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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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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湛从怀中掏出一块小腰牌,在张三面前一亮,那腰牌上的字熠熠发光,写道:白莲教!

    “这是你藏在鬼道包袱中的,当然,还有其他许多东西,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鬼道的传言也是你放出去的吧!”苏湛神色一凛,喝道。

    张三听言,惨声道:“没想到我还是逃不过……”

    颤巍巍地接过了写着白莲教的腰牌,细细默默地摩擦了许久,才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说了罢了,反正都是将死之人……”

    “我本名林三,是山东蒲台县人,我家乡那里连年灾荒,饿殍遍野。靖难时候,山东是主要战场。为了供养京师官员及军队,又组织南粮北调,修浚运河,开凿会通河,大量征调民夫,山东首当其冲。而且,水旱灾害不断。百姓吃树皮、草根、苟延生存,但仍然徭役不休,征敛不息,乡亲几乎陷入绝境。

    我娘子叫唐赛儿,她的老父也被抓服劳役,过门没多久,我娘子像变了一个人,后来我才知道,她已经加入了白莲教,她自幼好佛诵经,为了令自己师出有名,她流出传言,说在山脚下的石缝里,发现了白莲教的书典和宝剑。

    此后,乡里就盛传她通晓诸术,而她自号佛母,称能预知将来事情的成败,并以能剪纸为兵马。她丛恿我与她冲进官府讨粮,却差点被杀死,但是我们也杀了些官员,成了通缉犯,我不是怕死,我是委实不能忍受与这样疯癫的女子为妻,就逃了出来。辗转到了这里,安定了下来。”

    张三顿了顿,接着说道:“鬼道的传说素来就有,只是我利用了这个传说,将你找到的那些东西埋在那里,想从此隐姓埋名,生活下去。然而事与愿违,东西虽然埋下了,但是我唯恐官府还会查到我,总是惶惶不可终日,时不时去挖出来看看,才能安心。”

    苏湛道:“却恰巧被碰见了?”

 第二十八章 牢狱之灾

    张三苦笑道:“也许这就是命里注定的。这赵氏与她相公不和,时不时来我店里诉苦,我心中有事,对她的明示暗示也不在意,但是乡里乡亲的谣言却起来了。有次夜里我去那鬼道,周东海却拉着赵氏来了,往死里殴打赵氏。我实在看不过就站了出来,周东海却对我破口大骂,也发现了我在鬼鬼祟祟藏什么东西,就要去报官……”

    “你杀了他?”

    张三摇摇头:“没有,我惶惶不安地回到家里,夜里,赵氏却又来了,她说她已经杀了她相公,还想出了一个万全的计策。”

    “这计策对你也有好处,能够使得乡亲更不敢上鬼道去了。你帮了她却也是帮了自己。”

    张三点了点头:“后面的事,和你的推断出入也不大了,虽然我和赵氏没有苟且,但是我确是她的杀人帮凶……”

    离开了监狱,苏湛的脑海中却仍然不时浮上张三安然的神情,事到如今,死亡,竟才是最终的尘埃落定,不失为一种解脱。

    按了按拿到手里的包袱,里面有白莲教的信物等东西,张三其人,既然人之将死,现在如果苏湛把这些罪证交出来,那只会让他的死法更加惨烈罢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苏湛私下把这包袱收了起来,心想,就让这案中案随着林三的离去永远沉寂吧。

    解决了这个事件,苏湛自然又想起于谦家里的罂粟之事,经过这几日,苏湛和于谦的友谊更上了一个台阶,听到苏湛求罂粟果的要求,于谦立马答应了下来,但是库存的果实已经不多了,等到今年的下来再给苏湛运去。

    罂粟是三四月抽花茎,结青苞,花开则苞脱,罂在花中,须蕊裹之。库存的果实已经能制得许多,应付一阵子了,苏湛自然对于谦又是一份感激。

    聊完了罂粟的事,于谦却神秘兮兮地道:“我先送你一件礼物。”

    苏湛接过来一看,是一把折扇,打开一看,上面有于谦的张扬跋扈的题字:拔剑舞中庭,浩歌振林峦!丈夫意如此,不学腐儒酸!

    “好!”苏湛不禁叫了一声,少年轻狂,意气风发,能结交这样心怀苍生,鲜衣怒马的少年,苏湛也很是欣慰。

    没想到等苏湛拿着折扇回到臬司衙门的住处,却发现李春正在心急火燎地收拾东西,忙问:“李大人这是做什么?”

