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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清末英雄-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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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身边的巴公公忽然默念起白居易的忆江南。一会读罢道:“可惜如今已是冬天,看不着春天的样子。老季,等咱们年过五十,就来江南吧。”

“来江南?咱们不是要在此处呆到明年才能回京么?”季公公道。

“不是这般,我说咱们…那什么退休之后来江南,”巴公公说着新朝的新词儿,“在京里呆了大半辈子了,有生之年换到江南正好。咱们正好把那本说部写下去。”

巴公公一直想把那本说部写完,可光说不练,总是说公务繁多,诸事繁杂,季公公正想笑他,却感觉船身一晃又一荡,而后便停下来了,忽闻得船老大的声音:‘诸位客官,可是到严州港了。’于是便道:“这事儿以后再说,赶紧上岸吧,码头上估计接咱们的来人了。”

在杭州巡抚衙门所派管事的协助下,两位公公不一会就出了船舱,上了岸。船停在大南门码头的最里侧,近处并无他船,只远眺西面方见舟船如云、桅杆似林。跨上窄窄的踏板,上岸的两人看见早已在青石码头上等候的一个武官和数顶轿子,为首的那官儿上前敬礼道:“欢迎各位大人莅临严州!属下是华燕秋上尉,特受命来接几位大人。”

见武官向自己敬礼,季公公和巴公公不好说话,只是抱拳,随后便上了轿子,入了大南门,途经黄埔街,穿过无数牌坊,直往严州府衙而去。

京中隐秘来严的两位公公上轿急行的时候,府衙里的众人已经在等着了,今日为中华空军的建军之日,按照算好的日子时辰,午时当为吉时,那时登台最好——效法古时拜将,现在严州府衙前可是搭了一座拜将台,届时圣旨一读,军旗、宝剑、印信一授,这和海军、陆军并列的第三军空军便成立了。

杨锐对礼部弄出这样的花头并不在乎,但预定的空军司令潘世忠少将则从早上起来就是足心冒汗,他不想总理在对空军赞许之后,居然会让空军独立成军。自古以来,有陆军,有水军,可何时有过空军?衙门里坐立不安间,忽闻外面探报,说是京中来的两位公公快到了。

此报一传,潘世忠少将以及诸位空军将领都弹簧般的从凳子竖起来,而本对此并不在乎的杨锐也开始起身。此来的虽是两个太监,但毕竟是皇帝的代表,这小孩儿虽然无权,可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在杨锐的带领下,诸人都出了衙门外头迎接来人,杨锐对着两位公公抱拳客套道:“两位公公,事急从权,为严守机密,可是怠慢了。”

季公公见是当朝内阁总理在此吓了一跳。再看他身边的将官众多,也连忙行礼,而后才被众人迎了进衙门去。两人换装完毕,歇息片刻之后又赶至戒备森严的校场。他们刚到不久便听有人喊道:“吉时已到,准备登台!”

神武二年十月初五的严州天际万里白云,翻转如絮,云隙里阳光向下垂照在两丈多高的拜将台上,也洒在校场近千名空军官兵的肩上。季公公巴公公登台之时。西风正烈,拜将台边沿插着的八卦旗、五方旗、还有台子中间插着的三军司命旗呼呼作响,只等礼官见两人入位,示意鼓号大作才把这呼呼之声压了下去。

在司礼官的示意下,季公公走向台子中央的话筒,展开从玉匣里拿出的圣旨,清嗓之后朗声读到:“诸将听旨!奉天承运岷王,诏曰:自鸿蒙终盘古始,数千年皆有飞天之梦,然虽有翱翔天际者。却未闻其能攻城掠地、克敌制胜。而吾国之飞艇,创建于光复革命之初,克敌于贼酋都城之上,功勋卓著、战功赫赫。今孤观列国飞机之盛,纳总理谋国之言,特于陆海两军之外,再设空军。兹将原陆军少将潘世忠晋升至中将,任命为空军司令,原陆军少将单毓年晋升至中将,任命为空军总监。余下秦国镛、刘佐成、李宝焌、李绮庵、谭根等诸校官皆官升一级,转入空军。鹰击长空、翼振华夏,望尔等降神罚于天际,播国威于世界……”

季公公初念诏书。余光看见台下背负刀枪、英姿飒爽的兵将,顿时心中慌慌,待读错两个字后,只闻得背后一阵清咳,又是全身冷汗,唯不敢再看台下方才越读越顺。只等念道‘鹰击长空,翼振华夏’时,血气也被文意激荡,声音立即大了起来,待念完‘钦此’之后,才发现长长的圣旨已读完了。

登台拜将、单独成军是空军诸人所不知道的,他们只接受军令进入严州,昨日忽闻空军要建军,军官士兵们都激动非常,今听闻圣旨所嘉勉,又是热血翻涌,肃立庄严。等激荡的圣旨念完,台下近千官兵不由自主的齐声呼喊:“岷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中华万岁万岁万万岁!岷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中华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呼喊间,按照礼部剧本,身着军装的杨锐和空军第一任司令潘世忠并排骑马检阅空军方阵,而后又齐齐下马在鼓乐声中登上高台。潘世忠中将躬身接过季公公手上的圣旨和宝剑,再接过总理手中的猎猎军旗,步入到台中话筒却言语凝噎,正当杨锐以为他忘词的时候,他却忽然挥旗高喊道:“鹰击长空,翼振华夏!鹰击长空,翼振华夏!”

