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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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忠看了一眼于禁、胡才等人,见几人露出懊恼之色,眼中流露出失落,便开解着说道:“文则智勇双全,泰山、济南两地甚是重要,非得文则不可守,况如今主公已出,天下大乱在即,尔等还愁没有机会征战吗?”
几人听了,也是这么一回事,想想便释然了,纷纷上前恭喜出征之人,帐中气氛再不似刚才那般紧张。
将几人送走,戏忠单独留下于禁,出言解释道:“文则,留你在此处,主要是我心中不放心,曹操、袁绍二人皆非寻常之辈,泰山、济南两地地处要道,乃是青徐二州之门户,万万不可有失,非得一智勇之将才可。”
于禁心中已将此事想透,闻言没有再做抵触,直接回道:“禁晓得,军师放心。”
戏忠仍旧有些不大放心,再次出言道:“文则,曹操中间隔着刘岱,目前来说问题不大,我担心的却是袁绍。如今袁绍得并州、冀州二地,势不可阻,袁绍想要发展,只有两个方向,一者乃是幽州,另一者就是南下青兖,文则留守两地,还需多多加派斥候,随时监管着袁绍动静,小心为上。”
于禁点头,一一应下,末了,沉声说道:“军师放心,禁自会为主公收好此地,若事急,禁会尽快派人,告诉军师。”
“如此甚好。”戏忠很是赞同,再嘱咐一番,便将于禁打发走了,自去准备出兵。
与此同时,沮授回至东海之后,也如同戏忠一般,将手下将领召集。此次回来,除了徐荣、文丑二将,诸葛瑾还将颜良派了过来,东海一处太过狭长,正好将徐州一分为二,若是征战,自然不能没有留守之将,考虑到此,诸葛瑾便让沮授带上了颜良。
“三位将军也知晓,此次需要我等出力,拿下沛国。沛国一地,地势狭长,正好镶嵌在徐州、兖州两地中间,一旦我们将沛国、鲁郡占领,便将泰山、济南连成一片,乃是一处战略要地。袁术碌碌,必然不能阻挡,沛国郡内只有公丘、沛县、丰国、抒县四处,只要将此四处占领,整个沛国便被我们收入囊中。”
“军师,俺是个粗人,要怎么打你就说吧,俺听你的。”文丑耐性不足,听着沮授诉说,只觉得脑中一片浆糊,不由的起身嚷嚷道。
沮授心中暗笑,正愁着要找个什么理由将其留下呢,结果自己送上门来了:“嗯……”故作沉吟一下,沮授咬咬牙,好似做出什么艰难抉择一般,一句话,直接将文丑判了出局:“不俊鲁莽,不能独领一军,既然如此,颜良、徐荣听令。”不待文丑辩驳,便直接下令道。
“末将在。”军令之下,两人不敢耽搁,忙起身叫道,声音中,掩饰不住的喜悦。
“你二人一人两县,自己分了吧,切记不许扰民,若是犯了军纪,休怪某下手无情。”沮授黑着脸,将两人敲打一番。
“诺。”两人在诸葛瑾手下多年,诸葛瑾立军定下的第一条军纪便是不准扰民,为此着实斩杀过不少违反之人,缩缩脑袋,两人忙着应下。
黄忠、戏忠、徐荣、颜良四人,乱世之中随便一人出来,那都不是一郡之地能够困住的,对于四人来说,小小的几个县城均没有被其等放在眼中。计议定下之后,第二日,简单誓师一番,便领了兵马出发。
汶阳最近,只半日,黄忠大军便轰隆般出现在汶阳城下。汶阳,说是一个县城,城头破败不堪,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修整过了。汶阳令见得城下一万大军,早已吓得呆滞了,待手下校尉将其唤醒,慌忙派人上前询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大军?我汶阳不曾有过得罪,为何会兴兵来此?”
