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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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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升由嫉生怒,没等卫青讲完,便质问道:“你离开防地,跑到这里来,是奉的谁的命令?”

    卫青看了看张玙,两人疑惑地对视了一眼,卫青还是道:“末将听说诸城危急,自动前来支援,没有谁的军令。”

    “哼,你懂得军规吗?”

    “侯爷是什么意思?”卫青听得柳升这话,已经显得颇为犀利,似有要治罪的意思,不禁有些愕然。

    “你擅离防地,如果倭寇趁机来袭,这责任谁负?”

    “末将临来时,已将防务安排停当,卫内由专人防守,不会误事。”

    “你还狡辩!”柳升一拍桌子,“军内自有分工,你备倭,我巢匪。安丘危急,难道我救不了,非得劳你卫将军的大驾吗?”

    这话说得如此露骨,卫青也忍无可忍,便抗声说:“是不是侯爷以为末将抢了头功?末将不才,还不曾把这点功劳放在眼里,记在侯爷账上便是!”

    柳升恼羞成怒,霍然站起身来,对着手下冷喝道:“将他赶出去!这里还没有他说话的份!”

    此时苏湛和张玙见状也站了起来,还未及开口劝说,柳升的两名偏将已经得令,走到了卫青身旁就要动他,卫青横眉一竖,道:“我自己会走!”说完,含着愤慨转身而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 鱼肠尺素

    苏湛见此情形,不禁走了两步,到了那柳升案前,低声道:“侯爷,属下想借一步说话。”

    柳升正在气头上,对苏湛也没有好脸色,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拐弯抹角干什么!”

    苏湛冷哼了一声,低声道:“侯爷,莫怪下官直言,这安丘城若不是卫青指挥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这皇上怪罪下来,你我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如今形势大好,侯爷您不赞许卫青倒也罢了,还生生侮辱他,将他赶出门去,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恐怕对侯爷您不利!”

    苏湛身为锦衣卫,说这话时眼中厉色不由地一现,在柳升看来,不像是善意提醒,倒更像是威胁一般,不由地怒从中来,脸上横肉隐隐抖动:“哼,想不到你一个千户,居然跑到我的头上来指点教训我!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倒要看看,我现在就把那卫青赶了出去,又能怎么样?我是主帅!我哪里有错!”

    苏湛见劝解不过,也懒得和他再说,此时也转身出了大堂,去寻那卫青。

    柳升见苏湛这表现,更是觉得面子上下不来台,吼道:“你!站住!站住!你!你给我回来!”

    苏湛转头嫣然一笑:“下官要去出恭,去去便回。不是说管天管地,不能管人那啥么?大人莫不是都不让下官解手了?”

    旁边的小将此时都会意,本来就对柳升这段时间的火爆脾气敢怒不敢言,这时候有个出头的,其实心里都是出了一口气,听到苏湛的话,也都是闷声窃笑起来。

    苏湛不顾柳升通红的脸,到了院中,见得那卫青正在收拾打点行装,这就要整顿队伍回卫所去。

    苏湛走过去道:“这侯爷也是因为前些日子让那唐赛儿气的,你也不用在意,你的功劳,我定会向皇上说清楚。”

    卫青正在换马鞍,听了苏湛的话,转身笑道:“苏大人,不瞒你说,我还真的不把这功劳当回事。当年,若不是你在皇上、皇长孙面前帮衬我等,恐怕当时灵山卫民乱的时候我们这帮子人都要被治罪,掉了脑袋。说真的,我们对你都是有着感激之情,且不说这安丘城危,我理应来救,就算是别的事,苏大人派人一句话,我等也定当效力的。”

    百官皆知这皇帝朱棣的暴虐脾气,一旦发生了官员玩忽职守的罪责,那定是要被砍了脑袋的,更何况都说锦衣卫本来就掌管生杀大权,想当年灵山卫出了乱事,还陷锦衣卫苏湛于那等危险境地,索性后来得以逃脱。但是这样的事,搁到别的锦衣卫身上,恐怕不禁要治那灵山卫上上下下官员的大罪,还要把他们家中钱财也搜刮干净。但是苏湛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在帮助他们平息了民乱之后,回到京城皇帝朱棣也没有给灵山卫任何罪责,这官员们思来想去,便想明白其中苏湛定是说了好话的,这份人情,他们一直记着。

    苏湛笑了笑,回道:“大家同朝为官,该帮忙的地方自会帮忙,但是我做人公正,绝非徇私舞弊哦,所以咯,这该论功行赏的时候,那不能少啊。”

    卫青拱手道:“苏大人不必客气,若是这份功劳大人领了去,我也真心地心甘情愿。”

