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秦-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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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了,你应该没有意见罢?”
“自然是没有,呵呵。。。。。。”
白栋面上笑着,肚里却在暗暗埋怨,哪有你这样做国君做哥哥的?明明是人家的私人信件,你还偷看?我的好公主,乖公主啊,你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老子受不起的。。。。。。
‘白栋,我的肚子大了,你说该怎么办?”
信上就一句话,白栋却是如遭雷击。这小娘皮就是个不害死人不舒服司机,你的肚子大了,关我屁事?不对,或许真的关老子的事,莫非是娘亲的愿望要实现了?
老子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还一插插到了君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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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字数少了些,大家别急,过两日肯定会爆发的,最近事情多些:)
第二百三十三章【喜当爹】
月光如水,嫦娥姐姐一定在偷偷抹着眼泪,‘嫦娥应悔偷灵药,后羿因此难当爹’;吴刚就是个没用的,否则他也不用每天对着桂花树撒气,把个大美人儿扔在一旁玩兔子了。
这环境也太合自己的遭遇了罢?此时此地,白栋忽得妙句‘举杯邀明月,对信成三人’。。。。。。
这第三个小人儿指定不是田因齐的,赢姝妹妹已经亲自验证了他的战斗力基本等于零;回想车中初遇,一树海棠压海棠,那时的公主殿下绝对是原装货色,如今有了个会哇哇大哭的赠品,不归自己还能归谁?就是这商品比较特殊,需要自己这个消费者逆向提供售后服务。
“景监的手下已经探听清楚了,田因齐据说是个柳下惠。。。。。。这可就奇怪了,姝儿去齐国前还是个完整的身子,如今却莫名有了身孕,你说寡人该找谁说话?”
嬴渠梁嘿嘿笑道:“寡人问了同去齐国的宫卫,据说在去临淄的路上,有个人很热心,经常会去姝儿的车上教授她辞赋之学,姝儿兴起之时,还会大声吟赋。平安郎,我的白左更,真是让你费心了。”
“三哥你不用感谢我的,天下人都知道齐国文事兴盛,咱老秦的公主岂能被人小看了?公主不亏是嬴家女儿,当真是有天赋,兄弟我才教授了几遍,她就能记住了,厉害厉害,可惜是个女儿身,否则必成一代学宗!”
嬴渠梁行二,白栋叫他二哥的时候。还是冲着嬴家兄弟的排位。现在叫上三哥了。这可是当日融血结拜时的排行,套近乎套的不露痕迹。
“是啊,你可当真是做的一手好赋啊,啧啧。。。。。。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好小子。孤男寡女的在车上,你小子盯着我妹子的颈子看也就罢了,连她的罗袜你也看到了?记忆还如此深刻?感觉如何,我家姝儿的秀足好看不好看,是不是很令你难忘?”
嬴渠梁越说越气,是个当哥哥的都多少有几分恋妹情节,兄弟归兄弟,可一想到这小子在车上胡天胡帝的情景就不觉有气,真想揍这小子一顿才舒服;卜戎异就不同了,嫂嫂哪有个不喜欢小叔子的。何况这个小叔子还救过她母子的性命?她笑吟吟地望着白栋,口气可比嬴渠梁温柔多了:“叔叔。这里不是朝堂,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那个田因齐是个什么柳下惠哦,过来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说起来最可怜的还是姝儿,你是咱老秦的奇男子,若是你与姝儿。。。。。。嫂嫂看这倒是件好事情。君上,你还有完没完了,这是自家的兄弟,别摆你朝堂上的威风好不好,我看不惯!”
“我又没说什么,也没打这小子的屁股,不过这小子做了此等事,还把我这个三哥蒙在鼓里,难道就不许我抱怨几句?小子,三哥就要听你说一句,姝儿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大丈夫敢做敢当,三哥要杀要剮,兄弟绝不皱一下眉头。”白栋一咬牙豁出去了,爱谁谁。
“好啊,果然是你小子,果然是该杀、该剐!可是我若杀了你,多半姝儿会伤心难过,我那宝贝外甥也从此没了爹,何况人家苦主也没说什么,寡人又何必做这个恶人?看在你小子对老秦忠心耿耿,又能恪尽兄弟之义,这事就算揭过了。”
嬴渠梁眉开眼笑地望着白栋:“不过也不能便宜了你小子,反正你是个有钱人,就拿出十万金算了,只当是给姝儿的聘礼了。”
“聘礼?”
