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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边唐-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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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都成郡王了!”

十几年前一起喝酒杀人的好兄弟,现在竟然是成了从一品的郡王,纵然南霁云这半生见惯了风浪,此时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

六十余骑一路疾驰。快速冲到了杨国忠府邸之外,一路之上遇到了不少巡街的士兵。都是直接闯了过去。

马璘到了这里才松开了杨幼娘,杨幼娘却已是浑身瘫软,根本无法再马上坐好。

马璘跳下战马,一把把她提了起来放在地上。

杨幼娘稳了稳身形,转头看着马璘低声道:“夫君,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相府,长安又是天子脚下,便是我父亲在这里也不能似你这般行事。”

“回去吧!”马璘漠然一笑。

战马雷霆般的马蹄之声早已是惊动了杨府中人,一班护卫抢了出来,见到是马璘的旗号,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勤政楼上的风波他们自然不知,在他们眼里这位新晋的郡王还是自家姑爷。

为首的护卫走上前来,陪着笑脸道:“小姐,姑爷,你们回家就回家,怎么还带这么多杀才过来?”

“叫杨国忠出来!就说某家有事找他!”马璘冷笑道。

“姑爷如何能直呼我家主人的名讳!”一位文士从府门之内走了出来,不悦道,“姑爷乃是杨家娇客,奉上拜帖带些礼物,主人自然相见。今日竟这般汹汹而来,莫非是要做恶客么?”

“某家便是做恶客来了,你欲如何?”马璘冷笑道,“若杨国忠不来见我,某家就自己去找他去!”

“放肆!郡王眼中还有没有上下尊卑!”文士怒喝一声道,“主辱臣死,姑爷要想对我家主人无礼,除非从某的尸体上跨过去!”

“老狗!给某家让开!”马璘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给这个老货面子,一把便把文士推倒在地。

文士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被擦破了一大块皮,跳着脚便想大骂,杨幼娘瞪了他一眼道:“快些去禀报我父亲,就说郡王有事来见。”

那文士闷闷地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马璘一眼,抱着脑袋跑了进去。

“你不进去么?”马璘瞥了杨幼娘一眼,冷笑道。

杨幼娘小脸苍白,倔强的摇了摇头:“我不相信我父亲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信他有这样的胆子。这件事情一定是有所误会,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马璘冷笑一声,也不再理她。

杨国忠何许人也他很清楚,这就是个为了权力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连死了的李林甫也能被他构陷成反贼,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

杨幼娘这样想也正常,哪个当父亲的在儿女面前不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形象。她自然不知道她父亲私下里做过多少恶事,自然不信杨国忠会为了相权不顾一切。

等了许久,那文士才又走了出来,脑袋上捂着一块白布,冷着眼看着马璘道:“主人已经安歇了,他说郡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不迟。下次姑爷再来家里拜访,不要失了礼数,这次他就不见怪了。”

马璘冷笑着看了杨幼娘一眼,杨幼娘默然不语,用力的咬紧了嘴唇。

“杨国忠不肯出来,那就莫要怪某家了!”马璘冷冷一笑,“某家死了十三个兄弟,这笔账必须要找老狗算上一算!兄弟们,跟某家打进去!”

说完不再理会杨幼娘。提着陌刀大步上前。那文士脸色猛然一变。冲着护卫们喝道:“国公有令。今夜一个外人也不许入相府!给我拦住他们!”

