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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阳光大秦-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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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相信没有人能够逃过景公的调查,何况就算调查有误,凭你一人也还不够资格坏我大事,我白栋要做的事,就是明白摆在天下人面前,又有谁能阻我?这次就当对你的考验,若是做得好,日后自有你伸展之日,你这个名士可以成为老秦名臣,著书青史!”

“我这就走!”

赵良前脚刚离开,苦酒便拿了个鸽筒进来;将鸽筒递给白栋,有些担心地道:“让他去齐国,你真的不担心?”

“此人有才,正是我需要的好帮手,他的眼睛告诉我应该没有撒谎,更何况你老公的布置天衣无缝,并非靠一人一力成事,就算他想要搞鬼,也不可能影响我与徐公的大计。这个道理我是告诉过你的,无论计划也好,商社运营也罢,只要大势养成,就算没有我亲自看着,也会走向我既定的目标,若是事事亲为,那反要落于下乘了。”

“知道啦,就你了不起。还不快打开鸽筒看看,徐公这次发的是火封密信,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苦酒比任何人都更为期待,看着老公这个庞大的计划渐渐成形,她也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第二百三十七章【白栋的春天里】

ps:今天还有一更。

甜蜜的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成亲这日跳蚤就像个端庄的大家闺秀,卜戎异牵了她的手说话时,羞答答地低着头,声音小得好像蚊子哼哼,墨血梅林中的可怕场景被她描述的比童话更温馨,不过就是小红帽打败了大灰狼一样的戏码。

禽滑西来了,他算是女方家长,就是表现的有些古怪,受过白栋的大礼后,这家伙拍了拍白栋的肩膀,哈哈哈大笑三声,看得人莫名其妙;而且在喝酒喝到半酣的时候,这个范伯口中的神秘高手还把跳蚤拉到一旁咬耳朵,天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让白栋似乎嗅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

嬴渠梁到了,满朝文武到了,就连主动请缨跑去陇东养马的公子少官也到了;草原上养马难养人,这货在陇东高原呆了几个月,人足足瘦了一圈儿,黑得像块风干了半个月的牛粪蛋;不过精神还好,见了白栋就悄悄对他说自己养了五千匹战马的丰功伟绩,需知战马和普通的马不同,不仅要养,还要练,这是十分辛苦的,而且要保密!二哥都说了,此事是个大秘密!

白栋看了远处的嬴渠梁一眼,若是自己没有猜错,老秦这是要蓄养大批骑兵了,而且还都是无鞍无镫的精英骑士。满朝都以为新君谨慎,又有谁知道他已经开始培养自己的力量,准备用以对抗老贵族势力的班底雍都精骑了?如此看来,卫鞅怕是要多等一些时日了。

卫鞅被他接连三日拒见,心气已经消磨了许多。历史上景监君前三荐。结果他第一次谈尧舜圣道、第二次谈仁政王道。惹得嬴渠梁大为不喜;到了第三次上。才肯踏踏实实地谈霸道,而后先为秦国客卿,等嬴渠梁稳住大局后才上台变法。

如今是白栋亲自举荐,卫鞅傲气全无,哪里还敢在嬴渠梁面前胡说八?于是开篇就讲霸道,更与嬴渠梁君臣夜谈,拿出了自己的变法初策,据景监传回的消息。那晚栎华宫中灯火如昼,时不时传出嬴渠梁的大笑声。。。。。。

不过嬴渠梁还是没有立即用卫鞅,正如历史记载的那样,先封了他个无职无爵却非常高大上的‘客卿’,拨付宅院仆佣,把他暂时圈养在了栎阳。

今天卫鞅也有来到,与诸多老秦臣子一般,话里话外对白栋透着恭维;这种微妙的变化从嬴渠梁登位时起就出现了,如今老秦朝堂除了老甘龙、菌改这些老臣,就连各司官主都隐隐对白栋透着巴结之意。白栋发现卫鞅其实并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妄人。至少此刻的他还是个长袖能舞的人物,居然别出心裁亲手做了对心型的面糕送给自己和跳蚤。喜欢的跳蚤险些就做不成淑女。

看到这个心型的面糕,白栋不觉深深看了卫鞅几眼,像这种心型面糕整个秦国也就是自己做过,而且做的次数还不多,他居然也能知道?

