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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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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可是我不过是芝麻大点的小官,怎么有资格和两位京城的大官在一个桌上喝酒呢,成何体统。所以……”枚七话锋一转,“我请了别人带我一起来。”

    苏湛本来只埋头吃菜,根本不去理睬门口枚七的自说自话,可是听了他这突然的言语,也不由地抬起头来。

    只见门口的枚七身子一闪,他的身后露出一个穿着华丽的人影来。

    那卫青一见,忙道:“枚大人,你怎么来了?”

    司狱官身后的这人正是汉王的亲信枚青,他此时身着一身华丽锦缎长衫,行步间在屋内灯火映照下,显得流光往复,气派非常。

    不过夏煜和苏湛都是在宫中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他这故弄玄虚的一套很是嗤之以鼻,但是都到了这份上,也只好略略欠了欠身,要站起来迎接。

    好在枚青还知道轻重,忙对夏煜、苏湛行了礼,道:“大人们请坐请坐,不要客气。”说完,拍了拍手,清脆两声巴掌之后,从他身后鱼贯而入几个小厮,抬着个几个箱子,搁到了屋内,夏煜的近前。

    此时卫青已经迎了枚青和他的表弟——那司狱官枚七进了门,让人给他们添了碗筷,都安顿妥了,闲杂人等退了下去,这枚青才开口道:“大人,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夏煜皱了皱眉头,道:“什么意思?”

    枚青诡异地笑了笑,道:“夏大人远道而来,我们当地的自然要有些表示,想当初在京城里的时候,我们汉王殿下就对两位大人赞赏有加,如今离了京城远了,甚是思念两位大人啊。”

    苏湛听得陡然心惊,思念个屁啊,怨念还差不多吧!难道这汉王又要捣什么鬼?

    夏煜闻言只面上纹丝不动地道:“哦,汉王殿下客气了。”

    那枚青坐着的身子扭了扭,轻轻一抖那长衫下摆,在灯影闪灼中带了一团珠光宝气,嘴角微微扬起,道:“夏大人不打开来瞧瞧吗?”

    那枚青长得本来就是眉眼细长,这样带着笑意说话,更觉得瞳仁都是掩在一条缝儿里,看不到眼中的光芒和神色。

    夏煜听了这话,不为所动,旁边的几个官员,却闹哄起来,一齐叫夏煜打开箱子,见识见识。

    夏煜只好打开最近前的一个木箱,那木箱是紫黑檀木,锁扣处全是繁复的木雕,十分好看,打开一看,更是眼前一亮。

    那箱子竟摆的是几个金粽子!

    那粽子看起来和平日里吃的粽子一个模样,只是要小了许多,全是用金子雕琢而成,精巧至极,不得不叫人惊叹!

    更重要的是,这几个金粽子,也值不少钱,引得在场的人一阵惊呼。

    枚七并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这时候见了,也是直勾着两只眼睛,欲动不得,欲言不得。夏煜和苏湛对视了一眼,不知汉王这行为是友是敌,更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木雕泥塑一般,都心有所思。

    旁边已有羡艳的官员抚掌叫道:“汉王殿下真是好阔气!”

    夏煜只道:“枚大人,这礼太重,我不能收。”

    这屋中满满当当的官员,汉王公开向锦衣卫头领示好,这算是怎么回事?

    苏湛也笑道:“枚大人,汉王殿下这是唱的哪出?”

    枚青笑道:“汉王殿下也没忘了苏大人,这不,这箱子是专门为苏大人备着的。”说着,把身后的梨木箱子往苏湛跟前一推。

    这梨木箱子比方才那装金子的箱子可是轻了许多,枚青推起来毫不费力,桌上其他一干人等都擎着脖子往这边瞅着,远处看不着的也站起来翘着脚观望。

    苏湛满腹疑惑,那枚青却笑着鼓励道:“苏大人打开看看啊。”

    苏湛伸了手,刚一打开,一股皮毛血腥味道就扑面而来,定睛一瞧,这梨木箱子里装着两具动物尸首,怪不得发出怪味。

    一只死狗,一只死鹰!

    见苏湛一惊,枚青抚掌哈哈笑道:“这是汉王殿下专门为苏大人打的野味,这天气热了,运来不易,要不赶紧叫厨子去做了去?”

    卫青忙唤了下人来接了出去,送到厨房去了。

    有拍马屁的不忘说道:“殿下真是好身手啊,对苏大人也真是亲切啊!”

    “那是!”枚青笑道,“殿下如今在乐安,真是自得其乐,比起在京城里来,更是有一番天地。围了个场子,每日去打猎,如今殿下比在京中更是身材健硕,看起来竟像是十几岁的少年一般精神啦!”