礼部鼓捣的所有仪式都让杨锐提不起精神,但礼部的所有仪式都让那些小兵大将们振奋异常,对此杨锐很是无奈。不过想到这些家伙都官升一级,又独自成军,大呼小叫也不过分。毕竟是空军啊,三万元等于两万两,一两三十七点五克,两万两就是七百五十公斤白银,这还是新手,熟手重量肯定超过一吨。这一吨白银总归是要善待的,不光待遇要提,荣誉也要给,如此才能使其奋勇杀敌。

这一日的宴席之后,杨锐终于折返北上,先是去武昌视察汉阳铁厂、军工工业园,而后再至山西太原吕梁等地,视察那些花费重金建造起来的基干工业。此时同蒲铁路不少路段已经竣工通车,赶到山西太原钢铁厂的杨锐发现高炉上轻烟渺渺,引自美国伯利恒公司的数个五百吨生铁炉已点火试炼,这个总设计年产百万吨钢的大铁厂一期工程已经建成。钢厂杨锐是熟悉的,但他此来山西重点是去吕梁铝厂,是以在山西省巡抚孙松龄的陪同下,他再坐着火车来到了吕梁铝厂。

“会长,这山西之铝全在吕梁山一带,其铝矿储量有两亿多吨,为全国之最。交口孝义一带铝土品质最佳,埋藏最浅,可露天开采,故吕梁铝厂便设在孝义。”巡抚孙松龄是直隶蠡县人,前清举人,复兴会一大直隶代表之一,杭州举义之时因为直隶总督袁世凯不想丑事外扬,是以没有抓捕,只是叫人劝他逃走。这才留得一命。和其他人喊杨锐总理不同,他只呼杨锐为会长,示意自己不曾忘本。

杨锐对他的小心思有些发笑,但却也能领会他受的压力。和杨锐所知山西矿产丰富、资源多样不同。各省省长以及社会贤达都说那是朝廷没派人到本省探查,一旦探查,那本省资源一定比山西还多。省长的屁股那是一定坐在地方那边的,自古以来皆是如此,特别是新朝不同于晚清。财政税收大权全在中央,所以省长最多能在城市里整治整治卫生、或用可怜的财政拨款剩余办些小事,要大办实业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后世常见的驻京办便开始在京城出现,‘跑部进京’者甚众,那些省长每次入京都携带大量价值不超过督察院规定的‘家乡土产’以用于人情往来,‘无情’之总理府他们是不敢去的,但温文尔雅的文部、爱吃臭豆腐的礼部、常着草鞋的农部、冷面苟笑的户部、全国乱跑的工部、见利眼开的商部、牛皮哄哄的运部,却是他们常去的所在。大学多给几个名额,地方上多出几处古迹、农村多添些铁牛、省账上多得些补助、商会多做些生意、地方多修一段铁路……这些都是省长们所期盼的。纵然在京城里要的不多,但一回到省府,宣扬之下那也是了不得的大事。

大家都辛辛苦苦‘跑部进京’,花样百出,湖南说自己是天子之乡、浙江说自己是革命圣地、贵州说自己是贫困山区、辽宁说自己是身处险境、蒙古说自己是汉族小弟……花费那么多心血心机,唯独山西受中央重视,又是修铁路、又是办工业园,这让人怎么受得了。省长们都是复兴会资深会员,都想治理好本省以求有些官声,也知道工业的重要性。现在山西一枝独秀,这么发展下去以后还得了,到时候谁能追的上山西,怕是江苏也不能。

杨锐在孙松龄介绍铝厂情况的时候。脑子里只想着那些开会平时不敢出什么大气,一旦有人闹起来就是乱哄哄齐声嚷不公的省长会议,嘴角微微牵动下,心里已经笑了起来。治国内外皆重,外面的列强不说,省长们个个都想中央供血。但,钱就只有那么多,粥就是那么少,这几年大家将就着过吧。

马车上已经能看到铝厂配套发电站的高大烟囱以及高压输电线了,此时省长孙松龄不再详细鼓吹山西资源如何丰富,而是开始介绍铝厂本身,“……本厂第一期占地十万两千多平方,建筑面积五万三千平方,设计安装五千安电解槽计七百七十座,年产电解铝五千吨……”

