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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清末英雄-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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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发介绍完毕,钟观光看着桌子上的地图不语,他是想越快完工越好,只是完工的快了那么资金会跟不上,沪上那边的收益他是清楚的,预计到1907年底,加上股东的投资——因为日俄开战,由虞洽卿组织的融资受了很大的阻力,谁会把白花花的银子扔到这个战乱不断的地方来啊——也就是一千五百万左右,这里面还要减去通化新城、各厂矿以及军工厂近三百万的投资。一千两百万是修不好整条铁路的,可到底一共要多少钱呢?钟观光不知道,他现在很想知道却又怕知道。

钟观光问道:“耀斋,现在整条路都勘测完了,你就说说这条路修下来一共要多少钱吧。”

陈大发对此早有计算,答道:“整条铁路地处山地,和一般铁路相比,土方量大为增加,加上这两年钢价昂贵,钢轨价格从三十多美金涨到了现在的近五十美金,虽然筑路的枕木可以就地取材,但系……”

钟观光摆摆手道:“你别系呀系的了,就告诉整条路大概要多少钱能修好了。你别管多少钱就是,你管修路就好了。”

陈大发苦笑,他知道通化铁路公司的总股本只有一千万洋元,但是整个铁路的造价远不是一千万洋元能解决的。见钟观光问,他便答道:“整条铁路按照勘测的情况计算,预算为一千八百多万美金,换算成白银系两千万两,如果要系洋元则要两千七百万洋元。”

钟观光闻言顿时觉得脑子有点晕地面有点抖,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故意笑道:“你还美金美金的呢,不是怕我听到这个数字受不了吧。我告诉你,通化铁路公司下一波融资在沪上马上就要开始,虽说这日俄开战时局不稳,但是这战总有一天要结束,这东北还是咱们中国人的地头,你阿就放宽心,路款绝对有保证。”虽然心中发凉,但是钟观光还是强忍着精神跟他们几个打气。

“还有啊,六个工段两万人也太少了,现在山东直隶等地民工很多,如果本地工人太少,公司将派人去山东直隶等地招工,每个工段如果管理的来,那么最好能配上五万人,整条路三十万人。这些人其他不成,死命干活还是会的。通化一带人丁稀少,日后厂矿开工也要不少工人,只要铁路能要多少人,那就招多少人过来。”

钟观光没被两千七百万两吓到,陈大发倒是被他所说的三十万人吓到了,须知俄国人修两千多公里的东清铁路也才用了四五十万人啊。不过钟观光没被巨额投资吓到就好,陈大发道:“那我尽量安排吧,人一多就怕窝工。如果每个工段有五万人的话,那么路基在明年年底就可修好,辽东系山地,虽然筑路艰难,但系路基稳固,未必要晾晒一年,晾上一个冬天估计也不成问题,届时在07年初就可全线通车。”

“好,好。人越多越好,只要你们能指挥的来,有三十万就派三十万,有五十万就派五十万。这些人日后可都要留在辽东的。”钟观光强颜欢笑,不断的给陈大发几个信心。“还有,筑路开工也要讲究,奉天到抚顺一段明年战事结束前不好开工,安东、宽甸、怀仁、通化、新宾这几段可以先开工,特别是安东要先修,沿海的这一段最为要紧,这里一定要先开工,而且要几个月就完工。但不管开工早晚,在07年绝对要把路修好。”

陈大发不明白这东北的形势,疑惑的道:“从海边开始修系应该的,这样物料也好运进来,可系修好路基之后总系要晾晒让它自然沉淀的,如果不这么做,那么以后……”

钟观光道:“你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形势不等人啊,你去安东有没有看到日本人的铁路?”

其实此时朝鲜是有铁路直接连到鸭绿江口的,战时日本为了给右翼第一军供应给养,在安东到本溪这条路上,特意的修了一条简易的手动铁路,这就是历史上的安奉铁路的前身了。战后日本人死活不愿意拆这条战时铁路,更是把便轨改成了标轨,并且强筑鸭绿江桥,一切完成之后又力压满清认了这条铁路。安通奉铁路和安奉铁路是有竞争的,所以一旦停战日本人绝对不会让中国人的铁路修成的,所以趁着战没有打完,特别是两国海军没有决出胜负,日本的心思还不在占地上这个有利时机,靠着美国人的支持,沿海这几十公里铁路还是要尽快修完——其实那边铁路经过的地早都已经买好了,就等冬天一过就开修了。

陈大发有些明白了,他道:“日本人在安东修了一条手动铁路,说系战时用的,战后就拆除,这条路还穿过了我们的路基。你系说他们战后不会拆?”

