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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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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湛的耳朵很灵,一下子听到了屏风后的动静,猛然向着朱瞻基望去,朱瞻基却似没有听到一般,接着说道:“我本以为,那荷包上应该绣着的是夏吧,怎么却是吴。”话音已经变得如玄冰一般,突然转头,冷冷对着屏风道:“吴亮,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本来苏湛看到朱瞻基对屏风后的动静没什么反应,还安心地摆弄起桌上的茶水杯来,却没想到朱瞻基话锋突然变得凛冽,而且对着屏风喊出了吴亮的名字!

    这又从何说起?

    苏湛在灯下把桌上的荷包拿过来仔细一瞧,那波纹确实像是精绣了个“吴”字!

    真是阴差阳错!

    瞬间,苏湛在心中也是无语,这朱瞻基真是谁都能不能信任,连吴亮这样的正太男也不放过,妄加怀疑,也太缺乏安全感了吧。

    苏湛这里正想着,朱瞻基却已经迈开步子,往屏风后而去,苏湛想阻拦,却被朱瞻基抢了先机,率先走到了屏风后,把吴晓月一把揪了出来!

    那曼妙身影进入那烛光里,朱瞻基眉头却皱了起来:“你是谁?”

    吴晓月此时心里紧张至极,只低着头,望着眼前那双皂皮靴上的金丝蟠龙纹样,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结结巴巴道:“民女吴……吴晓月。”

    苏湛在一旁解释道:“是臣的一个同乡,刚才在臣的府中小坐,怕冒犯了殿下,才躲到屏风后的。”

    朱瞻基的脸色稍解,见那吴晓月一直低着头,便道:“抬起头来。”

    吴晓月本来就不想在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之时见到朱瞻基,却偏偏又避无可避,满脸已经让泪水洗得成了小花猫,此时也不敢违抗皇长孙的命令,只得抬起头来。

    朱瞻基斜着眼一望,那小姑娘的妆容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眼睛也是红肿着,像是刚刚哭过,自己却并不同情,反而笑道:“这是什么样子?苏湛欺负你了?”

    吴晓月哪里能想到自己会和皇长孙直接对话,说话也是柔柔弱弱:“没有……是奴家自己……”

    朱瞻基却没等她说完,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打断她的话,道:“你说你叫什么?”

    “吴……吴晓月。”

    苏湛想说什么,却被朱瞻基伸手示意噤声,他走了两步,到了桌前,拿过那个翠绿荷包,托在掌上,伸到吴晓月眼前,道:“你见过这个吗?”

    吴晓月惶恐:“见……见过,是奴家绣……绣的。”

    “真是你绣的?”

    吴晓月使劲点头:“是的。”

    朱瞻基笑了,那笑容似是花开一般突然舒展开来,赞美道:“绣工很好。”

    吴晓月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仓皇的喜色:“殿下谬赞。”

    “只是……”朱瞻基脸上的笑意带了份戏谑,接着道,“只是苏大人公事繁忙,似乎没有工夫谈论儿女私情,我希望你知难而退。”

    听了这话,吴晓月一惊,一旁的苏湛更是差点厥倒!

    原来,朱瞻基以为这荷包是吴晓月不知道苏湛是女儿身,绣给他以表达心迹的!殊不知这其中渊源很深,远不是这么简单!但此时这样倒也免去了不少是非,更无须过多口舌,苏湛忙顺坡下驴,连声道:“是,是,臣正是想回绝她呢。”

    朱瞻基心情似乎已是大好,脸上憋着笑,对苏湛眨眼低声道:“你不要太伤人家女孩子的心,看她的眼睛都是哭肿了。”

    苏湛心中哭笑不得,却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道:“臣知道。”

    朱瞻基又望了望在一旁低头微微颤抖的吴晓月,回身道:“我不能在此久留,先回去了。”

    苏湛忙躬身:“恭送殿下。”

    待苏湛将朱瞻基送出门口,看着王瑾撑了伞忙不迭地给朱瞻基遮雨,两人的身影沿着路不见了踪影,才回到屋里,对着吴晓月说:“真没想到长孙殿下会突然到来,没吓到你吧?”

    吴晓月低着头,嘴角却微微抽动,此时房门开着,那门外的风吹得还没来得及熄的烛火飘来荡去,过了片刻,她猛然抬起头来,一双眼中噙着泪,脸上却尽是冷意,手里攒着那荷包,一字一顿道:“苏大人,这荷包怎么回事?”

    听到吴晓月都喊自己苏大人了,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才讪讪道:“荷包……我弄丢了,但是你的心意我都和夏煜说了。只是他……”

    “只是他什么?”吴晓月低声颤抖道,“方才我是想不明白,这回工夫,我是想了个明明白白!我不知道这荷包是如何到了长孙殿下手中,我却明白了他刚才所说的话的含意!”

