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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清末英雄-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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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雷奥眼中狂热的光芒,杨锐有点无语了,真是战争狂人啊。因为还没有明白战争的可怕,杨锐对战争犹如看电影般的对动作片一样期望,但是雷奥确仿佛是为战争而生的人,这是杨锐无法理解的。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杨锐问道:“雷奥,你会说俄语吗?”

雷奥从对战争的期望中醒过来,奇怪的道:“我不懂俄语,为什么要问我懂不懂俄语,杨,你难道是要站在俄国人那边?”

“也许吧,”杨锐自己也还不是很确定这个想法,“这场战争俄国人必定失败,如果我实力强大的话,那么我一定站胜利者的一边,这样战后一定能分些战利品,可现在我们实力这么弱小,最好是谁最需要我们就站在谁那边,这样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再说日本人要比俄国人更为小气,在他那边得不了什么好处的。”更何况十几年后,俄罗斯帝国垮台,杨锐还想着乘此良机怎么在她身上挖几块肉出来,列强之中,俄国割地最多,要是没有将以前的本收回了,杨锐感觉这回算是白穿了,但是这些话是不能对雷奥说的,更不能告诉他一二战里德国的惨剧,杨锐一直都很担心历史做出重大变化,要是一战没有发生,那自己的很多大计就要泡汤了。

“那你要被你们国家那些爱国者指责了,”雷奥对于他帮日本还是帮俄国没有感觉,对杨锐的选择没有什么意见,这个时候俄国不是德国的盟友,哪怕德皇和俄国皇帝是亲戚关系。因为对两国的不了解,他还是感觉俄国的胜算会更大些,毕竟俄国在欧洲的威名还在。

提起爱国者杨锐就想笑,他曾经就是这其中的一员,但是慢慢的成熟去思考那些事情,就会发觉这些所谓的爱国大部分是政治的需要和阴谋的产物,其他的不说,看看历史就知道了。“东北是在战区,爱国者的声音我们可能都听不见,再说他们抗议一年之后就应该转变立场了,到时候日本获得了俄国的权益,他们又该抗议日本了。没有理智的爱国者是愚蠢的。”这话说的雷奥很是惭愧,杨锐看他难受,又画蛇添足的说了一句:“我没有说你哦……”

帆船走了五天终于在杨锐他们快全部挂掉之前到了目的地,上岸的时候是晚上九点,杨锐努力的让自己笔直的站着以努力保持先生的威严,但是幸好在黑夜里没有人能看出他颤抖的双腿,岸上等着一些马车和一些白色的帐篷——雷奥去桑给巴尔的时候就安排人来接他们了,这些都是庄园的仆人,他们很快就收拾好了那些帐篷,杨锐这些人坐在那些马车上,摇摇晃晃的往庄园行去。

第七十五章开学

在凌晨一点的时候,马车终于摇晃着到了目的地,已经是7月1日,农历是闰五月的初七,月亮已经是半圆,就着依稀的月光,杨锐看见一个西式的城堡,估计那就是他们的庄园了。在城堡的西面,草原上建了几排房子,围了个正方形,不过这个正方形是缺口的,它只建了三面。已经建好了两面,另外一面似乎还在盖瓦。这些房子不是西式平顶的,而是中国南方民居式样有着大大的屋顶。顺着操场看去,没建的那面似乎有一些训练器具,像是单杠、矮墙之类的东西。

城堡陆续亮出了灯火,接着西边的房子陆续亮起了灯火。杨锐的地理还是没有学好,以为在这地方也和中国一样,夏天最热,冬天最冷,谁知道南半球的七月是气温最低的时候,晚上最冷,只有十多度,按照之前先生的旨意学生们都只带了夏天的衣服,于是冷的够可以,在马车上大家挤着还不怎么觉得,下了马车就阿切声不断,杨锐心里直骂自己蠢,不知道怎么不问,哎太想当然了。幸好庄园准备的很周全,床铺都已经铺好,大家也都有热水洗澡,杨锐又让老刘马上烧点姜汤,旅途劳顿现在又着凉,加上水土不服,生病的几率太大了,老刘不敢怠慢,知道马虎不得,匆匆的去了。

