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秦-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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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学院究竟会建多大,难道真要超过稷下学宫不成?
白栋的引商会绝对会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各种口味甚至是从没见过的美食让人不觉赞叹,产自各国的美酒绝对可以满足所有客人的口味,还有那些美丽动人的女闾大方们,舞蹈起剑,或英武或轻柔,不用走出房间,就能欣赏到燕赵女儿的艳美和吴越女子的温柔。老秦的女儿也美啊,西施的故乡就在这里,个个皮肤嫩白眉眼细腻,轻轻一把就能掐出水儿来。这还是引商会?这是春天盛筵吧?大家口里嚼吃着雕松蛋这种新鲜玩意儿,满心也都是新鲜的。
酒过三巡,白栋轻轻击掌,立即有人取了一张巨大的绫纸挂于墙上,却是一幅巨画,画中的山头恍然就是太公山,在泾渭两水环绕之中,一座朝阳靠山的巨大书院跃然纸上,其中亭台楼阁无数,更有身穿士子服的读书人,有的在行走谈论,有的则坐于湖边修习文章,好一派文事蓬勃的景象。
这就是凤鸣书院?各国商家看得目瞪口呆,那个湖可不就是外面的天坑麽,距离太公山有一里多路啊,却被包裹在书院之中!这个书院得有多大?方圆五千亩还是一万亩?至少都是稷下学宫的五倍了!
齐国的晏安首先问道:“白子好大的手笔,凤阳书院真有如此之大麽?”
白栋笑道:“自然,这还只是第一期。。。。。。各位也都看到了,书院工程之巨,可算是前无古人,所需的人工、材料,都是一个惊人的数字,这就要仰仗各位了。”
晏安大笑:“白子何需如此客套,我等都是生意人,有钱赚自然是越多越好,所以不怕你大,就怕你这学院不够大呢。只要白子财力无虞,你就是要将这书院建到天边去,晏家也必定支持!”
“正是如此。需要多少砖瓦人工,白子尽管开口,我们一家承接不下,难道一百家还承接不下麽?”
“哈哈,这书院的初期工程怕是要三四十万金才能应付了,不过白子生财有道,这些钱却不算什么,我等有福了,这是天大的生意啊!”
各路商家都兴奋起来,早就听说这位白子是秦国新出的富豪,看来是真有钱啊,这次咱们发了!
“各位怕是领会错了。我的意思是,各位帮我建筑书院,我却不出一文钱,这笔生意可还做得过麽?”
白栋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酒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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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风鸣别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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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认为白栋这是疯了,要建筑如此规模的书院,却不肯出一文钱?这是堂堂白子说出的话?还不如一个无知野人。就连那些小民野人都知道要吃面饼是要付钱的,这位白子会不清楚?还是在取笑大家,毫无诚意可言?
这种事情太过荒唐,如果不是白栋的文名和商名太大,一些商家早就拂袖而去了。
齐国晏安看看白栋,忽然笑道:“晏安明白了,白子生意做的太大,多半是手中现金不足,如今要建设如此庞大的书院,一时周转不力也是有的。白子是要以货代钱麽?白家的香水瓷器都是天下稀罕之物,若以此两种货品相抵,我家倒是不会反对的。”
“呵呵,白家瓷器是以代理专卖制度在天下发售,代理商们都拥有独家代理权,岂是我说给谁就能给谁的?至于香水等物,更是只在文华超市销售,而且都要限量供应,就更不可能了。。。。。。”
白栋微笑道:“晏兄只怕是想多了,我这次兴建凤鸣书院就是打定了不出一文的主意,相信各位听过我的理由后,一定会大力支持,绝不会反对。”
“请白子指教。”
“各位听完我的故事就自然明白了:曾经有一位美丽的仙子,为了追杀一头恶蛟来到人间。可惜这条恶蛟太狡猾。使诈抓碎了这位仙子的心。后来有一个过路的年轻人与仙子共用一颗心救活了仙子。仙子便许他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任何愿望都可以帮助他完成,各位可能猜出这个年轻人的愿望是什么?”
“这个故事倒是有趣,既然是仙子给了愿望,那这个年轻人就应该把握机会,我猜他不是要求做贵族高爵,就是要许多金钱明珠,这样才不算浪费机会。”
“晏公猜得没错。如此大好良机,自然要高爵金珠才是,或者可以再要几个美人儿陪伴?这才不枉人生。”
“正是正是。。。。。。”
果然是商人喻于利,晏家也算是名门,第一想到的却还是官爵金珠,脱不去俗气。
“这个年轻人说他家的瘦马丢了,希望仙子能够帮助他找回来,这就是他的愿望,所以各位都猜错了。”白栋微笑着说出了答案。
“天下还有这般蠢人?可惜了如此机会啊!”
