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秦-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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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而且交情归交情,白栋既下诛杀令,那就是要兑现奖金的,越国乱了两年,越女门也是手头紧啊,缺钱!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白栋陪伴着跳蚤姑娘看风景的时候,楚越江湖已是刀光剑影。几乎在一夜之间,南墨二十七处秘据先后被挑,门下五百死墨彻底成了死人,门中被称为‘夫子’的十六名高手有六人被炸死在蓝田城外,剩下的十人也无一人漏网,无数匹快马向老秦狂奔,马背上都是装了人头的皮囊,要带去白家庄换取他们最需要的金钱。
横行天下百年的南墨几乎是在一日夜间被连根拔起,门中千余弟子皆成灰烬,列国震惊、江湖天翻地覆,白栋的名头从没有今日般响亮,已经有好事者为他送上了一个‘凶子’的名头。
实在是太凶横了,光是平灭南墨这一把,白家要花费的就不下百万金!这是任何一个国家也负担不起的;就算是魏王婴要调动这许多金钱灭除一个门派,也会被所有臣子反对,可白家却负担的起,而且白栋敢花!
钱是王八~蛋,花完我再赚。与这区区百万金比起来,家人的安全更重要一万倍!白栋亲手做了碗豆腐脑送到跳蚤的车上,笑眯眯地对她道:“南墨灭了,你看这是多容易的事情?下次可不许再犯傻了。”
此刻在白栋眼中,跳蚤已经从白家的客人荣升为自己的亲人,那就必须要让她明白一件事:
钱能够解决的问题,从来就不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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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公主来信?】
老颜俭走了,他给白栋留了封书信,为自己的过早离开找了很多借口;比如水土不服啊,家中诸事烦扰啊,白家庄没有鲁国大葱啊等等等等,只说待凤鸣书院建成,颜家将力举盛事,为白子贺,信末还留下一首五言诗‘莫道众生性命微,也有骨肉也有皮,劝君慎打南归雁,子在巢中盼亲归’
从娘亲手中接过这封信看了,白栋只是微笑。颜家终究还是耕读传家,见不得杀戮场面,颜老学宗是心性善良没见过南墨的恐~怖手段,其实自己又何尝愿意这样做?只是有时不得不用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老学宗哪里会明白?
“娘,我做得过分麽?”
这件事是瞒不过娘亲的,以白栋对娘亲的了解,相信她老人家肯定比颜老头儿更为‘坚强’。
“身处乱世,当如是;心为家人,亦当如是。”
亲手为儿子送上一碗热热的米粥,同时也给了跳蚤一碗,白越氏一手拉着白栋的手,一手拉着跳蚤的手,在两人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娘不是老糊涂,怎么会怪我的平安郎呢?如今娘最关心的是你小子要如何对待跳蚤姑娘,最好是早早把事情做了,为娘生个大胖孙子,娘就会开心了。你小子在老秦推行什么‘晚育’的法子,娘能理解,可跳蚤姑娘是有武功在身的奇女子,她总不怕早几年生孩子罢?”
完了,娘疯了。自打苦酒进了白家,娘亲就做上了孙子梦。偏偏自己又要在老秦推行‘晚育法’。苦酒当作表率。娘亲是通情达理的人,倒也没有逼迫;如今跳蚤为自己挺身犯险,连性命都险些丢了,又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娘亲不免就要动了这个心思,不过您老人家是否太着急了些,这还当着族人和苦酒的面呢,咱们回到家里再讨论这事不成麽?
白栋一时无语。望着苦酒,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看我做什么?跳蚤妹妹为白家可是豁出了命去,你若是对她不起,我第一个便饶不得你。。。。。。”
苦酒笑着来到他身旁,小嘴儿仿佛抹了蜜一般的甜,小手却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成功寻找到一块软肉,狠狠掐住了做顺时针转动。。。。。。
“啊!”
