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秦-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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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恩人。这是不周山塞种人待客的最高礼仪了。
少数民族兄弟是最最淳朴无华的,秦人初入西域的时候,整个西域都抱有最大的戒心,阿尔泰虽然不是西徐亚族种,却也对这些外来者充满了警惕和戒备,这些华夏人真是太凶横了,就连横行城廓多年的塞种王都被砍下了脑袋,天知道他们会不会来抢夺自己的雪狐皮呢?
不过很快西域人就发现华夏人不是敌人,而是真正的朋友,他们不但带来了书籍和文明。还会免费教授西域人饲养绵羊并且高价回收羊毛,阿尔泰的女人甚至因此搬到了不周山下。她也圈养了十几只绵羊,每年光是出售羊毛的钱就能够抵上阿尔泰一年的辛苦,儿子和女儿从此有了新衣服穿、有了喝不完的羊奶和吃不完的羊肉。。。。。。劳动人民还能图个啥?不就是图个衣食无忧麽?如今阿尔泰上山采雪莲打狐狸已经不是迫于生存压力了,更多的是要维系男人在家庭中的地位和顺便散心而已,他的女人曾经笑着说,就算他不到雪山上辛苦家里也不缺吃穿了,这都得感谢华夏人,感谢那位白子。。。。。。
哦,对了,收购羊毛的华夏人昨天在他家里喝酸酒的时候说过,这位白子是个了不起的人,现在已经被秦国封为了西君,阿尔泰不明白秦国是什么地方,估计是比不周山更大的雪山吧?更不知道西君是什么,是不是做了西君就不用每天上山采雪莲打狐狸了,就连用的弓箭都是金子做的?不过他还是为白栋感到高兴,恩人得了好处,就好像是他自己得到了好处一样。
心情一好,连打猎都变得顺利了,阿尔泰猫在雪洞中只等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看到一只雪狐在四五丈外探头探脑地走了过来;他迅速一箭射出,准确无比地射进了雪狐的右眼,没有伤到半点皮毛,抓起雪狐一看,真是张上好的毛皮啊,一口气吹下去,就是一个圆圆的涡旋,这种毛皮如果卖给华夏商人一准儿是个好价钱。
看来今天会满载而归了,家里已经不缺吃穿,这张雪狐皮就不卖了,回去给女人做件皮袍子。。。。。。一想到妻子穿上雪狐皮袍的样子,阿尔泰开心地连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迎着午后的阳光,不觉就走到了葱岭西侧。这个时辰阳光会转到西面,雪狐最喜欢跑来晒太阳了,如果运气好,今天说不定还会打到几只,也让女人看看,他打雪狐赚到的钱可未必会比饲养绵羊差了许多。。。。。。
“炎炎的烈阳,是祖先的荣光,神的后裔,追逐。。。。。。啊,那是什么!”
乐呵呵哼唱着小曲儿的阿尔泰刚刚爬上西面最高的一处雪岭,无意中向岭下望了一眼,顿时打了个激灵,忙闭上嘴巴,然后身体就像最狡猾的雪狐一样,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钻进了厚厚的积雪中。常年在不周山打雪狐和雪豹的猎人都是反穿羊皮袍的,趴在雪中就像是一个自然形成的雪包,就算有人走到身旁十尺范围内也不会发现他。
“这是魔鬼的军队麽。。。。。。太多人了!”
哪怕是即将入夏的葱岭也是雪雨不断,有时一阵大风就能带起漫天飞雪;阿尔泰刚躲进雪中不久,天空就变得阴暗下来,巴掌大的落雪很快将他埋在雪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这只来自西方的庞大军队!