“简直是比猪还要笨,若是被我见到这个年轻人。真想打他一顿,真是岂有此理!”
众人顿时哗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杜挚和白崇也觉奇怪,不过两人太了解白栋了,知道接下去必会峰回路转,因此并没有着急提出疑问。
“你们说这个年轻人愚蠢?要我说这个年轻人才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仙子虽然帮他找回了瘦马,却被他的风骨感动,不觉对他有了好感,虽然嘴上不肯承认,却渐渐爱上了这个年轻人,最后终于做了他的妻子。这个穷小子从此得到神仙美眷,羡煞了全天下的人。。。。。。”
白栋笑道:“反之若是他贪得无厌,仙子最多也只是报恩帮助他实现愿望,却会对他生出厌恶;当日在危难时不得不与他同用一颗心,一旦渡过危机,又对他生了厌恶,以仙人手段找颗心来换又有多难?那时后悔的就是这个年轻人了罢?各位都是最聪明的人,可能领会这个故事的意义麽?”
招商会上就没有蠢人,白栋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如何还能不懂?晏齐首先应道:“白子是说若只图眼前之利,就会失去更大的机会,还不如故事里的那个年轻人麽?不过这个故事虽好,却并非十分恰当,那个年轻人至少可以肯定他面对的是女仙,我等却未必能够看到日后的好处啊?”
“不错,我等都是将本求利之人,白子的名气虽大,却还比不上美丽的仙子吧?又凭何让我等如此付出?”
“正是如此,故事虽好,却毕竟只是故事而已。。。。。。”
“我自然不是仙子,可难道这凤鸣书院也不算是‘仙子’麽?日后这书院会是稷下学宫的十倍规模,聚集天下诸子学宗,成为天下最著名的学府,各位都是商家,可曾想过书院能够带来的巨大利益?”
白栋望着晏安和各路商家道:“晏家泥工之所以能够闻名天下,就是因为曾经修建过稷下学宫,日后远胜稷下学宫的凤鸣书院若也是由晏家修成,又会如何?秦氏砖行,你是我老秦第一大砖行,秦砖秀于天下,却常常被楚国长砖压制,这不过是因为当年平王东迁,楚国砖商看到了其中的机会,以半价向周王室提供长砖而得闻名天下,人家的名气太大,你家所造秦砖明明品质不差于他家,却被压制多年,是也不是?各位今日不收分文为老秦建造凤鸣学府,他日凤鸣书院为各位扬名,名声有了,难道还怕赚不到更多的钱麽?”
看到部分商家正在低头思索,白栋又笑道:“我是从不会亏待朋友的,各位如果肯帮白家,日后不仅会因凤鸣学院而名扬天下,更有切实的利益可得,各位请看。。。。。。”
白栋话音未落,已经有人重新换了一幅地图,图中的凤鸣书院已经缩小,只是位于地图的中心位置,四面却是连绵不绝形状新奇的房屋,在房屋范围内有文字说明——‘凤鸣别业’!
“别业?是在自家宫室之外,另起别业新产?”
别业是别墅的前身,不过在先秦时代,这个词语仍旧是十分新鲜,好在理解起来比别墅容易,聪明如杜挚白崇已经隐隐猜到了白栋的意思。古时的学府中自有学舍供学子们住宿,贵族士大夫们也都是居住在官邸祖宅,后世有钱人到处置业的风气还没有形成;这个时代别离自家宫室置办外产,甚至会被人视为私行有亏,因为只有豢养外宅的人才会如此做,而且还都是偷偷摸摸。
就像那个‘卖鞋’的商业案例一样,越是没有养成风气,就越是有赚大钱的机会;白栋正是要开置私产别业之先河,此举既可拉动内需外需,促进经济交流,更可为普通小民创造更多的工作赚钱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古人其实并不傻,比起白栋这个穿越者来他们缺少的不过是两千年的阅历而已,时代局限就像一个紧箍咒,紧紧束缚住了他们的想象力,只需要轻轻拨动一下、替他们挑破这层窗纸,他们的想象力就会像火山一般爆发出来,甚至会比见多识广的现代人更为凶猛。
白栋随意点出几处关键,例如稷下学宫外面的旅铺价格、未来凤鸣学院的地位影响、天下士子对文华盛地的追逐热情、以及那些贵族和有钱人尚且没有在外置业的习惯,还有那个卖鞋的商业案例,只不过发生地点被他再一次改成了梦中国度而已。
各路商家从疑惑到恍然大悟,再到个个眼中放光,他们的想象力被引燃了,晏安更是激动不已,他已经想象到若是置别业之风蔓延各国,对于泥行来说意味着什么。
