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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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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湛冲着纪纲点点头,对朱棣微微笑道:“迁都之思,圣上英明!”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人都是一怔。虽然料想了许多种苏湛的回答,但是朱棣也没有想到苏湛能这么肯定地坚决拥护地说出观点。毕竟,迁都是一件大事,不仅对当朝而言,对今后的世代大业都有着难以言喻的影响。

    郑和目光炯炯,在一旁静静看着苏湛,也在等待她的下文。

    苏湛接着道:“陛下忧虑,自有陛下的道理,北方总有瓦剌滋事,百姓也难以安生,如果京城迁过去,掌控全局,天下太平,自是最好!”

    苏湛也没多想,这些话就脱口而出,因为作为后世的人,北京成为首都已经是公认的事实,而且历史已经证明,北京作为首都能够实现长治久安,提高防御,带动经济,是件大事,也是桩伟业。

    但是在场的纪纲却是一愣,没想到苏湛能一语中的,而且如此大胆地一针见血!说是瓦剌滋事,北方边界的扰乱,都是因为本来朱棣做燕王的时候和宁王朱权两人管着北方边界,后来朱棣当了皇帝,到了南京,才使得那些游牧民族总是捣乱。这么直白地说出口,他心中一凛,只怕朱棣怒上心头,发起火来,平时歌功颂德太多了,已经许久没有非议皇帝的意思,此时不禁抬头偷偷向朱棣望去,揣摩他的脸色。

    朱棣的脸色看不出多少变化,只是微微浅笑着,静听着苏湛说话,没有过多的表现。

    按说这迁都的事,朝中上上下下可都是不赞成,虽然朱棣已经稍稍放出风去,但是得到风闻的百官们,却都不愿意去北方。南方多好啊,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北方那时候,风沙四起,粮食匮乏,所以说,突然冒出个苏湛这样,双手赞成的,还真是稀罕。

    纪纲自己,虽然是北方人,但是他也是不愿去北平的,毕竟现在关系网都在应天,还有那些家中的美眷,狐朋狗友们也都在这边,虽说他也明白皇帝朱棣去北边为了边防的考虑,但是他个人还是不想去的。

    朱棣听说苏湛点明了迁都的军事意义,点了点头,道:“接着说。”

    苏湛沉思了片刻,道:“微臣愚钝,想必陛下已经考虑良久,北平缺粮少食,但是南方多产,陛下为了将南方粮食运往北方,已经疏通漕运,工部尚书宋礼大人治理河道,南极江口,北尽大通桥,运道三千余里。如此南北漕运畅通无阻,实乃天下苍生之幸。”

    这疏通河道的信息,还是杨荣上次跟苏湛道歉时候提起的,苏湛暗暗记在心里,回去又细细打听了一番,才明白了一二,此时提起来,却正好应了朱棣的心意。

    朱棣想,这小子,没想到小小年纪,居然像是朕肚子里的蛔虫,把朕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北方缺粮,朕才从南方运粮;水路不通,朕才差宋礼修漕。这一般二般,都是一步步为迁都做准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完全看出来了。

    苏湛正想接着说,不经意抬头,却发现朱棣的眼神透出惊异,虽然带着些许笑意的赏识,苏湛却也不敢再说了。

    言多必失,苏湛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又话说,枪打出头鸟,苏湛猛然觉得自己的言辞有点高调了,急忙悬崖勒马、戛然而止。

    朱棣却似乎意犹未尽,道:“有人提醒朕,这迁都一起,必将劳民伤财,引出些贪污腐败来,你怎么看?”

    苏湛心想,我还用看吗?您个睁眼瞎啊,你面前这不是有个大贪官吗?纪纲这么个只手遮天的大贪官你都看不到,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湛恭敬道:“陛下,微臣愚钝,目光尚浅,言辞不妥之处,还望陛下海涵。这其中细枝末节,微臣确实难以揣度清楚啊!”