从阿尔泰所在的位置极目向西方望去,葱岭脚下是郁郁葱葱的碧绿草地和比蓝天更为纯净的湖水,美丽的仿佛是神仙的国度,往日里阿尔泰最喜欢最的事情就是坐在冰雪覆盖的峰头喝着被体温熨暖的酸酒俯视这片美丽的土地,四周都是安静的,天神创造的这片土地就像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是此刻却冒出了无数的外来者,他只是眨了几下眼睛,无数个黑色身影就从西方地平线下冒了出来,没用多久就覆盖了整片大地,他们的数量比塞种人的绵羊还要多,迅速将下方的山谷、草原填满,甚至在天神赐予的清澈湖水中清洗战马肮脏的屁股,然后像成群的蚂蚁一样,开始爬上不周山,阿尔泰看得心中恐惧,这些外来者让他想起了祖先的传说…‘若干年后的今天,恐怖的大军自西而降,不周山被覆盖的日子,烈火与鲜血将会淹没美丽的草原,黑暗笼罩草原。我的儿子、孙子,你们千万不要忘记,当光明神阿卡阿日的使者出现时,草原将会迎来曙光,团结在他的身旁,就像团结在祖先的身旁一样。。。。。。”
“光明神阿卡阿日的使者啊,你在哪里?”
藏在积雪中的阿尔泰握紧了拳头,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恐怖军团的士兵越来越多了,他们完全覆盖了目光可及的大地,就连纯洁的神山也开始被他们污染,如果被他们翻越神山,东面山脚下的族人会如何?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又会如何?阿尔泰在积雪中缓缓后退,当确信安全的时候,才迅速跃起,掉头向岭下跑去。他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族人们,数也数不清的恐怖军团来了,族人们必须立刻逃走,要带上我们的绵羊。
“砰!”
阿尔泰刚从积雪中跃出,迈出不过五六步,便见眼前人影一闪,劲风扑面,他是多年的老猎人,就算遇到雪豹的突然袭击也能够成功躲避,可是却躲不开这人的一击,只觉两耳旁剧痛入骨,眼前一黑,就此晕了过去,跟着剑光一闪,他的高原猎狗也被来人一剑砍下了脑袋。
袭击阿尔泰的人现身出来,却是一名反穿皮袄的男子,厚厚的羊皮袄和羊皮蒙巾遮住了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双目中透出凛冽寒光,像是充满了仇恨。
几名跟在他身后的羊皮人拔出佩剑要杀死阿尔泰,却被这名男子阻止了:“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塞种猎人而已,没必要取他的性命。这些日子我在那个人处学到了很多东西,才明白待下宽厚有时比剑戈更为重要。留他一条命吧。。。。。。别忘记了这里是不周神山,更不要忘记了他也是信奉光明神的人。”
“待下宽厚?义渠王是不需要怜悯一名卑下的猎人的,王,你改变了很多。”
“没有忠诚的人民,王也不过是惊涛骇浪中的一条舟船而已,那个人说得很有道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当初哥哥明白这个道理,我们就不会败得如此之惨。没有错,我是在改变,可是我为什么要拒绝这种改变呢?它会让我变得更为强大。乌老骨,学习,你应该了解学习的重要性,更应该学一学那个人创立的‘思学’,如果能够掌握一点辩证法,那就更妙了。。。。。。”
神秘男子咯咯笑了起来,举目看看已经行进进到山腰处的波斯大军,微微点头道:“阿里巴巴总算没有让我失望。走,我们去见见这位老朋友,他需要我们的帮助,正如同我们也需要他的恐怖大军一样。”
第四百一十二章【再封太傅】
同患难可以,同富贵难,因为同患难是最容易的,每个人都会将身边人当成必须要抓住的稻草,不抓就沉下去了,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然是越看身边的稻草就越亲切,恨不得抓过来亲个嘴儿,好基~友一辈子。
同富贵就比较困难了,安定富贵的日子中总会有许多外来诱惑,十丈软红声色犬马最动人心,家里有了余粮那个不想做地主?当然要捂紧自己的钱袋顺便盯上别人家的粮仓了。越王勾践可不是个例,像他那类人到处都有,在老秦也是一样。
这让嬴渠梁极为苦恼,白栋入魏一战后,令魏韩震恐、赵齐侧目,赵侯巴巴地送来了多少粮草军资且不用说,一门心思要为白栋负担建城费用更是令老秦满朝注目;秦国经历了这数年的发展,变法之效渐显、商业交流空前发达,强国之势已成,又出了白栋这么个惊采绝艳的人物,国君宠信也就罢了,连周王都一次次的下书表彰肯定,群臣的心态可就有些摆不正了。
就在白栋建城西域的同时,卫鞅几次上书嬴渠梁,别的内容没有,就是哭穷。说什么二期新法的推行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左庶长府穷啊,君上既然有钱粮支持西君,想必也会支持臣下的,西君为国经略西域固然是目光长远,臣下为老秦变法,却是根本图强,君上万万不可偏心啊。当然卫鞅不会直说嬴渠梁偏心,可话里话外就是这么个意思,嬴渠梁如何看不出来?
