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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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为了炫耀,在宗宝喊完话之后,其手下轰然喧闹了起来,一时间竟显得声势浩大。
“先生,我们该怎么办?”城头上,不知何时一位身着长衫之人昂然而立,其身旁,身为下相中的县守却弓着身子,一副听从教诲的模样。
“此等小儿,不过是哗众取宠之徒,不必理他,按照之前我交代你的去做吧。”这人神色间很是淡然,对于城外那众多的大军,浑然没有被其放在心中。
身边有了支持,县守心中却是安定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那种恭谨迅速被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恐慌,还有满脸的谄媚之色:“县中守卒不够百余人,将军大军到此,在下怎敢阻挡,还请将军稍待,在下这便下令打开城门,迎接将军大军入城。”
“哈哈,好,算你知趣儿,你放心,等我家主公到时,我自然会为你美言几句。”宗宝脸上带着兴奋,不用一兵一卒便拿下下相,不论原因如何,说出去后他脸上自然有光,高兴之下,空头的支票便开了出去,浑然不顾他是否有资格能够在诸葛瑾面前说的上话。
与宗宝相反,县守在喊完话后,将身子探回城中,脸上的表情再次转换着,对着身边的守将挥挥手,示意其去准备,城头上,顿时开始忙乱了起来,这一切,城下的宗宝浑然不知。
“吱呀……”没过多久,一声沉重的声响自城门处传来,此时天空尚未完全漆黑,只见那老旧城门正以龟速缓慢的打开着,宗宝见了心头更喜,大叫一声驱马向着城门冲去。
宗宝一动,他身后的近千人也跟着向前奔去,阵型散散垮垮,在他们看来,战争,已经结束了,谁也不知,此时的他们,正一步步迈进一个死亡陷阱中,而他们,连对手是谁都不知晓。
“将军,宗副将已经带兵冲锋了,小的刚才看了一眼,好像是城门正在缓缓打开。”大帐中,武安国还未行动,便听见细作过来报告,不知怎的,此时的他心中不但没有喜悦,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担忧。
宗宝带兵走后,武安国说是随后就到,其实是想着要将此功劳让给宗宝,这些年,当年的胞泽中,也只有宗宝一直守在其身边,在他看来,一千的士卒已经足矣将下相攻取下来了。也难怪他会这样想,下相之地很小,不过是下邳郡中的一处小地,能够拥有多少守军?别说是下相,就连他熟悉的青州境内,县城的守军也都是几百人,怎么会是他手下那些精锐的对手,也是由此,武安国安然的坐在帐中等候消息,根本没有带兵前去的意思。
却说宗宝马快,第一个便走进了城中,城门洞里,光亮更是少见,宗宝眼睛有些适应不过来,对于周遭的人也没有怎么在意,在一个士卒的引领下,很快地便进到城里。
“哎你们县守呢?”宗宝拉住马匹回转身子,对着身边出声叫道,哪知道,转过来的他什么人也没有看到,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忽然间感觉到城中的气氛却是太过静了一些,一个念头突然升了起来,心头间不由的感到骇然。
“中计了……”
“撤,快撤……”双腿一夹马腹,坐下马匹吃痛很快将身子转过,宗宝的声音冲着城门处大声的叫了起来,而此时,速度较快的士卒已然自城门洞处行了进来。
“反应倒是挺快的,可惜,晚了……”城头上,长衫文士看着因为宗宝一句话而显得慌乱起来的士卒淡然的笑了,口中喃喃低语着。
仿佛是为了印证长衫人之言,响亮的喊杀声顿时自城中爆发了起来,不长的城门洞中,只是一瞬间,便好似被弓箭给覆盖了一样,黑压的箭雨倾泻而下,与此同时,粗壮的滚木自城头上向着城门口处轰然砸下,很快便将城门堵了下来,顿时将宗宝手下断成两截儿。
“杀……”宗宝的手下,瞬间便被这一系列的变故给打懵了,在他们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时,暗藏在城门洞中的守军便冲着杀了出来,离得最近的士卒顿时被砍倒了一片。
