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秦-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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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差矣,珂以为当以自然属性为先。盖为先天者也,若有道德教化,大可不为后天入世玷污向善之心,斯时天下自可无法,正如上古之时,哪里来得法家,正是靠得贤帝教化,才有天下大治。”
“呵呵,孟夫子当真可笑至极!圣人生而大盗起,此为至理,所谓尧舜者,不过以禅让之名盗取天下,真大盗也!”
“申子谬论!谬之至矣!”
孟珂面色一变,霍然起身,足足一米八五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真是头疼啊。。。。。。想不到自己这一番话竟然再次引发了儒法两派的争论,白栋顿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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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保密约定?】三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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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这样的论辩题目,孟夫子也沉不住气了,他本来只是修养高深,并非没有火性,比起孔子,他更像一位儒家的游侠,否则就不会说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的话来。两千年后都没人敢说出这种话,可算领时代之先。
三大学宗论辩到激烈时跟村中妇人原来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渐渐从学问论辩变成了人身攻击,孟珂斥责慎道和申不害是天下酷者、害民之源,法家两大学者就指责儒家假仁假义,为天下老贼!什么学宗面目、诸子风采啊,那是没论及根本问题,一旦涉及立学之本,那就与遇到了杀父仇人没啥分别,这时代的读书人可不比后世的文弱书生,个个都是孔武有力,身怀武功,辩论到激烈之时,打起来也是有可能的。
这时候再不溜就是真正的傻瓜了,看看公主车驾已动,白栋冠冕堂皇地起身告辞。若是往日公子因齐一定会为三大学宗劝解,今天却似乎没什么心情,驱马跟在白栋身后晃来晃去。几次欲言又止。说不出的古怪。
被他晃得眼晕。白栋实在忍不住了:“公子有事?”
“没有。。。。。。不是,有。。。。。。因齐听说白子是秦国有名神医,甚至连秦国百姓都在夸奖您才是当代扁鹊,秦越人先生的《女儿方》因齐也看了,其中有提议女子二十为适胎之年,据传也是出自白子手笔。此见开时代先河,似乎极有道理。。。。。。”
“极有道理?我力陈女子晚育的好处,也不曾说服老秦满朝文武。君上对我也算信任,最后还不是命我与卢医先生在蓝田首做试例?公子是齐人,恐怕更难接受吧?如此违心赞我,并非一国储君当为之事啊。。。。。。”
“白子训斥得是,因齐错了。”
“呵呵,公子不需如此。栋冒昧一问,公子可是身有不适?若果然如此,我或许能帮上些忙,便算我能力有限,也可飞书卢医先生。总会有个治疗法子的。”
自从白栋在陇东一战平定义渠,飞鹰传书的手段立即引起了各国注意。首先开始训练飞鹰的是庞涓,虽然少了白栋熬鹰的手段,至今难成,公输家飞鸽传书的法子却被人盯上了。如今各国都建立了自己的信鸽站,可以在国境内传递书信,若要出境那就需要别国帮助接力传递,所以只要不是涉及军讯情报一类的平常书信,都可快速传递;比如这次赢姝来齐国,早在车队出行前就已经用飞鸽传书通知了齐人,靠快马传送的正规国书反倒落后了。
“不不不,白子误会了,因齐健康无比,怎会有病!”
听到白栋这样问,公子因齐顿时面色涨红,慌得连连摆手:“其实。。。。。其实是父亲有恙,因齐想到白子医名,才有此问。”
“公子是至孝之人啊。。。。。。不过齐侯之病就连卢医先生也无能为力,栋并非仙神,只怕也无力相救,要让公子失望了。”
扁鹊为这位‘小齐桓公’瞧病的故事是初中课本上就有的,这病可不是弄些土制抗生素和云南白药就能治好,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齐侯多疑,犹如后世的曹阿瞒,最好还是离开他远远的。
不过你替父亲问病就问病,自己脸红什么?白栋偷眼打量着公子因齐,想到他‘齐国柳下惠’的美名,再想到后世史学家只说他为世子时酷爱音律辞章,登基为君后方有史官记载他‘好酒色’,却偏偏没有提及他宠爱哪位后妃?就连骊姜这样的混血国夫人都还有野史可询,为何堂堂齐威王的后妃却无一字记载?这其中定有猫~腻!
白栋望着公子因齐若有所思。柳下惠也罢、公子因齐也罢,这就是有病啊!像这类疾病多出于心理,自己或可有治疗的法子,却偏偏不想为他治疗,是出于男人的独占心理麽?明明不喜赢姝这种性格,却也不想成全公子因齐,自私就自私吧,爱谁谁!
