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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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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瞻基领着苏湛出了卫所,后面也自动跟上了侍卫、太监,其中有个老太监正是苏湛第一次见朱瞻基时候在他身边的那个老伯,此时那老太监见了苏湛,却像是不认识似的,不知道是不是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跟着朱瞻基又走了一会,朱瞻基才挥了挥手,让侍卫太监在一边等着,自己和苏湛往花园深处走了走,才道:“真是气死我了。”

    苏湛没想到朱瞻基找她来居然是抱怨的,此时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朱瞻基倒真是把苏湛当成了哥们,此时也不摆架子,道:“我那帮侍卫真是一群蠢货!”

    苏湛没有应声,只等朱瞻基倾诉,朱瞻基却道:“唉,不说了。”

    被吊起了胃口,朱瞻基却不说了,苏湛当然不乐意了,此时道:“殿下不妨和下官说说,说不定下官能帮着纾解一二。”其实心里想的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快说出来,让爷高兴高兴!

 第七十章 青梅竹马

    朱瞻基又叹了口气,才道:“你知道我母妃几年前领回了一个小姑娘吧?名叫孙芷薇。”

    其实苏湛对于朱高炽的家庭所知寥寥,虽然之前例行公事地被同僚强行灌输了一些皇室的八卦消息,但是对于这个孙芷薇,也只不过是知道其一个名字而已,至今都没有见过正脸。

    朱瞻基的母亲张太子妃有三儿一女,分别是朱瞻基、朱瞻墉、朱瞻墡、嘉兴公主,这几个孩子中,与苏湛相熟的也就是朱瞻基了,其他几个孩子都是十岁左右,比朱瞻基还要小好多,更让苏湛觉得是小屁孩,都没有放在心上。

    而这次,朱瞻基突然提起他府上的另外一个女孩,其实可以算得上朱瞻基的绯闻女友。张太子妃的母亲仝淑人是朱棣的亲家,经常可以出入宫闱,与皇族的女人们喝茶聊天。她们经常唠的话题无非是民间某户人家的女儿端庄标志,十分适合某位皇子王孙。在永城县,主簿孙愚有个既漂亮又聪明的女儿是世人皆知。仝淑人曾在孙府的一次女眷应酬中见过这位漂亮姑娘,她是很乐意孙愚之女成为自己的外孙媳妇的。

    这个孙愚之女就是朱瞻基所说的孙芷薇。永乐八年,朱棣觉得是时候为长孙朱瞻基物色配偶了,于是他问问儿媳妇也就是朱瞻基他妈张太子妃是何意见。而张太子妃因为常听母亲说老家有个孙贤女,于是就向朱棣推荐了孙愚之女,朱棣听完便一口答应下来,让孙芷薇进宫,由张太子妃调教。

    如今已经永乐十三年,当年十岁的孙芷薇已经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正是少女花季的光景。但是这么些时日已经过去,孙芷薇还没有被立为皇太孙妃,据说原因是张太子妃对她并不是十分满意,曾说过:“女儿养在深闺,别人怎知贤否呢。”小道消息透露,这个孙芷薇心机很重,爱玩弄手段,张太子妃认为她不够善良淳厚,没有资格作为长孙正室。

    无论别人的感受如何,毕竟这孙芷薇是朱瞻基他母亲给儿子预定的媳妇,可是八卦消息称,就朱瞻基本身而言,也不喜欢这个孙芷薇。两人青梅竹马,按理说应该发生些故事,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此时此刻,苏湛听到朱瞻基的问话,脑海中把他的家庭关系细细捋了一遍,才道:“窈窕淑女,下官略有耳闻。”

    朱瞻基冷哼一声:“窈窕淑女?我看她是狼子野心!前些日子居然恬不知耻地问我什么时候立她?真不知道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苏湛心想,也是,这姑娘在太子府这么长时间,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皇长孙的童养媳,年龄也大了,想必也考虑自己的前途问题了,这么问问朱瞻基,也是情理之中,想必她自己已经觉得顺理成章地要成为太子的儿媳妇了。

    苏湛笑笑,道:“孙姑娘自然是心系殿下,想探知殿下心意。”

    朱瞻基摇了摇头,道:“她不懂我的心意也就罢了,她根本就不可能懂。就好像你我之间的话题,她从来不可能和我谈论一般!这也便罢了,本来女流之辈,我也不指望她什么,但是她居然开始用我的亲军,她是不是疯了!”

