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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阳光大秦-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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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在七夕时偷偷见一面,相互赠送个小礼物什么的,虽然不能真正坐在一起喝七夕酒,却让人很是想往;前几天欲语还休的,就是想知道白栋会不会也送她个小礼物什么的,那将会是她最宝贵、最需要珍藏的东西,没想到白栋不动则已,一动就要打破常规,竟然直接拉她进了家门儿。。。。。。

“老夫人。。。。。。”

苦酒心里在打鼓,声音小得就像是蚊子在哼哼,草儿抬头看看她:“苦酒姐姐,你的声音好小哦。。。。。。”苦酒顿时脸更红了,低下头去捏衣角,好像跟衣服有仇。

“还叫老夫人?升冠台上结了发,虽说是‘代妻结发’,谁还不知道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娘亲喜欢你,以后你就是白家的媳妇儿、娘的亲女儿一样。。。。。。”

“娘,我才是您的亲女儿。”草儿撅起了小嘴儿。

“闭嘴。你呀,日后是盆泼出去的水,要做别人家媳妇儿的,难道还要呆在娘身边一辈子?”白越氏笑着摸摸草儿的小脑袋,仍是对苦酒道:“坐下帮娘弄‘咪咪’吧,就到我身旁坐,日后平安郎娶了正妻大妇,你也还是坐在这里。”

“谢谢娘亲。”苦酒大大松了口气,跳到白越氏身旁坐下,笑眯眯地揉起了‘咪咪’。几家欢喜几家愁,草儿却红着眼圈儿看着白栋:“哥哥,草儿才是娘的亲女儿,不要去做别人家的媳妇儿,呜呜呜。。。。。。”

白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草儿才好,娘亲算是极其开明的了。可她老人家能够容忍还未过门儿的苦酒同渡七夕,却无论如何也不会留个老姑娘在家里,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才好呢?草儿好可怜的。慢慢来吧。。。。。。等这小丫头情窦初开的时候,怕是想留都留不住,留到最后还会成仇呢。

草儿见哥哥都不肯为自己做主,揉着红红的眼睛跑去找哼哼了,白越氏长叹一声:“平安郎,明年这个时候,草儿就到了及笄的年龄,你是做长兄的,是否该为她留意合适的人家了?”这个年代的女孩子十五及笄,平民女儿还好,像苦酒这样十五岁还在军营卖唱、十七岁才找到人家,不会有多少人笑话;可白家如今是贵族了,贵族女及笄时是可以得到赐字的,若是不能在此之前找到个人家,那就只能推说‘待字闺中’了,待字闺中是个什么意思,贵族们心照不宣,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娘,不是还有一年麽?不着急的。。。。。。哎呀,‘咪咪’蒸好了,这一笼可是我和苦酒做的,娘要尝第一个才对。”

掰开白如雪丘的馒头,里面有金黄色的液体流动,香甜的饴糖已经渗入到面皮中,轻轻咬一口,真是无上的美味。白越氏其实还不到四十,虽说有了两个孩子,还是会像少女一般贪恋美食,居然连吃了两个才罢,嗔怪地瞪了白栋一眼:“就知道堵娘的嘴。好啦,娘今天不逼你,七夕是好日子,还不带我的好儿媳去看星星?娘老啦,不用你们陪。”

苦酒红着脸看了看白栋,显然是想去,却被白栋一把拉起:“走吧,我们去看看牵牛织女星,有礼物送给你的,会很惊喜。”

这个时间已经有喝过七夕酒的夫妻走出家门,聚集在湖畔看星星,上弦月,月光不算强烈,星空就更为璀璨了,白栋拉着苦酒的小手,找了块草地坐下,抬头望云汉,心中说不出的激动,来到这个时代十八年了,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看看星星,上天是在做美啊,天上居然没有一片云彩,比后世清晰一百倍的星空图展现在面前,哪一颗才是牛郎与织女星呢?