庄园的主人也出现了,是个穿着睡衣的矮胖大胡子,不像雷奥这么严肃,绅士的微笑着,用带着口音的德语打着招呼,他说自己叫做克里斯蒂安,非常欢迎杨锐等人的到来。杨锐把几个学生组长叫来,宣布明天的安排,即十点起床,十二点午饭,下午一点开会。之后又趁着学生洗澡和雷奥商议明日安排。学生们八人一间,一共住了六间。杨锐没有接受克里斯蒂安的邀请睡到庄园里,他的解释是要和学生们在一起,他们刚来心里会很不安,自己还要陪着。所以他就弄了张高低床睡在学生的隔壁了,被子用的是新棉花,很是温暖,床也柔软,虽是已经在陆地上,但是杨锐还是感觉床在摇晃着,他就在这种虚拟的摇晃中睡着了。

一夜沉睡,等再醒来的已经是近十点了,杨锐匆匆起床出门只见学生们都已经起来了,雷奥和克里斯蒂安在给排队的学生们分发衣服,杨锐仔细看上去却像是英军的红色军装,克里斯蒂安骄傲的说道:“这是我们缴获的。那些愚蠢的撒克逊杂种根本不会打仗,在尼克尔森,我把他们打的四处逃命,”仿佛又回到了那胜利的时光,他大胡子抖动满脸红光,他有力的拍着一个学生的瘦小的肩膀说道:“好好学习,把那些撒克逊杂种干掉。”

经过船上一个月的德语学习,学生通过几个熟悉的词语,基本能猜到他前句的意思,用了不太标准的立正站直,大声的叫了声:“Jawohl!”

克里斯蒂安大悦,对杨锐说道:“你的学生很优秀,这和我听到的传闻不一样。而且他们头脑后也没有猪尾。”

被问的学生叫王孟恢,家是江苏无锡的,他和其他学生一样,辫子都拒俄的时候减了,端午回去的时候让家中长辈很是惊恐了一番。老父把他关在阁楼里不再让他回沪上和乱党混一起,最后他是在家仆死忠的协助下跳楼才跑出来,虽然摔伤了脚,但还是在开船前赶到了沪上。飘洋过海几万里到了这个昆仑奴之地,本来见到这军校简陋破落很是失望——白天的时候杨锐才发现昨天晚上住的房子不是盖瓦的,而是茅草屋,墙也是土墙。估计是时间紧迫,雷奥没有办法只好用当地土人建房办法建宿舍教室,这以后军校书面上叫做洛伦索马贵斯军校,但是在军内这被俗称为茅屋军校——但是见到这些缴获来的英军军装和其他一些军需品,他便对这个军校充满崇敬,布尔战争在中国国内影响不大,学生们更是不知道这场使得大英帝国由盛转衰的战争,他们只知道列强里英国是世界第一强国,自己能学到打败世界第一强国的兵法,以后中国强盛有望,顿时浑身是劲。

杨锐不知道王孟恢的心思,只是对他嘉许的点点头,让他下去。而后和他们一起来到庄园,庄园是欧式的,大厅侧面的会议厅里聚满了人,这些人以后都是军校的教官,雷奥向杨锐一一介绍这些人,这些人从专业上来看完全可以组建一支军队,步兵、炮兵、骑兵、工兵、测绘、辎重、军需、军医都有。他们都是正规军校毕业,从现役部队退役响应德皇号召来到非洲帮助布尔人的,但最终被德皇出卖,战争结束之后他们没有回到德国,也没去德属西非殖民地,只是窝在洛伦索马贵斯。克里斯蒂安是个军需官,他用战争中弄来的黄金从一个葡萄牙老财主手里买来了这个庄园,并且继续把它扩大,将牧场一直扩大到斯威士兰的边境。莫桑比克一直是葡萄牙的殖民地,管理却是很松懈,洛伦索马贵斯也是最近几年才被殖民者关注,庄园就是独立王国,在里面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记得交税。

