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秦-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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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君上手中把玩的不是石球而是她身体的某个部位,那就更加完美了。
老赢连的打扮就不能看了,天气越来越热,老秦也用不起冰,只能着一身仿若透明的丝襦,要不是鸡皮鹤发,会有人以为这是个刚出浴的大美人儿。眼前放着白栋新开发的‘东迁局’,正聚精会神地琢磨该如何减少错误的走法,用五十三步就完成,骊姜刚才那局可是只用了五十四步,必须要超过她!想到情急处,两手中的石球哗啦啦转动,幸好这是夏天,要是再穿身毛裘,栎华宫就得改成威虎山。
“君上,白栋那小子闹得天翻地覆,你就不管管?”
看到老赢连走了几步都没犯错误,骊姜大为担心,故意打岔道:“绫纸一上世,文华超市的生意真是火爆了,据说现在很多贵族都舍弃了竹简,让族中子弟用绫纸书写,公孙贾他们很担心,都上了折书来,说是任凭这样下去。竹简迟早会被抛弃,将来怕就没有了传世之书。”
“文华超市和白家的造纸坊可都有你我的利润在,寡人管什么?”
赢连眯起眼睛,嘿嘿笑起来,把手中石球拨弄的更响了:“绫纸是好东西,糊在窗户上,栎华宫都亮堂多了,放在恭厕内,你也不用每次入厕都恶心了。而且这东西轻薄载字又多,若不是太容易损坏。记载先贤文字可比竹简方便多了。你难道不记得了?菌改迁族的时候,光是运送各类典籍的书简就装了整整五十大车,太不方便了!告诉公孙贾,他不爱用就别用,寡人用!让他继续趴在简书上刻字。用厕筹擦屁股吧!哼哼,朝中大臣哪个没有私隐处的毛病?秦越人不是说了麽。这叫坐疮。再有钱的贵族也不能保证每天都用绫罗,这就是厕筹闹得。细君你想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贵族也就罢了,我老秦子民个个都有屁股上的毛病,在那小子发明‘壮面法’之前,军营中缺少菜蔬。吃了拉不出,有时就会鲜血长流。。。。。。可叹啊,我老秦男儿的鲜血只应流在疆场,岂可流在那等肮脏之地。”
骊姜听得眼发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得她恶心。忽然想起丈夫还是个病人,可千万不可触发旧疾,秦越人先生都说了,那小子诊治手段如鬼如神,君上算是万幸,可若是旧病复发,那就很难医治了,就算那小子也要束手。
“不说绫纸了,臣妻得到了消息,那小子抓到了关市上的刺客,原来那刺客就是大名鼎鼎的灰影聂诸,据说受了卫无害的恩惠,才要寻那小子报仇。如今这个聂诸就在那小子的庄上,君上可能猜到那小子是如何做的?”
“哦?”
老赢连抬起头,手中的石球也不转了:“他杀了那个刺客?嗯。。。。。。虽说那日寡人也在,不过听范强说,那刺客还是冲着那小子去的,他杀了也算不过分。别说是刺客,就是杀了良民,贵族也不过是缴纳些罚金罢了,他毕竟有功于老秦,寡人看连罚金都可以免除。”
“臣妻可没说他杀了那个刺客,君上着急什么啊?倒像是在护自己的儿子一样。白栋那小子古怪得紧,不但没杀那个刺客,还待他如同上宾,竟然还要景监派人去调查那刺客的妹妹下落,君上你说他是如何想的?”
“明知故问,这样的手段细君你用得少麽?‘幸人之所系,则取人心’,这小子聪明啊。。。。。。他是要收取人心,看上了聂诸这个人忠诚报恩的性子。聂诸此人是真国士,莫说那小子,就是寡人见了也想收服。寡人知道细君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虽说聂诸是个死士,那小子却是个浑噩过日子的,所为非是求财、便是求名,却从不求权,寡人在河西军营与他君臣交谈,早已看清了他的性子。再说天下各国贵族都有养士之风,那小子好歹也是我老秦九等高爵,养一个死士又如何?”