    苏湛也不再和他就这事拉拉扯扯,见他也并未因柳升的侮辱而发怒,心也稍安,笑道:“你且回去,毕竟你也要备守抵御倭寇,只等着好消息吧。”

    这卫青带军转回了,县令张玙心中却忿忿不平,在城防危急的时候幸得卫青来救,自然对卫青十分感激。这白日里毕恭毕敬地迎接了柳升到来,谁料他得知卫青的作为,不但不奖,反倒出言蔑视责难,实在叫人咽不下这口气去。

    张玙是读书人出身,本身骨子里就有着一股文人的傲气,但他一个七品的小小县令,哪里敢出来主持公道,只好眼看着卫青被逐了出去。

    但是朝中就是如此,官员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只要有人脉,不怕官卑位低。这张玙虽然没本事,但他好歹也是进士出身,他的业师吴中,现任刑部尚书,一直对他不错。

    他思来想去,回房后还是修书一封,便将这件事的前后经过详细地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往北京去了。

    在吴中还没收到信的时候,南京城的东宫里,朱高炽却收到了来自北京的一封密函,展信一看,心中一颤。

    这封密函是昭献贵妃偷偷寄来的,说的是,皇上朱棣打算用身边宦官,立一个新的部门的事情。他一向信赖黄俨,不过昭献贵妃自己也知道,当时娇声说了黄俨是赵王的心腹之后,这新机构的掌权之位,是不可能落在黄俨身上了。

    那么,如果不是黄俨,皇上会选谁呢?

    如今皇上年龄大了,自己心心念念半生的基业似乎就要到手了,可是,如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影响大好的局面,朱高炽丝毫不敢马虎。

    朱高炽觉得此时不容小觑,把辅佐东宫的几个大臣还有他的宝贝大儿子朱瞻基聚在一起,暗中商议此事。

    是时正值春意融融,屋外有清风吹得那金黄色的柳条飘飘荡荡,屋内的人低声哼哼唧唧,却似乎丝毫没有影响把目光抛向窗外的朱瞻基。

    他似乎被那枝桠缝隙中透过的斑驳光影攫住了目光,心思全然不在屋内,朱高炽微愠,咳了一声,道:“瞻基,你怎么想?”

    这一声突然的发问,让朱瞻基回过了神,屋中其他人也都朝着他看来。

    他脸上看不出悲喜,低声道:“既然黄俨已经没什么威胁,那么剩下的还有谁?这位子必然是王彦无误。父王还担心什么?”

    朱高炽见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心中不快,道:“你这是什么话!朝中宦官那么多,你怎么能确定就是王彦!如果那么简单,我们还需要费心费力在这里议论么?”

    朱瞻基默然凝望了他的父亲片刻,朱高炽的额上又出了许多虚汗,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甚至这样看起来,他都不如皇爷爷朱棣的身子硬朗。

    朱瞻基苦笑一声,望了望周围的几个大臣,却没有说话。

    “这都是我的心腹,你这是什么神情?”朱高炽对朱瞻基的讳莫如深有些不满。

    杨士奇等几个人见到此情景,哪里还能驻留,都躬身告辞,朱高炽压着火气,让他们暂且退下去了。

    待他们出了门,朱瞻基才缓缓道:“儿臣在不久之前已经在朝中展开安排,软硬皆施,如果真有那么一个机构,王彦定会上位。”

    “什么?”朱高炽大惊,“为什么?难道你早就知道?”

    朱瞻基踱了两步,道:“夏煜早就和我说过,‘纪纲之后,再无纪纲’。皇爷爷不会再对他投以和当年对纪纲等同的信任。而更重要的是,苏湛在临行前也曾经私下和我说过,如果皇爷爷那边有什么类似的举动,要我帮忙助力王彦上位,我便闷声做事了。”

    朱瞻基说得轻描淡写,朱高炽听来却是风起云涌,心中如有海浪澎湃拍击。

    这苏湛,竟是如此诡异!

    细想起来,只觉得竦然惊慌,似一切在冥冥中早有定数,而这隐秘天机,却早已被苏湛那小子参透!