很惭愧,还是在苦酒的指引下才找到了这两颗星,牛郎星比织女星稍微暗淡了一些,两颗星看上去距离并不远,没有传说中的鹊桥啊?他们看上去很幸福快乐。还是听了苦酒的解说才知道这个时代的七夕故事与后世不同,说得是一头天帝罚下凡间的老黄牛成全了牛郎和织女,而后他们就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没有后世传说中可恶的王母,却也少了可爱的喜鹊们,苦酒为白栋讲着织女的故事,不觉将头靠在了白栋肩上,能听到她的心跳在加快,真的像小鹿一样。

“苦酒,还记得我说过要送你的礼物麽?”

“嗯,苦酒记得呢。。。。。。”嘴里漫漫应着,似乎不怎么期待,能这样靠在‘先生哥哥’的肩膀上,苦酒就已经非常满足了,有没有礼物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一首歌,我在海外之国学到的,唱给你听好不好?”

白栋清了下嗓子,温柔地唱起后世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

是谁耳边说,爱你永不变,只为这一句,啊,断肠也无怨。。。。。。

ps:ps: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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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伤心的跳蚤】第二更

苦酒感觉自己很幸福很幸福,已经变成了一杯甜酒。真的不需要‘先生哥哥’用一生来改变啊,原来他唱上一首歌就可以了。

她就是唱歌的行家,如果放在后世,说不定就是个明星什么的,所以一听就知道白栋的曲风类似郑卫靡靡之音,他可是个贵族啊,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唱起了‘靡靡之音’,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听听这些歌词吧,每一句都能流进人家的心里,怎么听都好,听多了还想流泪,感觉自己这一生能遇到这样的男人,真的上天恩宠。爱情中的女人就是如此盲目的,甚至都不会去问白栋歌词中的‘西湖’是个什么地方,或许就像范蠡西施泛舟的五湖吧?是个虚词。管他呢,为了先生,不对,是为了栋哥,我也会化身为一团火焰,永远温暖他、照亮他才好。

轻轻挽住苦酒的肩膀,感受着她心中的火热,白栋心中也是一片温柔,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有了亲情、友情,唯独缺少的就是这份让人荡气回肠的爱情。真的要感谢这个女孩儿,如何回报都是不过份的。歌唱的不算好听,那就多唱几遍,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那就让他们看吧,苦酒会害羞,自己却不会,爱与被爱本来就是一种光荣,从不需要躲藏什么。

沉浸在爱情中的时间过得最快,不觉就到了子时。族中女子在白越氏的带领下开始登彩楼、拜织女了,苦酒才恋恋不舍地从白栋怀中站起:“哥,等我回来。。。。。。”看到白栋点头了。她才甜甜的笑起来。像只欢快的小燕般飞走了。

白栋也很想去彩楼看看拜织女是什么样子的。忽然听到草儿在远处说话:“跳蚤姐姐,不要哭啊,娘说过的,到了子时,我们就可以去彩楼参拜织女仙人,然后就会变成心灵手巧的姑娘。娘还说了请你也去呢,不要哭了,看得人家都想哭了。。。。。。”

跳蚤真的在哭泣。蹲在湖边鼻子一把泪一把,哭得十分认真。草儿眼红红地站在旁边,她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从家里跑出来找哼哼,结果哼哼已经睡了,怎么叫也不肯醒,无奈就来找漂亮的跳蚤姐姐。

跳蚤姐姐带着她来到湖边时,远远就看到哥哥和苦酒姐姐在说话,然后说着说着,哥哥就唱起歌来。。。。。。多好听的歌啊?柔柔细细的。好像能流进女孩子的心里,自己很爱听。可为什么跳蚤姐姐会听的红了眼睛,居然在自己面前痛哭起来呢?她哭得好伤心,就不怕哭坏了绝世的容颜麽?