    朱棣一愣,本来觉得苏湛是个人才,却突然看他变成了个和他人一样的趋炎附势的糊嘟蛋的样子,不禁有点薄怒,却隐着不发。

    郑和此时却插言道:“陛下,这些大事还需从长计议。”

    朱棣这才罢言,点了点头,拿起扇子又扇了扇,此时是朱棣和大臣商议要事,所以身边的宫女没有跟来,朱棣额头上的汗也没人给擦,满脸油光显得有几分狼狈。

    苏湛道:“皇上,看天气如此炎热,微臣有个消暑的方子……”

    苏湛正想给朱棣支一个解暑的招,却听门外小太监一声通禀:“皇上,姚广孝姚大人求见。”

 第五十九章 解暑良方

    姚广孝!

    苏湛心中一颤,她深深明白,这姚广孝和皇帝朱棣的关系,那可是兄弟情义。如果说皇帝之所以称为寡人,没有朋友,那么对于皇帝朱棣来说,唯一的一个朋友,可以说,就是这个姚广孝。

    而姚广孝本人,常居僧寺,冠带而朝,退仍缁衣。《太祖实录》、《永乐大典》这些书,姚广孝都出了份力。皇帝朱棣北征的时候,他在南京辅佐太子朱高炽,教授皇长孙朱瞻基学问。如今已经八十多高龄,可谓劳苦功高。

    朱棣一听姚广孝来了,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去迎接,纪纲、郑和、苏湛也都在身后跟着,迎了这姚广孝进屋,朱棣请他坐到了自己身侧,关系很是亲密。

    苏湛一看,心中一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再怎么有名气,这姚广孝也已经老了,他的体衰已经从他的脸上的皱纹和沟壑中显现了出来,满脸的老年斑,虽说声音还是朗朗有力,但是面相上已经透出有些病态。

    姚广孝道:“不知陛下招这么些大臣们在此议事,臣来的有些叨扰了。”

    “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朱棣道,“朕不过闲聊几句,这天气炎热,你从东宫过来么?”还未等姚广孝回答,就招呼一声屋外:“来人,给姚大人奉茶。”

    姚广孝笑着点点头,道:“是啊,皇长孙似乎中了暑气,太医刚去看了,虽说没什么大碍,却也需要静养休息。”

    啊?朱瞻基中暑了?苏湛闻言一愣。

    朱棣道:“最近天气太热,这孩子也受不大住了啊!叫内务府多送点冰块过去。”随即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苏湛道:“你刚才说你有个什么消暑的方子?”

    苏湛也才回过神来,回道:“是,微臣是觉得皇上炎热,喝点热水,还能降降温。”

    苏湛来到明朝,才知道明朝的夏天也是有许多纳凉奇招,尤其是在宫里,这大夏天的,还能领到冰票,和后世的饭票粮票似的,拿着去内务府领冰块。这宫中有地方专门存冰,供帝王将相们纳凉解暑。

    而硝石溶于水时会吸收大量的热,可使水降温到结冰,也早已经被发现了,人们还做了各式冷饮,苦茶、凉茶、绿豆汤等等。而蕉扇、苎巾、麻布、蒲鞋、草席、竹席、竹夫人、藤枕之类,也是热销。

    几人一听,都是愣了,本来当这苏湛是个聪明人,怎么一瞬间又变得这么傻,大夏天的,喝冷饮都来不及,还喝什么热水,岂不是更热了?

    苏湛看着朱棣疑惑的神色,接着恭敬道:“禀告皇上,冰水、温水和热水,喝起来,还是热水更为消暑。”

    “竟是这样?”朱棣不可置信,来了兴致,唤道,“来人,准备冰水、温水、热水各一壶!”