“姑爷,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么?你看这事闹的……”一位膀大腰圆的首领模样的家伙陪着笑脸走了过来,双手疾伸便来抓马璘的手腕。

马璘冷冷一笑,陌刀猛然一摆,平平地砸在护卫首领的双臂之上。护卫首领惨叫一声,双手立马耷拉下来,这一双手臂显然是废了。

“给我滚开!”马璘一脚把这个家伙踹飞数尺。陌刀毫不客气的拍在了另一位护卫的身上。虽然是没用刀刃,十几斤重的陌刀拍一下岂是好受的,直接把那护卫拍的吐血。

安西健儿们齐声大喝,迅疾无比的跟着马璘排成一个锋矢阵型,直挺挺的便往里面闯。敢于靠近的相府护卫都是被陌刀直接砸飞,一个个筋断骨折躺在地上大声嚎叫。

见到将军大人没下死手,杀才们也都收着了点儿,不然这些家伙就不会是这个样子,而是一命呜呼了。

“快!给我拦住他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杨家供养了你们这么久。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那文士气得跳脚,大声怒吼。

护卫们不敢怠慢。一个个拿着横刀扑了上来,刀子直接就往安西健儿身上招呼,完全摆出了一副搏命的架势。

一位安西健儿猝不及防之下,肋间战甲缝隙被刺了一刀,发出一声闷哼。马璘一听立马怒了,陌刀雪片一般的挥出,把前面两个护卫直接砍成了两截,血腥之气瞬间弥漫开来。

那文士吓得亡魂皆冒,躲在人群后面嘶声吼道:“杀人了!他这是要杀相爷!给我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见了血之后,那些护卫们反而是添了不少胆气,一个个吼叫着冲了上来,横刀向着安西健儿们身上招呼。

见到主将下了死手,安西健儿们哪会客气,紧靠在一起陌刀飞舞,冲上来的护卫皆是一刀两段。

毕竟都是汉家儿郎,这些护卫们也没有取死之道,马璘原先也不想杀人,可是见到袍泽受伤,他心中潜藏的凶性立马便是爆发了。几十把陌刀挥舞间,一个个杨府护卫倒了下去。

这样的队形本是对付蛮族骑兵的冲击的,陌刀一挥人马皆碎,这些只会些花架子的护卫们哪里是安西健儿的对手,一个个被陌刀砍成两段。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那文士身前的护卫越来越少,吓得躲在了柱子后面,尖声大叫道。

“老狗,去死吧!”

马璘眼中现出一丝躁意,从背上拔出一根纯钢短矛猛然一挥,短矛正中文士的面门,竟然是从后脑透了过来。文士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在了柱子后面。

“某家只找杨国忠的麻烦,不想死的就给某家让开!”马璘带着安西健儿冲入杨府之中,浑身鲜血淋漓宛若是杀神一般。这些血都不是他的,是死在他手上的杨府护卫的。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不怕死的,不少护卫拿着横刀让开了道路。

一道轻烟般的身影闪到了马璘面前,挡住了马璘的去路。杨幼娘小脸苍白看着马璘道:“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也算是为你的兄弟们报过仇了,夫君你还要如何?”

“你不是说这只是一个误会么?既是误会你父亲为何不敢出来?”马璘冷笑着道,“给我让开!这件事情我定要杨国忠给我个公道!”

杨幼娘用力咬着嘴唇,张开双臂站在马璘面前,星眸中的神色极为痛苦,脚下却是一动不动。

马璘冷哼一声,一把把杨幼娘毫不留情的推开,提着陌刀便往后院闯去。

杨幼娘跌坐在地上小嘴一扁,泪水终于是涌了出来。

便在这时,相府外忽然响起了密集的马蹄之声。一个豪壮的声音在外面大叫道:“郡王住手!龙武军在此!”

第一百五十二章和稀泥

马璘猛一回头,一匹高大的战马径直冲入杨府之内,马背上一位老将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后面密密麻麻的披甲骑兵皆不减速,跟着老将直接策马冲入杨府之中。

杨幼娘正坐在地上流泪,眼看着就要被那老将战马踩到,马璘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百余名披甲骑兵冲入院中,绕过安西健儿之后排成数排,挡住了马璘一行的去路。那老将在马背上向着马璘拱了拱手,大声道:“郡王,某乃龙武大将军陈玄礼,奉陛下之命来此!郡王遇刺的事情陛下已经知晓了,陛下命郡王速回府邸,明日陛下还要看安西军健儿校场演武,今晚郡王所部须要早些安歇。”

马璘还未答话,后院里踉踉跄跄抢出一人,大叫道:“老将军来得正好!马仁杰竟然公然带兵攻打我的相府,这是谋反!老将军快快将此贼子拿下,交由陛下正法!”