这就是法家的手段了,就像后世华夏的律师们,个个都是精研‘关系学’的老手,个个都能在社交场上呼风唤雨。单就此事而言,或许卫鞅是出于善意,可自己却不能傻兮兮地真拿他当掏心掏肺的好朋友。

苦酒和白栋的反应一样,见到卫鞅送上的心型面糕后,也是深深看了这人一眼便笑着将他请离老公身边,去了次宾席上落座,走回来用手肘碰了下白栋:“天地都拜过了,还要人家在洞房久等?哪里有你这样做丈夫的,还不快去,当心惹恼了跳蚤妹妹,今晚狠狠教训你!”

“真要我现在就去,你就毫无妒意?太失落了。。。。。。”

“失落你个大头鬼,你这麽能折腾,人家可受不住。如今多了个跳蚤妹妹,刚好帮人家分担一二,娘亲都说了,她是有武功的,身子骨强硬,你不是爱在人家的身子上‘翻跟头’麽?去找她吧,别说一夜翻三十个,三百个也没关系。”

“老婆,你太伟大了!”

白栋偷眼看着苦酒,这妮子就是不肯说实话,明明眼睛都快冒火了,却偏偏要端出个长妇的样子来。不过她说得也真是,自己这个身子可是在老秦土生土长的,也没见怎么锻炼过,怎么做那件事的时候就会如此之强呢?莫非在这种事情上也有精神决定物质的说法不成?

想要在跳蚤姑娘身上‘翻跟头’还是很困难的,虽然在入洞房前娘亲就将她拉到一旁低声教授了许多私房中的秘事,可她不听还好,越听就越害羞,越怕。

她是当代高手,从练武第一天就被师兄告知要‘拒外物、片叶不得欺身’,她也一直是向这个方向努力的,真不是吹牛,她曾在白家练武场上显露过一手,八尺长的棍子舞动起来,当真是水泼不进!

十几年来养成的武人警觉让白栋吃了天大的苦头,刚想着将佳人入怀抚慰她几句来着,就被她轻轻一掌推了出去,险些没一头载到床下。经过好一番耐心的说服教育、回忆过去展望未来、甚至将娘亲都搬出来了,跳蚤才羞答答地喝下‘防孕汤’,皱起眉头让白栋抱住了自己。

她的身子可真软,而且皮肤特别好,墨血梅林中留下的伤痕早已淡不可见;嗅着佳人的体香,想起自己在苦酒身上‘翻跟头’的丰功伟绩,白栋心中一片火热,刚想要脱去她的外衣,便觉胸前一热,却是又被她推了出去。。。。。。

窗外都笑开花了,声音最大的居然是苦酒这妮子,还有公子少官狠狠拍击大腿的声音,景监也在嗤嗤地笑,就像一只正在啃食胡萝卜的兔子;跳蚤勃然大怒,迅速着衣佩剑,一个箭步跃出洞房,就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估计除了苦酒没事,这帮损友都挨了新娘子一顿胖揍。

再也没人敢听窗户根儿了,真好。跳蚤红着脸回到床上,这次是自己脱了外衣内衣小衣,羞答答地望着白栋:“再来。。。。。。”

“你总是推我。。。。。。”

“这次不推了。”

半柱香后,白栋再次被她一掌推到床边。活不成了,入个洞房而已,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就没这么难过!

