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秦-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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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啦,你打了人家这么久,手一定是酸了,总是躺在靠椅上,背也一定是痛了,就让人家替你捶捶吧,求求你了。”
“哦?想不到教了你一次,你还上瘾了?也好,本左更是有些疲劳了,看你贱骨头发痒,就满足你。”
享受过鞭打后赢姝就会奴才病发作,最早的表现方式是强烈要求为白栋洗脚;往常她要睡觉前都是小春儿帮她洗的,早就见猎心喜,可惜小春儿胆子太小,无论如何是不肯让公主为自己洗脚的,赢姝都憋坏了。见到白栋如此可人心意、对自己‘百依百顺’,就小心地问了一句,没想到白栋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那个晚上赢姝可是过足了洗脚~妹的瘾头儿,帮白栋洗了足足三次脚后,感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通畅,无一处不爽,晚上睡觉都睡得特别香!
看她如此有发展潜力,白栋自然不会吝啬传授她一套按摩手法,如今赢姝的爱好已经从为他洗脚转为为他全身按摩,一天不按就会贱骨头发痒,吃不下睡不着。
解开绳缚后赢姝休息了片刻才得起身,喜孜孜地跑到屋内换了身整洁的衣服,笑眯眯地跪坐在白栋面前,声音甜得像是掺了蜂蜜:“白左更,白先生,好哥哥,人家是先替您捶腿还是捶腰呢,要不先捶捶手臂吧?刚才您挥了几十下鞭子,真是辛苦了。”
“为公主服务,白栋怎敢言辛苦?不过你的观察力很强,就先从手臂开始吧,然后再做过全身就是。。。。。。要记住我教你的法子,力气不可过大,也不可太小了,拳头要虚握,这样才能发出动人的‘啪~啪’声,声音不对当心我打你屁股!”
“赢姝最喜欢被打屁股了。昨日被白左更打了,人家一个晚上都只能趴着睡觉呢,好舒服的,要不你先打过吧?”
“我可没这么贱骨头。快捶,别废话!”
“诺!”
甜甜的应了一声,公主殿下舞动起两个雪白的小拳头,仿佛浪里翻花、又似重影叠雪,辛苦疲劳皆不怕,一心只念白左更,只听一阵‘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悦耳声音响起,白栋这个舒服啊,这个小贱~人还是很有良心的,不枉了自己辛苦抽她,用鞭子打人看着轻松其实很累人的,我容易麽我?
骊姜来到的时候,就看到一身轻松满面微笑的白栋正与女儿说话;真是太神奇了,这小子被打晕后竟然没有遭遇悲惨的虐打?而且看女儿那端庄的仪态、落落大方的温雅笑意,这哪里还是为娘认识的那个赢姝?怕是周王室的王女也不过如此了,孔子若是得见,会立即从地下爬出来泪流满面的高呼‘礼乐已复,证在赢家’。
春儿心头的小鹿不再狂跳了,眼睛却睁得老大,她怀疑自己是否又在做梦,偷偷掐了下胳膊,是疼的!跟在骊姜身后的范强和景监也在偷偷打量公主殿下,没看错,这位贤淑大方的女子可不就是那个混世女魔王麽?骊姜是死鸭子嘴硬,其实莫说是赢连,范强和景监这些近臣哪个不知道赢姝的怪病,只是无人肯说破罢了。
还得是平安郎啊。。。。。。连国夫人都要头疼的女魔王都能被他轻松解决,不服都不行。范强这种老狐狸虽然震惊,却还是一脸的讳莫如深,景监却是真的服气了,偷偷对白栋竖起了大拇指,若不是怕被骊姜发现,还要大叫一声‘彩!’才符合此时的礼仪。
“姝儿,你。。。。。。你先去休息吧,为娘与白左更有话说。”
“诺!庭院里风凉,娘亲要当心身子。”
赢姝乖巧地点点头,冲白栋嫣然一笑,在小春儿的陪同下去了;骊姜呆呆地望着女儿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小子,你是如何做到的?”
“夫人说什么,小子没听明白呢。”
“在本夫人面前还装?姝儿打。。。。。。将你请进府后,就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还在府中住了一夜,小子,姝儿可是秦国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范强微微皱眉,骊姜如此询问,简直让白栋无法回答,难道说是公主打晕了我,将我掳进了府中?不过这小子也当真神奇,据景监说,前几次有人被公主弄进来关在地窖中虐打折磨,等到放出去时,就连正常行走都十分困难,这小子虽是头上受了伤,却似乎颇受公主厚待,公主与仲公子兄妹感情最好,莫非是看在仲公子面上,才对这小子手下留情?
