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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清末英雄-第7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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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公爵殿下。”惊慌的戈林被丽贝卡一瞪,当下就安静了。

“将军……”施特拉塞看向大门又看了鲁登道夫一眼,而身着军装的鲁登道夫并不怯场,他大步走出了里间,走向充满口哨、尖叫和昏乱的大厅。

戈林上尉紧跟在鲁登道夫将军后面,他极力对下面的人群嘶哑:“鲁登道夫将军来了,请安静!鲁登道夫将军来了,请安静!”。可人们并不安静,大厅里的局势还是失控。

‘砰!砰!砰!砰!……’见局势依旧不受控制,走在施特拉塞身后的丽贝卡抽出曲尺手枪对着天花板连开数枪。底下的人群吓坏了,场面立即安静下来。此时,鲁登道夫才找到空挡开始说话:“德意志的公民们,我们再也无法忍受卖国政府的奴役了,巴伐利亚今晚将推翻隶属听命于卖国贼的州政府,而后带领所有爱国者向柏林——前进,以拯救德国人民!”

鲁登道夫是所有人都熟识的德军统帅,正是他表示德国不是失败在军事上,而是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安静下来的人群忽然听说他要推翻州政府,进而向柏林进军,又是一片大乱。他旁边站着的施特拉塞见状高声道:“国社党革命爆发了!卡尔、洛索夫将军、赛塞尔上校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抉择,他们完全支持这次革命,难道你们要反对吗?”

虽然施特拉塞已经撒谎,可底下的人群还是拿不定主意,在不善讲演的鲁登道夫退到一边后,施特拉塞接着说道:“不管你们同不同意革命,你们都已经在革命之中,说不定现在柏林已经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正派遣军队前往慕尼黑。我们唯一能做的选择就是推翻州政府,而后团结所有爱国者进军柏林,推翻那个早就被犹太银行家操纵的卖国政府,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拯救德意志、才能拯救我们自己……”

施特拉塞身材高大、圆脸,有一股巴伐利亚人的热情。在平时,他是一个非常聪明能干的人,讲演才能极为出色,不过在丽贝卡看来,这个热情洋溢的人讲演时难以调动听众的气愤——按照秋瑾老师的说法,讲演的最高境界就是激起听众的共鸣而不是他们的思考。更确切的说,听众是一张未被调制好的琴,讲演者开始的时候要熟悉琴的音色,找准节奏,而后才能煽动起他们的热情。换而言之,和他们说理是没用的,必须要让他们激动和愤怒。

眼见着施特拉塞的讲演使得越来越多人摇头,丽贝卡忍不住再次拔出手枪对着天花板开火,当全场人都看着她时,她并没有马上说话,会场不解的静了一会,待众人逐渐失去耐心又要重归混乱时,她忽然骂道:“真是一群懦夫!”

国社党的女公爵殿下是慕尼黑全城人关注的焦点,更是所有人的谈资——很多人都在说她和无数国社党党员上过床,是个荡妇;但却有更多人认为她的中国血统让她极为注重贞洁,而且她对身边的狂蜂浪蝶从不正眼相看,依旧是个处女。双方的争论遍及各地,但不管支持那种说法,她都是慕尼黑的名人。

丽贝卡的诅骂让坐在前面的人群一片哗然,而后面不明所以的人群好奇之余,一个体面的绅士似乎是想代表所有没听清的人站了起来问话——他显然是丽贝卡的忠实拥护者,鞠躬后大声问道:“尊敬的公爵殿下,请问您在说什么?”

“亲爱的先生,我们你们是一群懦夫!”丽贝卡大声道。她要的就是激起听众的好奇,现在有人主动凑上来,她求之不得,但她的脸依旧寒冷。

“噢……”听清她的话语后,全场再次发出一片哗然。丽贝卡不想他们过多思考,她要用机关枪一样的言语敲打他们、羞辱他们,最终激发他们的愤怒。她毫不停顿的大声道:“难道不是吗?先生们。难道现在德国所发生的这一切不正好说明你们——德国的男人们,全是一群不能保护妻子和女儿的懦夫吗?!

之前是战败的羞辱!德意志军人恪尽职守,他们在敌人的炮火里无所畏忌,坚持到战斗的最后一刻乃至现在。而你们,亲爱的先生们,你们当时在后面都干了些什么?你们听信了犹太人和共产党人的挑拨,支持停战,使德意志最终被出卖,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是的,战争是结束了,可欺凌和奴役才刚刚开始!看看你们的银行账单和口袋吧!你们口袋里的钱还能支付明天的晚餐吗?你们的妻子难道没有向你们抱怨,说家里一切积蓄都已花光?也许明天、也许接下来几天就吃不起面包,你们的孩子们只能靠蔓青才能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我知道你们还想忍耐,可你们准备忍耐到何时?!忍耐到每杯啤酒卖到一千亿马克?忍耐到德意志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犹太人夺走?忍耐到德意志的女人们,因为耐不住饥饿、因为一口面包,不得不和法国男人上床?!