    不觉冷汗淋淋而下,有几分胸闷烦躁,赶紧扶着椅子坐下,才觉得心中稍稍安稳下来。

    朱瞻基冷眼看着眼前体态臃肿,似乎上气不接下气的朱高炽,眼中是一片沉沉的寂静。在这春日的午后,窗外微风吹在窗纱上,极薄半透的窗纱微微的鼓起,朱瞻基的碧玉般的脸庞终于低了下去,他的眼神没入那光影中,也便看不明晰了。

    而在山东的苏湛,此时并不知道张玙已经悄悄打了小报告,更不知道皇帝朱棣已经开始谋划设立东厂的事,她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把吴晓月这个小姑奶奶给哄高兴了。

    自从卫青灭了城外的围攻的宾鸿一伙,她便整日闷在房里不吃不喝,但是好在这两天不知怎么又想开了转了性,开始吃喝了,苏湛在城里到处打听着好吃的、好喝的给她买来,好让她早日忘记伤心事,早点振作起来,然后跟着自己回京城。

    虽然自己在这里的任务还没有收尾,但是也差不多了,不久前又传来捷报,说是指挥王真败贼于诸城,白莲军被击溃,但唐赛儿、董彦杲和宾鸿等几个主要首领却跑掉了。

    无论如何,苏湛心里明白,白莲军的这次起义是宣告失败了,虽然皇上从北京下令让自己协助那安远侯柳升和指挥使刘忠,可是他们一个是火药脾气,一点就着;另一个呢,如今已经不知不觉就上了黄泉,自己真是无能为力。此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巴望着早些回京。甚至去北京也好,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夏煜了,也不知道他在北京过得好不好。

    这一天中午的时候,刘文、刘武都在他们屋中歇息,苏湛在吴晓月的房里,吴晓月也在那雪白弹墨的帐里卧在莲青枕衾,闭着眸子午睡着。

    苏湛独自在窗前坐着,望着那客栈院中的梨花,堆雪似的开了一树。天上正飞着极细极细的雨丝,几乎是悄无声息地,风一吹,都揉作了一团烟球,在半空里浮浮沉沉。窗子没关,雨烟被风吹着,轻轻地扑到苏湛的脸上来。

    苏湛望着那几乎看不见的雨丝,想起曾经和夏煜坐在马上,自己在他的身后帮他撑起蓑衣的场景,那时明明是秋风急雨,却也似这眼前一般,像是春暖花开。这样想着这些温情往事,竟觉得心头像有蜜水浸透了似的,只觉得说不出的甜。

 第一百九十七章 平地波澜

    在这绵绵细雨中,苏湛的思绪沉浸在往昔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响,吴晓月已经起身,轻声唤道:“苏湛。”

    苏湛回过身去,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做了什么恶梦,吴晓月的神色看起来有几分胆怯,话音中也隐隐有些发颤:“苏湛,陪我去街上铺子拿个花样吧。”

    吴晓月素来喜爱女红,听这话像是已经心情大好了,苏湛自然立马答应下来。

    苏湛从屋子里拿了把油纸伞,去隔壁屋子敲了敲门,刘文睡眼惺忪地开了门,听苏湛说是吴晓月主动提出要上街去,刘文的脑门上像是写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由地拉过苏湛低声说道:“这姑娘变化太快了吧,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隐情吧?”

    苏湛笑道:“你草木皆兵到这种地步了么?吴晓月与我关系不一般,不会害我的。”

    刘文有些讪讪:“我知道你和她之前有情,但是毕竟你和她那个叫什么宾鸿的相好是情敌,她会不会报复于你啊!”

    苏湛心中暗笑,因为刘文、刘武不知道自己是女人,错以为自己和吴晓月是恋人关系,那宾鸿成了自己的情敌,其实并非如此,苏湛当然说道:“不会的,那你可以放心。”

    “哎,哥,别怪我没提醒你。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你可得当心啊!”

    “哈哈。”苏湛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知道了。”

    告别了刘文,拿着伞和迈着小碎步的吴晓月出了门,两人共撑一把伞,在那细雨中远远望去,像是一对璧人一般,才子佳人之感。

    但是伞下的吴晓月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变得更好些,她的话音仍是飘忽,道:“苏湛,之前我说的夏大人年龄大等不起,都是不知道此中情形的胡言乱语,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后来知道了你们之间的故事,想必漫说是这几年的光景,就算是十年八载,凭着他对你生死相依的情谊,也会等下去的。”

    苏湛不知道吴晓月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手中撑着伞,那指背透着白,只怕吴晓月再回想起不高兴的事来,便道:“说起这些做什么。我说了,等到回了京城,我定给你寻个好人家,找个一心一意爱你的,连梦里都梦不着别人的,好不好?”

