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院是唐朝-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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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的时间,朱由之胖了不少,体格也健硕了不少,不再是以前弱不禁风的样子,这个功劳倒是要奖励给秦怀玉了,他把朱由之是往死了整,这才把朱由之训练出来。
“本王给你送个人来。”李愔指了指朱由之,“他叫李晦,河间王李孝恭的次子,现在是王府的家臣,本王把他交给你了,把他当做平常的学员就行,不必客气。”
朱由之打量了一下李晦,没想到这是李孝恭的儿子,蜀地的人对李孝恭的名字并不陌生,隋朝末年,李渊攻克了长安以后,拜李孝恭为山南道抚慰大使,领兵出巡巴蜀,攻下了巴蜀地区,因此坊间都有李孝恭的传说。
“久仰,久仰!”朱由之拱手道。
李愔对李晦介绍道:“这是益州军事学院的教官朱由之。”
“以后还请朱教官多多照顾!”李晦也是个性情豪爽的人,同样拱了拱手,这个学院处处透露着诡异,他还是打算夹着尾巴做人,毕竟这里可不是河间郡,他来的时候李孝恭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切都听李愔安排,不可造次。
两人相互认识了一下,朱由之给李晦安排了宿舍和班级,两人又带着他熟悉了学院的环境,当看到操场上有人踢足球和打篮球的时候,李晦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住了,在长安的时候,李晦颇为痴迷马球这项运动,但他发现操场上这运动的狂野程度似乎不输于马球。
“六郎,这两样叫什么?”李晦来到操场上眼睛就没离开踢着足球的学员们。
李愔笑道:“那个用脚踢得叫足球,那个用手拍的叫篮球,这里的课程中专门有体育课,到时候有人教你怎么玩?”
“真的吗?”李晦闻言大喜,他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种运动。
朱由之望着各自忙碌的学员心有感慨,对李愔道:“殿下建设的这几所学院日后必将扬名天下,让无数读书人神往。”
李愔也不谦虚,“那是必然的,只读四书五经的时代在益州很快就要成为过去了。”
带着李晦熟悉了学院,李愔和李晦回了王府,路上李晦还沉浸在震撼之中,“六郎,在长安的时候我就听说了益州种种神奇之事,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现在我总算明白那不是流言了。”
“益州神奇的事情还很多,在这里呆时间长就会明白的,走吧,天色也不早了,晚上摆宴招待你,也让你认识认识成都府的官员和一些地方的豪门。”李愔背负双手说道。
李晦感动道:“六郎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豪爽。”
其实李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宴请官员和地方的豪门,一来是为了联络感情,二来可以当个临时会议,一边吃一边说,这回李愔正是想借家宴谈谈盐井的事情,没想到李晦今天来了,正好省了专门为他接风了。
益州的官员目前最喜欢的几件事情中,这王府的宴席算是排在第一位,那些让人几乎吞掉舌头的美食也只有在王府中才可以尝到,于是这晚,凡是收到请帖的人没有一个迟到的,都是早早就来到了王府,熟人相见都是热情的寒暄。
李愔趁着宴席没有开始把李晦介绍给了众人认识,得知他是李孝恭的儿子,一些地方豪门的人露出感激之色,一些豪门的人面色不愉,看来当年李孝恭在益州好适合坏事都干了不少,不过李晦既然以后落户益州了,这些豪门人士还是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怎么说他也是李愔的家臣。
这回宴席上来的人比往日还要多了一些,上官仪,窦贤德,王银龙等政务官员不必说,崔家八子弟也是到场,佟年带着商会骨干,佟玉带着研究院的骨干,秦怀玉和朱由之也来了,还有就是成都府的本地豪族,窦家,孙家,钱家等都来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造船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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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的客人全部到位,李愔一挥手,家丁和婢女们鱼贯而出,手中端着各种菜肴,顿时浓浓的香味飘散开来。
“各位请尽情品尝!”李愔做了个请的姿势。
“殿下请!”众人同时向李愔拱手。
李愔这时候又拍了拍手,乐声顿时响起,宴会正式开始。
“六郎,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是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了。”看着眼前的盛况,李晦咋舌赞叹。
李愔谦虚道:“过奖,过奖!”,立刻换来李晦鄙夷的眼神。
现场氛围越来越热烈,李晦也加入了其中,在吃了一口火锅之后,这个家伙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在各种菜肴间辗转腾挪,嘴里塞得是满满的东西,李愔邀请来的客人也大都是专心对付宴席上的菜肴,翩翩起舞的艺妓都不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因为这次来的人太多,宴席上准备的杏花酒很快就被喝了个干净,荣达又从地窖中搬来不少坛,才让这群人喝了个尽兴。
酒饱饭足,李愔站起来道:“诸位,今日宴席一是为了盛情款待各位,二来,却是为了一件益州的大事,借此机会,本王正想和你们商议此事。”
益州的官员们自是明白李愔的意思,那些豪族都是兴奋地望着李愔,因为这李愔代表的不仅是朝廷,同时还代表着盛唐商会,他们都期望着能和盛唐商会有所合作。
窦贤德的爷爷大概猜到了什么,因为窦贤德曾和他说过,他道:“殿下莫非说的是盐井之事?”
