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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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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德江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说法,也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苏湛笑道:“肖老爷,这也是积阴德呀!”

    方才偷偷议论苏湛的人,此时此刻,也是说不出话来,这究竟是何方神圣?是神仙下凡吗?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要帮助那些素不相识的人,还是如此大手笔?

    再转头看那肖德江,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

    苏湛又道:“这斗蛐蛐,本是一件趣事,你非要搞得这般急功近利,成为敛财的生意手段,却丧失了它本来的乐趣,如今,我给了你必胜的绝技,让你做的这件事,于你无害,不仅可以让你百战百胜,而且还从此挂上善人的头衔,免得你下了地狱总受折磨,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说的,却是言辞犀利凛冽了,桌旁几个伙计和打手蹭地站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那架势,似乎就要动手。

    苏湛一笑,也不理会这些血气方刚的家伙,冲着肖德江摆摆手,道:“肖老爷,我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进了里面的小间,轻轻关上了门,外面一大屋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到底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朱瞻基,也轻轻皱着眉,这苏湛,真好似一团迷雾,越想搞清楚,却在迷雾里走得越深,越分不清、辨不明了。

    过了片刻,肖德江和苏湛走了出来,苏湛的脸上还是带着笑意,肖德江却是战战巍巍。

    苏湛走到朱瞻基身侧,回身对着肖德江一拱手,道:“那我们就告辞了,希望你把福利院的事业发扬光大!”言毕,和朱瞻基头也不回地潇洒而去。

    肖德江身边的伙计一脸怒气,对肖德江道:“老爷,用不用我们去教训……”话还没说完,就被肖德江披头一掌,拍在脑门上。

    “闭嘴!你个蠢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伙计被打蒙了,又被这话给说蒙了,想要再问,肖德江却在不言语,目光怔怔地望着门口。

    过了一会,他把掌心摊开,手里一个小小的纸包,自嘲地笑了笑,长长叹了口气……

 第五十三章 拦轿喊冤

    而出了门的朱瞻基,却不依不饶地问起苏湛来:“究竟怎么回事?什么必杀技?什么福利院、基金?你哪来的那么多银两?”

    苏湛瞥了他一眼,道:“赶紧赶路啦,你问题还真不少!那必杀技是用药了,那福利院是造福百姓,那银两是赏的,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见苏湛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朱瞻基却不知道再怎么质疑了。

    苏湛一笑,把马匹从棚子里牵了出来,翻身上马,道:“那日我没有拿出钱来是因为我觉得那钱没有必要用在消遣上,你看,如此这样帮助了百姓,不是很好?”

    朱瞻基愣住了,久久,缓缓叹道:“有百姓衣不蔽体,还不是……”还不是他爷爷的过错?他敢说吗,能说吗?后面的话,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垂头丧气。

    苏湛笑笑,轻轻打马,道:“你知道就好。”

    朱瞻基也打马跟了上来,过了一会,问道:“那必杀技到底是什么啊?”

    这个问题,苏湛却不回答,挑了挑眉,一根手指放在唇上,道:“保密!”

    当然要保密了!苏湛心道,要是这个流露了出去不知道要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

    其实,到了那里屋,苏湛只不过亮了亮自己锦衣卫的身份,就已经差点把那肖德江给吓傻了,不过她还是给了他一个小纸包,那小纸包里装的是咖啡因。

    这咖啡因是苏湛在出发之前带在身上的许多种动植物提取物中的一种,从茶叶中提取咖啡因,是一个十分简单的实验,几乎是学化学的必做的实验之一。

    茶叶中含有1-5%的咖啡因,而咖啡因,众所周知,是一种温和的兴奋剂,具有刺激心脏、兴奋中枢神经和利尿等作用。

    苏湛把提取出来的咖啡因涂抹到蟋蟀的头上,能明显提高蟋蟀的应激性,从而提高比赛成绩。当然,为了选拔出这个蛐蛐,那晚上抓的其他蛐蛐都成了陪练。

    在那个年代,哪知道有什么兴奋剂检查,苏湛的这一投机取巧,就好比运动员在上场之前喝了兴奋剂,自然不同凡响。

    苏湛的心里自顾自地思索着这一切,视线却不经意地落在路旁。

    那路旁的枝繁叶茂的大树下,正有个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在望着他们,那男人的眼神笃定而果敢,有种不同于旁边的闲人的特殊意味。

    苏湛目光滑过,忍不住就再回去看了一眼,那人却不再看他们了。

    苏湛自嘲地笑了笑,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这么短的时间,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自己的神经现在太过敏感了……

    这一路风雨兼程,接着赶路,自从经历了这件事,朱瞻基更是缠着苏湛谈人生谈理想,谈千古大业谈治国安邦,使得苏湛不胜其烦。

    过了几日,就行到了光州光山县境内,两人行在街上还没到县衙门,就看到前面人群熙熙攘攘,像是有人闹事。

    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白色孝服的青年拦轿喊冤,正被衙差殴打。

    “滚,快滚,晦气!晦气!”