白栋眼睛瞪得老大,有这么下聘的麽?我的三哥啊,这也是堂堂老秦国君说出的话?太像市井无赖了。
“别瞪我,要不是寡人向太夫人求情,你的屁股还能保住?太夫人说了,老秦要供奉周天子三十万金,库中却只有二十万,这亏空的十万,就让白栋那个小子补上吧,他有钱。太夫人还说了,那小子为国贡献,这个‘迎胙使者’自然要由他来做,说不得就要他辛苦一次,去趟洛邑吧。。。。。。”
“多谢太夫人!日后三哥与太夫人但有差遣,白栋无不肝脑涂地。”
白栋嘻嘻笑道:“十万金不算多,明日就送来禀库,保证都是楚地所产成色最好的金子。”
“你小子倒是大方,是不是钱太多了,需要三哥帮你花花?是兄弟就不要客气,寡人不会怕麻烦的。”
嬴渠梁哈哈大笑:“你小子也别忘了给姝儿回信,她多半还在巴巴地盼望着呢;还有那个田因齐,这可是位真正的君子,明知姝儿腹中并非他的骨血,却无半句怨言,还在信中口口声声感谢老秦,害得寡人都觉愧对了人家;你在齐国不是有位有钱的朋友麽?有机会就多多弥补人家,养孩子也是需要钱的。。。。。。”
“是,三哥宅心仁厚,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田因齐的表现其实并不意外,这货没有生育能力,田午虽说极度喜欢他并且立他做了世子,可这‘柳下惠’的绰号也不好听,若是久无子嗣,不但会引人怀疑,连他这个世子的位子都不稳当。
如今天上掉下个赢妹妹,还买大送小,换了别的男人一定会勃然大怒,对于田因齐而言却等同中了头奖,如今儿子有了,谁还敢怀疑他某方面的能力?只会夸奖世子洁身自好,是个健康无恙的柳下惠,日后也定是位有为的君主!
可见绿帽子未必都不好,你得分送给谁;田因齐这一顶就是送对了,人家都不知道戴得多开心,谁敢说这帽子颜色不正。他都得拼命!
“周天使就在栎阳。有时间你该去多多亲近。日后去洛邑迎接天子胙肉,有他帮助会省力不少;对了,跳蚤姑娘的事情三哥也听说了,这次要不要三哥出面做个大媒?”
“多谢三哥,不过还是算了。兄弟我正妻未娶,先纳两房滕妾,三哥这次若再为媒,会被人以为是老秦鼓励臣子风~流。于国家不利。三哥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小子就先走了,如此月圆之夜,正该三哥和嫂嫂共渡,小子在这里不合适。”
听到嬴渠梁提起跳蚤,白栋顿觉不妙,准备借个月亮遁。
“慢!你嫂嫂已经准备了糕饼美酒,你就不陪我这个大舅哥赏月麽?不许走!大舅哥还有事情要问你呢,说说吧。。。。。。掌心雷是怎么一回事儿?如此神奇的功夫,若是老秦将士人人学得。岂非是天下无敌?这件事是我让景监他们瞒住了太夫人,你小子肯老实交代最好。否则下次就不是你的三哥来问,而是寡人和太夫人来问了。。。。。。”
完蛋了。
白栋只觉头大如斗,就知道嬴渠梁会问这件事,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性急。
***
嬴渠梁这一关虽然难过,却难不过苦酒这关;喜当爹不能只是口上说说,必须得全家喜欢才叫皆大欢喜,可苦酒会喜欢麽?
自己对苦酒的亏欠太多了,这些天她与跳蚤相处愉快,好得像是一个人,可白栋却能感受到她笑容下隐藏的酸气、大度里深埋的那坛老醋。
是个女人就不会喜欢与人分享老公,身处的大环境可以让她们接受一妻多妾的婚姻制度,骨子里的独占欲却是每个人都有的,男人有,女人一样有!只不过苦酒懂得感恩,感念自己的恩情,也感念跳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这让她可以笑着接受跳蚤,可以陪她一同逛街买衣服,一同商量日后的婚礼,一同议论自己那看似坑爹实属救国的‘晚育’制度。
可这不等于苦酒能够接受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白家大少爷或大小姐们。明媒正娶的妻子无所出,齐国世子的老婆却有了自己老公的骨肉,这种事哪个女人能够接受?苦酒不疯才怪!
没有人会比白栋更了解苦酒,如果说跳蚤强在外表,苦酒则是强在内心;越是内心强大的女人就越难违心接受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真的疯狂起来,她会比跳蚤更可怕!
