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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家后院是唐朝-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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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三哥现在是没法和你比了。”散了朝,李恪第一时间占据了李愔的右侧位置,话里酸溜溜的。
李愔道:“一年也和父皇见不了几面,如果再不能送点别出心裁的东西,父皇还不把我忘在了个干净,不像你领了个雍州牧,每天都能露脸。”,李愔也故意用含着酸味的话说。
李恪心理顿时平衡了,嫉妒归嫉妒但是他的确为李愔高兴,他们兄弟两个,现在一个在长安,一个雄镇一方,长安的朝臣动一个人都必须考虑另一个人,所以,李恪的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有安全感,这都是因为李愔这个远在益州的弟弟,特别是李愔取得松州大捷以后,很多人不说,但心里明白李愔对长安也形成了某种威慑力,“这父皇的礼品送过了,该轮到了我了吧。”
“当然少不了你的,和我一起回行馆吧,我估计李治那帮小子已经堵上门了。”李愔笑着说道,他现在都快成圣诞老人,专门负责送礼。
两人一边笑谈着,一边离开了太极宫,他们身后,李佑阴暗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他紧跟着离开了太极宫,他要和昝君谟,梁猛彪好好谋划一下如何对付李愔,以发泄心中的愤恨。
而李佑浑没发现在他身后还有只眼睛盯着,他就是李承乾,望着李佑离开,他的嘴角扬了起来。
如同李愔预料的那样,蜀王府的行馆现在已经被弟弟妹妹们包围,崔莺莺此时正让家丁分发礼品,每个皇子公主的礼单已经准备妥当了。
李愔和李恪回来的时候,崔莺莺正和长乐,襄城几个年纪大的公主说说笑笑,几个丫头都是听着崔莺莺说着益州的趣事。
“这种金鱼真的这么漂亮吗?好想去看看!”长乐公主一脸神往地说道。
“还有小狗,好想要一只养着玩。”安康公主听崔莺莺说起蝴蝶犬的事情,羡慕的不得了。
“……”
几个长公主都围着崔莺莺问这问那,兕子却是毫不关心,她熟练地拨开奶糖吃开了,一边吃还把自己的东西藏起来。
李治的东西还没分给他,他正跳着脚喊道,“还有我的,还有我的没给。”
荣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这可真不是个容易的活,他一抬头看见李愔和李恪走来,他道:“殿下!”
李治回过头来,见是李愔和李恪立刻老实了,道:“三哥,六哥,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不想三哥和六哥回来吗?”李恪故意扮作恶狠狠的样子说。
李治立刻摇手,道“不是,不是!”,李治还打着向崔莺莺多要几样东西的主意,因为他发现崔莺莺的脾气很好,还拿出自己的东西分给几个公主,不过现在可能要泡汤了。
荣达按照礼单给了李治分了礼品,既然是过年,还是以吃的东西多一些,李治又是小孩子,给的吃的东西就更多了。
打发走了李愔,李恪神秘兮兮地说道:“快带我去看看。”,原来路上的时候,李愔告诉李恪给他准备了一份神秘的礼物,李恪在路上就急的不行,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李愔唤过荣达,让他带路,两人跟在后面到了行馆的临时仓库中,这里面摆放的正是李愔从益州运来的各种礼品。
“荣达,把给吴王的箱子打开!”李愔笑盈盈地望着猴急地李恪。
荣达应了声是,走到一个一米高的木箱子面前,把上面的锁打了开来,李愔这时也走了过去,对李恪说,“请看吧!”
李恪也不客气,他快步走到箱子前,伸头向里面看去,只见这个箱子里整整齐齐摞着一个银色的盔甲。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司马徒的警告

(感谢投月票和打赏的朋友,因为刷的快都没法记录了,在这一道表示感谢,今天三更!)
“这就是板甲?”李恪的眼睛瞬间直了,自从牛进达带着骑兵进长安,板甲一词就在长安不胫而走,每个热血男儿都是一心向往之,而李恪也不例外,尤其是李愔赠送给李世民的三千套盔甲装备给守卫太极宫的禁卫军以后,每日上朝,大臣和将军们都是日日目睹穿着板甲的禁卫,羡慕异常。
来了几分书信让李愔给他准备一套,没想到,李愔会在年底的时候给他来个惊喜。
“一个是板甲,一个是鳞甲!”李愔给李恪准备两套盔甲。
“鳞甲?”李恪对比一下,才发现左侧的盔甲果然和右侧的板甲有些不一样,这板甲是整块的,而这箱子里这个盔甲则是如同鳞片一样,但样式和板甲差不多,“这个叫什么?”