“君上误解臣妻了。臣妻初见但小子,以为荒诞不经,接触一多,却觉他时而跳脱轻浮,时而聪明智慧;以前不信他那个梦中之国,如今还真是有些信了。否则哪里来的这许多新奇古怪的玩意儿?就说这‘东迁局’吧,看似平凡,其实内含无数道理变化,还有这绫纸,若非他真去过梦中奇国,又如何想得出呢?这次他要收服聂诸,臣妻又看到这小子胸有山岳,却不会怒化潮奔,如此一个聪明伶俐却不擅权的小子,臣妻嘴上骂他、行事阻他,心里却着实的爱他,想到当日扣下他千亩良田,臣妻有些不安,想要还给这小子,君上说好不好呢?”
“如此甚好,难得骊姜你能如此宽容。那小子贪财的很,你肯归还千亩良田,他定会感念国母之恩,呵呵。”赢连放下手中石球,哈哈大笑。
“还是要还,却不能平白无故的还,人家的脸面还要呢。”
骊姜轻笑道:“李敌上次入宫求了我一件事情,原来他认了那个叫苦酒的做干妹妹。君上你是知道的,那小子是苦酒的救命恩人,跟人家向来是不清不楚,如今总算良心发现,想要娶人家姑娘了,可惜那女孩儿出身平民,就算有了李敌这个义兄,嫁过去也就是个腾妾的身份。。。。。。”
“明白了,李敌随我多年,从未向寡人请求过什么,他这次找到你,莫非是要你为苦酒做个大媒?”
“君上的病看来全都好了,一猜就能猜中。不错,李敌正是此意,这类事君上是不便出面赐婚的,毕竟苦酒出身黎庶,君上赐婚有违礼仪,会惹得朝野震动,士族激忿。臣妻出面就无妨了,都知道臣妻出身胡族,向来不管那些狗屁的礼仪,国夫人为媒,也不算君上赐婚,还能帮那个苦酒抬一抬身份,就算正妻做不得,也要她做个正妻之下第一人,否则那小子还有脸见本夫人麽?”
“妙啊妙啊。。。。。。有细君你出面为媒,寡人自然也该去喝上两杯喜酒了,苦酒那姑娘运气好啊,居然能认了李敌这个大哥,哈哈!”
“就是还有一点麻烦。听李敌说,那小子还未到加冠之年,头上那顶冠还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什么!”
赢连顿时瞪起了眼睛,一副气急的样子。
ps:ps:上午带了女儿去亲子班,回来的有些晚,这章字数少了些,好在算是交代完了一个剧情,大家见谅:)
第一百二十一章【士为知己者死】
浓浓香香的栗米粥上放了根萝卜条,这是需要用盐腌制的好东西,贵得很,再加一盘凉拌鸡皮,野葱小豆腐、太阳蛋和一笼薄皮大馅儿的白式小笼包子,阵阵香气扑面而来。
“聂诸哥哥,包子是哥哥做的,粥可是草儿洗的米、看得火呢,味道好极啦,你要多喝几碗,这样草儿才会高兴呢。”
‘囚禁’在白家的日子里,草儿就是聂诸最好的朋友。她和聂诸的交往是从好奇开始的,刚开始还有些怕,后来发现这个胡子哥哥也是会笑的,一来二去就熟悉起来;草儿讲的故事其实很不好听,经常会自作主张改成属于自己的版本,可聂诸总是会听得很开心,每次看到草儿,他就会想起幼时的妹妹。。。。。。妹妹很好学,上不得学堂就会偷偷在贵族人家的学舍外偷听先生讲书,然后就讲给他这个哥哥听,眼前的小女孩应该比妹妹小多了,可在他眼中,失散的妹妹还是草儿这样扎着双丫髻、一脸天真的小姑娘。
草儿看火的功夫很不过关,栗米粥都有些糊味儿了,聂诸却还是吃得香甜,喝一口就赞美一声,然后把头低下去,不让那小子看到自己眼中的泪痕。
白栋对草儿使了个眼色,草儿伸伸舌头跑出去了,拿起竹箸为聂诸夹了个小笼包,微微叹息道:“景公不是误报的人,那个女闾商人在一次运送幼女去齐国的路上被山贼杀死,令妹适逢其会,不过并未遇难;我们派去的人几经探查,找到那商人当年的一名手下,确认了这件事,他们事后曾请动齐**队回头探查。虽然尸横遍地,却没发现令妹的尸体。据那名手下回忆,令妹是被族人出卖,在一众幼女中容貌最为出众,他是不会看错的。”
“我也曾经查过,为何没有找到这条线索?”聂诸放下碗,目光渐渐冷静,盯着白栋道。
“这就是游侠儿和国家力量的区别,我们的人可以搭通人脉,甚至查阅齐国地方大案卷牍。才能找到那个商人的手下,你杀人的本领虽高,却如何能做到这些?”