    苏湛暗道,都有风闻说孙芷薇精明异常,怎么会不懂天下大事,只是恪守妇道,故意不参政罢了。女流之辈天下豪杰也多了去了,但是这时候苏湛也懒得和他争辩,只静静聆听他的抱怨。

    见苏湛没有说话,朱瞻基接着道:“待你上任了便知道了,我的亲军,今天陪她游园,明天陪她打球。我这是亲军啊,我这难道是供她戏耍的戏子吗?”

    苏湛暗暗偷笑,表面却只能憋着笑,道:“孙姑娘正是爱玩的年纪,殿下提醒她注意便是。”

    “呵,说得轻巧,我的话她根本不放在耳朵里!还真以为自己是我什么人了!”

    苏湛深深叹了口气,朱瞻基说得越多,越觉得他只是在和孙姑娘斗气,而他自己心底,是为孙芷薇留了很大一个位置的。这样想着,竟觉得有几分失落。

    见苏湛发怔,朱瞻基有些赧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和他说这些话,于是尴尬地咳了两声,道:“苏湛,抱歉,我一时气急,和你说这些没有用的言语,你别介意。因为我拿你当朋友,才……”

    “长孙殿下,”苏湛亦柔亦刚的眸子缓缓抬起,直视进朱瞻基的眼底,“你喜欢她吗?”

    “什么?”朱瞻基脸上的赧意更重了,白玉般的脸颊上飘上了一丝晚霞。

    苏湛一字一顿道:“殿下喜欢孙姑娘吗?”

    为什么这么问?朱瞻基茫然地触上苏湛镇静的目光,愣住了。

    苏湛的心里也在打鼓,为什么要知道?为什么自己控制不住非要抛出这个问题?为什么想知道答案却又不敢知道答案?

    寂寥的秋风瞬间妖娆,在静默相视的两人耳畔呼啸而过。

    时光仿若变缓,乃至停滞。

    只有周遭的秋花淡然绽放。

    正在这时,就听到后面太监小声呼喊:“长孙殿下,皇上要诏见殿下!”

    朱瞻基忙不迭地跟着那太监走了,只是匆匆转身间,留给苏湛一个仓皇而冷滞的脸庞。

    苏湛苦笑,自己是不是又太过唐突了,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抛出不恰当的问题,搞得气氛变得诡异而尴尬。自嘲地笑着摇摇头,独自回了皇长孙府前亲军卫。

    和她的顶头上司千户张野落实了一下工作职责,这下当天晚上的宫中的拜月活动,苏湛有的忙了,都是围着皇亲国戚转悠。

    拜月由祭月而来,中国的祭月仪式从周代起就有,祭月时间是在中秋月出时开始祭祀,中秋祭月,关键是向月神示敬,中秋无月甚至下雨,都可以祭月,凡是月光能照射之处,都可以举行,如遇阴天,可以向月亮的方位摆放祭桌。