孙松龄说年产五千吨电解铝的时候,杨锐毫无反应甚至有些摇头,与后世动不动就十万百万吨的铝厂相比,五千吨铝产量真是不够看的,可谁让如今全世界年产只有八千多吨呢。中国一下子从不产铝国家瞬间变成产铝大国,市场供给增长接近百分之七十,顿时就把原来七百美元每吨的铝价拉下一百美元'注:'。产量让杨锐不满意,价格更是不满意,他没看世界铝业简报之前,还幻想着能像后世一样,生产铝合金轮毂出口美国,但现在铝价是钢价的十几倍,铝合金的价格那就更高,四个轮毂最少要卖到四五十美元,福特那个抠门的家伙一定不会为此买单的。

杨锐为铝产量和价格担忧的时候,一行人在孙松龄的带领下进入厂区,而此时各工厂总办早就在那等着了,电解铝厂总办是昔年负责湖北味精销售处的私塾先生虞德昌(虞辉祖之侄),此人不再像之前那般胆小如鼠,打扮也不是长绸衫瓜皮帽,而是发剪短,身着工装。杨锐为池中之物,他早就看出来了,但能贵为一国之长,却出乎他意料之外。在杨锐对他抱拳之前,虞德昌便开始鞠躬,大声道:“草民虞德昌见过总理大人,见过尚书大人,见过巡抚大人,见过……”

随行都是大人,虞德昌和另外几个总办都鞠躬不断,杨锐念是旧识,上前把他还有另外几个总办扶起,道:“祖隆兄,你就别鞠躬了,都是旧识,大家朋友相见即可。”杨锐此言让虞德昌身子一顿,而后杨锐再道:“祖隆兄怎么会在电解铝厂,你不是在……”

杨锐说到此忽然想道虞辉祖讲他不甚销售烦忧,转到了管理岗,而后氯碱厂便是他管理的,氯碱厂是电解,电解铝厂更是电解,难怪工部会派他来此做总办。

总理问话,虞德昌恭敬回答,理由确如杨锐所想,正是因为他以前是管电解厂的,这才派他来山西电解铝厂做总办;见过电解铝厂总办,旁边则是铝合金厂总办徐宝毓,他是徐建寅的孙子,徐华封的侄孙,早前在德国冶金实验室研究铝合金,铝合金厂初办,为了万无一失,徐华封就把他从德国请回来了,铝合金厂副总办是耿步蟾,山西灵石人,英国伦敦大学皇家矿业学院冶金系硕士;铝合金厂总办见过之后,最后是发动机厂总办姜立夫,浙江平阳人,此人同济大学堂应用数学系毕业,后又读管理专业,是同济第一批MBA。

和沪上轻工业园那些老轨们不同,山西这边见到的人大多是科班出身的厂长总办,便是虞德昌也入同济进修过几年,两相对比,高下立判。不过此种念头在杨锐心中一闪而过,很快就释然了。沪上那些人虽然专业欠缺,但技能经验全是实践所得,更是久在商场滚打,若是能稍微进修,那格局就不一样了。

杨锐走神间,徐华封则开始向杨锐详细介绍其电解铝来。“办铝厂和办铁厂一样,诸矿距离远近很重要,孝义至交口都是铝土集中区,这一带发现铝土矿床二十一个,铝土储量两亿一千万吨,其品味不但高还能露天开采,而我们脚底下就是煤田,汾水也在近侧,设厂于此可谓是坐拥地利,得天独厚。电解生产出之铝锭,纯度可达百分之九十八以上,再与电解铜融合冶炼,得出合金性能颇佳。

但难办的是纯铝可以任意切割,而铝合金则不能,它强度大,故加工不易,要想使其铸造成各种零件,则需在其固熔体热处理冷却后立即加工,此间相隔之时间必需十分迅速不可稍有延迟。因为此种合金在淬火后一小时后,即开始硬化。若是没有办法在这一小时内迅速加工,我们试验下来,则应施以温度控制,譬如在淬火之后存储于零下二十度的冰箱之中,直到加工时始行取出。”

徐华封描述的情况只让杨锐好笑,他道:“素来冶炼都是用水、油冷却的,你这怎么用起了冰箱。欧洲那些王室要是知道这海尔皇家冰箱用来冶炼加工,那肯定要气疯的。这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又为何会这样?”