白栋微微一笑:“夫人怕是误会了。是小子喝多了酒,在公主府前摔破了头,公主待人宽厚仁慈,见到小子可怜,这才为小子裹了伤,又让小子在此修养一夜。小子本欲离开,可是头伤没有恢复,不敢冒险妄动,又想到君上和夫人待小子便如亲人一般,公主也不是外人,这才勉强住下。夫人啊,真不是小子夸奖公主,公主她学识渊博,文静大方,与她略做交谈,小子真是获益良多。。。。。。不想正说到兴起,夫人便来了。”
这番话听得景监两眼发直、范强更是暗暗撇嘴,好小子,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无耻了些?骊姜却盯着白栋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咯咯笑道:“你小子可真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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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瓷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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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挚很希望墨线也能变成一个聪明人,这小子太倔强了,张口闭口就是白公如何如何,丝毫不肯通融,明明就是个独眼儿,偏偏就不明白睁一眼闭一眼的人生哲理,就是头倔牛,怪不得会被木仲屠挖去一只眼睛。
不是要与白栋唱反调,只是杜挚更务实,在他看来任何事物都应该有一个渐进完美的过程,白兄弟是领导者,自然是要提出较为严格的要求,可你就是个执行者,就该明白过则不及的道理,不过是一个瓷窑而已,都不知是要做什么用途,至于如此苛刻麽?砌窑用的砖都是最上等的空心青砖,粘合砖体用的也是蓝田当地出产的白土和糯米汁,那可是糯米啊,一斤就要卖上百钱的好东西,在老秦就连君上也不敢天天吃,放在药店内就是一味暖胃去湿的灵药,由得你如此糟蹋?
莫说是杜挚这个最会过日子的,就连秦越人都看着摇头;狗剩子跟墨线的关系最好,见到木卓贝都是要叫嫂子的,如今看到一脸严肃的墨线都懒得理他,这浪费的可都是白家的钱!
墨线坐在一张石桌前悠闲地喝着茶水,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眼前是一面斜度刚好的山坡。隐隐可见坡上建了四五个长方形的池子一溜儿沿山而下、呈阶梯状排列。靠近山脚处就是占地足有三亩的砖石建筑。远远看去像个极大的椭圆形鸡蛋。前进是个院落,走过去就是直接连接窑口的窑房,房间里有供人休息的地方,也有雨天堆砌木柴的木仓子,可以从这里直接走进窑口。
望着高高竖立在瓷窑上方的棍状圆筒物,墨线不觉有些小激动,这是他见过最高的气道;自从公输家发明了这东西后,天下人皆用得。可就是诸侯的膳房内也不过才有九尺气道,瓷窑上方的气道却足足有两丈来高,还是公输家在白栋的指点下,以云梯改装成了一种叫做‘工架’的东西,才能垒砌出来的,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金钱。可就是如此难成的东西,却硬生生被他下令拆了两次,莫说是杜挚,现在就连公输家的人都急的跳脚,有几个直系子弟甚至指着他的鼻子质问是否在借机报复被公输家驱逐之仇!面对这种质疑。墨线只是笑笑不语,你骂你的。我拆我的。
“墨线,本姑娘已经查过了,这次瓷窑砌的结实,用铜錾子敲击砖缝,都只是留下一道白痕,应该可以过关了吧?”
跳蚤不知从何处跳到了墨线身前,笑嘻嘻地对他言道。
还得说秦越人有一套,这位医家先祖被白栋稍做引导后,很快就成了这个时代的心理科专家;为了治疗跳蚤,他先后辅以药石,营造健康环境和气氛,与她多次谈心交流,鼓励她多多参与劳动和学习。。。。。。跳蚤如今已经很少夸耀‘我那绝世的容颜’了,白家庄浓浓的亲情、各种各样新奇的食物、丰富多元化的生活学习,还有那憨厚可爱的哼哼、每天快乐为她讲故事的草儿都成为了改变她的力量。
心理渐归正常的跳蚤如今是白家庄最活跃的人物之一,与她接触过的人都会夸奖这位大美女可爱、真性情、武功高强,喝起酒来比男人更为豪爽。。。。。。
有人说疯子最快乐,这是在放屁!痊愈后的疯子才是最快乐的。跳蚤现在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白家商社建立游侠卫队时,本来没人想要麻烦她,是她主动跳出去连败了几名游侠首领、成功扮演了白家的‘大棒’;这次来蓝田,又是她主动请缨,白栋本来还有些犹豫,看到秦越人的‘医生证明’后方才同意,不想到了蓝田后,她又主动要求负责瓷窑监收工作,悍然与墨线穿上了一条裤子,令杜挚等人无比郁闷。
“我们去试烧!”
