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主宰江山-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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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的时候,记得把自己护全好,不要太拼,不要太累‘‘‘‘‘信中又说,长子顾长生长得很结实,头脑聪明,已经开始认字,只是唠叨着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父亲‘‘‘‘‘‘平常家话,平白如故,读着信,顾同眼角不由得多了几分湿润,思绪飘零,不禁又回到了初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个默默在深夜等着自己醉酒回家的身影。
“傻芸娘,你知道为我着想,却怎么不会为自己诉求一点呢?”
独自喃喃私语,对于芸娘,顾同的心中,不禁又多了几分爱怜,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身边的女人一多再多,却始终没有谁可以撼动得了芸娘的位置吧!
一个男人,不管多么成功,总要记住,在你没有成功的时候,永远有那么一个女人,默默地陪你走过最初的艰难‘‘‘‘‘‘
几封家书,让顾同的心思变得躁动了起来,想着太原城终究偏远,未来一段时间内,长安城注定要成为他的大本营所在,是以在思考了一个晚上之后,顾同又回信给芸娘,让她做好准备,开春天气转暖之后,等安悦儿身体可以行动,就带上孩子,一同南下到长安居住,也好避免两地分居的思念之痛;至于柳师师三人想要提前过来,就让她们提前来。
万般家事,总是琐碎却又暖人心意的,离别在外,还有什么比收到一封家书,得到妻子关怀更令人温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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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顾同接见了辛弃疾、赵枢、何方三人,目前辛弃疾坐镇关中、何方坐镇三晋、赵枢治理巴蜀,可以说这三个人是撑起整个晋军运转的关键人物。在和三人的商谈之中,顾同分别要求三人抓紧得之不易的战略缓和期,建设地方,发展财政,同时分配土地资源,将从女真贵族和吴曦叛党手中得到的土地作为屯田向老百姓和二线将士出租耕种,以期尽快恢复粮食生产,保证军队的粮草供应。
当然,未来一个阶段之内,三地发展是各有不同的,譬如根基最好的三晋,将会继续发展盐铁、煤炭、皮革、牲畜贸易,而巴蜀则要抓紧时间,开发井盐,并借助之前北宋时期对吐蕃的几处榷场,重新开贸易之利,茶马互市,一来加强对吐蕃地区的势力渗透,二来,也可以将从吐蕃换来的马匹从水路运往江南,从赵宋换取资源;关中地区,未来一个时间之内,还是以恢复为首要,要加强对长安城的规划建设,以城市建设,带动各种行业的发展,并沿用汉唐丝路,加强对西夏、西辽以及中亚、西亚诸国的贸易往来,逐渐提升长安城的政治、经济地位。
谈完这些之后,顾同也没有忘记和三人说起改革棉纺织技术的事情,结合历史上英国的第一次产业革命的发端,顾同对纺织业做出了很重要的批示,要求三地的织工和织布局,要想办法大力改革纺织技术,创造新的纺织机器,以期将棉纺织业推动到一个新的历史时期,为了让三人放心,顾同还提到自己已经派出锦衣卫到海南岛寻找黎族百姓学习纺织术的事情,听罢顾同的话,不管是辛弃疾还是赵枢、何方,都觉得真正的建设期到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三人明显还不知道,从麻纺织时代进入棉纺织时代的意义所在!