共产党扼杀我们!犹太人剥削我们!但真正让我们陷入现在这种处境的,是德意志的男人全部无所作为!!你们忘记了德意志光荣而骄傲的历史!你们抛弃了祖先赐予的高贵且不屈的尊严!你们堕落成为一个个懦夫,市侩的数着自己口袋里已经成为废纸的马克,算计着一切可以让自己有利可图的举动。这里真的是德意志吗?这里真的是德意志吗?!这里真的是德意志吗?!!”

讲演到此处,丽贝卡流着泪向诸人反复质问,她的抽泣声通过话筒传到每个人耳中,所有人都呆立当场,正当人们满心羞愧、不知所措时,她忽然清唱道:“

德意志,德意志,高于一切,

高于时间所有万物;

无论何时,为了保护和捍卫,

兄弟们永远站在一起。

从马斯到默默尔,

从埃施到贝尔特,

……”

丽贝卡有一副好嗓子,她更有男人无法拥有的眼泪和无助。在她流泪质问时,即便是脸皮最厚的政客也不得不低下了头,整个大厅静的只有她的抽泣;而当她忽然高唱德意志高于一切时,被她俘虏的‘懦夫’们不由自主的跟着大声唱起来,此情此景,无数人泪流满面。

政变接下来极为顺利,包括本来在此维护秩序、反对国社党的警察也参与了接管慕尼黑州政府的行动,军区司令部、市政府、警察局、火车站、邮局、广播电台等一切公共设施都被冲锋队占领控制。早上七点,市政厅一侧的马恩里广场已挤满了冲锋队队员,他们此时正在匆忙的吃早餐,并等待进军柏林的最终命令。

而在满是万字旗的市政府内,太过轻易的成功让国社党人一片混乱——有的人认为应该先宣布巴伐利亚州独立,等吞并南部地区后再向柏林进军;而有些人则认为不必如此,应该先扫除巴伐利亚的共产党人之后再向柏林进军;最后的意见就是按照之前的计划,中午即向柏林进军。

众人正争论时,一个坏消息传了过来——愤怒的巴伐利亚州皇太子卢伯莱希特昨晚连夜逃到了奥格斯堡,他在那里向全国通电以谴责这次叛乱,并声称盲目的叛乱会使巴伐利亚和德国一起抛入深渊。

卢伯莱希特皇太子并不是政府官员,魏玛共和国不但未赋予他权力,还将皇室的财产和土地也没收了不少。尽管如此,可卢伯莱希特依旧在巴伐利亚州享有权势,这使得国社党之前只想象征性的囚禁他——把他困在城内的某处,根本没想要抓捕他。没想到的是,这条漏网大鱼居然在几十公里外的奥格斯堡发表通电。

国社党诸人能收到通电,顾维钧所在的领事馆自然也能收到这则明码通电。此时的他已经熬了一夜,没有人打电话给他询问对待政变的态度。面对国社党已经控制慕尼黑这种情况,想来应该是德国总理亲自给中华驻柏林大使馆打电话,以试探中国对这次叛乱的态度。

“现在怎么办?”顾维钧放下电报问道,张三也陪着熬了一宿,可丝毫不受影响。

“不出意料的话,柏林还有巴伐利亚的军队都在向慕尼黑集中。”张三淡定的道。“国社党支持不了一天就会溃散的。”

“那……”见张三说的这么笃定,顾维钧有开始担心丽贝卡的安危了。

“我会亲自去请公爵大人避让的。可能会有意外,顾大人还是让医务室待命吧,领事馆冰库里还有血浆吗?”张三问道。

“有…,有吧。”顾维钧也不知道领事馆地下室的冰库里有什么,此时见张三问,才知道哪里放的原来是血浆。他自知这不是为自己准备的,不由诅骂了一句该死的贵族。

好在张三没在意他想什么,按照总局的判断,发自啤酒馆的政变很快就会被镇压——巴伐利亚三巨头只是想着从德意志联邦中独立,根本不想和国社党这帮疯子一起进军柏林。不想三巨头居然妥协了(张三没想到此三人居然被国社党严密囚禁,未如历史那样利用希特勒不在以及鲁登道夫的轻信而逐次离开),整个慕尼黑被他们控制。