    “他……他说了什么?”苏湛一时没回忆起刚才朱瞻基说的话,是哪句话引起了吴晓月的这么大反应。

    “你别跟我装蒜了!苏湛!枉我把所有心事全告诉你!可是你……”吴晓月的泪水在脸上蔓延,“你根本就是想把夏煜抢走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苏湛觉得百口莫辩,不知道吴晓月从哪里开始误会这一切的,但是自己和夏煜的事似乎是瞒不住了。

    “我说什么?你现在当着我的面,你敢说,你不喜欢夏大人?你敢说吗?”

    苏湛顿时觉得头痛欲裂,她此时已经回想起刚才朱瞻基的话,其中有句说的是“那荷包上应该绣着的是夏吧,怎么却是吴。”吴晓月定是通过这句话联想到了什么。这事情没想到要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她,不过早晚,自己和夏煜的事她肯定也会知道的,只是这时,反而竟像是自己有什么过错了似的,弄得心里很不自在。

    吴晓月不依不饶:“你说啊,你敢说你不喜欢夏大人吗?”

    苏湛无奈,拉过她的手,坦白道:“我喜欢夏煜。”

    吴晓月唰地甩开苏湛的手,指着她道:“好啊,你还是说了,你根本一直就在骗我!”说着,就要往门外跑去。

    苏湛一把拉住她,解释道:“你听我说,我和夏煜本来就是两情相悦,我们之间有很多事,以后我再慢慢和你说。”

    吴晓月悲愤回头:“两情相悦?一直以来,我就是个笑话对不对?你一直和他在看我的笑话?”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吴晓月奋力挣脱开苏湛的手,纤薄的嘴唇在那灰白的光中显得有几分惨白,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没有说出来。头也不回地跑出门去,雨已经几乎停了,但是那地上的水洼却仍在,她的脚步不管不顾地踏在水里,溅起许多泥水。

    苏湛一时间觉得十分恍惚,这天气这情形,自己仿佛突然穿越到琼瑶剧中,而且还做了男主角!突然觉得心中烦闷地也懒得去追,这时候什么解释似乎也于事无补,毕竟自己确实有些错误,如果一开始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吴晓月,也不会有现在的尴尬情况,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等她自己冷静过来了,她刚才的话,苏湛并不放在心上,谁没有个生气时候的气话呢?

    过了几日,苏湛去找秦媚儿时依然会见到吴晓月在一旁,吴晓月也给她端茶倒水,却并不和她说话,似乎还是在生闷气。苏湛和秦媚儿诉苦,秦媚儿只笑着说没有关系,时间自会抚平创伤,总有一天她们会和好如初,让苏湛不要担心,专心研究她将要来临的比试。

    这比试定的日子却是个好日子。

    冬的脚步已经悄然临近,给那天空抹上了一丝寂寥,胡濙在杨士奇等人的每日催促声中,已经把冬衣置办周详了,这个借口是不能再用了。

    他留在京城的最后缘由,就是要让他身边的这个道士和苏湛比一场。

    冬日的天妃宫中寒风吹得正紧,这样的天气似乎更适合在屋里抱着暖炉取暖,可是苏湛却正冻得脸颊微红,像是涂了一层胭脂似的,在那紫色旌旗之下挺拔伫立着,冷眼望着前方不远处那一身青色道袍的老道。

    那道士看起来也得五六十的年纪,胡须花白,正和他身旁的胡濙两人饶有兴致地对话,似乎一点也不把苏湛放在眼里。

    院子里的青石板在并不耀眼的日光下泛着淡淡的光亮,使得这周遭的空气更平添了一份肃然,若不是院落中间的大鼎袅袅飘着的香气,这周遭也只剩尘埃的味道了。

    苏湛的左手旁站着薛禄和他的夫人灵徽,薛禄旁边站着夏煜和吴亮,几人都是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唯有其中的灵徽是作为苏湛的证人,还有些作用。

    几人在院子里等了许久,朱瞻基也没有露面,胡濙似乎有些着急了,对苏湛道:“要不我们开始吧?”

    苏湛客气道:“还没请教道长。”

    那老道点点头,捋了捋胡须,道:“贫道李素希。”

    “久仰久仰。”苏湛客气躬身,似乎对他很是膜拜,其实心中对他真是一无所知,不禁转头望向灵徽。

    灵徽也适时走到苏湛身边,对那李素希略略福身,她如今已是退隐,不必再用道家的礼节,但是眼前这李素希她却很是熟悉,甚至有些暗暗心惊,为苏湛担心起来!

