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主宰江山-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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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看得清楚的。”顾同一边走,一边说道:“总体说来,锦衣卫是做的很好,不管是在情报传送上还是在平定李遵顼等逆徒,锦衣卫做得让我很满意。你能够意识到束缚自己手下人,让他们明白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这一点上,我也十分欣慰。锦衣卫的特殊性,决定了它会作为我手中的一把利剑,但是我不希望这把剑不听指挥,伤及无辜。这把剑,不仅要听话,还要知道分寸,有些事情如果犯了,我想你肯定明白,我是绝对不会留情面的,甚至当有一天我觉得锦衣卫超出了我自己的控制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这把剑销毁。”
顾同的语气十分平和,就像是拉家常一样和沈复闲聊着,但是顾同越是随和,沈复就越不敢大意,他明白,这种看似谈心一样的聊天方式,其实就是顾同在给自己道出底线。
正月里的时节,十分寒冷,不过沈复却觉得自己像是在火架上再被烘烤一样,一身的汗水,止不住的就往下流淌。
一心忐忑的沈复,一面回忆着锦衣卫中的大小事情,看看有没有什么触碰到了顾同划出来的底线,他一面向顾同诚心表态道:“主公,锦衣卫就是你手中的利剑,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会做什么,我代表锦衣卫大小将士,向主公保证,绝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不会超出我们的职责,做不该做的事情!”
顾同点了点头,但是他心目中的锦衣卫,还不应该只是一把听话的宝剑,毕竟他之后还会有新的皇帝,他可以保证自己不犯错误,不让锦衣卫成为世间的魔物,但是他不能保证自己的后辈子孙都能像自己一样。所以顾同沉吟道:“锦衣卫,不是要以我的意志为全部,而是要以天下、以社稷、以百姓的利益为最高的准则,要以朝廷的法度作为自身行为处事的依据,将来哪怕是我做了皇帝,要让你沈复、要让锦衣卫做对不起百姓的事情,我也希望你和锦衣卫的将士们都能勇敢的站出来,指出我的过错!”
以天下、以社稷、以百姓利益为最高准则,以朝廷法度作为行为依据‘‘‘‘‘
沈复在心中不断回味着顾同的话语,越想,心中越加觉得震撼。他此时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顾同不是为了一家一姓的福祉在努力,而是为了天下百姓在奋斗。
上报天下、下报黎民,诸如此类好听的话语,沈复之前听过很多,但是向顾同这样,即使登临帝位,却依旧能够跑开自身的利益,站在天下百姓的角度考虑问题,沈复觉得顾同绝对称得上世间第一人。
“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要登临帝位,我却始终站在这个位置的原因了吧!”
站在长安城中最为繁华的大唐酒庄门前,也就是昔日沈复和顾同初次见面的酒楼,沈复心中感慨无限。
顾同也十分的感慨,昔日,他面对这家长安城内最豪华的酒楼,甚至不敢踏步进入,但是不过十年时间,他却已经快要坐拥天下了。
顾同没有志得意满,也没有沾沾自喜,相反,他的内心十分的平静,平静的甚至有一些怪异,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在生命没有结束之前,在没有给天下百姓一个完美的交代之前,他是没有资格激动、欣喜的!既然选择了这条不同寻常的人生道路,那么顾同必须尽心尽力,用自己的生命来将这条路走好。
“走吧,进去听一听百姓们的心声,这样我将来心里面也会有些底子。”
说笑着,顾同当先,就在伙计的恭迎下进入到了酒楼之中,沈复自然不能让顾同一个人进去,所以他也连忙入内,生怕顾同‘微服私访’出现一个闪失。
大唐酒庄,还是昔日的布局,甚至连伙计都没有换。但是没有了楼兰女,大唐酒庄里面的‘三绝’却只剩下了‘二绝’。当然,来到这里的老顾客们都不会忘记出落得和仙子一样的安悦儿,也不会忘记美艳不可忘目的沈默娘‘‘‘‘‘
楼兰美酒、西域歌舞,一边赏酒,一边观舞,放下了朝堂之上的算计,顾同的内心,也随着这美酒和西域歌姬们的表演,起起落落。不过他的心思也不全都在酒色之中,之所以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怀旧,而是为了知道百姓们最真实的想法。
青楼酒肆,往往是人世间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果不其然,不等一曲终了,顾同就听到隔壁桌子上的几个酒客低着声音说道:“赵官家死了,但是朝廷只发丧,不说立谁为君,你说奇怪不奇怪?”
说话的人话音未落,同桌的另一人就紧接着说道:“这有什么奇怪,不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嘛,这皇帝的位置,除了咱们顾丞相,还能有谁坐!”