    李春啐了一口:“这个王素,想办我,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们先回京城,再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苏湛暗笑,这李春说得霸气外露,其实不过是卷铺盖跑路罢了,怎奈自己也是李春的下属,只好跟着一起收拾东西。

    也没来得及和于谦告别,两人就踏上了回京的路程,一路颠簸,李春连监察御史张岩都扔在杭州不管了,就只和苏湛两人马不停蹄地往京城赶。

    苏湛看到李春这种严阵以待的形势,也料想到事态的严重性,于是也不多问,只顾风雨兼程。令两人始料未及的是,两人刚到了长兴县境内,就被长兴县县令拦了下来。

    长兴县县令姓王,身材矮小,面色黝黑,苏湛看着他总有几分面熟,对于他过分讨好地挽留请客吃饭的邀请,苏湛劝说李春不要理睬,赶路要紧。

    但是李春却满不在乎,看来对于王素的追捕也并不十分放在心上。

    可怜两人,到了县衙门,就喝了一杯茶,屁股还没坐热,就晕厥了过去,转醒过来,却已经在了监牢!

    苏湛透过监狱墙顶上的小窗看着外面已经升起的月亮,缓缓长叹一声。仿佛就在刚刚,还与于谦谈笑风生,几个时辰之后,却和李春一起成了阶下囚。这么快从天堂堕入地狱,让苏湛十分不适。

    而李春,这时候顾不得形象在牢里破口大骂,简直要与王素的祖宗十八代全发生一遍关系。待到他骂累了,终于对苏湛说道:“他奶奶的,怪不得看着这姓王的县令眼熟,我这想起来了,他是王素那龟儿子的表亲!他这茶里肯定下了药了,真不光明磊落!”

    苏湛心下暗骂,跟着你真是废了,活活把我这个天生丽质逼成断翼天使。对于你这样阴险小人人家用得着光明磊落吗?

    但是当着李春却也不能骂他废材,只是客气道:“李大人莫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春又啐了一口,他这习惯在什么地方都改不过来,只是在这大明朝也没人对他罚款罢了。

    “我真是小看这王素了,没想到他居然真敢勾结他表亲把老子关起来,真是活腻了!”李春顿了顿,接着道,“还不是前几年把周新整死了,王素是周新同乡,就记恨在心,没想到我小心又小心,还是中了招!”

    苏湛心想,你这还叫小心又小心?早和你说了别在此停留了,你不还是贪财?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李春看苏湛似乎还是不甚明了,只好又耐着性子和苏湛解释了一番。

    原来,李春所说的周新是南海人,敢直言不讳,善断案,他人称为“冷面寒铁”。可惜的是他不识时务,几年前,以上京有奏为名追捕纪纲手下千户于涿州州狱,后来被逃脱了,纪纲上奏皇上,皇上听信纪纲,把周新杀了。

    当然,这事实是经过了苏湛的思维转换,从李春嘴里说出来的,周新简直就是个无恶不作、作奸犯科而且张扬跋扈的糊涂蛋。但是苏湛心里深深明白,周新是惨遭纪纲诬陷而死。而这个王素,身为周新老乡,自然知道事实的真相,想借此时机为周新一雪前仇,并且揭露纪纲的丑恶嘴脸。

    倒霉的是,王素拿李春开刀,却拿了苏湛当垫背的。

    更倒霉的是,不管衙门没收了王素什么赃款赃物,苏湛的包袱里还有白莲教的信物,这下估计即使没有赃物,就仅仅凭着与朝廷不对付的白莲教的东西,苏湛纵使有九条命也不够宰的。

    唯一的办法,还是要逃出去。

    “越狱?”听了苏湛的建议,李春双目圆瞪,不可置信,笑道,“你当这监牢是纸糊的,你随随便便就能出去的?放心吧,纪大人会来救我们的。”

    苏湛心中苦笑,一旦案发,纪纲保不齐就会丢卒保车、兔死狗烹,恐怕连他的最后一面也见不上,说不上话就已经一命呜呼了。于是脸色一沉,道:“李大人,我等为纪大人效命自然是前赴后继,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即使要冲上前去为纪大人挡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几句话,吓得李春脸色煞白,看到李春胆寒的表情,苏湛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接着道:“只是……既然可以逃出生天,另作打算,何必在此坐以待毙,给纪大人徒增麻烦?”

    李春听了这话,又讥讽道:“苏湛啊,你脑瓜子有时灵光有时不灵啊,你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狱差敢近我们身吗?他们就是怕我们找机会拿了钥匙逃了。这铁棍这么粗,你不会告诉我你练了绝世神功,能把这铁棍掰弯了吧!”

    苏湛微微一笑,指了指另一面的墙壁,道:“我们从这边走!”

 第二十九章 脱狱之王

    听了苏湛的话,李春苦笑道:“你莫非练就了穿墙术?快别说梦话了!”