杨锐感觉好笑,徐华封则很是严肃,他道:“竟成,这铝合金为何只能在零下二十度保持原状,我们也百思不得其解。至于如何发现的,这还得谢谢你啊。当初把冰柜送至欧洲王室的时候,你不是说实验室也要送嘛,这就又送了几台到了实验室。当时冶金实验室对于加工此种合金头疼之极,那可是过了一小时就不好动的,诸人想来想去,后有人认为应该降温处理,这降来降去,最后把这冰箱用上了,冷冻室零下十度不够,诸人又动手将温度降至零下二十度,这才最终解决加工难题。竟成,科研难啊!每一步都太难了!不但要靠努力,还有靠运气,真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注:1900年铝产量为六千吨,1930年为二十七万吨;1900年价格为720美元/吨,1930为530美元/吨。来自K。格里奥特海姆,B。J。韦尔奇《铝电解技术》P4。

己卷第三十四章出息

徐华封是在感叹,杨锐只感觉他可能是在要钱,狐疑而小心的道:“工部是不是资金又不够了?”

杨锐只把徐华封问的一愣,其实他是觉得科研如登山,光努力是没用的,虽然杨锐提供了不少有用的神秘资料,但那只是方向,真正想实践成功研究出制造工艺还是要靠运气。这是他身为一个工部尚书、一个科学工作者的想法,但杨锐的问话却又让他感觉,给工业和实验室提供资源的总理也是极为不易。对没钱的百姓没什么,对有钱的士绅来说,税务局就像强盗一般横夺民财,什么个人所得税、企业所得税、增值税、遗产税、资源税、土地增值税、耕地占用税、消费税、城建税……,林林总总近二十种,不管是国外有的,还是国外没有的,都开始在国内征收,弄得士绅们常常高呼:‘复兴会万税!杨竟成万税!大中华国万税!’

好在这些税收的主要征收对象只占全国人口的百分之十,基本不涉及佃户,也少有涉及到自耕农,加上军队、警察、税警、农兵四者在手,开国后一千多起暴力抗税皆被镇压,超过五千人被税务法庭审判,一千多人被枪决,这才把士绅抗税的风潮给压下去!在某一次新闻发布会,杨锐就此曾对中外记者转引美国本杰明。富兰克林的名言:在大中华国,只有死亡和纳税不可避免!谁拒绝纳税,那谁就是整个国家的敌人!

总理如此说,洋记者可以理解,但因为某种原因,他们却在英文报纸说什么‘本届内阁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收税,没有之一’。洋人一鼓捣,那些身着洋装的西化分子、心怀叵测的宗社党、卖国以求救国的孙汶党就开瞎起哄,特别这些人将开国之后税赋翻倍增长之事拿出来蛊惑人心,弄得舆论哗然,国会因此也质询内阁。但税务局一份准备好的中日两国税赋对比报告扔了出去,狠狠的给了这些人一耳光。

按照中日两国政府的公开数据,神武元年日本税赋总额占国民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三点四,并自明治维新以来的这几十年。日本税赋比例都在百分之二十至四十之间,最低者也就是神武前九年(1903)的百分之二十四点四;而中华税赋总额只占国民收入的百分之十一点五,不及日本最低额的一半,平均额的三分之一。

国税局报告如此说,又让躲在租界的宗社党欣喜万分。新朝每年六亿多两税赋还说只占国民收入的百分之十一点五,那‘我大清’收三亿多两岂不是只占国民收入的百分之五?可还没等遗老们高兴多久,另一份报告又反手再给他们一记耳光,那就是满清时虽然最高只有三亿多两的税收,但正所谓‘明税轻、暗税重、苛捐杂税无底洞’,在满清咸丰之后,百姓实际的税赋已经达到或者超过百分之十,雍正之后也超过百分之五,只把康熙永不加赋的脸皮剥的一干二净。

因为租界的存在,宣传战线的斗争是丰富多样的。也因为士绅的抗税和走私的泛滥,这两年国税局每天都有税警殉国,死的人不必打仗少多少。徐华封想到这些事情,忽然感觉杨锐这个总理也难,他拉着杨锐的肩头道:“难啊!都难啊!”

“我们只是难,但再难也没有百姓苦!”徐华封想着大家都难,但坐在总理位置上的杨锐却知道百姓的境况到底如何:住窝棚的、一家只有一件体面衣裳,裤子要轮着穿的、春夏之交吃野菜的、喜宴上只见木鱼不见真鱼的、因为怕养不活女孩溺死、男孩卖掉的……百姓真是太穷了。要从这些人手里收税,国税局的税务员很多上班一日就辞职,有些会员更直接给杨锐上书。说百姓太苦,去收税实在于心不忍。杨锐无奈之下只有写了一份公开信,告诫诸人如果不收税,那一定还有有马关之耻、辛丑之痛。到时候赔款就不是两亿、四亿五了,而是要赔十亿甚至是二十亿。

“华封先生,百姓扣牙缝的钱都被我们拿来建国有企业,要是往后那个王八蛋要搞什么国企私有化,或是中饱私囊,我杨竟成第一个毙了他!”杨锐想着后世种种。牙齿不由咬的咯咯直响,杀气腾腾。平心而论,他是一个愤青,而之所以愤,便是因为见不得不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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