谈完政治和经济的发展规划之后,大年初二,在陈季常、萧成、贺胡子、哲别、胥鼎等一派军方将领的陪同下,顾同视察了军队,对于军队的发展,他也提出了相应的要求。
重中之重,就是要继续加强对金兵归降的将士和吴曦降军的政治工作,从思想上,确保这批将士的忠心程度。同时对于麾下的兵马做出一个区分,计划编出一线部队十五万,二线部队十万,一线部队负责战争,二线部队则配合地方政府做好防务和治安工作,等到战争需要时,也可尽快转化成战斗部队。
一线战斗部队之中,计划出继续大力发展骑兵,增强步兵战斗力和战术训练,扩大炮兵部队以及增加一支两千人的火铳部队和增加水师的计划,随着火器制造局的研制,可以用作战争需要的火铳已经可以小量生产,因而,增加火铳部队也是大势所趋,顾同更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命名为神机营,至于水师,则是因为有了嘉陵江和长江水道,考虑日后可能对赵宋的战争,提前规划的战斗单位,当然,为了不让临安方面紧张,顾同只是命令先增加一个水师卫共计五千二百人的数量,日后若是需要,再行增加。
一线部队之外,拥有十万人数编制的二线部队也是重点,这批人不仅要担负起境内安保工作,还要承担屯田和战斗预备役部队的任务,因而也不可放松下来,考虑到二线部队人数之多和位置之重要,顾同启用王仁杰为统制,加以管辖,不过军队调动,却还是要通过顾同或者以张复亨为首的参谋部的许可。
王仁杰调动,锦衣卫空出来的位置,顾同则让沈复担任,另外又设立两个副指挥使,加以监督,其中一人就是暗卫首领杨浪,如此,以保证锦衣卫的忠心。
新年伊始,晋军的连番的动作,却让临安城中的大部分人,变得不安了。
第381章 夜话
临安城中,清清冷冷,随着天空中无力的夕阳隐没到西山之后,诺大个城市之中,就更加变得萧瑟了。
夜风,吹着枯柳簌簌作响,天空中飘零着的叶片,像蝴蝶,又像蝙蝠,随风而舞,直到之后,又回到树叶的身份,落在巷子的深处,沙沙声里,寻常百姓家院的看门犬不免要吠叫几声,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街边的商铺,也都早早关门,白日的繁华,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几家酒肆以及西湖边的青楼水榭依旧热闹,依旧有着王侯子弟,醉生梦死期间,借酒浇愁,借酒寻欢‘‘‘‘‘
西湖边的酒味,并没有让帝国的精英沉醉其间,恰恰相反,在城南内城之中,帝国的决策者们,夙夜难眠,就连往日里他们最喜欢的西湖歌舞,也都销声匿迹许久。
沿着御街,往大内宫城而去,远远的可以看见凤凰山的身姿卓越,宫殿楼阁,遍布其间,这里是宋高宗赵构定都临安之后的皇室居住地,然而时光匆匆,凤凰山的山水之佳,不仅仅是皇帝一人的居所了,在山麓连着西湖的一片风景绝佳的区域,豪宅一座连着一座,大宋的权贵之家,大多居住其中。
可是这里的沉闷和压抑,却似乎比御街两侧,为生计发愁的普通百姓家更加的浓重。
丞相府内,韩侂胄、陈自强、苏师旦三人低头细语,只是大多数时间,都是陈自强、苏师旦在说,而韩侂胄沉默不言,偶尔,韩侂胄说几句话,然后又静坐不语,一改往日的风范。执掌大宋权柄的他,脸上的烦恼和愁怨,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苏师旦和陈自强围绕着叛将吴曦、北伐大业以及晋王顾同三件事情争吵了半天,不过商讨来,商讨去,也没有谁可以说出一个章程出来,到最后,两人又暗中出言攻讦,听得韩侂胄莫名的心烦。