公子因齐隐藏了十六年的心事被白栋这只‘老妖怪’一眼看穿后就表现的极不自然,这是属于病人特有的敏感,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曾见过白栋。太可怕了!这位白子会笑吟吟地看他,居然还问他:“脸红什么?”让他差一点落荒而逃。
这种情绪一直被他带到了升冠台上,甚至是洞房中。
当同样心虚的赢姝与他完成了结发仪式被乖乖送进洞房后,就在琢磨该把白栋给的那条白绫藏在床面下还是床底下?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认为还是藏在床面下更好一些,这样会更方便调换。可在揭开床面时赢姝愣住了,居然已经有了一条白绫,正乖乖地躺在那里!
“二球!这是哈?”
赢姝真是被吓到了,家乡的骂人话脱口而出;这可是严重违反贵族礼仪的举动,若是被公父听到,绝对会打烂她的屁股,娘亲哭成梨花儿都没用。
巨大的问号在小公主脑袋里一个接一个的闪现,这是谁藏的?难道是人家的亲亲白哥哥?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进得洞房,再说已经给过自己一条了,没必要再藏一条吧。回想自己入洞房的时候,除了那些随行撒帐的婆子,也就是那个号称齐国柳下惠的丈夫了。可他藏这东西做什么?只听说过女人初夜要验红。没听说大男人也要验的。田因齐究竟是何居心?本公主一定要小心谨慎,快快将小手铐藏好了,若他有任何异动,先铐上再说!容易吗,小姑娘都快被吓哭了。。。。。。
“小君,小君。。。。。。你在里面麽?小君。。。。。。”
这简直就是废话,新娘子不在洞房还能在厨房不成?现在赢姝听到这个柔柔细细的男人声音就会火气上冲,不过想到自己秦国公主的身份和白栋的交代。也只能勉强忍耐,柔柔地应道:“小君在此,正待良人呢。”
“那。。。。。。那我就进来了。”
轻轻推开门,心虚的公子因齐走进了洞房来。这个时代不兴盖头,再次仔细打量过自己的妻子,越看越觉悲愤,如此美人、如此仪态,一看便知是位贤淑温柔的绝色佳人,因齐何其幸也!可偏偏。。。。。。呜呼,美人何其不幸也。。。。。。
他很惭愧。十六岁不算大,可因热爱音律。与女闾馆的庞玉大方颇多接触,玉姑娘的款款深情如何不知?那些贵族男子又有哪一个不是在婚前胡天胡帝的,可他却硬是没有这份能力!
什么齐国柳下惠啊,自己的病自己知;好在还能小心隐藏,以醉心音律为盾,就连那颇通男女之事的玉姑娘也只当他是个无情的呆子,这可是小心保守了十六年的秘密啊,如今却该如何过了妻子这一关?
这一刻公子因齐心跳加速,十五六只小鹿乱撞,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君,今日乃是你我大婚之喜,我们先喝一尊合~欢酒可好?”
走到案前慢慢倒着酒,借此掩饰着自己慌乱的心情。这两杯酒倒得好漫长,仿佛永远也倒不完一样,赢姝‘怯生生’地等在床头,等啊等,等到都快三更鼓响了,等到最胆大包天的侯弟都不得不放弃了听窗根儿,公子因齐这酒居然还没倒完,赢姝终于怒了:“你还有完没完!”
“这就好,让小君久等了。。。。。。”
看看天色,自己从二更入洞房,倒酒就倒了足足一个时辰,实在说不过去,公子因齐暗叹一声,举起两杯合~欢酒来到赢姝面前:“小君,为夫的敬你一尊酒,为你千里迢迢远赴齐国的辛苦。”
“嗯。”
赢姝很痛快地一饮而尽,她想快着点,白栋都说了,那条白绫绝无破绽,再好的验婆子也验不出问题。
“小君,为夫再敬你一尊酒,为秦齐两国结成姻亲之好,祝愿两国从此无战事。。。。。。”
慢悠悠又倒了两尊酒,赢姝等得两眼冒火,接过来一口喝了:“好了麽?”
“还有一杯,为夫要敬你。。。。。。”
“田因齐!你究竟想要做甚!快四更天了,快些好不好?”赢姝大怒,自己好歹也是个大美女,寻常那些被打晕的倒霉家伙痛苦归痛苦,哪个在自己面前不是色授魂与的,纵然被鞭打,那也一定是非常开心,这个究竟是不是男人?难道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真是太伤人心了。
“呃,因齐初冠,未经人事,还请小君见谅。且因齐以为,夫妻情事当以相知为先,随意苟合与禽兽何异?小君乃一国公主,温婉大方,不同俗世女子,因齐也不愿贪那无情之欲,因此。。。。。。因此。。。。。。”
“因此就要首先相知才肯行房是吧?”