春秋时代留下的礼法好啊,这个时代的贵族士大夫可以享受跨越国别的优厚待遇,就算到了日后秦始皇扫灭六国,那些六国贵族一样可以保留贵族身份和部分产业。这是六百年春秋战国养成的惯例,就连秦皇都无法在仓促间改变,白栋在这个时代推行‘别业概念’是具有历史条件基础的。
“白家只凭瓷器和绫纸的代理权出售就已赚得近百万金,难道各位以为白家当真无力修建凤鸣别院麽?白家非不能、实不为也!因为白家不想成为天下商家嫉恨的对象,而是要成为天下商家的好伙伴、好朋友;风鸣书院建成后,白家会出资五成兴建凤鸣别业,到时各位便可入资成股,拥有这最靠近天下第一学府的上等别业,到时名声、利润自然滚滚而来。而且以后白家但有所为,各位作为白家的合作伙伴,也将在同等条件下优先获得代理权,瓷器和绫纸的利润各位都已看到,相信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天下之霸,未必全靠兵事,从经济上控制天下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正如白栋所说,白家未必不能独力建成凤鸣学院,可是却会给天下商家一个参与的机会,先做成伙伴,再一步步加以控制,这就是卫鞅无法做到的事情了。
“白子心胸令我等感佩,晏家愿与白子共成盛事。只是还有一层顾虑,白子固有大名,可老秦却久受各国士子鄙薄,纵然凤鸣书院是稷下学宫十倍规模,若是天下学宗不肯来此,只怕书院也难成天下第一学府吧?那时凤鸣别业亦成废土,我等岂非损失惨重?”
各路商家纷纷点头,这才是他们最为担心的,白栋文名虽盛,却还远远比不山老墨孔孟这些学宗,可就算是这些学宗也未必敢说可以成就天下第一学府,这可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情。
“呵呵,就知大家会有如此担心。来人,请出天外金星!”
要彻底说服这些商家,只靠规划未来的美好前景还是不够的,必须要有天下至宝镇压;在白栋眼中天外金星不过是块陨石而已,在这些人眼中可就是无价至宝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老猿的猴儿戏】第一更
草儿最近很无聊,或者说是很疯狂;自从娘亲表露出要把她这个‘老闺女’当成一盆水泼出去后,她就很少在家里呆了,基本是吃完饭就满庄子乱蹿,或者在桑娃子的保护下到集市上闲逛,说是去买些丝线要学女红,其实就是到处疯玩儿。
如今她比被嬴渠梁派去陇东养马的公子少官还要疯狂,哼哼夫妻好容易脱离了公子少官的魔掌,不想却又落入她这个小魔头的掌握,每天都要做她的模特儿,摆出各种各样的造型让她捏泥偶,然后拿去她的小火窑内烧,这火窑的建法是狗剩子从墨线那里套来后悄悄告诉她的。
狗剩子身在蓝田也不忘巴结草儿,这让桑娃子十分气恼,从小到大他和狗剩子就围绕着草儿竞争不断,如今看来这场竞争还将继续下去。
哥哥去了太公岭,本来草儿是坚决要一同去的,白栋却不许,他希望草儿永远不要接触商家的那些东西;并非是看不起商人,只是商家要生存,免不了就要有各种或阴或阳的手段,草儿做了十几年的乡下野丫头,如今家境好了,就该修习些文雅的东西,写写画画弹个琴做个诗什么的,这才是大家闺秀做的事情,没必要跟去接触那些商家手段,白家有自己和狗剩子做奸商就好了,没必要搞家族企业。
伟大发明的出现总是会带动风潮,自从绫纸发明,渐渐取代竹简,各国文坛就兴起了书画之道。画也就罢了。毕竟还是小道。书法可不同了。之前都是在竹简上刻字,无非是清晰有力、笔划整齐就好,哪里有如今持毛笔在纸上书写变化飘逸?现在很多学宗文豪都在苦练书法,哪怕是孟夫子这样的大人物也要从零学起,毕竟之前的硬笔刻划与如今的毛笔字根本就是两回事。所以家学一停,白栋就命令族中子弟和蒙学馆的学生们每天都要练习书法,从先生们开始,先生们练好了。再教给学生,以后白家教出的学生学问未必就要盖压天下学宗,书法却不能比人家差了,笔墨纸砚可都是白家发明的,丢不起那个人。
现在连白栋自己都在练字,更何况是草儿?没指望她当书法家,学学书法却是可以陶冶性情的。现在的草儿太野蛮女友了,桑娃子和狗剩子总是宠着她,娘亲也是刀子嘴留给自己,豆腐心都给了她。这样下去不行,在见识过赢姝的疯狂后。白栋认为自己应当未雨绸缪防微杜渐,那些说女孩子要当公主养的人就是太片面了,当心会养出公主病的,到时后悔不及!