“够了,要是再吵,全部给我滚出去!”低沉的音调,突然而至,将苏师旦和陈自强吓得连忙退后,两人不知是默契还是恐惧,面对发怒了的韩侂胄,竟然不再言语。
韩侂胄怒色满面,看了眼苏师旦和陈自强之后,摇了摇头,知道靠着这两人商讨事情,就是商量到天明,估计也没戏,于是没有理会惊若寒蝉的二人,而是朗声对着守候在外面的管家说道:“拿我的名帖,邀请御史大夫沈继祖,左右正言李沐、刘德秀,知枢密院事许及之,立刻到府议事。”
恭候在议事厅外的管家应了一声之后,就悄然而去,不到一刻钟,收到韩侂胄邀请的四人,立即赶着夜色匆匆而至,等进到议事厅,看着一脸惶恐的陈自强、苏师旦后,沈继祖、李沐、刘德秀、许及之四人都意识到,今夜之议,可能是凶险万分的。
四人恭恭敬敬的拜见过韩侂胄,然后就各自做到陈自强和苏师旦之后,看着是尊敬韩陀胄绝对心腹的二人,其实又何尝不是害怕韩侂胄发怒,坐得远一些,可能要安全一些,估摸着四人心中,都是这样想的。
四人坐定,韩侂胄不发话,议事厅又陷入静谧,绝对的安静,让所有人心头烦闷不堪,不过韩侂胄坐在上首,谁也不敢问话,就连呼吸声,也尽可能的控制。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韩陀胄终于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此时落座在自己面前的几人,他说道:“你们都是本相的绝对心腹,有些事情,外人面前不好说,所以连夜把你们叫过来,就是想让你们给我出出主意。”
开场白之后,韩侂胄继续说道:“吴曦已经押解到了钱塘驿多时,明日正朝,天子坐堂,势必要审理吴曦,我已经接到密报,钱象祖、史弥远、杨次山几人,打算在朝会之上,联袂上奏,请皇上罢黜本相,事情紧急,我们必须拿出一个章程出来应对!”
吴曦的事情,苏师旦等人都是知道的,毕竟当初是吴曦走的韩侂胄的路子才脱离临安回到巴蜀练兵的,后来又是因为韩陀胄的纵容,吴曦才渐渐坐大,以至于后来密谋叛蜀,做出投降金国的大事,现在吴曦兵败,被押解至临安,可以想象,和韩侂胄敌对的钱象祖、史弥远等人,势必要用此作为理由来攻击韩侂胄‘‘‘‘
韩侂胄虽是深的圣宠,可是要是真的和叛逆之臣有联系,恐怕宁宗赵扩也要发怒,一旦韩侂胄被贬‘‘‘‘‘想到这里,苏师旦、陈自强等人,全部心头一颤,他们不禁想到当年赵汝愚和朱熹被排挤出朝廷之时的惨淡情景了!
没有人愿意像败家之犬一样让人赶出临安,得风顺水,依靠着韩侂胄作威作福的几人,更是没有人愿意韩侂胄这棵大树倒了,他们是韩党,他们的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跟着韩侂胄一条道走到底,一荣俱荣,一枯俱枯!
危机面前,所有人都开始想办法,过了一阵之后,当年上书宁宗,直言攻击朱熹言行不一,霸占尼姑,以权谋利,私相授受,诋毁圣德的沈继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沈继祖先向左右看了眼,然后又注视着韩侂胄说道:“相爷,吴曦之事,虽说是个意外不测,但是当初举荐他进蜀的人,毕竟是您,现在吴曦兵败被俘,巴蜀危机以解,是以相爷不用担心圣上会将您罢黜,况且臣这里还有一计,可变被动为主动,化解明日朝堂之上钱象祖等人的攻击!”