赢姝简直无语,感觉自己就够混账了,想不到这家伙比自己更混账。都四更天了,还谈什么相知?本公主虽是第一次入洞房,却也知道你小子在胡说八道。
“正是如此!你我分属秦齐,相隔千里却一朝为伴,岂是为夫为妻的道理?公主啊。。。。。。因齐听人言道,但凡辞章歌赋,均能传情交感,乃天下第一相知之法也,岂不闻世有伯牙子期,高山流水。。。。。。”
“好啦好啦,伯牙子期的故事本公主岂能不知?知道你是齐国辞赋大家,要在本公主面前显露是麽?那就把你最得意的辞赋念来,让本公主听一听,好了有彩。”
“如此最好。”
抬头看看天色,四更将过了,公子因齐心中大定:“小君,为夫有一首《稷下赋》,道尽百家诸子,说穷文华风~流。你且听来:侯八年,稷下乃建,有百家显学,余深喜之。。。。。。口若悬河、言如珠玑,舌化长戈、辩如兵交。。。。。。是以题记,为稷下赋。”
这首赋洋洋千言,因是自己的得意之作,公子因齐又是有意拖延,竟然足足读了小半个时辰。五更了,天色已是微亮,赢姝听得昏昏欲睡,连早就准备好的《洛神赋》都没顾得上念便倒头睡去,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敲响了房门,有许多脚步声响,还有人迅速从床面下抽出了什么东西来,跟着又听到有婆子在恭喜田因齐,说的那些话都是白栋曾经告诉自己的。
过了落红关,赢姝心中又是喜悦又是好奇。二球!这家伙什么意思?那条白绫果然是他事先准备的,哼哼,这个男人有问题啊?而且问题很大!
新婚之夜就此揭过,第二夜公子因齐又来晚了,据说是被朋友灌了酒,文兴大发,坚持要再念一首赋给赢姝听。赢姝撇撇嘴,抢先念起了《洛神赋》,当她念到‘凌波微步、罗袜生尘’那一段时,公子因齐的眼睛都直了,紧紧盯着她的脚看,就跟后世男子看美女的丝袜美足一个样子,忽然这货疯狂的扑上来,紧紧搂住了她,赢姝心中一动,正要夸他终于有个男人的样子了,却见这货在自己身上大哭起来:“不行,还是不行!上天啊,听了如此动人妙赋,为何我还是不行?这是要逼死因齐麽!”
赢姝大感不妙,竖起眼睛看看他,猛然伸出小手向关键处摸去,却觉手上一空,只得跟着向前摸索,终于有了!触手处却是靡软如泥、且长不足三寸,顿时心中一沉,不觉咬碎了银牙:“田因齐!这就是齐国柳下惠的秘密麽?呜呜呜。。。。。。”
“小君,公主!是因齐对不住你,公主贤良淑德,求你为因齐保守这个秘密,否则因齐只有一死了!公主啊。。。。。。”
赢姝忽然不哭了,冲着他嘻嘻一笑:“好啊,保密就保密。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为我保守一个秘密。”
“呃,公主莫非也有难言之隐?”公子因齐双目放光,精神大振。
“伸出你的手来。。。。。。”
“我的手?”
开心之下不疑有他,公子因齐欢欢喜喜伸出了双手。‘卡’一对精巧别致的圆形木具立时稳稳铐在了他双手上。
公子因齐顿时面色大变:“小君何以如此!”
“咯咯。。。。。。这便是本公主的秘密了。我的良人儿,说好的哦,你也要为人家保密的。”
赢姝眉花眼笑的从背后取出了一根鞭子,笑得好像一只小狐狸:“你的鞭子不行,人家的鞭子可是厉害得紧呢。。。。。。”
第一百九十二章【新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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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柳下惠的婚后生活看来很幸福,虽然来见白栋的时候行路有些蹒跚,脚步挪动的稍微快些都会皱起双眉,似乎很痛的样子,白栋却看得出公子因齐的心情是阳光的,他果然找到了椒房中的快乐。
身为送婚使,在公主‘圆房’后的第二天白栋就代表老秦去见过她了,这算是‘娘家人’为远嫁千里之外的公主送上的一丝慰藉。疯子就是疯子,见到白栋前来,小公主顿时眉开眼笑,斥退下人便跃入白栋怀中,在他耳旁低声诉说着公子因齐是如何如何的‘有趣’,人家起初还在担心如何为你守节,如今都不用担心了,你开心不开心啊?你放心,那个柳下惠开心着呢,他最喜欢人家的小手铐了。。。。。。
白栋很难回答这个问题,若说开心就成了幸灾乐祸的小人,可心里还是有那麽一丝丝窃喜的,或许这就是男人吧?雄性动物的独占欲是与生俱来的,与其装成一个正义凛然的脑残,白栋更愿意去触摸本心。
公子因齐带来了很多礼物,有南海珊瑚、有东海明珠,他是真的很感谢白栋为他送来的这位‘贤公主’,妙就妙在‘不曾真个也**’、不能直中取,也可曲中求。现在他已经迷恋上赢姝的小手铐和皮鞭了,这东西容易上瘾。
“白子,因齐今日来访,一是应白子之托,二来就是为了感谢;因齐已在‘临海楼’摆布筵席。还请白子移驾。”
“应我之托?徐公会来临海楼麽?”