    天将今夜月,一遍洗寰瀛。暑退九霄净,秋澄万景清。星辰让光彩,风露发晶英。能变人间世,攸然是玉京。

    八月十五的夜里,宫中灯火通明,照得如同白昼一番。向着星空遥遥望去,圆圆的月亮挂于天际,明耀洁白。

    苏湛例行公事,在皇亲国戚的珠光宝气旁边穿梭,并未过分留意,仅仅蓦然回首,便看到孙芷薇盈盈独立,站在流光溢彩的光影里。

 第七十一章 拜月初见

    那孙芷薇淡粉色华衣裹身,裙幅如雪,在如练华月华下,纯肌似花,娇美可爱,整个人明艳照人又青春灵动。

    苏湛正想往前走两步,想再仔细看看那孙芷薇的长相,却远远见着她旁边走近了一个桀骜的身影,正是朱瞻基。向前的步子硬硬地又滞在了脚下。

    朱瞻基脸上带着笑意,一点也看不出白天的抱怨的情绪,到了那孙芷薇身畔,略略低头,和她言笑,气氛欢愉。

    那孙芷薇嫣然笑着,和朱瞻基也回应着什么话语,朱瞻基也是轻轻点头,似在应允。

    两人在旁人看来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童男玉女,只把苏湛看得愣住了。

    一时间,月圆之夜的冷风轻轻从脸颊掠过,几缕细发随着微风轻轻摇曳,苏湛站在暗处,看着不远处那明晃晃的光芒下的莺莺燕燕和珠光宝气,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的喧闹嬉笑离得自己好遥远。

    本以为自己和朱瞻基很是熟络,可是在这样欢聚的时刻,看到他的亲朋好友齐聚一堂,高朋满座觥筹交错,自己竟一点也无法融入。

    原来,自己不过还是个局外人啊!一声沉沉的叹息缓缓落在心底,苏湛微微抿了抿嘴,转开长时间凝望的视线去,不再看他们,这时才发现自己身旁早已站了一个人。

    “夏大人!”苏湛有点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下官一声?”

    夏煜缓缓收回随着苏湛望去的目光,脸色有几分冷滞,心中憋闷,明明不想问,却又控制不住地明知故问道:“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苏湛坦然道:“没看什么,只是没见过孙姑娘,这次得见了,果然是美人一位,饶是动人。”

    夏煜这才淡淡笑了笑,道:“不过尔尔。”

    “哦?”苏湛忍不住取笑道,“夏大人眼光可真高啊,下官可真想看看夏大人心上人的模样,叫下官也开开眼界。”

    夏煜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苏湛却不依不饶了,道:“说来听听,到底是哪家姑娘?长什么样?”

    夏煜深深望了一眼苏湛,缓缓低吟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洛神啊。”苏湛淡淡回了一句,却再没多言。心道,真是不管在什么时代,男人心中总有自己的梦中情人,而且这情人的女神情结可真是不可或缺。

    见苏湛兴致索然的神色,夏煜也只好叹了口气,再次缄口不言。两人刚刚静默了片刻,就看到不远处熙熙攘攘,像是出了什么事。

    那边人头攒动,遮挡住了视线,正是刚才孙芷薇站立的方位。两人忙前去查看,拨开几个宫女,见孙芷薇已经面色煞白,眸子微闭,倒在朱瞻基的臂弯里,旁边的地上跪着一个年幼的宫女,一个劲地磕头谢罪。

    朱瞻基揽着孙芷薇,对着那地下跪着的宫女怒道:“既然孙姑娘有恙在身,你是怎么伺候的,怎么还叫你家小姐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出来!这冷风一吹,烧得更厉害了!找太医了么?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苏湛默然看着为了孙芷薇对着那贴身奴婢发狠的朱瞻基,脸上不觉浮上了冷意。

    这孙姑娘在太子府,虽然没有名分,但是衣食住行,都是按照宫里的安排,一样缺不了少不了的,像这种拜月盛典,不是一样有她的参与吗?这么可怜兮兮的,连贴身丫鬟都不管小姐死活,发烧得晕厥却连太医都不找,又怎么可能?

