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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阳光大秦-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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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滑西就是个狠人,一旦确定了目标就再也不会犹豫,不等苴君有所反应,捆绑着霹雳包的墨家杀手就破入层层卫士保护,甜哥哥蜜姐姐一般紧紧拥抱着苴君引爆了炸药,苴国大乱。

苴君既死,巴国若不趁乱入苴就不配做蜀国的老对手了,可惜巴君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已经被秦国控制的周天子会真的抛弃了他,就在巴君进入苴国的同时,周天子便发下了早就准备好的圣旨,先是狠狠谴责了一番杀死苴君的残忍杀手,而后痛斥杜芦这个不安分的亡国之君,直接收回了给他的栖身之地,同时剥夺巴君爵位,将巴军斥为乱军!严令秦国出兵平叛,尽收巴蜀之地。

这一次建立大功则是率军留守巴蜀的秦观,早在国夫人授意下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秦观大军一路杀入巴苴都城,同时俘虏杜芦将其流放到蜀南不毛之地,卜戎异代夫受封,又得了一个‘巴蜀夫人’的称号。嬴渠梁甚至都没有走出栎阳,只是放出一个大老婆便尽得巴蜀十万里之地,消息传到栎阳后,老秦满朝震动,韩国夫人呆在宫中整整哭泣了三天,据说眼睛都哭成桃儿了,现在傻瓜都看得出来,国夫人建立如此大功,原本被人诟病的北狄出身便再也不是她的弱点,赢驷又是嫡长子、又是西君白子的亲传弟子,这场夺储之争虽未完全落幕,却早已花落国夫人之怀。

接到这个消息的白栋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结果自然是秦国需要的,他就是算计者之一,只是没想到老秦的手段如此决绝,竟没有给巴苴两国留下一丝活路。记得夺取石牛秘道时,苴国还曾经出人出力为秦国先驱,赵良在巴国时也是被待为上宾的,政治果然是个翻脸无情的表子,一旦涉及利益就不会有丝毫交情可讲。

估计等到嫂夫人卜戎异回来时,夺储之争就可告一段落了,朝堂上传回的消息也可以佐证这一点,章蝺菌改这些老狐狸已经绝口不提立储之事,而是将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迁都之事上。

是时候兑现自己的承诺了,白栋拍拍苦酒熟睡的脸蛋,轻轻跳下床来,准备就在今日登殿。

刚刚换上了君侯朝服,却见房门被杜挚急匆匆推开,白栋顿时大怒,这货是不是做官做傻了?竟然敢直入自己与苦酒的椒房,什么样的交情也不该如此啊!

“别瞪我,事急!赢驷出事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七章【赢驷的麻烦下】

白栋感觉自己这次失职了,简直就是愧对嫂嫂卜戎异的信任;嫂嫂是如何交代他的?‘白家叔叔,驷儿归秦之日,还望叔叔多多看顾,待巴蜀事定,则叔叔功莫大焉。’

如果说白栋在秦宫深处有后台,那就一定是卜戎异,这些年来卜戎异不知道在嬴渠梁面前为他说过多少好话,撑过多少次腰了,苦酒跳蚤与她更是成了通家之好,三个女人聚在一起可以蜚短流长做长舌妇的交情!

这样的交情、这样的托付,自己怎么就会辜负了她?听完杜挚的话,白栋仰天长叹,果然百密必有一疏,自己怎麽就忘记了历史上的小赢驷是个什么东西!

或许是做太傅做得太成功太有权威了,小赢驷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个温良恭俭让的好孩子,见到他未语先笑、恭恭敬敬地叫太傅、叔父,他若是瞪下眼睛,这小东西就会跑过来按肩膀捶后背,软语求恳他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在凤鸣书院的时候,这小子比姬定还会表现,完全就是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尊师重道团结同学的好学生,要不是凤鸣书院不兴评选三好学生,白栋都想颁张奖状给他了。

自己就是被这小子的虚伪假象迷惑了啊!怎么就忘记了历史上的秦惠文王是个什么东西?