    噼里啪啦的拳脚如雨点,尽数落在那青年的身上,他一边拼命拉扯着那打人的官差,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冤枉啊,冤枉!”

    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不时滴落在他的孝服上,如同在雪地里绽开的星星点点的梅花。

    周围那许多人围观,竟无一人敢上前!

    苏湛见状又要见义勇为,却突然见那轿帘一掀,县老爷从那轿子里出来,负手一立,冷声喝道:“孟宇,你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孟宇双目眦裂,啐了一口嘴里的鲜血,咬牙道:“我倒是要问你!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就是要争个王法!”

    “大胆了,敢藐视本官!”那县令芝麻小眼一闪,一道阴光,低声冷哼道,“你不是想要去陪你爹吧?”

    这言语间,衙差又上去揍了那孟宇几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分不清南北东西。

    苏湛实在看不下去这官员当街欺凌百姓,不顾身边的朱瞻基,挺身而出,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这县官和衙差,还有当街的百姓,都没有想到会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此时都是一愣,看着从人群中突然冲出来的苏湛。

    “反了反了!”那县令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抖了抖袖子,“把这些藐视朝廷命官的无知百姓都给我抓起来!”

    苏湛冷哼一声,就要从怀里掏出腰牌,就在这一瞬间,却听那孟宇回头对帮他说话的苏湛道:“这狗官,勾结纪纲,残害我全家,不是东西!呸!”

    听闻此言,苏湛从怀中掏腰牌的手却突然停下了,如果这地方小官真的能够和纪纲有直接的联系,那么她将身份亮出来,就很有可能会暴露她身边的朱瞻基,如若让纪纲知道了她和朱瞻基一同而行,那么她真是有千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么想着,却停滞住了。不知不觉地就被衙差缚住了。

    愣神时,突然想起一直在她身边的朱瞻基,如果他亮出身份,那么自己也完了!猛然转头望去,却见朱瞻基一脸清冷,也已经被衙差拿住,却抿着嘴,什么都没有说。见苏湛望过来,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苏湛,似乎也并不想辩解。

    苏湛心中一颤,朱瞻基居然甘愿受此等委屈,也要护着自己不受累,而不亮出身份!

    果真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么?苏湛苦笑一声,又感激地看了一眼朱瞻基,心中却急速地盘算着对策。

    怪只怪自己一个愣头青,只顾出头,却没有想到这县令和朝廷大官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两人还没帮上这孟宇什么忙,就徒劳被抓,苏湛觉得胸闷气短,此时恨不得打上一架,却听旁边人群里一声轻呼:“佘县令!”

    随着声音,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中缓步走了出来,苏湛一看,却愣了,这人不就是在那六安时客栈外面不经意碰了一面的蓄须的中年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跟踪?

    佘县令转头一看,也是满脸茫然,道:“你是?”

    那中年男人走到佘县令面前揖了一礼,笑道:“佘大人,在下胡濙,户科给事中。”

    那佘县令听了胡濙的名字先是一愣,又听到他不过才是个给事中,心中暗暗冷哼道,知县为正七品,给事中不过是个从七品,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

    于是勉强笑道:“哦,是胡大人啊,这是本官县内的一点小事,不劳烦胡大人费心啦!”说着,也不再管胡濙,对着手下的衙差喝道:“押回去!”

    本来苏湛还真以为出来个超人,能救她于水火之中,却没想到不过是个纸老虎,什么用都帮不上,不禁也是一叹。

 第五十四章 胡濙出面

    “且慢!”本来和颜悦色的胡濙突然脸色一沉,喝道,“这两人是本官的人,岂是你随便处理的?”

    佘县令听罢此言,不可思议地冷哼一声,转头对胡濙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个都骑到老子头上来了?胡大人,你可不要不分轻重!”

    胡濙一拉佘县令,把他揪到了避人处,从怀里拿出一金光闪闪的黄色面皮的小册,道:“你看这是什么?”

    佘县令一瞧,吓出了一身冷汗,颤声道:“皇上的御制书?”