战争结束一年,大家的战争创伤都恢复的差不多了,正想准备干些什么还是就此在农场安静的过一生的时候,雷奥的电报让大家忙了起来,虽然大家都厌恶了政治战争,但都是军人对战争本身却很有兴趣,施罗德这个骑兵军官还在写一本骑兵教材呢。这个军校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赞许,更何况还有人出钱办校。

杨锐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和大家讨论学习的课程设置,和雷奥一样大家都认为八个月的学习期无法得到合格的军官,他们一致认为最少要三年的学习才能使学员基本合格,杨锐不好正面反对他们的意见,他说道:“先生们,我对你们严谨务实的作风表示钦佩,并且完全同意你们对于学员学习时间的看法,但是我有一个更好的提议,我们为什么这样安排学员呢,他们通过八个月的学习基础的军事技能,然后回到中国在战争里实习一年左右,然后再回来这里接着完成学业。我认为在学校里出不了优秀的将军的,唯有在战场上才能出名将。”

杨锐的话让有些吵杂的房间安静下来,他接着说道:“如果在时光回到几十年前,在德国统一战争里,假设你是个军校里的学员,在前线军官紧缺的情况下,你难道能在军校里安心学习?军人注定是要为国牺牲的,哪怕自己没有准备好。而现在,在明年中国的东北,俄国和撒克逊的打手日本将发生大规模的战争,抢夺各自在东北的利益。作为军人不可能对此熟视无睹,在军校里也无法安心学习,参战是必然的,牺牲是应该的,活着则是上帝的恩赐……”

很快到了午饭的时间,在校舍里过午饭,准备下午的会议的时候雷恩过来了,他说道:“杨,你说服了大家,这是我之前怎么也办不到的,不过大家要花时间重现准备教案,这大概要花好几天时间。还有学生们的德语学习要加强,不然上课是个大麻烦。”

杨锐对说服这群古板的德国人没有丝毫的喜悦,他很是忧心学生们的德语,虽然现在每个人都掌握了几百个词汇,可以简单的对话,但是真正到了上课的时候,语言还是个大麻烦。实在不行的话,就要全面翻译各门的教材了。下午开会的时候,杨锐不断的强调时间的迫切性和语言的重要性,为了让学生们更好体会,他让人在教室前立了一块战争倒计时牌,时间的截止日是1904年2月29日,计时牌从243天开始。

杨锐的急切很快使得学生们疯狂起来,甚至连那帮严谨的德国人也加快了教案的准备,并且准备在7月5日,举行了开学典礼,正式上课将7月6日周一开始,相比于学生,杨锐的是最忙的,后勤这块完全交给了克里斯蒂安的夫人管理,杨锐最主要的工作时教授学生德语,还有翻译各门课的中文教案,向学生们解释一些不懂的词汇。虽说德语经过和雷奥那么久的交流变得很流畅,但是要应对各种口音的德语和生僻的军事德语,还是很让他头疼,每天他都在这些生疏的德语世界里挣扎。

不过很快,王季同的一封电报就让他从这种挣扎里拉了出来——沪上出大事了!