正史记载,这小子十岁就搞大了人家女孩子的肚子!而且还有了个女儿,最后嫁去燕国做了易王后;他做了秦国国君后,就纳了那个鼎鼎大名的性瘾症患者芈八子为后。这位无男则一日不欢的芈八子一口气就给他生了三个儿子。。。。。。

忽然想起凤鸣书院近两年开始尝试开设的‘生理~卫生’课程。白栋忽然很想给自己和当年主持开设这门课的秦越人几巴掌。连广设课程打消学子们对‘性’的好奇都想到了,怎么就忘记了赢驷这小子比他的儿子赢荡更名副其实?怎么就忘记了这小子是令后世那位‘嫪毐’都念念不忘日常缅怀用以自励的人物?

大意了,大意了啊!在华夏,管不住上半身还不算可怕、还可以挽回,若是管不住下半身,那就可能万劫不复,普通黎民黔首是如此,贵族公卿就更是如此!更何况现在赢驷正面临两子夺储之争。他的对手虽然年幼,却当真是个神童!日后也是被称为‘秦国智囊’的樗里子!

“告诉我那个女孩子是谁家的?”

白栋一把抓住杜挚的衣襟,大声吼道:“最好是你家的!”

杜挚听得大翻白眼,凭什么是我家的啊?你这是疯了!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白栋,他非要拼命不可,这简直就是对杜家的侮辱!大公子也不行啊,他才十岁而已!十岁的小孩子做这种事情,秦国的教化礼仪还要麽?秦人的脸面要往哪里放?还有,十岁就敢白日宣银,秦国的储君之位能交给这种人麽?

“是个无姓无氏的小民。父母早亡,家中只她一个。是被人辗转卖到了大公子府中,年轮虽幼,却生得一副好样貌。”

“挑重要的说!”

白栋白了杜挚一眼,你也是个老色胚,这当口儿还分析人家女孩子美貌不美貌做什么?赢驷又不是瞎子,这个女孩子若生得不好看,还会发生那种事麽?

“是是是。。。。。。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大公子回到栎阳后便被君上勒令不得出府,偏偏国夫人又不在栎阳、你这个太傅又忙于。。。。。。忙于大事,一时失了主宰,这才出了事故。原本这也不算什么大事,若按老秦旧法,再过个三四年大公子也就到了成亲的年龄,只是这个女孩子出身低贱,此事偏偏又被那位韩国夫人得知,报与了大司寇。。。。。”

“赢虔也知道这件事了?”白栋眉头一皱:“韩国夫人是如何得知的?”

“大公子府中有她的人。”

“好一个阴险的韩国娘们!”

白栋忍不住骂了一句,杜挚眨巴眨巴眼睛,只当是没有听到。

“赢虔准备如何处理?”

赢虔与二哥嬴渠梁的关系太微妙了,不过好在他是赢驷的开蒙之师,当初逼着赢驷杀小白兔就是他干的,师生之情多少还有一些,白栋不相信他会往死里整赢驷。不过宫廷斗争从来都是血淋淋的,凡事都有可能。

“大司寇只是将大公子暂时看押,只是将此事上报给了帝君,还不曾有决断,眼下是帝君压制,韩国派才没有就这件事大做文章;不过就算帝君有心拖延,恐怕也拖不太久了,韩国夫人可不是傻瓜!万一主动将此事宣扬出去,那时天下诸侯都会嘲笑大公子是个荒银之君,帝君还如何能立他为储君?”

杜挚压低了声音道:“不过这件事还是帝君秘密通知我,要我来找白子的,可见帝君心中还是有些偏着大公子的。”

白栋盯着杜挚看了许久,原本焦灼的目光渐渐变得平和,最后竟然开始有了一丝笑意。

“你。。。。。。你要做什么?”