“战后日本人肯定不会拆,而且还会扩建成标准铁路,”钟观光胸有成竹的说道,他对杨锐的判断一概百分百相信,“到时候我们的安通奉和他们的安奉势必要竞争的,所以我们要把出海口这段在明年七月份之前修好,从化雪算最多只有四个月时间,耀斋你的任务很重啊!”

跟陈大发几个商议完毕,钟观光强忍这打颤的腿,跨了几下才上了马。他现在可完全没有心思去看工地了,铁路出海口不提,陈大发的那个两千七百万两可那他给吓着了,自己有多少钱自己知道,就是把每年养军的两百万挪用过来,那钱也是要差七百万,而且随着教育会的扩张,军队的增多,复兴会每年两百万到后面未必还够呢,这事情还得去找竟成。

怀仁县五女山营地里,杨锐也正忧愁。八月里熊岳城的袭击对于日本而言是极为致命。为了执行速战速决的战略,日本满洲军司令官大山岩是准备在8月中下旬,以三个军十五万的劣势兵力开始辽阳战役的,但是熊岳城兵站被袭,物资损毁严重,虽然粮食还可以从战区附近的村庄里搜集,但是弹药是没有办法补充的,现在大本营已经不打算依靠本国军工的产量来补足了,特别申请了款项向英美等国订购。

杨锐却不知道这个道理,待到穿越小说里面记载的8月28日辽阳战争没有开始,便知道上次的事情搞大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小白作者搞错了,但是不可能几本都一起搞错吧——作为出入崇山峻岭的水果贩子,在这些没有网络的地方,小说是最好打发时间的东西,他可是在网上下载了不少小说。待到9月10日,辽阳那边还是静悄悄的,他便开始有点慌了。作为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就是熟悉历史,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把原有历史给更改了,那么就真是亏大了。

正想着怎么使日俄战争回到正轨,只听见有人喊报告,抬头一看却是炮兵连长李成源,便让他进来。李成源之前一直是第一营的参谋,有了大炮之后就是转回本行了,第二批的军校毕业生已经到了,虽然部队因为扩张的厉害还是缺军官,但是再怎么缺军官,炮兵都是不能少的,就把他们这些第一批的九个人抽了出来。

“什么事啊?”杨锐调整心情,对学生他可不想一脸忧愁。

李成源还是一副立正的姿势,半点也没有松懈,“学生要向长官请战。”说罢拿出一张请战书,双手递到杨锐的桌子上。

看着那薄薄的一张请战书,杨锐心道,又来了,这是第几次了?他压制住激动,用手轻抚着上面未干的血迹。道:“还没有想通吗?”

李成源很坦然,不怕杨锐发火,平静的道:“学生一直没有想通。成源想要给永番报仇。”他说的永番就是游击队四排长陈锡民,浙江杭城人,那次抽签的结果是他领着敢死队坐着火车进了兵站,然后再也没有出来。

杨锐追问道:“你要报什么仇,家仇还是国仇?”

李成源被问的无言以对,这问题之前就问过,他也知道先生说的有道理,可是……他愣着不说话,忽然嘴一动,眼泪流出来了,呜呜的道:“先生…永番是我带出来了的…我也要带他回去……”一句话没有说完,他便大哭起来。

杨锐被他哭的心里也是伤心,他吗的真是倒霉,谁想到日本满洲总司令部就在熊岳城里,弄得游击队死伤了一半人,突进兵站的人基本全灭,五个学生一死三伤,队伍最后还是一排长陆梦雄带回来的,而且这还是老天爷保佑的结果,要不是隔天那场连绵不绝的暴雨,估计所有人都要完蛋。牺牲战士的遗体大多都没有带回来,都留在了熊岳城,就是不知道被日本人弄哪去了,这次可是打到了日本畜生的G点了,现在全辽东都是这些人的悬赏画像,日本人这次可是铁了心的要报复。

营帐里一时间只有李成源的哭泣声,过了良久,待他的哭声小一些,杨锐劝慰道:“钟枚已经带人去了,他也是杭州的,他会把永番带回来的。不让你去就是因为你和他是同乡,而且感情太深。记得去年在沪上的时候我和你们说的话吗?我们这一辈人就是注定要为国而死的,而且还会死的很惨,死的毫无生息,但就是再惨再毫无生息我们也要挺住,永番死了还有你、还有其他同学;你们这些同学死光了还有我、还有宪鬯先生;我和宪鬯先生死了还有元培先生、还有太炎先生;为了革命,我们就是要死得其所……”