    胡濙道:“本官行事,阻挡者可不分因由绞杀,你要阻我?”

    “放……放人!”佘县令瞬间大汗淋漓,转身结结巴巴地对着衙差道,“都放了,放了!”

    那苏湛本来又以为要再来一次越狱了,没想到峰回路转,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放开了苏湛、朱瞻基还有那孟宇,佘县令又屁颠颠地跑到那胡濙面前点头哈腰,似乎要请他去府里吃饭,但是胡濙只是摆了摆手,把他们遣走了。

    见县令的轿子及衙差一行人都逃也似的进了衙门,方才鸦雀无声的人群这时才又熙熙攘攘起来,孟宇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伏在地上,而此时,朱瞻基几步走过去,扶起了他,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那孟宇咳嗽了两声,又喷出些鲜血来,缓缓道:“连累你们了……这狗官!”虽然有气却使不上劲了。

    胡濙这时也走了过来,到了朱瞻基面前,做了个架势,看样子就要下跪,朱瞻基赶紧扶住了他,点了点头,道:“胡大人。”

    真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苏湛没想到出了京城这么远,居然还能碰上朱瞻基的熟人,只感到浑身发麻。

    不过也是奇怪,这胡濙身为户科给事中,苏湛却没有见过他的面,很是面生。

    三人先是将孟宇送回了住处,找了个大夫给开了方子,把创伤药叫他的家眷给他用上了,才细细问起缘由来。

    原来,这孟宇的父亲,本是门阀巨贾,家中时代经营布匹生意,却遭遇纪纲诬陷,纪纲派人来叫他们拿钱贿赂,没有钱交就必死无疑,他们自然希望消财免灾,奉献了纪纲不少好处,却没想到老爷依然被县老爷冠上勾结乱党的罪名,而家也很快被查抄了,仆人都遣散了,最后真是个家破人亡,无家可归!

    苏湛没想到,纪纲的魔爪居然伸得这般远,连在这么远的县城的财主都不放过。如今,看着落魄的孟宇住得这般邋遢的茅屋,想象到他曾经也是风流公子、富家少爷,不禁感慨。

    只是现在,他即使鸣冤,又有谁能听得到呢?虽然事到如今,对着胡濙痛哭流涕,而胡濙又能帮上他多少呢?

    几人安顿下孟宇,静静地出了门,正是残阳如血,天边一抹滴血的云彩。

    “谢谢你,都怪我冲动,那时差点连累了你,好在有胡大人及时赶来。”苏湛还是道出了谢意。

    朱瞻基面色淡淡的,似乎并不期待苏湛的感谢,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道:“胡大人和我交好,不会与纪纲胡说什么的,你放心。”

    苏湛愣了,心中有些惭愧,这朱瞻基温润如玉,怎么自己还一直怀疑他心狠手辣呢?既然他早就解释了暗杀的事情不是他安排的,为什么自己还一个劲地不相信呢?

    他是皇太孙,自然有他的立场,为什么他人的立场不符合自己的要求就要抵触他呢?是不是自己太过狭隘了?

    孰是孰非?

    难道自己认定的才是正确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与难处,自然会选择自己的道路,而自己内心笃定的不信任,那绞尽脑汁的怀疑,又有什么意思?相信,这两字对于自己竟是那么难吗?

    苏湛这样想着,又想起在京城的夏煜,也觉得完全释然了。

    而这胡濙,朱瞻基也进一步跟苏湛解释,他是皇上派在外面寻找张三丰的人,已经在外多年了。

    其实这个胡濙,有更为隐秘的任务,朱瞻基没有和苏湛说,那就是,他是皇上派出的,打着寻找张三丰的名号暗中寻找建文帝的下落的人。

    虽说苏湛很想帮助这个叫孟宇的青年,但是身为纪纲的党羽,她却不能多做什么,只能跟着朱瞻基向胡濙要了些银两,给予了孟宇,希望他不要丧失信念,东山再起,虽然现在仍有小人得势,但总有一天会恶有恶报。

    孟宇心有不甘,却又能怎么样呢,临走之前,苏湛又用现代染料学的知识悉心指导了一下他,也就这么罢了。

    这些帐,苏湛都暗暗记在了心里,一笔一笔,纪纲,让我们秋后结算!