上大夫甘龙与白栋的关系是何等亲密?当年为白栋取字就有甘龙参与。可就算是他。也在上陈中提醒嬴渠梁并不尽宠于一臣!虽然甘龙很讲究语言艺术。这话也是兜了十七八个圈子才肯说出来的,可嬴渠梁却看得清楚,甘龙归根结底就不是一句话‘国有栋梁虽是好事,可这栋梁若是太过高大,也难免会捅破了屋顶’!这是上大夫忠诚体国之心,正体现出他大公无私的一面,让嬴渠梁好生心敬。
获封西君之后才体现出白栋在军方建立的威信还嫌不足,就连当初跟随他入魏作战的车英和子岸都有些明显抵触。嬴渠梁其实对白栋还是很重情义的,而且也不放心庞涓那三万武卒,曾经想过要将数万精兵交予白栋,却遭到了来自军方将领的激烈反对,就连菌改也当众抗命,说什么白栋权势过重,几万大军交予一人之手,非秦国之福也!嬴渠梁瞪着眼睛看了菌改半天,这老头却似乎不见势弱,眼睛甚至瞪得比他还大!
“你看看。你看看,这还成什么体统?平安郎权势一大。这些人是不是都眼红了?车英子岸不是很佩服平安郎的战法麽?菌改当年与寡人挥军攻伐木仲屠,若没有平安郎的‘添兵减灶’之计,能赢得这么轻松?他这个中更的爵位说是公父给的,还不如说是靠了平安郎!”
嬴渠梁将一叠臣书重重摔在面前的案几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个劲儿的向卜戎异抱怨,卜戎异怀中的赢驷瞪着乌溜溜的黑眼珠看着父亲,似乎在猜测父亲为何如此愤怒。
“咯咯。。。。。。”卜戎异轻笑两声,冲嬴渠梁撇了撇嘴,让侍女带赢驷去玩耍了,往案几上一趴,托起腮帮子盯着嬴渠梁看,好像他的脸上有花儿一样。
嬴渠梁被她看得很不适应,有些羞恼地道:“细君,你这般看我作甚?”
“臣妻是要看看君上还能装多久?君上如今做了三年的国君,对外威严日盛、对内更多伪饰,臣妻认为这样可不太好。。。。。。”战国时代女子地位极高,现在越来越爱往凤鸣书院跑的骊姜就是个例子;可女子地位再高,也没有哪个国夫人敢对国君如此说话的,卜戎异与嬴渠梁交于危难之时,爱情故事感天动地,倒算是个例外。
“胡说八道,我哪里有装了?”嬴渠梁很是委屈,在那些反对的臣子面前,他都不知道为白栋说了多少好话,如今老婆还要这样说自己,简直是冤比海深,这话要是让平安郎听到,岂非还要闹出一场误会来?
“君上嘴里骂着这些臣子,其实也欣喜他们的忠诚体国之心,那些臣子若非看出君上明责暗喜,岂敢如此放肆?只不过他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看到了白家叔叔权倾当朝,却看不到白家对老秦的无私奉献,这三年来白家光是上缴的盐利有多少?白家带动老秦商业因此带来的税利又有多少?秦国若非出了个白栋,莫说扩军强国,恐怕就是君上连修缮栎阳宫的钱都拿不出呢,只靠卫鞅变法?臣妻承认新法是强国根本,可是要等到新法的效果显现,是要十年还是二十年呢?”