黄忠到也干脆,闻言后哈哈大笑:“回去告诉汶阳令,兖州牧刘岱无故犯我州郡,我等此来,便是为报此仇,若是肯投降,自然秋毫无犯,不然大军过处,鸡犬不留。”
使者听了,双腿一抖便跌倒在地,被黄忠一喝,连滚带爬着跑了回去。
第一百零七章:得鲁郡,兵下沛国
那汶阳令听得手下回报,看着城外浩荡的万余人大军,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晕了过去。一众手下慌忙上前,半天方才救起,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派一人去往东郡,将此处发生的事情报与兖州牧刘岱大人,其余人,便降了吧,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说完,神情悲戚的叹了一口气。
自公元188年,汉灵帝驾崩之后,东汉朝政便陷入了风雨飘摇之中,三年中,诸侯间相互攻伐不断,朝廷旨意在地方基本上失去了应有的作用,有些眼光之人皆能看出此中奥妙,这汶阳令便是其中之一。
一众人搀扶着县守,打开城门,汶阳令走在前端,双手高举着官印,一步步走至黄忠兵马面前:“我等投降,只望将军善待城中百姓,战乱久矣,百姓困苦不堪,望将军垂怜。”
黄忠也不下马,直接就在马上,早有人从旁边下马,结果官印递与黄忠:“汝等既然降了,某家也不难为你等,我家主公以仁义待人,自然不会难为百姓,那县官,姓甚名谁,说与某听。”
汶阳令听了,脸色顿时变的灰白,浑身战栗不止,过了良久深吸一口气,似乎是看透了生死,头颅渐渐昂起,看着黄忠双眼趋于平淡:“寒门士子梁习,蒙兖州牧刘岱大人看重,为其效力,将军既然答应放过百姓,习愿独身赴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哈哈哈……”黄忠听完,忽的自马上跳下,疾走至梁习身边搀扶一下,张口说道:“先生误会了,忠亦敬重先生舍身为民,固才相询姓名,只是那刘岱,不值得先生为其效力,先生既然有志为天下百姓某福,不知先生可愿随某一道,造福万民?”
梁习听了,顿时呆住了。原本是以为难逃一死,没成想到最后会柳暗花明,想他梁习也素有大志,只是缺少一个施展的平台,这才窝在这小小的汶阳,任了一个县令。此时梁习年纪尚轻,欠缺磨练,这才面对万余大军慌了神,况且,其只是一小小文人,面对生死抉择时能够舍身为民,足见其善。
黄忠见梁习呆住,知道其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带来的震动,也不理他,转身将梁习身后其他人等一一打量,早有机灵之人一一为其介绍一番,黄忠将这些人好生安慰一番,按照原来的职位暂不做变动,一众人感恩戴德,将大军迎入城中。
大军休整一个时辰,黄忠将士卒分作两队,留成下一小校并千余兵马驻守,大军不再停歇,带了梁习,直奔下一处而去。不日间,鲁郡、曲埠、邹县三处顺势而降。三处守地没有大军驻扎,单靠着县中些许兵马,如何敢抵挡这万余大军,待刘岱收到消息时,黄忠早已将兵力布置完善。
在这段时间里,梁习被黄忠带着,接触着行军具体事务,迅速的成长起来,他本就是一聪明人物,天生对着这些便有天分,黄忠令其与成何驻守邹县,自领大军屯兵曲埠,在加上身在泰山的于禁,诸葛瑾于西边的防线暂时稳固下来。
卞县,戏忠带着军队到此之后,便得到了当地大族王家的人情款待。卞县毗邻青州,对于驻守在泰山的戏忠自然早有耳闻,此时见得泰山军的军势,心中更是连连感叹。
戏忠此时年近三十,长得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这王家家主属于老狐狸一流,正好家中小女王婷年方十八,便借着此事,提出结亲,允诺事后周边近百里之地,尽皆说服归降。
古代人对于女人,不似诸葛瑾一般怜惜,女人,从来都是世家大族之间,利益交换的牺牲品,戏忠想了一下便将此事答应了下来。有利无害,我何不用之,这便是戏忠此时,脑中闪过的念头。
耽搁半日,将此事情处理过后,戏忠便再次率领大军出发,一路向南毫不停歇,得卞县王家之助,畅通无阻的便行至薛县,在薛县令尚未反应之时,一举将其拿下。待听闻黄忠驻守布置完整,只留下五百士卒常驻,率了大军开进公丘,在沮授大军未到之时,便将此处拿下,留周仓领兵三千,驻扎在此,自提大军回泰山去了。
去说颜良、徐荣二将,各领了三千兵马,直取蕃县、涉县两地。沛国深处兖、徐两州,袁术对此心有余而力不足,两处并无多少兵马驻扎,被两人连打带吓的一番举动,没有多少抵抗的便被攻下。
正在两人犯愁接着攻打哪处之时,戏忠派人传来消息,其已领兵下了公丘,两人一合计,派人告诉沮授让其再加派兵马接管两地,领了兵马轰隆南下去了。
沮授出兵占了沛国,徐州陶谦接了消息之后,大为吃惊,做了多年邻居,自己竟然不知晓沮授竟然有此野心,东海一地将徐州一分为二,隔断了陶谦被上的道路,如今有将沛国占领,徐州四面,两面被沮授包围,另一面环海,沮授,愕然见成为了陶谦进兵路上的绊脚石。
徐州,陶谦府上,一干幕僚、手下纷纷在座。
“陶公,沮授出兵占了沛国,于我徐州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可见其心不小,陶公还需速做打算。”屋中,一身量修长之人,长身而起,冲着陶谦拜道。
陶谦看去,乃是陈家陈登,心中有些暗怒,强自压下开口问道:“哦,元龙大才,既然已经看出,不知有何可以教我?”