    众人听了这打趣,都是哈哈笑了起来。

    苏湛心中却是堵得慌,这汉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死狗、死鹰,这锦衣卫本来就被称作朝廷鹰犬,这根本不是什么亲切的问候,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第二百零八章 怫然作色

    枚青见苏湛脸上神色有异,不笑反怒,便道:“苏大人不喜欢还是怎的?想当年在京城的时候,就常常在王爷院里见到大人,但是从未在一个桌上吃过喝过,如今这也算是圆了夙愿了。”

    苏湛接口道:“是么?枚大人真客气了。”

    “苏大人定不记得我了,像苏大人这样,事务繁忙,当然是贵人多忘事了!”

    本来只是平常的对话,可是此时说来,两人脸上的神色都是僵硬,仿佛攒着无尽的郁气无处发泄,直叫旁人看得心悸。

    王真也在桌上,此时急忙站起来圆场道:“真是难得的机缘,咱们这些人能聚在一起,这端午向来是好日子,来,下官敬枚大人一杯,先干为敬!”说着,一仰脖儿,酒水就一口干了下去。

    枚青倒是给他面子,也是收回了瞪着苏湛的目光,随着他饮尽了一杯。

    苏湛也是闷声在桌上,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埋头苦想。

    桌上的他人可却都没放过枚青,此时都是轮着给他敬酒,他张嘴闭嘴汉王殿下,整个一个狐假虎威,让人不觉哑然失笑。

    枚青喝得脸上晕红,似很是高兴,笑道:“咱们山东美女却和江南不同,别有一番情调,还有那夹着土话大大咧咧的,那膀大腰圆的,如今都忙不地往乐安去。汉王如今是体魄强健,晚上也是夜夜笙箫,真是叫我等又佩服又羡慕啊。”说到这里,免不了又比划两下,道:“那屁股……得有这么大啊,那前面……哈哈!”

    桌上的不少武将,就爱听这等带颜色的轶事,此时都开怀大笑,眉眼中都流露出色迷迷的神色,仿佛已经心驰神往,在那床榻之间调兵遣将了。

    夏煜听了这话,不由地看向苏湛,只觉得她听了这些定会不快,没想到在灯影里向她瞧去,她好像没听到枚青的话一般,只直直地看着枚青,像是沉思着什么。

    “你……你刚才说什么?汉王殿下夜夜笙箫?你的意思是……”众人都是欢笑,苏湛却突然向枚青发问道。

    枚青一顿,噙着笑道:“怎么?苏大人没听够,还想让我讲讲细节?”

    他的表弟枚七在一旁笑道:“哎,表哥,你是不知道啊,这苏大人可是个君子,听了这些,怕是吃不消啊!”这话说的,好像苏湛那方面有障碍似的,引得枚青哈哈大笑。

    苏湛却并不动怒,只继续说道:“枚大人,汉王殿下果真如你所说?”

    枚青脸色拉了下来,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苏大人,你对这个还抱有什么疑惑么?不要脸往汉王府里跑的姑娘,排起队来能把这衙门全包围了。以前在京城不就有个吗?什么花魁的,还不是俯身在殿下身下滴滴答答吹喇叭!”

    这话在他人听来只是带颜色的笑话,自然随着枚青又笑了起来。

    苏湛却是怒火噌地被点燃,想起当年被汉王折磨的秦媚儿,哪里还忍得下去!

    砰——

    苏湛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桌上的碗碟都随着叮叮当当一震,围桌的官员们也都是吓了一跳,脸上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去,就变成了惊愕。

    夏煜忙也站了起来,拉住苏湛,笑着对众人说:“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

    卫青和王真也忙站起来,只怕局面变得更加失控,都七嘴八舌道:“是啊,是啊,劳烦夏大人了!”

    枚青歪着脖子,斜眼看了一眼苏湛,笑道:“苏大人这是朝谁耍酒疯呢?是我?”说到这里,突然一顿,语气中变得杀机四起,接着道:“还是王爷?”