杜挚被他看的汗毛直竖,心中大感不妙。

“嗯,国夫人昨日来书,说是刚刚过了潜水,正赶去南郑,以她的脚程怕是还要十几日才能赶到栎阳啊?”

白栋扳着手指算了半天,最终摇头道:“等国夫人赶回是不成了,赢虔这个人我了解,若不是顾念几分师生之情,赢驷第一时间就会被他下狱!赢驷以秦国大公子身份、未冠之年竟敢白日宣银,这是有违礼法之事,按照卫鞅的新法,理当受阉刑!他能按下此事,已经是卖了好大一个人情给我们,却不可能拖得太久啊,毕竟大司寇职责所在,容不得他徇私,就算他想徇私卫鞅也未必答应!”

“卫鞅他敢?天下谁不知他是你举荐,这次提议迁都,若是没有你最终支持,想成功就是痴心妄想!这可是大公子,帝君的嫡长子,比别国王子更加高贵!他能有这个胆子?”

“他当然敢,而且会兴奋无比!否则他就不是卫鞅了。”

白栋嘿嘿一笑:“不过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老杜,现在我们要做两件事。”

“只请白子吩咐!”听到自己被当成了自己人,杜挚开心极了,当年的白兄弟是一回事,今天的西君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能被他叫‘老杜’,言必称‘我们’,这就是承认了他是自己人!能被白栋认为是自己人可比让他做一个秦国大司空更令人兴奋!

“你有几个女儿了?我是说包括你那些养在外面的私房所生,有一个算一个。”

“呃,白子,这是兄弟我的私事。。。。。。”

“狗屁!现在没有什么是私事,你是老秦的大司空不是?你的事情会是私事?”

“七个。。。。。。不对不对,等我算一算。。。。。。是八个。。。。。。九个,没有错了,九个都是女娃子!”

“你还真能生!不过现在是十个了,那个女孩子以后就随你的姓氏,她就叫。。。。。。杜易,就是这个名字了。嗯。。。。。。你杜司空收下了一个义女,适逢大公子东归,本是送她去为大公子添香夜读的,不想他们两个志趣相投、诗文相喝,竟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成就了一段佳话,让人羡慕啊,后世一定会有文人将这段故事写成著名的诗赋!让无数人缅怀纪念,都想要成为诗文中的主角!”

“我的义女?谁会相信这种谎言?”

杜挚眼睛瞪得比牛蛋更大,这样也可以?老秦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有儿有女,摆在明面上的老婆孩子就一大堆,更不要说那些私房暗房了,他会无缘无故收个义女,而且这个义女还碰巧与刚回栎阳的大公子发生了某种关系?傻瓜才会信!

“杜兄你啊。。。。。。你这个人就是太老实了。你记住,谎言从来都不是让人相信的,只要不被人揭穿就好!你说她是你的义女,我就是证人,谁敢揭穿?”(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八章【岳父大人到】

卫鞅已经在秦国大狱前转了三个圈子,当太阳升到中天的时候,他终于站直了腰、挺直了胸膛,心中有了决断。

赢虔毕竟是赢虔,哪怕与赢驷有开蒙的师生之情也一样会遵守国家律法,而且还是他的新法。这个案子被赢虔压了两天,最终还是选择了向他申报,大司寇虽然是主管刑狱决断的官员,可他这个变法第一人还是有监督刑法之责,赢虔需绕不过他去。

卫鞅此刻对赢虔已经没有一丝芥蒂,甚至对这位秦国长公子有了一些钦佩之情,当年幸亏没有砍下这位长公子的鼻子啊,此人原来甚是鲁正执义,是做大司寇的最佳人选,如今看来甚至可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该如何处置赢驷他心中早已有了决定,以公子之身白日宣银,当与庶民同罪,该当阉刑!一个被阉~哥的大公子显然是不能再做储君了,这场夺储之争也可告一段落,从此白子不用躲在白家老庄生孩子,老秦君臣也可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迁都大事上,可谓是阉了一个大公子赢驷,造福老秦百万民。

就是这个主意!