“我杀人的本领似乎也很有限,否则为何不但杀不得你,反倒成了你家的囚徒呢?”
“囚徒?有你这样的囚徒麽?”
白栋微笑起来:“你是白家的上宾还差不多。我妹子亲手为你熬粥看火。我为你亲手下厨做包子,就连我的娘亲昨天还对我说。你其实是个可怜人。让我不要为难你,其实我哪里有本事为难大名鼎鼎的灰影聂诸?”
“我不是可怜人!”
“你是!卫无害死前我对他了解其实不多,反倒是在他身后,听闻许多关于他的事情。此人有医术却无医德,除非是贵族富豪,谁会令他出手?为何唯独你灰影聂诸就是特殊呢?”
白栋冷笑道:“若是我没有猜错。你母亲病急之时,你是否四处求医而不治,最后求到卫家门前,前几次都被门房阻拦。后来是递了名帖才得进入的吧?”
“你怎么知道?”
聂诸不觉一愣,这小子就像是亲眼见到了他的经历一样,当日为母亲求医,屡次登门被拒,后来还是贿赂了门子,才得到指点,让他去找读书人写一张名帖。果然在递上门帖后,卫府便中门大开,恩公亲自来迎。。。。。。
“可怜啊。。。。。。灰影聂诸当年刺死越王,好大的名气,竟然没有想过名气累人麽?我若是没有猜错,卫无害接到你的名帖后,不但治好了你的母亲,还待你如兄如弟,待你娘犹如生母,是也不是?还有,你母亲去世后,卫无害亲手赐你盘资,助你去寻找妹妹,同时也提出一个要求,说是你找到了妹妹,便不需记起今日之言,若是找不到妹妹,就替他去杀一个人。真是让人感动啊,卫国医何止是你的恩人,简直事事为你考虑,他一定还说过,你找到妹妹后就不要再做杀手刺客了,应该像普通人一样幸福的生活,你当时一定感动的热泪盈眶,恨不得把这条命献给卫无害才好。也不要说你了,就是我遇到这样的大好人,也会痛哭失声,抱着他的大腿叫恩兄。。。。。。”
聂诸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我哪有痛哭失声?更不会去抱一个男人的大腿!”
“这是自然,聂兄是人中豪杰,天下第一流的刺客,要抱也该去抱一个绝世美女的大腿,如何会抱男人的大腿?”
“你!”
“玩笑玩笑,聂兄勿怪。不过小弟可曾猜错了麽?啊,我还有一事未猜,那卫无害要你去杀的应该是天下名医秦越人,当代扁鹊,活人无数,你居然也答应了他?”
“你怎么都知道?”
