贿赂,也贿赂不起糜竺,所以,一致瞄准了陈群。

陈群除此接到这些官员送来的礼物时,也是蒋其拒之门外,但那些送礼者却想尽法子的让陈群收受贿赂,甚至还会给陈群的管家塞钱。

发现这一情况的陈群,这才想出了一个将计就计的法子,既然你们送,我就照收不误,但是却不动你们的一分一毫,全部封藏起来,看看到底有多少给他送礼的人,然后顺藤摸瓜,一查一个准。

这一次,为了避免嫌疑,张彦起用了凉茂,让凉茂以监察御史的身份,彻查此事。

消息一经传出,那些曾经送过礼给陈群的人,都懊悔不已,现在只能是人人自危,于是又动起了歪脑筋,给凉茂送金送银送美女。

但是,凉茂却不吃这一套,收了礼物,立刻就翻脸不认人,并且将这礼物也当作一种罪证,还把人给抓了,当作人证,然后彻查此事。

第一个给凉茂送礼的县令,无疑是最为倒霉的一个人,简直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还让自己罪加一等。

自此后,各地官员都忧心忡忡,有些官员害怕受到惩罚,果断的带着家小逃往他处。还有一些心理素质较差的官员,竟然畏罪自杀了。

短短的半个月下来,徐州境内,光自杀的县令就高达七人,而畏罪潜逃的,则有二十三人,还有三个县令想造反,反被县尉检举揭发,带着衙役给杀死了。

徐州境内,共有五郡、六十二城,结果给陈群送礼的县令竟然高达三十三个,这说明什么,徐州一半以上的县令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为非作歹,而他却毫不知情。一想到这里,张彦就觉得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居然还有人敢做出这么多事情来。

凉茂此行,颇有收获,彻查了三十三位县令,除了自杀的那七个人外,其余的二十六个县令全部被抓了回来,一并被扭送到彭城,交由大理寺卿张昭进行审查,而让都察院陪审。

根据凉茂的彻查,这三十三位县令,都存在违法乱纪的行为,不是占了人家的田,就是滥用职权,又或是强抢民女,反正犯罪种类多不胜数,事实胜于雄辩。

于是,进过一番审理,张昭给出了这样的结论,按照张彦制定的新的法令执行,剩余的二十六人,全部被处以斩首之刑。

处斩当天,张彦亲自前去监斩,二十六颗鲜活的人头,瞬间脱离了脖子,滚落到地上,从腔子里不断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场地。

随后,张彦让人将这二十六颗人头用木盒盛放起来,然后传送各县,让各县的县令引以为戒!

但是,随之也迎来了一个难题,这二十六个县令的空缺,该由谁来填补?

如今张彦手下已经是无人可用,在这样的一个关键时刻,张彦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他准备提拔一批县吏为县令,给他们一年的时间,看看政绩如何,如果能够合格,便继续担任县令,如果不够合格,只能另换他人。

除此之外,张彦明确了都察院、大理寺的职能和权力,更是通过这件事,敲响了众多县令的警钟,让他们以后不敢再违法乱纪。

张彦一举诛杀了三十三位县令,其中有二十六位是陶谦在世时所任命的县令,所以,一些人也在怀疑张彦的用意,是不是想彻底的清除掉陶谦的遗留下来的残余势力?

在张彦看来,这是一次大换血的举动,换血过后,县令们更加兢兢业业的工作了,不敢再有贰心,生怕会落得个如此下场。

徐州的吏治得到了整顿,一直笼罩在官场的雾霾终于散去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眼看年关将至,张彦也特意准备了许多份礼物,派人送给辛苦了一年的将士们,以及各级官员们,并且希望他们在新的一年里,事业蒸蒸日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腊月十二,这天张彦忙完之后,便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房间,房间里有煤火烘烤,温度要比外面要暖和许多。

张彦径直走到了妻子糜贞的身边,刚一坐下,便一把搂住了糜贞的腰部,直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夫人,你可想死我了……”

说着,张彦便要将糜贞抱起,哪知,这一次,糜贞却推了张彦一下,忙道:“夫君,今日只怕不行,妾身身体有些不适……”

张彦扫兴的道:“身体不适?这怎么可能,你五天前不是刚刚身体不适过吗?怎么这会儿又来了?”

“夫君,我说的身体不适,不是那个身体不适,而是真正的身体不适……”

“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你到底怎么了?”

糜贞欲言还止的道:“妾身有了……”

“有什么了?”张彦问道。

糜贞瞪了张彦一眼,觉得张彦怎么那么笨,这还理解不过来,便摸着肚子说道:“妾身有了夫君的骨肉……”

听到这话时,张彦有些喜出望外,急忙问道:“真的?”

“嗯,刚请樊大夫来看过,确实是有喜了。所以,我才不能和夫君同房了啊。”

“没听说怀孕就不能同房啊……”

糜贞道:“夫君好坏,我说的同房,就是那个……”

“啊?怀孕了就不能做了?谁规定的?”张彦雅兴顿失,更是一脸的错愕。

第0章179准备出海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难道夫君不知道吗?”糜贞一脸疑惑的望着张彦。

张彦很郁闷,自己又没有把哪个女人搞怀孕过,他怎么知道?

“夫人,是不是整个孕期都不能做?”张彦又凑到糜贞的面前问道。

糜贞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整个孕期,就连孩子出生以后的三个月内,也都不能做。”

“那我怎么办?岂不是要忍上整整一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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