    因为遇到孟宇此事,加上又碰见了胡濙,苏湛和朱瞻基在光山县又停留了几日。这几天里,与胡濙略有接触,苏湛渐渐感觉到他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只有在苏湛提及自己在京城的工作时,他的眼神才隐隐闪了闪光。

    “哦?苏大人也管理诏狱么?”胡濙若有所思,“那诏狱里有个和尚……”

    “溥洽?”苏湛见胡濙也知道这个疯癫和尚,颇感兴趣,“我常与他分食些小吃,他很是静默。”

    胡濙一愣,没想到这世上还能有能和如今的溥洽亲密接触的人,叹了口气道:“他还是什么都不愿说吗?难得,他还愿与你相亲。”

    苏湛却觉得没什么稀奇:“因为我无所求啊,我不问他,从来不问。”

    胡濙又是一愣,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湛,心道,难道她知道建文帝没死?

    苏湛只是根据自己仅有的一点历史知识随性说了句话,却并没想到沉沉地落在在外寻找建文帝许多年的胡濙耳中。

    胡濙像是抓住了黑暗中的火苗似的,轻轻对苏湛说道:“若下次你再见他,你和他说句话。”

    “什么话?”

    “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颇有禅意!”苏湛点了点头,“却不知胡大人有什么深意?”

    胡濙笑了笑:“看看这句能不能让他开口,与你说上两句话吧。”

    苏湛也笑了笑,只是自己的心思并不在这些,根本不在意建文帝的踪迹。

    胡濙以为自己得到了什么突破口,但是苏湛却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神机,告别了胡濙,她和朱瞻基两人还是向着武当的方向而去。

 第五十五章 武当道姑

    七十二峰接天青,二十四涧水长鸣!

    一路上颠颠簸簸,终于到了武当!

    箭镞林立的山峰、绝壁深悬的岩石、激湍飞流的山涧、云腾雾蒸的洞穴、玄妙奇特的石台,无处不是绝美的风光。主峰一柱擎天,四周群峰向主峰倾斜,万山来朝,真是鬼斧神工。

    武当金殿还在筹备建设当中,将会在天柱峰上建造一座鎏金铜亭,内有真武铜像。

    才到山脚下,苏湛就仿佛听到了源远流长,玄妙飘灵的道教乐声,颇有仙意。而那一直以来存在于苏湛脑海中的,武当的传说和神乎其神的武术,此时也纷至沓来地蹦进心底。

    而朱瞻基,也完成了他和苏湛搞好关系的使命,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苏湛对他的态度已经好转了。于是,就在武当地界处,两人就告别了。

    拾阶而上,山路便陡峭起来,待至高处,眼前豁然开朗,不远处群山环绕中,一峰独秀。极目望去,清幽安定。遥想当年,张三丰辗转几何,穷尽桃花林,才寻此隐世之处清修。玄帝殿前,看见了一位小道士,正缓缓练着太极。

    找到纪纲所说的灵徽道姑,并不是难事。苏湛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证明了身份,便由小道士引着在道观里等候,在道观中小坐了一会,只见一个头戴黑色帽子,脚穿黑色布鞋,身着道袍的小道姑随着师傅走了出来。

    这一见面,苏湛心中却一沉,纪纲只提那灵徽道行深厚,却没说她竟是个绝色美人!她面容秀丽,柳叶弯眉,鼻梁高挺,肤白胜雪,加上她不落凡尘的气质,更是衬得她美若天仙。

    如是素雅的道袍,这灵徽尚能如此出挑,要是换上外头那女人鲜艳的衣裳,岂不是更要魅惑众生?

    苏湛心里隐隐升起一丝担忧,她隐隐感觉到,也许纪纲对这个灵徽另有所图,希望只不过是自己的多虑为好。

    “灵徽仙姑。”苏湛向着灵徽恭敬行了个礼,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来意。

    那灵徽倒也是大气,很快应允了苏湛的要求,道:“仙道贵生,无量度人。”

    接了灵徽,苏湛自然要打道回京,在回京的路上,两人都没多做停留,但仍是费了大半个月的工夫才回到京城,到了京城,已经快到中元节了。

    而纪纲,对于灵徽的到来,也很是欣然,道貌岸然,彬彬有礼,当即接进了自己的府邸。

    纪纲的府邸比起汉王来也不相差多少,虽然没有汉王府磅礴气派,但是内部的装修装饰却毫不逊色。

    送走了灵徽,就算交付了任务,已经久别的苏湛回到锦衣卫点卯,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开京城这么多时日,锦衣卫中曾经那些翠绿的树叶如今都生长开来,绿得发亮,枝繁叶茂。

    路上遇到几个熟人,苏湛都点头笑着打了招呼,恍惚间,有种错觉,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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