“鳞甲和板甲不同的是这种盔甲有一块块的小金属块组成,穿在身上十分美观,可以有效地抵御破甲箭。”李愔解释道。
箱子里的盔甲已经拆卸成了好几个部分,但每个部件都显得很精致,相比板甲,鳞甲的制作过程很繁琐,生产的速度很慢,所以李愔前期并没有选择在军队中装备鳞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时代破甲箭的应用并不广泛,也没有蒙古那种角弓的出现,而普通的弓箭对李愔使用高强度材料生产的板甲并不能产生威胁,而吐谷浑之战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后来钢铁厂的生产工艺得到大幅度提升,可以成批量生产甲片, 于是李愔让生产了一些鳞甲装备给武侯亭,这种盔甲穿在身上还是比较有卖相的,而且灵活性也比板甲强一些,平日里还可以穿出去,不像板甲那么笨重,打过仗就得脱下来。
李恪把鳞甲和板甲的部件全部抱了出来。李愔点了点头,示意荣达上前帮助李恪穿上鳞甲,“六郎,那这鳞甲和板甲那个强一点。”,穿着的时候李恪有些纠结。
“各有千秋吧,不过你在北方面临的是草原的骑射,使用鳞甲会好一些。”李愔说道。
李恪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不过他也不关心这个,他在乎的是能穿出去显摆就行。尝试了两种盔甲之后,李恪决定还是穿着鳞甲,因为鳞甲的造型和唐朝的明光铠基本相似,很多将军都是这样穿着的,而板甲有些笨重,就连脚上也裹着盔甲。
得到了李愔的神秘礼品,李恪很开心,他吩咐侍卫把盔甲抬回自己府上,又去领了自己的那份礼品。李恪心花怒放,不过当看到这些礼品中的有两样东西和其他皇子公主不一样,于是李恪问道:“六郎这个罐子里装的是什么”
李恪的王府的家丁抬着两个半米高的罐子往外走的时候,李恪让几个家丁停了下来。
猛地一怔,李愔差点忘了还有这两样东西,对那些已经结了婚过日子的皇子,李愔都准备了两样益州的新产品那就是植物油和白砂糖。这家丁抬着的东西一个植物油,一个是白砂糖。
“三哥不提醒我倒是忘了!”李愔走到两个罐子前把陶罐的盖子打开,说道:“这两样是益州的新产品,先让你们尝个鲜,这个是植物油,这个是白砂糖。”
面对两个新鲜的词汇。李恪用迷惑的眼神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李愔继续道:“三个捏一点白色的东西尝尝?”,李愔指着盛放白砂糖的罐子说道。
李恪依言用手捏了一点放在嘴里,一股甜丝丝的味道迅速在舌尖蔓延开来,比长安卖的麦芽糖还要甜一些,“嗯,真甜!”李恪说道。
“这个白砂糖和现在卖的麦芽糖异曲同工,只是白砂糖比麦芽糖的用处更多。特别是用红薯沾着一点白砂糖吃,那会更美味。”李愔把盖子盖上,又指着植物道,“这个和荤油一样,做菜的时候放一些就行了,三哥回去以后可以让后厨用它代替荤油做菜,味道会好上不少。”
这两样物品实为居家过日子的东西,都是用来改善伙食,李恪明了了,道:“那我回去让后厨试试!”
大年初一,李恪同样有不少事情,他不再李愔这里逗留,带着礼品回了吴王府。
送走了李恪,李愔返回行馆,这个时候崔莺莺和李愔的妹妹们还没结束,还在叽叽喳喳你说一句我答一句,但相同是李愔的妹妹们都是露出羡慕的样子,除了年龄最小的兕子一无所知的只知道吃零食,就连李治也跑去凑热闹。
李愔见了,清清了嗓子道:“聊什么呢?”
长乐公主道:“六哥,原来益州有这么多好玩的事情,要不是王妃讲给我们听,我们还不知道呢?”
“就是还有百花潭,金鱼,蝴蝶犬!”新城公主说道。
“真想去益州玩玩!”
“……”
几个公主又是你一言我一语说起来。
李愔道:“你们去求父皇啊,如果来益州,六哥一定盛情款待。”
“就是父皇不许我们去的。”这时候长乐说道,“还说女儿家不要到处乱跑。”,长乐的话含着幽怨,其他公主也是一副戚戚然的样子,她们早就对益州层出不穷的商品感到好奇,对李世民提过几次,都被李世民拒绝了。
李愔摇了摇头,李世民是担心她们出什么意外,她们毕竟都是公主,一个个金贵这呢!