    苏湛本以为自己这话能逗得吴晓月一笑,但是她却勉强勾了勾嘴角,眉眼中始终没有笑意浮现出来,淡淡道:“我觉得两个人遇到一起真的不易,偏偏这么大的地方,不早不晚,就能遇到一起,这是多少的缘分,不能草草断绝。”

    苏湛听了她这话,暗暗心惊,只怕她再想起那个宾鸿来,自己是官,那宾鸿是贼,两人的立场完全不同,纵使白莲教也做了些好事,但是这种奴役他人思想的行为,苏湛并不欣赏,此时只得说道:“有些缘分是孽缘,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吴晓月便沉默不语了,目光只盯着边沿有点浸湿的小小的绣花鞋上,低着头走着。苏湛心中叹了口气,把伞又向着她的方向偏了偏,自己的肩头却有些被雨水打湿了。

    气氛瞬间显得有些凝滞和尴尬,好在已经走到了吴晓月说的那个铺子,因为城中警报解除,许多铺子也已经陆续开张营业,前些日子刘文陪着吴晓月在这城中逛了几圈,所以吴晓月才留心了这个地方,这日让苏湛陪着自己来。

    进了门去,屋里西边一排暗色木案,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绸缎布匹,打眼看去,花花绿绿,那锦缎桌子旁边就是一张账桌,有个掌柜模样的人在那桌后低头不知研究着什么。东面墙上挂了些字画,但是比起宫中的那些来,一眼就能看出差异,像是庸脂俗粉和翩翩仙子之间的天壤之别。

    苏湛没有过多留意,坐在东面的一张桌几旁,将那伞支在椅子旁,不一会儿伞下的地上就已经湿了一圈水洼。

    吴晓月拿着荷包,到了那西面案子前,和店里的伙计低声说着什么,苏湛瞅了一眼,便随手拿起身边桌几上放着的一本已经被翻阅得破破烂烂的闲书看了起来,那书里讲的是华光救母事,是一部宣传佛教的民间读物,有图有画,虽然苏湛并没有全心全意读进去,却也只是打发时间罢了。

    待再次抬头时,却不见了吴晓月,只有那店内伙计在低头整理布匹。

    苏湛陡然一惊,急忙把书扔下,站起来几步跑了过去,道:“刚才那姑娘呢?”

    那伙计被苏湛突然一声吓了一跳,稳了稳神,才道:“去楼上拿花样了,客官你这嗓子,要吓死人啊!”

    苏湛这才又稳下神色来,笑道:“对不住。”

    退了几步又坐了回去,百无聊赖地盯着楼梯口,等了许久,却仍是没有见到吴晓月下来,心中已经压下去的狐疑,却又全然浮了上来,便又走过去问那伙计:“怎么还没有下来?”

    那伙计似也是不明白,道:“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说早就该下来了。”

    苏湛这一听,心中一紧,脚下风动,急忙“蹬蹬蹬”上了楼,楼上堂屋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影,左边有一间挂着青花门帘的屋子,苏湛霍然掀开那门帘,里面是一间三连通的屋子,宽阔非常,对面放着一张床,是挂着白胡绉帐子的梨木花床,床前斜放着个织布机,上面有未完成的白布,迎面大桌上放着些绣花,门旁还有个小桌子,桌后正站着个中年大娘,此时已经被猛然进门又满脸煞气的苏湛吓了一跳,站了起来。

    苏湛转头向那老妈道:“屋里有人没有?”

    老妈道:“就我自己。”

    苏湛觉得太阳穴开始突突跳着,压着情绪问道:“拿花样可是来这里?”

    “是……是啊。”那老妇似乎被苏湛的气势给吓着了。

    “刚才可有一个姑娘,穿着翠绿长裙的,来拿花样了?”

    “没……没啊,一下午都没有个生意了,你……你是第一个。”

    苏湛霍然一步上去,抓住那老妈颈前的衣襟,简直要将她提起来,狠狠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老妈差点就要吓得哭出来,带着哭腔道:“真的啊!真的!”

    苏湛的心陡然沉了下去,松开她道:“这楼上还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吗?”

    “没……没了。”

    苏湛顿时转身而出,不想和她再浪费时间,出了房间,到了堂屋中,见那右面有个大窗正开着,屋外细雨时不时地飘进来,苏湛忙走过去,窗前雨丝浸湿的地板上沾着些许淤泥,苏湛心中一沉,向窗外眺去,虽是二楼,却也并不算高,那地面上明显有着脚印痕迹。

    苏湛顿了顿足,还是自己太大意了,这吴晓月突然的转性,根本不是想开了,来拿花样,也不过是托辞,根本就是和人约好了!这定是有人把她接走了!

    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她是如何和他人串通的消息?又为何要约自己一起同来?难道是因为自己一直不让她单独出门,都是有着刘文的看护的缘故?

    苏湛此时也来不及细想,转身下了楼,沿着窗后的足迹追了出去,这一着急,连伞也忘了拿。

    可是追踪着走了段路,苏湛心中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不论接走吴晓月的是谁,这人似乎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足迹,而像是故意引着苏湛去似的,只挑着能留下脚印的地方行走,像是怕后来人追不上似的,这让苏湛心中不觉警惕起来。

    苏湛追着足迹,一路在细雨中狂奔,终于看到了脚步尽头,是城西深深胡同里的一处矮屋。那院门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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