“将军,我们中计了。”冲在最前的他们暂时逃过了一劫,宗宝身边,一个士卒拍着胸口,脸色惨白的看着其大声吼叫着,他的情绪,很快便影响到了其他士卒,这些幸存的人不由的都将目光转动到了宗宝身上,绝境之中将希望寄托于人,似乎正是人的一个通病,百战的士卒也不例外。
“救我,救我……”城门洞口处,一个浑身被射成了刺猬的士卒倒在地上,艰难的挪动着身体向外爬着,在见到自己的胞泽之后,一条胳膊挣扎着抬起,双眼中带着浓浓的期盼,嘶哑的吼叫着求救,每一句话说出,其嘴角处便会涌出一股血迹,其身下,更是被鲜血灌满了,爬行的路途上,一条刺目的血迹蜿蜒盘曲,诉说着其对生的希冀。
宗宝脸色铁青着,城门洞中,匆忙间被箭雨覆盖,残存下来的士卒本就不多,在被人突袭之后,很快便被清理干净,挣扎着的士卒尚未等到胞泽反应过来,便被随后赶至的守军一刀枭首,浑圆的眼睛中,掩饰不住的呆滞,还有恐惧。
“啊……我要杀了你们这些畜生。”霍然间,宗宝却是怒了,眼见着胜利在望,没想到却是一个为他精心准备下的陷阱,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被屠杀了半数的手下,任他是谁,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宗宝大声叫着,冲着城门洞中走出的守军冲了过去。
事起突然,谁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宗宝的手下在一瞬间,便被分作了两部,冲进城中的士卒大约有六百人,除去行走的快的残活下来的人,基本上已经被肃清,只余下了宗宝及其身边跟随着的百余人,而城外,四百余人被封锁在城外,面对着城头上飘落的箭雨,在付出了近半士卒的代价之后,总算退到了安全的地方,一面派人将消息告诉武安国,一面焦急的盯着城门处,隐约间可见城中那一抹战斗着的身影。
“先生真乃神人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将敌军消灭,拖先生之福,下相是保住了。”不知何时,下相城头上,县守再次出现,走至长衫文士身边,看着城中困兽犹斗的宗宝,神色恭谨的对其出言赞叹道。
“他们不过是些小的角色,真正的对手还在后边呢。”长衫文士脸上却没有带着多少欣喜,对付这些小的角色,还真提不起他的兴趣,更何况,在他心中,他真正的对手乃是下邳城中的那个人,荀攸,荀公达。
此时,宗宝身边的士卒很快地便被斩杀殆尽,有着弓箭手之助,再是强大的士卒也承受不起,更何况一群已经失去了战意的士卒,这一场屠杀,很快便会结束了。
“究竟是何人设下此等毒计,可敢出来与某一见?”战马,早已不知被何人斩杀了,宗宝此时浑身是血,显然也已支持不了多久,在其身旁,倒下了不下十个守军士卒,这些对于城中的守军来说,却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噌的一声将大刀插在地上,宗宝对着城头上恨声叫喊道。宗宝心中,带着无尽的不甘,直到此时,他竟然连设计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宗宝心中便不由的开始发苦。
顿了片刻,城头上一片寂静,就在宗宝再次将大刀握在手中,以为他此生不会得知是谁的时候,城头上一个淡然的声音传了下来:“阎王地府,不要报错了名号,杀你者,乃广陵张纮……”
第二百一四章:决意起,连夜进兵
“张纮?广陵?”宗宝一听,心中就是一凉,此时他心中的唯一一个念头,便是要冲杀出去,将消息传递给武安国,广陵,广陵竟然出兵了……
“哧……”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在宗宝尚未反应过来时,噗的一声扎进宗宝的心口。
“你……”宗宝回过神,低头看看胸口插着的箭矢,只觉得浑身的气力在迅速消失着,握着大刀的手臂略略抬起,指着城头上一个持弓而立的人,想说什么却发觉早已吐不出声音。
“刘州牧帐下大将张英在此,某看汝也算是一个汉子,留你一个全尸。”张英话落,宗宝的身子轰然坠落,其脚下,鲜红的血液很快便染红了一片,头颅向上昂着天,心神一阵恍惚,家中妻儿父母的身影在其眼前一一闪现,最后归于黑暗。
下相城中,喊杀声倏然听了下来,天色渐渐黑了,武安国得知消息赶了过来时,城头上点起了无数的火把,影影绰绰,怎么看也不只是几百人的样子,其心中顿时凉了起来。