陈登此人,素有才干,且陈家在徐州乃是正宗的世家大族,陶谦能有如此成就,也是多亏了徐州世家陈、曹两家。只是这陈圭、陈登父子二人,心中看重家族胜过一切,是以陈家虽然臣服在陶谦手下,陈登却从不以主公称呼,日子久了,陶谦心中不悦之情越积越浓,对于陈家渐渐疏远了。
陈登上前再拜道:“陶公,沮授手下有二将,徐荣、文丑,此次出兵旗号不明,如今我等尚不知是谁领兵在外,此事需尽早确认,此乃一也。东海之北,乃是琅琊,陶公何不遣一人前往,琅琊诸葛家与陶公素来有旧,南北夹击之下,沮授不足为虑,此乃二也。”
原本,陈登之策尚还不错,只是任其再聪明,也没能看透诸葛瑾早年布下的局,殊不知,沮授,正是诸葛家的人,有诸葛瑾在身后支撑,又岂是一个陶谦可以阻挡的。
第一百零八章:李典谋,太史用计
陶谦听完陈登之语,想起汜水关、虎牢关两处战场上,诸葛瑾及其手下那勇猛果决的身姿,也就是在那时,让得这个年过古稀之人胸中燃起了斗志。 热书阁
“元龙之言大善,我这就书信一封,派人前去琅琊。”陶谦大笑,眼前仿佛看到了沮授被其降服,跪倒在其面前。
陶谦心中大是兴奋,如此做派却是惹恼了一人:“主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今我有丹阳精锐十万,铁骑五千,天下谁可阻挡?况且那诸葛瑾手下文臣猛将不少,相较于沮授来言,更是难缠,主公莫不是忘记了汜水、虎牢两关,诸葛瑾麾下士兵那种一往无前之势?主公须知,驱狼容易逐虎难,主公三思。”
屋中,一八尺壮汉怒目而立,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到真是将陶谦雷住了,低着头,沉思良久,陶谦刚刚下定的决心动摇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曹将军所言不错,此事便就此作罢,诸葛瑾非一般之人,若得一机会,定然会扶摇而上。如今正好有着沮授在中间作为缓冲,其尚且威胁不到我等,如今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壮大自己,向北不成便向南,扬州刺史陈温无才无德,以致扬州一地百姓困苦,暴乱不断,我们还是商议一下,出兵扬州吧!”
不去说陶谦想要攻伐扬州,在戏中、沮授二人动手之时,程昱,也没有闲着。
三万大军后勤补给,对于有着甄家支持的诸葛瑾来说,自然是毫无压力,摆在程昱面前的问题,却有两个:一是孔融,作为一位当世大儒,孔融的影响力是十分强大的,目前来说,孔融任齐国相,一无犯错,二无伤民,若是要攻取齐国,于道义之上便不能说的过去。
再者是袁绍,乐安郡本是青州之地,韩馥硬是将手下闵纯安排在了乐安,程昱原本就是一玩弄智谋之人,论起对人心的把控,在诸葛瑾阵营中,绝对是属于顶尖的。韩馥一碌碌之人,不可能会有如此眼光,这一手安排,将其身后之人暴露无疑:袁绍。
袁绍如今据有并、冀二州,势力大涨,若是诸葛瑾将手中所有实力整合至一处,程昱自然有信心将袁绍挡住,只是如今名不正、言不顺,若是此时交战,恐怕拼的两败俱伤还是最好的结果。
程昱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主意,船到桥头自然直,叹息一声便下令大军出发。
大军悄悄行至临朐,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主意,悄然间将东莞与齐国两郡相邻之处控制了起来。大军停下当日,程昱连夜升帐点将。
“曼成、子义,你们两人素来沉稳,如今我们拼的就是时间,此次定然要抢在乐安郡得到消息之前,将齐国拿下,再迅速将乐安扫平,若是让得闵纯向冀州袁绍求援,乐安想要拿下来便不容易了,到那时,乐安定然会成为直插青州的锐器,有什么想法,你们两个也来说说吧?”