草儿才不管哥哥的苦心呢,她的记忆力很好,所以一直都是杨朱眼中的好学生,可说到练字就不成了,整天呆在家里闷闷地写字多烦啊?写不下几个字她就会打翻了砚台,然后把纸揉成团扔的满地都是。青春萌动的女孩子都会胡思乱想,却偏偏没有遇到可以让她寄托柔情挥散精力的心上人,于是这种无处发泄的精力就会表现为顽皮、甚至比男孩子更要命。
太公岭去不得,就去集市上看看吧,如今集市上越来越热闹了,听说前几天从韩国来了个耍猴子的。那猴子会看人穿着讨钱,遇到衣着鲜美富贵的,它就多要;遇到衣着破烂的,它都不会多看一眼。哥哥说过‘狗眼看人低’,看来哥哥说错了,明明就该是‘猴眼看人低’嘛,我要去看这只猴子!看看它的屁股够不够红,比不比得上桑娃子你的红嘴唇?
被她这一说,桑娃子不光是嘴唇红,连脸蛋儿都跟着红了起来。这个时代的贵族男子讲究修仪焕容,说白了就是贵族男子也要化妆,简单的就是勾个眉毛,复杂点涂个红嘴唇什么的;其实在古代欧洲最早注重‘美貌’的也是男人,后世女人们爱穿的高跟鞋、长筒袜,在古代欧洲就是男人的专属,只是后来才成为女性专用的服饰而已。
桑娃子是个武者,平日里是绝对不会‘化妆’的,不过每次与草儿相约却都会忍不住要修饰一番,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不画狗剩子也会画,那家伙还会涂红脸蛋儿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草儿见桑娃子也会害羞,顿时咯咯笑起来,伸出一只又白又嫩的小手牵住他的虎掌,扯着他就往人群里钻;其实也不用费力去钻的,每当有人快要碰到她时,就有人会自然走过来撞开那些人。
自从白栋出事后,草儿和苦酒只要出门,身边就有许多暗伏的高手,有的来自白家商社,有的干脆就是景监手下的大小兔子们,甚至还有范强调教出的神秘大内高手;白栋如今在为老秦建立第一学府,他的家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骊姜不知会砍下多少脑袋。
耍猴人没有名字,只是自称老猿,带了两大一小三只猴子,大的是一公一母,专门负责表演,小的就管捧了个破烂的陶碗讨钱。
老猿手下的这两只大猴其实很听话,可每次都要耍一个相同的梗儿;老猿命令他们立定敬礼后,就拿个胡人才用的皮帽子给公猴儿戴,公猴立即一脸悲壮地拍着胸口,似乎在说自己是华夏血脉,岂可佩戴胡人的帽子?于是一拨楞脑袋,帽子就掉在地上了。老猿也不生气,笑嘻嘻抓过一只早就准备好的公鸡,把帽子给公鸡戴上,公鸡当然也不肯戴了,一晃脑袋帽子落地,这次老猿出手极快,抽出腰间破剑就斩下了公鸡的脑袋。
公鸡的脑袋一落地,公猴立即面色大变,纵身过去拣起帽子,这次不用老猿帮他带,他自己就戴上了,而后与母猴子抱在一起,相互拍着伴侣的后背,似乎是劫后余生都在安慰对方一样。
每当看到这里,围观者无不大笑,小猴子就会捧着陶碗来要钱;草儿早就准备了一大把铜钱,随手抓了十几枚扔进碗里,大声叫道:“老猿伯伯,我要看它们跳舞。。。。。。”
这两只猴子是真的会跳舞,而且还是贵族最爱看的宫廷舞,也不知道一个耍猴儿的老头儿是从哪里学来教给这两只猴子的;可惜就是跳得歪歪扭扭,实在滑稽,草儿是第一次来看,只是从族人那里听到了猴子跳舞是如何精彩,如今亲眼看到,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喜欢的两只小脚踢来踢去,耍猴儿人的小条登被她弄得‘吱呀吱呀’乱响。
“老猿谢白家姑娘的赏赐。”
两只猴子跳完了舞,接着又是手持了木棒对打,最后更是准备上演一出‘猴上天’。那只公猴跳上一根长长的竹杆,一路向上爬去,最后竟离奇地消失在竹杆顶端,过了片刻,就看到有桃子从竹杆顶扔了下来,按照老猿的说法,这是他的猴子偷了西王母的蟠桃,要献给今天最尊贵的客人。
今天就数草儿打赏最多,老猿笑嘻嘻走向草儿,看意思是要把这个桃子送给草儿品尝,桑娃子却是面色微变,挺身护在草儿身旁,冷喝道:“老猿,你居然认得白家?究竟想做什么!”
他是李敌教出的得意弟子,如何看不到那只公猴爬到顶端后,这老猿就用了个障眼法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