    苏湛心想,你自然不会看过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也没看过美剧《越狱》,更不懂高科技,在这紧要关头,也没时间和你解释这么多道理了。

    此时苏湛只是微微一笑,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样东西。

    李春惑道:“这是什么?”

    “炸药。”

    李春讥讽道:“苏湛,你在胡说什么,这么点闪闪发光的东西怎么会是炸药?就算是炸药能炸开这铜墙铁壁吗?”

    “大人有所不知,这可不是普通的炸药……只是我们现在,还需要做些准备。”

    苏湛拿的可不是明朝的火药制成的炸药,而是几百年后横扫世界的黑索金,是苏湛在路上以防不备放在身上的,幸好有这点东西傍身,要不然这时也只能抓瞎了。

    苏湛从墙角抹了抹石灰,在墙上画起线条来,更是把李春看愣了,搞不懂苏湛这是搞什么名堂。

    苏湛面色沉稳,心中已有了盘算。

    胡克定律是材料力学和弹性力学的基本规律之一,是适用于一切固体材料的弹性定律。它指出:在弹性限度内,物体的形变跟引起形变的外力成正比。这个定律是英国科学家胡克发现的,因此叫做胡克定律。

    胡克定律的表达式为F=kx,其中k是常数,是物体的倔强系数。倔强系数在数值上等于弹簧伸长(或缩短)单位长度时的弹力。弹性定律是胡克最重要的发现之一,也是力学最重要的基本定律之一。在现代,仍然是物理学的重要基本理论。

    只要画出那堵土墙的几个关键受力点的坐标,把那几个受力点打通后,受力点的承受力量被削弱了,自然而然那堵墙很容易敲碎了。

    苏湛头脑中正在进行详细的计算,可是在李春看来,眼前的苏湛就像是鬼上身了,在墙上画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鬼画符!

    心里不自觉地涌上不屑,你个苏湛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画完之后,苏湛将几块制作好的带着胶着物的黑索金炸药粘在了受力点上,转头把牢房里的破布破被收集了起来,和李春蹲在另一头的墙角,双手抱头,让棉被尽量裹住自己。

    李春和苏湛趴在棉被下,不知苏湛这是要搞什么鬼,只见苏湛又扔了一个什么小东西过去,就听见轰一声,漫天飞溅的石子像雹子似的噼里啪啦落在头顶裹着的棉被上,接着掀开被子扭头一看,直接傻了眼!

    刚才好端端的墙,现在已经赫然有了一个大洞!

    洞口直通室外,空气中尘土飞扬,弄得苏湛和李春两人都灰头土脸。

    可是,此时此刻,李春看着灰头土脸的苏湛,却像是看着神仙一般,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湛看着李春的弱智样,忍住笑,佯装关切地给他擦了擦脸,道:“大人,咱们快走吧,估计他们听到响声就过来了。”

    李春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点了点头,和苏湛一起通过炸出来的洞逃了出去。

    果然,顷刻,县衙内响声大作,火光点点,衙差们举着火把四处叫嚣,见着牢狱被炸出个大洞,都惊得像是大白天见了鬼,见李春和苏湛不见了踪影,更是乱作一团。

    王县令本来心惊胆战地呆在屋里烧高香,希望做了这一票能获得太子那边的回报,谁知道还是棋差一招,愣是叫人家逃了,衙差来通知他的时候,他差点没惊得坐在地上!

    这是一步险棋,不成功便成仁。李春这一逃,他自己很可能要舍生取义了,吓得急忙命令衙差去追!

    他自己也顾不得披上衣服,穿着单薄的衣服跟着也追了出去。他匆匆出门,却没发现,身后一个影子闪进了屋内。

    苏湛在暗处等衙差都追出去了,又悄悄溜进王县令的屋内,取了他们的包袱,里面有没有纪纲的罪证不知道,但是里面的白莲教的那些物件足够叫苏湛百口莫辩了。

    取了包裹,在暗处和已经悄悄取了马匹的李春汇合,这回,纵使苏湛不愿意,也只能为虎作伥一回了。

    叹了口气,苏湛就随着李春策马狂奔,向着京城而去……

    “啪”!一个精致的青花鱼藻茶杯在苏湛面前碎成了碎片,苏湛和李春低着头,锦衣卫指挥使司里,雕花大椅上正襟危坐着满脸怒气的纪纲,地上成了碎片的茶杯就是他刚才一怒之下扔下的。

    “好个周新,真是阴魂不散!”纪纲说话咬牙切齿,听到从牢狱之灾逃脱出来的手下的汇报,气得青筋毕露!

    小喽啰他自然不会疼惜,左右臂也可以再培养,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吧,按察使王素、长兴县令的作为,对纪纲这样的人物也不留情面,让他成了个笑话,他这口气可咽不下去。

    瑟瑟风中,将死的周新临死前呼喊的话语又浮现在纪纲的脑海中,那时的周新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不成人形,却仍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声嘶力竭高呼道:“生为直臣,死当作直鬼!”