只有去求娘亲了。。。。。。白栋不愿对苦酒隐瞒,却也没脸对苦酒亲口说出这件事,现在只有靠娘了;本来草儿才是最好的人选,可惜她现在还小。
白越氏将儿子用力抱在怀中,激动的老泪纵横:“有后了,白家终于有后了!栋儿,什么时候接公主来?孩子有几个月了?公主可吃得下东西麽?哎呀,娘要尽快做些小衣服小玩意儿送去才行啊。。。。。。”
“娘,我和公主的事情其实是个偶然。。。。。。这孩子虽是白家骨血,日后还是要姓田的,可不能来咱家,否则老秦和齐国不打起来才怪呢,那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
白栋苦笑连连,娘亲想孙子想疯了,这就要张罗着接公主回来,必须要打消她这种妄想,会引发世界大战的。
“那娘就见不到我的孙子了?”白越氏满心想得都是下一代,早把白栋请她在苦酒面前转圜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我会尽量想办法的,娘您先别着急好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苦酒。跳蚤的事情已经算儿子对不住她了,如今又出了这件事。。。。。。儿子是真开不得口,一切都要靠娘了。”
“苦酒?她是白家的媳妇儿,就该一切为白家设想,你有什么开不得口?不用怕,让娘来!”
“娘。。。。。。”
白栋一皱眉,自己这次怕是找错人了;老娘为人宽厚仁慈是不错,却毕竟还是先秦人的思维模式,上帝保佑,白家千万不要发生婆媳大战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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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月亮有多重?】
看着苦酒进了娘亲的房间,又出来了,白栋屁颠屁颠地跟在苦酒后面,想搭话又找不到话头儿,期待着老婆开口;苦酒却只是看看他,微哼一声:“人家约了跳蚤妹妹同浴,花瓣羊奶都准备下了,你也要一起来麽?”
“我去怕是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人家为你舍生忘死,不比那个公主恩深情重?娘亲都说了,跳蚤姑娘是个身怀武功的奇女子,不比我们,用不着遵守‘晚育’的规矩,咱家白左更在马车内教授个辞赋都能弄出个白家骨血来,难道在澡盆里就不成了?要是怕人家在一旁影响了你的好心情,人家就让开着些罢?”
“我。。。。。。苦酒,那件事就是个意外,你不会真的气我吧?”
“意外?怎么这样的意外就没发生在苦酒身上呢,哼!”
彻底完蛋了。看苦酒的样子就知道,这次只怕真的伤到了她;她是个贤淑的性子,娘亲说什么就会听什么,断然不会反驳,可这口气却是憋在了心里,不冲自己来还能冲谁?跟着走到门前,却被苦酒狠狠带上了房门,就听跳蚤在里面说道:“苦酒姐姐,是他在外面麽?你们刚才说什么,怎么又是意外又是澡盆的?”白栋听得面红耳赤,转身夺路而逃,忽听身旁有人说话:“师傅,你回来了?”
无颛做了他的亲传弟子,如今就住在白家内宅;这小子自从破解了白栋的难题,就开始迷上了算学。现在杜挚都不敢轻易来白家。因为被他见到就会缠上探讨数学问题。
无颛是最好的学生。每次都会向他耐心请教,只是过不几日,就会想出一个刁钻古怪的题目来难为人;遇到这种天才人物简直就是种折磨,杜挚都快疯了,感觉每次在这小子面前都会被打击到信心全无,于是就将赵峰隆重介绍给无颛认识,赵峰起初是很开心的,甚至为自己能够遇到这样一名数学天才兴奋不已。不过很快幸福就变成了痛苦,渐渐也躲着不肯来了。
当杨朱都决定不在无颛面前谈算学的时候,这小子就成了最孤独的求道者,听到师傅回来的消息,他兴奋坏了,可惜师傅太忙,刚到家就去了宫里,刚才还被师母埋怨。师傅师母谈话的内容他没兴趣知道,现在除了算学之外,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关心的事情。连平日里最爱调的胭脂如今都不算是他的第一爱好了。
“你在做什么?”
看到这小子,白栋不觉心中一动。自从回到白家庄。就没少听了草儿夸他,草儿眼中优秀的男子从来只有自己这个哥哥,什么时候又多出了这么个小子的?现在白栋开始明白苦酒吃醋的感觉,他需要更多了解这个亲传弟子,可不能让他轻易骗了妹子去。
“师傅的书上有利用圆周率计算周长的方法,如果知道月亮的半径,不是就可以计算出它的周长和体积了?我试了站在院子里看月亮,用尺子测算出它的半径,可这个半径是不准确的,因为月亮距离我们太远了,究竟是多远呢?如果我知道这个距离,应该就可以计算出它的准确半径。。。。。。”
“就算你知道了距离,并且算出月亮的半径、周长和体积又如何?你小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白栋有些吃惊,仅凭一本小学程度的《白子新算》和稍微高级些的立体几何内容,这小子就敢妄想计算月亮?难道他不该想着如何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的帮助,想着越国的绿真姐姐和复国大业?绿真一定会后悔把他送来白家庄的,日后的越国国君似乎有成为科学家的趋势。。。。。。
“我就是想知道月亮有多重。师傅,你说月亮会是云气化成的麽?一定会比我们轻得多吧,否则它为什么可以飞在天上不掉下来呢?”