    不一会,一个宫女便端上了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三只龙饰青玉壶,一只玉壶放在精美铜制冰鉴里,由冰块在周遭屯着,保着低温,另外两只玉壶分别盛着温水和热水,端正放着。

    在场几人试了一试,还真觉得喝了热水,出了一层细汗,竟然突然凉爽了许多,感到特别神奇。

    苏湛在一旁微微笑着,心想,这有什么神奇的,人们常认为“以冷制热”的办法更见效,例如洗冷水澡、喝冷饮等。其实,这些方式只能短暂起到降温效果,实际上,夏天人体散热以汗蒸发为主,此时以热制热才王道。汗液蒸发能带走一部分热量,这是苏巧丽那个时代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

    苏湛道:“常饮冷饮,对养生不利,比如会导致胃肠功能紊乱,关节酸痛等。”

    朱棣哈哈笑道:“不错,朕顿时觉得凉爽了许多。”随即环视了一圈,看了看郑和,又看了看纪纲,最后目光落在苏湛脸上,伸手指着苏湛道:“好,你,快去,把这个方子告诉皇长孙。”

    不是吧?苏湛暗暗叫苦,自己真是多嘴多舌,这么热的天,叫我跑那么远就为了传个话?

    再说了,这种小事,还用得着她堂堂朝廷命官去跑腿?

    奔走在大太阳底下的苏湛唉声叹气,多么怀念有电话的日子,可是发明电话的贝尔还远远没有诞生,她只能做个人工传话筒。

    艳阳当空,空气都被烤得有几分焦灼,路边的树叶卷曲着,蝉声聒噪,不绝于耳。苏湛又一笑,幸好她有所准备,她从怀里取出了两个小瓶,两个小瓶中分别装的是硝酸铵和结晶碳酸钠,她把两个小瓶中的粉末一混合,一股低温从瓶壁传来,攒在手心,一股凉意流过全身,才觉得凉快了点。

    其实这原理很简单,几种特殊的铵盐如硝酸铵、氯化铵等,溶于水时具有强烈吸热降温的性质,它们还可以从与其相接触的晶体盐中夺取结晶水而溶解吸热,利用这种性质,可以通过简单地混合两种盐而制冷,制成化学冰瓶。

    攒着小冰瓶,苏湛终于到了东宫,和内侍禀明了来意,内侍进去通禀了一声,片刻就出来领着苏湛进了屋,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朱瞻基的住处,不禁多看了两眼装饰。

    朱瞻基的房间装饰得简单清雅,和其他宫殿的繁复风格倒有些不同,虽也显得珠光宝气,但是却透着一份雅致。

    屋内铺着团花簇拥样式的地毡,屋子当间放着个梨木大桌,旁边不远处的高几上座着斗大的一个青花瓷花瓶,插着满满的鲜花,芳香扑鼻。西墙上挂着一大幅山水图,左右挂着书法墨迹,画工生动,书法娟秀,都是出自朱瞻基之手。左边地上搁着个紫檀棋桌,上面有半局残棋。右边有个西洋漆架,放着白玉盘,盘中玲珑五色石,撒着些冰块。东边便设着铺着凉席的卧榻,金黄色耀眼幕帐高高撩起,规整束在两侧,床头一顶香炉,袅袅飘香,香气清淡宜人,若有若无。

    朱瞻基在凉塌上侧卧着,额上搭着一块丝质手巾,脸色仍是像瓷娃娃一般白,只有在两颊处有些许淡薄的红晕。

 第六十章 玩物丧志

    那内侍带着苏湛恭敬鞠躬,对着闭目寐着的朱瞻基禀告道:“长孙殿下,苏大人带到了。”

    朱瞻基也不睁眼,从喉头轻轻迸出一声淡淡的应声,挥了挥手,那内侍便退下去了。

    苏湛悄悄把手里的冰瓶收了起来,待那内侍出了门,就赶紧履行她传话筒的使命,道:“长孙殿下,皇上差微臣来告知长孙殿下一个消暑良方,即是喝热水比冷水更易消暑。”

    话说完,苏湛觉得自己太二了,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还要恭恭敬敬来禀报,这朱棣真是闲的。

    朱瞻基也睁开眼睛,眸子亮晶晶的,顿时笑了,道:“皇爷爷叫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事?”