卜戎异微微摇头道:“白家叔叔为秦国争取了十年时间,可最终却得到了什么呢?一个西君封爵?人家根本就不想要的!是你把人家推去了西域,经略地方融合诸戎是有多麽辛苦,还要应付可能到来的外来强敌,那又该有多么危险?就这样还是有人说三道四,我若是白家叔叔,只怕心都要寒了。。。。。。”
“细君。。。。。。”
嬴渠梁仔细看看卜戎异:“你不像是寡人的老婆,倒像是平安郎的红粉知己了。寡人很不好过,像是刚刚喝过了一坛秦地老醋。”
“咯咯!做君主的嫉妒臣子,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呢。”
卜戎异被他说得脸一红:“君上要知道苦酒和跳蚤都是我的好姐妹,见妻如见夫,我自然知道白家叔叔是什么样的人。臣妻有一言,若是君上希望老秦更快强大,那就要毫无保留地去信任白家叔叔,如果君上能够做到,或许你的功绩将会超越穆公,老秦也将强大到令天下诸侯震恐,皆系于白家叔叔一身也!”
“范强说,白戊庚在平安郎建城之时请为白家家臣,却被平安郎拒绝了。平安郎如此过虑,皆寡人之过也,寡人立即下一道君书,要他收了雍郿白家,雍郿精骑以后就不用章蝺管一半了,全数都交给平安郎来管,寡人许他增添人马,恢复全盛时期的雍郿精骑!以前的雍郿精骑实为章、孟、西、白四家私兵,日后就是他西君的私兵了!满朝文武有敢议论者,轻者杖责、重者罢为庶民!寡人绝不会手软!”
“君上能如此做,臣妻当为之喝彩!”
卜戎异真的喝了三声彩,不过不是按照古法那样拍大腿,而是像个现代人一样的鼓起掌,就像凤鸣书院的学子们一般,事后笑嘻嘻地望着嬴渠梁道:“不过还有件事君上忘记了,你曾经说过要封白家叔叔做太傅的,可不许不做数。”
“太傅?细君。。。。。。现在平安郎已经是国内封侯第一人,如果再为太傅,所得封赏就要超过当年的贤相百里奚了。我的功绩难比穆公,却如此封赏臣下,恐怕会被人诟病啊?”
“被人诟病又如何?难道穆公时不曾有过的封赏,君上就不该有麽?难道君上只是希望恢复穆公霸业,却没有更远大的理想麽?白家叔叔在书院授课时说过,人的理想有多远大,所能取得的功业也就有多远大,连那些书院学子都深以为然,难道君上还不如那些学子麽?”
卜戎异微微撅起小嘴道:“我不管,虔儿的太傅只能是白家叔叔!”
“也罢!”