聂诸都听傻了,若说关于妹妹的事情白栋还可能撒谎,自己与恩公的交往经历却是绝对没有错的。当日恩公真是拜托他去杀秦越人,可惜妹妹没有找到,秦越人也‘没’找到,回到栎阳欲向恩公请罪,却听到了他被害的消息。
废话,你自己告诉我的,我还能不知道?真当催眠术是白给的麽?蠢啊!是否这个时代的刺客都是蠢不可及,有人对你好一些,就会为人连性命也不要了?那个蠢蛋专诸是如此,眼前这个聂诸是如此,后世还有个更蠢的荆轲。。。。。。
白栋暗叹一声,只觉这家伙既可爱又可怜:“我自然有手段知道,聂兄啊聂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卫无害素无医天下之心,为你母治病,不过是要利用你而已,他知道你很难找到妹妹,才说出那般暖人心的话来,所为不过是要你死心塌地的感激,帮他杀死平生最嫉恨的秦越人!你受他利用还不自知,却跑来要杀我,是否愚不可及?”
聂诸半天没有说话,许久才抬头望着白栋:“卫无害是否利用我并不重要,他治好了我的母亲却是事实、更待我犹如国士!如今他因你而死。我便应以国士报之,杀了你,就是我报答恩公的唯一方法!”
“那你还不杀?”
白栋轻轻一笑,忽然站起身、推开窗户,把背部留给了聂诸:“我坐在你对面聊了这么久,我身边无护卫,你手上也没有枷锁,如果你真心要杀我,我就算有一百条命也是死定了,可你为什么不动手呢?聂诸。还要欺骗你的心麽?”
“你。。。。。。”
聂诸无法理解自己,嘴里说着要杀这小子,却就是下不去手,这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灰影麽?而且那小子似乎真的不怕死,转身前竟从袖中取出一把短剑放在桌上。看得清楚,那正是自己的鱼肠剑。虽然那层灰蒙蒙的光华不见了。还是一眼就能辨认。
“你心里一定很迷惑,明明杀了就可全恩义,堂堂的灰影聂诸为何会变成犹豫不决的妇人?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你本性并非一个嗜杀成性的人,所以你杀人是必须要有理由的,当你知道卫无害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心中犹豫。只是还固守着那可怜的国士精神。。。。。。”
“再说一遍,我不是可怜虫!”
“你是,你就是!你是没有找到秦越人麽?事实并非如此,你在寻找这位当代扁鹊的过程中。听到了他治病救人的事迹,看到他高尚的医德,看到那些在他手下焕发生机的病人,所以你选择了‘找不到’。。。。。。”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你知道的。你喜欢这里,喜欢白家庄、喜欢草儿、甚至喜欢我制造的绫纸,可这些都只是表相,你真正喜欢的,其实是这里浓浓的亲情、淳朴的民风,全族如一人、如一家的氛围;因为这就是你心中最美好的图画,哪怕你行走在阴暗中,也还是无比渴望着它,现在我让你看到了它,甚至是身在画中,你会舍得破坏麽?你知道,杀了我,这幅最美丽的画卷就会破碎,所以你不是不忍杀我,你是不忍破坏自己心中的梦!聂诸,撕下你虚伪的面具吧,伪装很累的。。。。。。”
“我不是!你胡说!你胡说。。。。。。”
聂诸疯狂地大叫,他是最冷酷的刺客,最专业的杀人者,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虚弱的内心?可是真的有啊,而且还被这小子一眼看穿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别逞强了,现在你只要点点头,就会永远拥有这样的美丽,你不会是我的朋友、我的手下、我豢养的死士,你是我的兄弟,就像李敌和景监一样。没事的时候,我们可以看看书、说说故事、喝喝酒,你想找那只笨貔貅报仇麽?很容易的,我让它撅起屁股来,让你踹几脚,就是别太用力了,它其实很乖的。对了,我是个最自私的人,兄弟的妹妹不见了,我会很无耻地动用秦国力量,去找到咱的亲妹子,如果景监找不到,我会用钱开路,向天下各国购买她的消息!我会找到她的,她一定很美,应该做个幸福的新娘,你就不想风风光光把妹子嫁出去麽?”