此时杨国忠脸色狰狞,已不是风度翩翩的模样。马璘眼中杀意涌动,猛然自背后拔出一根纯钢短矛,向着杨国忠奋力掷去。

短矛出手的瞬间,杨幼娘尖叫一声扑了上来,娇小的身躯撞在了马璘的手臂之上。被她这一撞,短矛的方向也是略略改变,擦着陈玄礼身边飞了过去,重重地钉在杨国忠身前的一根木柱之上,在木柱上剧烈的颤动着。

陈玄礼也是吓了一大跳,怒骂道:“马仁杰!你连老夫也想杀不成?”

杨国忠大叫一声,吓得连忙躲到木柱之后。大叫道:“老将军亲眼看到了!这个贼子已经疯了!天子脚下。朗朗乾坤。长安城里何曾有过这等事情!老将军快将此贼拿下,交由陛下正法!”

马璘一把推开杨幼娘,冷眼看着杨国忠怒喝道:“狗贼!你让人在延康坊伏击某家,害死了延康坊百姓百余人和某家麾下十几位健儿,这件事情某家岂能善罢甘休!”

“放屁!你被人伏击和本相有什么关系!你当年做游侠儿杀过那么多人,仇家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找你报仇来了!本相何许人也,岂会做那等无法无天之事!”杨国忠大声喊道。

马璘森然一笑。又从背后拔出一根短矛,杨幼娘小脸上满是泪水,双手紧紧抱住马璘的手臂。陈玄礼一声令下,身边的骑士们催动战马靠拢了些,把杨国忠彻底挡在身后。

“郡王,你有些过了!老夫还没传完天子的口谕,你不许再放肆!”陈玄礼长枪一指马璘,沉声喝道。

马璘此时已看不到杨国忠,悻悻然点了点头。

陈玄礼回过头去,看着杨国忠道:“陛下口谕。今晚之事杨卿有些过分了,你们翁婿都是一家人。怎可这般打打杀杀,此等事情今后不许再有。”

杨国忠一脸悲愤,怒声道:“老将军此言何意?难道连陛下也相信是本相派人伏击这个贼子?”

陈玄礼沉声道:“老夫只是来传达陛下的口谕!伏击扶风郡王的人有大量扶风郡王府的护卫,那都是你杨家的人,你让陛下怎么想?陛下这件事情并不准备追究,以老夫之见,国公还是找个时间向陛下谢罪为好。”

“国忠冤枉!国忠身为大唐首辅,怎会做这等阴私之事!”杨国忠猛然跪在地上,涕泣叩首道。

陈玄礼哼了一声,继续道:“陛下口谕,这件事情国公和郡王各让一步,事情到此为止,彼此不得追究。一月之后,国公之女嫁入马家,从此之后翁婿一心,共同辅佐大唐!日后两家谁再提今日之事,以谋逆之罪论处!”

杨国忠悲愤叫道:“马璘贼子如此欺我,让本相之女嫁入马家,绝不可能!”

马璘冷笑一声道:“狗贼!你害死某家这么多兄弟,想让女儿嫁入马家,也得某家乐意!”

“老夫的话,你们两个听不懂么!”

陈玄礼脸色一沉,怒声喝道:“陛下口谕说得明白,你们彼此不得追究,谁再提今日之事以谋逆之罪论处!郡王,带你的人回去!明日校场演武,陛下还等着呢!国公,陛下为这件事情已经很恼火了,一月后完婚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你早些为幼娘准备嫁妆吧!”