“别叫了,就知道你见了人家会开心。接风宴已经准备下了,君上还特赐了美酒。景公来了,范伯也来了。可惜君上最近忙着招待周天使,实在抽不出身来,只说要你得闲的时候去到栎华宫见他,说是公主来了信,有一封还是给你的。。。。。。”
“呃。”
白栋强颜欢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感念君恩呢。跳蚤忽然‘咭’地一笑,压低了声音对苦酒道:“好姐姐,我若是你,就会更用力一些。。。。。。”
这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啊,自己何其不幸,居然落在了她们手中?白栋两眼一翻,真想就此晕过去才好。
***
自古宴无好宴,只是没想到家宴也会如此,当着景监和范强,娘亲竟又拾起了话头儿,全方位24小时疲劳轰炸白栋,说来说去就是围绕着‘胖孙儿’;还是苦酒知道心疼老公,早早拉了跳蚤走了,说是栎阳的张家布铺来了批新货,给咱留着呢,这次一定要为妹妹置办上一身才是。
听到苦酒叫跳蚤‘妹妹’,景监和范强笑得诡异,老娘就更为开心了,一开心居然还多喝了几杯,幸亏白栋使了眼色给草儿,草儿立即撒娇撒痴,说是要在娘亲怀里睡觉,白越氏被女儿迷得晕头转向,这才肯离席去了。
“恭喜老四,贺喜老四啊。”
景监这货阴得很,半天不说话,直到娘亲和苦酒她们离去,才笑着向白栋道喜。
“贺喜什么?你是秦国第一美男子,只要你点点头,不知会有多少大美人儿投怀送抱,到时就该我向你道喜了。”
白栋其实愁得很,说不喜欢跳蚤那是欺心,如此一个恩深情重的大美人是个男人就得喜欢;他愁的是正妻未立,就要先娶两门偏房,就算人家当面不说,背后也会笑话他是个‘好色风~流’的人。穿越者也不能脱离生存环境,何况他日后还要做凤阳书院的院长,为人师表,更要当心众口铄金的事情发生。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老四你太凶横了,一出手就是百万金,横行天下近百年的南墨啊,一日夜间便被天下游侠拔了根儿,现在江湖游侠就没有不怕白子的,据说齐墨的那位伍子已经发出巨子令,命门下弟子谨言慎行,得罪谁都可以,万万不可得罪你这位‘凶子’。老四你还不知道吧?天下文坛称你白子,江湖中却送给你一个‘凶子’的大名,认为你是比邓陵子更可怕的人。经过此事,白家庄的人以后可以在横行天下,再无人敢冒犯半分,这还不该道喜麽?”
“果然应该,可见这百万金没有白花。”
白栋微笑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后白家生意会越做越大,白家子弟难免要在天下走动,总是被人惦记还成麽?这次看似花费了百万巨金,其实十分值得,买到一世凶名,便保家人一世平安,就是要让那些常常违法乱纪的江湖游侠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
心中有大义,丈夫可杀人。杀人者未必都是行走在黑暗中,在某些时候,阳光就是要射透阴霾,只要记住杀人是手段,并非目的便好,这就是白栋这个穿越者与杀人狂魔的区别。
“范伯也敬你一杯,小子好手段!献公八年,我与邓陵子曾于商於斗剑,激战半日不分胜负。此人剑术拳法都为天下绝顶。恐怕就连墨家最神秘的高手、向不轻易出手的禽滑西也未必能比他强出多少。想不到竟丧于你手。。。。。。”
范强言下竟有唏嘘之意,微微摇头道:“一代高手死得不明不白,如何不让人叹息。小子,范伯实在好奇的很,你丝毫不懂武功,李敌和聂诸虽是高手,也未必就能留下邓陵子,更莫说将他杀死了。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别告诉范伯是掌心雷,那东西只能骗骗三岁的孩子,范伯可不会相信。”
白栋暗松口气,看来李敌很够哥们儿,并没有将瓷片的事情告诉范伯;范伯此来多半是为了探听自己杀死邓陵子的秘密,否则只是君上赐宴而已,哪里就会惊动了他?最多叫个宦臣来白家庄就可以了。
“范伯您想多了,真的是掌心雷。。。。。。”
“滚蛋,我要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
“你小子。。。。。。”
真不是白栋藏私,一国之强。强在根本,所以金蒙没有火药。却可以攻破拥有火药利器的宋朝;现在嬴渠梁登基为君,老秦正是百废待举之时,若是黑火药横空出世,必然会冲昏老秦君臣的头脑,到时就算凭借火药之利偶有小成,长久看来对国家却是有害无益。
更何况现在就算有了黑火药,整体科技却无法跟上,你就是能埋几颗地雷、扔几个炸药包又如何?对手一旦有了提防,火药的作用就会被无限降低,到时若不交出配方,说不定还会被天下列国合攻,不用等苏秦出世,山东各国就要列兵函谷关了;如果交出了火药配方,被魏齐楚这样的国家得到,老秦只会死得更快。
所以莫说是范强来问,就是嬴渠梁亲自来问,白栋也会耍赖到底,反正我是上过嬴氏家训的人,还怕你咬我?
“小子,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范伯就不走了,以后吃你家住你家,赶也赶不走!”
范强一翻白眼,居然耍起赖来。他是老秦著名的‘内相’,虽为武者出身,修心养性的功夫却不比那些读书人差多少,老甘龙曾经夸奖他‘不为内相,也当外主’;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当众耍起赖来,实在是白栋炸死邓陵子,也等同摧毁了他最大的骄傲和凭仗,用兔死狐悲都无法形容,他真的无法接受邓陵子这个可与自己比肩的绝世高手不明不白的死去。
“范伯,你可是老秦内相!”