也许是几天以来终于哭了出来,也许是劝说有效,李成源待杨锐说完,就把之前的请战血书收了回去,没有敬礼,鞠躬之后就出去了。

李成源走后,杨锐也伸手擦了擦眼角,人非草木,相处大半年下来,他对这些学生都很有感情,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籍贯喜好特长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他们每死一个他都要心疼一次,后世常生凯对黄埔一期那么的爱护,估计也是因为如此吧。闹了一会杨锐心情平复下来,想到还有几个住院的,他放下手上的事情,往医营而去。

第四十七章海盗宝藏

随着部队规模的扩大,之前那些洗衣做饭的女子已经不够了,加上这些小脚或者半小脚女人都干不了力气活,所以便把她们都调到了医营。医营本来是很简陋的,但随着八月中旬的海战结束,俄国太平洋舰队再一次被削弱,日本舰队彻底的控制了整个渤海和黄海。见此情景,通化轮船公司停在天津港的三艘货轮挂着星条旗,满载物资驶进了鸭绿江,很多消耗殆尽的东西又丰富起来,部队的医营也终于有点样子了。

杨锐一到医营谢澄就看见了,他挣扎的要起来,却被杨锐按住了,“你好好躺着吧。我没事就来看看。”

谢澄有些急切,一开口就问道:“先生,清源怎么样了?永番呢?”他说话的时候邻床的方彦忱也醒了,他的伤更重些,不比谢澄只是骨折,而是背部中枪,幸好运气好,中枪的地方不是要害。

三个受伤的学生里,齐清源的伤是最重的,因为是小腹中弹,战场处理时又因为环境恶劣伤口被感染了,人到宽甸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心疼学生的杨锐直接命令把他带到鸭绿江边,坐着一艘没有卸货的货轮往天津而去,同时上海那边紧急将实验室的试制药品——根据高中化学和穿越小说里对磺胺的描述,实验室试制了一些磺胺——赶往天津。用药之后现在齐清源还在昏迷,是不是能救得了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杨锐不能把心中的担忧说出了,只说道:“他现在选择已经在洋人的医堂里了,哪里都是给洋人公使看病的地方,你们放心吧。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救活。”

听说那是给洋人公使看病的地方,谢澄和方彦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方彦忱又问道:“那永番呢?他逃出来了吗?”

为了不给病人添加压力,杨锐勒令所有不得跟病人说陈锡民的死讯。他对二十多个伤员的解释是,虽然四排没有按照计划从铁路东面骑马撤到山区,但是他们都在夜里摸到了熊岳河,从熊岳河顺流飘到了海边的芦苇荡里,基本都逃了出来。虽然是撒谎,但却也不是杨锐的瞎编,四排确实有十多个人最后爬到了熊岳河里,在黑夜里瞒过日军游到了芦苇荡,十多天后回了牛心坨镇。

要再次撒谎杨锐心里很不安,他躲过他们两的目光,假装望向窗外,说道:“有十多个人已经到了牛心坨镇了,他们说和其他人走散了,不过我想他们很快会回来的。”

见到从杨锐口中再次确认大家都基本平安,病房里的两人一时高兴了起来。杨锐见他们高兴,心里却是沉重的很,借口去看望士兵伤员,便出了房门。游击队二十多个伤员里,也有几个伤重的和齐清源一道运去了天津,不同的是这几个都醒了,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好起来。

士兵的病房比军官的大多了,在杨锐进来之前,房间里是一片热闹,一帮子人正围着两张床间看打扑克,见是“大当家的”进来了,站在旁边的一个班长忙的喊了声“起立!”,围着的人一拨一拨的起来了,最后面起来的却是那几个玩牌的,他们还不知道谁来了,最后见是杨锐立马立正敬礼,以至于脸上贴着一些纸条都没有弄掉——按照军规,军营内禁止赌博,所以基本都是玩贴纸条。

看到他们几个的狼狈样,杨锐忍住笑回礼,然后让他们坐下。他看向那个喊敬礼的班长道:“怎么,看样子都好了啊?还有兴致斗地主啊。”虽然这个时候洋人已经把扑克牌带入了中国,但是教出斗地主这种玩法的人还是杨锐同志,去南非的路上为了调节学生被单词背的麻木的大脑,特意在船上买了几副扑克牌然后教学生们斗地主。

这个班长面对杨锐很是紧张,虽然他没有违反任何军纪,除了身穿的不是军服之外,其他的伤员和他一样紧张,虽然之前杨锐来看望过这些人,但那时时间有限,例行的慰问慰问就走了,大当家的是什么人,除了大家盛传是个神人能掐会算之外,其他的士兵们一无所知。看着今天这些包着白纱布的士兵,杨锐只觉得他们的牺牲并不比陈锡民差在哪里,都是一条命,虽然他们起的作用没有军官那么大,但没有他们的牺牲也就不可能有胜利。杨锐心中起了些波澜,便说道:“接着打啊,怎么不打了?”说完见到大家更是紧张,杨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一个人的位置上叫开牌。