这个夜晚月亮羞红了脸,嫦娥姐姐都闭上了眼睛;白栋在跳蚤这里才真正明白了风雨过后方有彩虹的道理。跳蚤是羞怯的,每到关键时刻,不是将他活生生推出去,就是像只跳蚤般跳来跳去;绣床不算大,她居然一样能够闪展腾挪,身法奇妙无比,可当这只跳蚤真正被人握在掌心后,那宛如暴风骤雨般的激烈反应却会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深深沉醉。

这一晚翻了多少个跟头都数不清楚,没人知道白左更是经受了怎样一番考验,只知道第二日有个人赖床不起,白迟请了几次还是软软地赖在床上;最后还是跳蚤一个人去敬了婆婆茶。这件事在兄弟几个中引为笑谈,据说嬴渠梁听闻之后哈哈狂笑,险些将卜戎异新做的绣床都拍塌了。。。。。。

在白栋的春天里,跳蚤姑娘生发了;她就像是一片看似不起眼的干木耳,一旦在水中泡过,就变成了嫩生生软呼呼的嫩木耳,让人吃过一口就再也无法忘怀。

白栋就是个大吃货,居然连续三天赖在跳蚤房中,生生冷落了苦酒。最后还是苦酒红着眼睛去找娘亲评理,白栋才被勒令回归;苦酒认为自己这不是嫉妒,这是要教会跳蚤妹妹守规矩。

老人说得没错,往往婚前越是没规矩的女孩子,婚后就越是成熟的快。对于苦酒的埋怨,跳蚤没有任何反感,反倒跑来向苦酒姐姐赔罪;当日那个满口都是‘我拥有绝世的容颜’、动不动就一怒拔剑的古怪女孩不见了,现在只是对白栋撒娇的时候才会偶尔故态复萌,平常出入白家,谁看了都要夸她贤淑端庄。她不叫落落,但是她也很大方。

这种变化还表现在她的积极进取上,哪怕是她被心理疾病困扰的时候都是如此;聂诸的鱼肠剑未起、范强李敌尤在,她却已经走出‘群星闾’,站在了刺客面前、南墨刚有异动,她便亲自去见了邓陵子,发愿挑战墨血梅林,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康复?身为白家妇,她认为自己不应该混吃等死、每天坐在绣床上等待‘老公’的爱~抚,而是应该走出去为这个家做些什么。

现在白迟快疯了,跳蚤这个暂时的‘二主母’对白家庄的很多事情都会感兴趣,除了生意以外。例如白家有多少田地,如今都是谁在种?白家庄有多大,现在住了多少族人?那个叫无颛的小子怎么还在看月亮,难道不知道整天蹲在阴影里会影响到他人麽?能不能叫他过来,告诉我胭脂是如何调配的?白迟你做管家累不累啊,不如把一些事情交给我来做吧,人家闲着很无聊的。。。。。。对了,我要见公输家的人,白家庄内似乎应该设置一些翻板陷阱和铜网机关,这样才够安全嘛。。。。。。

再也受不过这位二主母了,老白迟咬着牙去找白栋。

“主人,算是老奴求您,快给二主母安排些事情做吧,这样下去老奴真的会疯、会去做武城令的邻居,它那里味道是大了些,好在不烦啊!”

其实白栋也很头疼,让跳蚤这种做惯了江湖游侠的人老老实实地做少奶奶?别逗了,还是得尽快想个办法安置了她,免得她继续折磨可怜的老白迟。。。。。。

第二百三十八章【渑池会文】

天刚蒙蒙亮,跳蚤姑娘就奔行在山林之间,就像是个最美丽的牧羊女,放牧着一票老军。

这帮老军都是当日随同白栋前往陇东,第一批打了绑腿、享受过‘空调背心’的人。上次白栋被猿公轻松掳去,老秦颜面大失,赢连才特别将他们调来做白家的私兵;一日成私兵,就是白家人,他们的家人妻子都接进了白家庄,福利待遇和白家族人一般无二。

到了白家就像是进了天堂,每日只要做些巡视安全工作就好,而且白家的饭食极好,每隔三日还有酒喝,一个个养得肚圆膘厚,本以为这辈子就剩下享福了,怎知道好景不长,居然会落在了白家二主母的手中?