“对对对,丞相南征北战,一统天下,听说年前又灭了西夏,还有谁比他更适合做皇帝!我看,朝廷要是立了其他人,小老儿我就直接去京兆府为丞相鸣不平,反正我只认顾丞相一个人。”又一个操着关中嗓音的大汉说道。
关中汉子的话音才落,立刻酒楼之中的酒客,就对立什么人做皇帝发出评论。顾同用心的听了听,几乎说北方口音的人都支持他,但是其中也有几个似乎是南方来的士子,却含蓄的表示赵家不该就此断绝。
不过这番话,自有人驳斥,好在士子也没有心思和其他酒客争论出一个所以然,不然的话双方定然要为了这件事情,大打出手。
等着一壶酒喝完,顾同也就没有心思继续听下去了,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天下十一个行省,支持他的占有大多数,尤其是北方诸省,更是盲目的支持。反对者也很集中,大多是受赵宋皇恩较深的南方地区。不过和支持者相比,持有异议的人还是占少数的。
顾同不敢期待自己等级这件事情可以赢取天下万民之心,他只希望自己的帝位,是合乎大多数百姓心思的,是符合大多数的民心的。得民心者得天下,有了大多数的老百姓们的支持,顾同才有信心将皇帝做好,也才有信心争取更多的民意、民心。
第520章 南联盟
宋帝遇害,驾鹤归西,但新皇未立,前太子赵洵又勾结奸臣、认贼作父、蓄意谋害其父赵扩,自然不能继承帝位,久悬未决的皇帝之位,一时之间,惹得四方心动,不管民间百姓怎么说,但是身上流淌着宋太祖赵匡胤和宋太宗赵光义血脉的赵宋皇室的后裔们,却都像飞蛾一样,不断游说奔走,想要在这一场‘帝位之争’中取得胜利。
赵家子孙们的活动,通过锦衣卫的眼睛,顾同全部可以看得到、也可以听得到。这些痴心妄想着想要做皇帝的家伙,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也都在他的心中记了一笔账。
当然,赵扩才死,这个时候是不能对赵家子孙下手的,不然传了出去,肯定会对他的名声不利;倒也不是顾同爱惜羽毛,只是要称帝了,能够少一些杀戮,少一些刀光剑影,他的心中也能高兴一些。
谁也不想一场喜气洋洋的登基大典,到最后成为了修罗屠场。
“继续严密监视,不要打草惊蛇,等到安葬了宁宗皇帝,在对这些王子王孙们下手也不迟!”赵扩的谥号已定,称之为‘宁宗皇帝’,不褒不贬,也算是对其一生的一个定论吧。
听到顾同的命令,沈复连忙应了声是,说实话,这段时间为了顾同登基的事情,锦衣卫算是都在超负荷运行,毕竟是新旧交替之际,一些牛鬼蛇神自然都冒出了头,这也是让他感到十分心累的地方。
顾同也知道这几天手下的文武大臣们都忙的和狗一样,但是他又不能改变什么,于是只好出言安慰了沈复和锦衣卫将士们一番,然后就让沈复立即下去办理他的吩咐。
才将沈复送走,礼部尚书张行简、礼部侍郎方信孺又进入丞相府,这让想要休息一下的顾同只得强打起精神,又继续会见礼部的两位主事官。
张行简和方信孺先向顾同行了一礼,然后二人分别落座,从二人一身的灰尘就能看得出来,二人定然是从京郊为赵扩修建的陵地赶回来的。
“陵墓修建的怎么样了?能不能按正月二十七下葬?”牵扯到赵扩的葬礼,顾同也不能不多关心一些。
张行简跑的可算是满嘴起泡了,喝了口茶水,他就连忙回答道:“主公,二十七确实是赶了一些,加上天寒地冻的,要不是有火器局支援过来的**,我怕是今天都没有时间回来见您!”
先道了一声苦,张行简又半带着埋怨说道:“太祖太宗的陵墓,在汴京,徽钦二帝,崩于北方,高宗、孝宗、光宗又安葬在临安城外,现在宁宗皇帝的陵寝修建在长安城外,唉,您说将来赵家子孙祭祀,难不成也要东奔西跑吗?”