白栋微微皱眉,老秦已经对自己说过了,他观察这位跳蚤姑娘神思不属,似有邪气郁结于胸,怕是得了心病。这个时代没有心理科,排除了相思病,心病其实就是各种各样的心理疾病,据自己观察,跳蚤不仅有多重人格障碍,还有抑郁孤独症的表现;正常人谁会整天夸耀自己‘绝世的容颜’?这是因为在首阳山的时候,她的师兄和同门只会关注那位‘跳蚤师兄’,却没人注意过‘跳蚤姑娘’,一个大美女每日只能在夜晚对镜自怜,她不得病谁得病?

拍拍草儿的肩膀,让她去找娘亲登彩楼,白栋蹲在跳蚤面前,就像朋友聊天那样问道:“今天是拜见织女仙的日子,为什么不去登彩楼,反要在这里哭泣呢?这样可不好啊,被织女仙看到,她可是会不开心的。”

跳蚤看了他一眼,没搭理,继续专心哭泣。

“我知道了,一定是老秦又到你那里去了吧?不用理他的,他是个医家,看谁都像是病人。”

跳蚤还是摇头。

“难道是白家让你不开心了?我知道了,一定是白迟那个老小子怠慢了你!岂有此理,敢得罪我的救命恩人,必须要家法伺候!”

“不怪白迟,你别随便冤枉人好不好!你们贵族就是这样的。”

“好好好,我不怪白迟,那究竟是谁招惹我的救命恩人不开心呢?你必须要告诉我,我要重重地责罚他,否则被人知道你这个大恩人不开心,我会被人指责的。”

“就怪你!”

跳蚤猛地抬起头,绝世的容颜上满是泪水:“为什么要唱那样的歌曲,为什么还唱得那样好听?为什么苦酒靠在你肩头的时候,会是那样的幸福?为什么。。。。。。为什么从来没有人为我唱这样的歌曲,师兄本来对我很好很好的,为什么跳蚤长大了,他就不再对跳蚤好了?跳蚤也有父亲和娘亲的,他们为什么不要跳蚤了?为什么跳蚤会无家可归,只能留在白家庄听你唱歌给苦酒姐姐听。。。。。。白栋,你真的很讨厌,你知道吗?苦酒姐姐有多开心,跳蚤就有多么伤心,为什么我有绝世的容颜、我比她更年轻,却没有人肯唱歌对我听?”

白栋盯着跳蚤,久久没有说话。真的不怪跳蚤会嫉妒苦酒,要怪就怪她无情的父母和那个不解风情的墨家巨子禽滑西,这家伙的心是铁做的麽?明明知道跳蚤被父母抛弃已经很可怜了,却还要她转换女装来保护自己,难道不知道跳蚤师兄一旦变成了跳蚤姑娘,就会从纠纠豪迈的江湖汉子变成一个悲春伤秋的小林黛玉?而且她比林黛玉更自恋,心里障碍更严重。

真不知该如何劝解她才好,想了半天才道:“姑娘不要伤心了,你的父母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又有谁会抛弃自己的孩子呢?墨家巨子要你换回女儿身,还不许你再回首阳山,或许。。。。。。或许他是希望你有崭新的生活。墨家多苦啊,又不许吃肉喝酒,又不许穿丝绸,我这里就没这些规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娘亲最宽仁慈厚了,当你是自己的女儿一样,以后一定会帮你找个好人家,让我们的跳蚤姑娘风风光光地嫁出去。我们跳蚤姑娘可是有着绝世的容颜,就算天下所有美女加起来也比不过你的一根脚趾头。。。。。。别哭了好吧?拜织仙要开始了,难道你就不想变得心灵手巧?”

“天下美女都比不上我麽,那苦酒姐姐呢?”

白栋说了这么些话,她好像一句也没听进去,就是要问他自己比苦酒怎么样,看那眼泪汪汪的样子,白栋的回答如果不能让她满意,一定会继续哭泣。

“苦酒将会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好比的。”白栋微笑道:“或许在别人眼中,你的美丽还要超过苦酒,可在我的眼里,苦酒却比你更美丽,这个答案能让你满意麽?”