    因为这李素希非常著名,修道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在永乐初年曾被朱棣召见进京问询治国之道,号韬光大师,曾住持五龙宫,后退隐于自然庵,道行十分了得!

 第一百七十八章 古今奇观

    寒风突地转了个向,那大鼎中的香气悠悠地全朝着苏湛这边吹了过来,过分浓郁的气味使得苏湛不由地向一旁躲闪。

    在李素希看来,眼前这个少年丝毫不庄重,在这样的时刻都像只猕猴一般蹦蹦哒哒,一点也不像是沉稳的修道之人。只是他旁边的灵徽却是曾是武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她的话为明证,那也无法质疑。

    他捋了捋自己灰白的长须,道:“不知苏大人有何擅长,风水、六爻、八卦、奇门遁甲、面相抑或是其他?”

    苏湛其实对他所说的一瞧不通,却也只能故弄玄虚道:“在下只是在玄之又玄之中,刚刚摸了点门道。”

    “那能否给贫道展示一二?”李素希虽然语气似是谦逊,但是眼神却凛冽如冰,战意很盛。

    苏湛身边的灵徽看到李素希的表情,心中更是有些紧张,在苏湛耳畔悄声提醒道:“苏大人,这李素希可是十分了得,你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谢谢灵徽仙姑。”苏湛低声回道,眼中却像是透出几分胆怯似的,让灵徽更是心神不宁。

    那李素希却不放过苏湛神色间的一丝慌乱,穷追不舍道:“怎么?苏大人还需要遮遮掩掩么?”

    苏湛躬身道:“还望大师先指点一二。”

    胡濙此时已经走到李素希身边,沉声道:“何必推来推去,韬光大师先来便是。”

    李素希依言,缓步走到了院子一边,那里已经早早架好了法台,那台子周遭全包裹着青白色幕帏,随着风吹阵阵飘动,其上的八卦图案在那香烟缭绕之中像是要呼之欲出一般。

    李素希到了那桌前,一撩拂尘,手中似点了些清水,在空中一展,点点晶亮在光下一闪,水滴四散开来,他的嘴中念念有词:“高上清灵美,悲歌朗太空。唯愿天道成,不欲人道穷……”

    那枯瘦的手指在空中抓来抓去,不知从哪取出一张黄纸,往面前一盆水里一放,再将那黄纸取出,原本无字的纸上,竟然显现出一些看不懂的图案来。

    胡濙在一旁满意点头,这天妃宫的宫人们远远地看着热闹,此时也是啧啧称奇。

    可是苏湛却不以为意,她一眼就看出了这其中的机关,这种“符”是事前用明矾水写好的,神符显字本来就是个很简单的把戏。

    可是李素希也并非只是这一招,这神符显字他也不放在心上,只不过是个开始罢了。接下来,他两步走到法台后面的大旗前站定,轻轻拍了拍手,门口竟出现两个小道士抬了个大油锅出现,那油锅架好,下面火烧通红,油锅里咕嘟嘟地正沸腾冒泡。

    众人正在疑惑李素希要做什么,却见他猝不及防地,扔把一个石雕八卦扔进了那滚滚油锅之中,倏地伸手又在那沸腾油锅中要去取那八卦!

    胡濙忍不住低声喊道:“大师!”似要阻止他的举动。

    那远处的宫人也是低呼一声,有人把头都转了过去,不敢看接下来发生的事!

    可是苏湛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那李素希表情淡然,伸手捞出那物件,拿了桌上的一块白绢拭了拭,双手一展,完好无损!

    那宫人们早已按耐不住,噼里啪啦鼓起掌来,因为胡濙转头责难的目光望过去,他们才又都噤了声。

    夏煜此时也已经走到了苏湛旁边,似乎要给苏湛什么鼓励,但是苏湛却没有看他,只一心看着那李素希,见他如此,苏湛正想上前去,也要试试那油锅,却听李素希立即挥手示意,让几个弟子把那油锅抬了下去,还口口声声说怕油滴溅出,伤了他人。

    苏湛心中冷笑,这把戏看起来惊人,实际上很容易戳穿,在油里倒入适量的醋,醋的密度大,会沉。加热的时候,沉在最下面的是醋,醋的沸点比油低太多了,不一会醋就开始沸腾,冒泡,然后一锅“油”都开始冒泡、沸腾。表面上看,它真的是一锅油,不明就里的人是不敢伸手的。其实里面的温度连鸡蛋都煮不熟。

    方才苏湛还没来得及也伸手去试,那李素希就忙不迭地把那油锅端了下去,让苏湛即便是想要破解,也无机可乘。

    此时形势忽地一边倒地都向着李素希,那远处的宫人似乎全被李素希瞬间收买了一般,都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苏湛,甚至觉得苏湛这样不自量力,定会没有什么好下场。

    李素希很是受用,眼神也老道,似乎已经看出了苏湛的跃跃欲试,却仍慢吞吞地说:“苏大人看起来并不是信服贫道,不若和贫道比一比?”