马璘心中郁闷,恼怒地哼了一声。

陈玄礼已经到来,还带来了天子的口谕,这件事情只能就这么算了。若是强行动手,那就是谋反,在场的兄弟们一个都活不成。

陈玄礼在天子没有登基时便跟随天子,四十余年谨守法度,是天子最信任的将军。老将军已经六十余岁,为了此事居然是亲自出动,可见天子对于此事的关心。

想起十三位惨死的袍泽,想起延康坊那些无辜的街坊,马璘的心中极为不甘,然而这个时候他没有别的选择。

“老将军,这贼子杀了我家几十号护卫,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杨国忠在龙武军后面大声叫道。

“国公!陛下口谕你听不懂么?你若再说这话,莫怪老夫枪下无情!”陈玄礼转头怒声道。

马璘向着陈玄礼点了点头,提着陌刀转身向外走去。六十余名健儿齐齐跟上,到了府门之外,见到满街都是龙武军的骑兵,来的怕是足有两三千人。

见到马璘出来,龙武军的骑兵皆是神色怪异。

今晚之事,实在是闻所未闻,两位宰相家里这般火并,长安城里何事发生过这等事情。

……

马璘刚跳上青海骢,一个人影闪了过来,一把拉住了马缰,正是杨幼娘。

“我要跟你回去!”杨幼娘仰头看着马璘,绝色的小脸上满是倔强之色。

“你觉得合适么?”马璘漠然一笑。

“我刚才问过父亲了,他说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咱家那些护卫为何反叛,我总要回去查个清楚。”杨幼娘小脸苍白,咬了咬嘴唇道。

“都死光了,不用了。”马璘冷笑道。

“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在掌管,所有的生意都是我经手的。我要不回去,家里就要乱套了。”

陈玄礼策马出了杨府,听了这话叹了口气道:“丫头,今天这事最难做人的就是你了。陛下已经为你做主,何必急于一时,先回家好好准备嫁妆吧,一个月的时间也等不得么。”

杨幼娘倔强的摇了摇头,纵然一跃便落到了青海骢之上,身姿极为曼妙,陈玄礼也不由得喝了一声彩。

“非要去么?”马璘看着身前的少女冷笑道。

杨幼娘没有回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可是你自找的!”马璘冷笑一声,马刺轻轻点在马腹之上,青海骢嘶鸣一声,沿着长街疾驰而去。

几十名健儿齐齐跟上,铁蹄敲打地面高速离去。陈玄礼大喝一声,几千龙武军骑兵快速整队,紧紧地跟在了马璘一行的后面。

马璘回过头来问道:“老将军这般跟着我,又是何意?”

陈玄礼笑道:“这是陛下的意思,让我送郡王回郡王府。送郡王回去之后,我还要回兴庆宫复命。”

马璘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件事情天子出面和稀泥,他也不可能再一直追究下去。不过这件事自然不能这么算了,十几位袍泽无辜惨死,此仇怎可不报!

杨国忠已经是撕破脸了,以后两家便是死仇,纵然是杨幼娘奉旨嫁过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天子想要马杨两家和好,也只是一场空。

杨国忠本就是个小人,靠着钻营登上相位,原本马璘为了不想杨国忠掣肘,还准备勉为其难抱一抱这根大腿。可如今他自己也已经拜相,地位已经不再杨国忠之下,又有天子的绝对信任,已经不用再看杨国忠的脸色了。

现在要抱的大腿,便是天子。天子已经下了口谕,所以纵然是心里再愤怒,现在也只能是隐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三位安西健儿的血仇,暂且记下就是。

“一夜之间死了这么多人,最后居然就这么算了。来个两家皆不追究,天子真的是糊涂了。”

“然而我要主边安西,完成心中之宏愿,唯一能依靠的便是天子的支持。若是换了别人登上帝位,便不会信玉真公主的虚妄之说,只怕我立刻就要被从节度使的位置之上拉下来!”