    那伏地的丫鬟道:“长孙殿下,奴婢自然劝过小姐,可是小姐说这拜月大事,怎能因自己的一点小恙而辞请,小姐说自己怎么样都没关系,只恐长孙殿下不高兴。”

    这丫鬟说话的工夫,太医已经来到了近前,轻轻试了试在朱瞻基怀中的孙芷薇的脉象,恭敬禀告朱瞻基道:“孙姑娘是受了风寒了,需卧床休养,再吃下几服汤药调理一下便是。”

    孙芷薇此时也微微蹙眉,似乎刚刚幽幽转醒,猛然发觉自己在朱瞻基的怀里,赶紧挣脱了出来,晃晃悠悠地,被旁边的宫女扶住,才盈盈欠了个身,道:“惊扰殿下了。”

    朱瞻基脸色看不出悲喜,但是语气却是出奇地温和,道:“既然病了就要好好休息,怕什么我不高兴,我如果不高兴,也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而不高兴。”

    此言一出,旁边的太监宫女有的憋不住羞红了脸,低头窃笑,朱瞻基却好像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言语而羞愧,吩咐那丫鬟道:“起来吧,赶紧扶小姐回去休息吧。这天凉,恐病加重。”

    孙芷薇晃晃悠悠地行了个礼,就被那奴婢扶了下去,太医也随着去了。

    苏湛心下狐疑,这孙芷薇方才还和朱瞻基相谈甚欢,片刻间就差点偏瘫,也太夸张了吧!这朱瞻基更是夸张,在这众人面前就和这孙姑娘演上了琼瑶戏,也不怕人言可畏,更是极其不靠谱。

    白日里对着孙芷薇苦苦抱怨的朱瞻基,和与孙芷薇笑语嫣然的朱瞻基,仿佛不是一个人似的,苏湛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纵然心中莫名其妙地涌上了些许摸不清来源的失落,苏湛还是和夏煜退下了,苏湛如今连她自己的人生都搞不清楚,又怎么会有心情插手他人的人生?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苏湛突然间觉得,自从穿越而来,死了一回,自己的心境已经淡然了许多,想起前世种种,竟有许多悔悟,前世的男友将自己抛弃时,何苦挣扎挽留?前世的导师那般不堪,又何苦隐忍不发?

    而如今呢?该作乱要作乱!纪纲这等人间败类,一步步将他推进死亡的深渊,一步步计划将其控制在鼓掌之中,制毒、制解药,杀人、救人,如此轻而易举地玩弄人命,是曾经的苏巧丽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在这八月十五的夜晚,苏湛突然觉得,自己变了。

    无意腥风血雨,无意起纷争。不想找事,事却找己,事已至此,唯有放手一搏,拨乱反正了。

 第七十二章 拜月祈福

    朱瞻基透过那些影影幢幢,目光还是落在了苏湛的背影上,她消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他的眉头皱了皱,想起白日皇上的召见,自己的心底又覆上一层烦躁的阴霾……

    秋日淡薄的光斜斜照进屋内,一片秋高气爽。朱棣满脸和蔼地把盛着月饼的青翠玉碟往朱瞻基面前推了推,道:“凤阳、苏州、湖广旱灾之时,你的赈灾建议很好。”

    朱瞻基在朱棣面前总是一副意气风发、聪慧可爱的样子:“皇爷爷过奖了,孙儿只是仿效皇爷爷之前的做法。”

    朱棣很是欣慰地点点头,道:“山东、河南、北京顺天州县饥灾,依你看,如何赈灾为好?”

    朱瞻基道:“皇爷爷清浄化民,宽仁驭下。孙儿以为,赈灾之时,饬令地方官豫将被灾分数,及赈恤事宜,先行宣示。此行以免各级官员中饱私囊。其次,官府像以往一样,开仓放粮,于民,便矣。然远在数千里之外者,不能为升斗之米到城里来。所以以往的赈灾之法,虽能惠及近民,却不能惠及远民。而殷富之家,将多余的米粮在远于城中的乡下平价售于百姓,远近倒都可以购买。但是,还是有连斗米都买不起的百姓,还是不能够填饱肚子,正所谓能惠次贫,不能惠极贫。”