电报太短,只云:案发,章邹等拘,校封,蔡吴黄陈等匿,惧引渡,奈何。短短个十几个单词,使得杨锐立马跳了起来,在屋子里打转,什么案子,看到章太炎邹容被拘,估计就是上次那本《革命军》搞出来的,现在他可是想起来了,以前学历史的时候那两本最有名的革命书籍,《革命军》和《猛回头》,他只记得《猛回头》的作者是陈天华,《革命军》的作者却不记得,原来就是邹容啊!他好像才十八岁。他们被抓,那么自己估计也被通缉了,想到章太炎在序里面给复兴会做的广告,这下复兴会可谓天下闻名了。杨锐高兴过后又是一阵担心,想到章太炎和邹容两人正在狱中,而且清廷正在想办法引渡,一旦引渡那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自己要做点什么。

冷静下来,杨锐沉心考虑起来,清廷的引渡一定要得到工部局的允许,而工部局则会被英文报纸这些主流言论所引导。欧美自谓文明人,报道清廷的野蛮可以使这些文明人的做出文明的决定,再就是只能通过吕特在内部想办法了。至于学社被封,学社可能没有着落,那些学生,愿意革命的就来这里,不愿意革命的就安排在仪器馆和工厂教书,或者去德国留学——吕特前次承诺过可以为留学生申请奖学金。杨锐很快拟了两份电报,一份给王季同,一份由王季同转给吕特,拟好后马上让雷奥找人去洛伦索马贵斯电报局拍发这两份。

7月7日,焦急中的王季同终于等到了杨锐的回电。收到之后,马上和钟观光商议具体办法。钟观光看完电报说道:“竟成在电报里给了三策,一是发动报纸舆论,二是内部公关,这个竟成已经做了,三就是请洋人律师,但是要枚叔、蔚丹几个配合律师。后两个我倒知道,前面这个报纸舆论如何发动?”

王季同对于这套也是不懂,想了想道:“还是晚上和大家商议吧。不过你还是不要出面,你背后关联到工厂,一旦工厂被查抄那革命没钱无从谈起,清廷一定在严密监视我等,估计想以此一网打尽。至于那些学生还是先住在仪器馆的理化学校吧,工厂先不要去。”

钟观光知道王季同一向思绪慎密,加上氯碱工厂刚刚试产,平时忙的很,就同意他的意见。案发之后学社被封,学社群龙无首,蔡元培之前因为六月份学社和教育会闹分家,气愤之余去了青岛,准备出国留学,阴差阳错的躲过了这一劫;吴敬恒没有被抓,在沪上呆了几日看到风声渐紧也就去了香港;教育会大人物就只剩下蒋维乔和叶瀚,但他们对学生们影响不大,王季同曾和学生讲过话,想收留学生,但他鼓动性不行,学生散了一些,离开的学生主要是一些去了马相伯的震旦大学,还有一些和黄宗仰、报馆老板陈范等去了东京,最后王季同打出杨锐的招牌,这才收留了剩下的学生,把他们都先安排在仪器馆学生宿舍了。

晚间,王季同与蒋维乔、叶瀚、张继、章士钊、陈由己、金天翮、吴君遂等人集齐仪器馆商议营救。张继、陈由己是和邹容一起被清廷驻日大使驱逐回归的,章士钊则是苏报总编,金天翮和吴君遂都是文人,为章太炎的好友。王季同不好拿出电报,只说道:“有三策也许可以救诸人,一是请洋律师应诉,二是内部策应,三则是制造舆论,拒绝清廷引渡。前两策已经办理了,只是这个制造舆论应该怎么个制造法,还要诸君商议商议。”

蒋维乔对王季同的对策比较认可,说道:“这制造舆论我看就要和各大报的编辑记者熟悉,虽然现在各大报都不赞成引渡,但是就怕时间日久,报纸言论就消去了。”

“我看是不是可以找到些清廷庭审草菅人命的例子,再找洋记者报上去,这样可以使得舆论大哗,报社也喜欢增加销量。”叶瀚说道,他和蒋维乔比较年龄较大,虽是书生但也懂些人情世故。

章士钊也知道救人的关键在于不被清廷引渡,只要一引渡那就什么都完了。“只是我们一时之间也不认识那么多编辑,记者啊。这可如何是好。”