卫鞅其实也知道白栋对赢驷心有偏爱,更知道甘龙杜挚这帮臣子都是国夫人派的有力支持者,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其实在感情上也是颇为倾向赢驷的,可谁让赢驷干犯秦国律法?身为法家士子自然是先认法再认人,就算是大公子的鸟儿该割也得割!

而且卫鞅也是见过赢疾的,见此子头宽额厚、眼神儿清明。日后长成定非庸才。有这位二公子垫底。大公子阉~了就阉~了,满场文武没人能指责他行法,国中之人还要夸奖大良造铁面无私当真做到了‘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他的威望说不定就可借着这件事水涨船高,甚至超越白栋也不一定。

现在的栎阳刑狱前简直热闹的犹如集市,除了嬴渠梁没有前来,老秦朝堂的官员、栎阳能够排上字号的贵族几乎是全到了;今天韩国夫人当真是春风满面,一张俏脸粉扑扑的。望着卫鞅的眼神儿都快要滴出水来了,现在她是怎么看卫鞅怎么顺眼,怎么看长公子赢虔怎么亲切,如果不是当着满朝臣子的面,估计她能抱住卫鞅狠狠亲~一口,这位大良造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是自己的暗中支持者,疾儿的储君之位有望了!

午时三刻!

秦国刑狱的大门吱呀呀打开,十八名狱卒押着身带枷镣的赢驷走了出来;毕竟是秦国大公子,赢驷在大狱中倒是没吃多少苦。衣裳干净整洁,头发也是梳理的一丝不苟。就是脸色有些苍白,两日没见阳光了,刚刚走出狱门时竟有些睁不开眼睛。

先秦时代没有什么菜市口,刑狱南面三百丈处就是用刑所在,午时艳阳高照,这里却仍是阴气森森,青石铺成的刑台留着一道道斑驳黑迹,这个时空的卫鞅在白栋的影响下已经收敛了许多,可这刑台之上的阴魂却还是比变法前多了三五倍。

赢驷被红衣刀手押到刑台之上,用一种十分恶毒的目光望着卫鞅。他是秦国大公子,如今更被处以最恶毒的阉刑,自然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下当众施刑,可卫鞅这个混蛋为了警示国人,竟然还是要将他绑在刑台听判,对于赢驷来说这是比真正处刑更恶毒的惩罚,他要记下这个叫卫鞅的人,要做到就算这个人日后化成了灰也能够一眼认出来!

“赢驷,你以公子之身白日宣银,如今按律判你阉刑,你可服气?”

“卫鞅,你敢阉本公子?”

“你以公子之尊行银邪之事,此之谓乱法!以贵族之身染污民女,此之谓乱礼,本子今行新法,法令之前黎民杀得阉得,秦国公子自然也杀得阉得,谁敢不服?”

卫鞅冷冷一笑,他有什么不敢?这个时代的法家从来只对君主负责,他的新法除了不能治罪君主,贵族士大夫算什么?区区一个公子又算得了什么?赢驷眼中的怨毒他当然看得到,可那又如何?他这个法家大才自从来到秦国就被白栋威名相压,完全成了个跑腿儿跟班的,现在终于要扬眉吐气了!只要阉了这位大公子,从此大良造的名头便会稳稳压住白子,老秦贵族和国人都会知道他卫子的威风,就算日后赢疾登位,他便是秦国第一权臣!

“你!”赢驷银牙咬碎,好一个狗贼!太傅,您老人家不是就在栎阳麽,难道真的不管驷儿了?娘,这个卫鞅要阉我,你一定要帮我杀了他!

“来人,将大公子拖入暗阁,行刑!”

“这个卫鞅是要来真的?”