张行简不是宋臣,是金朝归附过来的的汉臣,对于大宋皇室,却也没有多少的敬畏,相反,语句之中还尽多嘲讽和挖苦。从帝王的陵寝也能看得出来,大宋王朝自一开始,就是四分五裂的,不是南,就是北,更加可怜的还是徽钦二帝,据说是让女真人活活的烧死的‘‘‘‘
但是汴京的陵墓,也不见得就有多么好的命,当年金兀术兴兵攻下汴京城,就让女真骑兵将皇帝的陵墓盗开,就连皇帝的尸体也没有逃脱厄运,因为宋朝皇帝的尸体为了不腐化,都灌了水银,金兀术为了得到水银,尽然将皇帝的尸身也给煮了‘‘‘‘
“好了好了,也不是让你一下子就修的多么好,本朝不同于前朝,皇帝都是驾崩之后才兴修陵墓,太祖皇帝又曾经说过,陵墓不宜过多的劳民伤财,你就按着这些意思,先将陛下陵墓的大体模样修出来,将安置棺椁的墓室先修好,不要影响了陛下的葬礼,御道、神碑、陵园可以慢慢的修建,总之别让人说我顾同将陛下葬的太寒酸就是了。”事情紧急,是以顾同只好出了这样的一个主意,让礼部先把宁宗安葬了。不然宁宗的棺椁放在皇宫之中,岂不是要影响到他的登基大典?
抱怨归抱怨,但是有着数万民夫以及中央军区的将士们的参与,张行简还是有信心赶在赵扩发丧的那一天将陵园修建出来一个大体模样。
说完陵园修建一事,方信孺又接过话头对顾同说道:“丞相,目前十一行省总督悉数收到陛下驾崩的消息,离的近一些的行省总督都开始往来赶了,离得远一些的,也都八百里加急快奏,言说一定会赶在陛下葬礼之前赶到长安城,只是,只是‘‘‘‘‘‘”
方信孺好似遇到了什么难题一样,吞吞吐吐,甚至显得有些为难和犹豫。
“只是什么?”顾同到想要看看什么事能把这个曾经出入金军兵营而不显畏惧之色的纵横之士为难到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方信孺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过顾同的,于是就坦白的说道:“只是湖广、江西二地总督,依然不见回信。”
“哦?你的意思是说比湖广、江西还要远的江苏、闽浙都有了回信,但是湖广、江西二地却丝毫没有信息吗?”顾同故作惊疑,但是湖广总督王淮之和江西总督盛章的动静,他都掌握在心中呢。
看到顾同眼眸之中隐隐闪现过一丝杀机,生怕顾同将江南一派的地方要员彻底除尽,方信孺连忙为其辩解道:“也可能是王淮之总督和盛章总督有事情吧‘‘‘‘”
这两个人能有什么事情,会有什么事情,顾同、张行简、方信孺都心知肚明,不过在那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之前,方信孺还是有些不希望才安定下来的国家,又陷入动乱之中。
“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你们且先去筹划宁宗皇帝的葬礼,记住,一定要庄严隆重‘‘‘‘”收起心中的几分怒气,顾同带着几分笑意对张行简和方信孺勉励了几句之后,就让两人退下。
不过方信孺的话,还是让顾同的心中笼罩起了一层阴影。他是不愿意和王淮之、盛章两个人立刻就撕破脸皮,但是如果这两个人给脸不要脸,那么他也就不会给他们脸,不仅不会给脸,他还要狠狠地打两个人的脸。顾同要让王淮之二人还有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些势力明白,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
‘‘‘‘‘‘
就在顾同计划着怎么样铲除掉王淮之和盛章这两根刺的时候,王淮之二人却也在江西行省的省治南昌城滕王阁上计议着怎么样起兵反抗顾同。
参加到这场密谋之中的不仅有王淮之、盛章这两个实权大握的行省总督,还有江南各地的一些大士绅、大权贵。这些以往从来都站在背后操控一切的势力,这次终于站到了台面上,也向世人揭开了他们看似光鲜的外表之下的穷凶恶极的一面。
“陛下之死,肯定是和顾同逃不脱干系,他控制下的朝廷,不筹立新君,自然也是想着自己做皇帝,顾同本就对于我们这些人十分的厌弃,他要是做了皇帝,还会有我们的活路吗?王大人,盛大人,如果你们愿意起兵,我陆家愿意出银三百万两以作军资!”一位和陆从权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大家主铿锵有力的向王淮之二人大力保证,知道此人身份的都晓得他和陆从权的关系,此人,正是陆从权的大哥陆从贵。
陆从贵言毕,江南钱家、李家、吴家、郑家等等家族的家主们也都纷纷表态,表示愿意倾尽家财帮助王淮之、盛章两个人起兵反抗顾同。可以说江南各地的大权贵们,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的团结,不过在威胁面前,出于利益考虑,他们却又走到了一起。
王淮之和盛章两个人相视一笑,他们二人自然早早的就已经准备好了起兵的事情,之所以一直都不肯表态,就是想要这些大权贵们出一次血,这不,两人稍微面露难色,这些大权贵就立即捐出了不下千万两的银子。
王淮之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向在座的权贵表态道:“诸位,只要你们的银子到位,本督就立即起兵,怎么样?”