李愔点了点头:“没错,正是这盐井之事,如今成都府的盐井多为它州豪门占据,成都府的井盐算是被他们独占了,但是同时。这井盐的产量又提不上去,这也致使成都府的盐价居高不下,百姓无盐可食,而之所以成都府的商人无法参与开采盐井都是因为这盐井的高昂价格,本来今天让各位来就为了商讨此事,本王现在可以提供现成的优质盐井,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和佟年商议此事,共同参与到井盐产业中来。”
李愔的这番话不可谓不震撼。盐业在任何一个朝代都绝对是暴力行业,让无数商人垂涎三尺的存在,而大唐建国以来,官盐私盐并存,这让更多的豪族参与到盐业中。
李愔的话音一落,当地的豪族立刻把佟年围了一圈又一圈,纷纷询问盐井之事,自从李愔把钻机队交给他以后,他已经按照李愔指示的位置在益州附近打出了二十多个盐井。和上官仪等人商议以后,众人都对李愔出售盐井的决定持否定态度,但李愔把自己真正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以后,他们立刻集体沉默了,窦贤德更是出了一身冷汗,只得服了李愔。
原来李愔把盐井卖给这些地方豪族的前提是这些豪族生产的盐必须卖给盛唐商会,盛唐商会则是作为井盐的总经销。负责井盐的销售。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众人方才散去,而佟年今夜注定无眠了,因为这些豪族一直缠着他询问盐井的事情。
如今益州各行各业都走上了正轨,李愔也不再愿意事无巨细地过问,一 些事情吩咐一下就让下面的人办了,没必要自己亲自去和这些豪族商谈此事。而且佟年在益州也有了足够的威信,足以压制住这些人。
“酒好,菜也好。”李晦趴在桌子上,右手握着酒壶,左手拿着羊肉串,已经属于不省人事的状态,如此美酒佳肴。李晦何曾尝到过,又加上不少人有意结交,这不一会儿就被灌醉了。
李愔摇了摇头,对荣达道:“把他抬去客房休息。”
荣达应了声是,把烂醉如泥的李晦抬走了。
红薯的事情被刊登在盛唐商报上以后,大批的商人开始涌进益州,不同于上次的土豆展销会,这次的红薯展销会吸引的人更多,因为红薯这种东西面相所有的商人,这也吸引了很多小商人前来,成都府本地的商人更加踊跃,毕竟这是益州本地的特产,他们占据了地理优势。
展销会的事情让益州又一次热闹起来,大量商人的涌入让益州的街道变得拥挤,各种益州本地的小贩趁此机会兜售他们的货物,客栈,青。楼等场所爆满,展销会无形之中拉动了益州本地经济的发展。
李晦走在这样的益州街道上心中震撼不已,这样的繁荣景象就是在长安也不曾见得,不谈大唐的商人,就是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域商人也是随处可见,甚至比长安还要多,而南市和北市的商品也是种类繁多,有他见过的,也有他没见过的, 街边的商铺鳞次栉比,挂着盛唐商会匾额的专卖店一个接着一个,香水专卖,硬黄纸专卖,杏花酒专卖,而且进出店铺的人是络绎不绝,生意非常火爆。
“六郎,这是什么?”李晦指着前面不远的盛唐钱庄说道,今天酒醒的李晦非缠着李愔带他把益州城逛一逛,李愔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在益州各处走走,一路上,李晦的嘴都没合上。
“商人使用铜钱交易太过笨重,这钱庄可以把铜钱换成钱票,不但容易携带,也方便于大型交易,现在盛唐商会基本都是在用钱票交易。”李愔解释道。
李晦了然,“原来这就是钱票,我只是听说过,但没想到也是六郎发明的。”,言语间带着敬佩。
南市,北市,百花潭两人都已经游玩了一遍,李愔今天正打算去巡视一下造船厂,于是道:“走,带你去见见世面。”
李晦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茫然地点了点,道:“好的。”,骑着马跟着李愔就走。
目前益州的造船厂主要集中在南河和沱江两个大型河流两岸,唐朝时期,益州的商品就是通过这两条河流直下扬州,造就了扬一益二的说法。
从南门出去,李愔和李晦行了十几里路到了南河,这南河分自都江堰,水量巨大,在李愔看来和一条江基本没什么区别,站在南河的这一头望向那一头江面犹如海面,历史也曾记载因为南河水量的巨大,汉朝的时候曾被认为是岷江主流,而《马可波罗游记》也记载南河水面宽广犹如一海,可见当时南河的壮阔。
李愔带着李晦来的这个造船厂是距离益州最近的一个官办造船厂,也是盛唐商会最大的一个造船厂,技术资金十分雄厚,这次承建的二十艘宝船中有五艘是在这里生产的。