墨线一声令下,白家工匠和公输家的人又要皱起眉头搬木头了。这次来蓝田的除了白家商社的游侠,还有十名公输子弟和二十名白家工匠;前者只会负责就地制造一些日后需用的工具,后者则是白栋准备大力培养的烧窑技师。不过这些白家子弟如今都还不知‘瓷窑’是要用来做什么的,只有墨线完全知情,也因此更为感激白栋的知遇之恩。
烧瓷器是个技术活儿,就连白栋也只知道个大概,就算有他的指引,墨线和这些白家工匠要成长起来,怕也要经历无数次的失败,所以这种技术是最容易垄断保密的、也是最不容易垄断保密的,因为它靠得是人,是一种手艺,靠法律也无法保护。
白栋从开始建窑时就要求保密,其实只为要领先世人一步而已,天下除了公输家还有墨家这类以能工巧匠闻名于世的组织,还有类似鬼谷子这样的高人,一旦过早泄露瓷窑的秘密,很可能会被有心人捷足先登。
他只是后世来的律师,可不是景德镇大拿,只能从战略和战术层面领先这个世界,但在战役层面上,也只能让自己手下的‘士兵’快人一步;如果墨线和白家工匠不争气,他也一样会输,事实证明王~八之气并非穿越者的自带光环。
即使是到了后世景德镇,要烧制最好的瓷器还是要用松柴,煤炭烧瓷有人试过了,结果烧出来的是垃圾;所以白栋特别交代,试窑时必须要用最好的松柴。
这次白家带了无数粮食来,除去暂借给蓝田军方的一些,大部分都是用来帮助灾民;灾民家中缺乏劳动力的,可以无偿领取,家里有劳动力的就不是白给了,目前是用松柴换粮食,十斤柴一斤粮。蓝田域接秦岭,只要有力气,打柴可不算问题,而且这里的柴不值钱,听说白家肯用一斤粮食换十斤松柴,蓝田人都感动哭了,早就听说过白左更的大名,白家这一来,咱们就算是有命了,大好人啊。。。。。。
现在窑口前的院落中,窑房的木仓子里,到处都是堆积如山的松柴,本来是不值钱的东西,可在杜挚和狗剩子看来,这就是一堆堆的粮食;听说墨线又要试烧,两人对望一眼,竟然有些紧张。天知道这次能不能通过这个疯子的查验,老天爷保佑吧,糟蹋的都是钱啊!
墨线按照白栋所给的方法,指挥大家将木柴堆入窑口,看看柴量足了,便下令封窑,因为不是真正烧瓷,只余下一个火口望火便可,连加柴的口子都不用留下。秋天的柴干燥且多松油,一个火把扔进去,窑内不多时便腾起了火焰,滚滚热浪从火口冲出,首当其冲者当场就能下汗;跳蚤最爱美,皱着眉迅速闪了开去,墨线却是半步不退,一面死盯着窑中火焰,一面伸出手掌,感受着火焰的温度。
“要烧出比楚地晶陶更好的瓷器,除了要有一口好窑外,还要有蓝田的白云石、高岭土。。。。。。不过这些还不算关键,关键是‘看火师傅’要能够准确感知窑中的热度。这个本事没有师傅能教,要靠你自己无数次的摸索和感悟,看得火多了,流得汗多了,自然就有心得。你一定会遭遇失败,可能是一百次、一千次,成功却在下一次!墨线,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你是公输先生夸奖的‘天生感知敏锐、有七巧玲珑心’之人,我就要你成为最好的看火师傅!想想吧。。。。。。以后会有无数的美妙瓷器从你的手中产生,贵如卿大夫、各国诸侯君主、甚至是周天子,都会因为得到你烧制的瓷器欣喜无比,甚至感到光荣!一定要努力啊,可别让我失望!”
脑中回想着白栋的话,墨线不觉挺了下胸,目光更为坚定了,从妻子手中接过一碗盐水喝了,又向火口踏近一步。大汗如雨,他的双眼却连眨都不眨,灼热的火浪打在身上,在他却如春风沐体。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窑中火光才渐渐熄灭,墨线的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却不肯稍做休息,又开始沿着窑墙一路摸过去,从开始的火热烫手,到后来只是温热,他在熟悉每一块墙砖,就像熟悉妻子的身体那样。
忽然停下脚步,墨线十分恼怒地望着面前那片墙体。有几块砖体出现了微微的裂痕,原因是有几道砖缝涂抹的不够均匀,比别处的砖缝略略宽了半分,填充砖缝的糯汁白土也不够平整,有微微的凸起或凹陷。
“不合规格,整体拆了重建!”
墨线面沉如水。
“你是不是疯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墨线疯没疯就不知道,杜挚可真的要疯了,他都想冲过来掐死这家伙。
“墨大哥,只是一片墙体出了些小问题而已,重建这一片不就行了,有必要整体拆了重建?是否可以打个商量。。。。。。”狗剩子眼中也在冒火,他比杜挚更心疼。
“没设么好商量的,我说了,要整体拆除重建!你可以飞信传书白公,白公若说不必如此,我墨线无话可说。”
“你呀,你就是头倔牛!”