临淄北城有个徐公。文采风流、俊逸无双。是齐国有名的美男子,有人还说他是天下第一美男。齐国的名臣邹忌也是个美男子,听人夸奖徐公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心中大是不服,于是问妻子自己与徐公哪个更美?妻子说还是良人你美,问爱妾也是这个结果;于是邹忌心里美滋滋的,后来在一次宴客时又问客人,结果客人却都说徐公更美。自己照镜子看看,发现确实不及人家徐公。所以徐公之美,是举国公认之事,邹忌的妻子是因爱而夸,小妾是因畏而夸,后来还被邹忌从中悟出一番道理,用来劝告齐威王,成了一段历史佳话。
白栋不是邹忌,更不是景监,自然不会想着要与徐公比美。何况徐公并不是靠小白脸吃饭的,人家是齐国出名的商业巨子。素有‘小范蠡’之称,自己也爱模仿范蠡,据说家中养了好多的美女美男,常常泛舟湖上,吟辞赋而弄琴筝,风流无比。他的生意做得很大,据传控制了半个齐国的盐粮、影响力甚至直达燕国。要弄粮食找公子因齐没用,找这位美男子才是正理。
“哈哈,白子当真是意在盐粮麽?早闻魏婴从白子处得了精盐炼制之法,魏国因此大量制作精盐,欲夺我大齐之利,父侯与因齐自知不便询问白子制盐之法,可秦国有此手段,岂会怕无盐?至于粮食,也未必就要寻找徐公才能解决,因齐也认识几位齐国巨商,定可有助白子。”
公子因齐自从洞房中别开生天,性情也似乎变得豁达多了,居然与白栋开起了玩笑:“白子若是慕徐公美名而欲见之,因齐倒可为你创造时机,不过能否得他面见,却是难说。他富可敌国、且素有文名,只是最厌与贵族士大夫交往,性情十分的古怪,因齐虽是他的好友,也是以琴音相交,情淡如水,据说申不害好奇他的容貌,曾去求见,结果却被拒之门外。。。。。。”
“如此说来,他是不肯来了?果然好大的架子啊?”
白栋还真是好奇,申不害好歹也是一代学宗、法家术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就是去见列国诸侯,那也是要被高请低送的,徐公不过一个商人而已,居然会给他闭门羹吃?却不知这个时代列国林立,像徐公这种跨国巨商的地位十分超然,就像是范蠡和后世的吕不韦,退则可以携美泛湖,进则可以出将入相,掌一国运势,不给申不害面子也没有什么。
“我这位朋友太过古怪,若是孟夫子出面,或许可以见你一面;不过他素来看不上秦国,认为老秦是苦寒之地、不通礼仪、父子家人同室、犹如戎狄。他是个一天要换三套衣裳,家中不许见半点灰尘的好洁之人,怎会认同你这位秦国出身的白子?见面还不如不见,免得白白被他羞辱了。”
“呵呵,若我坚持要见,公子可有法子?”
“眼下倒是有一个机会。范家商社少主人范进素来与他不合,生意上两家就有许多争竞,而且范进和他酷爱蹴鞠,都养了一只‘蹴鞠队’,平日里就是冤家对头,两家约定要在今日午后对战。刚巧今日在临海楼宴请白子,因齐也请了范进坐陪。”
“如此就多谢公子的费心安排了,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白栋微微点头,公子因齐请不来徐公,却花费心思地找了范进来,这是真的要帮自己,人情不可不领。
“白子千里送亲,若说人情,该是因齐欠了白子一个大大的人情才是。既如此,白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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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临淄无湖,太公湖还是后来人工开凿而成的;不过在两千年前的临淄,北有济水、南有缁水入海,且缁水刚好绕城而过,临淄城泉眼处处,城东南处就有一个天然大湖,名为姜公湖,田氏代齐后,这个湖便因政治原因改名为‘缁海’,临海楼就是建在缁海之旁,从莱州湾吹来的海风伴随着湖面清风,形成了一种略带海腥味道的清凉水气,初秋天气,尤其令人心旷神怡。
公子因齐定的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