即便控制慕尼黑,国社党也难以取得墨索里尼进军罗马的效果,最先一个就是国社党不是全国性政党,之前更没有国会席位;其次意大利是君主国、德国是联邦国,即便巴伐利亚全州都被国社党控制,他们也不能马上控制其他州、更不要说整个德国;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慕尼黑离柏林有五百多公里,而第勒尼安海到罗马还不到一百公里,混乱中无法迅速控制首都,就等于无法掌握话语权。

诸多因素都使此时政变必定失败,现在情报局的任务只有两个,第一是尽可能保证丽贝卡的安全;第二则是尽可能保证国社党首领的安全。带着这两个目的,张三来到了市政大楼,他以领事馆的秘书的身份求见丽贝卡,很快他就被人领了进去。

“大人,政变不会成功的。”看着望着自己的丽贝卡,张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实话实说。

“国内不会支持我们对吧?”丽贝卡说的是汉语,珠圆玉润。

“大人,这毕竟是德国的家事,更是欧洲,国内没办法支持。”张三说道。“大人还请先回避吧,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避过这一劫再图将来也无不可。”

“不行!”丽贝卡忽然固执起来,“我哪儿都不去。革命不成功,我就死在这儿!”

“可各路军队在卢伯莱希特的命令下都调集过来了,国社党只有四五千人,还全是乌合之众,他们挡不住政府军的。”张三苦劝道。作为过来人,昔年的中国就是现在的德国,他对有着双重国籍、双重身份的丽贝卡很是同情,但不管是实际还是碍于上面的命令,他都帮不了她。

仿佛印证了张三的断语,城市的远处忽然响起了炮声,那是政府军的大炮,炮声轰隆隆的,虽然声响不大,可却让市政大厅里的诸人大乱。丽贝卡没动,此时施特拉塞和鲁登道夫已经出去指挥了,她要做的就是坐镇市政大楼稳定军心。

军心很快就不要稳定了,当炮声越来越近时,连马恩里广场上留守的冲锋队队员也开始骚动,在一架双翼飞机突然呼啸着从广场上空飞过时,所有人都慌不择路的逃散。

“殿下,请您赶快离开这里!”冲锋队首领罗姆没有回来,反倒是戈林上尉冲了进来。他看到丽贝卡身前站着的张三明显有些意外,可惊慌中他顾不得这些,只求丽贝卡快走。

“格利戈尔和鲁登道夫将军呢?”丽贝卡绷紧了脸,出声问道。

“我不知道…,刚才在桥那边,他们可能死了。”戈林焦急道。“殿下,请离开这里,您忠实的仆人赫尔曼愿意誓死保护您。”

“不!我不能走。”丽贝卡坚持道,“革命不能就这么失败。”

壬卷家与国第五十一章侄女婿

“革命的成功绝不是偶然的,不但要有牺牲,还有有运气。若是没有运气,那就只能一次次试错,然后看老天帮不帮自己。即便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打下了天下、建立了王朝,可结果是什么?对百姓来说,是太平;对文人来说,是盛世;对军人来说,是解甲;但对功臣来说……”

肃穆的总参会议室内,延迟数个月的会议终于召开。杨锐无比严肃的高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的将校。他说到功臣时故意作了一个长长的停顿,而后扫视讲台下坐着的所有人。有人思考、有人不安、有人毫无所动……把诸人的表现都尽收眼底后,他才朗声说道:“对功臣,那就是无中生有的诛杀!

若是你们熟读史书,那自然知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语。这两千多年来的惯例莫不如此。

为什么?宋太祖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是一;二,杀了我们好省钱。打天下的封赏自然不菲,朝廷支付不起,所以还是杀了最便宜。等几十年后再下旨平反昭雪,再给我们的儿子当个闲官,那铁定是感恩戴德。”

说到这里杨锐再一次的停顿,再看台下细听的诸人才道,“各位功臣,革命虽然成功,可我反而觉得危险比以前还大。还好现在的天下不是以前的天下,世界上还有洋人,还有那么多国家,众目睽睽所有人都显得文明,可即便如此,以前的惯性依然存在。以前的惯性是什么?兔死狗烹!还有什么?成王败寇!

就目前而言,分封或许是保住我们权益性命的唯一办法。我之前对此曾有过反对,可发生这么多事之后,我觉得我们只能施行此策。不过,我听说你们当中有人到现在都还反对分封,说是有功而弗居,革命不为做官。我的第一反应是:你应该退伍,然后回家种地。因为你不是我们当中的一员,既如此,又何必留在军中?”