更大的舞台:)
到了情节节点,蓝田这段情节很重要,公主这段也不是纯粹的无节操卖萌,而是要引出一段重要的剧情,主角所在的舞台因此扩大。
情节虽然早就想好了,但是这段要考虑细节安排,还欠缺些成熟,今天晚上欠一更。让光暗好好想想,梳通圆熟,明天三更补回来。
谢谢大家。
第一百八十五章【鞭箠啮臂盟】一更
挨打是让人恼火的事情,哪怕打人者是赢姝这种大美女也不成,不过一旦反打回来,凶吼吼的小公主顿时成了娇媚婉转的绕指柔,顺带兼职做个洗脚~女、异性按摩师什么的,还是很令人赏心悦目的。这就是块贱骨头,必须要揍得她舒服了,才能做回大家淑女,这丫头明显口味稍重,属于那种一天不打就会全身痒痒,就要上房掀瓦的类型。
士可杀不可辱,换了那些土生土长在先秦时代的名士们,被一国公主如此羞辱,那是必须要拼命击杀之,而后走进栎阳殿怒斥赢连,发动天下舆论力量攻讦老秦的,纵然是拼了命也要留下士子一怒、流血君前的千古佳话;若换了杜挚这种奸滑小人,他会把仇恨埋在心里,用自己所受的屈辱交换更大的利益,比如金钱、权位。
白栋来自现代,比起那个无数明星名人口味渐重的时代,赢姝这点‘爱好’实在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他与小公主前期的接触似乎不怎么阳光,毕竟是挨揍了,后期却算是渐入佳境,毕竟享受了;白栋不会叫嚣什么辱我者死,然后撅起屁股跑到栎阳殿跟老赢连打对台、生生搞臭老秦的名声然后带上全族玉石俱焚,那是脑~残才会做的事情,他在稳坐钓鱼台,等着骊姜这条大鱼上钩。他如今是什么身份?那是在各国文坛已有薄名的白子、是高人子弟、是上了嬴家家训的忠臣贤良,却被秦国公主如此‘侮辱’,骊姜若不拿出最大的诚意来。只怕此事很难善罢。
“小子不敢。在夫人面前。小子怎么能算是聪明人呢?”
白栋没有去看骊姜,却是望着范强和景监轻笑不已,骊姜仔细看看他,也笑了,范强和景监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长的意味。
白栋其实没说错,骊姜才是真正的聪明人。他被赢姝一棍子打晕拖进院中,消息应该很快就报进了栎华宫。可骊姜还是耐下性子等了一夜才来,这是为什么?那是因为她知道,若是来得过早,只怕刚好赶在赢姝凶狠虐待自己之时,自己怒火最盛,说不准真会演出一场‘士可杀不可辱’的戏码,那时就算她如何疼爱女儿,赢连也无法宽容赢姝,大有可能将她直接处死。
拖一个晚上,就有了变数。或者是自己将小公主‘解决’了;或者是像别的倒霉蛋一样,白白挨上一顿胖揍。最坏也只是这个结果。却有极大的机会被自己翻盘,如果真是这样,时间会稍减自己的怒气,这才是骊姜最希望见到的。
骊姜对自己很有信心,自己也没让她失望,当满心忧虑的她赶到时,看到的却是‘小公主义救白左更,衣香绕檀郎,款款如佳侣’的场景。这真是太和~谐了。而且这个和~谐的场景还是自己一手赢造出来,远远超过了她的期待,现在就要看她够不够聪明,会用什么样的条件来安抚自己了。
白栋又看了眼范强和景监,这样的丑事本该是国夫人一人前来,她却故意带了两个臣子,哪怕都是近臣也与理不合啊?不过仔细想想,范强与景监的身份却是最合适不过的,范强号称内相,与赢连骊姜早就超越了普通的君臣关系,且在朝中也有威望,若是骊姜要给自己某些承诺,他是唯一有资格做证的人;景监与自己的关系匪浅,而且比白崇、公子少官他们更适合出现在这里。
骊姜带了他们两个来,就是为了表现出一种态度,当然如果自己不够聪明,那是看不出什么的。
“就算在君上面前,本夫人也不肯承认姝儿有病。卢医先生到了栎阳,本夫人也不曾请他为姝儿看病,你如此聪明,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是不肯承认,是夫人知道这不算病,也知道这种病随着年龄的增长,将会渐渐消失、不治而愈,如果强行去治,反为不美。夫人不是医者,却会有如此见地,其中的缘由,小子还是不说了罢。。。。。。”
“臭小子,你说得已经不少了。”
骊姜脸一红,狠狠白他一眼:“好了,本夫人希望你能放过姝儿。姝儿伤过章蟜的儿子,只因人家多看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