    纪纲胸中一口闷气发泄不出来,却只能摔了茶杯宣泄几分,心中暗叹,周新啊周新,没想到你死了,还有人不怕死,要步你的后尘!好,你们一个个来吧,和我纪纲斗的都一个个去阎王殿报道吧!

    纪纲脸色阴了一阵,又平复下来,对苏湛道:“你很好,很忠心,李春,你看百户哪里还有空缺?”

    李春回道:“中后所还有个百户的职缺。”

    “嗯,”纪纲沉吟一会,“苏湛,赏你升至百户,六品大员,你去中后所就职吧。”

    在纪纲面前的苏湛,脑子里乱哄哄地盘旋着王素和王县令的身影,揣度着他们的下场,钦佩着他们的正直正义,虽然自己表面上像是与他们作对,而与纪纲为伍,但实在是自己无奈之举,正想着如何为他们开罪,却听纪纲已经升了她的官了,以后却要跟着夏煜了。

    茫然程式化地道了谢,像一片浮萍似的告别了纪纲和李春,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中后所,待她觉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站在练功场里了。

    拿起武器架上的钢刀,钢刀还是一如她第一次提起的一样锐利闪亮,但是现如今,她提起来却是如此沉重,她觉得自己手中拿的不再仅仅是一把刀,而是天下苍生,是许多鲜血与杀戮,许多污蔑与无辜,她第一次,觉得手中的刀压得胳膊难以抬起。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就快要滴落出来,却突然感到身后一暖!

    自己的背后似乎站了什么人,她还未来得及转身回去看,身后那人却已经伸出胳膊,紧紧握住她的手,与她一起用力,将她提刀的胳膊笔直抬起。

 第三十章 升至百户

    两人近在咫尺,苏湛能感觉到身后那人柔软的呼吸丝丝呼在自己的后颈上,绒绒地像丝棉一般。

    此时此刻,她不再需要回头去看,这个身体已经告诉了她,身后的人必是夏煜。

    因为她突然涌上的阵阵心悸,已经宣告了身体的感觉。

    夏煜在她身后低声道:“练功怎么能这么没精打采,三心二意啊,苏百户。”

    苏湛苦笑一声:“消息传得还真快。”

    “苏百户很是英勇,救得李大人,获得纪大人赞赏,我想,很快也能入得汉王法眼了。”夏煜言语间,竟隐隐流露出一丝不屑。

    苏湛猛然回首,仿佛压抑着怒气低声道:“夏大人谬赞了。”几个字说得充满恨意,但是这恨又像是对自己的不满。

    夏煜对苏湛的回头猝不及防,像是怀里突然抱住了苏湛,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扑面而来,使得夏煜一怔,竟然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与苏湛拉开了距离。

    苏湛轻轻咬了咬嘴唇,一甩手,钢刀飞出,稳稳地扎在不远处的地皮上,落地时嗡嗡作响。

    “你曾说,人有的时候,无路可走。”苏湛脸上浮上一丝苦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夏煜看到苏湛脸上浮上的黯然,听到她清冷的音色,好似镜花水月,就要弥散不见了一般,愣愣地没有说话。

    “莫非真的要不分正邪,不辨是非么?”苏湛的话几乎是喃喃自语,细不可闻,但是还是轻飘地落入了夏煜的耳中,引得夏煜一怔。

    有那么一瞬间,夏煜几乎想脱口而出安慰的话语,但是他又瞬息冷静下来,说出来的只是冷冰冰的一句:“恭喜苏百户了。好好做事。”

    脚步有那么须臾的一滞,却还是狠下心来转身离去。

    练功场里空荡荡的,春的气息夹着泥土的芳香已经弥漫在空气中,柳条已经抽枝,远处也阵阵传来鸟鸣,苏湛孤零零伫立在原地,她原本如夏日般炽热的心,却似乎正慢慢地步入寒冬……

    此后许多个深夜里,千家万户的灯火已经灭了,苏湛的住处,却仍然掌着灯。

    苏湛在她的瓶瓶罐罐中专注地摆弄着,她不想制毒,也不想做个毒贩子,但是对于纪纲这种人间败类,这点手段也算不得什么。每当她忙碌了一夜,擦了擦汗收工时,天边往往总是已然泛上了鱼白。

    而白天里,没有操练的时候,苏湛就跋山涉水,收集能够进行动植物天然毒素提取的材料,她的这些辛劳在纪纲等人的眼里看来,更把她当成了爱游山玩水的半瓶子醋。

    纪纲几次三番地讥讽李春道:“你就是说他使了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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