    苏湛无奈道:“是。”

    朱瞻基心想,皇爷爷什么时候这么无聊了?难道,他也是希望我和这个苏湛多有接触?随即道:“你去找皇爷爷做什么了?”

    苏湛道:“前阵子微臣去了武当一趟……”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朱瞻基,他也没起身,倚在榻上懒洋洋地微笑着。

    苏湛接着道:“皇上就问了微臣一下武当金殿的事,郑和大人下西洋的事,还有迁都的事。”

    “哦?”朱瞻基眉宇一挑,“皇爷爷问你的意见?”

    “是,微臣愚钝,索性皇上没有怪罪。”

    朱瞻基笑道:“你不愚钝,我想,皇爷爷不仅没怪罪你,还夸赞你了吧!”

    苏湛一愣,朱瞻基坐起身来,道:“我道是皇爷爷怎么差你来告诉我那么一件小事,竟是为此……”

    苏湛不解,望着朱瞻基满脸迷惑。

    朱瞻基从塌上下来,缓缓走到苏湛身前,道:“皇爷爷最近叫我写写迁都之事的利弊交给他,恐怕他是想叫你与我讨论一二吧。”

    气温炎热,朱瞻基虽然还是穿的长袖,但是里面却没穿小衣,此时忽地从榻上下来,衣服也没好好规整,从金色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膛来,只看得苏湛脸红心跳。

    朱瞻基却不以为意,拉着苏湛的手,道:“走,先不管那些,我带你去看我新捉的蛐蛐去。”

    苏湛赶紧抽出手来,心中叹道,这个朱瞻基太基情了!是不是该娶媳妇了!

    朱瞻基此时也是一愣,道:“你手怎么那么凉?”

    苏湛回道:“微臣是看殿下如此平易近人,体恤下属,自然潇洒,有些心下惶恐。”眼神却斜楞着,瞟了一眼朱瞻基露出来卖弄的肌肉。

    朱瞻基微赧,没想到苏湛还是与他如此疏离,仿佛在去武当路上的拉拢全是徒劳似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把衣襟好好整了整,冷声道:“你竟是被我吓得手脚冰凉?”

    苏湛见朱瞻基的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赶紧道:“微臣以为,殿下应该以大局为重,切勿玩物丧志啊!”

    “呵,玩物丧志……”朱瞻基苦笑一声,心中怅然叹道,我从小到大,哪天不是时刻记得以天下为己任,时时提醒自己,只有与这苏湛在一起猜了猜灯谜,斗了斗蛐蛐,竟是平生中少有的乐趣了。没想到苏湛居然这样看自己,难道自己在他眼中,竟是个不学无术的昏庸无道的家伙吗?

    想到这里,朱瞻基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心底涌上一丝苦涩,苏湛,你竟是这样的人吗?难道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连个兄弟情义的朋友都算不上?

    正当朱瞻基希望的彩色小泡泡即将破碎的时候,苏湛又道:“不过人活着也不能太累,偶尔玩一玩,放松放松嘛!”

    朱瞻基猛然转头,苏湛的笑脸就映入眼帘,在夏日的酷热中绽放,绚烂如花。

    苏湛抿嘴笑着,轻轻挑眉,道:“什么好蛐蛐,不会是大棺头吧!”

    “也就你能抓到那种蛐蛐,”朱瞻基这时也笑了,“还能叫你赢了,真是奇怪。”

    “那当然,微臣我有必胜秘籍嘛。”

    “呵!哪天我非把那秘籍从你嘴里套出来。”

    “那可不行,微臣嘴可严了。”

    “那我就把你灌醉了,扒光光,用小皮鞭抽你,打到你说为止。”

    “……”

    “你怎么了?你脸怎么红了?喂喂……你上哪?”