“将军,快出兵救救我们将军吧……”宗宝手下残留的士卒见到武安国,顿时哭着扑了上来。
“起来,哭有何用?男儿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们哭能将敌人哭死吗?”看着哭哭啼啼的手下,武安国顿时怒了,这时候他心中正烦着呢,如何看得惯这女儿姿态。
“城中可有消息传出?”武安国转身,看着军中的斥候问道。
“回将军,尚无,如今只能知晓,城中忽然间多出了许多的士卒,数量、旗号尚未能探明。”武安国的目光,给斥候带了很大的压力,急惶惶的跪倒在地大声回道,随即抬眼扫了其一眼,嘴唇蠕动几下想要说些什么,却好似心有顾忌,最终没敢开口说话。
武安国着急万分,哪里注意得到斥候这些动作,宗宝与他相交多年,几乎上是亲如兄弟一般,宗宝虽然出身世家,却没有世家之人身上带着的傲气,当年两人共事于孔融手下之时便相处的很好,没成想自己的一番好意,竟然让其深陷绝地,武安国心中,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再探,一定要打探下,宗宝将军此时如何。”武安国交代完,便吩咐手下准备云梯等攻城之物,下相城外,一根根火把点燃了起来,很快地便亮成了一条火龙。
城头上,张纮怡然的立在汝墙边上,张英持枪护在其身边,看着城外忙碌的敌人,张英忍不住出声说道:“先生,看样子他们是要连夜攻城了。”
“取死之人,尚不知某之能耐便下此将令,如今看来,这诸葛瑾手下也不过如此。”张纮眼中,丝毫没有城外敌人的身影,古人征战,最不适的便是夜战,尤其是攻城战时,白天能见之时尚还难以攀登,更何况乃是夜间,在张纮看来,武安国下此命令,简直就是小儿之蠢,由点及面,也难怪张纮小瞧了诸葛瑾。
张纮傲然,自然有着他的骄傲,为谋者,才是真正的决胜于千里之外,计策之下,一切结成为空,就像此次进攻的诸葛瑾手下士卒一样。对此,张英却是默然,他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诸葛瑾手下的战力,却也有所听闻。当年同取陶谦之时,刘繇最先出兵,反而没有随后才出兵的诸葛瑾攻取的迅速,难道要推到陶谦战力手下懦弱无能之上?他却不曾忘却,广陵城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场血拼,若不是陶谦下邳被破,被逼投降,只是要攻下广陵便不知要耗费多少士卒,更别说是徐南治所的下邳,竟然在段时间里边被攻下,怎能让他心中不小心谨慎?
看了一眼被夜色笼罩的张纮,长衫下的身子单薄不堪,张英相信,只需一拳,自己定然可以将其打倒,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就是这么一个人,杀起人来手段比起他丝毫不弱,恍了恍神,随即清醒过来,转身开始布置起城防来,城头上,顿时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张将军,派遣两个士卒出城,将那敌将的尸首送于对面,我到是期盼着他们快些攻打过来,夜黑风高,正是杀人之夜。”张英正忙碌间,张纮的声音自旁边轻飘而出,一股仿佛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寒意,自张英脚底生出,直奔其脑际。
“好的。”再看向张纮的眼光中,不由带上了些惧意。他心中知道,城中早在几日前便已开始设计准备,只要对面的将领带兵攻城,下相城,便是他的埋骨之地。为将者不惧身死,怕的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时间,张英心中对于城外的敌将,充满了可怜。
很快地,几个吊篮自城头上下放,几个士卒抬着被斩杀的宗宝,行出很远才将其放下,奔着跑了回来。
“可恨小儿,吾誓必杀汝……”一声怒喝自武安国口中传了出来,声如奔雷,正在被拉扯着向上的一个士卒听了,吓得浑身战栗不止,轰然间向着城下坠落下去。
一喝之威,竟至于斯!
却原来,武安国匆忙的调派着手下,便是想趁着城中人无暇处置宗宝之际,再将其抢了回来,虽然在他心中也是知晓,城中战斗早已停止,宗宝只怕是已经凶多吉少,只是有着一点希望,他便想着要试上一试,正准备间,却正见到城中守军竟然大摇大摆的将宗宝的尸身送了过来,叫他心中怎么不怒?