嬴渠梁一咬牙,子女的教育问题在任何时代都是第一等重要的事情,若是赢虔不能做白栋的学生,连他都会不甘心的,更别说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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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景监还是那么漂亮】
嬴渠梁的命令就像是一枚投入了烂泥潭的深水炸弹,‘轰’一声爆炸开来,顿时泥沙四起。
君上这是疯了吧?老秦花费了多少精力人力才将孟西白三家压服,如今安定未久,却又给了白栋独掌雍郿精骑的权力?而且还要同时成为秦国太傅!君上这是要培养三代良臣的架势啊?国内封侯再加太傅高位,白栋真正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权势熏天,君上就丝毫不担心,莫非忘记了三家分晋田氏代齐殷鉴不远?。
以上大夫甘龙为首,老秦的一众文臣武将都聚集在了栎阳宫前,希望嬴渠梁可以收回成命,不过却都被面色冷肃的范强挡在了宫外。
范强现在是谁的面子也不给,管你是三朝元老还是变法新贵,一律不准入内;嬴渠梁早就准备好了筵席茶果,爱吃吃爱喝喝,爱跪下逼宫做忠臣也成,反正就是不给见。暴脾气的菌改和章蝺跳着脚喊话也没用,无论他们说什么,范强只需双臂轻振,立即就有一股大力将这帮臣子轻轻推开,让人干着急没有办法。
甘龙他们在逼宫,嬴渠梁却在宫内哈哈大笑。他太开心了,老秦当真是忠烈满朝也,从甘龙这种股肱重臣到军中那些没头脑的武将个个都是忠臣。这些人与平安郎其实没有什么矛盾,甘龙见了白栋还会叫‘小子’,车英子岸这些大将现在见了白栋还会习惯性的称呼他为‘上将军’,菌改和章蝺都是白栋帮着出过书的,以他两个的水准居然可以行文天下。那就不是普通交情而是恩情了。。。。。。
这些臣子个个都与白栋交好。却个个为了忠诚体国跑来逼迫自己撤回封赏白栋的命令。这说明什么?说明老秦没有结党营私之弊!说明老秦充满了生命力!就像平安郎描绘的那样,如今的老秦就像是早晨的太阳,正在冉冉升起。
开心归开心,不见还是不见。嬴渠梁感觉现在自己就是女闾馆的美丽大方,必须得吊起来出售,而且这也是个考察群臣的好机会,平安郎,谢谢啊。。。。。。哥哥拿你这么一试。就知道老秦满朝都是忠臣了。可这都是忠臣似乎也不太好,没有了忠奸内斗,为君者如何平衡权变?我是不是应该培养几名奸臣出来,就像纣王手下的费仲和尤浑一般?真是疯了!
任凭群臣赖在宫前不走,嬴渠梁的君书还是被数只飞鹰带去了西域,不过白栋只拆开看一眼、叹口气,便转头继续玩泥巴去了。二哥这是要压死人,西域交给我还不算,儿子也要交给我管?是怕别人做了太傅会被卫鞅割鼻子麽?一想到赢驷日后的作为,白栋就会头疼。这可是比他老子更能折腾的主儿。。。。。。
白栋的帐中现在堆起了一个巨大的泥盘,比当日入魏作战用的那个还要大了一倍。没法子。自从见到这玩意儿,孙宾和庞涓这对师兄弟就疯了,两人埋首帐中一玩就是三天三夜,饭都顾不上吃,就这样还是感觉不过瘾,干脆劫持了白栋同来,再加上西尔德就成了四方大战,两两互为一军,好像后世的‘四**棋’一般。
沙盘推演这种军事游戏上手极易,可要精通却是极难;尤其是两两配合,更是变数繁多。白栋虽是当世公认的‘兵家亚圣’,其实不过是以超越当代的知识打了一场在古代人看来匪夷所思的胜仗而已,真正说到排兵布阵战场指挥又哪里比得上孙宾和庞涓这种科班生?因此他是第一个败下阵来,庞涓看看他,又是欣喜又是苦恼,喜的是这小子原来不过如此,还是比不过自己和孙宾;恼的是白栋跟自己是一方,白栋这一输,他在孙宾和西尔德师徒的联手合击下顿时乱了阵脚。
果然这一仗又是庞涓输了。西尔德虽然火候差些,用兵却是极为凶狠,硬是占据有利地形拼掉了庞涓的几只劲旅,虽然庞涓最终还是拔去了他的将旗,却因为损失太大,结果被孙膑轻松拿下。
庞涓对别的事情都无所谓,唯独对兵事却是认真无比,眼看自己要输了,竟然抢先将自家将旗拿在手中,耍赖道:“这一局不算!”
孙宾一瞪眼:“怎么又不算?这都是第三次了!师兄,你可不要混赖了。。。。。。”
“我说不算就不算!你们两个师徒连心倒是配合得好,小师弟却是个生手,这样分组不公平!要不就是你我比过一局,若是我输了给你,那才心服口服。”
“比就比,哪个会怕你?”孙宾冷哼一声,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