    “都消消气,消消气!这是怎么了?说得好好的,突然变成这样!”有师爷站起来劝道。

    苏湛咬牙切齿,也不管别人什么眼光,甩手走了出去,夏煜忙跟着出了门。

    屋内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那句话突然惹得苏湛发怒,只觉得苏湛喜怒无常,都有些讪讪。

    枚青见夏煜和苏湛都出了门去,屋内氛围冷了下来,也不管不顾,自己喝了一口,又对众人道:“来来,不管他们,我们接着喝。”

    这屋内才又轰地一声闹哄起来。

    出了门的苏湛沿着小路一直跑到后院去,又出了后门,一直到了大街上去,又穿进小巷,快步疾走,也不管夏煜在身后的呼喊。

    夏煜又紧跑了两步,追上苏湛,从她的身后拉住她的手腕,道:“你这是闹什么脾气。”

    苏湛甩手挣脱,夏煜却拉得更紧,手里一使劲,便将她拽进了怀里,抚着她的软发,安慰道:“什么事有我在,你不用出头,我自会替你出气。”

    苏湛挣脱开他的怀抱,仰脸看着他。

    那月光下,夏煜这才发现苏湛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水,赶紧爱怜地抚去了些,轻声道:“要是枚青故意气你,你这不是正好中了计。”

    苏湛道:“我只是想起秦媚儿,连日来胸中一直憋闷,这回,真是忍不下去了。”

    夏煜握着她的手,只觉那指尖冰凉,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里也是冰凉一般,低声道:“你想叫我怎么办,就直说,要想叫我现在进去杀了枚青那小子,我二话不说,进去就抹了他的脖子。”

    苏湛听了这话,不禁破涕为笑道:“说的我好像是个无赖。”

    夏煜见苏湛笑了,也温情一个笑容:“难道你不是么?这般冲动,也只有女孩子才能干得出来。”

    “难道你不气么?”

    “我自然也气,但是我们做事都要三思而行,特别是我们的身份特殊,一举一动都会引人注目,尤其是你,还藏着秘密,所以你要特别小心。”

    苏湛拍了拍脑袋,道:“我知道,只是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现在怎么着,再回去吗?”

    夏煜笑道:“再回去做什么!”说着,一把懒腰抱起苏湛,跑了几步,笑道:“哥哥带你去玩去!”

    苏湛很少见到夏煜这个样子,知道他是为了逗自己笑才有了此举,幸好如今两人都离得府衙很远了,这种孩子气的行为才不会被人看到,纵是这样,苏湛也忙不地叫道:“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夏煜抱着苏湛跑了两步,似也觉得不妥,见苏湛脸上的忧郁也已经一扫而空,便笑着把她放了下来。

    抬眼望去,他们已经到了一湾泉水旁,泉水旁的青草在夜里发出让人心旷神怡的清新味道,有一个泉眼正在叮叮咚咚地流着水,像是一曲音乐,而这水洼中阵阵波动的涟漪,打碎了那倒映的月亮,一切美得宛如仙境一般。

    苏湛到了那泉眼前,只向着那泉中默看,背着夏煜而立。

    夏煜向她望去,在月色里,她的后影儿秾纤合度,泛着一层银白色的光亮,竟像是有隐隐暖意和清香,隔着那么远传到自己眼前、鼻观来一般,心间微动。

    夏煜刚走了两步,想叙叙这心中浓情,却突然听到苏湛说道:“你说那汉王真的会是夜里云雨,白日打猎么?”

    “那怎么了?”

    “只是我想……他体格有那么强壮么?”

    听了这话,已经走到苏湛身旁的夏煜轻轻戳了她小脑袋一下,道:“你在说些什么!也叫屋里的人教坏了么?”

    苏湛面上有些赧然,嘿嘿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夏煜已经让她说得脸色微红,噙着笑看着她,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此时那空中冷月,映着苏湛玲珑的娇面,更显得幽静美好。夏煜忍不住抓住她的小手,又问了一遍:“你这到底没头没脑地在说些什么!”

    苏湛却嘿嘿道:“没什么,只是怀疑他能不能做到罢了!”

    “当惯了男人,说话也不害臊了!”夏煜虽然话这么说,却并无半点苛责之意,话音里全是满满的疼爱,轻轻把她揽到怀里,叹了口气,道:“真见不得你哭,一见你哭,觉得胸膛都要揉碎了。”

    这话中充满着滔天情感,情真意切,让苏湛忍不住感动,伏在他的怀里,低声道:“那我以后便不哭了,要不然这胸膛都碎了,我要依靠到哪里去。”

    这浅碧色的泉水和一弯月亮,以及踩在脚下柔柔软软的青草,构成了特别的幽趣,他们索性席地而坐,互相依偎地靠在一起。

    明月当头,美人在膝,真是人生中难得的乐事,夏煜便暂抛忧愁,凝情消受,向着怀里的苏湛耳鬓厮磨地温存了一会。

    只是他没有看到,苏湛的一双眸子,此时此刻,晶晶闪闪,却别有心事。

    方才在酒桌上,她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一时想不起来,直到枚青再次提起汉王晚上风月的时,她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一直觉得违和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她在京城的时候,因为朱瞻基的要求,特意又制作了一批含有海洛因丹药,朱瞻基也说的,将这批丹药已经通过特殊的渠道暗中送抵了汉王府。那么如此算来,汉王应该是吸食毒品很长时间的人,而这样的人,莫说打猎,就是晚上床榻之欢,也是难以企及才对!