“嗯,这两地人口比较稠密,散落分布了几十个县城,想要一口气拿下却是有些难度,我是这样想的,程公你来看……”李典跟随皇甫嵩学艺几年,战略眼光比之之前不知长进多少。
李典说着话,将程昱引至桌上一幅地图旁边,指着地图上比划着:“济南与着两地毗邻,真青、临济、高苑、淄博、昌国、新沓一线,皆被济南阻挡,东面临海,若是我们能够将千乘、蒙城两地攻占,将乐安西去之路堵上,便能够为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而后我们便宣布效忠主公,到得那时,袁绍定然不敢轻启战端。”
李典一番话,将程昱说的双眼发亮,这李典若是多加磨炼,定然能够成为独挡一面之将才,点了点头,程昱再将眼光放在了太史慈身上。
说起太史慈,两人认识也算有些日子了,少年时,太史慈去寻诸葛瑾,便将三人之间若有若无的牵上了联系,程昱对其给予了很大的希望。
太史慈听李典说完,低头沉思着,此时见程昱眼光看来,再次将脑中的想法梳理一下,缓缓开口说道:“齐国与临朐之间只有六十多里,一个半时辰急行军即可到达,两地之间只有广县一地,先生若是准许,某愿带兵五千,拿下齐国。”
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程昱,见其盯着地图,便接着说道:“只要齐国被拿下,便可胁迫孔融下令,齐国郡便可兵不血刃拿下。乐安东临大海,人口多聚集在西北,骑兵出击,一个时辰便可至乐安郡守,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用着同样地方法顺势将乐安拿在手中,一者可减少损失,二者,孔融、闵纯二人,我们不能下手杀害,此举正好可将两人利用起来,待消息传开之时,两处已经在我们手中,其他人想要来攻占便是不易了。”
程昱此时完全惊喜了,看着两人,只觉得眼前神光闪闪,将两人笼罩。
“哈哈哈……”一声大笑从程昱口中传出:“好!好!好!有如此良将,主公之喜啊。”接着便又是一阵大笑。
李典、太史慈听了程昱夸奖,皆是有些羞捻,顿时将原本白皙的脸庞臊得通红。
“你们所说皆有道理,如此也好,便兵分两路,我允你们每人领兵一万,李典领兵,沿着济南领地迂回行军,然后便直扑千乘、蒙城,将两地拿下,封锁道路。太史慈……”吩咐完李典,程昱转身面向太史慈。
“末将在。”太史慈听了大声应道。
“你且先休整一日,待明日晚间再出兵齐国,之后按照你的想法,做出进攻吧。”程昱冲太史慈点头,口中吩咐道。
太史慈听了大喜,忙上前应道:“诺!”
程昱见事情已定,向着两人诉说道:“此阵皆由你二人做主,进兵之事要量力而行,不可急躁。此次征战,要以最快的速度将两地拿下,曼成,我让子义延后一日进兵,便是为了让你多一日行军,不论子义之策能否成功,你这里也算是另外一道关卡。好了两位,我便留在齐国,静候二位佳音。”
“诺。”李典、太史慈听了,肃然应道。
第一百零九章:一朝间,天下皆动
当天夜里,李典便带了大军走了,太史慈一直枯等到第二天,天刚擦黑,便再也忍耐不住,匆匆更程昱大了招呼,领了兵马虎啸而去。 热书阁
东汉末年,几乎上是没有什么娱乐节目,世家大族多有豢养舞女,夜间来到时或在家中开宴,或独自在家赏玩,生活糜烂不堪。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夜间却多是睡觉,白天一整天的干活,早已将他们身体中多余的精力消耗殆尽,晚上对于他们来说,正是修养的时间,况且,他们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和金钱去寻欢作乐。
太史慈带着的一万士卒中,骑兵只有一千,乃是其本部亲卫,为了达到悄无声息,太史慈吩咐众人裹了马蹄,马嘴衔环,即便如此,太史慈仍旧不放心,将这千人骑兵留在最后,同样留下的,还有六千步卒,并辎重、器械。
广县城矮,残破不堪,自黄巾之乱平定之后,这里便再没有遭受过战乱,城中除了五百老弱,再无其他守军,毫无警觉之性,浑然不觉死亡的镰刀,正笼罩在他们头上。
太史慈带着三千士卒抹黑赶至,众人小心的叠了罗汉,爬上城头,县中守军兀自呼呼大睡,毫无知觉中便被太史慈领兵俘虏了,一个也没有逃脱。
城头上,一个士官模样的小校被两人按着,浑身颤抖,显得很是害怕,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将……将……将军,小的不……不知哪里得罪了将军,还……还望……还望将军饶命。”
太史慈见了,眼中露出不屑:“好了,你来告诉我,县守府在哪里?放心,某家不乱杀人。”
小校听了,忽的松了一口气:“若是将军不弃,小的愿意为将军带路,这边请。”
低头哈着腰,小校带着太史慈一行,去往县守府。有其带领,很轻易的骗开了县守大门,没有战斗、没有喊杀,一县之地,就这么地,陷落了。第二日朝阳升起,县中竟无一人发现,广县,换天了……
太史慈攻下广县,却不停留,留下五百士卒看守广县,等候后军前来,领着兵马直奔齐国郡守府。
一路上,小心的避过路途上的村落,伴着虫鸣狗吠之声,大军跌跌撞撞的前行,至亥时,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