沈继祖一面宽解着韩侂胄的情绪,一边又继续进言道:“明日早朝,相爷可当朝向陛下请罪,担下当初举荐不明的罪过,并主动请退,如此,后面钱象祖、史弥远要想在攻击您,必然没有了力度,相爷声泪请罪之下,陛下定然不忍罢黜您离朝,然后我等诸人,在集体上书,请奏圣上只需罚俸以作惩戒,这个危机,必然会迎刃化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过一些日子,这件事情,一定会消失在朝野之中。”
韩陀胄静静聆听着沈继祖的话,当听到主动请罪之时,他的心头火气立刻窜了起来,正欲骂沈继祖白眼狼之时,又闻听后话,心头,也慢慢的开解,然后,略微一思考,便觉得沈继祖言之有理。
“继祖所言,甚有道理,本相明日,就权且演上一出苦肉计,等到吴曦这件事情过去后,哼,钱象祖、史弥远、杨次山这几人,本相一定要让他们好看!”危机化解,韩侂胄紧张的心思也放松了下来,加上有了应对之策,他就立刻恢复本来面目,心中,也已经开始想象如何整倒钱象祖、史弥远等一干主和派的大臣了。
正当韩侂胄心思渐渐高兴之时,知枢密院事许及之却并不觉得明日的朝会会那么简单的渡过,左思又想之后,许及之为了前途和官位,不得不站出来给韩侂胄泼一盆冷水,“相爷,明日朝会,恐不简单啊!”。
“及之此话怎讲?”韩侂胄看向许及之。
“相爷,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明日朝堂之上,吴曦的事情,只会是一个开端,但是依着钱象祖等人的心思的话,肯定不会将吴曦作为扳倒相爷的筹码,臣想,钱象祖必然会再提北伐之事,江淮战场,诸路大军节节败退,定然要被捅出来,还有,还有晋王占据巴蜀‘‘‘‘‘”许及之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几近含糊,因为他看到韩侂胄的脸色,瞬间变得青黑,怒气高涨,更胜先前。
苏师旦恼怒的看了眼许及之,意思是他话说多了,正当苏师旦想要责斥许及之几句的时候,却听到韩侂胄咬着牙关,冷冷的问道:“及之,你却来说一说,要是真的让你言中了,那么本相该怎么去应对?难道也是一力承担,请辞于圣上面前吗?”
韩侂胄清楚,如果钱象祖等人真的将吴曦叛蜀,江淮惨败,晋王占据巴蜀,意图不明这几件事情捅出来的话,那么即使明日朝堂之上不死,怕是也要脱层皮。纵然不想看到这将成为事实,但,韩侂胄不敢赌,所以,再恼怒,他也得向许及之询问应对之策。
许及之明白,如果还说让韩侂胄一力承担之类的话,无疑会死的很惨,想了半天之后,许及之狠下心思,对韩侂胄答道:“为今之计,要先下手为强,江淮战场的败绩,是前线诸将指挥不力,郭倪、赵淳、皇甫斌等诸将自当承担罪名,届时,相爷请奏将叶适、丘崈(chong)、薛叔似等人提拔任用,量来主战派也要站在相爷身边,如此,朝堂之上的反对力量必然会小一些;至于晋王占据巴蜀的事情,这,这自然是因为北伐大业需要,谁让吴曦的叛党还在蜀地作乱呢?”
听完许及之的话,韩陀胄算是明白了,许及之是让他自砍手臂以自保,将前线心腹之将主动请换,在用前线指挥权拉拢主战派力量,减弱朝会上的反对者;而顾同派兵占据巴蜀的事情,也不得不撒谎,用吴曦叛党依旧存在来作为借口‘‘‘‘‘
“可是这样不就是帮着顾同占据巴蜀争取时间嘛?”
韩侂胄心中苦笑一声,直至现在,他才明白,当初让顾同南下容易,可是要让人家退出去,却难办了。而为了自己的地位,却还不得不为顾同说好话。
“相爷,晋王的事情,可徐徐图之!”生怕韩侂胄纠结顾同的事情,许及之只好再次出声劝导。
“我知道了。”韩侂胄点了点头,就让苏师旦等人早些回府歇息,以养精蓄锐,应对次日朝堂上的战斗。
苏师旦等人走了,可是韩侂胄却难以睡去,他的心中想了很多,到了最后,全部思绪,全部都化作北伐大业。
“为了北伐,顾同,你可别辜负了我啊!”
深夜,一代权相韩侂胄喃喃自语,语气之中,尽多感慨。
第382章 朝堂
大年初七,一连七天的休沐之后,临安城皇宫大庆殿内,朝臣云集,公侯尽致,其中也不乏日本、琉球诸国的国使,不过今日的早朝,从一开始,气氛就显得很古怪。
“丞相怎么还没有到?”