此时南河河滩上五个巨大的船体骨架正在施工中,来来往往的工人不下两千人,每个匠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一切有条不紊,杜志平正和一个人拿着图纸对着骨架指点点,而他身边的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人,不时点头。
站河岸上,李晦的回下巴几乎掉了下来,这样的庞然大物并列放在一起简直太过震撼,和船相比,人就和蚂蚁的大笑差不多,他也见过黄河里不少大船,但也没有一艘可以抵得上这艘船的三分之一。
望着这五艘宝船,李愔也是心潮澎湃,郑和下西洋时候两百艘巨舰一起起航那是什么样的壮阔场面。
“走吧,别愣着了。”李愔拍了拍李晦的肩膀,李晦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跟着李愔向河滩走去。
李愔下到船厂,杜志平带着人立刻过来拜见。
“免礼!”李愔把杜志平扶起来,感慨道:“进度还不错,蒸汽机的位置设置好了吗,这可是蒸汽轮船最关键的位置。”
杜志平道:“殿下放下吧,这可是我一年来的心血,我一定不会让他出偏差的。”说完,杜志平把那个脸色黝黑的人拉过来,道:“殿下,他叫云寿,宝船的建造他可是立了不少功。”
李愔看向云寿,健康的古铜色皮肤,一看就是经常在太阳底下暴晒造成的,身体偏瘦,但显得很干练,一字眉,圆头圆脸。被杜志平拉出来,云寿颇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你以前是打渔为生的吧。”李愔打量了几下云寿道。
云寿呆了一下,惊奇道:“殿下怎么知道?”
“鱼腥味!”李愔笑着说道。
云寿恍然,他身上穿着衣服还是以前打渔时候的衣服,上面还有淡淡的鱼腥味,有些尴尬。
杜志平以为李愔看不上云寿,忙解释道:“殿下,云寿虽然以前打渔为生,但他懂得造船技艺比那些老匠人还多,这宝船建造的时候遇到不少困难,都是云寿解决的,于是我让他做了我的副手,这件事情还没和殿下说。”
“是人才就要提拔,这件事你不必和我汇报,既然把宝船的建造交给你,这里就由你说了算。”这些技术人员最需要的就是无条件的支持,李愔也正是向这一点靠拢。
杜志平心中感动,对云寿道:“还不谢谢殿下。”,李愔首肯了,这云寿就等于正式入职王府。
云寿反应过来,就要给李愔下跪,李愔把他扶起来,问道:“杜志平这样看重你,想必你是有几分真本事,只是本王很好奇,你即是打渔的,为何如此精通船舶的建造。”
第一百八十二章 奸商李愔
“回殿下,草民的父亲曾是造船厂的匠人,草民小时候就跟在父亲身边,那时候就立志做一个造船的匠人,平时打渔为生,但一直在想着造船,还做出很多小船。”云寿恭敬地回到道。
“小船?”李愔疑惑道。
杜志平解释道:“殿下,其实就是你拿来的那种船模型,这也因为这船的模型,我才让他试一下,没想到他还真有几分本事。”
“让我看看!”李愔来了兴趣,民间还真是不缺少人才,居然连模型都能做出来。
杜志平叫过来一个船工,对他说了几声,这个船工跑回船厂,不一会儿拿着几个小型的船模型出来,显然这就是云寿自己做的模型了。
“不简单!”李愔拿着模型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有些惊讶,云寿做的船模型也是一种大型船只,有些类似唐朝的楼船,虽然没有现代船模精致,但也是有模有样,出了风帆,让李愔惊讶的是在船的两侧居然是明轮,这种新型的木浆具史料记载是在唐朝天宝年间才被发明出来,这才是让李愔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李愔开口称赞,云寿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他正是不甘于自己的命运才冒险拿着自己的船模找到杜志平,希望能加入船厂实现自己从小的梦想。
“这个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李愔指着明轮,故意装作不知道问道。
云寿有些不好意思道:“殿下,这是草民胡乱想的东西,因为我看到村子里的人用这种东西踩水,于是想到如果把这种东西装到船上,那么就可以划水,那样和木浆就一样可以让船走了。”
李愔点了点头,都说发明来源于生活,这个云寿还真是聪慧,这明轮可不是和取水的水轮一样嘛。
“志平,把他带进桃园学习造船技术吧!”这样的人才可遇不可求。李愔打算重点培养。