    还未等苏湛回答,那李素希却接着说道:“这里有个竹篮,俗话说,竹篮打水一场空,苏大人能打起水来么?”言毕,一指他弟子手中一个竹篮,那竹篮编制精美,但是和别的竹篮也没什么区别,全是镂空,那打水定是都会渗漏,自然不行。

    可是事到如今,那李素希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苏湛试试,苏湛也没法推辞,只好硬着头皮接过竹篮,在一盆清水里一过,提起来的时候,那水从竹篮的缝隙里哗哗流淌,最终篮子里什么都没有剩下。

    苏湛无奈地摊了摊手。心里正狐疑这老道又要搞什么把戏。

    远处的宫人们去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对苏湛指指点点。苏湛佯装没有看到,专心致志地关注着李素希的表演。

    那李素希见了苏湛的失败,早已在意料之中,只是抚须笑道:“不如贫道来试试?”

    苏湛心中暗暗吐槽,你这早就计划好了,就是要我给你做个铺垫,此时还用什么问句?真是老奸巨猾!

    那李素希不知道苏湛腹诽,看到她的纠结表情,还以为她已经要认输了,成竹在胸地将那竹篮又给院里的人亮了亮,那苍老的手似乎有什么魔力,在那竹篮底部轻轻抚摸了一把,嘴里念念有词,再打水时,那竹篮竟然不漏水了!

    众人见那水都在竹篮中,那缝隙还是在,水却漏不出来,都是惊得瞠目结舌!

    苏湛一时也没有想通是怎么个原理,此时心中也是一惊。

    李素希满意地又用白绢擦了擦手,对众人施了个礼,道:“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苏大人,不知贫道的法术,您可满意?”

    “满意满意。”苏湛从来都是给人面子,此时也不例外,满满地卖给他个情面。

    那墙角下的宫人叽叽喳喳议论开来。

    “这苏大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没本事的样子,你瞧他,嘴上连根毛都没有,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模样。”

    “哎,小心别叫他听去了,人家可是锦衣卫呢!”

    “可不是嘛,就仗着锦衣卫的名声,他们怕什么呢?”

    “话不能这么说,苏大人不是还没表现么?不过他长得倒是很受看啊。”

    这些声音说得很小,可是还是有几句飘飘忽忽地吹进了夏煜的耳朵,夏煜风中身子凛然直立,手按腰间绣春刀,目光唰地一凛,似刀剑一般倏地向他们望去!

    那些人急忙都闭了嘴,大气不敢再喘一声。

    李素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缓步走到胡濙身边,低声对他说道:“胡大人,贫道觉得您太看得起这个小子了。”

    胡濙的脸上此时也已经泛上了一丝疑惑,以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识人无数,在以前见到苏湛,和他的对话之中,觉得他定有什么隐藏的秘密。可是,此时,他脸上的佩服和疑惑,又像是千真万确不争的事实,一时倒有些云里雾里了。到底皇长孙朱瞻基所说的他会道法的事是不是真的,还是他本来就是妖孽,让韬光大师一吓唬,就不敢显原型了?

    苏湛准备的东西其实不少,只是她不清楚这斗法到底是怎么个流程,这么一看,就和变魔术差不多,她也安下心来,虽然此时周遭那些围观群众已经被李素希所折服,但是苏湛却并不在意,而是躬身对李素希道:“大师,在下想借法台用用。”

    李素希身后的一个小弟子扑哧笑了,心道,连个法台都没有,还表演什么。他对师傅想来是顶礼膜拜的,对其他人等,根本不放在眼里。

    苏湛需要一个实验台,这周围,也只有这个法台比较合适了,她提着一个檀香食盒,放到了那法台上。

    远处又有人议论了:“哟,他这是要开吃么?”

    苏湛自然不是要吃东西,那食盒里放的是她准备的要做化学实验的东西,每一个化学实验,都是既经典又神奇,此时的苏湛,目光中已经信心满满,霍然抬头,已经像是换了一个人,嘴角挂着笑,道:“献丑了。”

    众人见那苏湛到了法台后,突然变得有些威风凛凛,心中狐疑更胜,见她拿出了一个银光闪闪的小鸭子,像是银子铸造的,托在手上,在光芒的照耀下烁烁发光,只是那鸭子身上光洁流畅,很是浑圆。

    苏湛眼眸轻颤,微笑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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