看着空空如也的丞相位,所有人的心中不由一突,然后左右询问,可是谁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钱象祖、史弥远、杨次山在人群之中彼此打着眼神,可是却也不敢当着朝臣的面商量,看着韩侂胄空出来的位置,三人都觉得难以理解。
“难道是今日我等图谋被韩侂胄知晓?那厮想要以辞朝的方式,来拖延时间?”史弥远躲在礼部尚书身后,猜测着韩侂胄的意图,虽然主和派官员钱象祖官职最高,但是真正的主谋者,却是他,礼部侍郎史弥远,所以,当见到朝会马上就要开了,韩侂胄还不到场,史弥远就知道,今天这出戏肯定不好演。
想到这里,史弥远又向韩侂胄的心腹之臣陈自强和苏师旦看去,只见两人面色隐隐带忧,似是担心什么,看到这一幕,史弥远稍微的放心了一下,心中,也隐隐觉得,韩侂胄不来上朝,定然是准备行拖延之计。
“可惜,韩侂胄,你却不知道,你今天不来,定然是难逃死劫了!”
史弥远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胜利者的姿态和神情,对于今天扳倒韩侂胄的这场战斗,他越加的有把握了。
许及之、沈继祖等人,暗中看了眼史弥远,也付之一笑,大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意思。
纷纷凌乱的心思之中,赵扩在太监和宫女的搀扶之下,从后宫登上大庆殿内的御座,然后宣旨太监就站在御阶之上,喝道:“陛下临朝,百官跪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臣三叩九拜,然后又是山呼万岁,及至赵扩懒洋洋的一声“众卿平身”之后,朝见之礼,才算是结束。
正当宣旨太监准备照着往常惯例,问群臣可否有本上奏之时,突然,赵扩发现了韩侂胄的位置上,居然空空无人‘‘‘‘
带着疑虑,赵扩向群臣问道:“丞相何故不来早朝?”
如果是一般臣子,被皇帝这么问,肯定是问罪,但是众臣都知道,赵扩如此问,最可能的是关心韩侂胄。
不过对于正愁如何开口的史弥远等人来说,这个细节已经不重要了,就在朝臣不知道该要如何回答的时候,史弥远往出站了半步,然后说道:“陛下,臣有本‘‘‘‘‘‘”
“陛下,臣有罪,请陛下辞罪!”史弥远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个声音,从大庆殿外飘了进来,等到辞罪二字说完的时候,韩侂胄走了进来。
“丞相,你这是作何?”赵扩定眼一看韩侂胄,满脸都是惊慌,只见韩侂胄**着上身,身后,还背着满满的荆棘条,额头之上,汗水直流,在寒冷的冬天,这般模样,任是谁看了,都会觉得心疼。
“陛下,臣要参‘‘‘‘‘‘”
“陛下,臣有罪,请陛下辞罪!”韩侂胄不理会急于发言的史弥远,‘咚’的一声,跪倒在金銮殿上,然后,就带着哭腔,声泪俱下的倾诉道:“吴曦叛逆,举巴蜀之地投靠女真人,实乃臣当初举荐不明,任用了如此宵小,如今吴曦狗贼被擒,然而论其根本,还是臣的错,请陛下辞罪!”
“这‘‘‘‘‘”赵扩不知所措的看着韩侂胄,实在不明白韩侂胄究竟是要做什么,不过看着背负荆棘的韩侂胄,赵扩心中就越加的不忍,是以也不理会韩侂胄请罪之言,而是连忙对太监吩咐道:“快快将丞相身上的荆棘取掉,着太医马上辞药,另外,赐丞相锦衣一件,大冬天的,伤风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然后,就在所有臣工的目瞪口呆之中,就看着韩侂胄在太监们的小心服侍下,取掉荆棘,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