无颛认真地望着白栋,这是他近来在思考的问题;云是可以漂浮在空中的,猿公就曾经带他在泰山顶上捕捉白云,还抓在掌心里看过。星星月亮和太阳都可以漂浮在天上,那就应该是同云一样轻的,可为什么天外金星却像是石头一样?越国也曾经有过天外金星,小时候他是见过的,这东西甚至比同体积的石头还要沉重,它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是因为它变重了麽?月亮和太阳是否与天外金星一样,也要比石头还要沉重呢?为什么就不见它们掉下来?
无颛满脑袋都是这样那样的问题,以前他向王父、母后询问,每次换来的都是训斥,甚至还为此挨过惩罚;师傅是能够用掌心雷打败邓陵子的人,他一定知道月亮中的秘密吧?还有那个掌心雷是怎么回事,他其实也很想知道的。。。。。。
“月亮距离我们很远,远到超过你的想象,而且它也很大很重,相当于无数个越国,师傅这样说,你会相信麽?”
“师傅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可是为什么月亮这样重却可以飞在天上,我们这样轻却不能飞起来?如果知道了这个秘密,我是不是就可以像列子一样飞行在空中,像师傅一样用掌心雷打败邓陵子?师傅,你就告诉我吧。”
“没有人能够飞行,你可以让桃子飞起来麽?它最终只会掉在地上;更没有什么掌心雷,人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真正的操控雷电?你是个聪明孩子,难道也会认为师傅是行雨的神龙、掌握雷电的雷公?不过人类如果利用某些器具是可以飞的,就像墨翟发明的风筝一样,师傅也有办法发出雷电火光对付敌人,这些叫做科学。。。。。。你如果有兴趣,师傅日后将会传授给你,凤鸣书院也会有这样的课程,可是今晚师傅却只想问你一件事。草儿说你制作的胭脂最好,不但可以涂在脸上,吃到嘴里也是香喷喷的,师傅现在需要你多做一些胭脂,你说好不好?”
“当然没问题,师傅是要用来哄师娘麽?无颛理会的,一定不会让师傅失望,不过师傅要说话算数哦,以后要教授无颛科学!”
“一言为定。”
白栋笑着摸摸无颛的脑袋,孺子可教也!似乎把越国未来的国君变成科学家也不错?总比教出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要好的多了。
无颛做胭脂的手法果然一流,不过其实苦酒还没有这么小气,需要大男孩儿做出的胭脂来哄,第二天就跟跳蚤嘻嘻哈哈地回来了。两个女人手里拿着大包小包,里面都是宝宝能够用到的东西,有温暖而且质地柔软的襁褓,有可爱的兔头帽子,有虎头鞋,有丝麻合编的尿布,还有几匹张家布铺的上等细布,两个女人商量着要为远在齐国的宝宝做些小衣服呢。
齐国不缺这些,可这些却是白家对宝宝的心意,也是苦酒对白栋的心意。
白栋什么心事都没了。。。。。。得妻如此,需要连翻三个跟头以示庆祝,当晚就在床上翻了三十个,满身香汗淋漓的苦酒用手指戳着某人的脑袋,咬碎了银牙对他道:“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许了。”
白栋当即对天发誓,还敢有下次麽?就这一次都是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干活,不敢了不敢了。。。。。。
“昨日妾身问过了跳蚤姑娘,她没有父母亲人,只有一个师兄,所以白家的聘礼也该下到首阳山,请了她师兄来,人家才肯嫁你;哼哼,看她千肯万愿的样子,倒似比你更着急呢。你老实告诉我,什么时候和她‘那个’了?”
“哪个啊?”
“还有哪个?好好地在咱家做客,还说什么受了师兄之命,要来保护你,她倒是卖力的紧啊?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去蓝田的路上,就跟她那个了,就像。。。。。。就像你和公主一样?”
“天可怜见,冤枉啊!明明就是你家老公我魅力过人麽,而且公主那次也不是你老公我主动的。。。。。。好酒儿,乖酒儿,我向你保证,除了你和跳蚤,还有日后那个推不却的正妻,我此生就守住你们三个过日子好不好?”
“你还想要几个!哼哼,我对跳蚤妹妹说过了,日后若你再敢花心,就让她狠狠打你的屁股。跳蚤妹妹功夫好得很,聂诸也护不得你!”
“好啊,跳蚤还没嫁过来,你们就敢联手教夫了?想我白左更好歹也是堂堂的老秦栋梁,岂容你牝鸡司晨,把屁股乖乖交过来,让我狠狠惩罚!”
“不要啊。。。。。。又来?人家这次真的不行了,要不我叫了跳蚤妹妹过来。。。。。。”
苦酒娇笑不止,这个小妮子算是抓住了白栋的短处,现在是句句话不离‘跳蚤妹妹’。
“好啊,居然还敢编排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