不明所以的伤员们战战兢兢的陪大当家的打了一盘,还是放不开,杨锐刚才是地主来着,但有个士兵抓着炸弹也不敢放,杨锐只好指着之前的那个班长道:“你,你来,他有炸弹都不敢放,太没劲了。”

接着又打了两轮,大家见杨锐真的是要跟他们玩牌,渐渐的也放得开了,身后指指点点的声音开始出现,杨锐拿了一副好牌,正乐呵的要当地主的时候,勤务兵进来了,“报告长官,那个……”

杨锐正叼了支烟翻底牌呢,旁边的士兵会抽的也都发了一遍,屋子里烟雾缭绕中很是爽气,这情景仿佛又回到了大学宿舍打升级的味道,杨锐理好牌,大咧咧的道:“说吧。都是自己人。”

勤务兵很是无奈道:“前哨说发现了日本人,说是要见……”

“让日本人滚蛋!……过。”杨锐说罢狠狠的敲了下桌子,上家打出一对老K,手上没大牌只好无奈的让他过。虽然杨锐很忙,但是勤务兵还是听明白了杨锐的意思,赶日本人也不是第一次了,见杨锐没有什么的别的补充,匆匆的去了。

又打了两盘,杨锐见时间不早了,便说道:“你们接着玩,我还有事情,放心,绝不是去见什么日本小鼻子。咱们现在人少,干不过他们,等过个几年迟早要把这仇给报了。你们啊,多吃多睡,养好伤。废了也别怕,部队养你们一辈子。”说罢,走到门口的时候杨锐又转过身向着所有人郑重的敬礼,伤员们能动的也都立即回礼。

看着这帮包着纱布缺胳膊少腿的汉子们向自己庄严的敬礼,无言中,杨锐感觉心里有似乎有团火流过。

怀仁五女山营地三里外,鹤岗永太浪,或者应该叫满洲太郎面对传令兵的又一次拒绝没有什么表情,这已经是第五次被拒了。旁边的花田仲之助却是气愤,用着生硬的东北话说道:“如果你们大当家还是这样对大日本军队不友好,那么他一定付出代价。”见软的不成,他只好来硬的了。

传令兵瘪瘪嘴,对两个比他矮的东洋小鼻子一点情趣也没有,只对那个带路的胡子行了个礼道:“大当家的,小的得罪了。今天大当家的不在寨子里,改天向您赔罪了。”被他招呼的胡子赶忙回礼,然后一脸焦灼的看向满洲太郎。

满洲太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点点头,一帮人调转马头,往山外行去,后面跟着的那几十匹驮着枪械礼品的骡子也转了回去。看着这么多东西就这么的在眼皮子底下转转回去了,哨兵对着传令兵道:“兄弟,这么多东西就这么回去了,实在太可惜了。”

传令兵笑了,“你见过洋毛子的东西什么时候好拿过么?他们都是没安好心,枪还是自己的好。”说罢就回去了。

营地的中军大帐中,通信兵报告日本人的事情之后,杨锐对日本的反应一点也没有在意,这都什么时候了,日本人要找茬也不会再这个时候,如真的是夜袭熊岳城使得日军后续作战失利,那日本人就更不是自己要担心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杨锐一想到和日本交战心里就有点发毛,这种感觉从客观上说,是因为日本人控制者自己的出海口,一旦堵死这里,那么对自己的计划将无法顺利展开;再则就是这日本人对中国的太过了解了,王季同从上海传过来的消息让杨锐忧心了好几天,他可以断定,这个所谓的东亚同文学院完全就是个间谍学校,天下的事情可真是滑稽,间谍学校居然办在他国领土上,由此可见日本人对中国和中国人的了解是何其深。因为同是黄种人的关系,他们派来的间谍很多时候难以辨认,先不说游击队汇报的王大辫子的事情,就是现在那些被日本军队收买的胡匪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事情,任何国家在中国都不可能具有日本这样大的优势。

除了了解之外,杨锐对于日本人的本性还是很是忌讳,二战的时候党卫军那么残忍,但这也是一战时犹太人把德国卖了的缘故,不管有没有道理真不真实,这种仇恨只能算是德国人的复仇。可看后世历史,中国人对日本人有仇吗?他们的残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想想李鸿章七老八十宁愿顶着风浪冒着生命危险踏着木板在海上换船,也不愿踏上日本的土地,那是得多狠啊。

“报告,长官。”勤务兵打断杨锐的思维,“钟先生来了。”

杨锐抬头一看,却见是钟观光,他一脸风尘憔悴的很,于是笑道:“钟老板大驾光临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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