杜志平是蒸汽机专家,但不是造船专家,虽然造船厂有不少匠人,但出色的匠人还真没有多少,接手宝船的生产后他是一个头两个大,幸亏有云寿的帮助,否则他还真没信心能按时完工。虽然在桃园学了些造船知识,但他总觉的蒸汽机比造船简单的多。这回李愔让云寿进桃园学习造船技术,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是,殿下!”杜志平兴奋道。
李晦从下来就没说过一句话,李愔看他的样子真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被这五艘建造的庞然大物吓傻了。
虽然对云寿发明了明轮感到惊讶,但是李愔并不打算使用这种老旧的驱动技术,既然有了先进的蒸汽机,干脆就使用螺旋桨这种驱动设备,而且宝船这种大型船只也非常合适装上螺旋桨。不过明轮船他也不打算放弃,他不用,但完全可以生产出来卖给其他商人。
巡视了一遍船厂,李愔带着李晦回了益州城,一路上李晦都是沉默着,半路上他对李愔道:“六郎,我今天去学院报道。”
这两天益州的各种东西对他的刺激太大。他深感自己是个井底之蛙,一开始他还对李孝恭把他送到益州感到不满,但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远见,在益州李孝恭有不少老朋友,也正是这些老朋友去长安拜访他的时候把益州的变化告诉了李孝恭。
李愔斜睨了他一眼,这不是李晦的性格。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在那些烟花之所玩够了才会去干点正事,他这样说还真是让李愔有些意外。
“你吃错药了吧!”李愔盯着李晦说道。
李晦正色道:“六郎可以浪子回头,我也可以!”
李愔顿时哑口无言。
李晦和李愔告了辞直接去了军事学院,李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些地方都是李愔故意带李晦去的,李晦虽然纨绔,但是个非常要强的人。李愔是故意刺激他,既然李晦做了自己的家臣,李愔不希望自己身边呆着一个二世祖终日给他找麻烦,就算他答应,他手下的那些人恐怕也不会答应,难以容下他,成都王府不需要手游好闲的人。
回到王府,李愔差人把佟年喊了过来,这井盐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和那些豪族商谈的怎么样了。
佟年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疲态,显然昨晚没有睡好。
“怎么样?他们答应了吗?”李愔问道。
佟年把一摞子契约交给李愔,道:“一开始他们还是有些迟疑的,都想着自己销售,无非是想着投机倒把的心思,但他们怎么能拗得过盛唐商会,毕竟盐井掌握在我们手里,而且把井盐直接卖给盛唐商会,也省了他们自己找销售门路。
李愔点了点头,他打的就是盐井的牌,这些盐井对李愔来说基本不需要什么成本,但对他们来说绝对是需要消耗大量时间和金钱才能打出来的,现在李愔把现成的盐井用几乎一半的价格卖给他们,等于已经是减少了他们资金回笼的时间,还能让他们立刻见到效益,他们何乐而不为。
而李愔现在就相当于开发商,只是开发商提供的是土地,而他提供的是盐井,这些豪族就相当于施工队,李愔干的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的生意,最苦最累的活都让豪族们干了,劳力,运输,工坊都是他们自己想办法,李愔只管收购和销售,赚取中间最大的利润,简直就是一本万利,至于销售和运输,盛唐商会需要担心吗?这蒸汽轮船可不是摆设。
佟年不得不佩服李愔,若是盛唐商会独自开采盐井,一来这劳务,运输,建设本身就需要大量的成本,现在这些成本全部省下了。
而豪族参与进来以后,这井盐的产量必定以倍数增长,假如李愔的开采能力是一,那么现在总体的开采能力是一百,作为总销售,李愔赚取的钱绝对比自己开采赚的多,同时还省下了大量的管理费用,又能让豪族们唯盛唐商会马首是瞻。
当然,这些豪族也不傻,施工队再苦再累那也是有利可图的,虽说利润不如开发商,但也足以赚的腰包鼓鼓的。
选择做这个总销售李愔还考虑一点就是为了能够调控盐价,和专卖店一样,盛唐商会制定商品的零售价,避免商人随意涨价或是降价,造成恶意竞争。
翻看了一会儿契约,这些契约都是双方对各自权利和义务的要求,但实际上也不过是李愔的霸王条款而已:“你和上官仪商议一下,把这些盐井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