这却是个难题,诸人都在沪上呆的不久,又一心教书写文,交友必定不太广泛。

第七十六章庭审

本来听到事情还有点眉目的张继见大家神色都是黯然,急道:“要不我们找几个同学,把枚叔兄和蔚丹几个劫出来,省得……”

“溥泉,不要胡闹!”叶瀚连忙打断他,“现在枚叔和蔚丹几个能活命,全靠在租界里,洋人们要面子,讲文明,不愿意权利被夺,所以才没事,你要是一闹,那可就……”

吴君遂较为老成,说道:“此事不可啊,还是先找人摸清那些报纸的编辑记者的情况为好,另外再找人疏通看看能不能有熟悉的报纸编辑记者。”接着从怀中拿出几张银元券,道:“小徐,找律师找策应都要花钱,此为我一点积蓄,就交由你主持吧。”

王季同忙说不敢不敢,吴君遂却抓着他的手不让步,他只得收下银票,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掏钱,他也只好接着,其实最近刚到了一笔钱,就是那几本数学书的版费,杨锐走时请印书馆的谢先生代为和日商商谈,月中的时候谢先生找到钟观光说日商愿意以五千日元一本购进,这事情杨锐之前有交代的,只要给钱就卖不管多少,于是就拿出杨锐的授权书代为签字了,这一万五千日元换成洋元就是一万四千多块,换了一千八百多英镑准备汇给了杨锐,但这案子一来就作罢了,毕竟这打官司很花钱。

众人商议了个章程后就离开了。走时王季同故意和章士钊同行,问道:“行严此事了结下来准备做什么?”

章士钊从案发躲藏到现在还很是茫然,叹气说道:“还能做什么,估计还是办报吧。不过其他都未细想,只是想救枚叔兄和蔚丹几个出来。此事也是怨我,如果当初听陈先生之言,文章不要那么激烈,那这事情也不会如此了。”当时章士钊刚为苏报总编的时候,见到他的激烈文章老板陈范对他苦言相劝,但是他年少气盛一时没有应允,不过下午的时候陈范像换了个人,又过来说让他肆意而为、尽兴发挥即可。后来打听才知道是钱保仁和他说了些话。这钱保仁本是镇江一混混,来到沪上见学社在张园演讲大呼革命,就冒充自己是孙忠山,章太炎在日本和孙忠山见过,是以学社的人知道他的底细,见他每每上台发言革命也不好赶他走,但是陈范没有见过孙忠山,深信他就是孙忠山,对其言听计从。

王季同见他还是想办报,有些话不好怎么说,之前讨论的结果是一致想让他加入复兴会然后去潭州接近朱昌琳一家,但现在看来还是要再等等,到火候再说。王季同对这次案发还是看的很透彻的,劝道:“此不是报纸言辞激烈,是蔚丹所著的《革命军》影响甚大,加上枚叔兄的那句‘载湉小丑,不辨菽麦’,这才满国惊呼,是以清廷才坐不住,兴大狱啊,竟成也是唯恐天下不乱,还在上面打了广告,竟然邀天下有志反清之士集聚鲤鱼客栈,弄得这些天清廷的探子满城的找鲤鱼客栈,真是愚不可及。”

和杨锐料想的一样,这复兴会是火了,但更火的时鲤鱼客栈,天下居然有这么一家反清复明的客栈,真是太让人惊异了。于是全租界的人都似乎在寻找那个杜撰出来的鲤鱼客栈,杨锐亲自教出来了那几个小鬼也不怕惹祸上身,在几大报纸打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广告:“龙门客栈于8月15日开业,本客栈与鲤鱼客栈绝无干连。”广告一出,世人大哗,啼笑皆非,马上就有报纸撰文,以鲤鱼跃龙门为题断定龙门客栈就是鲤鱼客栈,必定与革命党牵连甚重,请朝廷查抄。这边敢做广告自然有所持,那就是客栈身在租界,而且还是洋人的老板,清廷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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