    ……

    夕阳斜照,残阳打在金水桥上,汉白玉反射出梦幻一般的光芒,空气中的温度已经不似下午那般炎热,苏湛走在回去的路上,想起朱瞻基,不由地浮上了会心的微笑,脑海中几个乱七八糟的词汇不安分地一个又一个蹦了出来:基情,皇孙,清冷,少年,才气……苏湛晃了晃脑袋,算了,别想了,就给他起个外号叫基情小孙子吧,哈哈,暗暗鄙视他。

    突然,一个念头又蹦蹦哒哒跳进了苏湛的脑海,本来见到姚广孝的时候,苏湛就想起来了,但是又因为这些琐事又忘记了。

    她想起来在光州光山县胡濙托他给溥洽捎的话,对了,这敲门砖还没用用试试呢,虽说苏湛并不想知道建文帝朱允炆是死是活,或者身在何处,但是好奇心还是驱使她想要一试,难道这句话竟这么神奇,能够让一直缄默的溥洽开口吗?

    镇抚庞瑛这些日子总是很忙,骚扰苏湛的时候明显减少,所以苏湛去诏狱的机会也大幅度降低。过了几日,苏湛终于找了个因由,到了诏狱。

    这次,她带着一盘核桃仁,到了溥洽牢房外,敲了敲铁栏,坐了下来,把小碟轻轻放在铁棍中间,自己也吃了起来。

    这敲铁栏,也是个技术活,轻了呢,像是游览动物园的嬉闹,重了呢,像是审判犯人的严苛,只有掌握好火候,不轻不重,才能既给了牢里的人面子,还不丢自己面子。苏湛自己坐下,也是为了让牢里的人感觉到平等感,否则本身就是自由身,还在牢外居高临下的,牢里的人就更会产生抵触情绪了。

    “大师,你知道新来的那个外国人吗?”苏湛还是自顾自地开口,道,“那是郑和这次出海回来,俘获的苏门答腊王苏干拉。”

    溥洽缓缓从牢房阴影中走了过来,如同闲庭信步,轻轻坐下,却像是打坐,一言不发地拾起苏湛碟中的核桃仁,沉默吃着,风轻云淡,仿佛面前的苏湛是空气一般。

    苏湛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哎,你知道吗?这苏干达还有故事来着。苏门答腊国遭到那孤儿国侵略,苏门答腊国王中毒箭死了,王子苏干拉年幼,王妃下令,如有勇士能够替国王报仇,保卫苏门答腊国,愿意嫁为妻子。有一老渔翁挺身而出,打败那孤儿国,王妃果然嫁给老渔翁,并尊老渔翁为老国王。不过,这次郑和大人去的时候,前王子苏干拉已经成人,纠众杀老渔翁国王,然后纠众逃往山中建立山寨。不过,郑大人把他抓获来了。”

    说完这段故事,苏湛又干笑了两声,却看到溥洽的脸色依然毫无所动。

 第六十一章 信笺一封

    苏湛干咳了两声,心想,看来还是得用敲门砖,于是正了正神色,道:“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她说完,细心看着溥洽的反应,但是他的脸上还是看不出悲喜,了无痕迹。

    苏湛心中暗暗道,根本不好使,还真以为能芝麻开门呢!

    正这么失望地想着,却听到溥洽突然开口了!

    “他,还好吗?”

    苏湛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没留意,都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是从溥洽嘴里发出来的,这回一直盯着他看,溥洽却淡然迎上了苏湛的目光。

    他?苏湛心中疑惑,难道这胡濙和溥洽是旧相识?

    “他……还好吧。”苏湛也只能这样回答,她自己见胡濙都没有几面,怎么知道他好不好。

    许久,溥洽点了点头,道:“耄耋之人了。”

    苏湛一愣,耄耋?八十?胡濙哪有这么老,我们说跑偏了吧?

    “告诉他我还记挂着他。”溥洽又说了一句,却又像是电池用光了的机器人似的,一言不发了。

    苏湛心道,难道溥洽所说的他,不是胡濙,而是别人?八十岁?都说七十古来稀,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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