白栋的话充满了诱惑,简直就像是现代的诗歌朗诵,可是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真情,不是催眠,胜似催眠。他是真的稀罕聂诸、真的爱这位无双国士。
聂诸紧紧盯着白栋,面上神色百变:“我该如何面对恩公?”
“好办!”
拿起鱼肠剑,白栋一剑削向鬓发,一缕头发飘然落地:“这样可以让你交代了吗?”
“从今日起,聂诸之命是兄弟的了。。。。。。”
七尺躯轰然落地,聂诸直直跪在了白栋面前。
ps:ps:感谢‘天海祥云’兄弟,‘猴子请の救兵’‘处女座的呆毛’‘黑暗骑师’‘kkvoo’兄弟的打赏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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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这章放在晚上兼推本好书:)
中午这章放在晚上兼推本好书:)/book/
《一个娱乐帝国的产生》,很有趣的娱乐文,看着很欢乐的。书页下面有直通车:)
老朋友从外地来了,中午得喝,到晚上更新两章,大家多多谅解,谢谢:)
第一百二十二章【当代扁鹊秦越人】
ps:抱歉啊,今天喝多了,回来的也晚了,先一更吧,算光暗欠一更,这周一定补回来:)
在淘宝买了个专门应对尾骨手术或骨折的中空坐垫,快递给送来了,感觉还不错,终于不怕坐了,哇哈哈。
这就是先秦时代的刺客、这就是士,得到他们的忠心报效,就等于得到了一条命!慷慨赴死、易水悲歌,个个都是传说的缔造者。
白栋笑着扶起聂诸:“老聂,没这么严重,没看到鱼肠剑已经变了样子麽?我不要你做刺客,更不会要你的命,就是想你帮我一把。屹石村白家族人是从大山里来的,上山狩猎下河摸鱼个个都是行家,可要说到保卫家园就差了些,就说你那晚潜入庄子吧,要是没有哼哼,我的麻烦可就大了。白家如今还缺个武先生,庄子里也缺少个保安队长,我看就你行,没错的。”
“保安队长?”
武先生聂诸明白,保安队长却还是第一次听说。白栋哈哈一笑:“你我是兄弟了,这个家就是你的家,保安队长麽,自然就是保护这个家安全的第一要人,兄弟我的本事不够,李大哥迟早是要回栎阳的,我不指望你还能指望谁?”
“聂诸但有一口气在,白家庄无人能犯!除非。。。。。。”
“没有除非,也没你想得这么严重,帮我把庄中精壮训练的棒棒的,大家每天都能乐乐呵呵安全过日子就好,咱别这么悲壮行不?非得让人肃然起敬、眼睛发酸,拉你喝上一坛酒,哥俩儿长哭当啸?我没这个爱好啊。”白栋哈哈大笑。
聂诸也笑了,自从来到白家庄。自己有多少次开心的笑过了?做囚犯能做到如此开心,他愿意天天做。
“五大夫好手段,就这样轻轻几句话,便连杀人无算的灰影聂诸也对你死心敬服了?范伯倒是小看了你。。。。。。”
“范伯,知道您是高手,可也不用这样吓人吧?要都像您这样突然叫一嗓子,活人会被吓成死人的。”白栋其实还没觉得怎样,仍是笑嘻嘻地说话,聂诸却面色一变,双眼微微眯起。剩余的那条右臂已摸向腰间;鱼肠剑归还他了,还多了个剑鞘,如今就系在腰上。
“夫人有书至,五大夫不必恭迎。夫人说了,你就当成家书听。”
房门被轻轻推开。范强笑眯眯走入,略略看了聂诸一眼。便转头望向白栋。从袖中拿出一卷帛书,大声念起来。都说了是当家书听,自然不用行君臣之礼;战国时期的国夫人实在不算什么,远远比不上后世的皇后娘娘,不过骊姜在老秦地位特殊,若不是事前说明。像白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