前来观刑的秦国臣子一阵大哗,就连韩国夫人一派也有些心惊肉跳,虽然来前就听说卫鞅决心已下,可当真看到他要对赢驷下杀手时还是一阵毛骨悚然;帝君不肯前来,那就说明了父子情义还在,不忍心见到儿子被处以极刑,卫鞅如果够聪明就该为自己留些退路,课金鞭怠这样的惩罚难道还不够麽?真要将大公子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手太狠了,这就是一个酷毒之辈啊!

就连刀手们也是一阵犹豫,卫鞅冷哼一声:“再有迟延者,与犯者同罪!”

“慢!卫鞅,你敢阉了我的外儿,老杜我会和你拼命,你信是不信?”

红衣刀手们刚刚拖起赢驷,就听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顺声音望去,就见十几辆牛车一字排开,牛车上披红挂彩,牛头上也系着绫罗,车上有嗓门儿极大的歌者正在高声唱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最前面的车上则站了一名身穿锦袍髻插玉簪的中年胖子,正在指着卫鞅厉声大喝:“卫鞅,我看你敢?”

老秦满场文武和看热闹的国人全看傻了,这中年胖子分明就是近两年才开始发福的杜挚杜司空,他刚才管大公子叫什么,外儿?这戏码好像要变啊?

仿佛是要证明自己言之有据,杜挚一把拉开牛车上彩棚的布帘儿,顿时一个满头珠翠的少女从彩棚中跌跌撞撞抢了出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哇哇大哭起来:“公子,大公子,易儿害苦了你!”

“易儿?”

卫鞅顿时瞪圆了眼睛,着个女子他如何不认得?可不就是被赢驷糟蹋的民女麽?记得这女子他还提审过,明明是叫做喜儿的,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易儿?而且还成了杜挚的女儿:“杜司空,你搞得什么鬼!”

“卫鞅,这咱们可要说清楚了!”

马车来到刑台下,杜挚一个箭步跳下车来,竟有些身轻如燕的味道,他冲上刑台劈手抓住卫鞅衣领,怒吼道:“栎阳谁不知道易儿是我收得义女?大公子归秦之时曾在我府中做客,因喜我这女儿贤淑端庄,几次向我求告,我这才做主将女儿许配给了大公子!你这个酷毒无情的混账、拆散良人的恶徒,凭什么将我外儿做成了案子,还要对他处以阉刑?你敢阉他,我先阉了你!”

“杜司空,你休要胡言,大公子此案铁证如山,你。。。。。。你敢收买苦主?”卫鞅怒发冲冠,脖子上根根青筋崩起,反手抓住杜挚的衣领就要拼。杜挚侮辱他不要紧,怎么可以侮辱他心中神圣的法令?

“大良造,这次你是真的误会了大公子,他与杜易儿早有婚约,这是我与国夫人都能够证明的事情,当日杜司空曾经发了飞书与国夫人的,国夫人更有回书在此!只是因为赢驷年龄太小,怕此事惹得帝君不快,才不曾上报帝君而已,不想这两个孩子竟然做出了糊涂事。。。。。。哎,正该狠狠的打屁股,阉刑却是重了。”

眼看两个当朝大臣就要当众开撕,白栋知道不能再继续沉默了,咳嗽一声,从一辆牛车的彩棚中走出来,指着卫鞅连连摇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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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我是卫鞅!】

性格决定命运,这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就算白栋一再压制卫鞅,想尽了法子也要改变这位法家前辈日后被五牛分尸的悲惨结局,却还是无法阻止他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赢虔的鼻子没割,总算帮他去了一个日后的死仇,这家伙却好死不死地跑去招惹赢驷;赢驷是有错,可这种错误更多的是来自于先天基因,十岁出头的孩子就能想到男~女之事,不怪老赢家的血统难道还要怪一个无辜的孩子麽?可卫鞅就是看不破这一点,居然妄想以老秦未来的储君立新法之威,这就是疯了!

本来白栋以为卫鞅会变得聪明一些,赢虔能将这案子压了两天,你就不能也压上两天?至少也该与自己通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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