这就是一个女妖怪啊!她比军中那些百夫长更为变态,操练起人来就是往死里整啊!每日天刚亮就搞什么五十里‘越野’,然后才给吃早饭,而后还得在沙地上负手蹲跳一个时辰!这还不算完,还要翻木墙、钻火圈、赤手攀爬,最后还要在泥地里爬行前进,你还不能抬头,因为脑袋上方扯满了带刺的荆条。

此刻的跳蚤又仿佛变回了那个一怒可拔剑、十步杀一人的江湖侠女。她也不骑马,就跟这些老军一同跑,手中拿着皮鞭,遇到有落在后面的老军,就对准屁股来一下。总有人会落后,所以她的鞭子就总是不得闲。

这些老军都是桀骜的性子,初来白家庄时,就算跟白家精壮都要战上几场。可此刻被她的鞭子打了。却只会哀嚎一声。拼命跑到前面去;没法子,兄弟们都试过的,是真的打不过人家。。。。。。现在白家老军中已经流传了一句名言‘我不需要跑得比那个‘女妖怪’快,比兄弟你快就成啊!’

白栋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原本就是看跳蚤百无聊赖、怕她闲极生事,再发了病就更加不好,所以才想到要她来负责管束这些老军;毕竟桑娃子还要忙着训练白家子弟,又要顾着和无颛这个‘情敌’争风吃醋。确实也忙不过来。又担心南墨虽灭、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免还有死灰欲燃,所以就动了打造一只白家铁军的念头。

跳蚤听了他这个想法自然雀跃,她这一生就两大爱好,第一是欣赏自己绝世的容颜,第二就是训练武者;当年在首阳山上,‘跳蚤师兄’可是出了名的严苛,连墨家五竹都怕她。

白栋只是不该动了童心,竟然将后世训练特种兵的法子对跳蚤说了。原本想着并非人人都是练武的材料,跳蚤那套墨家剑法又不能轻易传授外人。有了这套训练方法,至少能够提升这些老军的战斗力。让他们更好地保护白家;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套法门会让娇滴滴的小媳妇儿直接变成了老军们眼中的‘女妖怪’。老军们现在就没有一个不骂娘的,跳蚤没娘,自己的娘就是她娘,这不就是骂自己麽?简直岂有此理!

“师傅,这些人为什么这样痴傻?像他们如此拼命练习下去,也不过是将身体变得更为强壮而已,可就算身体再强又能如何?我去凤鸣书院的工地看过了,师傅要公输家用模具浇灌的铜滑轮极是奇妙,明明是千斤重的巨石,一组滑轮下来,重量便可徒减十倍!这才是世间最强大的力量,这些人却苦苦训练自身的力气,岂非可笑麽?”

无颛站在马车上,万般疑惑地望着正在接受‘魔鬼训练’的白家老军们,看得连连摇头。他感觉这些人真是太笨了,不要说与师傅相比,就是与自己比,也是万万不及的。

天才都是骄傲的,尤其当他们发现自己是天才之后。

无颛来到白家庄后,很快就发现自己是一个天才,现在他除了对白栋毕恭毕敬、对草儿友爱、对白越氏尊重,白家庄就没几个人能放在他眼中了;桑娃子几次见到草儿对他好,耐不住性子想要教训他,就骗他说要教他功夫,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揍这小子了,想不到却被他鄙视,还说什么‘对粗人的玩意儿不感兴趣’,气得桑娃子险些吐血,结果练功时不够专注,反倒被李敌教训了一顿。

“你以为自己是个天才?所以就看不起这些老军,甚至是白家庄里的普通族人?”