白栋大急,千想万想,没想到范强也会耍赖,这是怎么话说的?
“什么狗屁内相,那是甘龙他们胡说八道,我老人家就是一个普通的宦臣,从未以内相自居。”
“人过七十古来稀,当为后人榜样,这样耍赖不好吧?”
“范伯我无儿无女,没有后人。要不你认了范伯这个干爹,做我的干儿子?”
“我娘还不足四十岁,认你做干爹,我娘太吃亏。”
“那就没办法了,范伯吃定你了。”
“也罢,吃就吃吧,白家不缺您这一口;而且白家庄多了您这个大高手在,以后我就更为放心了,哈哈,多谢范伯。”
白栋也想明白了,你爱赖就赖,谁怕谁?
“小子,你当真不说?范伯不怕告诉你,你的事情犯了,这次没有范伯帮你,怕是过不得太夫人这一关。别妄想,这次君上也帮不得你,国夫人想帮也帮不上,她脸皮薄。。。。。。”
范强嘿嘿怪笑:“小子,公主来信了,居然还有给你的私信。可惜太夫人是个好奇的人,她已经拆开看过了,你就不想知道公主信上说了些什么?嘿嘿嘿。。。。。。”
“公主的信。。。。。。难道?”
白栋顿时惊呆,只觉全身冰冷、汗毛倒竖,老天爷!该不会是马车里的‘案子’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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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小柳树,一插插到君王家】
自打老赢连去世,骊姜就像只失侣的孤雁,寂寞清秋冷,经常独上西楼;嬴渠梁是个孝顺孩子,自然见不得母亲如此痛苦,就经常带了卜戎异和小赢驷来看奶奶,家宴上其乐融融,母子也经常会谈论朝中大事,有时嬴渠梁还会故意让骊姜审断国事。这是娘亲多年的爱好,如今父亲已故,娘亲寡居宫中,为人子者,自然要趁她的心意。
“周天使说什么魏国淫威,王室也不得不屈从,还不是要借机卖个好价钱!知道我儿需要他那块破烂胙肉,又趁魏国施压悬以高价,这也算天子所为?真是岂有此理!洛邑那边究竟是什么意思,最后开价多少?”
周室衰微,如今已经到了想要向臣子要些供奉都难的地步,这次秦国老君亡故、新君登位,魏韩等国修书周室,话里话外暗压老秦,这事原是不错的,可周室气候未尽,如果真要赏赐老秦胙肉,无非就是日后少了些魏韩的供奉而已,并不是真的为难;可周天子却借这个机会狮子大开口,派了个‘天使’来到栎阳,名为抚慰嬴渠梁孤儿寡母,其实就是空着手来讨价还价的,连甘龙这种脾气好修养深的臣子见了‘天使’几面,都骂他是‘不当人子’,骊姜更是快被气炸了肺。
“娘亲说得是,儿亲自见了那天使,几次面商他才肯将供资降到五十万金,可就算是五十万金,儿子也拿不出。实在不成,胙肉咱就不要了。”
“胙肉必须要!有了天子赐肉。才成君临大礼。否则天下列国又要非议咱老秦是无礼仪之邦了。可是五十万金太多。秦国是有个富甲天下的白左更,扔出百万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可是老秦穷啊,这一点必须要说清楚,不要让他误解。还有多送些金玉美女给这位天使,让他再减些罢,告诉他老秦最多只有三十万金,周王室也不要太过贪心!”
“娘。老秦禀库中最多还能调动二十万金,哪里还有多出的十万?”
“找你的好兄弟要啊?那小子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啊,一个诛杀令灭绝南墨,扔出上百万金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今咱老秦穷困,请他这个大财主出几个小钱可不算过分罢?”
骊姜哼哼道:“你也看了姝儿的书信。好啊,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十万金算是便宜这小子了。”
“这个。。。。。。”嬴渠梁微微皱眉:“娘,与臣夺利无异与民争利,此非国之正道也。平安郎对老秦有大功。嬴家欠他良多,儿子实在张不开这个口。”
“是啊娘亲。小叔叔诛杀南墨,也是因为那个叫邓陵子的先惹了白家,他才不得不反击的。而且他为灭邓獠,花费百万巨金,白家恐怕也元气大伤了,咱们怎忍再要他的钱?至于姝妹。。。。。。书信上都不曾写清楚。。。。。。也未必就是他的错啊。”
卜戎异在一旁听不下了,白栋可是她和赢驷的救命恩人,婆婆怎能如此算计人家?