武安国的武艺其实不怎么的好,也只是停留在二流的境界,没想到此次竟然接着宗宝之死的刺激,短暂的提升了一个境界,二流到一流,是一个很多人一生也过不去的坎儿,也算是武安国的机缘,今后只要他好好习练,便能够真正的踏入这个境界。
城头上,张英脸色也是变了一变,凭着武者的直觉,在他心中,已经将刚才那个声音当做是他的大敌,其身边,原本一直神色淡然的张纮也是脸色一变,很明显,那个被一声大喝给吓得跌下吊篮士卒,定然会引得城上的士卒人心惶惶,显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张将军,快些将我们之前准备好的火油倒在城头上,在铺上干草,吩咐士卒小心着点,若是不想死的,就给我听令行事。”张纮脸上,再一次的恢复了镇定,对着张英咬牙嘱咐道。
“是,先生。”张英的声音中,充满了恭谨,整个身子也更是低了一低。
城外,武安国立在宗宝身前,扫了一眼早已没了声息的宗宝,眼神中闪过一丝悲痛,随即其抬起头,眼光自身边的士卒身上一一看过,忽然间出声叫道:“兄弟们,宗宝将军为敌人毒计陷害,如今身死敌手,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杀进城中,光他们……”
“为宗宝将军报仇……”
“血仇要用血来洗……”
一抹沉重自其余的士卒心头升起,随着武安国的话一出,这一抹沉重顿时化作呼喝声,昂然冲向天际,震天的喊杀声响彻天地。
“好兄弟,我武安国在此立誓,定然要亲手将宗宝将军的仇敌手刃,以慰宗宝将军的在天之灵。”武安国霍然间将身上的佩剑抽出,剑尖指天,浑身散发着浓郁的仇恨,大声的咆哮道。
“杀杀杀……”
“杀杀杀……”
士卒很是配合的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执念吼出,雄浑的声音再一次盖过了战场上的喧嚣,天地间独成一响,士气,在这一刻凝聚顶点。
“传我将令,攻城。”
“将军有令,开始攻城,三军将士,凡临阵不前者,杀,凡胆小怯战者,杀。”隆隆的战鼓声轰然响起,其间更是伴随着沉闷的号角声,奏成一种旋律,和着士卒的步子,每前进一步,士气便凝聚一分。
“杀……”士卒扛着简单的云梯,喊杀着冲着城墙涌去。
城头上,张英开始忙乱的指挥着手下的弓箭手开始还击,这一次,他奉命带来的先锋军足足有着五千人,比起攻城的诸葛瑾大军多了不知多少,更何况兼着守城之利,对于这夜的防守还是很有把握的。
箭雨密密麻麻,几乎没有什么空隙的倾泻而下,任诸葛瑾手下的士卒再是精锐,血肉之躯怎能挡得住城头上的弓箭齐射?很快地,第一波冲上去的百余人便完全的倒在了城门前面,再也没能起来。
“恩?”张英也算是一个老的将领了,很快便发觉了城墙下的异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你也看出来了吧?”正疑惑间,张纮自后面走到城墙边,看着仍旧在持续着的战争轻声说道:“你看,敌将进攻之时,总是鼓声大噪,进攻之人却是分作了梯队,人数过于分散虽然很难能够攻上城头,却能将城中的器械消耗一空,如此看来,敌将胸中,也是有着不小的沟壑的,下一次,便将他们放上城头,一切,便在城头上决出胜负吧……”
第二百一五章:二出谋,火光冲天
城头上,一直如同雨点般密集的箭矢忽然间就少了起来,渐渐的归于无,战争开始后一直留在前面观察着的武安国第一时间便发现了这个异动,不由的兴奋的出声大叫道:“敌人的箭支没有了,冲,冲上城头,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武安国身边,接连几波攻城之后,人数再次减少了五百余人,这些剩下的士卒早已积攒了满腔的怒火,特别是第一次随着宗宝进攻残存下来的二百多人,顿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对着下相城冲了过去。
“杀……”也不知是谁第一个爬上城头的,手腕一抖,一把半人高的长刀已被其握在手中,向着一个离他最近的士卒横砍了过去。噗地一声响起,那士卒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兵器带人一起,被砍作两截,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
白刃战,惨烈的拼杀由此而起。
“杀吧,将下相城中的士卒顶上去,你去掉一千的弓箭手守住两边的墙梯,不许放一个人过去。”见到诸葛瑾的手下这么快便攻上城头,张纮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惊诧,很快便被隐去,转身对着身边的张英吩咐道。
张纮脸上,闪烁着愤恨,咬牙切齿,声音中说不出的寒意,让得其身边的张英不由的打了个寒噤,心中暗自嘀咕:“也不知道主公此次招惹到这个文士,到底是福是祸?”
这一次,武安国是真的准备拼命了,所有的士卒都压了上去,他心中也是知道,黑夜之中攻城,对于他们来说困难重重,没想到只是几次试探,便已将城中的守城物资消耗一空,此时他要做的,就是在敌人尚未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举攻下城头。
“去死……”抡着手中的狼牙棒,武安国大步踏上城头,将一个正要偷袭的敌军抡飞,接连砸倒几个守军之后,才重重的摔在地上,眼见只剩下出气儿的模儿样。
说起这狼牙棒,还真是有段儿来历呢,武安国原本手中使得乃是一对儿流星锤,也是一个勇力过人之人,若是战争斗将,借着马力自然可以讲流星锤用的圆转,只是攻城陷阵,流星锤却不大适合,后来央求这郑浑为其锻造了一柄重刀,只是不会刀法的他使用起来,直接当棍子用了,抡、砸不止,毫无章法可言,只是若是做成铁棒,对他来说却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