白栋笑着看了这小子一眼,谦受益满招损还是千古不易的真理,是时候给这小子上堂思想教育课了。

无颛没有回答。他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自然看得出师傅虽然面带笑容,语气却很不善,这种话就不能接,接了肯定会挨骂的。

“他们是很普通,不会想到如何称出一湖水的重量,也不会想到月亮有多重,更加不会去研究滑轮和杠杆,可他们能够做到的事情你一定能做到麽?这些老军可以一日夜不吃不喝,仅凭双腿走出上百里,你行不行?白家庄的族人只要看一眼庄稼长势,就能大概知道当年亩产多少粮食,你行不行?你瞧不起这些人的时候,可知道他们也一样瞧不起你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每天只会动脑子读书的人麽?记住师傅的话。。。。。。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极大的‘生态系统’,有人做越王,就有人做农夫,有人动脑,就有人凭借力气吃饭;动脑的人没有资格瞧不起靠力气吃饭的人,因为一旦离开了他们,你将会被活活饿死!”

无颛微微低下了头。白栋的话让他想到了很多往事,父亲曾经被称为历代越王中最具智慧和知识的人,可他管理好越国了麽?没有,最后他是被臣下杀死的。自己和母亲逃到山中的时候,就因为不会种地、不会分辨野菜和野果,险些活活饿死,如果不是被一名农夫所救,早已没有了性命。

“师傅教训的是。。。。。。颛儿还没有请教师傅,师傅今天是要带颛儿去哪里啊?”

说话间上了官道,只见前方烟尘滚滚,来了一队秦军,足足能有五百人,领队的竟是李敌。无颛微微吃惊,转头又看了看自家车队,那是聂诸亲率的五十名白家子弟兵,如此大的阵仗显然不是去打个猎这般简单。

“师傅向天下学宗发送文贴,邀请他们在渑池会文,到时天下学派多半会给师傅个面子,可谓士子云集、学宗荟萃。你也随去见识一下吧,免得你总是做一只井中的土蛙。。。。。。”

“师傅发帖子,他们就会来麽?”

无颛虽然很是崇拜白栋,却也知道师傅的名声虽响,比起那些百年渊源的学派还是有所不及,天下学派要是不给师傅面子,那可如何是好呢?

“小家伙竟敢怀疑你师傅了?放心吧,这次他们一定会来,因为师傅告诉了他们,书中有法、笔下有神,世上有一门学问是君子立身之本、学家养气之物,名为‘书法’!”

“书法?”

无颛也是初次听闻,不过他实在太过聪明,猛然抬头望着白栋,眼睛越来越亮。

在造纸术出现前,文字只是用来记录,或是刻于礼器、或是刻于竹简,虽然也有字体华美令人赞叹者,却远远比不上用毛笔书写出的文字姿肆万千,因此这个时代还没有人提出‘书法’的完整概念,先秦有诸子百家,却偏偏没有书法家。

要创立一门完整的学说太难了,白栋自认没有孔墨之才;不过有后世临摹各家书法的底子在,这段时间又特别用心练字,要创立一门‘书法’,似乎还不算太难罢?

而且这次去渑池会文,还要借创立书法之机做一件真正影响天下士林的大事,此事若成,嬴渠梁就再也不用发愁招贤馆中来得都是些猫三狗四之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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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木西京】

双方车队会合,一人从马车上走下,远远望着白栋大笑道:“白子,可还认得故人否?”

白栋看了一眼这人,也笑了起来:“原来是东阳君。早就听君上提及周天使莅临秦国,栋早欲登门拜访,只是诸事缠身啊,想不到却是当日在渑池共享鱼鲜的故人。”

“东阳也听说白子新婚大喜,娶了位容颜绝世的‘勇夫人’;据说这位夫人为保白子不惜身入墨血梅林,虽是女子,犹胜男儿,白子得女如此,可喜可贺。只恨东阳此来身系我王重托,不敢以私废公招人口舌,因此才没有去讨杯喜酒喝,白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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