    吸毒对人身造成普遍损害,从医学的角度来讲,应该表现为营养不良、免疫系统及神经系统损害、性功能障碍等,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又打猎又御女的!

    这里面,究竟是谁撒了谎?

 第二百零九章 另有隐情

    苏湛隐隐觉得这似乎是一件大事,却又找不出突破口来。此时虽然在夏煜的怀里,心思却难以沉稳下来,不自觉地去思索这其中因由。

    如果那枚青说的是真话,那么汉王朱高煦便没有服用丹药,没有使得毒品上瘾,那么朱瞻基让自己制作的仙丹,又是送到哪里去了?可是如果枚青说的是假话,他又为何要说出这些事情呢?他和汉王都根本不知道毒品的危害,又怎么会说的如此恰如其分?

    如此思忖着,一种隐隐的不安感竟然慢慢涌上了苏湛的心头,她竟有种感觉,在整个这个自己并没有当回事的事件中,自己的角色竟不再像是个龙套,而被人操纵着,变成了幕后黑手,而操纵她的人,就是朱瞻基。

    此时,想到这一层,不觉间竟然打了一个冷战。

    夏煜自然感受到了苏湛突然动了一下,在月光映照下侧着头去看她的小脸,竟发现她的眸子一眨一眨,眉头紧蹙,似有心事,不免问道:“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我总觉得心中忐忑不安,似乎要出什么大事。”

    夏煜听了这话,不由地把她正过脸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瞒着夏煜的事?苏湛心中叹道,就单单心中所想的这一件,私下里帮着朱瞻基制作特殊的丹药,又转送给汉王这事,就从来未和夏煜说过,而遇到了唐赛儿时,唐赛儿竟然知道她的脚底有两颗红痣,这事也没有说过。这样想想,两人之间要说的也太多了,这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

    苏湛只淡淡回道:“没有什么事,我只是担心秦媚儿了。许久不见,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吴晓月也不在她身边照顾她,她的日常起居等等的,也不知是不是顺当。”

    夏煜以为枚青不当的言语又引得苏湛回首往事,这才又思念起京城的秦媚儿来,便也没有深思,只道:“那我们过段时间便回去就是。这边的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正好回去看看,的确还有好多公事要处理。”

    苏湛这才舒展了眉宇,点了点头。

    两人虽然这说好了回京,可是行动起来却又是过了段时间,等到两人和刘文、刘武、吴晓月一起往京城走的时候,正赶上天气渐渐炎热起来,这天气一热,人马都疲倦得快,一日也行不了多少路,只到六月底,才赶回京城。

    这时候,回了京城,才知道北京在六月间发生了地震,京城倒塌城垣、衙署、民房,死伤人甚重,震之所及顺天府周围城乡。朝中忙着诏发赈恤,官修被震庐舍民房,又在城中开了粥棚赈济灾民。而北京这时正在筹备新都大事,各地调拨的粮草更是拼命往北京里运。

    本来出了这等事,夏煜也不能在京城久留了,不好好在因为迁都事宜,等到天气凉爽一些他要护送太子去北京,这动身的日子便可以耽搁下来,这样便又能在京城和苏湛多呆上一段时间。

    而吴晓月回到久违的客栈,又见了三娘子,两人没来由地抱头痛哭了一场,惹得在一旁的苏湛也跟着鞠了几滴眼泪。吴晓月在夏煜之后好不容易又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对象,可竟然是朝廷的通缉犯,和这样的人东躲西藏,也不是办法。更关键的是,那人对吴晓月,利用的关系也占了大半,真情实意不知道有多少了,这样的心事都和秦媚儿说了,也说得秦媚儿跟着伤感。

    这一切回归正途,似乎都安于平静,可是苏湛心中的担忧却并没有减少,那本张三丰给她的大事记她都翻烂了,也没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这时间段内根本就是太平,并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可是她的心总是无法安定。

    吴晓月到了京城之后,笑容渐渐多了,这日苏湛把她单独叫到房中,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又问起唐赛儿的事,这一路来,只是怕提起这事再触及她的伤心,这段日子看她心境明显平和了许多,自己的疑惑也再也捂不住了。

    可是吴晓月只摇头道:“那天我也是又惊又吓,不知道唐赛儿怎么会突然和你说那些话的。”

    苏湛皱着眉头道:“你也知道,我几年前摔了之后,之前的事便记不得了,因此小时候的事也只能问你了,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也不知道么?”

    吴晓月道:“当时又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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