杨锐这个‘第一反应’让台下原本纹丝不动的将军们有了些许震颤——并不是每个人都想着分封,即便到现在,也还有数十多个人未曾就封。杨锐说到此处便看着坐在最前面的雷以镇上将,他是不就封将军中军衔最高、威望最盛的。

见杨锐看着自己,脸上忽然流汗的雷以镇站了起来,他道:“报告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

“说!”杨锐早就希望他主动站出来,此时大家都在,正好可借此扭转思想。

“先生之前教导我们,革命是为了四万万百姓、是为了华夏民族之复兴,可分封却……”雷以镇看了杨锐一眼,道:“……却只是为了自己一家,学生和诸多同志都难以接受封地!”

“还有谁无法接受的?”杨锐待雷以镇说完再问道。他一说,又有十数个站起来,而后是一片,在场未就封的三十七人都站了起来。

看着这一堆站得笔直的将军,杨锐忽然苦笑,他道:“要说服一些不明事理的人是很难的,且很费精神。我累了,本不想多说,但这次不得不说,我就简单说一遍。

你们要记住,会奴役民众的,除了侵略者,还有我们苦心建立的政府——越来越庞大的管理机构。我们不是说建立这个国家就完事了、就可以解甲归田了,我们还要牢牢守着她,不光是这个国家,还有整个民族。若谁想着要重登大宝,想着要代表五万万人民,那就马上把他打下去!

在西洋,或许法律比枪炮更能把权力装进笼子里,可在东方,却只有手中有枪、脚下有地的贵族才能杜绝暴君、避免暴政,把权力装进笼子里!分封的第一个目的,就是让你们都成为真正的护国者!

有人担心,说分封以后政令必定不畅、朝廷无法办事;又有人说,分封实乃割据,以后国将不国,这两者说的都有道理。

前者,我们分封的目的就是要政令不畅、就是要朝廷无法办事。因为很多事本就不要它干、它也干不好。除了战时、战备,中央政府还是安心养老的好,我们不想要那么多政绩工程,更不想交那么多税,好让那些官儿中饱私囊。

后者,这是秦政两千年遗毒!试问手里有几个兵的人谁不想问鼎天下?对付这种余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制衡,今日在坐的一百八十余人,一人问鼎则杀一人,十人问鼎则杀十人,百人问鼎则杀百人;要是你们全部都志同道合要打天下,那你们请先想想紫禁城龙椅只有一把,你们一百多人打下来谁去坐?

而且不要忘记了,一旦失败,我们这些开国功臣,每一个都是众矢之的。一旦被找人抓到把柄——哪怕你是叛而复降,那也会不得好死;而且不是你一个人不得好死,有一就有二,有二自然有三,一块封地被中央政府收了,那么其余一百八十余块封地要收也只是时间问题。

诸位都封了爵,都是贵族。知道贵族安身立命的东西是什么吗?是德行!是名誉!哪怕你生下来本就是个坏人,你也要装作一个让人拿不到把柄的好人,不这样性命便会堪忧、家业就会不保。见过乡下的土财主吗?满口仁义道德,对,就是那个样子。这还是没钱的,他的家产最多千八百两,就已经这么假仁假义了。那我们呢?最小的封地也有一县,那么大地方,还子子孙孙传下去,你们要不装出个圣人样真对不起那块地。”

杨锐讲演这里便停了下来,他觉得今天气息不顺。待喘了一口气后,他对站着的雷以镇等人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诸将被问的左顾右盼,他们中大部分人被杨锐说服了,不过雷以镇却还是道:“先生,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以官场的习性和历史惯性,这是最好的办法。”杨锐看着雷以镇道。见他还向坚持,便再道:“你还是先想清楚这天下是该为公,还该为私吧。”

“先生,难道天下不该为公吗?”其他人都坐了下来,可就雷以镇还坚持站在。杨锐的脾气越来越不好,若此时站着的不是雷以镇,他早就让他滚出去了。

压下心中的不满,杨锐断然道:“先不说天下为公是谁的公,就在我看来,只有两种人才说什么天下为公。一是孙汶那种光棍赌徒,他什么都没有,当然要天天念着天下为公。天下不为公他吃什么?谁捐给他钱造反、谁给他卖命?

二就是你雷以镇这样的浑人!你也是南洋公学的,还是个秀才,怎么就不知道‘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的道理呢?你道德高尚、你光明磊落、你功成弗居,那只是你,仅仅是你!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有功者必受禄!你难道想复兴军以后打仗招兵要抓丁、临战前发饷吗?”

杨锐最后一句喊的非常大声,震的雷以镇脸色白过了红、红过了白,他当即立正道:“不,先生!”

“那就坐下!”杨锐瞪着他大声道,口水都要喷到他的衣领上。

“是,先生!”雷以镇闻声立即坐下,会场终于恢复平平整整。

狠狠的喘了两口气,杨锐瞪着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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