王淮之明摆着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好在陆从贵这些人都有了心理准备,于是纷纷说道:“半个月之内,就会从各地的票号之中酬兑银子,一定会赶在顾同称帝之前,将银子运到。”
陆从贵等人表了态,王淮之和盛章当即就撕开脸上的伪装,一脸杀气的说道:“顾同阴谋篡位,断我大宋社稷,我和盛大人和他势不两立,诸位放心,等我麾下兵马杀进长安城的时候,就是顾同和他的死党们的末日!”
“好好好,还希望王大人到时候能将顾同小儿交给我来处理,从权之死,我要拿顾同的人头来祭奠!”想起陆从权之死,陆从贵悲从心来,恨不得立即将顾同撕成两半。尽管陆从权不是顾同杀得,但是陆从贵却执拗着非要将这笔账记在顾同头上。
“陆兄放心,我军入长安城之时,就是你为从权兄雪恨之时。”一直未曾说话的盛章,也站了起来,看似在安慰陆从贵,其实是在往火上浇油,让陆家的人更恨顾同。
‘‘‘‘‘
宋帝葬礼即将举行,天下之人谁能想到,江南权贵却在阴谋联盟,分裂疆土,起兵反抗朝廷‘‘‘
第521章 大动作
“三郎,近来余庆堂江南分号大掌柜传来消息,言说江南各地之间,有大笔银款流动,去向虽不明确,但是十余家票号的掌柜分析,上千万两银子的集中汇兑,其后怕是有惊天的密谋。”
作为掌管余庆堂的大掌柜,柳师师见到顾同回到家中,就连忙将几本从江南各地通过锦衣卫的渠道运送回长安的账本递了上去,要是以往,柳师师定然要先和顾同撒一番娇,但是千万两银款流动事关重大,多年不曾惊慌过的柳师师,脸上也都浮现出了几分凝重。
柳师师不复当初青涩少女的娇憨,相反,历经岁月,为人妇几载,此时的她,眉眼之间更多少妇的风情万种。
顾同将师师揽进怀中,微笑着在师师丰腴的臀瓣上拍了一下,然后才慢悠悠的接过余庆堂江南分号送回来的账本,当看到几本账本上面,详细的记载了十几个地方、上千万两银子的进进出出之后,顾同的脸颊上也多了一些严肃。
“江南分号的大掌柜有没有说都是一些什么人在运转这些银子?”顾同一边询问,心中则是在想着这千万两银子背后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要知道现在的余庆堂票号可谓是开遍天下,大的一些城市之中,更是有数家之多,就连一些来自阿拉伯、波斯的商人,到了中土之后,也都接受了这种新颖、便捷的金银存放汇兑机构。
在余庆堂的影响之下,一些地方票号也是鳞次栉比,尤其是像成都、扬州、太原这些经济发展的相对较好一些的城市,票号的经营更是可谓百花齐鸣。不过要说信誉度和影响力,自然是余庆堂一家独大。
从当初四川、山西、陕西几地的地主、商人和顾同控制下的晋王府的几次大的土地流转操作以及成都、长安、太原等地新式棉纺工厂的建立,嗅觉敏捷的商人,自然不难发现余庆堂和顾同的关系,正是因为有了顾同这个隐藏在幕后的大东家,是以南北各地的商人都明白,只要顾同不倒,那么余庆堂更是不会倒。
随着赵扩驾崩,隐隐然之间顾同随时都有登临帝位的可能,余庆堂也有可能披上一层皇权外衣的时候,商人们自然会更加看重余庆堂所代表的分量。并且随着户部、工部以及各个行省之间税银以及赈灾款项的运转都越来越多的通过余庆堂的渠道的时候,南北行商们更加明白了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也正是如此,开年以来余庆堂票号的存款数目明显上涨,越来越多的商人们也都开始和余庆堂票号建立合作,余庆堂票号在新一轮的经济发展中起的作用,不用多说,但是明明越来越好的形势下,突然有千万两银子从票号中汇兑了出去,并且这些银子明显是通过了好多次的手段取出去的,就好比掩耳盗铃,这样的情形之下,怎能不让人多起疑心?
千万两银子,相当于国库两年的入项,如果这些银子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操控,那么就不能不让人深思这些银子背后到底还潜藏着什么密谋了。
柳师师并没有回答顾同的话,她将手中的另外一封信递给顾同,不过信封明显戳了火漆,还没有打开。
见到这封信上面特殊的印记,顾同就知道这其中牵扯着政治上的一些东西。余庆堂明着是经营票号,但是背后还有一些经济调查的手段在里面,经济调查的目的,也是在于监视一些异常的财产流通、运转。
本来顾同是想借着隐藏在余庆堂票号之下的经济调查院监督各地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