女人有女人的话题,即使是小女人,李愔移步离开,这时荣达匆匆走了过来,在李愔耳边附耳说了一句,李愔神色微变,向行馆的偏殿中走去。
此时的偏殿中坐着一个身高近乎两米的大汉,大汉的身上肌肉块块隆起,显然是极为孔武有力之人,只是此时大汉有些左立难安,有些激动。
“司马徒!”李愔迈进大殿,一眼望见坐在椅子上的大汉,喊了一声。
“殿下!”司马徒站了起来,胸中热血上涌,双唇微微颤抖,显然是压抑着心中的激动。
李愔上前把司马徒扶住,说起来李愔和司马徒也有一年没有见面了,但是他们的之间的联系从来没有断过,因为他就是李愔的内卫成员之一,一直做着苏沫儿的侍卫,苏沫儿离开长安以后又把他留在长安保护芸儿,那个时候李愔一度以为苏沫儿已经察觉到了司马徒是李愔的人,故意使小性子表示不满才把司马徒留下,而李愔为了不让司马徒暴露,就让他听从了苏沫儿的安排,他则重新安排了人监控暗卫,李愔这样做不是为了特意防备谁,因为他明白苹果不能放在一个筐里,那样一完蛋就全部完蛋了,这只是一种相互制衡的机智,就如同锦衣卫和东厂,西厂,当然
“这一年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李愔让司马徒坐下,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
“当年若不是殿下收留,司马徒现在估计还在四处漂泊,而殿下还如此信任我,士为知己者死,司马徒也愿意为殿下肝脑涂地。”司马徒洪声说道。
李愔微笑点头,“有你这句话,本王就欣慰了,芸儿还是老样子吗?”
司马徒叹了口气,道:“回殿下,她还是每日刺绣,要不然就是发呆,她一直愧疚,觉得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李愔默然,芸儿离开王府以后就回了老家,以芸儿的姿色她村里的里正果真是一眼看上了她,芸儿的父母也愿意成了这桩喜事,但芸儿抵死不从,从家里逃了出来。
那个里正本就是村里的恶霸,贿赂了县令才买了这个官,在村里一贯横行无忌,芸儿逃跑以后,里正要芸儿的父母双倍赔偿礼金,芸儿的父母都是辛苦劳作的农民哪来这些钱,但里正不肯放过,一把火烧了芸儿的家,她的父母被双双烧死。
后来芸儿逃到长安,被苏沫儿遇见,苏沫儿和芸儿在王府的时候就情同姐妹,于是把她收入了报社,而司马徒在把这件事告诉了李愔以后,李愔让李恪动用自己的关系,把那个里正打入了死牢,怎么说芸儿也曾服侍过他一段时间,没有感情,也有亲情了,他总不能束手旁观。
“我知道了。”李愔暗叹一声,“荣达说你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司马徒这时候神色一凛道:“是的,殿下到了长安以后暗卫的眼线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搜集任何对殿下不利的消息,以及时通知殿下做好准备,就在今天早上,暗卫侦查到一批人开始监视行馆,早上殿下去朝会的时候,同样有人尾随。”
“今天早上?”
“是的,殿下,前两天的时候都没有,今天早上突然就有一批人出现在行馆附近,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而在行馆的四周都有伪装成百姓的暗卫,他们一眼就察觉出了不寻常,我这才来通知殿下,让殿下小心。”司马徒继续说。
李愔的脸冷了下来,谁会在过年的时候给他找不自在?他道:“你立刻加派暗卫反盯着他们,随时把信息传递给我,他们来搜集情报必然是要回去汇报,让暗卫盯着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是,殿下,我这就去安排!”司马徒应了声迅速离开,此时李愔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司马徒离开以后,李愔把武威喊了过来,让他通知左武卫大营的一千骑兵日夜枕戈待旦,随时待命出击,而他的心脏也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起来,玄武门之变这个词汇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难道有人终于要对他动手了吗?


 第二百一十二章 将计就计

司马徒的警示让李愔不得不做出最坏的打算,因为王权的斗争太过残酷,就是李世民他也不能相信,而这也是最坏的情况,李世民对李愔失去了信任,或是迫于形势对他动手,这不是李愔希望的。
从偏殿出来,李愔让长乐带着弟弟妹妹们回去,长乐本想在行馆和崔莺莺再聊一会儿的,但是见李愔拉着脸,瘪了瘪嘴还是带着兕子,李治和其他公主皇子离开了。
崔莺莺从李愔脸上察觉到一丝不寻常,本来李愔是很高兴的,但是只离开了一会儿就变了样子,而且眼中还带着一股狠戾之色,仿佛要去和仇人争斗一样。
“殿下,出了什么事情?”崔莺莺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愔不打算和她讲司马徒说的事情,现在一切都不是太明了,道:“你不是说要回崔府住几天的吗?现在就动身吧!”