    “如何才能普惠所有灾民呢?”朱棣似乎已有盘算,却仍然和颜悦色地问道。

    朱瞻基慷慨应对:“大抵救荒无他法,惟上官悉心经画。切实制定赈灾之法,确保到乡镇,到百姓手里,万万杜绝借赈灾自润的官员,杀无赦。”

    朱瞻基和朱棣都深知,官员借赈自润是赈灾中最大的痼疾。因国力强盛,朝廷用来赈灾的钱粮巨大,于是贪污赈灾钱粮能够带来巨大的收益,虽然朝廷在治理贪官上,尤其是惩治官员贪污赈灾救荒钱粮时律法甚严,但由于利益的驱使,却总是有人铤而走险。

    朱瞻基寥寥几句,已经把赈灾中的要点又明说了一遍,朱棣点了点头,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不日朕便下旨赈山东、河南、北京顺天州县饥荒。”言毕缓缓笑了笑,又道:“说说你个人的问题吧。”

    朱瞻基一愣,心中已明白朱棣暗指的是什么,此时却没有做声。

    朱棣道:“孙愚之女近来如何?”

    朱瞻基心中一震,表面还是不动声色道:“老样子。”

    朱棣点点头,沉吟片刻,道:“太子妃似乎对她不甚满意,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作为未来第二代预备皇后,将来位高权重,母仪天下,是件大事,朱棣对于这个姑娘的态度也是慎之又慎。这朱瞻基的年纪不小了,朱棣也想早点给他取个媳妇,稳定他的心性。

    但是就朱瞻基而言,女人现在对他来说是个麻烦。他希望找到的那个人,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深深明白,孙芷薇不是那个人,就现在而言,他的心告诉他,全然不是。

    就在刚刚,在花园里,苏湛猛然向他抛出的那个问题,他心中居然瞬间就有了答案。

    一直以来,都是母妃在帮着打点这些事情,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

    而就在那一刻,心中却有个声音在说话:“不喜欢。”如此回答了,便心安了。

    只是这话,未及下决心说出口,就被皇上召来了。怎奈何,召来却恰好又提及这事。看来给他立妃之事,在皇上朱棣那里已经提上日程了。

    于是,朱瞻基正了在神色,道:“孙儿的意思和母妃一样。”

    朱棣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那罢了,等着叫太子妃再物色更合适的人选吧。”

    至此,孙芷薇做了五年的黄梁大美梦就破灭了,而且,在她还浑然不觉的时候,就已经被朱瞻基和朱棣的几句话给摧毁得灰飞烟灭。

    告辞了皇上,朱瞻基的心中算是已经尘埃落定,但是总感到有一丝内疚,毕竟孙姑娘养在东宫的目的是人人皆知的事,她自己也抱着将来立妃的心愿。

    朱瞻基心想,以后对她好一些吧,姑娘总是没有错的,如果有错,也是男人的错。如若他母妃不把她接到宫里,也就不用日日训练她坐立行事,说不定她已在故乡寻了门不错的人家,也不会落得正室都做不了的命……

    而现在,站在十五的月色下的朱瞻基,叫丫鬟把生病的孙姑娘送下去,对于刚才关怀的言语丝毫不以为意,他心中觉得,和孙姑娘的关系,已经撇得一干二净了,自己会像对待妹妹一般照顾她。

    但是在目睹了朱瞻基关怀的苏湛心里,却并不知道此中的隐情。

    吉时已到,朱棣端然经坐于主祭的奠席,朱高炽、朱高煦、朱瞻基等人在他身后的祭者席,执事、赞礼就位。

    赞礼唱:“祭月。”赞礼又唱:“三上香。”执事递上三支香,朱棣在蜡烛上点燃,向月神鞠躬,再将香插于香炉中。如此三次。

    赞礼又唱:“三祭酒。”执事斟满酒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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