“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发生。在我完成目标之前,只希望天子能好好活着,就和原本的历史上一样,至少活个七八年吧。”

……

回到了延康坊,街道边上的士兵和衙役依然很多,袭击发生的地方尸体已经不见了,八牛弩也都是消失了踪影。

见到大量骑兵过来,巡街士兵和衙役们连忙闪开。马璘带着六十余名健儿继续前行,陈玄礼和几千龙武军骑兵紧紧跟随。

到了郡侯府门外,马璘回头道:“老将军,回去吧。”

“呵呵,好。陛下为了你们的事不得安歇,老夫得马上回去复命。”陈玄礼向着马璘抱了抱拳,策马转身而去。大量的龙武军骑兵跟了上去,却有五百骑兵留在了郡侯府之外。

马璘策马进了郡侯府,马强等人皆是迎了上来。见到杨幼娘坐在马璘身前,马强等人皆是神色古怪,那些杨家来的侍女们却是松了一口气。

马璘跳下青海骢,一把抱起杨幼娘大步便向后院走去。杨幼娘又羞又急,低声道:“放我下来!夫君,你要做什么?”

第一百五十三章故人

马璘没有搭理她,双臂如同铁箍一般搂得杨幼娘几乎喘不过气来。

十几年过去了,老宅的布置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在安西健儿们和杨家侍女的目睹之下,马璘抱着杨幼娘大步走入后院之中。

后院之内小院极多,隐隐然能听到一些熟悉女子声音,正是之前从安西送回来的那些侍妾。杨幼娘瘫软在马璘怀里,娇躯微微颤栗,低声道:“夫君,你要做什么?莫要让人看见了,若是让人看到了,我日后还如何做人?”

“日后的事情,自然是日后再说!”

马璘冷然一笑,见杨幼娘一脸茫然,知道这丫头没有听懂自己的双关之语,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入杨幼娘衣底之下,狠狠按在那略具雏形的蓓蕾之上,冷笑道:“你不是很想我娶你么?今夜我便遂了你的心愿!”

杨幼娘啊了一声,苍白的小脸腾地变得血红,娇躯彻底软了下来。

“这都是你自找的,日后你莫要怪我!”触手处滑腻柔软弹性惊人,瞬间激发了马璘的野性,大手在少女衣底毫不留情的揉搓着,大步走向了后院的一个偏僻的角落。

小丫头那曾有过这等经历,瘫软在马璘怀里无法动弹,颤声道:“夫君,你莫要这样,幼娘害怕!一个月后……一个月的时间你也等不了么?”

马璘哪里理她,抱着杨幼娘走到一处破旧的房舍之外,一脚踹开门便走了进去。

门上的灰土落了杨幼娘一脸,小丫头略略有些清醒。看着黯淡的房间吃惊道:“夫君。这里是柴房啊。”

“正是柴房!”马璘冷笑着踢上房门。抱着杨幼娘走到房间深处,毫不留情的把杨幼娘娇小的身体按在粗糙的墙壁之上,伸手便去解杨幼娘的罗衣。

杨幼娘的身躯瞬间变得僵硬,小脸上的绯色霎时褪尽,脸色变得苍白异常,奋力用双手掩住胸脯,星眸中已然有了泪光,颤声道:“夫君。你不是喜欢幼娘,你是要故意羞辱幼娘是么?”

“有什么不同么?”马璘强健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少女的娇躯,使得少女双足无法触地,冷笑道,“你想要我娶你,早晚不都是这回事,在什么地方有分别么?”

“马璘,你这个坏人!”杨幼娘悲鸣一声,奋力想要推开马璘,却哪里挣得脱?

小丫头羞愤欲死。猛然从袖笼里抽出一把短刀,横在了秀颀的脖颈之上。惨然笑道:“夫君,你若对幼娘用强,幼娘现在就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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