“是不是他的错,问过他就知道了。你们两个只知道帮着兄弟和小叔叔,当真不知为娘的苦心麽?姝儿的事情就如麦下藏火,早晚难免泄露,老秦就算不惧齐国问责,也怕朝野议论;他的功劳虽大,这次犯的错却是有违礼法,国法也难容。为娘要他出了这十万金,日后便顺势封他个‘迎胙之臣’,亲率仪仗去洛邑拜见周天子,岂非是天大的好事?”
“卿大夫代国迎取天子赐肉,这是国之大礼,就等同代表了一国体面礼仪,若姝儿那事真是他做的,日后就算泄露,老秦臣子也不会发言,因为一旦指责平安郎,就等于是剥下了老秦的面皮!娘亲看似要坑他,其实是在帮他?”
嬴渠梁忠厚仁孝,却不是个笨人,顿时明白了骊姜的心意。
“谁说为娘的要帮他了?这小子做事颠三倒四,竟敢。。。。。。总之是要狠狠惩罚。等他进宫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为娘知道,为娘定要打烂他的屁股,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胡作非为了?”
“娘,那可不成。您打烂了小叔叔的屁股,怕是有个人要心疼了。。。。。。”
卜戎异娇笑着挽起骊姜的手臂,为白栋撒娇求情;嬴渠梁都看呆了,记忆中老婆都没这样帮过自己,这也太偏心了罢?
在母亲这里吃了个定心丸,嬴渠梁满心轻松的携妻回宫,君驾刚入宫门,景监便从一旁闪出,凑到嬴渠梁耳边低声道:“他来了,臣下自做主张,让他在君上的书房内等候。。。。。。”
嬴渠梁微微点头:“做得好。此事先不要声张,公主的书信更要保密,万一泄露出去,寡人先治你的罪!”
“诺。”
景监看了眼陪坐在嬴渠梁身旁的卜戎异:“君上,招贤令发出后,天下士子渐有入秦,只是人数不多;臣下遵君上之命,将他们都安排在了招贤馆中,只等君上招见,那个卫鞅也在其中。。。。。。”
“卫鞅?可是那个入秦看望公叔痤的魏国使者,法家士子麽?”嬴渠梁微微一愣,随即想起了卫鞅。
“正是。”
“哦?他不是魏王信任的人麽,怎么也会来到老秦?”
“君上怕是有了误解,当年魏王命他为魏使,一是这卫鞅在魏王面前自请入秦、二来因他是公叔痤看重之人;他却不得魏王看重,公叔痤死后,他在魏国不得伸展,于是流离各国,还去过稷下学宫,因为被同为法家的申不害排压,又听说君上发出招贤令,这才入秦的。”
“哼!不过是平安郎的手下败将而已,他在魏国齐国不得伸展,莫非在我老秦就能得伸展不成?不用去管他。”
在老婆面前,嬴渠梁不会给景监半分‘特殊待遇’,面孔扳起,说话都是冷冰冰的;卜戎异看得‘噗嗤’一笑:“景监你先去吧,下次还是选个本夫人不在的时候,再与君上回话。”
“嗯,你先去吧。。。。。。”
看着景监渐渐走远,嬴渠梁很是不自然地看了眼老婆:“戎异,方才你说什么?”
“君上知道戎异在说什么的。。。。。。哼哼,君上还怪小叔叔无礼乱来,依人家看,小叔叔再如何无礼,那也是男人家的事情,可不比君上。。。。。。”
“哎呀,今晚月色极美,寡人似乎该请平安郎边赏月边叙话?他就算有错,却终究是寡人的好兄弟,何况还要他出钱资助老秦呢,不如戎异你也来坐陪罢?你不是早就思念这位救命恩人小叔叔了麽?快走快走,他一定在书房中等急了。”
“是啊是啊,那就快走罢,免得有人心中急了、慌了。。。。。。”
卜戎异笑得花枝乱颤,就爱这样逗丈夫,谁让她看到景监就会来气呢?
这个晚上的月亮好大好圆,嬴渠梁指着月丘硬说自己看到了广寒宫,还说嫦娥在天上看着呢,是个男人就不会当着她的面撒谎;卜戎异也在笑,说小叔叔你今天怎么心神不定的,是不是也有位嫦娥一般的女子在某个地方望着你呢?
范强终究还是没能见识到黑火药的威力,信中的秘密自然也不肯说,不过白栋心中却是有了准备,苦笑道:“哥哥嫂嫂,这又不是在朝堂,有什么话不妨直言,小弟可不想猜哑谜了。”
“亏你还有脸说,自己看吧。”
嬴渠梁冷哼一声,将信柬放在了白栋面前:“这就是姝儿给你的私信。娘亲关心女儿,她老人家已经看过了,当哥哥的关心妹妹,所以我也看了,你应该没有意见罢?”
“自然是没有,呵呵。。。。。。”
白栋面上笑着,肚里却在暗暗埋怨,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