“如果我也做了你的妻子,那我和苦酒又是谁更美丽呢?”

“跳蚤姑娘可真会开玩笑。”

突如其来的发问让白栋呆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本来就是开玩笑,美得你。算了,师兄说过,能对自己妻子好的男人至少不会是坏人,今天就放过你好啦。可是下次不许在人家面前唱这种让人伤感的歌了。还有啊,人家每天在白家庄都没有事情做,好无聊的,你家的生意这么多,不如让我也做些事情吧?好不好啊白五大夫?”

病人就是病人,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悲痛欲绝,说着说着就精神焕发起来,都会讨事情做了;白栋不觉松了口气,是该找点事情让她做了,老秦说过,越是这种病人就越不能太闲了,否则病情还会加重。

“让我仔细想想,跳蚤姑娘武功高强,又是墨家弟子,要你做寻常事怕是会大材小用。。。。。。”

ps:今晚还有一更

第一百三十六章【满朝朱紫贵,尽到白家来】三更

织女仙似乎真有着神奇的力量,一夜之间,很多人都改变了,很多事情也改变了。

跳蚤姑娘原来并不危险,她在哭泣的时候如同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女孩儿,就像当日的苦酒那样,很是让人怜惜。秦越人对白栋的处理方法赞不绝口,也随之将其记录进了自己的医学笔录,‘凡神思邪侵者,必先动其情,而后深论之,取其心事,以诸事正其本来,或有奇效’,这应该就是华夏有关心理疾病治疗的第一篇记述了。白栋有些哭笑不得,昨晚不过是适逢其会,哪里又有什么‘先动其情,而后深论之’了,分明是跳蚤触动心事哭了一场,自己又碰巧遇到了而已,不想到了专业人员的笔下,就成了科学严谨的治疗过程?

公子少官是和骊姜的好消息一并回到白家庄的,他果然被逼婚了,好在只是订婚,等他加冠的日子对方才会嫁过来;灰着脸将白栋拉到一旁,低声问他娶亲是怎么回事儿?我一个人睡很开心啊,为啥公父和母后非要弄个女人来占俺的床?

白栋一时无语,老秦从军年龄其实是十五岁,这货没加冠就能从军,可在军营里混了近三年,居然还不知道男男女女那回事儿?是该夸奖老秦军营的纯洁还是嘲笑贵族教育的按部就班,难道一定要等到成婚前才有教授‘周公之礼’的官员来为这些公子们普及那件事?看来栎阳关市的女闾馆很不专业,莫非真像后世传说的那样,这个时代的女闾馆比后来的青~楼更高尚更干净。一般只限于听曲儿和谈心?

有些话当哥哥的是没法儿说的。只能用最暧~昧的语言含糊过去。告诉公子少官只需要耐心等待,到时自明,然后快速将话题转到了嬴渠梁身上,听公子少官的说法,嬴渠梁似乎抗争的极为激烈,不但不肯接受老赢连夫妻的安排,还被单独留在了栎阳殿。这可不像未来秦孝公的性格啊,日后的老秦雄主怎会如此不知轻重?难道不知身为秦国公子却没有妻室。是无法被立为储君的麽?这种事情还不好直接去问,在现代都属于个人**,何况是脸面大过天的先秦时代。

骊姜的好消息是归还了那一千亩良田。不过说实话,白家庄如今真的不稀罕,如今老辈们有先前那千亩地就够种了,粮食若是不够吃,庄里还会按人头补贴,白家庄不缺钱!年轻些的则多半化身为了‘工人阶级’,现在墨还算勉强能供应的上,印刷却是极费人工的。第一批三千本的《幼学丛林》要印制编收,人手才是刚刚够用。弄得白栋都想从杜挚那边调些人手过来了,可老杜那边人手也紧张,熟练工人可不好找,公输家紧着培训都来不及!