“殿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李愔的话让崔莺莺越加觉得不对劲,她站到了李愔的正面盯着李愔的眼睛问道。
“不要问了,让你回去你就回去,荣达,差人把王妃送回王府。”平日里他让着崔莺莺,但这种时候他的话不容违逆。
荣达应了声是,让四名婢女扶着崔莺莺上了马车,崔莺莺还从未见李愔如此严肃过,刚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顺从地上了马车。
于此同时,刚回到吴王府的李恪屁股还没做热就被武威请回了行馆。
“居然有此事?”李恪在听了李愔的话以后脸色冷了下来,“我现在就让人去十六卫军中查探一下。”
李恪现在是李愔唯一能相信的人了,一母同胞,他至少不会是那第一个对他不利的人。
李愔沉默着点了点头,暗卫总有疏忽的地方,而李恪这个地头蛇却可以给他提供一些关键的信息,除了布置了在长安的力量,他还派出了信鸽向益州的朱由之传递信息,让他让集结军队随时待命,以应对最坏的情况。到那个时候说不得要拼个鱼死网破了。
让亲卫去打探消息以后,李恪皱着眉头道:“六郎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只是有几个探子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三哥难道忘了曾经的玄武门之变?”李愔淡淡地说道。
这是个谁也不愿提起的词汇,尤其是在李世民面前,但是这个词汇却从来没有远去。因为这象征着皇子争储的残酷事实,李恪神色微变。“只是现在父皇正直壮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谁又有这个胆子呢?”
“高祖当年难道不是正值壮年吗?”李愔反问道。
叹了口气,李恪神色凛然:“他们既然敢对你不利,那么也肯定不会放过我,咱们可是同胞兄弟,三哥手中也有从军中挑选的五百精锐之士,大不了三哥和你杀出长安城。”
李恪的这番话让李愔心中一暖,果然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必了,三哥,等情况明了了再说吧,否则暴露了你的力量就不值得了。”
两人正说着,荣达走了进来,他负责和暗卫接洽。刚得到新的消息,“殿下,探子来报,在王府周围查探的眼线进了齐王行馆。”
“齐王行馆?”李愔和李恪都有些意外,同时也放松了不少,至少不是最坏的情况。
“加派人手盯着齐王行馆。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李愔对荣达说道,荣达应了声迅速离开。
李愔这时站了起来,“为什么李佑派人盯着我,难道是因为我杀了他偷窃商会机密的人,这回伺机报复。”
李恪也知道去年长安盛唐商会的事情,李佑派人偷窃技术没成功,人反而让李愔的人给杀了。“李佑一向心胸狭隘,眦睚必报,前年你为了一个艺妓和他大打出手,让他颜面尽失,而去年又杀了他的人,如今他和你一样在外之藩,心里自是不服气,说不定再打着什么鬼主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了,就凭他还能翻起来什么大浪。”李愔是真心看不上李佑这种不上档次的小人。
李恪毕竟混迹官场多年,对李佑的家底比李愔清楚一些,“虽是这样说,但你也不能放松,据说这李佑在齐州招募了不少好勇斗狠之徒,其中尤以昝君谟和梁猛彪二人最善骑射,不容小觑。”
“哼,就是二人再善于骑射,他能射穿我带来骑兵的板甲吗?”李愔带来的一千骑兵自然是军中精锐中的精锐,每人除了装备内衬添加了碳纤维的板甲,横刀之外还配备了精钢十字弩,不可谓一只杀人的劲旅。
李恪闻言顿时无语,他还真忘了李愔那群军士恐怖的装备,他说道:“只是你在长安城中调动军队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父皇追究下来,你免不了一顿训斥。
“这就要看李佑会干出什么事情了。”李愔眼睛眯了起来,这是两个分封外地的皇子之争,他绝不能丢了益州的脸。
李恪心想李愔又开始犯邪了,于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行馆等了一会儿,李恪的亲卫返回,带来了让两人心安的消息,十六卫军一切正常,并没有异常的调动,但李恪还是让人继续盯着,随时把消息传递过来。
既然明确了是李佑,李愔和李恪商量了一下,决定守株待兔,看看这李佑究竟要玩什么花样,不过,李愔还是让李恪回去了,一来是为了免得打草惊蛇,二来是为了让他监视其他地方的动静,俗话不怕防贼就怕贼惦记,李愔干脆就让李佑的自以为计谋得逞。
夜色降临,蜀王行馆一切如常,只是李愔并没有如常回卧房休息,而是转移到了一间偏殿中。
在行馆中,李愔故意让武威放松了巡逻,造成一种因为过年疏于防范的假象,而实际上护卫已经全部埋伏在行馆的各个房间里,就等着李佑上钩。
夜幕降临,一行三十人穿着夜行衣从齐王府中离开,躲过夜间巡逻的武侯向蜀王府摸去,带队的两人正是昝君谟和梁猛彪,李佑从大朝会回来以后发了一通火,让他们今晚就带着死士给李愔一些颜色瞧瞧,对他李佑来说他也许害怕李承乾和李泰,但他从来没有把李恪和李愔兄弟两个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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