这上千亩地可是带庄稼的,没人养护怎么行?白龙爷心疼啊!费尽心思才算凑了些人手,就这分到田的人还不情不愿的,还是白栋找到他们亲自做了思想教育工作,这才勉强肯上田。

白家缺人啊。。。。。。已经让白迟带了人去四处宣扬了,白家庄欢迎本族人加入。老秦连年战乱,有不少离了宗族的单门独户,但凡是能挂上白家族谱的,都可请求认祖归宗,一旦被族中认可,这辈子就算吃上了,不但旱涝保收,还有极好的福利。像这样扩充人口,对得到封地的关内侯而言都是大忌,可白栋这是寻回失落的族人,任何人都挑不出理儿来;而且等于是狠狠打了雍都白家一记耳光,老赢连夫妻不但不会阻止,还会喜闻乐见,孟西白三家横行无忌,有时连国君都不放在眼中,是该受到些教训了。

白栋在为这个世界努力,所以苦酒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第二天回到文华超市的时候,苦酒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哼起歌儿来,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啊啊。。。。。。秦国第一批‘营业员’们都听傻了,看异性的目光开始变得越来越火辣辣,不用怀疑,当这首歌曲被慢慢传诵出去,再经过那些女闾大方的改良传唱,栎阳的媒人们将会迎来本年度最火爆的生意。

第一批印刷版的《幼学丛林》已经被送进了文华超市。如果说绫纸的出现只是引起了一场轻微地震,印刷版的《幼学丛林》就等于是火山爆发,第一个看到这本书的老甘龙据说绕着书案狂转了三圈儿,口中大叫:“好你个白柱国,瞒的老夫好苦!”这事不知道是哪个大胆家人传出来的,上大夫可真是糊涂了,身为赐字的长辈,哪里有称呼小辈字的?

老甘龙最激动的还不是此书大量印刷带来的启蒙之利,那帮自称圣人学生的儒家传人要得到这个消息还需要一些时间;他最激动的是自己潜心二十年所做的《书经标注》终于有机会大量面世了:“上天待老夫何厚,平安郎,做得好!升儿,套车,现在就去白家庄!不要被菌改那家伙抢先了,他也在标注书经呢,哼哼,就凭他的学问?”

“放心吧父亲,左庶长昨日才从雍都赶回,他的消息还能有咱家灵通?白兄弟又是您赐的字,他抢不过咱们的。”

“万万不可大意!”

老甘龙霍然转身,狠狠盯着儿子,就像是在盯着菌改那个老冤家:“那个老东西手段惊人,脸皮更厚!他那本《书经旁义》算个什么东西,简直就是满篇荒唐言!哼,昨日他才刚到栎阳,就首先去了文华超市,说是要买五车绫纸,你以为他要做什么?”

“莫非他是要用凌纸抄写《书经旁义》?父亲,在纸上抄写可比简书上刻划快得多了,虽然比不上白兄弟的这种印。。。。。。刷书,如果人手足够,也是可以大量出产的!”

“总算你还没有蠢到家。还好苦酒姑娘拒绝了他的要求,超市里的绫纸虽多,一次给他五车也要断了后续;可以那菌改的性子,如何会不继续关注文华超市?快走快走,要用健马套车,迟恐不及!”

今天就是墨家巨子与杨朱辩论的日子,而且白栋也会参加,可满朝文武却有一半多没去栎阳殿,反是驾起车马来到了白家庄前。白迟脸都吓白了,这是什么情况,主人前脚刚走,这些贵族大臣就巴巴地赶到庄子,聚集在‘白家印刷厂’前指指点点,忽而附耳攀谈,忽而相互争论攻击?

眼看着两辆双马并辔的马车停在庄前,一众文武纷纷上去拜见,跳下马的有一位是认识的,正是加冠礼上为主人赐字的上大夫;另一位却没见过,是个青袍高冠相貌威严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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